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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六朝云龙吟+六朝燕歌行(全本) - 106,3

小说:六朝清羽记+六朝云龙吟+六朝燕歌行(全本) 2025-07-12 09:46 5hhhhh 8890 ℃

  两人玩笑几句,程宗扬道:「先推他几日,摸清他的底细再说。」

  卢景点了点头,程郑主动找人打听,肯定有事相求,倒也不用着急。

  「胡琴老人找到了吗?」

  「还没有。」程宗扬叹道:「跟五哥一比,我才知道那些奴婢有多废物。」

  卢景翻了个白眼,「拿我跟你的奴婢比吗?」

  「我错了。」程宗扬道:「我的奴婢比五哥你可俏多了。」

  「找打不是?」

  「说正事,说正事。」程宗扬道:「我今天问姓毛的画师,他说那对主仆是乘车来的,问题是他们中午就到了上汤,却没有直接赶往洛都,我觉得这里面很有些蹊跷啊。」

  卢景道:「他们乘的马车是什么样子的?」

  程宗扬一拍脑袋,自己真不是幹侦探的料,竟然忽略了这么要紧的线索。他不顾这会儿已经过了三更,立刻叫来毛延寿,询问车辆的细节。

  毛延寿睡眼惺忪,但家主有命,也不敢怠慢,打起精神摊开画纸,当场泼墨挥豪,画出马车的形制。

  毛延寿不愧是丹青名手,有过目不忘之能,不多时一辆马车便出现在纸上。

  卢景一边看他作画,一边不住询问马车的细节。程宗扬眉头越皱越紧,不等毛延寿画完,便道:「不用画了。」

  他打开摄像机,放出一幅画面,「是不是和这辆马车一样?」

  毛延寿望着屋中突然出现的画面,吃惊得连嘴巴都合不拢,半晌才道:「正是……这……这……」

  光球中,一辆马车侧翻在芦苇荡内。一名少女横尸车内,鲜血染红了衣襟。

  没想到上汤这件扑朔迷离的秘事,居然与伊阙那樁无头无尾的血案相关。上汤的事发生在八月初九,伊阙血案是在八月十一。那辆马车用了两天时间,从上汤驶到伊阙,踏上一条不归路,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件事交给我来查清楚。」卢景说道。

  程宗扬呼了口气,「那就拜托了。」论到抽丝剥茧,明察秋毫的能力,一百个自己加起来也比不上卢五哥。程宗扬突然有种感觉,有了这辆马车的线索,也许谜底就在眼前。

  …………………………………………………………………………………

  斯明信前去弥补高智商捅出的漏子,上汤的迷案全部交给卢景,程宗扬则安心应付自己手头的一堆事。他草草入睡,第二天一早,先赶赴西邸取了自己的履历、户籍。

  徐璜果然没有吹牛,只用了一天工夫,全套户籍便都妥当地办了下来。冯源买的宅子正好派上用场,住址、身份、家世一应俱全,单从户籍上看,自己如今已经是有家有业,如假包换的洛都人氏了。

  徐璜这么卖力,程宗扬少不了再表示一下心意,接着赶往尚书台,拜见主管官员任职的常侍曹尚书。那位尚书接到这封没有大司马大将军签署,没有丞相付名,仅仅只有天子印玺的诏书,本来皱着眉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但看到诏书最後面常侍郎的加官,神态顿时一变,态度亲切了许多——常侍郎职衔虽然不高,却是内朝官,保不定哪天来给他传诏的,就是这位新任的中常侍了。即使诏书上只有天子的印玺,与律令不合,可天子亲政,霍大司马告病,他可不愿为一个区区六百石的官职学强项令,去顶撞天子。

  尚书台痛快地加印存档,程宗扬顺顺利利办完手续,取了官员的印绶,从身份上已经是汉国数得着的中高级官员了。六百石的大行令官职虽然不高,加上常侍郎就是天子的近臣,外面一大堆的二千石,大部分还没有内朝官的身份。

  程宗扬带着印绶前往鸿胪寺,拜见了主官大鸿胪车千秋。车千秋勉励几句,便让人送他去大行令的官署。

  程宗扬到了地方才知道,鸿胪寺的大行令、大行丞早已出缺,连跑腿的治礼郎也只剩了一半,加起来还不到二十人,可见这个衙门油水确实不大。

  下属的官吏虽然不知道程宗扬的来历,但一看常侍郎的加官就知道这位爷来头不小,而且他的大行令只是兼职,显然经常要在宫中随侍,一个月也未必能来衙门一趟。只要担负的差事能交待过去,倒不会有什么冲突,因此都十分客气。

  程宗扬在宋国主管的宝钞局,其实就是他自己的程氏商会,工部的员外郎也没有什么实际差事,连同僚都见得不多,这还是头一次有这么多正而八经当官的手下,因此十分豪爽地包下一处酒肆,把属下全请了去,连与他平级的译官令也请来。双方一方说:「下官愚昧无知,请主官多加关照。」另一方说:「本官初来乍到,诸事还要多多倚仗各位。」在席间大家都清楚了彼此的底线,把冲突的可能性降到最低,于是宾主尽欢而散。

  从酒肆出来,程宗扬把一份文书连同一隻革囊扔给敖润,喷着酒气道:「不要拉倒。」

  「啥玩意儿?」敖润说着打开革囊,看到里面的印绶顿时一愣。

  「给你弄了个治礼郎。二十万钱,从你薪水里扣。」

  治礼郎是大行令属下的官吏,年俸不过百石,鸿胪寺的主官大鸿胪就有权力授职。按照默认的规则,大行令可以安排几个亲信作为下属,程宗扬拿出二十万钱,在席间就把事情给办了下来。

  「程头儿,这……这……」

  「少废话。明天给我上任去。」

  那印章只有半寸大小,可敖润攥在手里,却似乎重逾千斤。他憋了半天,脸都快憋紫了,才吭哧道:「程头儿,我啥都不会啊。」

  「不会就学。」

  「程头儿,我都不识字……」

  「文盲也不耽误幹活啊。不行找冯大法帮你去。」

  「程头儿,我……」

  「哎哟老敖,你怎么跟个娘儿们似的?」

  敖润心一横,「程头儿,你就瞧我的吧!」

  敖润驭车而行,程宗扬忽然看到路边一个身影,他犹豫了一下,本来想绕过去,随即又改了主意,说道:「到前面停一下。」

  马车驶过巷口,停在路旁。程宗扬对敖润说道:「你先回去,不用等我。」

  敖润一听就慌了,「程头儿,我还想跟你学学咋当官呢。」

  「回去再说。要不你就去问刘诏。」

  程宗扬把外衣一脱,在车内换上奴仆的青衣,然後跳下马车,在旁边的店肆转了一圈,等马车驶远,才摇摇晃晃过去。

  红玉在巷口伸着颈子张望,见到程宗扬走过来,合掌叫了一声,「天爷!」赶紧扯住他的衣袖,「快走!」

  红玉早就等得急了,匆忙拉着他从後门进了襄城君府,小心避开人多眼杂的主路,从小路穿过暗道,进入那处隐秘的池苑,然後才数落道:「刚拿了钱就跑去吃酒!一整天都不见影子!程厚道,你是不是想死?」

  程宗扬打了个酒嗝,伸手在她屁股上扭了一把。

  红玉一下子瞪大眼睛,连忙掩住俏臀,扭头道:「你!」

  程宗扬只是逗逗她,见她气恼的模样,面带憨厚地一笑,「有虫子。」说着摊开手,果然有一隻小虫。

  红玉哭笑不得,正要转身,忽然一条青虫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啪」的掉在她胸口。

  红玉尖叫一声,坐倒在地。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扑过去,叫道:「我帮你逮虫子!」一边说,一边在她身上大肆摸弄。

  红玉惊叫连连,那条虫子有没有逮到不知道,反正自己从双乳到腿间,都被他摸了个遍。甚至这会儿他一手还伸在自己裙子里面,揉弄自己下身那处柔嫩的肉缝。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身下升起,红玉粉脸不由涨得通红。「不要……」红玉挣扎着推开他,匆忙拉平衣衫,逃也似地在前面领路。

                第八章

  襄城君在密室内等着,见他进来,不禁又惊又喜又是气恼,「呆子!你昨天去了哪里?连夜间都没回来!」

  程宗扬觉得装成傻子逗逗她也挺有趣,傻呵呵笑着说道:「玩耍。」

  「讨厌,好大的酒味……」襄城君掩着鼻子,皱起眉头,然後嗔道:「以後不管你去哪儿,都要给红玉说明白,知道了吗?」

  「呃,知道。」

  襄城君这才转怒为喜,翘起玉指在他额头上一点,「呆子……过来。」

  襄城君拉着他退到榻侧,然後娇媚地躺在榻上,扬起一隻玉手,朝他勾了勾纤指,「来啊……」

  程宗扬没有动,只傻愣愣看着她。

  襄城君娇嗔道:「你个呆子!又发什么呆呢?」

  程宗扬木着脸道:「我……我喝醉了。」

  襄城君腻声道:「过来啊,奴家给你解酒……」

  程宗扬道:「我喝醉的时候,都是窑子里的女人服侍我的……」

  襄城君气得笑了起来,「难道你还想让我服侍你?莫忘了你是奴才!我才是主子。你个呆子莫非是欠打!小心我……哎,你去哪儿?」

  「我去窑子……」

  「你个死呆子!别走!」

  襄城君拉住他,看着那男子一副又醉又愣油盐不浸刀枪不入的模样,也是没辙,最後无奈地说道:「好了,呆子老爷,奴家服侍你便是。」

  襄城君扶着他走到榻旁,娇声道:「呆子老爷,你喝多了,躺下歇歇吧。」说着自己也觉得好笑,不由咯咯笑了起来。

  程宗扬道:「我有钱……咦?我刚得的一吊钱呢?」

  程宗扬找了半天,才摸出一枚铜铢,「赏你……」

  襄城君接过铜铢,曲膝福了一福,脆生生道:「多谢老爷。」

  「脱衣服……」程宗扬喷着酒气道:「我喜欢光着屁股伺候。」

  襄城君恨道:「你这呆子,在哪个下流娼窠学的?」

  襄城君嘴上抱怨着,一边乖乖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立在榻旁,那对丰挺的雪乳饱满而又白腻,在胸前沉甸甸摇晃着,诱人之极。

  程宗扬勾了勾手指,襄城君柔媚地伏下身子,把一双水蜜桃般又白又大的雪乳送到程宗扬面前。程宗扬张开嘴,含住她的乳尖。襄城君只觉乳头传来丝丝吸力,温热地舌尖从乳头划过,带来触电般的战慄感。她玉颊飞红,一双美目又湿又媚,仿佛要滴出水来。

  程宗扬吐出她的乳头,然後微微抬了抬下巴,襄城君娇喘着斜过身子,把另一隻雪乳送到他嘴边,让他接着品尝。忽然乳尖一痛,却是被他牙齿咬住。襄城君低叫一声,颦起眉头。

  幸好他咬的并不重,牙关一开一合,倒像是挤汁一样。半晌,程宗扬鬆开牙齿,襄城君直起腰,又白又大的双乳高高耸起,红嫩的乳头湿淋淋沾满口水,散发出妖艳的光泽。她咯咯娇笑着,神情愈发妩媚。

  程宗扬确实喝了不少,汉国人慷慨豪放,这些官员也不是迂夫子,虽然只是底层官吏,但颇有几位豪壮之士,程宗扬酒量纵然过得去,可好汉架不住人多,几个回合下来也有了七八分酒意,要不然刚才也不会幹出调戏小婢女那种事。

  此时一个媚艳的妇人光溜溜站在面前,从头到脚一丝不挂,体态妖娆,举止风骚,眉眼间自然而然便流露出一番风情万种的妩媚之态,尤其是那对肉感十足的雪乳随着呼吸颤微微晃动着,艳态横生,让见惯美色的程宗扬也欲念丛生。

  好在自己身边妖艳的妇人不少,无论是罂奴、惊奴、蛇奴这些侍奴,还是卓雲君、阮香凝这样的大美人儿,都没少这样光着身子服侍自己。平常为了讨他欢心,更是妖态百出,这会儿总算还能把持得住。

  襄城君看在眼中,更觉得他果然是个呆子,换作旁的男人见到自己白生生的身子,早就大晕其浪,像公狗一样扑将上来,哪里还能这般安稳?可恨这呆子虽然不解风情,偏生的天赋异禀,昨日一番交合,自己虽然痛得不轻,但在他身下承欢时,那种死去活来的滋味,实是生平未有。

  襄城君就像一个嗜辣的饕餮客初次尝到辣椒,对那番滋味念念不忘,到了晚间痛楚略微平息一些,便禁不住让红玉去叫那呆子过来。谁知他一走就是一天一夜,这会儿才喝得醉醺醺的出现。

  如果换作他人,即便和他一样天赋异禀,敢这般不分上下尊卑,把自己当成奴婢使唤,襄城君也立刻狠下心来砍了他的脑袋,以免後患。可他只是个呆子,和一个呆子有什么好计较的?左右不过是哄哄他罢了。

  襄城君挽着一条帕子,依在榻旁,一边被他摸弄着身子,一边服侍他擦净面孔。忽然间她心里一动,觉得这呆子虽然算不上英俊少年,但眉清目朗,越看越是顺眼,似乎也不是傻瓜。襄城君转念一想,不由心下暗笑,幸好这呆子看起来不傻,若他是那种拖着鼻涕不辨牛马的傻子,自己岂能让他沾身?

  襄城君刚直起腰,腿间就多了一隻手掌。她嫣然一笑,然後翘起一条美腿,放在榻上,将那隻肥滑香软的玉户展露出来,放在他掌心,任他把玩。

  襄城君身为太后的弟媳,襄邑侯的夫人,堂堂封君,身份显赫,此时在程宗扬面前,却如同一个光屁股的骚媚艳妇。本来是奴仆的男子,此时醉醺醺躺在锦榻上,襄城君赤身裸体地立在榻旁服侍,还要敞露着下体任他抚弄。既像一个听话的奴婢,又像一个乖巧的粉头。

  「你叫什么名字?」

  襄城君娇滴滴道:「奴家闺名寿寿。」

  程宗扬早已知道襄邑侯的亲家是孙氏,那么她的名字应该叫孙寿。这名字倒是平常,虽然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也只是恍惚有点印象。

  襄城君玉户饱满柔嫩,程宗扬握在手中,只觉一团娇腻的美肉在掌心软软滑动,阴唇间的花蒂还有些肿胀,在玉户间红艳无比。

  襄城君娇声抱怨道:「奴家下面都被你弄肿了……哎呀!你做什么!」

  襄城君惊叫声中,却是那呆子粗鲁地往她下身唾了一口,然後用手指捻住花蒂。襄城君的怒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所有的心神都被他的手指吸引。

  他的手上仿佛真的有魔力一样,只揉弄几下,昨日那种感觉就又一次从下体升起。襄城君不由自主地摇晃螓首,口中发出娇媚的叫声。

  襄城君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肉棒插入的,她像一个没有资格爬上主人床榻的低贱奴婢一样,只能伏地承欢。她背对着床榻,双膝跪地,竭力耸起雪臀。在她身後,一个男子坐在床榻边沿,背後靠着锦垫,两腿大模大样地分开。那隻白艳的圆臀就翘在他腿间,卖力地上下耸动。

  这一次快感来得更快,不多时,艳妇身子一颤,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蜜穴深处涌出,顺着肉棒直泄下来。

  孙寿闭上眼,感受着身体的悸动,正待歇息片刻,谁知身後一紧,那具精壮有力的身体猛压过来,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重重捣入她蜜穴深处。

  「呆子老爷……奴婢……啊!啊!」

  …………………………………………………………………………………

  红玉在精阁守着,小手拧着一条帕子,在指间绞来绞去。一想起那呆子方才在自己身上摸弄的情形,小婢女不禁又是气恼又是脸红。

  忽然甬道里传来夫人的召唤,「红玉……快过来……」

  夫人的声音十分急切,像是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红玉心头一慌,连忙赶往夫人所在的密室。刚从甬道露出头来,入目的情形使红玉惊愕地掩住小嘴,险些惊叫出声。

  只见夫人赤条条跪在地毯上,那个呆子半蹲着身子,双手抱住夫人白生生的屁股,肌肉分明的小腹挺动着,不断往夫人臀上狠撞。仔细看时,他腹下还挺着一根又粗又硬的物件,像根棒子一样,直挺挺插在夫人屁股里面。夫人臀间一隻又红又艳的嫩穴被棒子塞得满满的,随着棒子的进出,一圈娇嫩红腻的美肉在穴口翻进翻出,不时吐出一股淫水。夫人两条雪白的大腿像被水洗过一样,淌满淫水,连地毯也湿了一片。她这会儿不停摇着头,长髪散乱,雪臀不停扭动着,纤美的腰肢就像一条白光光的玉蛇。

  襄城君一边摇头,一边带着娇弱的哭腔道:「红玉……快把衣服脱了……呆子老爷……轻一些……奴婢快不行了……」

  红玉咬着帕子,惊恐地瞪大美目,身子微微发颤。她作为夫人的心腹,主人什么事都不瞒她,也不是没有见过类似的情形,可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夫人这种凄惨的模样。尤其是她摇头摆臀的姿态,仿佛身体失控一样,充满颠狂的意味。

  「红玉……快脱衣服……」

  红玉看着那根在夫人体内肆虐的大肉棒,觉得自己两腿都是软的,乞求道:「夫人饶命……奴婢会死的……」

  「贱婢!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吗?」襄城君喝斥一声,然後又乞求道:「呆子老爷……我不行了……不行了……哎呀!」

  襄城君尖叫着,被肉棒插弄的蜜穴一阵痉挛,淌出一股淫液。

  那呆子满身酒气,浑身肌肉绷紧,像魔神一样淫笑着扭头看来。红玉转身就跑,只听见身後「啵」的一声水响,仿佛从瓶口拔出一隻塞子,接着手臂就被一隻大手牢牢抓住。

  「夫人救命啊……」

  襄城君颤声道:「你这贱婢……居然敢背主逃跑……敢踏进甬道一步,我就杀你全家!」

  红玉不敢再挣扎,一手捂着嘴巴,泪水在眼眶里一个劲儿打转。

  襄城君回过头,娇声道:「老爷,这小婢是奴婢的贴身丫鬟,便让她代奴婢来服侍老爷……红玉,听到了吗?」

  红玉小声应道:「是……」

  程宗扬一指锦榻,「脱光了,爬上去。」

  红玉还在迟疑,被襄城君劈脸打了个耳光,「贱婢,莫非还要本君来服侍你吗?」

  「奴婢不敢……」

  红玉含泪解开衣带,除去衣裙,又羞又怕地爬到榻上。

  程宗扬拍了拍襄城君白生生的屁股,「过来伺候。」

  襄城君殷勤地爬到榻旁,把小婢双腿分开,然後剥开她下体柔嫩的秘处。

  程宗扬揽着襄城君的粉颈亲了个嘴,然後把她按到腹下,将沾满淫水的阳具塞到她口中。襄城君半是幽怨半是挑逗地抛了个媚眼,将肉棒细细舔净,然後凑到红玉下身,把肉棒吐了出来。

  程宗扬趁着酒意,身体一挺,龟头没入小婢柔嫩的穴口,刚浅浅挤入少许,肉棒微微一顿,顶住穴内一层韧韧的软膜。

  程宗扬身体一沉,身下的俏婢玉颊一下变得雪白,接着发出一声痛叫。

  小婢娇嫩的蜜穴被阳具插进半截,穴口粉嫩的蜜肉被撑得圆圆张开,片刻後淌出一股殷红的血迹。

  小婢的嫩穴紧狭无比,仿佛一隻充满弹性的肉套,箍住龟头。程宗扬趁着酒意,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挺着阳具在小婢未经人事的蜜穴中长驱直入,一直顶到蜜穴尽头,让她的小嫩穴完全被自己的阳具塞满,蜜腔中每一寸柔腻的嫩肉都被肉棒撑紧。

  红玉已经痛得叫不出声来,只觉得一根烧红的铁棒从自己下体的肉洞插入,一直插到小腹深处,肉穴仿佛被撕裂一样。

  襄城君粉颈还在不时摇摆,她用迷醉一样的眼神看着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下身仿佛传来刚才被它插入时的销魂快感,襄城君屁股禁不住哆嗦了一下,从穴中挤出一股淫水。接着一隻手掌伸来,毫不客气地伸进她体内,在她蜜穴中掏弄起来。

  红玉与女主人并肩伏在榻上,程宗扬从後面幹着小婢的嫩穴,一手把玩着艳妇如雪的圆臀,目光在两女臀後来回比较。可除了襄城君的屁股更加成熟丰满,娇艳性感以外,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程宗扬不禁心里暗自嘀咕,这妖妇究竟把尾巴藏到哪儿了?

  …………………………………………………………………………………

  洛都九市之一的马市位于城外,但随着城市扩张,已经被城墙围了起来。市中有大小马行数十家,交易着汉国最好的马匹,同样也是洛都车马行的聚集地。市中马匹的嘶鸣声,车辆的辘辘声,商人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比起槐市的清雅,金市的豪富,又是另一种喧嚣热闹的场面。

  马市北边的一条僻巷中,一个盲眼的乞丐正扶杖蹒跚而行。忽然间他身子一斜,鬼魅般横移丈许。与此同时,一隻手掌突兀地出现在空气中,却拍了个空。

  那巷子只有丈许宽窄,卢景身影微闪,已经贴上另一侧的土坯墙。他衣袖卷起,那隻破碗碎成数十片,匕首般朝身後射去。

  气劲交击声连串响起,激射的陶片被一双手掌尽数拍碎,接着朝卢景颈後抓来。卢景竹杖在墙上一点,身体缩成一团,像个圆球般翻了个跟头,接着蓦然伸出一隻手掌,与身後的偷袭者对了一掌。

  卢景飞鸟般退开丈许,稳稳立在地上。那名偷袭者只略微退了半步,随即稳住身形,没有再出手。

  那人穿着黑衣,面容被一副铁制的虎形面具遮住,只露出一双寒光凛冽的眼睛,却是襄邑侯门下的死士。

  卢景面无表情,冷冷道:「襄邑侯这是什么意思?」

  黑衣人沙哑着喉咙道:「试试阁下的斤两。」

  「既然如此,这樁生意到此为止。告辞。」

  「阁下何必动怒?」黑衣人开口道:「敝家主只是连日不见进展,派我来催促阁下一番。」

  「背後跟踪,已经坏了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卢景说道:「这樁生意我不做了,让侯爷另请高明吧。」

  黑衣人抖手掷出一隻钱囊,「这一百金铢算是赔罪。方才的试探是我自己的主意,请阁下见谅。」

  卢景接过钱袋,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一边道:「再有人坏规矩,我们暴氏兄弟就此罢手,立刻返回晴州。」

  黑衣人望着他的背影,良久不语。等卢景身影消失,一个女子悄然现身,她年过双十,眉枝疏朗,说道:「这人身手虽然过得去,但也不是十分出色。」

  「如果他只露了两成的修为呢?」

  原本沙哑的声音突然变成女声,黑衣人说着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不施脂粉的面孔,却是太后身边那名中年宫女。

  「两成?」义姁目光闪烁了一下。

  「他故意留了手,没有显露出真正的修为。」中年宫女道:「暂时不要招惹他们,看他们到底能查出些什么。」

  义姁走到那女子身後,帮她解开头上的帕子,然後从怀中摸出梳子,只几下便帮她梳了个高髻。

  那女子打开银质的粉盒,一边走一边妆扮,等走出小巷,已经化身成一个雍容的贵妇。

  那女子收起粉盒,双手一摆,收紧的衣袖垂落下来,几乎垂到地面。她双手挽在胸前,走到巷口。一辆马车已经等候多时,那女子登上马车,一摆衣袖,双手放在膝上。义姁坐在车後,马车随即向西驶去。

  穿过内城的中东门,往北便是权贵雲集的永和里。马车一路驶过燕王邸、代王邸、江都王邸、齐王邸、梁王邸、广川王邸……道路两旁的豪宅鳞次栉比,多是王公贵族之家。这些雄据一方的诸侯王虽然只有得到天子的诏书才能入京,平常住处都是空的,但在洛都兴建的王邸无不华丽非常,竞显豪奢。

  满坊华宅之间,却有一座宅院仿佛荒废多年,大门歪歪斜斜,似乎随时都会倒塌,房顶的茅草都长有半人多高,只有一个老朽不堪的苍头守门。

  那女子皱了皱眉,「胶西王还没有回来吗?」

  义姁道:「听说又去了北原,只怕一两年才能回来。」

  「荒唐。」

  马车在一座王邸前停下,义姁下车说道:「北宫长使胡夫人,请见大王。」

  後面传来一个女子娇笑,「原来是胡长使,真是巧了。」

  胡夫人扭过头,微微一笑,起身施礼,「奴婢见过平城君。」

  两人下了车,平城君挽着胡夫人的手道:「我可不敢受你的礼,有心的话,你我姊妹相称便是。」

  「主仆有分,奴婢岂敢高攀?」

  「行啦。谁不知道你自小与太后一起长大,是太后最亲信的心腹之人?说起来还是我高攀呢。」

  平城君不由分说,挽着胡夫人的手一起进门,一边对王邸的奴仆道:「你家大王呢?还不赶快请长使入内?」

  奴仆慌忙进去禀报,胡夫人与义姁相视一眼,唇角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平城君那番话私下里说倒也罢了,当着赵邸奴仆的面说出来,让她也无法接口。

  平城君却是十分高兴,胡夫人虽然名份只是宫中的低级女官,却是太后最倚重的亲信,能与她结交,自然是有益无害。

  一个二十余岁的男子快步出来,正是赵王太子刘丹,他向两人揖了一礼,笑道:「难得姨母光临,母后方才还提及姨母,说这次入京没见上几面,等回到赵地,再想见面可就难了。」

  平城君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吗?瞧瞧我还带了谁?」

  「胡长使,请。」

  赵太子亲自领着两人入内,平城君还没坐稳,就迫不及待地说道:「胡长使可曾听说了吗?」

  胡夫人不动声色,「哦?」

  「就是那个……」平城君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说道:「赵娘娘的事……你难道还不知道?」

  不等胡夫人开口,平城君就滔滔不绝地说道:「你们难道没听说吗?那位赵娘娘,啧啧,是个不会生的……宫里都已经传遍了。说她腰细得跟柳条一样,入宫都两三年了,肚子还是平的。天子也是,只挑腰细的觉得好看,全没想过女人这腰身太细,子嗣可就难了。如今天子的年纪也不小了,宫里那么多女人,偏偏连一胎半子都没生下……我昨天还去了中山王邸,哎哟,中山王都五十了,又添了个儿子。席间我们还在算呢,中山王在位这二十几年,每年最少也添一两个,多的时候月月都要喝喜酒,算上这个小的,你猜有多少?哎哟,男男女女都有一百二十几个了……你看看人家是怎么生的?」

  胡夫人面带微笑,似乎在认真倾听,又似乎充耳不闻,把她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义姁低着头,一言不发。赵太子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此时已经是如坐针毡。

  平城君丝毫没有留意厅里的气氛,仍在自顾自说着,「天子如今正是盛年,後宫那么多女子,怎么也该有个一儿半女,胡长使,你说是吧?」

  胡夫人道:「嗯。」

  「我听人说啊……」平城君口气愈发神秘,她小心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宫里其实有人生过……被那位娘娘派人给——」

  「姨母!」赵太子脸都白了,这会儿再顾不得礼数,匆忙开口打断平城君,「母后请姨母到後面说话。」

  平城君愕然道:「是吗?」

  旁边的奴仆见机得快,立刻道:「正是。王后刚才派人来,请平城君入内见面。」

  平城君满面失望,但王后有请,也不好再坐,只能起身说道:「那我进去见见阿妹,一会儿再跟胡夫人聊天。」

  好不容易支走了平城君,赵太子呼了口气,抬袖擦去额头的冷汗。

  「让长使见笑了。」

  胡夫人微微一笑,「无妨。遇上这样的客人也是无奈。」

  赵太子小心道:「不知长使此来,是为……」

  「一是向大王道谢。当日大王送来的礼物,太后已经收到了。让奴婢转告大王,心意已经领了。二呢,是大王说的事……」

  刘丹心头顿时热了起来,声音也有些发颤,「如何?」

  胡夫人只说了六个字:「此乃天子家事。」

  立太子本是国政,不仅要天子同意,还要征询几位辅政大臣的意见。一旦变成天子家事,就杜绝了外臣插手,能作主的唯有太后。

  刘丹明白过来,拱手道:「还要多多倚仗长使。」

  胡夫人与义姁告辞出来,刘丹亲自捧了一隻箱子,送到车上,「这是父王和我的一点心意,还请长使笑纳。」

  胡夫人也不推辞,带上义姁,一笑而去。

  马车上,胡夫人淡淡道:「如何?」

  义姁道:「赵太子眼青而面黧,当是媟淫无度,以至阳虚。若是细加调养,尚可恢复。」

  「可有天子之气?」

  义姁笑道:「半点也无。」

  胡夫人冷笑一声。

  义姁道:「为何不见赵王?」

  「那位大王多半是在密室,听我们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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