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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x茨木】Calc.(Chapter。1)

[db:作者] 2025-07-12 09:46 5hhhhh 6090 ℃

冬季的天氣不是很好,空氣中充滿了冰冷的氣息,地板冷的彷彿會被凍住而無法動彈。

連身上冒出來的鮮血似乎都凍結了一般。

「唔……」

面臨死亡的時候,總會想一些和此刻毫不相干的事,酒吞眼中的是自己的手和一群人的鞋子,他們站在不遠處盯著他,大概是在等他的血流乾吧,不過可能真的是因為太冷了,血流出的速度很慢,照這樣的情況可能還要等上半個小時,才有辦法召喚惡魔。

沒錯,他們打算與惡魔簽訂契約──雖然這是每個驅魔人都會做的事,不過他們並不想和無名小卒簽約,要簽就簽大的,當然代價也高,於是他們把腦筋動到驅魔學校的萬年第一名高材生身上。

用他的血就能召喚出高等惡魔?酒吞嗤之以鼻,頭腦聰明和血統可沒什麼關係,或許召喚出來的是根本用不到的輔助類惡魔也說不定。

倒是紅葉怎麼樣了?酒吞回想著,他們利用紅葉的名義約他出來,他還以為他一直苦苦追求的紅葉終於打算接受他的告白了呢,結果怎麼著?這群分數永遠墊底的傻子們竟然想用這種方法提高評價。

在驅魔學校,評價不高也就代表是個沒天分的垃圾。

意識逐漸模糊,酒吞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那麼到底要把怨恨歸咎於誰呢?這群傻子?紅葉?還是這個該死的教育制度?酒吞已經沒有力氣再思考下去了。

啊啊,真想睡啊。

酒吞輕輕的閉上眼睛,然而卻有『叮噹』的聲音傳來,很吵、真的很吵的那一種,酒吞不禁厭惡的皺起眉頭,本大爺想安詳的死還有人來吵是怎樣?莫名其妙,而且這鈴鐺的聲音一直靠過來是要幹什麼?

「喔呀,真是許久不見的人界呢。」

鈴鐺的聲音不見了,接著傳入耳裡的是一道絕美的男音,其中有著魅惑人類的魔力,酒吞自認自己的自制力不錯,卻也被那聲音吸引,到底是怎麼樣的惡魔才有這種能力?難不成這些傻子真的召喚出高等惡魔來了?

「那麼這位就是召喚吾過來的人類吧?」

臉被一隻手輕撫著,酒吞奮力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名有著一頭銀白長髮的男人,他的頭上長有血色的犄角,就好像珊瑚一般美麗,眼睛是金黃色的瞳眸,然而包圍那金黃的卻是黑色,有種特別的妖豔之美,右腳踝上綁著一串鈴鐺,那吵死人的聲音肯定就是他發出來的。

「想必為了召喚出吾,汝已經失血過多準備死亡了吧?別擔心,汝先等等,死了之後吾再找手下讓汝復活……嘖嘖,不過就是切開手腕放血而已,人類怎麼還是老樣子如此脆弱?」

那白髮男人露出了有自信的笑,那勾起的嘴角令人心中有股悸動,恨不得直接吻上那高傲的嘴——這傢伙如果真的是惡魔,那肯定是個高等的媚魔,因為酒吞確定自己不是同性戀,他還喜歡著紅葉呢。

「那麼,汝打算要吾做何事呢?殺了這些意圖利用別人之血來召喚吾的卑微人類?還真可笑,召喚惡魔自身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連這點簡單的法則都不懂,果然是愚蠢的人類啊。」

那也應該不至於要殺吧?酒吞開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沒辦法發出來,喉嚨剩下『啊啊』的隻字片語,他看見男人又是一個艷麗的笑。

「謹遵汝命,吾之主。」

大概是再兩個呼吸,酒吞死了。

……然後馬上又突然可以呼吸了,他幾乎是瞬間坐起身,被放了血的右手腕還沾著大片的血跡,不過那傷口早就已經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惡魔真的可以控制人類的生命?

「呦,吾之主,重生的感覺如何?身體變輕了?好像年輕了幾歲?可以和女人做一整天沒有問題?」

那白髮男人嘲笑般的詢問,他的左手上漂浮著一顆黑色的火焰,而那些不懷好意的傻子全都不見了,酒吞愣了愣,難道這傢伙直接把人燒到連渣渣都不剩嗎?

「吾聽聞人類世界有很多奇怪的法令,例如說殺人要被判刑什麼的,雖然吾本來就不在乎人類怎麼想,不過既然吾之主是個可悲的人類,吾還是把事情做的乾淨一些好了。」

大概是查覺到酒吞的想法,白髮男人如此回答酒吞,他手中的火焰漸漸的消散於風中,這時酒吞才注意到,白髮男人並沒有右手這件事。

「這個嗎?這是吾簽定的第一個契約,」注意到酒吞的目光,白髮男人耐心的解釋,「吾之『摯友』,要吾用一生來找尋到他,而吾的條件是永遠與『摯友』在一起,這代價便是吾的手臂……不過幾千年過去了,吾還是沒找到『摯友』,吾甚至連『摯友』是誰都忘了。」白髮男人聳聳肩,他說的彷彿是在形容剛才踩到螞蟻想要洗洗鞋子一樣。

「……本大爺可不想和你簽契約。」酒吞站起身,他發現這白髮男人比他矮一點點,如果男人的犄角不算的話。

酒吞目前的確還沒有和任何惡魔簽定契約,但是如果真的和這媚魔簽約,大概他想要的默默無聞安靜日子也飛了。

「吾之主,汝已經支付了召喚出吾的『代價』,就這樣放吾回地獄去,汝之生命可得還給吾。」挑起眉,白髮男人這麼提醒酒吞,他說這句話的語氣像是在撒嬌一般,身為男人下面的東西都會有反應的。

嗯,還好他是個正常男人,「告訴本大爺你到底是誰,說清楚了本大爺再考慮。」酒吞這麼回答白髮男人,而男人維持著魅惑的笑。

「吾名為茨木,是地獄最高統領『四方王』之一的南方王,掌管『慾望』。」

喔,是媚魔的最高首領啊,難怪舉手投足都像是在魅惑人……等等,這傢伙是南方王茨木?南方王不就是力量遠遠勝過其他三王的最強惡魔嗎?

酒吞強迫自己冷靜,雖然他想大笑高喊著『本大爺是歷代驅魔師中第一個召喚出惡魔王的天才』,但是他的臉部表情越是鬱悶再鬱悶,「那麼茨木,簽約可以,但是本大爺要用什麼來作為代價?」

白髮男人思考了一下,「……和吾交媾?」

「……你說什麼?」酒吞一臉問號。

「和吾交媾,不然汝想把汝之心臟交付給吾嗎?和吾簽約得給吾重要的東西才行,畢竟吾為惡魔王,吾看的出來汝是處子,最簡單的簽約代價就是把初夜獻給吾。」白髮男人現在講話的語氣根本就像是在說『啊今天天氣真好呢要不要出去走走』的樣子,馬的酒吞從來沒聽說過有這種簽約方式啊!

「……沒有其他辦法嗎?」

本大爺才不想第一次就上了一個男的。

「如果汝不願意的話,吾就幻化成女人?」白髮男人彈了下手指,『撲通』一聲,男人被突然出現的煙霧繚繞,待煙霧散去之時,停留在那裡的是一個明顯矮很多的白髮少女。

「這樣就行了吧?人類可真是麻煩呢。」甚至連嗓音都變成了女孩子撒嬌的聲線,酒吞嚥了嚥口水,惡魔原來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白髮少女咯咯笑著,「那麼接下來,汝打算在何處與吾簽約呢?」少女湊到酒吞身旁抱著酒吞的右手,那豐滿的胸口把他的手緊緊夾著,這令酒吞的內心差點崩潰,這傢伙已經夠騷了,現在是在挑戰金式最騷紀錄嗎?

「回本大爺的家吧。」反正他一個人住,最多也只有多一隻橘毛貓,如果去賓館處理很容易被誤會……不對,他們本來就是要做不為人知的事。

「吾知道了。」

裝作一般的情侶走在大街上,現在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了,路上看見的都是些小混混,他們用著下流的眼神盯著他身旁的女伴,酒吞突然有種想把他們眼睛挖出來的衝動。

「別露出如此可怕的表情,吾之主。」少女笑著戳戳酒吞皺起的眉頭,對於四面八方不懷好意的眼神,少女仍然笑的愉悅,「吾是掌管『慾望』之王,本來就會吸引那些被慾望控制的人類,當然汝也會對吾有非分之想,這是很正常的。」

正打算要反駁,酒吞卻看見那雙金黃瞳眸沒有任何情緒起伏,「若是有天吾不能再吸引人類,就代表吾的魔力已逝,到時可是很麻煩的。」

這傢伙並不是自願要勾引人的吧,酒吞這麼想,或許這傢伙有很多悲慘故事也說不定。

「簽完契約之後,你就先回地獄吧,等本大爺需要你再過來。」酒吞如此說著,惡魔本身是沒有肉體的,這也就表示待在人界就必須雕塑出新的肉體,通常惡魔會用自己的魔力作為代價,身為一個體貼的主人,酒吞是不會讓惡魔一直待在人界的。

白髮少女挑起了眉,「這可不行,若是要再召喚出吾,汝可能得再死一次,而且還不一定會成功。」

「總不可能一直讓你待在人界吧?本大爺可是要上課的。」

「這有何難?」白髮少女不理解主人在糾結什麼,少女歪著頭,「吾和汝一起上課就好啦,放心吾不會為汝帶來麻煩的。」

「……唉。」扶額,酒吞嘆了口氣。

不給他添麻煩?這傢伙本身的存在就已經是最大的麻煩了。

酒吞現在坐在房間裡的電腦桌前,盯著那令人無語的腥羶色,酒吞無趣的直接把視窗關掉。

做那種事之前先去看個成人片了解該怎麼做……他是小學生嗎?酒吞不禁這樣吐嘈自己,反正那傢伙肯定經驗豐富的很,全都交給那個媚魔處理不就好了?

……身為男人怎麼可以把主導權交給別人?酒吞自顧自的搖搖頭,何況他可不想被那自帶魅惑魔力的惡魔耍的團團轉。

打開了房門,酒吞走到客廳,茨木躺在他很喜歡的咖啡色沙發上,僅存的那隻手拿著他的課本在看,似乎笑的很開心的樣子。

「在看什麼?」酒吞走了過去,茨木挑起了眉,翻開了課本,那一頁在介紹四方王,茨木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若是大天狗看到汝等把他畫成這樣,他非得捲起幾個龍捲風不可。」茨木看著那醜不拉機的圖片大笑著,大天狗身為東方王,掌管著『傲慢』,是最早崛起的惡魔王,原本是個天使,後來因為太過無禮而自願墮落,不過還是打不贏他就是了。

「你們四方王的關係很好?」酒吞詢問,這可是課本上得不到的資訊,他對於不知道的知識很有興趣。

「是還不錯,大天狗和閻魔都是好傢伙,至於荒就算了吧,吾挺討厭和荒相處的。」

西方王閻魔,掌管『怠惰』,亡魂都是交由她管理,而荒是北方王,掌管著『嫉妒』,若是讓其他三王發現他現在即將成為人類的使魔,恐怕會很有趣吧?茨木笑了出來,可真是期待呢。

「是嗎?那『摯友』呢?」酒吞開口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他愣了愣,而暗紫瞳眸中的白髮少女和他露出一樣的表情。

「……吾忘記了。」

很明顯的在逃避問題,酒吞瞇起了眼,茨木很努力想轉換話題,「汝、汝的貓說汝放在陽臺的盆栽倒了……」

酒吞彎下腰去啃咬那發抖的唇,直到咬出一絲血味才罷休,他看著似乎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惡魔,勾起了冷酷的笑。

「你最好和本大爺好好解釋『摯友』的事。」

粗暴的把懷中的軟玉扔在床上,酒吞壓上去,左膝將少女的雙腿撐開,「這手也是為了你的『摯友』犧牲的,怎麼?幾千年來你有找到他嗎?說不定你的『摯友』根本不存在了。」

充斥在心中的醋意是什麼?答案不得人知,酒吞也不打算解答,伸手把茨木的衣服解開,那對豐滿的胸部白皙的刺眼,他去啃咬胸口上方的鎖骨。

「你連你的『摯友』長什麼樣子都忘了,這種不知道死幾千年的傢伙,憑什麼讓你付出漫長的時間去找他?你難道還不會後悔嗎?」

下方的手不安分的去逗弄茨木私密的部位,隔著一層褲子令他興奮到了極點,反正他們只是為了簽訂契約,之間可沒有什麼責任。

「唔……」

聽見了茨木發出悅耳的聲音,酒吞抬起頭,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他愣住了。

「汝……溫柔點……」

茨木的金黃瞳眸泛著淚光,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酒吞的大腦瞬間當機,他是不是……說的太過份了?

「你這樣子,你的『摯友』看過嗎?」酒吞緩緩的說著,他看見身下的惡魔瞇起了眼睛,欲言又止的嘴發不出聲音來,於是他去親吻那還留有血味的唇,他的『摯友』會這麼對他嗎?不知為何,酒吞總是想比那個『摯友』還要重要、還要特別。

「不……唔!」

感覺到手下的陰蒂因充血而硬挺,酒吞把那短褲扯下,手指就這麼插入那溫熱的穴洞中。

「這是吾……初次的……合歡……!」

酒吞挑起了眉,他在思考這句話是謊言的可能性,注視著那對隨時都有可能哭出來的眸子,嗯……應該是真的。

所以,他們兩個都是新手嘛。

「早點結束吧,茨木。」酒吞如此說著,手指抽插的動作令茨木大口的喘氣著,甚至用僅存的那隻手摟著酒吞的背,彷彿他們置身於天際,酒吞是茨木唯一的救命稻草。

「嗯哈、汝、汝得把、汝的……啊哈……」

茨木大概是快高潮了,緋紅的臉不停的在嬌喘著,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這傢伙真的是媚魔?他可是只用手指而已啊。

「本大爺的什麼?說清楚啊,不說可不會這麼輕易讓你高潮的。」

不曉得為什麼,酒吞惡趣味的在茨木耳邊如此低語,還故意的舔過那耳垂,他清楚的看見茨木抖了一下,耳朵紅的彷彿會滴出血來。

「汝的……陽液……進來……!」

總算把話說完了,酒吞舔舐著茨木眼角的淚水,似乎像是獎勵一般的溫柔,「看來你已經準備好了。」隨即把自己的褲子也脫下來,茨木的喘息根本是藥效強大的催情劑,光是聽著就足以讓下身硬直,酒吞握著自己的分身,讓鈴口繞著那一開一合的淫穴,茨木抓著他的背幾乎快抓出傷痕來了。

「說啊,茨木……本大爺和『摯友』,你比較喜歡哪一個?」

「吾……都喜歡……!」

瞬間酒吞的分身埋首於穴洞之中,茨木大喊一聲幾乎快哭了,但是茨木仍然緊緊抓著他不放,應該說那手彷彿是要他更深入一些。

真不愧是媚魔,雖然沒有和女人做過的經驗,但是酒吞覺得在茨木體內真是舒服極了,柔軟、炙熱、緊實,女人的陰道都是這樣的嗎?酒吞撐起身,開始一深一淺的抽插著,茨木右腳踝的鈴鐺就像是在助興一般,配合他的節奏叮叮噹噹的發出聲響。

「啊哈、啊哈……酒……!」

抽插的速度逐漸增快,茨木呢喃著凌亂不堪的話語,酒吞額上的汗滴落在茨木的腰上,惹的茨木的陰道收縮一陣,差點就讓酒吞繳械投降了。

「酒……酒吞……!」

茨木在叫他的名字?不是『摯友』?

「茨木,本大爺是酒吞,從今以後……你就是本大爺的使魔了。」酒吞賣力的猛烈撞擊那幾乎讓他失去理智的陰穴,身下的茨木緊皺著眉頭,不知道有沒有聽見酒吞的話。

當酒吞把精液全部射進茨木體內的時候,茨木的眼淚流了出來,鈴鐺不再發出吵雜的聲響,茨木喘息著。

「契約……完成。」

酒吞從夢境中醒來,他幾乎是被嚇醒的,伸手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腕,沒有傷口、沒有流血、沒有痛覺。

果然啊……酒吞安心的嘆了口氣,他和一個惡魔王簽約簽到床上什麼的怎麼可能嘛!都只是一場夢罷了。

轉頭看了眼掛鐘,凌晨四點,還可以再睡一下。

於是酒吞躺回床上,本來打算睡個回籠覺,然而『叮噹』一聲,他馬上從床上跳起來,聲音是從他房間的陽臺傳出來的。

轉過頭,落地窗外的確佇立著一個白色身影,沒有右手的袖子輕飄飄的飛舞著,這麼扯的事真的不是夢嗎?酒吞掐了自己的手一把,嗯,馬的痛死本大爺了。

「喂。」

酒吞走下床,他站在白髮惡魔的身旁,那金黃的眼眸注視著一片高樓大廈,「汝找吾有事?」聲音有些沙啞,此時的茨木已經變回原本的模樣了。

「你其實還是很在意『摯友』的吧?」酒吞趴在陽臺上詢問,他知道自己說話太直了,雖然拉不下臉道歉,卻還是問了這個問題。

為什麼他那時候要這麼小孩子氣呢?酒吞真想一巴掌打醒自己。

「不,汝說的沒錯。」茨木這麼回答他,嘴角勾起了自嘲的笑,「吾早就知道吾和『摯友』是不能在一起的,就算找到了又如何,吾等已經回不去當時的快樂了。」

「……」不知道怎麼安慰這個看起來又要哭了的惡魔,酒吞伸手輕輕拍著他的頭。

然而茨木轉頭與酒吞對望時,他看見那金黃瞳眸流出了眼淚。

「吾對『摯友』的印象,只剩下『摯友』會摸吾的頭了……」

想把這個哭的冷靜的白髮惡魔抱在懷裡、想好好的疼惜他、想溫柔對他,但是酒吞遏止了自己的慾望,「那麼,把本大爺當作你的『摯友』吧。」

他知道不應該對使魔有超越契約的情感,但是內心卻是如此的渴望。

「……吾知道了,『摯友』。」

他不想……再看見茨木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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