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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中的桥段之暂合版】 - 2,3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1220 ℃

  自从那以后,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爸爸的身子却愈来愈差,而徐淼下意识地开始躲开妈妈,也不再去过问妈妈要去哪里?因为徐淼害怕在次撞见妈妈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交媾,因为徐淼不知道如果再遇上一次自己是否还能经受得起,同时也害怕让妈妈难堪。虽然表面上一切照旧,只是徐淼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照顾爸爸身上,也许是下意识地想替妈妈赎罪,可是这又是自己能赎得了的吗?徐淼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对一个尚未满十六岁的女孩子来说,已经承受地太多了。

  而唯一支撑自己的只有韩校长对自己的告诫,那便是永远相信自己的妈妈,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

  可是终于有一天,当徐淼回到家便看见妹妹哭着扑进了自己的怀里,嘴里不断地喃喃道。

  「妈妈走了,妈妈走了……」

  徐淼一把抓着妹妹的手就像屋里跑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爸爸,爸爸会怎么样?」

  屋里很安静,甚至连平时爸爸的咳嗽声都没有了,爸爸颓废地倚在炕上,手中抓着一张白纸上面盖着村革委鲜红的图章。徐淼一把抢过那张纸,「离婚证书」

  几个醒目的大字触目惊心,下边有妈妈还有爸爸的签名和手印,只是妈妈签名的地方像是沾过了水,一个像蝴蝶一般的水渍印记清晰可辨,还混合着一股酸酸的气味。

  爸爸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如今就像是一个空有一副躯壳的行尸走肉。

  「爸爸,爸爸,你说话啊!」

  徐淼使劲地摇晃着爸爸,很久很久爸爸才回过神来,朝着姐妹俩点点头,用尽可能平静地声音说道。

  「爸爸没事,淼儿,磊儿,妈妈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们了,以后可要乖乖地哦!」

  「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们了,为什么啊?爸爸,呜呜……」

  妹妹呜呜地哭叫起来,徐淼抱着妹妹娇弱的身子为她擦去眼泪柔声道。

  「傻妹妹,妈妈一定有要紧的事要办,妈妈不会不要我们的,爸爸你说对吗?」

  徐淼又转身扶着爸爸让他可以有一个更舒适的身位,一双酷似丁今的眼睛温柔地凝视着徐峥,正悲痛失魂的徐峥被徐淼眼神一对,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的妻子一般,一把伸出一双枯槁的大手抓住徐淼的一只手迷茫道。

  「今儿,不要离开我,求你了。」

  那神情就像是一只乞怜的小狗,那样的忧郁,那样的伤感,又是那样的无助,徐淼又是怜惜又是心疼,把父亲老泪纵横的脸蛋抱入自己的怀中,轻轻地抚摸他那已经白多黑少的头发。

  「我不会离开的,不会,永远都不会,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爸爸。」

  也许是悲伤过度,支撑了很久很久的眼泪终于在女儿的温暖的怀抱中被尽情地宣泄出来,男人哭的是那么地纯粹,好像要把这一辈子来受到的委屈一股脑儿地全都倾倒了出来,甚至把在一旁的徐磊也给吓得忘了妈妈已经离开的事了,终于徐峥在徐淼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晚上,爸爸开始发烧了,不停地说着胡话。徐淼哄了妹妹独自先睡,自己则在爸爸的房里陪着父亲,为他用冷毛巾降温。屋外皎月如练,仿佛一切都在沐浴圣洁之光。徐淼看着在月光下兀自迷迷糊糊的爸爸,因为不想惊醒爸爸,所以徐淼并没有点灯。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徐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炕头睡了过去。

  「今儿……今儿……」

  一声声如泣似诉地呢喃,让徐淼在梦中惊醒,在梦中好像又回到了童年,在狂风暴雨中自己幼小的身躯趴伏在爸爸结实温暖的宽大胸膛里,耳边听着爸爸强壮有力的声音,爸爸宽厚又满是茧子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秀发把自己深深地拥进自己的身体里,炽热的感觉让徐淼不再害怕外面的风雨,只想永远的躲在爸爸的怀里。

  爸爸迷迷糊糊中一边用手轻抚着徐淼趴在炕头的秀发,一边轻声地低语,徐淼没敢打扰爸爸,只是静静地听着,不知不觉便已是泪眼模糊,原来爸爸说地每一件事都是妈妈的点点滴滴,说道最后仍然迷迷糊糊的爸爸已是泣不成声了,而这已是徐淼在一天之中有生以来第二次看见自己的父亲哭泣了。即使在哭泣中也仍在呼唤着妈妈的小名。

  「爸爸……爸爸……」

  徐淼轻声地叫了几声,用毛巾为爸爸擦去那让人心酸的纵横老泪。

  「今儿……今儿……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我知道啊!」

  爸爸一把抓住徐淼的手,牢牢地又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放在脸上摩擦着,一脸欣喜又唯恐得而复失。

  徐淼怔怔地在月光下凝视着自己的父亲,清澈的双眸变换着无人知晓的万般神情千种的思绪。徐淼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从妈妈留下的匣子里取出发夹,把自己梳着发辫的头发打开,挽了一个与妈妈一般的发髻,对着月光下的昏暗的镜子看了一眼,朦朦胧胧中果真犹如妈妈再现一般。

  洁白的月光下,徐淼平静地躺在爸爸的身边,任由爸爸把自己当成妈妈紧紧地搂抱着,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后背与腰肢上搓揉着,爸爸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徐淼敏感的小乳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父亲滚烫的体温,那股莫名的热量灼着少女娇嫩的乳头,撩拨着少女初春的心绪,徐淼的呼吸也不禁开始随着爸爸的节奏开始加快开始迷茫。

  突然徐淼感到自己胸前的乳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搓揉在爸爸的手下,少女的矜持不禁让徐淼发出一声下意识的惊呼,本能而又坚决地推开了爸爸的大手。

  「对不起……对不起今儿……你不要离开我啊!呜呜……」

  爸爸低声又惶恐地哀求着,这让徐淼暗暗自责,虽然自己想扮作妈妈好让爸爸能安心,但却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和自己的爸爸有任何逾越父女间的肌肤相亲,尤其是那些女孩儿家将来要奉献给自己丈夫的地方。可是爸爸今天的第三次的眼泪已经彻底地融化了徐淼,仿佛一时间徐淼已经不再是那个稚嫩的少女和爸爸的女儿,而彻底地成了一个可以慰籍让自己心碎怜惜的男人的女人妻子和母亲。徐淼轻捧着爸爸无所适从微微颤抖的大手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委屈,徐淼把它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还未成熟肉峰开始颤栗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情不禁油然而生,爸爸好像感受到了鼓励,这一次竟然熟练地从徐淼的下摆处把手探进了少女贴肉的小衣里,尽情地享用着少女青苹果般青涩的稚乳,那是多么的坚挺,手感光滑细腻,昂首翘起的乳头硬硬的就像是充气的橡胶,徐峥不禁用手指不停地挤压着这充满弹性肉粒。徐淼柳眉微蹙,贝齿压着红唇,不知不觉中两行眼泪便夺眶而出。

  爸爸的动作愈来愈猛烈也越来越狂暴,爸爸原本慈爱的眼睛里如今已是血丝密布,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月光下爸爸的身影像山一样的黑影开始压在了徐淼娇弱的身躯上,压得徐淼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布满了坑坑洼洼牙印雪白的肉峰和涂满了亮晶晶口水的艳红乳头在如洗的月光下显得既圣洁又淫荡,只隔下一条小小内裤的肉缝上徐淼感到一根滚烫的硬物在狂躁地寻觅着吸引它的女人秘洞,不知道是谁的阴液把徐淼的内裤弄得泥泞不堪了,湿漉漉地把徐淼饱满鲜嫩犹如水蜜桃般的阴户包裹地阴缝毕露。

  「今儿……给我……我要……要……」

  爸爸在徐淼的耳边温柔地要求着自己的「妻子」,那磁一样的声音与那狂野粗鲁的动作是那样地反差巨大而又不可抗拒。爸爸用嘴开始吻着徐淼此时紧张到几乎干裂的小嘴,用舌头强行地撬着徐淼紧咬的贝齿。

  「我在干什么?不要,不可以的……妈妈,我不能对不起妈妈……」

  一个声音不停地在提醒着徐淼,让她还保持着一丝的理智,可是一想的妈妈,徐淼的内心居然涌出了一丝想要报复的残酷快感。

  「为了么妈妈可以对不起我们,为什么……」

  爸爸的舌头还在顽强地撬着,下边的肉棍还在不懈地挺动着,徐淼望着窗外的明月露出一个古怪又畅快的神情,用手把紧紧保护自己的湿湿的裤裆用手指轻轻地拨到了一旁,原本紧咬的贝齿也不再紧咬,下边的肉棍突然被女人早已泥泞柔软的阴唇轻轻咬住便不再迟疑地一杵到底披荆斩棘,就在身下的女人失声惊叫的一瞬间女人的香舌也被男人死死地吸吮住,狂暴地就像要把女人的舌头给拔下来一样。

  村里的老人已经告诉姐妹俩该考虑爸爸的后事了,就在过年的那天爸爸去世了,在临走前,爸爸拉着姐妹俩的手说,他不恨妈妈,还说妈妈走的那天晚上他梦到了妈妈,说起来爸爸的脸上突然满脸幸福的红光,不停地低语道。

  「那可真好啊!我永远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梦的,今儿……今儿……」

  爸爸就在呼唤着妈妈的喃喃中离开了人世间,留下了这对他恋恋不舍的姐妹还有远去的妻子。妹妹徐磊一边哭一边问姐姐爸爸做了什么梦啊?徐淼没有回答妹妹的问题,只是温柔地抚摸着爸爸的遗容,深情地吻去。

  从爸爸走了那一天起,徐淼便与妹妹相依为命,在那个一切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时代里,一个成分不好的标签对一个人的命运是巨大的。在妹妹面前自己只能又当妈又当爹,而如今唯一可以给徐淼心灵慰藉的就是与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张天遇,张天遇虽然他家的爷爷是当年方圆首屈一指的大户人家,当年自己的爸爸还给他们家当过长工,可不知道什么原因,村革委的人好像都对张天遇有求似的。

  每天最让徐淼开心的时候便是每天黄昏收工后和张天遇相处的时候,最多的时候便是在学校里方老师的办公室兼休息室里。每次徐淼被天遇拥在怀里时便感到苦闷的内心充满希望和平静。虽然每次天遇都会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都被自己拒绝,可是少女心中那种让人爱慕的心情还是让徐淼感到甜蜜。可是每次地拒绝都让张天遇深感不快,也让少女不免惴惴不安。

  终于有一天,少女无法再拒绝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男友的一再哀求,就在方老师的那张老床上,向自己心爱的男生奉献出爱的贞洁。张天遇摆弄着早已害羞地紧闭双眼不敢睁开的少女胴体,手法熟练地让少女稚嫩的秘穴爱液横流,眼看差不多了,便提枪上马,瞪大了眼睛激动地想亲眼见证被自己破处的第一个处子。

  徐淼粉红色的阴唇颤抖着不断向外吐着糯米浆一般的爱液,俩条雪白的大腿向两边分开着,就连可爱紧密的菊蕾都给张天遇看得一清二楚,少女的两只手一只掩在自己的脸上,一只则护住自己稚嫩的小乳,既害羞又紧张地等着张天遇行使丈夫的权利。

  「进来了……啊……」

  随着男人的进入,徐淼满足地感到自己的小穴被填满,滚烫的肉棍触到自己的子宫,让自己感到要被融化,舒适的感觉让自己开始呻吟。就在徐淼惬意地开始随着男人的抽插开始摇动自己的臀部时,男人突然拔出了肉棍,等了很久男人也没有再插入。

  「怎……怎么了,天遇哥……」

  「贱人,是谁给你开的苞,说,快说……」

  张天遇像疯了一样抡起巴掌抽打在徐淼稚嫩的脸蛋上,顿时便肿起了五道清晰的指印,徐淼赤身裸体的坐起了身,大颗大颗的泪珠簌簌地落下,一声不响地拿起散落在老床各处的自己的衣衫,开始穿上。任凭张天遇愤怒下流地咆哮和挖苦,一言不发。

  「臭婊子,我把你当天仙,原来和你娘一样地贱,天生就是给人肏屄的贱货,就这样走了,小爷我今天就给你开屁眼,就像小爷插你那个骚妈的屁眼一样……」

  说着便一把从后边捉住徐淼雪白的粉臀,掰着少女结实的屁股。

  「不要……不要天遇哥……啊……痛……」

  「你娘被我肏屁眼的时候也他妈的是这副德行……」

  「你说什么天遇哥,你把我妈妈怎么了,放开我……」

  「骚货,今天就不妨老实告诉你,小爷把你老妈生你和你妹妹的骚屄和屁眼还有那张小嘴都给肏了,一边肏一边抓着她那对小奶子,痛得她只求小爷我饶了她,嘿嘿……」

  男人的肉棍早已崩裂了少女娇嫩的肛门,可是徐淼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是想着那根同样进入过妈妈身体里的肉棍如今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不禁心生悲苦,满脑子里全是妈妈的赤裸的身影,在被身后这个与自己同龄的男人侮辱奸污的身影,耳边又响起了当日韩校长告诫自己但自己甚至没有听进去的话。

  「孩子,做个女人不容易啊!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你妈妈的,还有以后不要和张天遇走得太近,他……他不值得你这么个好姑娘去爱他……因为……他很危险……」

  中秋的黄昏,一个少女孤独又哀伤地独自站在两座紧紧相挨着的坟前,一座写着「先慈父徐峥之墓」还有一座写着「先姐徐淼之墓」。那个少女就是徐磊,少女的眼泪早已哭干,红肿的双眼茫然无神,秋风又起第一片飘零的树叶从树上落下,随风起舞不知道自己会流落何方。自从爸爸走后没多久,姐姐有一天从外面回家后便失魂落魄,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也不喝,没有几天的光景姐姐就像是脱了人形,也像爸爸一样不停地咳嗽,郎中说姐姐是染上了和爸爸一样的病,又太劳心所致。有一天姐姐把徐磊叫道炕边,对徐磊说,让她把自己埋在爸爸的旁边,永远地陪伴着爸爸。直到姐姐去世前,嘴里始终喃喃着。

  「做个女人不容易啊……做个女人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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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话 韩璐

  1。爱付

  山村的景色犹如在博物馆里收藏地泼墨写意的名家画卷,美得让人心醉,一如陶渊明笔下的「桃源」,真是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福消受。在那个批右斗资破四旧斗权威的时代浪潮里,韩璐这个一校之长无可避免地成为了学校里那些满怀幼稚的革命冲动的学子们和有着贪婪龌龊的阴暗人性的同事们的祭品,从

  那所浸透着家族希望荣耀与梦想以及自己无数心血的学校被批斗被驱逐最终还要被打倒在地再踏上一脚,当得知自己将被下放到一个自己从不曾知道甚至在地图上都无法找到的小山村来接受所谓地贫下中农的再改造以来,韩璐在心里的那还曾尚存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但是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让韩璐无法割舍更无法像自己的那些故友师长那样书生意气唯死而已。

  人生的过往历历在目,至亲的家人与亲朋的音容相貌一个又一个在脑海中闪过,不论是温馨的还是悲苦的。从博学的爷爷、与爸爸一起留洋的温良贤淑的妈妈和自己都有些模糊的爸爸、像自己大姐姐一样呵护自己的漂亮好强的姑姑、那个让自己非常厌恶的爷爷的管家和他的那个儿子也就是后来成为自己姑父的男人、青涩纯真的初恋与朦胧懵懂的友情、亲爱的丈夫包括永远失去他时那撕心裂肺的痛、从此相依为命又不知道如今一别何时再能见到的乖巧柔弱的女儿、那个被女

  儿痴情地托付终身的男人,还有爷爷一手创办的那所在中国近现代上显赫的师范学校,那是一所人才辈出造就了多位在中国近现代史上赫赫有名学者的起点与启蒙的地方,更是在中国近代的教育史中有着不遑多让的地位,还有那批不知道如今又在哪里的莘莘学子,这些让韩璐怀念的、惦记的、不安的东西才是韩璐如今唯一的生命,唯一值得活下去的理由。

  在村供销社昏暗的破仓库里,回荡着男人兴奋渴望原始地喘息声,其间偶尔夹杂着女人深藏在矜持的身体里对肉欲渴望时销魂的呻吟声,虽然还是那样的矜持,但那足已让任何正常的一个男人性致勃勃,更为卖力地为这个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恣意玩弄的女人付出任何的代价。

  「啊……对……对不起,她韩……韩校长,我……我……」

  刚才躁动地还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拖着瘦弱萎缩的身材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懊恼地闪到了一旁,只留下一具白花花曼妙的女体仍然慵懒地橫陈在铺着一件破旧军大衣显然是很久都没人打扫过的地上,肉感的大腿还仍然像先前与男人交媾时摆放的位置,大大地打开着,双腿的尽头中间夹着高高鼓起地褐色阴埠就像是个热腾腾刚刚出笼的荞麦馒头让人一览无余,馒头上那条纤细地缝

  隙如果你不仔细看的话一定会被从上垂下地萋萋阴毛犹如垂柳掩映一般几乎让人无法一眼辨析,只是现在的阴毛已是雨打杨柳,黑油油的像门帘一样早被分到了两旁,除了男人泊泊的白浆厚厚地浇裹女人饱满的肉丘上,已经让人无法再寻觅到那条纤细的肉缝,眼前这个上面涂满男人浆汁如此精致闭合紧密的肉壶实在是难以让人去相信在那里刚刚曾被插入过男人的肉棍?

  「你……你出……出来了……」

  女人已经坐了起来,两只被剥出乳罩的奶子被剥开的乳罩紧紧地挤在了一起,一条深深的乳沟在女人雪白的胸脯上随着女人尚未平复的娇喘上下起伏着,圆润的乳房失去了乳罩的包裹微微地下垂,让人觉得它的质感更加的柔软,顶端两粒沾满男人口水的奶头与整个暗红的乳晕浑圆一体,就像日本富士山那覆盖皑皑白雪的山顶一般,随着微微低垂的乳房颤颤地摇曳着,让人仿佛一时难以辨别到底

  是那两颗饱满的乳头让质地柔软的双峰不堪重负还是那柔软的双峰让过予丰腴的乳头含羞欲滴。

  「出……出来了……我,唉……我真是太不中用了,还……还没弄进去就……就……唉,我……我真地老了啊!」

  老男人连哭地心都有了,一脸不安与沮丧。

  「杨大爷,你不老……你出来了就好……」

  韩璐微微若有所失低头望一眼下身被男人喷射地两腿间泥泞不堪的肉丘,一边安慰着那个一脸哭相的老头。

  「她韩校长……我……我还想再试……试一下,成不?」

  老男人哆哆嗦嗦地向韩璐要求着,一副心有不甘又害怕被拒绝的模样。韩璐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连正眼都不敢瞧人的老头射精之后居然还会向自己索取。虽然有些气恼但毕竟如今自己有求于他,便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轻轻叹了口气。如今的韩璐已经非常地了解男人脾性,因为现在连韩璐自己都已经数不清已经有多少男人爬上过自己曾经贞洁的身子了,而男人不论老的还是小的也不论他们的地位还是学识对漂亮的女人总是欲求不满,即使眼前这个年纪都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竟然也是如此。

  「杨大爷,这次让我来,你……你不老,一定……一定能行的……」

  韩璐一边好言安慰着一边又言不由衷的温柔地鼓励着眼前这个平时畏畏缩缩含胸偻佝,老得足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因为连韩璐自己都在怀疑这个老人是否可以完成一次成功插入,哪怕只是龟头刚插入就射精也算是满足了这个显然是不进入自己的身体绝不罢休的老头的虚荣心,可是男人裤裆里的那根已经发泄过的肉棍早已在一团花白阴毛中缩成了一个小花生一样,可怜兮兮地搭在两个瘪瘪的卵蛋上,就像他的主人一样窝窝囊囊毫无生气。

  「要不……要不就让他……」

  韩璐咬了咬牙似是打定了主意,当下反手到后背上拨开胸前已经被男人折腾成麻花状的乳罩,曼妙的肉体如今已然一丝不挂地展现在眼前这个属于自己父辈的老头面前,两团莹白柔糯的粉团乳肉失去了最后的支撑不禁又向下沉了沉,荡起一阵乳波肉涟。看得一旁的杨老头一阵地咽口水。韩璐的乳房其实并不大,只是天生的圆锥型让人觉得两乳较为前凸,只是如今的韩璐双乳如果没有乳罩的支撑的话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直视前方同样圆锥一样饱满的乳头也不再傲然顶立而是无可奈何地在岁月催人和地心引力的双重作用下与地平线形成了大约六十度的夹角,然而正是这对成熟悬垂的乳房与颔首丰腴的乳头让韩璐不大的乳房给人有了一种爆乳的错觉。试想一下有哪个男人不希望看到这对成熟美肉在自己的征服下甩荡出各种淫靡的乳影奶舞?又有哪个男人不想将自己的肉棍隐没在那两团似棉如糯的白团之中呢?

  韩璐不再迟疑,起身让老杨头四平八叉的躺在破大衣上,自己则跪趴在杨老头干瘪的大腿间,看了一眼老杨头的肉棍上面兀自未干带着浓浓的腥味的精液和一股骚人欲呕的尿骚,俯下身毫不犹豫地张开檀唇,尽根地裹进了嘴里。

  老杨头是个鳏夫,老婆都死了好几十年了,只有个傻儿子相依为命,老头为人老实怕事好在会写会算所以村里的供销社就一直让他给张罗着,他的那个傻儿子则帮着料理,这样爷俩的生计也就算有了个着落了。虽然那时供销社也算是个有那么点油水的差事,但正因为那傻儿子所以也没有哪个婆娘愿意有这么个现成的儿子,而老头也心疼自己这个傻儿子给后妈欺负也就一直没续弦。

  别说杨老头那么多年没碰女人,就是当年老婆活着的时候干那事时也是黑灯瞎火的,连老婆临死都不曾正眼瞧过女人裤裆下的那个物件到底长个什么模样。

  如今一个像戏里七仙女一般的城里来的校长竟然会趴在自己裤裆里用嘴舔自己那个自己都嫌骚的小便家伙,这怎么能不让老杨头激动地快要背过气去了。

  「唔……啊……哟……哎哟……」

  老杨头整个人都快要给溶化了,从马眼里不断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只觉韩校长的丁香软舌一会儿顶着自己的马眼像是要把自己的舌尖给整个地伸进自己小便的小洞不断地把它撑开,一会儿又不停地来回卷过自己的龟头扫过龟头下的沟槽,韩校长的小嘴里不断分泌出地唾液越来越多,更让老杨头奇怪的是韩校长不知道把牙齿都藏到哪里去了,只感到自己的肉棍在韩璐的嘴里既温暖有滑爽,竟然开始像肏屄一样开始在韩璐的嘴里来回地抽动起来,干瘪的屁股不停地向上抬起想尽可能深地深入韩璐的小嘴里。

  「果然有效……」

  韩璐不禁长长地松了口气,嘴里的肉棍开始有了动静,韩璐加快了吞吐地节奏,想尽快地让男人发泄出来。

  「韩……她……她韩校长,我……我……」

  老杨头扭扭捏捏地叫着正在自己裤裆里舔着自己还只像一根小香肠一样的肉棍的韩璐,韩璐不得不暂停自己的努力,抬起一张被汗水沾满了丝丝蓬乱秀发的红红俏脸,不解地看着身前的老头,不知道他为什么叫自己,只是一只纤纤素手仍旧在不断地使劲撸着老头好不容易才有点起色的阳物,生怕又前功尽弃。

  「她韩校长,我……我想看一看你……你的……你的……屄……行不?」

  韩璐虽然已经打定了被奸弄的准备,可真要自己让这个比自己父亲的年龄都要来得大的老头近距离地观赏自己女人的下身羞处,还是不禁浑身发烧,可如今已是骑虎难下,韩璐的念头在脑海里飞速地转着。

  「唉,如果现在放弃前面的努力岂不是都白白浪费了,反正自己的身子看也给他看过了,摸也让他摸够了,连做爱都同意跟他做了,又何必再在乎给他凑近再看一次呢?只是……」

  从肛门里传来的隐隐痛楚让韩璐犹豫不决。

  「好,我转过来,你……你不要动……」

  韩璐已经没有顾影自怜的时间了,只想着怎么快点让这个缠人的老头快点射精,只好安慰着自己。

  「也许那样的话可能会更快点吧!」

  杨老头这辈子恐怕连做梦都没做到过会有哪一个女人真会把自己光着的屁股送到自己的眼前,更何况还是个这么个平时自己连正眼都不敢瞧的像画报封面上明星的尤物。就在自己眼前咫尺的地方,韩璐白花花的两坨臀肉从后面看起来像极了个磨面的大磨盘,中间的沟缝在雪白肌肤地映衬下显得又黑又深,勾缝的尽头还可见被自己的阳精淋湿的又长又密的阴毛正东一撮西一撮地沾粘在一起,但是韩璐荞麦色的肉丘却很是干净,肉鼓鼓的连一根耻毛都没有只有一条看似浅浅的光滑深褐色肉缝轻轻地划过耻丘,只是因为滴淌着自己的阳精才泛着淫靡的光泽,肉丘的上面仅仅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的地方有个菊纹状的小孔,老杨头当然猜到那就是用来大便的屁眼,只是做梦也没想到女人的屁眼会是这么精致漂亮,简直就像个工艺品,更奇怪的是在那个小孔的周围竟然有着一大圈以那小孔为同心圆的瘀斑青痕,紫红交错,让人触目惊心,随着女人菊蕾的收缩而仿佛螺旋蠕动着,颜色甚至都超过了女人肉丘的色素沉淀,显得无比的诡异又诱人,仿佛像是对任何看见它的人发出诱惑淫靡的召唤。

  杨老头双手哆哆嗦嗦地捧着女校长送上来的白花花屁股,把整个脸就像贴烙饼一样整个儿都贴了上去,尤其是自己的口鼻几乎都被深深地嵌进了韩璐的臀缝里,虽然在那年月全国都没有几个长肉的,可是韩璐天生骨骼娇小再加上全身的皮肉也不如少女来得紧实,所以即使在那个饥馑的时代也给人一种久违的丰韵,尤其是那满月一样的臀部更是让韩璐在人到中年的时候也显得颇为玲珑有致。

  韩璐明显地感到老头的鼻尖顶在了自己的菊蕾上,一阵阵地热气和一阵阵地冷风交替地从菊洞灌入肛门深处的直肠里,还没愈合的肛门传来火辣辣钻心的痛,韩璐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被老头紧紧固定的难受的臀部发出一阵不可抑制地痛哼,还没等韩璐适应肛门传来的痛楚,便感到了肛门里已然被杨老头的舌头舔开了菊蕾探入了其中,韩璐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贪得无厌的老家伙,怎么也有这么龌龊的念头……要是……要是让这个老头知道自己被人……被人……」

  韩璐见过比老杨头更龌龊下流的男人,只是对这个平时老实巴交的老头竟然也会无师自通地侵犯自己肛门还是有点始料未及,更何况自己的肛门还留有屈辱的印痕,这种心理的刺痛与自卑比生理上的痛楚更让韩璐这样一个知书达理出生于名门的知识分子难以承受,即使自己迫不得已地沦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韩璐也不想被任何一个人包括眼前的这个正在羞辱自己的老杨头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天生就淫荡的女人,所以不论男人们曾经如何地对自己百般羞辱而自己又有多少次曲意的逢迎至少自己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好女儿好妻子好母亲更是一个好女人,这也许就是像韩璐那样在那个神佛为之闭目魔怪狂舞的时代下无数无数个背负着耻辱无奈与悲哀的女性们共同的精神底线吧!

  韩璐往后挪动着跪在破大衣上的已经被坚硬的地板磨得通红的膝盖,更低地俯下柔软的柳腰,好让浑圆的臀部高高的翘起,让自己饱受创伤的羞耻菊蕾逃出老头的视线,同时也让自己鼓鼓的阴部肉丘能够更清晰地吸引老头的注意,虽然用女人一次不挂的下身羞处去勾引一个可以做自己的父亲的老头,单凭这点就让韩璐羞愧紧张地心跳加速。

  「让他看吧!反正那里早已不干净了,也不在乎多了这老头,只要阿皓他能熬过去……」

  韩璐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憨憨面容,那个与自己和丈夫的同班同学,当年在苏联留学的时候也像自己的丈夫一样追求着自己,只是他很害羞,学着那些外国人送花也不敢留名字,弄得韩璐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丈夫送的,后来在参加自己的婚礼时眼圈红红地祝贺着自己和丈夫白头偕老,如今也仍然孑然一身,这次被下放也是因为整个学校只有他站出来为自己申辩才被牵连。如今如果真能用自己的身子换回他的一条命,韩璐早已打定主意愿意让这个足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干瘪老头洞穿自己的下体,只是没料到的是这老头竟然还没进去便一泄如注了。而现在即使被他在自己的阴户上又啃有舔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不再侵犯自己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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