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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中的桥段之暂合版】 - 3,6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3540 ℃

  牛匡毫不掩饰地在潘黛与池晴面前炫耀着自己曾经的猎物,吹嘘着自己对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美丽而又有名气的女人变本加厉地变态玩弄。池晴再一次把目光聚焦在那些定格曾是自己从小仰慕的女人屈辱瞬间的相片上,那张自己无数次

  偷偷梦想是自己的英姿飒爽的端庄脸庞上定格只有愤怒、恐惧、哀伤、痛楚还有麻木。

  「听说她好像自杀了……」

  「岂止是自杀了,还给人刨了尸开了膛呢?啧啧……真够惨的,唉……红颜薄命哦!」

  「她为什么还要自杀呢?早都给你们这些臭男人肏透了,还……」

  「你知道什么呀!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走了嘴,让她知道了自己男人和闺女一起都他妈的吸了煤炭玩完了,那女人也够烈的,当晚就喝农药跷辫子了。」

  「那怎么还会被开膛破肚了呢?」

  「所以说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听说那天晚上原本有一个军代表什么的,说好了要来肏她的,她这么一来,不是让那龟孙子的鸡巴白翘了吗?当然不乐意,不过这龟孙子也真他妈的绝了,硬是说有人报告在她肚子里藏着敌台,非得扒开来查个清楚,扯蛋,谁不知道这龟孙子他妈的就是为了想玩玩这小娘们的那几块骚肉,连快要见阎罗王的都不放过,听说那龟孙进去的时候那娘们还没断气呢!

  嘴里叫唤着闺女的名字,就被那龟孙子给肏了,最后是被活活肏死的,事后那龟孙子还吹呢!说什么,谁说她是石女,老子肏得她骚水像瀑布一样还飞流直下呢!

  尤其是在那娘们跷辫子的那会儿,那骚水简直就像洪水一样,连鸡巴都堵不住……,妈的,真没想到这臭娘们临死前那只小干屄会这么爽,早知道,唉……」

  牛匡满脸又向往又懊恼,一脸的晦气。

  「那……那后来怎么……怎么……」

  「怎么又被开膛了是不?那龟孙子自然有他的道理?嘿嘿……听说那龟孙好像是个屠夫出生,解个猪啊牛什么的跟玩似的,所以给人开膛破肚也手到擒来,听说就没多大功夫就完事了,还他妈的做得特干净,只是那娘们好像少了点什么,听说好像少了一只手一只脚,两只奶头还有就是那只小干屄。」

  当牛匡津津有味地说着就像是自己亲眼看见的这一幕惨绝伦寰的一幕的时候,池晴俏脸已经从原本的通红变成了吓人的惨白,就连潘黛也不禁惊若寒蝉,而牛匡兀自眉飞色舞。

  「你们一定奇怪我怎么知道地那么清楚?嘿嘿……池老师还记得那个叫马宗后小子吗?就是那个没事就喜欢舔女人臭脚丫子的那个小子,那天正好我让他去那里办事,这小子本来还想着去讨一口剩饭常常这个舞台仙子的滋味,没想到遇上这档子事,所以这小子就自告奋勇地去为这个给人开膛破肚的死仙子收尸这个没人肯干的活,虽然那娘们被开膛破肚、奶子没了、骚屄也没了,还缺了手脚,可那屁眼还在,那小子说进去的时候那里面还热乎着呢!嘿嘿……这小子肏着这个死仙子的屁眼舔着剩下的那只脚丫快活了一回,老子后来问他怎么不肏肏她的小嘴,这小子说她喝了农药怕坏了自己的鸡巴,哈哈哈……」

  看到两个女老师被吓得已经面无人色,牛匡更是得意洋洋。

  「放心吧!只要听我的话,我包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可要是谁不识相,哼哼……别怪我不客气!就是皇后娘娘老子都让她祖宗三代变婊子挨肏……对了,待会儿老陆头来了,你们给我好好伺候,不过如果他要肏池老师的屄,潘老师你得给我挡着点,别伤了肚子里的孩子。池老师,听说老陆头喜欢把女人绑起来肏,是不是潘老师,你有没有被他绑过啊!真不知道这是哪来的癖好,邪门!」

  「嗯,他就喜欢那样,不然……不然……」

  潘黛因为牛匡在池晴面前揭了自己不堪的老底,既懊恼又无奈,即使是荡妇也有自己不愿意袒露的一面,尤其是在自己一心想压过一头的池晴面前,更何况潘黛从来也没有把自己看作是一个荡妇,相反自己只是一个为了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能更好的活下去而牺牲自己的殉道者。

  「不然什么啊!别他妈的婆婆妈妈的。」

  「不然……不然就硬不起来……」

  「那他肏你都是把你捆着的咯,嘿嘿……」

  牛匡不怀好意地淫笑着,两只小眼在潘黛丰腴的胸脯上来来回回地扫瞄着,想象着这对稀罕的大乳被绳子捆扎起来的模样。

  「嘿嘿,怪不得那老家伙一来就惦记你,原来敢情是惦记你的这对奶子啊!那你一定知道你老相好这怪病他是从哪儿得的咯?哈哈哈……」

  潘黛已经被男人露骨地调笑烧得脸都发胀了,尤其是看到就连池晴一对柔美的丹凤眼都在往自己的乳房上瞄着。更冤枉的是昨天那个陆老头根本就没有肏自己,这连潘黛自己都有些诧异,老家伙只是轮流吸完自己的两只大奶就在自己怀里死睡过去了,甚至连自己特意洗干净的阴户都没兴趣扣一下。

  「他说是当年在76号的时候做下的。」

  「76号是什么玩意儿?」

  「就是日伪的特务机关,他以前是上海的地下党员,后来被特务抓了,听说和他一起被抓的还有他的上级一家,他的那个上级还是个女的。」

  「原来这老陆头还他妈的有这一遭啊!妈的,怪不得喜欢玩被绑起来的娘们,原来是在那里给练出来的,不知道在里面他他妈的玩过没玩过里面的女囚犯,待会儿可得好好问问他,哈哈哈……」

  牛匡就像是发现了金矿一样狂笑着,好一会儿后突然对潘黛说道。

  「学校退休的是不是也是你管的?」

  潘黛不知其意地点点头,不知道这个魔王又想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

  「那你认识沈星尘的吗?嗯……哪天抽个空,去把她叫到我这里来,越快越好,知道了吗?潘老师,嘿嘿……」

  男人的话让两个女老师都异常地吃惊,尤其是池晴,沈星尘是当年自己外婆的同事,并称为当时的教坛双星,在交际场上也是中西合璧的名媛佳人,当时不知道有多少权贵与才子尽相拜倒在她们两人的石榴裙下。

  「你真作孽,连老太婆都不放过人家,你要玩女人不是有的是吗?就是她两个女儿也不是你想肏就肏想弄就弄的,为什么还这么糟蹋人家的老妈呢?」

  这次连潘黛都觉得牛匡变态地简直是不可理喻,再说当年自己刚进学校,那时沈星尘就负责给他们那些新老师培训,就像是师傅带徒弟一样的手把手地帮衬着,所以就像是潘黛的师傅一样,何况沈星尘与世无争的秉性和让人油然而生地名媛气质,让即使是像潘黛这种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自私女人也不得不由衷地心服口服。如今牛匡居然过分到如此地步,潘黛也不禁脱口而出地要为自己当年的恩师搪塞一番,最好能让这个小恶魔至此改变主意。

  「肏,你们懂个屁!就是把你们的臭屄统统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个沈星尘的那只老屄。你们以为这老屄是什么正经东西吗?实话告诉你们,也让你们开开眼。

  这只老屄早就给我老爸给肏松了,今天老子我叫她是他妈的看得起她,她们家从上到下,从老到小,他妈的老子我都要肏个遍,那就是她们家的命,知道不,嗬嗬……嗬嗬……」

  牛匡越说越得意,肆无忌惮地淫笑在潘黛与池晴的耳朵里不啻犹如晴天霹雳,虽然如今在学校里只要被这个小衙内看上的女老师女学生女校工女家长甚至男老师们的妻女几乎没有人能够幸免被他奸淫的命运,可是像沈星尘这样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都曾被他那个牛魔王老爸长期地侮辱则不得不让两人觉得匪夷所思,尤其是池晴,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在妈妈还在主政的时候,在这个就像是妈妈生命的神圣校园就已经开始变得色欲横流,就连被池晴看做是自己外婆化身的沈婆婆居然也被牛匡那个癞蛤蟆一样的老爸给侮辱了。「那么妈妈呢?妈妈是不是会……」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去想过的,但是最近让自己越来越担心的景象开始频繁地叩问自己,虽然自己每次都竭力地去否认去回避,但如今却是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让自己无所适从、越来越悲从中来。仿佛看见了在自己的印象里从来都是典雅的闺秀、端庄的教师、知性的学者的沈婆婆,在一只癞蛤蟆的身下不得不赤裸着让池晴心碎地都不忍看一眼的女性身躯,耻辱地承受着无耻龌龊的男人在她被打开的胯间疯狂地撞击着那个作为女人最羞耻最娇嫩也是最伟大最充满母性光辉孕育生命的器官。不知何时泪眼婆娑中,池晴在自己内心的深处呼唤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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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话 王珏

  1。聚会

  在大多数的家庭还在为每个月甚至是每一天的伙食精打细算愁眉不展的年代里,在买一袋米一两油都要早早地去国营的粮油所去苦苦打听苦苦排队的日子里,一幢漂亮的洋房里却是另一个世界,英式的壁炉里噼噼啪啪地烧着新鲜砍下的松枝,松脂浓郁温暖的气味弥漫在整座楼里,让人有一种慵懒惬意的愉悦与满足,尤其是现在外面还飘着鹅毛大雪的时候,就更让人喜欢上这种由特权带来的人类内心深处从别人的痛苦中所获得的快乐。这不禁让人想起了那些善于思考的德国人的那句直指人类灵魂的古老谚语所说的:人类最纯粹的快乐不是来自于别人的快乐与成功甚至也不是来自于自己的快乐与成功,而是来自于别人的痛苦与失败。

  北风骤起也正是蟹脚痒时,显然这家的主人也是深得其理的人,在要宴会宾客的饭桌上刚刚熬好的蟹醋蘸料透着阵阵的姜香,浓浓的暖意与屋外的呼号恍如隔世。一丛黄色的雏菊、一大盘叠了足足三层的大闸蟹还有一壶烫得刚刚好的绍兴老酒,无不透出主人家的一份雍容雅致,正所谓「菊黄蟹红好时节,嘉人醇酒正当时」。

  寒暄声响起,宾客陆续入座,今天的主宾显然有四个人,因为桌子上摆放着四副象牙的餐具,最引入瞩目的还是那四副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精巧银制「蟹八样」,显示着这家主人不凡的品味。今天的主人座上被留空着,显然主人翁还未到,一个穿着绿色中山装贼眉鼠目的年轻人坐在一旁正代主人翁款待宾客,两位宾客中主宾是一位鹤发老者,没有一丝黑发的头发被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让原本就不宽的额头显得愈发的局促,消瘦的国字脸上一副厚厚眼镜架在无肉的鹰勾鼻上,让人几乎看不清后面的眼睛,两片薄薄的嘴唇嘴角微微向下耷拉着,给让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一袭黑色的毛料中山装又透出颇不寻常的儒雅来。另一位则活脱就是一只大山猴的模样,精瘦的个头猥琐卑下的神情,还拖着一条跛腿,同样的一身深色中山装却怎么看都像是借来的一样。

  「牛主任啊!你老爷子今天把我招来不会是只是请我吃这一顿蟹宴吧?这位老弟是……看着有点眼生啊!」

  「严老,您说这话可真是让我和我爸爸折寿了呢?今天请您老来,一来尝尝这几个刚刚送来的个个都是五两朝上的大闸蟹,我爸知道你老最好这口,所以这不就巴巴地请您来尝个鲜来。这位是下面村里的佘文书,是自己人,你老不是打听韩校长的事吗?现在韩校长就在他们那个村里接受贫下中农的改造呢!你老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佘文书办就是了。」

  「是啊,是啊!严老你有什么尽管吩咐……」

  一旁的佘界点头哈腰地凑到那个被唤作「严老」的老者面前。

  「嗯」了一声后,这个派头十足的老男人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佘界。

  「老佘啊,这位就是我一直给你提起的本市的笔杆子,大名鼎鼎的工宣部的严老严子坚。本市几乎所有有影响的运动都是有严老一手发起的啊!严老在我们市可是太上皇哩。」

  「唉,哪里哪里,佘老弟啊,你可不要听牛主任戏弄我这个老头子,老喽,不中用喽,哪像你们年轻人,年富力强,前程似锦哦,嘿嘿…」

  老头子显然对牛主任的吹捧自己为「太上皇」的阿谀相当的得意,是啊!如今在这座城市里还有谁的权势大过自己,市委书记吗?笑话,只要我手里的大笔一挥,任你多大的官老爷都得退避三舍阶下听令,就是那些从枪林弹雨的鬼门关里兜过几个圈的开国元勋们也得对自己的这支笔噤若寒蝉,嘿嘿,老子的这支笔就是阎王爷的判官笔,要人今朝死,还有谁敢明日亡。

  老头阴鸷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草包一样的牛主任自然是毫无察觉,可是一旁的佘界早已洞悉了眼前这个「太上皇」心性。

  「牛主任啊!你老爷子呢?怎么还不见啊?」

  「严老,您就不要一口一个的牛主任的叫我了,我可担待不起啊!我爸都是您的晚辈,您就叫我牛匡就好了,我可真想认你做我干爷爷才好哩,干爷爷…」

  牛主任虽然草包,但拍马屁的功夫却绝对是一流,眼下就差没给眼前的这位「太上皇」三拜九叩了。

  「春姑姑,快来给客人倒酒。」

  「来啦,来啦……唷,怎么还不吃啊,来来,我给两位大爷斟酒,来……」

  随着牛主任的吆喝,从厨房间里跑出来一个半老的徐娘来,虽然只是穿着一件素色的对襟毛衣,但是贴身的尺寸与雅致地编织,显然绝非出自一般的女子之手。再看那女子一头乌黑长发以一种不常见的方式挽在脑后,丰腴但不显肥硕的身姿尽显着女人成熟的肉感,让每个见到她的男人都有一种忍不住想在这个女人的丰乳肥臀上去捏一把的冲动,一张称得上靓丽的脸上一张厚唇的大嘴让这个女人多了一份不羁狠劲的同时也平添了一份妩媚的性感。再听这女人的声音更是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悦耳酥筋麻骨,有股子说不出的烟花柳巷的味道。

  果然老头子和佘界两人的眼球全都让这个女人给夺去了。

  「牛匡啊,这位大妹子是……」

  「爷爷,这是我家的姑姑,以前一直在老家伺候我奶奶,才来城里不久,爷爷,您可别以为我春姑姑是个乡下人,她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哦,什么琴棋书画行令赌乐,样样精通,就是这一桌子的蟹菜菊酒也都是姑姑一手张罗的,爷爷你觉得怎么样,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

  男人们的反应丝毫也没有出乎这个名叫春露的女人的预期,显然春露对自己对男人们的影响力了如指掌。

  「两位爷,满意就多喝两杯,小女子给两位爷斟酒,先敬两位,小女子先干为敬……」

  男人们听惯了「同志、书记」之类的政治称呼,如今乍一听得春露满口江湖市井的敬语,顿时觉得既新鲜又兴奋,一种高高在上的快感,即使是解放了十几年后的今天,这个人类的弱点也一如既往地在这一刻本能而又自然的现显出来,这是多么天大的讽刺啊!而这个叫春露的女人仿佛天生就是一个能够洞悉这天底下皇帝新装的人。

  春露的母亲曾是妓院的老鸨,做着迎来送往的营生,至于父亲是谁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说不上来。虽说勾栏瓦肆本是藏污纳垢的所在,却也是把女人调教成人精的地方。所以春露从小就把那些能撩拨勾引男人的法门学得滴水不漏,真可说是上得厅堂下得庖肆。不伦你是风流的才子还是只知道淫欲的走卒,都能让你两袖清风惬意而归。尤其是跟母亲学得的那一整套调教女人的法门,更是当年母亲生意兴隆财源滚滚的不二法门,任你是贵胄小姐、小家碧玉还是良家女眷都能变为男人榻上的尤物勾栏赚钱的摇树。可是也正是如此,解放后,春露的母亲被政府枪毙了,找食的营生就此也破了,春露因为母亲的缘故成了好人见了怕坏人见了又欺的孤女,那年春露才十七岁。被人欺得狠了也让这个见惯了世态炎凉的小姑娘狠劲发了起来,一天春露蓬头跣足地就往当地的政府里闯,说来也巧了,刚好碰到牛主任的奶奶,那时牛主任的老爸已是当地的一把手,老太太见着这姑娘怪可怜的,便把她领回了家,一番的梳洗后,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就亭亭玉立的在眼前了,春露乖巧从一来的时候就早打听好了这个老太太是什么的主,自然愈加的会来事,把个老太太哄地简直把她都当了自己的亲闺女了。至于对老太太的儿子,春露自然也不会轻易地放过这个坚实的靠山,没有多久就已经把这个干哥哥的老底摸了个遍,甚至连自以为没人知道的强奸自己的婶婶诱奸自己的侄女这样的事也都让春露了如指掌。也正因为对身边的这对父子的底细了解地如此透彻,所以才会对自己的处境有一个清晰的洞悉,这也是春露这样一个女儿家在这对大淫魔的旁边才能守身如玉的原因,当然给这对色魔父子摸乳扣阴亲嘴吮舌的事是免不了的,甚至用手与嘴来替他们去火也是时常的事,这些对一个在妓院里长大的女孩子来说简直就像是吃饭睡觉一样的自然,而春露也知道这世上只有看得到吃不着的时候才是最有效的手段。然而牛家父子之所以能够容忍被一个自己家收养的女子吊足自己的胃口最重要的便是对春露的器重与倚靠,因为正是春露的里里外外的操持才让这对原本土包子的父子人前人后才能人模狗样,像个有文化有见识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也让这个家里有了让牛家的主人从小就在骨子里艳羡的那些大户人家才能有的那份自己无论如何都难以模仿的品味与享受,当然更重要的是春露对女人的手段更是让这对父子视若珍宝,因为当父子两人为一个梦寐以求的女人像高衙内一样整天无病呻吟的时候,春露都能为他们出谋划策手到擒来,让那些曾使自己自惭形秽的女人乖乖地投怀送抱。

  男人们在春露的带领下纷纷一干而尽,美酒下肚便少了许多的矜持,再加上有这么一个善解风情的春露更是个个一呈口舌之快。

  「对了,牛匡啊!你老爷子呢?是不是今天又再那棵牡丹花下做风流鬼啦!嗬嗬……」

  严子坚一边瞄着一旁婀娜的春露一边对着牛匡调侃着他的老子。

  「严老,您可不能为老不尊,背后说晚辈的坏话啊!嘿嘿……」

  门外如今的牛副市长领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走来,那男孩明眸皓齿,尤其是比同龄的男孩高出半个头的修长身材与长得像麻将牌一般的牛家父子截然不同。

  「小羽,快叫严爷爷,佘叔叔……」

  小男孩有些羞涩地向在座的宾客打了招呼,便躲在了牛副市长的背后,好奇地打量着家里来的陌生人。

  「这位就是小令郎吧,果然一表人才,将来长大一定和他哥哥一样出人头地,老夫正是羡慕的紧啊!」

  严子坚随口的一句话就把牛家的父子三人都给捧了一遍,虽说有真有假,但其中对那个叫小羽的男孩却是发自内心羡慕,想想自己老来孤寡,虽说这一生御女无数,可说说是艳福齐人,但不论是自己的原配还是自己一生爱恋的女人都没有给自己留下过子嗣,尤其是自己爱恋的女人因为怀上了自己的骨肉而瞒着自己羞愤自杀的事更是自己一辈子的恨,而这种恨也使得严子坚从此对女人这种「冷酷、无情、自私」的生物不再有任何一丝的幻想,除了泄欲与报复。

  「严老,你夸奖了,春露啊,你先带羽儿回房里去。」

  小男孩礼貌地向宾主告了辞,便欢欢喜喜地随着他的春露姑姑上楼里去了。

  「牛市长与令郎去那里了啊?」

  「我带羽儿去看罗马尼亚歌舞团的表演去了,羽儿对西洋的玩意儿很感兴趣。」

  「难怪难怪,我说你怎么来得这么晚理,原来是去看毛子跳光腿舞去了,嗬嗬……毛子女人的光腿怎么看都比不上东方女人的腿光滑是不是,嗬嗬……」

  严子坚就是说起女人来也是一副儒雅的派头,而其他的三个男人更是像一群闻到了脓血的苍蝇一样性致勃勃。

  「是吗?爷爷您…您肏过洋婆子…」

  牛匡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期待着向严子坚证实着,可是严子坚根本就没有再说自己,而是话锋一转,对牛匡道:「傻小子,这个你不用问外人,问问你老爸就知道了哦!」

  牛匡兴奋地看着自己的老爸,在牛匡的眼里自己的老爸几乎就是神,自己的一切几乎都是老爸给的,所以当严子坚说自己的老爸肏过洋婆子也一点不让牛匡吃惊,相反自然也是悠然神往之。

  「呵呵……洋毛子也没什么好玩的,就尝个新鲜,严老说的对,那糙皮又粗毛又多,不过也怪了,毛子女人那地方倒是毛少得很,光溜溜的就像个雏一样,正好和我们中国女人相反,严老您以前美帝苏修的洋墨水不是去过喝过吗?不知道美帝的洋婆子与老毛子的洋娘们哪个更带劲哦,嘿嘿……」

  「咳咳……老牛啊!你又在小辈面前给我抹黑了,嗬嗬……美帝苏修的女人都一样,只是老美的女人杂种更多,不过不是我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家的威风,这些洋婊子不是我们中国人能吃顺嘴的,尤其是那些让那些洋鸡巴给从小捅大的洋婊子,所以我们中国人还是自己玩自己的女人吧,嗬嗬……」

  「爷爷,洋人的鸡巴很长大吗?」

  牛匡一副不以为然,一脸的不服气。

  「匡儿,怎么对严老说话的,你不是说有好玩意儿给严老吗?」

  「没事没事,小孩子没见识过洋毛子的话儿,也难怪不信,其实洋毛子还不算最大的,那些黑鬼的才厉害,又硬又壮,可比那些白毛强多了,白毛虽也不小可比较软……」

  「爷爷,你真的都见过?」

  牛匡努力地瞪大自己的一对老鼠般的小眼睛在严子坚自我追忆的老脸上搜寻着是否肯定的暗示,当他确信了眼前的老人给出的肯定的表示后,也不禁咂了咂舌道:「要是这样,那女人不是个个都要被他们给肏死了吗?」

  「傻小子,老毛子女人的骚屄都他妈的像热水袋,嘿嘿……进去后妈的什么都碰不到,除了一泡骚水外什么也没有,真的是不如咱们中国的女人啊!嘿嘿……知道不,那些老毛子也他妈的爱上我们中国女人,所以说老毛子的女人可比他们男人更厉害啊!哈哈……」

  在一旁的牛副市长卖弄也似地调侃着自己的这个和自己一样的急色又无见识的宝贝儿子。

  「如果那些老毛子肏我们中国女人的话,那些女人也能受得了吗?爷爷你见过洋毛肏中国女人吗?真不知道被老毛子肏的中国女人是什么滋味呢?」

  牛匡一边一如既往地追问着,一边在脑海里闪过着那些被自己肏弄过的女人们环肥燕瘦的种种阴洞肉穴,想象着当她们被比自己粗壮强硬不知道多少倍的老毛子和黑鬼的白的与黑的鸡巴贯穿时那令人喷张的场景,仿佛在自己的耳边都能听到那些美丽柔弱如水的可怜女人们凄惨悲羞地莺啼燕鸣,只是他丝毫没见到严子坚的老脸上的肌肉早已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犹如见到了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事物和自己最不愿意想起的往事来。严子坚用藏在像玻璃瓶底一样让人见了头就晕的眼镜片后的眼睛扫了一下眼前的牛氏父子,显然这两个草包父子仍旧都沉浸在对牛匡所提的问题的性奋中,根本就没有查觉到严子坚神情的变化。严子坚暗暗地舒了一口气暗道:「看来不是来敲打我的,哼……这两个只知道玩女人的草包,看来我太多心了,要不是老子要用你们来帮我剥女人的裤子,老子才懒得搭理呢!咦……不对,这个信佘的小子是什么来路……」

  严子坚一边拿起一杯酒装作品尝一边用余光扫着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发声的佘界,只见佘界也在一个人低头喝着酒,仿佛一点都没有听他们对话的样子。

  佘界向来善于察言观色,尤其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严老爷子,在牛匡大老远的捎信来要阎灞来汇报一下韩璐的情况的时候,佘界就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而遇到这样的事阎灞也一向是差着自己的这个军师去先给自己打前站,等弄清楚状况后才自己出马。虽然佘界觉得可能又是一个什么大佬想在韩璐这个当年的教育界里的一枝花上尝尝腥,以慰当初意淫之苦,这种事在佘界眼里早已是司空见惯了,越是一些有地位有身份的大人物,越是喜欢找被送到那里的老女人开荤,

  有时候连阎灞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些自己看起来早已是落日黄花姿色平平的老女人怎么会比黄花大闺女和小媳妇都来得有吸引力,能把那些封疆大吏们都屁颠屁颠地从大老远地勾来,就是为了在她们有些都长了白毛的几乎已经毫无弹性的老屄里放上自己的一泡骚水。可是佘界是明白的,因为当年自己还是个县城小学里的一个小学生时,那个和蔼可亲的孙老师,自己从第一眼见到她便固执的把她视为自己的女人,当孙老师与同校的另一位老师结婚时,佘界小小的心灵便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尤其是对孙老师肉体的占有欲望更是随着岁月的增长愈加强烈。

  「要是现在孙老师也能在我的手里,我也会像那些老家伙们一样在孙老师早已韶华已去的老屄里去驰骋一番以泄当年的相思之苦,唉,只可惜听说后来孙老师随他的丈夫去了台湾了。」

  所以,自从见到严子坚听他向自己韩璐的那一刻起,佘界便对这位老头生出些许同好的亲近感来。严子坚的每一个神情都没有逃出佘界的眼睛,因为佘界知道像这样有地位的主往往更加的做作,明明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偏偏又他妈的更喜欢装得道貌岸然,如果到时自己无法揣摩清楚他们的意思的话,还往往会被他们迁怒连累,因此佘界也就更加留意这个老头的一举一动来。

  果然,当牛匡提到老毛子肏中国女人的时候,佘界从严子坚的老脸上看到了一个男人在被人羞辱时的阴狠与隐忍,这样的表情也同样对佘界来说是那样的熟悉。在那个「世外桃源」一般的小山村里,那些自己的妻女被自己和阎灞当面羞辱的男人们就是那样的神情,不论是胆小的、龌龊的、还是那些被绑着不得不屈服的男人,也不论是自己把妻女送上的还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种男人无论怎么

  掩饰都掩饰不了的阴狠与隐忍对佘界这样一个更阴狠的角色来说简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敏感。虽然佘界并不知道严子坚到底害怕什么,但是那一定是一个他绝对不愿意让第二个人知道的秘密。佘界低着头用喝酒来掩饰自己的发现,同时也感受到严子坚对自己不安狐疑地审视。

  2。玩物

  酒过三巡后,四人都有了一些酒意。这时春露从外面走了进来。

  「呦……四位吃的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这些都是姑娘的手艺吗?」

  严子坚斯文地恭维着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一些乡下的手艺,您老肯赏光就是我的福气啦!对了,小匡,你要的人来了,呵呵……模样倒是挺俊人也挺干净的,就是好像老了一点啊!」

  「姑姑,你都给安顿妥了吗?」

  「妥了,都照着你的意思交代清楚了,你就是鬼主意多……要让她进来吗?」

  「都检查过了吗,姑姑。」

  「放心吧,这事用不着你操心,是个良家,下面挺干净的,就是有点肿,估计是刚给自己男人肏弄过不久,里面还有浆子呢,嘻嘻,看来也是个闷骚的主。」

  「好吧,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就让她进来吧。」

  四个醉酒的男人都像是嗅到猎物鲜血味道的野兽,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咯咯」

  的干涩声。牛匡更是得意地介绍道:「爷爷,这个老娘们你以前也弄过的,一身小骚肉又白又糯,她的屁眼还是你给她开的苞呢?您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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