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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峯大】純白的愛河(一)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2070 ℃

“想和戀人親密無間”的這個概念,總會被峯義孝偷樑換柱,變為“想和戀人做愛”。自然,在跟男人鸞顛鳳倒的時候,勢必要承受住相當持久的考驗。為此,堂島大吾頭疼不已,最終以一句“我太累了。”被蓋上被子呼呼大睡。

自幼受母親言傳身教的堂島大吾,即便是在疲憊的狀態下仍舊端正睡姿,平躺在床上,留下一盞床燈幽幽地控訴他對峯義孝的不滿。峯義孝皺了皺眉頭,將鑽進被窩,執拗地想去喚醒堂島大吾沉睡的某個部分。然而,不慍不火回應讓峯義孝最終還是選擇放棄。

枕著寂寞的夜色,峯義孝鬱鬱寡歡地闔上雙眼。

關於戀人的過往,峯義孝其實知之甚少。而最令他感到詫異的是,堂島大吾的人生好像被中途切換成快進模式,猝然間從少年脫變成了大人的模樣——長滿下顎的胡茬,用啫喱水塗抹的頭髮,還有那身西裝革履的打扮。

無論堂島大吾如何向他調侃“過去的我只是個小混混”,峯義孝都無法將流氓的形象疊加在堂島大吾身上。簡而言之,憑藉自己貧瘠的想像力,峯義孝是無法勾勒出堂島大吾年輕的模樣。除了一張入獄時被記者抓拍到側面照還能窺見他的一絲戾氣外,峯義孝在他身上看不到叛逆的氣息。乃至他不禁思考,在男女的房事上,堂島大吾會不會唯唯諾諾地淪為女人們的階下囚。

但眼前,峯義孝的認知卻出現了嚴重的障礙。

從前,堂島大吾總是羞於一些放蕩的姿勢,或是在交合之中失神囈語,呢喃著“不要。”“太過分了。”,或是委身於歡愉之中。可如今,堂島大吾卻像在報復峯義孝的所作所為,連潤滑都沒做,便用乾燥的掌心揉搓著峯義孝半勃的陰莖,視為器物一般地粗暴對待。見峯義孝吃驚地看著他,堂島大吾隨即彎下腰,大口吞吐著男人的陰莖。

“義孝......哥哥”

被額頭的散發所遮擋的眼眸下,那張被情欲所浸透的臉上儼然不見半點畏怯,反而像是要這場肉體的博弈中蠶食鯨吞掉對方。清瘦的身軀背後,則是墨線勾勒的不動明王刺青。種種令峯義孝感到不和諧的因素,在腦內碰撞出激蕩的迴響:他不是我的大吾先生!

但他的想法還未化作聲音從喉嚨冒出,便被對方用淩厲的眼神掃了回去。

“義孝哥哥。”堂島大吾抬起頭,手中緊握著峯義孝的性器。“我和那優柔寡斷的傢伙不一樣,從今往後請抱我一個人。”

說畢,他又將頭低了下來,讓峯義孝的陰莖在口中淺淺出出,卻故意將牙床磕碰到那根勃起的頂端。峯義孝吃痛地發出嘶聲,連連求饒道:“大吾先生,好疼......”

“別叫我大吾先生,叫我大吾。”話音剛落,原本還飽受折磨的頂部,一下子被喉管包裹到了深處,從地獄升入天堂的時刻讓峯義孝差點沁出眼淚。

“如果義孝哥哥只答應抱我一個人,我就會好好疼愛義孝哥哥的這裡。”說這話的時候,堂島大吾正舔著他的根部,用指腹輕輕推著那根勃起。失去慰藉的性器被堂島大吾隨意擺弄,淪為單純的棒狀玩具。峯義孝看著莖部淺淺的牙印,一想到自己的要害若是再被這青年啃咬幾下,那還不得送醫救治,想著想著便直冒冷汗。

“可是......您真的是堂島大吾嗎?”峯義孝剛一出口,青年便用嗤笑聲反駁了回去。

“義孝哥哥的下面會思考這個問題嗎?我猜不會吧!”堂島大吾鬆開手,爬到了峯義孝的身上,咬著他的耳垂輕聲呢喃。“義孝哥哥,來填滿我,好不好?”

話音剛落,峯義孝便感覺分身正被狹縫一點點吞沒。當頂端承受過乾澀的觸感後,溽熱的情愛一下子覆沒了峯義孝,令男人不由得仰頭髮出抽絲般的嗚咽。明明他的性器正侵入青年的身體,讓對方用柔軟的器官揉捏成它的形狀,可比起接受“我在做愛”,更難面對的則是“我在和堂島大吾做愛。”眼前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讓峯義孝心神不安。

“大吾先生到底在哪裡......”

峯義孝推開青年,想讓這份歡愛戛然而止。可他的四肢卻異常的沉重,光想抬手就相當困難,而下身也缺乏射精的快感。

“那傢伙真正的愛人可是東城會,只會在尋求刺激的時候與義孝哥哥偷情。”堂島大吾扭擺腰肢,露出享受的表情。“所以......我才是義孝哥哥真正的愛人......忘掉那位薄情郎吧。”

堂島大吾深吸了一口氣,以幾近狂熱的姿態與峯義孝做愛,恨不得對方的性器能深深鑿進自己肉體,永久地合二為一。此刻,峯義孝也不由自主地擺動腰跨,將胯部向上頂弄。但當兩人楚夢雲雨的時候,房間卻突然傳來了沉悶的聲響。

“唔——唔——”

在散亂的衣物中,躺著一位同樣被稱為“堂島大吾”的男人。一時間,峯義孝的腦袋一時短路,連對方渾身纏滿紅繩、嘴被塞住的模樣都視而不見,直接跳到了“為什麼還有一個大吾先生”的問題上來。發現峯義孝不再注意自己,堂島大吾起初想靠吻來擋住峯義孝的視線。但在被峯義孝微微推開後,青年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然而,那也只是轉瞬即逝的反應而已。

知道峯義孝不會坐視不理,堂島大吾抽身而出。輕巧地下了床。他徑直走到堂島大吾的面前,拎住纏繞在他身上的紅繩,將他拖拽到峯義孝的床前。

千真萬確,被紅繩纏繞的男人正是他口中的“大吾先生”,但比起身旁盛氣淩人的堂島大吾,跪在他床邊的男人除了發出細細的嗚咽聲外,還有另一股引人遐想的聲音。峯義孝不敢確定自己是否幻聽,但他的確聽到了富有頻率的嗡鳴。

“道歉。”背後紋有墨線的青年剛一說完,便徑直蹲了下去,以十分粗暴的方式拉開了男人的雙腿。“你這個淫亂的男人。”

在看或不看上,峯義孝根本沒有選擇。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龐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展示了堂島大吾一生的喜怒哀樂。若要說有哪處不同,或許只能用“青年”與“男人”來作區別,但光是看到堂島大吾那楚楚可憐的臉龐,已經擊垮了峯義孝的理智。

布條,或者說是內褲一類的衣物,被青年從堂島大吾的口中摳出。大概是被塞了相當長的時間,布料的一角已被唾液所潤濕。當他的嘴終於能接觸到空氣時,堂島大吾連連乾咳了幾聲,但隨後卻忽然失聲道:“拔出來......快把那東西拔出來......”

“可你明明一直在享受啊。”堂島大吾撫摸著對方溢出津液的性器,用平靜的口氣說道“要是把你的手綁在前面,現在一定在恬不知恥地手淫吧?畢竟這塊肉靠玩具還填滿不了嘛。”

將身體的器官用“肉”來形容的說法,激起了堂島大吾超乎尋常的羞恥心。他扭捏著身軀,力圖證明對方的荒謬。“停下來!快停下來。”堂島大吾抿緊下唇,咬緊牙關。“我不會原諒你的!”

“是嗎?”青年並未轉頭朝堂島大吾問道,反而將視線投向了峯義孝。“義孝哥哥,大吾先生不原諒我,那你會原諒我嗎?”

“原諒......?”

“對。原諒我,義孝哥哥。”

堂島大吾臉色一沉,忽然將手伸至另外一人的後腰處。來不及抵抗的男人,連向峯義孝呼救的機會都沒有,便被人從甬道取出了那根粗長的振動棒——除了令人瞠目咂舌的尺寸,還有玩具上蘸滿的腸液與體液。這根脫離了肉身的玩具,被堂島大吾拋擲到一邊,任由它在地板上蹦跳著,宛若刀俎下的魚肉。而遭到如此虐待的男人,失去重心一下子跪倒在床前,如遭雷擊般不住地痙攣。“啊......啊......啊......”他翕張著嘴,痛苦的表情凝固在臉龐上。可身旁的青年卻像是看待一件物品那樣,用平靜的口氣說道: “義孝哥哥不過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具罷了, 現在你也嘗嘗當玩具的滋味吧。”

分明是說給堂島大吾聽的話,卻分外刺耳。峯義孝想上前安慰跪倒在地上的堂島大吾,他的手剛一伸出,青年便橫在了他的面前。“義孝哥哥,你只能看我。”

可是,青年身後的男人卻也發出了同樣的聲線。

“峯......”

堂島大吾便緊挨著床邊,掙扎著抱住峯義孝的左腿。男人的反應讓一直盛氣淩人的青年嘴角抽搐了一下,也讓峯義孝感到難以為繼。他的手僵直在半空,指尖觸碰到的並非空氣,而是滲透在空氣中的妒意——青年此時正攥緊拳頭,齜牙咧嘴地沖男人喊道:

“你這個只要被東西插著就能滿足的傢伙!”

說畢,青年也湊到了峯義孝的身旁。身旁的男人似乎忌憚于青年的恐嚇,但雙手卻依舊覆在峯義孝的腿上,沒有挪開半寸。可當堂島大吾張口要說點什麼時,青年卻扯開峯義孝擋在自己胯部的棉被,簌簌的聲響過後,取而代之的是青年舔舐對方陰莖的水聲,還有從嘴角溢出的夢囈。

“義孝哥哥的這裡是我的,只有我能擁有。”

青年又開始為他口交,這回比上次要含得更深,來勢也更加猛烈,仿佛要將峯義孝的陰莖嵌入他的咽喉當中。但原本在一旁瞠目咂舌的男人,此刻也試著用舌尖舔舐峯義孝的陰囊。青年雖然埋怨地發出嗚呼聲,卻不能呵斥住男人的行為。堂島大吾閉上雙眼,用嘴唇緊貼在峯義孝陰莖的根部。

“能分我一點嗎?”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青年噗嗤一聲發出嘲弄的笑聲。“就憑你?義孝哥哥會不高興的。”

“請讓我試試看,拜託了。”

青年與男人對話的結果,變成了共同為峯義孝口交的畫面。宛若孿生的兩人,用舌尖舔弄著一切可以觸碰到的地方。明明上個敏感的部位還在頂端,轉而就滑入兩側的睾丸上。男人放膽地舔舐曾經讓他羞愧不已的私處,好像在身旁青年的鼓動下,堂島大吾內心關乎尊嚴的防線已經被低劣的欲望所攻破。但再怎麼坦誠,堂島大吾畢竟還是東城會六代目,無法像身旁的青年一樣放蕩主動。

不經意間,難以掩飾的哀婉漸漸從他的眼角沁出。

“峯......峯......”只能默默承受眼前被另一個自己奪走愛人的他,用低沉的嗓音說道, “峯的......峯是我的,求求你,還給我,還給我......”

眼前的哀憐之景,使青年停下了。他短促地歎了口氣,用鼻翼蹭了蹭最後流連過的地方。“義孝哥哥,等下答應先抱我好嗎。”

“我......”

“義孝哥哥!”

“是。”

就在那一瞬間,青年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但和他的笑容與之相悖的是自己勃起的陰莖,毫無保留地將峯義孝內心的欲望忠實地再現。不過,正如青年所說,堂島大吾的口活很差,感覺就像有人在給他撓癢癢一樣。可看著對方笨拙地吞入,又因陰莖觸碰到喉嚨而忍不住乾咳的時候,那姿態讓峯義孝一陣血脈賁張。在當堂島大吾想後退,給自己的喉嚨留點能呼吸的空間時,峯義孝卻合攏雙腿,將男人的頭部固定在大腿中間。對方粗魯的反應讓堂島大吾慌了神,下意識地抬起手想要推開峯義孝。可一旁的青年卻充當起峯義孝的幫兇,箍住堂島大吾的手腕不讓他動彈。“不許跑。”他一邊說,一邊用期待的目光投向峯義孝。

“義孝哥哥,也分我一點。”

無從抵抗堂島大吾的嫵媚,受到誘惑的峯義孝將手指伸向了他微微翕張的口中。見男人的手探了過去,堂島大吾一下便傾身含住了他的食指與中指,如獲珍寶般細細吮吸著。但一旁被陰莖插入喉嚨深處的男人卻低沉地嗚咽著,身體也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他想呼救,嘴裡卻因為被性器所侵佔,沒有能讓聲帶足夠振動的空氣。結果,乞求的話語成為含糊不清的聲音,伴隨著咳嗽與吞咽聲一次次在性虐中徘徊。

“大吾先生,我快不行......啊......”

臨近射精的峯義孝,在最後一刻釋放了堂島大吾。他一鬆開雙腿,男人便朝後仰躺,沒有口去承接的精液便順勢灑在了堂島大吾的臉與胸口上。溫熱的精液循著引力,慢慢從男人通紅的臉頰上滑落,有的則滴在了他的大腿上,有的則落在了地板。一旁的青年見狀,不由地咽了口唾沫,隨即湊到堂島大吾身旁用複雜的眼神看著他。

“你這傢伙,一點也不珍惜義孝哥哥!不如全給我算了。”

浸淫在情熱中的青年,擁抱著身旁的男人,學著母獸舔舐幼畜身體污垢的行為,將嘴唇貼靠在堂島大吾的臉頰上。明明是略帶腥味的體液,堂島大吾卻不曾流露出一絲厭惡的表情,反倒是像品嘗浮沉間少有的珍饈美饌,將男人身上的精液用舌頭舔了個遍。“住手......好癢......”堂島大吾在青年懷中推搡,但他恍惚的神情卻讓人看不出任何抵抗的跡象。峯義孝坐在床上,感覺自己剛剛經歷了一場浩劫。明明是自己夢寐以求的事情,真實卻令他呼吸困難。腦子裡堆滿了原始低劣的情欲,沒有任何理性能讓峯義孝重新站起。除了想要遵循自己的本能,峯義孝說不出任何一句安慰的話。

過了半晌後,他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攙扶起已經癱坐在地上不能動彈的堂島大吾,將他抱到了床上。身旁的青年嘟囔著,敞開雙臂乞求峯義孝的擁抱,拗不過他的男人只得蹲下身去,將那具年輕的軀體抱上了床。

“義孝哥哥,我喜歡你,抱我好不好。”

青年在峯義孝的耳邊喃喃自語,引誘著峯義孝墮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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