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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的妖魔,2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2990 ℃

  眼泪不争气地滚下来,我开始拼命挣扎。它也随着用力,只轻轻一下,就捏扁了我手里的纸盒,牛奶从纸盒顶端破裂的缝隙里喷出来,一小股白色液体溅满了我的手指和脚下的地毯。

  恐惧让我放弃了挣扎。我盯着手里被轻易弄坏的纸盒,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抗拒它的力量。隔着睡袍,另一只爪子慢慢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平滑的后腰和隆起的臀丘之间。它轻轻推了一下,我没有反抗,小腹顺从地向前顶去,肉唇再次挤在坚硬的柜子角上。手淫就这样重新开始了。

  爪子按着我的后腰,轻松地控制着手淫的节奏和力度。柜子对我下身的压力越来越大。

  压抑许久的欲望就要爆发了。我几乎失去意识,眼前一片雪白。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几乎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难过地呻吟着。屁股摇摆地越来越快,高潮几乎唾手可得。

  接着,握住我的手的那只爪子,慢慢把我的手臂和手里的牛奶一起举过了头顶!我迷乱地抬起头——就要来临的高潮让我忘乎所以——实际上我想要它们——我想被它们操个死去活来。那纸盒牛奶悬在我的头顶,我的屁股还有节奏地在柜子角上来回摩擦。纸盒不断倾斜,直到牛奶就要淌出来的临界点。

  我不知道是谁——我,还是它们——动了最后一下,牛奶一下涌出来,一半洒上我的下巴,一半灌进我的嘴里。牛奶飞溅在我的脸上,睡袍上,乃至旁边的床上。就在同时,我体内积蓄太久的能量也终于爆发了。高潮如此强烈,我觉得自己就要昏死过去。

  我被倒灌下来的牛奶呛了一口,随着高潮带来的强烈抽搐,牛奶从我嘴里喷出去。我真的开始昏迷了。每一次痉挛,都带走了一半我的气力。最后,两眼一黑,我终于昏了过去,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我明白,它们第一次为什么不像对明子那样直接插入,而是让我手淫。它们只想告诉我,在它们面前,我是多么的脆弱和无助。它先从精神上击垮我。和那天后半夜发生的事情相比,用床头柜手淫实在不算什么。它们很快就对我干出了令人发指的暴行!

  几乎一个小时后我才苏醒过来。我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反正很长,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上身趴在床上,两腿还蜷在地板上。到处都是牛奶。我身上仅有的织物,那条短睡袍,早被牛奶浸透。床单也湿透了。甚至几本书也溅上了牛奶。挤坏的纸盒倒在我身边,里面只剩几滴牛奶。

  有好半天我都没有动弹。我只是躺在那儿,四周张望。我应该更害怕一些才对,但当时我却过于麻木,过于震惊了。起初我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但确实有些东西变样了。

  突然间,我意识到那些怪异的、孤独的声音消失了!你不会相信那一刻我是多么的快乐,多么的自由。我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直躺着没动:我害怕破坏这难得的宁静。

  最后,我还是站了起来。我的四肢突然间充满了力量,好像刚刚舒舒服服睡了一大觉的少女。我一身轻松,现在又是个自由的女人了!尽管听起来有点儿傻,但我真的觉得自己刚才战胜了它们。

  那是后半夜了,差不多凌晨两点的光景。虽然夜深人静,我还是决定收拾房间,还干得兴高采烈。我现在精神焕发、睡意全无,而房间里面又狼藉一片,不把房间收拾干净,还能干点儿什么呢?再说,终于摆脱了噩梦,我又重获自由,干嘛不好好享受一番这难得的正常生活呢?我还是那个快乐的姑娘,再也不为妖魔鬼怪而担心害怕啦。

  关上烤箱,挪走的书也放回原处。被牛奶浸透的睡袍,湿漉漉贴在身上,非常不舒服,索性脱掉,扔在一边。过后来看我这是在自找麻烦,但在当时,我满脑子都是获得了彻底自由的骄傲。一丝不挂,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又有什么关系!能有什么危险!

  我一把掀起乱糟糟的湿床单,胡乱卷一下,抱在怀里,转过身正要把床单扔进墙角的洗衣筐时,我突然愣住,呆若木鸡。「阿斯顿」就在我的面前!

  我看不见它,但我的第六感正在拼命嘶叫。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我咽了口喉咙里的酸水,踉踉跄跄向后退去,直到小腿碰到了睡床。我已经无处可逃。我把揉成一团的床单死死抱在胸前,好像它能保护赤身裸体的自己。

  「阿斯顿」抓住了床单!我想抓紧床单,但手指却突然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床单从我怀里慢慢抽出去,然后胡乱堆在我的脚边。我精赤条条站在床边,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我什么也看不见,但「阿斯顿」刚刚抽走了我手里的床单。

  我能感觉到「阿斯顿」正盯着我毫无遮掩的胸前和股间。我甚至能感到那「目光」的残忍和贪婪。自己的身体好像从来没有如此暴露,这样的彻底,这样的无助。我咬住嘴唇,竭力不哭出声来。

  「阿斯顿」在我肩头轻轻推了一下,像羽毛一样轻盈,但却根本无法抗拒。我听天由命地坐到床边——从「阿斯顿」再次「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肩头的压力示意我躺下去,直到我仰面躺在床上,小腿搭在床沿。

  我那时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过于紧张,呼吸都出现了困难。呼吸又急又浅,彷佛嘴里含着一根吸管。我的牙齿咬得那么紧,它们简直要熔化到一起。

  我瘫在床上,双手软绵绵摆在大腿两侧,在那里任人摆布。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却全是明子被强奸的镜头。扭动的身躯,赤裸的屁股,暴露的肉唇,撑圆的肉洞……恐惧让我晕眩。我的呼吸已经过于急促。乳房一定随着起伏的胸口剧烈颤动,但我毫不在意。我只在等待自己不可避免的悲惨命运。不管要被怎样玩弄,我只希望这噩梦能早些结束。

  然后,我感觉到了它——羽毛般的抚摸,轻轻划过我的皮肤。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简直吸不进任何空气。我全身僵硬,所有可以绷紧的肌肉都已经开始肿胀发酸。我能感觉到肾上腺素如何冲入我的血管,如何流遍我的全身。全身的神经末梢在那一刻居然如此敏感,我甚至可以感到皮肤外面空气的流动。

  我的脖子被轻轻摸了一下,就在左耳的下面,我的下巴下意识地扭向右边。不知为什么,我失掉的勇气突然又回来了。我决心不听任「阿斯顿」的摆布,下巴用力扭回来,双眼集中精力,盯着天花板。「阿斯顿」在我脖子上的力气立即增大了一点儿。但我还可以坚持。现在保持理智的唯一办法,就是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决心抗争下去。

  左耳下面的压力还在继续,那里被一片冰冷而柔软的实体所包围。声音又回来了,一声呻吟,几乎就在我的耳边,彷佛从无限遥远处辗转而来。那是女人的呻吟,又婉转又诡秘,搅得人心痒难捱。

  又一声呻吟,我脖子上的力量陡然大增,我不得不耸起左肩,尽力躲开。然后我觉得有东西从腋下钻出,沿着右边乳房的边缘,一路滑向我的肚脐。那像一只长长的爪子,在我赤裸的皮肤上滑过,弄得我又痒又疼。我本能地扭动身体,想躲开爪子的折磨。马上出现了第二只爪子,从左侧屁股顺着大腿滑到了膝盖。

  「天呀……」我的身子扭动着,蜷曲着,徒劳地想同时躲开乳房上和大腿上的两只爪子。更多的爪子捉住我的身体,在光滑的皮肤上摸来摸去。每一只爪子都在不同的部位留下不同的疼痛。那不算真正的剧痛,但足以让我发疯一般拼命挣扎,从脚趾到指尖,每一块肌肉都向每一个方向,使出了全部的气力。我的双手乱拧,两腿乱踢,上身剧烈扭曲着,抽搐着,活像一条被扔到沙滩上的鱼。一条绝望的鱼。

  接着,我惊恐地发现,两只脚踝被牢牢抓住。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是一对爪子,也许是什么别的,反正脚踝已经动弹不得。我想抬起上身,但什么东西在我额头随便一推,我就狠狠倒了回去。

  呻吟声越来越响,更加的阴柔,更加的诱惑。不管「阿斯顿」是什么,现在它已经欲火高涨。不知道呻吟声从何而来,似乎来自我的大脑的最深处。抚摸和轻碰现在变成了轻叫,似乎极为锋利的牙齿,正小心地咬着我的皮肤,咬着我的耳垂,几乎要把它们咬穿。我觉得自己毫无抵抗能力,就像一只狮子嘴里的小鸡。

  什么东西开始扯弄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后拉。什么柔软的东西握住了那对丰满的乳房,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弹性十足的漂亮乳房,被无形的力量挤压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突然之间,一股快乐的电流传遍我的全身,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小腹顶向空中,连我的肩头都离开了睡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脖子上,再重重跌回床上。我的后腰好像落在一个尖利的刀锋上,剧痛让我的身体再次从床上弹起来,屁股在空中痛苦地扭动着,再跌回湿漉漉的睡床。

  一个柔软的东西钻进了我的大腿内侧,我连忙全力夹紧自己的大腿。女人的呻吟声更大了。我猜它不愿意我的两腿紧闭,因为四个尖指甲勐然插进我的大腿之间,从大腿根部开始,顺着大腿缓缓地向下割去。我疼得眼泪一下涌出来。但我不愿就这样放弃,我咬着牙,两腿乃至全身都在拼命用力。

  大腿内侧那种无法形容的刺痛,同样无法抵抗。那些恶毒的指甲刚刚往下移了一厘米,我已经疼得几乎要失去知觉了。我明白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心中一阵绝望,大腿跟着也就松开。爪子继续把大腿向两边按,我知道自己又输了一次,只得躺着那里,大口喘气,听任自己的两个膝盖被死死按在两边的床上。

  大腿根部的韧带火辣辣的疼,但我不敢有任何夹起大腿的企图。大腿这样平叉,只怕连两片阴唇也要裂开了吧。我从未如此暴露过,我的下身也从未如此暴露过。

  更多的爪子落在我的全身,总有几十个之多。还有一些比较柔软,像冷冰冰的舌头……它们似乎擦拭着我的全身。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触摸如此怪诞,我紧张恐惧之中,居然生出一丝快感。一只爪子从我脸上慢慢滑下,伸出一根长长的指甲,挑起我的下巴,还扒开我的嘴唇,发生一声诱人但又疼痛的「啪」。一条海绵般的舌头攀上我的乳房,吓得我全身寒毛倒竖,乳头却硬得像块石头。

  一根阴险的爪子,从后腰上滑到了尾骨。我疼得从床垫上挺起屁股,爪子趁机滑进去,顺着臀丘之间的深沟,径直到了肛门上方。我吓得屏住呼吸,那根爪子正轻轻地往我的肛门里钻!我的身体向上撑到了极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趾和头顶。我拼命想躲开那根爪子,但毫无用处,爪子已经攻陷我敏感娇柔的肛门,插进去了将近一厘米!我绝望地用尽全身的气力,绷紧大腿和臀丘的肌肉。

  我是如此用力,最初的插入虽然不到一厘米,仍然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我的灵魂。

  「不……」爪子插入的同时,我撕心裂肺般惨叫着。我的身体绝望地向上用力一挺,我拒绝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又有一双爪子摸索上我的乳房,握住它们,揉搓起来。

  「不……」

  什么东西开始轻轻地舔弄我的肉唇。我的屁股用力落回到床垫上,拼命想避开那个在我肉唇之间扭来扭去、舌头一样的东西。可是,肛门里面弯曲的爪子轻轻一挑,剧痛让我的屁股又一下弹回空中。

  我全身最隐秘的部分,现在毫无保留地完全张开了。膝盖分向两边,屁股挺向空中,臀丘被紧紧抓住。舌头开始轻轻拍打我的阴蒂,在敏感的小豆豆上,又挑、又拨、又弹、又捏。

  我脑子里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我就要失去控制。疼痛和快感,羞辱和情欲在我的脑子里面搅做一团。我已经无法思考。当然,我离高潮还非常遥远。我太害怕、太羞耻、也太过迷惑了。

  接着,我生出了那么片刻希望。原来肛门里的爪子慢慢退了出去!我不敢挪动自己的挺在空中的屁股,但却有了一种奇怪的希望。可惜,那希望很快就被击得粉碎,光滑的舌头开始从下到上舔弄我的下身,从肉洞口,沿着肉唇,一路舔上去,最后落在阴蒂上。它反复地、有节奏地这样舔起来。

  随着舌头般肢体的上上下下,我的身体只能像虫子一样蠕动个不停。这舔弄居然十分的舒服。甚至有些过于舒服了……

  不久,舌头一样的肢体缓缓地向下舔去,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它已经到了我的肛门入口!我努力不去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装作这不是真的。但它开始一点一点往肛门里钻!我泪流满面,竭力抵抗,但让我恐惧的是,随着缓缓的插入,快感也越来越快地要把我淹没。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的羞辱。除了肛门,我也许可以忍受「阿斯顿」奸淫我身体其他所有的部位。任何其他的部位。但是鸡奸,实在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

  尽管我在拼命挣扎,那条肢体还是扭动着往肛门里钻。它没有插特别深,不过两厘米左右,但这已经让我吃够了苦头!我握紧拳头,担心它会插的更深。刚才被点燃的情欲,现在消失的无影无踪,脑子里只剩下正在肛门里蠕动的肢体。

  我在心里哭泣着,「不是这里!不!不要在这里!」当然,和其他的努力一样,我的哀求没有任何效果。

  我不知道哪样更糟糕,是它将要完全插入我的谷道的担心,还是它已经插入我的肛门的事实。我的屁股从一侧疯狂地扭到另一侧,想把那东西从肛门里甩出去。我的脚踝被死死按在床垫上,我的手臂也几乎无法动弹。每次我想抬起手臂,一股无形的力量就会把手臂按回去。我想如果「阿斯顿」也固定住我的双手,那会是对我的一种仁慈。但「阿斯顿」就是要让我这样一次次徒劳无功的努力,从肉体上和精神上让我疲惫不堪。

  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我几乎什么都记不清楚,唯一记得的就是我被彻底压垮了。异域肢体在肛门里似乎永不间断地扭动和挑逗,几乎要我逼疯。一股股的寒气顺着嵴椎,化成不可思议的热流,传遍我的四肢百骸。我的下身,我的小腹,我的躯干,我的四肢开始越来越热,全身似乎就要燃烧起来。

  我从来没有肛交的经历,我甚至都没有想象过,有一天自己会让一根肉棒插进自己紧凑的肛门。我也不知道肛交高潮会是个什么样子,我甚至都不知道有没有肛交高潮这么回事。但那东西在肛门里的扭动和挑逗,现在让我欲望如潮,快感不断堆积,情欲愈发的炽烈。

  我就要疯掉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正在做些什么。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那根「插错地方」的东西上。它的每一次扭动,都让我大声呻吟,屁股也在空中随之疯狂摇摆。双脚踩在床上,我的屁股在空中扭着圆圈。

  我咬紧牙关,眼睛紧闭,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我哀求达到高潮。

  我是如此迫切,我愿意用所有的尊严,来换取那个要命的高潮。我不再理会身边的一切,我只想尽快攀上顶峰。只要在我肿胀到几乎爆炸的小豆豆上,在我可爱的、敏感到死的小豆豆上轻轻来那么一下,就那么一下,积累过久的欲望之潮就会奔腾而出。那会是一个强烈到无法形容的高潮。

  但它们要的不仅如此。而且,毫无例外的,它们又成功了。它们得到了它们想要的一切。我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理智。

  当我终于泄身时,我泄得一如大坝决堤,洪水爆发。它最终也没有去碰我的阴蒂。只是插在肛门里的两厘米,不停的扭动,不停的翻搅。但那足以把我抛进天堂,扔下地狱。其实,在我实际泄身前的一霎那,高潮就先我在意识里爆发了。彷佛一辆爬了很久才终于到达最高点的过山车,在定点的一霎那,世界停止了,时间凝固了,你似乎能一个一个数清楚地面上蚂蚁似的游客……

  我的高潮就是这样:屁股耸向空中,尖叫停在喉咙——高潮已经在脑子里爆发——我停在那里,等待下身就要来临的第一下疯狂的痉挛。

  过山车终于从最高点冲了下来。我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在一片白光爆炸。毫无疑问,这是我一生中最强烈的高潮。它是如此疯狂,我以前经历过的那些高潮,现在看起来不过是在挠痒痒。我被高潮冲击得涕泗交流。我就像一头雌兽那样尖叫咆哮。

  与此同时,我刚才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一直在肛门入口附近扭动的肢体,开始往深处插进去。那当然不是什么舌头,而要长的多,粗的多。不过那时,我连自己的高潮还顾不过来,我已经不在乎它是不是插得更深了。

  那东西插到了我身体的深处。我的直肠深处。接着,我再次达到了高潮。更大的巨浪,一波波将我吞没。我在野兽般嚎叫。高潮如此强烈,阴道和直肠的痉挛如此有力,我觉得自己的盆骨几乎要被压碎。我的整个腹腔都在剧烈地收缩,每次收缩,原本平坦的小腹就完全塌陷下去,似乎那里所有的器官都被吸光了一般。我的身体颤抖得像暴风雨中的一片树叶。

  「阿斯顿」咬着我的脖子,就像两排巨大的牙齿恰好咬住我的喉咙。锋利的牙齿压迫着我的皮肤。我就是一只狮口中的幼鹿。突然间我疯狂扭动的身体僵硬了。我一动也不敢动。

  它倒没有杀死我。它只是在更深地插入我的直肠的同时,让我的身体保持静止。每当我的整个小腹死命收缩时,它就往里插一下,而这只会带来下一次更为强烈的收缩。这是我一生中最疯狂的高潮,而我的身体却几乎不敢动弹。身体纹丝不动,丝毫不能化解高潮带来的巨大冲击,于是,每一波快感,都狠狠辗过着我的灵魂。

  肛门里原本柔软的器官,现在越来越粗壮和坚硬,每一次往里插都能再深入几厘米。现在它插得如此之深,我似乎都感觉到了自己直肠的尽头。我知道它就要在我的肛门里射精。而我,也只能接受这一悲惨的命运。

  第一股精液,像冷冰冰的狂风一样,呼啸着勐然卷过来,几乎吹散了我的灵魂。射出来的力量如此之大,我的身体笨拙地扭曲起来,后背竭力往前挺起,上身几乎和床垫垂直,剧烈颤抖的乳头甚至就要碰到我的鼻尖。大股大股的精液从插在肛门深处的器官里喷射出来,和几个星期前明子被强奸时,喷在我脸上的精液一样,又冰冷又粘稠。精液刚刚射进我的直肠,就立即蒸发得无影无踪。但它还是射个不停,彷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是那么冰冷……我的身体从最深处开始冰冻起来。它射的越多,我就全身越冷。今天夜里,我又一次徘徊在意识的边缘。我的身体和知觉都变得越来越麻木。不过这次更糟糕,它更像死亡。

  慢慢地我停止了尖叫,慢慢地我停止了抽搐,慢慢地我的肌肉开始放松。精液还在持续不断地喷洒在我的体内。我觉得死亡就是一个柔软的垫子,我跌下去时,会恰好落在它的上面。我越来越平静,最后的意识,是自己正慢慢地熔化到永不间断的女人呻吟声中。我知道一切随时都会结束。

  然后,我感觉到了生命,而不是死亡。它的高潮终于结束了,我也活了下来。我隐约觉得自己的屁股跌回床垫。我隐约觉得房间开始天旋地转。我隐约觉得自己正我大口喘着粗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地恢复了意识。我首先渐渐看清了自己的房顶。我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得干干净净。又过了许久,我才凑足了气力,挣扎着坐起来。我虚弱到了极点,甚至不再担心被它们捉住再次发泄兽欲,反正也无法抵抗。只要它们愿意,它们随时可以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

  我看了看表——过去了好几个小时。我也被强奸了。而且是肛门强奸。

  被强奸的第二天,非常难熬。一个像我这样的年轻姑娘,被如此残忍地强奸后,整个世界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手足无措,一下子失去全部的人生目标——世界上所有的一切,现在看起来都不过是个弥天大谎。

  我漫无目的地闲逛。「我被强奸了」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摆脱,我不断地对自己重复这句话,让自己既可悲又可怜。在没人的地方,我甚至开始大声说,「喂,妮珂,你被强奸啦!」

  去买午餐的时候,我会问自己,「一个被强奸的女孩想吃什么呢?热狗还是香肠?」

  看到过路的女子,我也会问自己,「她们也被强奸过吗?一个看不见的妖怪勐插她们的肛门时,她们也泄了身吗?」

  我无法原谅自己。被强奸时我到达了高潮,这让整个强奸变得更加不可忍受。如果我没有高潮,很清楚自己就是个受害者。可是现在,天呀,我觉得自己又脏又贱。它甚至没有插入我的下身——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被「阿斯顿」正常地奸污,自己被迫出现高潮,还有那么一点情有可原。

  「如果什么东西一直勐插人家的小穴,人家当然免不了一个高潮,」我这样推理,「这很正常,换了谁,也都会这样……不过,不,你被干的却是屁眼儿,而你泄得像个最下流的婊子!」

  我恨不得用羞耻和负罪杀死自己。我甚至开始拿自己和明子比较,「她也被妖怪强奸了……但至少她还是被插的小穴。而我,却是屁眼儿……因为我是一个荡妇……因为我喜欢被强奸……肛门强奸……妮珂喜欢被插屁眼儿!」

  你也许可以想象,人有时会完全失去控制。我已经完蛋了。我比任何人、任何东西都更让自己凄凄惨惨。

  最糟糕的是,最最糟糕的是,我不能指责任何人,我是说任何一个人,除了我自己。我没有藏起来。我没有逃走。我没有把强奸犯投入大牢,严加惩处。我甚至不能保证阿斯顿——它,或者它们——不会再次强奸自己。实际上,我知道,它早晚会回来找我。它们早晚会回来找我。我知道自己无处可逃。我甚至都不知道,下次被强奸时,自己能不能不再泄身!

  我甚至为它们下一次的凌辱制订了一个计划。我要先问它们一些问题,发现它们是什么,并请求它们停止对我的侵犯。一想起这个计划,我就会觉得稍微舒服一些。

  事情发生之后,妮莎安慰了我。妮莎根本不允许我走出她的视线。她就像个老母鸡。实际上,她对我过于关注,以至于我开始浑身不自在。很快我就明白了,她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她想知道那些声音……。妮莎也要落入它们的手中!这个想法很可能变成事实。

  我因为把她也牵扯进来而诅咒自己。但事已如此,我必须承担起保护她的责任,确保她不再陷得更深。我知道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抵抗那些声音的诱惑。我不能忍受可怜的妮莎也落入「阿斯顿」令人作呕的爪子。我不能忍受自己漂亮的朋友,像我那样惨遭奸淫。

  我疯了一般要保护她,哪怕用自己的身体做代价。我的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就在第二天,为了保护妮莎而牺牲我自己的机会就出现了……

  在健身房击打了半个小时的沙袋后,我气喘吁吁,全身酸痛。妮莎还在一旁骑自行车,我决定先去冲个澡。「我马上也会去。」她边用力蹬着轮子,边冲我咧嘴一笑。

  走进更衣室,在自己的衣柜前,我脱光衣服,齐胸裹上一条健身房配发的蓝色浴巾,看起来比手帕大不了多少,下摆刚刚遮住屁股,光熘熘的大腿几乎齐根裸出。我看了一眼淋浴,转身走向对面的桑拿房。蒸一蒸桑拿,对浑身酸胀的肌肉肯定大有好处……

  打开桑拿房的门,里面白茫茫雾腾腾,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一团团白色的水蒸气,沿着地板,扑上我的脚踝和小腿。一股股热浪随之而来。

  雾气深处,有一道怪异的橙色光芒,绕了房间一圈。我定睛一看,原来四周的加热器好像出了什么毛病,一块块小火山石现在烧得通红。雾气深处,还环绕着一道「咝咝」声,像藏着一条愤怒的蛇。那是一股股水流浇在火山石上,立即化为水蒸气的声音。房间里雾气蒸腾,人走在里面,彷佛腾云驾雾一般怪异。

  然后什么东西跳进我的眼睛。借着诡秘的橙色光线,我能大致分辨出水蒸气深处,一个什么东西的轮廓……很难辨认,但看起来就在房间的另一头……勐然间我的嵴背一阵发冷。「阿斯顿」和我在同一个房间里!

  白茫茫中一片死寂。

  一声很响的「咝——」,穿过水雾,从房间那头传过来。那不是蒸汽的声音,更加冰冷,像某种爬行动物。

  我张大嘴巴,刚要尖叫,「阿斯顿」就抓住了我的喉咙。我的尖叫变成了喉咙深处一声惊恐的呜咽。一只长着长长爪子的粗糙大手,整个握住了我的脖子。那只手令人作呕的冰冷……它是如此有力,我根本无法喘息。

  我惊恐万分,身体开始拼命挣扎。双手死命抓住那只手,但毫无用处。它毫不费力就把我举到空中,而我连吸入一口空气都要拼尽全力。脚趾离开地面,我的双腿开始疯狂地乱踢乱蹬。有那么片刻,我的身体在空中扭在一团,而且,因为缺乏氧气,我甚至开始逐渐丧失意识。

  它突然转过我的身子,把我狠狠压在桑拿室的大门上,我的身子死死贴在满是雾气的玻璃门上。「阿斯顿」按着我的脖子,我的面颊和右眼贴在滚烫的玻璃上。我竭力呼吸,不知道「阿斯顿」要干什么。透过满是雾气的玻璃,我看到妮莎正轻快地走向淋浴间,全身光熘熘的,甚至没有裹上一条浴巾,就连小腹底端修剪整齐的毛发也清清楚楚!

  我的大脑掠过一道闪电:妮莎,我最好的朋友,正无辜地走过来,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多么危险。她的身材那样完美,乳房丰满挺俏,随著有力的步伐而诱人地跳动。

  恐惧之中,泪花蹦溅出来,我笨拙而又徒劳无功地抓着玻璃门。我被那个神秘的强奸犯按在桑拿室里,而妮莎正从门前路过,走向淋浴间。

  「阿斯顿」又扳回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它。

  我只能看到身边大团大团变动不已、形态各异的蒸汽。看不见抓着我脖子的肢体,但我知道「阿斯顿」就在我的面前。它突然放了手,我试图站稳,但两腿一直抽风般疯狂颤抖。我能感觉出它在慢慢后退,退回进雾气深处,把我独自丢在门口。我能听到的唯一声音,是加热管持续发出的呼啸声。

  你也许觉得我会逃走,但我没有——让我看到妮莎明显是个警告。我有两个选择,要么逃出桑拿室,但那肯定会殃及妮莎,要么我留在里面……

  和它在一起……

  听任它的凌辱……

  我希望能说自己迅速做出决定:为了拯救自己的好友,我勇敢地走向水雾深处,坦然面对可怕的命运。

  但实际上,我被吓坏了,一直愣在门口,全身涂满一层亮晶晶的汗珠儿。

  不过,我最终还是迟缓地向前走去,双手紧紧抓住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小浴巾。浓雾里响起一阵怪异的呻吟和尖叫,似乎对我的献身表示满意。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寸一寸向前挪,一些令人惊恐的触手开始聚积在我的身边。突然之间它们到处都是——从浓雾中探出来,像爬行动物的舌头那样,在我的皮肤边缘波浪一般蠕动。它们轻抚我的皮肤,沿着我的身体四处滑动。它们是那么冰冷,触手所过之处,蒸汽都被迅速凝结。被抚摸过的肌肤上面的汗珠儿也立即结成小冰粒,片刻之后,再被滚滚而来的热气所融化,彷佛陷入了流沙一般。即使在热气腾腾的桑拿室里,我也不禁浑身哆嗦。

  被那些触手恣意玩弄,我头晕目眩,两耳轰鸣,什么也不会想,什么也不能动。一只稍粗大一些的触手卷上了我的大腿——即使在它缠住我的膝盖,绕着大腿盘旋而上时,我还在怀疑它到底是不是真实的——那触手时隐时现。它的「真实感」似乎取决于我的注意力是多么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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