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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小說:東離/凜殺殤《賭翁之意不在賭》(H文/R18/肉),1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7150 ℃

  背後是聽說惡名昭彰,眼神冷冽又體型高大的殺手;前方是身分不明,性格惡劣又總是不懷好意的美男子──打從出娘胎開始活到至今,雖然歷經各式各樣的危難才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殤不患認為自己已經沒有什麼事情是沒見識過的了,然而,此時此刻他卻感覺到自己正處於一生中最危險的狀況。

  為什麼我會待在殺無生的懷裡呢?

  又是為什麼鬼鳥會趴在我的身上呢?

  到底是為什麼我非得要被這兩個人包夾在中間不可呢?

  一睜開眼就看見這樣的狀況,這莫非是什麼荒謬的夢境不成?

  更要命的是,無論是殺無生還是鬼鳥,都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彷彿是在進行著某個宗教的某種儀式,而殤不患本人就是儀式所需的祭品。

  「咳咳。」

  殤不患為了釐清現況而清了清嗓子。

  「你們兩位這是在做什麼呢?」

  「嗯?」

  鬼鳥一邊鬆解殤不患的腰帶,一邊抬起頭望向殤不患。

  五官端正,生得陰柔美貌的這名男子,完全沒有任何動搖地在解開他的衣服。如果可以的話,殤不患實在很想一手就往鬼鳥的頭頂巴下去。嗯什麼嗯,老子的腰帶都不腰帶啦!無奈他被殺無生從背後架著,雙手無法動彈。

  手不能動,腳也是可以踢的,但天曉得身後的這個人會做出什麼事來──殤不患覺得頭痛起來,嘆了一口氣。

  「我說啊……你們兩個到底是在幹嘛?」

  鬼鳥聽了他的問題便微微噘起嘴,一副很困擾的樣子。

  拜託,要困擾的人是我好嗎?殤不患翻了個白眼。

  「這個嘛──你說呢?無生?」鬼鳥將問題丟給殺無生。

  殺無生沉默了一下。

  「我跟這傢伙在打賭。」他以低沉的聲音回答。

  殤不患等著接下來的解釋,不過殺無生沒有再開口,意思似乎是言盡於此。喂喂喂……你不是個可以講很多話的人嗎?怎麼現在變得這麼沉默了?該不會是因為在鬼鳥面前所以不想多說話吧?殤不患又嘆了一口氣。

  「你跟他打賭,又跟我有什麼關係了?」

  殺無生對於他的問題不僅沒有回應,甚至連一聲也沒吭,簡直就像是把小石子給扔進無底洞那樣,陷入了執拗似的緘默之中。

  「啊──」

  鬼鳥打斷了這靜默,一臉在忍笑的樣子。

  「殤大俠你現在這個樣子可能看不到吧。」

  「什麼?」

  「無生的表情……」

  話沒說完,鬼鳥就把臉埋在殤不患的胸口,肩膀抖個不停。

  「太經典了……噗呵呵呵……」鬼鳥說完又笑了好一會兒。

  「啊?」

  殤不患原本想轉頭,但殺無生突然加大力道把他扣得死牢。

  「你敢轉過來,我就宰了你。」

  「哦……」

  這樣不是讓人更想看了嗎?

  「他在害羞啦。」鬼鳥嘴邊仍帶著笑意。「臉超紅的。」

  「閉嘴。」

  「好可怕,好可怕──」

  被殺無生狠狠瞪了一眼的鬼鳥轉而看向殤不患。

  「唉呀唉呀,事情是這樣的,殤大俠,我跟無生剛才久逢地做了對談,細節解釋起來很麻煩,不過總之呢,我們兩個打了賭,我說男人啊,多少都是有性欲的,不管到了幾歲都一樣,像是殤大俠這樣善良正直的人也不例外呀。無生就說『嗯,是沒錯。不過沒辦法想像。』所以我在酒裡下了一點點藥,讓無生帶來給你喝,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

  殤不患聽了之後想起來了,他最後的記憶確實是殺無生提著酒瓶來到自己房間,當時他還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也沒理由拒絕,就讓殺無生進到房裡了。看樣子他是喝了酒就馬上不省人事,才讓鬼鳥溜了進來。沒能立刻想起這些事情,八成是受到藥性的影響吧。身體感覺也沒什麼力氣。

  不過──

  「你們兩個根本就不是在打賭吧?」

  「喔呀?」

  「打賭是意見分歧才做的事情,你們兩個完全同意對方的看法啊!」

  「嗯嗯,原來如此,是沒錯呢!」鬼鳥咚的一聲以拳擊掌。

  「是這樣沒錯呢……」

  殺無生也附和。

  「你們兩個是白癡嗎!都知道了還不快滾!」

  「非也非也,不是這樣的。」

  鬼鳥搖了搖食指。

  「我們兩個還是有意見分歧的地方呀。」

  「哪裡?」

  「我覺得殤大俠你被弄得很舒服的話,一定會有很明顯的反應,無生卻說你應該是會很冷靜的。所以我們就決定來找本人證明清楚了。」

  「關我屁事啊!思春期少年啊你們!」

  不要擅自想像別人會有什麼反應好不好!

  想像了也不要在本人面前說啊!還真的來脫人衣服是怎樣?

  殤不患以為鬼鳥跟殺無生都算是聰明人,沒想到雙雙都是個笨蛋。

  而且是無可救藥的那種笨蛋。

  「別這麼無情嘛,跟無生做很舒服哦,我可以拿人頭跟你擔保。」

  「我不需要那種擔保!話說……你們兩個是那種關係啊?」

  殤不患感覺自己似乎聽到了一則傳出東離武林將會驚天動地、鬼哭神號的消息。什麼啊?你們兩個人原本是情人關係嗎?所以殺無生會追殺鬼鳥,是因為感情因素嗎?分手的時候要好好分呀,不要搞成這樣造成他人困擾啊。

  「也只是『這樣』的關係而已。」

  殺無生彷彿讀到了殤不患的想法而做出回應。

  「『這樣』的關係是指……?」

  殤不患沒辦法完全搞懂殺無生所說的『這樣』是哪樣的關係。

  但是殺無生又不說話了,好像有什麼堅持使他非得這樣做不可似的。

  如此狀況看在鬼鳥眼裡似乎很是有趣,殤不患雖然不曉得他又在笑什麼了,不過那百分之百是因為幸災樂禍才產生的笑容。

  「床伴的關係呀,除此之外沒有什麼感情因素,就只是『這樣』的關係而已──無生想說的是這個意思。」鬼鳥接著替殺無生解釋道:「我們兩個啊,曾經一起旅行了三年,我是花錢請無生來替我工作的,就是這樣沒情沒義的金錢關係,不過,三年間沒日沒夜地都待在一起……身為男人偶爾不都有想要抱誰的需求嗎?幸虧我們都蠻喜歡對方的長相,當時也很談得來,所以囉,我們想要做的時候就會找對方做啊。別看無生總是一副寡慾的樣子,因為他很年輕,體力什麼的都相當旺盛,我被他抱的時候都被搞得差點喘不過氣呢。真的很舒服哦。」

  「原來你是被抱的那一方啊……」

  「不是唷,我們輪流的。無生被我抱的時候,那個反應也是很讓人興奮呢。每次都讓我想再多欺負他的那種反應。你可以想像無生哭出來的樣子嗎?」

  「嗯,很好,你可以閉嘴了。」

  殤不患感覺要是再讓鬼鳥繼續說下去,後方的這個殺手可就要爆發了。無論鬼鳥滔滔不絕地說出這些事情,究竟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思,殤不患都可以猜到那其中的理由絕對非常惹人厭。

  「既然這樣的話,你們兩個自己去做就好啦,是不是?何必找我這個年紀已經不小的大叔呢?大叔我老了,體力沒有年輕人這麼好,做起來一點樂子也沒有哦。好了好了,趕快放開我吧,各自回各自的房間休息吧,別再想這種事了,老是這麼縱慾,對身體跟心理的健康都不好,去幹點正經事吧。」

  「這個嘛……這是為什麼呢?無生?」

  鬼鳥露出彷彿狐狸的笑顏往殤不患身後望去。

  殺無生不發一語。

  殤不患實在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鬼鳥點了點頭。

  「嗯嗯,喏,就是這樣囉。」

  「這樣是哪樣啊?」

  「無生說,不會沒有樂子啊,就這樣做吧。」

  「人家無生什麼也沒說好嗎?別隨便栽在別人頭上。」

  「唉呀唉呀……我們兩個真的是很想跟殤大俠一起做啊,如果一開始就覺得不好的話,就不會找你了呀,不是嗎?不患大人您什麼都不用做,讓我們兩個來就好了,所以體力不好也不是問題,而且我們技術很好唷,一點也不會給您添麻煩的。如果這樣還是不想要的話,無論如何也不想要的話,我們只好另尋管道解決眼前的困難了,殤大俠您就可以在自己的房間內好好睡上一覺了。如何?」

  「…………………………」

  殤不患學到一件事了。

  要是可以再回到過去的話,他絕對會在大樹下就一棒敲死這隻鬼鳥。

  不,乾脆現在就敲死他吧。這樣子所有的問題就解決了。

  殤不患再次嘆息,並且搖了搖頭。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隨你們高興吧。唉……」

  「哇──太好了呢,無生,殤大俠答應我們了呢。」

  鬼鳥拍拍手,笑瞇了眼,以非常欠敲的語氣說道。

  而不知為何,殤不患感覺到貼在身後的殺無生在這同時似乎是鬆了一口氣。是為了什麼才鬆了一口氣,殤不患無法猜測那其中的原因。不過總之,如果只是陪著這兩個小鬼這樣胡鬧的話,對於殤不患而言沒有什麼損失就是了。雖說是會覺得很麻煩,但是比起讓他們就這樣被下半身驅使而去找上其他人,還不如這樣就好了。殤不患不敢想像鬼鳥跟殺無生去騷擾除了自己以外的誰,那種情況根本就是災難。好了好了,要騷擾大叔就儘管騷擾吧,不要去煩其他人啊。

  殤不患抱著這樣的心情,放鬆身子躺在殺無生的懷中,可是又不曉得是哪裡不對了,殺無生好像反而緊張起來。因為距離就這麼近,殤不患可以很清楚感受到殺無生的反應。說真的──這孩子到底是怎麼了?一下子鬆一口氣,一下子又緊張起來的,該不會是鬼鳥又做了什麼吧?

  殤不患看向伏身於自己腿間的鬼鳥,視線對上的時候,鬼鳥微微揚起了嘴角,那是足以讓人一見傾心的長相,笑起來更是錦上添花,不過殤不患很清楚這傢伙骨子裡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因此心中一點動搖也沒有。

  「那麼,失禮了──」

  鬼鳥莞爾,輕輕將殤不患的上衣左右掀開,伸手貼上那赤裸的肌膚。

  「殤大俠的體格真不錯,十分結實,怎麼會說自己體力不好呢?」鬼鳥緩緩地上下撫摸殤不患的身體,說:「敢問閣下都是練哪一門的功夫呢?」

  殤不患瞪向他。

  「你再吵,我還不他媽揍死你這王八蛋。」

  「唉呀唉呀,冒犯了,冒犯了呀!不患大人請息怒啊。」

  「你就不能好好閉嘴嗎?」

  「他一直都是這樣子。」殺無生說:「那三年間的每一天都是這樣。」

  「嗯,很好,我懂了。」

  殤不患直瞅著鬼鳥的臉龐,說:

  「無生,你會想殺他完全是人之常情。」

  「是吧?」

  「是啊,我現在非常了解你的心情。」

  「怎麼這麼說?你們兩個人好過分──我好傷心噢!」

  「你這個人真的會傷心的話,還請務必讓我瞧瞧。」

  「噗呼呼……」

  「不要發出奇怪的笑聲,亂噁心一把的。」

  「是,是,不患大人說得都是。」

  「什麼啊?」

  聽到鬼鳥說的話,感覺就像被一個拐了彎的拳頭給偷襲,而留下了令人不快的餘味那般,是殤不患特別討厭那種攻擊方式。但就在下一刻,鬼鳥終於安靜下來,並且低下頭,輕輕舔了殤不患的胸膛。

  因為太過突然,殤不患整個人震了一下,差點驚叫出聲。

  幸好他及時抿嘴忍住了。

  殤不患以為鬼鳥會抬起頭嘲諷自己,然而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伏趴在殤不患身上的鬼鳥,彷彿是乖巧溫馴的小貓,一口又接著一口地舔拭胸前的肌膚,那舌尖與唇瓣的動作輕得像是沾水而過,伴隨著溫暖吐息,濕熱柔軟的觸感不斷地、細碎地點啄落下。每當鬼鳥稍微移動位置的時候,他雪白柔滑的長髮也會跟著晃動,有如羽毛般搔過殤不患的身體。

  上一回與人行房都已經想不起來是在何時發生的了,不過殤不患非常確定,他最後一次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絕對不是像這樣子,被一個大男人從背後架著雙手無法動彈,又讓另一個男人舔吻著身體。

  跟我這樣一個大叔做這種事情,到底是有什麼樂子啊?

  殤不患雖然如此暗忖,但被鬼鳥這般輕柔地伺候著,他的身體仍起了反應,呼吸的節奏受到影響而開始紊亂。糟糕……還真的有感覺──殤不患注意到自己的心跳變快了。他還以為就算給男人這樣做,也不會有什麼感觸,然而,真正看見鬼鳥埋首在自己胸膛,感覺到他正在親吻自己的身體,用雙手撫摸腰間的時候,殤不患的心神就像是遭到撥擾的水池一般,連思考也跟著變得奇怪起來。

  他真的有好幾個瞬間,都想要讓自己的手指穿過鬼鳥的髮絲之間,伸手去撫摸鬼鳥的整個後背以及腰際,感受那副軀體的曲線──不不不,這樣子是不行的吧!殤不患打斷腦子裡莫名其妙的想法,並閉上眼試著要調整自己的呼吸。

  「不患……」

  出現在耳畔的呼喚令殤不患嚇了一跳,他啪地又睜開眼。

  殺無生一手扶著殤不患的下頷,讓兩人的視線可以互相對上。

  見到殺無生的表情,殤不患才知道鬼鳥所謂的「太經典了」是怎麼一回事。因為膚色不尋常地蒼白,所以有任何變化都顯得特別明顯。雖說不是整張臉,但是顴骨附近與耳廓都染上了淡淡的緋紅色。而殺無生感覺就像是想要掩蓋、壓抑這些反應,眼角與嘴邊都透露出緊繃僵硬的感覺。

  那是一副讓人看了也會跟著感到難為情的表情。

  何況是近距離看到──殤不患覺得自己的臉好像也跟著熱起來了。

  「你呀……會不好意思的話,就別做這種事了如何?」

  殤不患忍不住吐槽殺無生。

  殺無生感覺只差那麼一點點就要發出受到打擊的聲音了。

  「……我、我沒有。」

  這下子他的臉真的是整張都變紅了。

  除非殤不患是個瞎子,不然他不可能沒看到殺無生的反應。

  「嗯,是這樣啊。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要是再繼續刺激他,後果恐怕不堪設想。或許會哭出來也不一定。

  這樣的人到底為什麼會變成惡名昭彰的殺手啊?殤不患直瞅著殺無生的雙眼時,從那其中看到了很明顯的動搖。

  啊──原來是這樣啊。

  殤不患終於搞懂殺無生在緊張什麼了。

  也難怪從一開始的時候,鬼鳥就有意無意地要讓殺無生開口跟自己說話。

  你這傢伙真的是個性格惡劣的男人啊,鬼鳥。

  「請……」殺無生頓了一下然後說:「把、把眼睛給我閉上。」

  「是,是。」

  殤不患彷彿在哄小孩那樣應道,然後按照命令闔上眼睛。

  即使什麼也看不見,不如說,就是因為什麼也看不見,所以殤不患可以清楚感覺到殺無生做了深呼吸,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接著才小心翼翼地靠近殤不患,讓兩人的嘴唇貼在一起。起初殺無生停了好一會兒都不敢動作,而且還微微顫抖著,殤不患察覺到殺無生的心情,於是輕輕地舔了一下他的嘴唇,微張開口貼上去,親吻了幾回,兩人這才加深了接觸。

  殤不患主動鬆開牙關,讓殺無生能夠伸入口腔內舔拭,一旦受到對方允許,殺無生便不再忍耐,緊緊摟抱著殤不患深吻,或許就像是鬼鳥說的那樣,因為很年輕,所以就連對於性的慾望也是相當旺盛,那舌尖在殤不患的嘴裡滑動著,有如要奪略什麼似地,搔刮過內部的每一處,吮吻得讓人幾乎要喘不過氣。

  「呼……嗯……」

  殤不患皺起眉頭,無意識抓住殺無生的手腕。

  一邊讓人深吻著,一邊又讓人愛撫舔吻身體,就算再怎麼會忍耐也漸漸承受不住了,被兩個人前後包夾著,就算現在反悔想要逃跑也沒辦法了。殤不患有些掙扎起來,令人慌張的熱度在體內竄升,神經也開始變得敏感。再這樣下去好像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殤不患推開殺無生,脫離他的吻,然而殺無生卻一口咬上殤不患的頸側,接著鬆開口,在發疼的齒痕上細細舔弄著。

  「嗚嗚──唔、嗯……」

  殤不患緊抿住嘴,用力握著殺無生的手,忍住不讓自己發出叫聲。

  鬼鳥選在這時候慢慢地脫下了殤不患的長褲,並在同時,以指掌撫過殤不患的兩腿,從腰際到恥骨,接著一點一滴地往下滑到腳踝。殤不患曉得鬼鳥鐵定是故意這麼做的,因此他就算已經忍到全身發抖了,也絕對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鬼鳥就是喜歡看著別人忍耐到非常難受的模樣,甚至會為此感到興奮不已。

  「不患大人,您現在感覺怎麼樣?」

  鬼鳥直望著殤不患,臉上仍掛著溫文儒雅的微笑,右手輕輕摸著殤不患的大腿,在他面前的殤不患被脫得只剩一件上衣還掛在臂上,袒露在外的性器早已發脹硬起,從頂端流出了透明的黏液,伏跪在殤不患雙腿之間的鬼鳥,神色優雅地注視著這般光景。

  「我跟無生的技術,誰的技術比較好呢?還是說,就是因為兩個人一起對你做這樣的事情,所以你也有感覺了?你看,你都變成這樣了……」

  殤不患二話不說直接踹向鬼鳥。

  「哎呦!」鬼鳥抓住了殤不患的左腳,並將那腿舉起,抱在身上。

  他環抱著整條腿,一邊用雙手撫摸著,一邊看著殤不患的表情。

  「真是危險耶。」

  「我已經差不多想要把你的舌頭拔掉了。」

  「好恐怖,好恐怖──」

  鬼鳥微微歪頭一笑。

  「可惜,這樣就沒辦法吻你了呢。」他說道,然後從袖口裏拿出一瓶小罐,拔開軟木塞,將裏頭油滑的內容物全部倒在殤不患的下體。冰涼的觸感讓殤不患忍不住一顫,那液體濡濕了勃起的陰莖,往下流到了會陰處與臀瓣之間,敏感的地方一下子變得又濕又黏的感覺,讓人不禁慌張起來。

  「無生,你排在我之後可以吧?這樣會比較順利。」鬼鳥說。

  「隨便你。」

  殺無生回答,接著抱緊了殤不患的身體。

  什麼?什麼排在之後?你們到底要幹嘛?殤不患沒能來得及開口問,鬼鳥的手指就那麼侵入了後穴中──那股疼痛讓殤不患發出哀嚎,渾身緊繃起來,然而鬼鳥並不打算停手,他的食指與中指在緊密的肉壁間開始動作,像是在繞圈子那樣轉動了一下,探入更深的地方,兩指擴張著狹窄的私處,將潤滑液塗進裡面,慢慢地讓那裏充分地濕潤並且習慣異物進入。

  從來就沒讓人碰過的地方,光是一點點的刺激就像是放大了好幾倍那般鮮明,殤不患完全無法冷靜下來,以狼狽的姿態被人束縛的他,兩隻手緊抓著在後方擁抱住自己的殺無生,嗚咽似地喘著,發出痛苦的叫聲。

  「不患,你放鬆一點。」殺無生在他耳邊低語。

  「這是、要……呃、唔──怎麼放鬆……」

  殤不患咬牙對殺無生抱怨,他緊閉著眼,難受得淚水都要滴下來了,鬼鳥明明就有聽見他的怨言,卻又將第三隻手指伸進他的體內。媽的!你這王八蛋怎麼不去死死算了!殤不患真懷疑為什麼到現在都沒人能幹掉鬼鳥的。

  萬人之中總有一個可以做到的吧?沒有嗎?

  這世界到底是怎樣啊!

  「殤大俠的表情真可怕,是在想什麼事情嗎?」

  鬼鳥笑著說,手邊的動作仍在繼續。

  「你他媽……就、不能……少講、嗚啊!」

  話才說到一半,在體內不安分移動的手指突然碰到了一個地方,讓殤不患彷彿遭受電擊般整個人彈起,那並不是痛,殤不患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鬼鳥知道他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便毫不遲疑地用手指揉按那一處。

  「哇!啊、你……你在、啊、嗯唔──呀、啊……嗯──」

  「這裡很舒服吧?」

  「開什麼、嗚嗯……玩、玩笑……」

  「只要一直刺激這裡,前面就會一直流出來哦──很厲害吧?」

  「給我閉嘴……!」

  見到殤不患已經氣到臉紅脖子粗的模樣,鬼鳥忍不住發笑。

  「呵呵……無生,雖然由我來說有點那個……不過看到殤大俠反應這麼大,這次的打賭難道不是我贏了嗎?」

  殺無生回答他:「不,你先給我閉嘴再說。」

  「咦咦──怎麼連你也說一樣的話呀?真是的……」鬼鳥忽然抽出了手指,放下殤不患的左腿,說:「既然你們感情這麼要好,那就面對面好好相親相愛吧。」鬼鳥以不小的力氣強行拉起殤不患,扯下了他僅剩的上衣,並且幾乎是用推地讓他轉過去面對殺無生。

  殤不患就這麼跌在殺無生的身上,而殺無生則略顯驚慌地抱住殤不患。

  「無生,待在這麼好的位置,你可別看著人家的臉就先射了啊。」

  鬼鳥這麼說著,拉下自己的褲頭,將硬起的性器抵在殤不患身後。他抓住殤不患的腰身,輕輕吐出一口氣,然後使勁擠入其中。

  「啊、啊!唔……啊啊──」

  劇烈的痠疼讓殤不患放聲大叫,即使如此,鬼鳥依然持續挺進他的體內,那炙熱堅硬的東西不斷地鑽塞進來,柔嫩的內壁遭到強迫擠壓,簡直就在撕裂的邊緣般刺痛,殤不患用力揪著殺無生的衣服,痛苦得眼淚都滴下來了。

  殺無生看了便趕緊伸手抹掉殤不患的淚水,親了親他的眼角。

  「不患大人,先讓我告訴您一件事,無生的可比我的還大哦。」鬼鳥一邊以指尖滑過殤不患的背脊,一邊說:「這樣就受不了了,待會兒要怎麼辦呢?」

  「那還真是……勞煩你、擔心……了啊。」

  殤不患咬牙切齒地吐出回應。

  鬼鳥笑了一聲,在殤不患的肩胛骨之間來回撫摸著。

  「有餘裕這樣回嘴,代表你還撐得住嘛。」鬼鳥抓住殤不患的肩頭,開始擺動腰肢。那種感覺就像是在體內攪動,磨弄著濕黏的裏面,實際上只是輕輕地搖動而已,殤不患卻覺得鬼鳥每一次的動作都像是在折磨自己。

  「嗚唔……嗯、呃……呼啊──嗯……」

  殤不患靠在殺無生的身上顫抖著,他渾身都在冒汗,隨著鬼鳥持續地搖動攪弄著,他身體中的那份痛苦逐漸起了變化,彷彿發熱融化似的,心臟也砰砰跳著,他的四肢有些痠軟無力,曖昧的聲音無法克制地從喉底冒出。

  就在這時候,鬼鳥一下子從殤不患的體內退出,接著用力全部插進去。

  殤不患大叫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鬼鳥一手壓著殤不患的背部往前推,殺無生因此整個人被推倒在地。殤不患撐在上方,頭一次看見殺無生瞪大了雙眼,露出毫無戒備的吃驚表情。

  「結束之後你可要好好感謝我啊,無生。」

  鬼鳥說完,再度拔出,然後一次挺進穴中,他一遍又一遍地直搗而入,來回在殤不患的體內抽插進退,黏呼呼的水聲隨之響起。每一次的動作都頂到了神經最敏感的那一點,殤不患撐不住了,於是伏倒在殺無生的身上喘息。

  「嗯啊、哈啊……唔嗯、呼……啊……嗯啊──」

  那快感令殤不患茫了,使得他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呼出的熱氣以及呻吟聲,全都落在了殺無生的耳邊。殺無生讓殤不患抓著臂膀,因為凜雪鴉的動作,趴在他身上的殤不患就會跟著晃動,感覺就像是在磨蹭他的身體一樣,那黑髮時而不時也會搔到他的脖子或是胸膛。殺無生待在這般處境之中,實在不曉得到底是該感謝凜雪鴉,還是該怨恨凜雪鴉,他真的覺得自己的理智要被磨光了。

  殺無生伸出手撫了撫殤不患的身側,為了讓自己冷靜而吐了一口氣,然而偏偏就在這時,殤不患忽然無法壓抑衝動,雙手捧起殺無生的臉龐深吻。濕熱的軟舌只是一味地在上顎搔刮蠕動著,殤不患憑著本能,一邊呼喘著、呻叫著,一邊親吻舔拭著殺無生的唇。

  「咕唔……嗚嗯──哈啊……嗯──呼啊……」

  這下子殺無生真的沒辦法承受了,他按住殤不患的後腦杓,更加激烈地吻回去,甚至用牙尖啃咬殤不患的嘴唇。殺無生用雙手不斷摩娑殤不患的身體,他咬了咬殤不患的脖子,然後以舌親舐他的耳朵。

  在殤不患身後的鬼鳥低聲喘息,嘴邊掛著愉悅的笑,當他以指掌上下滑過殤不患的整個背部,或是用兩手揉捏著腰際的時候,就可以感覺到包覆著性器的肉壁因為受到刺激而緊縮蠕動,那像是被人用嘴吸吮一般,帶來無法形容的快感。殺無生同樣也在愛撫殤不患時,鬼鳥也可以感受到那種快感,看著他們親吻時,更是無法自拔地興奮。腰後傳來快要射精的痠軟酥麻,鬼鳥握住殤不患的下身,快速地前後套弄著,同時也動著身體搗弄後穴。

  殤不患被用得克制不住呻吟,大聲喘叫著,他的腦海瞬地變成一片空白,先射精了出來,接著鬼鳥才從殤不患的體內抽出,將白濁的液體全部射在他的臀部上面。達到高潮的殤不患癱軟在殺無生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鬼鳥也喘了好一會兒,然後深吸一口氣,咧嘴而笑。

  「無生,你沒先洩了吧?」他說。

  殺無生沉默了一下,低沉地回答:「你還是去死吧。」

  「忍這麼久,真是辛苦你了噢。」

  「囉嗦。」

  「呼呵呵呵……那麼,接下來換我待在好位置了。」鬼鳥拉起仍在恍惚的殤不患,讓殤不患轉向自己,然後抱著他躺倒下來,一副悠然自得的姿態。

  「請。」鬼鳥攤手對殺無生說。

  殺無生望著伏趴在自己面前什麼也沒穿的殤不患,沉默了一陣,接著也脫下衣服與褲裝。他伸手摸了摸殤不患的背,像是在安撫那樣輕而緩地撫過一遍又一遍。殺無生盡可能讓呼吸平穩下來,他深吸一口氣,慢慢吐息,握起脹得隱隱作痛的莖身,對準穴口擠入進去。

  雖然那裡頭已經充滿濕潤的滑液,而且也確實地擴張過了,殺無生仍不敢太過粗魯,他放輕動作,一點一點地往前推進。比剛才還要更加強烈的感覺讓殤不患冷不防哆嗦了一下,內壁好像整個被撐開拉扯一樣,無法忽視的熱度就這麼硬生生地貫穿進來,塞滿了整個私處。那光是在裡面填塞著沒有動作,就令人難耐不安。即使不甘願,殤不患也只能抓住身下的鬼鳥低喘。

  「如何?就跟我說的一樣吧?無生的比我還大。」

  鬼鳥炫耀似地說:「第一次被無生抱的時候,我還暈了過去呢。」

  儘管殤不患實在很想一拳就往鬼鳥的鼻梁卯下去,但現況不允許他輕舉妄動,塞滿體內的碩大性器,讓他無論是緊繃著還是放鬆身體都相當難受,不管怎麼做,那似乎都一定會刺激到敏感的地方,明明殺無生都還沒開始動作,殤不患卻已經被逼得渾身燥熱,滿頭大汗。如果只有面對殺無生的話,情況可能還不必落得如此難堪,可是眼前的這個鬼鳥,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直望著自己,殤不患光是被他看著就覺得遭受侮辱。可惡,真想宰了這傢伙!

  殤不患低頭喘了幾口,以顫抖的聲音說:

  「無、生……別管了……快點、結束……」

  「可是──」

  「快點……!」

  再繼續拖拖拉拉的,鬼鳥也只會更加得意忘形而已──雖然已經讓他做了這種事情,不過背著他跟面向他完全是兩回事,殤不患覺得這時候還要讓殺無生顧慮自己的話,就會讓鬼鳥有更多機會嘲諷自己,那還不如早死早超生。想要多麼用力做,就多麼用力做吧。反正不管怎麼做都會痛,早點結束還比較好。

  對於殤不患的這個選擇,鬼鳥咻地吹了一聲口哨,笑得更高興了。

  這個徹頭徹尾性格惡劣的男人,橫豎都有事情可以拿來幸災樂禍。

  殺無生遲疑了幾秒鐘,接著開始動作。

  那一動,感覺就像所有的神經都遭到拉扯牽連,已經是超越疼痛的感受了,那宛如電流般的刺激真的足以讓人暈眩。殤不患拼命忍下來,發出悶哼似的低聲,緊揪著鬼鳥的衣服不斷發抖。

  「你也沒必要這樣忍著吧?」鬼鳥苦笑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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