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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别走 - 2,3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5560 ℃

  「还没出嫁的女孩子留点口德比较好。」孙扬笙忍不住反唇相讥。

  「你小心点,如果没人敢娶我的话,我就赖着你。」骆诗瑶又是一阵冲动,脱口而出。

  说完,她真的不能相信自己竟然又说了莫名其妙的傻话。怪……真是怪极了,她一向沉稳的性格,在和他相遇、相识、相处之后,好像变得越来越冲动,冲动得连她自己都驾驭不了自己。

  孙扬笙又笑了,他的眉在飞扬、唇在飞扬、心也在飞扬。

  「对不起,你别把我的胡言乱语当真。」骆诗瑶低着头,不敢再看他。

  「我已经当真了。」孙扬笙是认真的。

  骆诗瑶仍然低着头,不停绞着双手。

  「诗瑶,我们结婚吧。」孙扬笙轻柔的说。

  他凑近她,伸出大手挑起她低垂的小脸,看见她的脸上染上了红荤。

  「不,不行,这样不好……」骆诗瑶呐呐的说。

  「为什么?」孙扬笙不死心的问。

  「我说过我们之间相差太悬殊了……」骆诗瑶拨开他的手,别开脸,不太坚定的说。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会感到不快乐、不自在吗?」孙扬笙问。

  骆诗瑶摇摇头。

  「那你怕我吗?」孙扬笙又问。

  骆诗瑶竟然笑了起来。

  「这个问题很好笑吗?我可是你的老板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笑你,我知道你是老板,可是我每次见到你,都觉得你像个小孩子一样!」

  「意思就是我没有上司的威严,所以你不怕我喽?」孙扬笙有点哭笑不得。他在商场上可是出了名的冷面人,很少人不对他惧怕三分。但是在这个小女人面前,他却处处被打压,没事还要被她耻笑一番。

  骆诗瑶捧着肚子,擦擦眼角因笑得过火而流下的泪,勉强自己严肃的说:「我怕,怎么会不怕,万一老板大人你一个不高兴把我给抄鱿鱼的话,我就要喝西北风了。」

  「抄鱿鱼?这倒是个不错的点子。」孙扬笙摸摸下巴,认真的说。

  「不会吧?你不会真的这样做吧?」骆诗瑶真的紧张起来。

  「我是当真的,把你抄了鱿鱼之后,不得已,你就只好嫁给我了。」孙扬笙越想越觉得这个意见可行。

  怎么兜来兜去又兜回老问题上面了?骆诗瑶叹口气说:「别这样,我说过,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你想见面的时候就来找我,平常的时候各过各的,这样不是很轻松吗?而且……」

  「什么?」孙扬笙的心又沉了下来。

  「而且,这样你离开我的时候,我也不会太伤心……」骆诗瑶的声音变小了。

  「你认定我会离开你,所以不肯嫁给我?」孙扬笙问。

  「不……」骆诗瑶摇摇头,有点艰难的说:「我不嫁给你,是因为我知道我并不爱你……」

  轰然一声,孙扬笙好像被判了死刑、被推进了地狱。

  「是啊……我忘了,你还爱着你那个男朋友吧?」他的声音像个垂死的病人,气息奄奄。

  「没有……」骆诗瑶正要辩解。

  孙扬笙根本听不见她说的话,猛然大吼:「你别再傻了,他已经抛弃你,不会回来了,你不是说他不会回来了吗?」

  「我没有……」她哽咽了。

  「没有你为什么要哭?没有你为什么不能爱我?」他像一只发狂的兽。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骆诗瑶真的不知道。

  她不知道为什么说出不爱他的时候,她的心竟然是痛的。

  「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让我上你的床,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跟我做爱?你……你只是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捂住脸,鸣咽的说。

  「是,你是的,你只是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孙扬笙捏紧方向盘,激动的说:「既然这样……任何男人都可以,不是非我不可……」

  「不……你不要这样说……不是的……」

  「就是这样。你不用再欺骗自己,也不用再欺骗我,反正泄欲的工具满街都是,很快你就可以尝尝别的的男人的滋味了……」孙扬笙打开了中央控制钮,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冷的说:「我不会再留你,你可以下车了。」

  「不要……我不要这样……」骆诗瑶难过得快要死掉了。

  「下车!」

  「不要……」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不用哭得那么伤心,你可以继续爱着那个瞎眼的混蛋,也可以很快再找一个床伴,那一点儿都不困难。」孙扬笙的脸、手、话都没有温度的。

  「不要……」

  孙扬笙伸出长臂,越过她的身体,啪一声拉开了车门。「出去!」

  骆诗瑶哭着下了车,闪亮的朋驰如箭一般射出,像一阵冷冷的风,转瞬消失在黑夜中。

  骆诗瑶蹲下身来,哭得肝肠寸断,哭得连回家的方向都弄不清楚了。

  为什么她这么伤心,她不是不爱他吗?倪文宾走的时候,她只不过滴了滴眼泪,现在她的泪却像汪洋大海,那样的浩浩荡荡……为什么要为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流眼泪,而且停也停不住?

  为什么?

               §§§§

  该死、该死、该死……他把事情搞砸了,他平日的冷静、沉着都跑到哪里去了?他还以为除了老爸之外,没有人能把他逼到崩溃的边缘,那个小女人却做到了,那样轻而易举,把他最不堪的面目逼出来。

  孙扬笙颓然把车停在路边,懊恼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他不应该跟她生气的,他老早就知道她心里有别人,不是今天才知道的,可是他还是跟她吵、跟她闹、还把她推进别的男人的怀抱……

  他不该这样急的,她说不爱他,他应该体谅她,应该包容她,应该等她,等到她自然而然的动心,而不该像个妒夫一样又吼又叫……老天,他还赶她走,硬生生的把她逐下车。

  他做了什么?好好的一个求婚场面又被他弄得鸡飞狗跳。他不是存心的,他只是忍不住,他恨她为了别的男人流眼泪,他受不了她躺在他的怀中却老是想着别人,他听够了她在夜里一声声、一句句的呼唤着不要走,他心碎的听见她亲口说出她不爱他的事实……

  「蕴慈,是我错了吗?是我不应该爱上她吗?我不应该爱她的,是不是?我不应该背叛你,不应该爱上她的……」孙扬笙把头靠在驾驶盘上,喃喃自问。

  是的,是他的错,是他不该,蕴慈死的那一刻起,他就丧失了再爱的权利,他是为了复仇而活下来的,他是为了让爸爸痛苦而存在的。他不应该遇见骆诗瑶,就算遇见骆诗瑶,也不该上她的床,就算上了她的床,也不该爱上她的人……错了,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错了……他错了,错在不该抱了骆诗瑶就忘了顾蕴慈,蕴慈……他怎能忘了当年死在他怀抱里的顾蕴慈,怎能忘了她体内怀着他的骨肉,怎能忘了孙家亏欠她的血海深仇,那样美丽的女孩,却死得那样的不堪……

  还可以爱吗?还有爱人的能力吗?没有了……他曾经以为自己再也没有办法爱人了,他以为自己的心里剩下的只有恨、只有怨、只有不平,可是面对骆诗瑶的时候,他竟然觉得那些怨憎好像都可以放下了。

  他爱她,一见钟情的爱上她,她那么美、那么倔、那么灵动、那么清新……她让他忘了身上血泪的背负,她让他迷失、让他爱恋、让他深陷……即使明明知道她心里还有另一个男孩的影子,他还是一头栽进去了。

  不行,就算蕴慈在天之灵不能原谅他,他也不能放手,他不能放开骆诗瑶,他不能……孙扬笙捏紧了拳头,奋力往驾驶盘上用力一击、再一击、又一击……他不会放手的,就算要他下地狱,他也要得到骆诗瑶!

  轰隆一声点燃引擎,闪亮的朋驰又一次消逝在黑夜中。

               §§§§

  蹲在路边哭了好久好久,重新站起来的时候,骆诗瑶的头是晕的,脚也是麻的,还有她的心,依然痛得不得了。

  她捧着心口,踉踉蹌蹌的走到公车站牌下,才等了三两分钟,公车就摇摇晃晃的来了,这是今天晚上唯一幸运的事情。

  上了车,她选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一楞一楞的看着窗外逃去如飞的灯火,她决心什么都不想,只让脑子维持在空白的状态。

  可是……脑中的空白维持不到十秒钟,又开始自动自发的增添色彩,全都是孙扬笙烙下的色彩,红橙黄绿蓝靛紫……是他留下的,如彩虹般绚丽的颜色……她又哭了。

  泪眼凝望窗外,街灯也变得模糊。

  模糊中,她仿佛又见到孙扬笙不要命的穿越车阵,往她的方向奔过来,他抱她上了五楼,为她盖被暖脚,虽然那记忆也是模糊的,但是她真真实实记住他给她的温暖。

  好温暖,无数的夜,有他的胸膛和体温,她才能安然入睡。

  她作了恶梦起来,是他在他的耳边软语呢喃。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让她在梦中哭喊着落泪的,已经不是倪文宾离开的脚步,而是孙扬笙离去的背影。

  倪文宾走的时候,她流的是不甘心的泪;梦见孙扬笙离开的时候,她流的是不舍的泪。不舍得的泪比不甘心的泪,多了何止千万倍。

  她一直知道,像孙扬笙这样的男人是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她的身边,她在梦里、在心里都早已做好他随时可能离去的准备,可是当现实骤然降临的时候,她还是痛苦得心都碎成一片一片。

  那椎心刺骨的疼痛,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不是在她的心里,埋了一个自己都不敢正视的天大秘密?

  好烦,她讨厌去想那找不到答案的疑问,却又忍不住的要去想。

  想着想着,肚子竟然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为什么,她伤心难过到这种地步,肚子却还是会饿呢?

  好饿,饿得她好想喝一碗热乎乎的米粉汤……想着想着,她又哭了。

  下了公车,拖着虚弱的脚步往家的方向走,骆诗瑶第一次觉得站牌离家的距离好远,好像永远都走不到似的。

  好不容易走到家门口,虽然她整个人都快要累瘫了,却一点儿也不想进去。想到要爬五楼的楼梯,她的腿都软了,而且,那个小套房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冰冰冷冷的空气。

  索性在大门口前的石阶上坐下来,望着寂寂寥寥的天空。

  人寂寞,所见无一不寂寞;泪已干,心里的血却仍在淌。

  「唉……」骆诗瑶低下头,盯着自己脚上的鞋子,发出一声喟叹。

  「唉……」有人附和着她的喟叹。

  骆诗瑶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心跳也漏了一拍,她仍然低着头,盯着的却不再是自己的鞋子,而是立在她的脚边,一双擦得发亮的男用皮鞋。

  她慢慢抬起头,果然看见一个神情阴霾而落寂的男人。

  「你上哪儿去了?」孙扬笙打破了沉默。

  「吃饭!」骆诗瑶低下头,忍住满眶的泪水,有点任性的说。

  「跟谁?」

  「男人!」

  空气陷入一片死寂,远处的狗叫声显得特别凄切。

  「这么冷的天,为什么坐在这里?」孙扬笙憋着气问。

  「高兴!」骆诗瑶冷得牙齿都在打颤,口里却仍在逞强。

  「我在这里等了你半天,你一定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吗?」孙扬笙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等我干嘛?」骆诗瑶无法克制自己的任性。

  孙扬笙看她低着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喔,对了……」骆诗瑶突然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接着从石阶上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很镇定的说:「你是来拿东西的吧?」她把手伸进包包,摸了摸,掏出一串钥匙,递给他。「你自己去拿吧,反正你都知道放哪里。」

  这次是真的,他的牙刷、他的刮胡刀、他的内衣裤、他的西装衬衫,还有……他的味道、他的记忆、他的温暖……就快要一丝不留了。

  孙扬笙接过钥匙,他的指尖碰到了她的,感觉到她微微在颤抖。

  他转身,开了大门,问道:「你真以为我是为了那几件衣服而来的?」

  当然,不然还会为了什么?他都把她赶下车了,难不成还会为她而来吗?骆诗瑶突然小嘴一扁,眼泪偷偷的滴下来。

  「进来吧,这么冷的天。」孙扬笙看见了她滴下来的泪。

  这泪,是为他而不是为倪文宾吧?

  骆诗瑶摇摇头、摇摇头、摇摇头……把自己的小脑袋瓜都给摇昏了。

  「不要……我好累,我走不动了。」她才不要看,她会难过死的。

  闻言,孙扬笙从屋内走出来,毫无任何预警就把她给拦腰抱起来。

  「你干嘛?」骆诗瑶吓得忙搂住他的颈项。

  孙扬笙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望着她,那样痴痴傻傻、真真切切、温温热热,一瞬也不曾离开她的脸。

  「看什么……」骆诗瑶被他的眼神蛊惑了好一阵子,才挣扎的说:「放我下来……」

  「你不是累了?走不动了?」孙扬笙越发收紧她的腰身。

  「我、我只……只是……」骆诗瑶结结巴巴。

  听他说的……好像她是在撒娇似的。

  「让我抱你吧。」孙扬笙认真的说。

  「不,不用……我很重的……」话虽如此,骆诗瑶却不再挣扎了。

  「你是我最甜蜜的负荷。」孙扬笙把她抱进屋内,停在楼梯前。

  者算是他对她第一句甜言蜜语,也是最后一句了吧?骆诗瑶整个人都松软了下来,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永远不要恢复气力,可以一辈子躺在他的怀里。

  低下头,孙扬笙把眼睛对着她的眼睛,鼻子对着她的鼻子,嘴唇对着她的嘴唇,就这样半天不吭声。

  他这样抱着她,不累吗?他不是要抱她上五楼,怎么不动呢?骆诗瑶满腹的疑问,待见到他执拗的凝视后,全都吞回了肚子里去。他这副模样一点儿也不像要离开她,反而是想要和她……和她……

  骆诗瑶想着想着,红了脸。这里可是人来人往的楼梯口,她竟然在这里作起绮丽的春梦……她真是堕落了。

  「你在想什么?」孙扬笙的目光转了转,最后定在她的红唇上。

  「我……我在想,我累了……」骆诗瑶结结巴巴的说。

  尽管她和他早已亲热过无数回,但是每当他含情脉脉凝望她的时候,她的心仍会不由自主的扑通扑通跳,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

  孙扬笙微皱眉头,半眯起一双又细又长的眼,慢条斯理的说:「不,你不是累了,是湿了……」

  「你胡说……」骆诗瑶的脸立刻涨成猪肝色,她被孙扬笙露骨的言语给吓坏了。

  「要我证明吗?」孙扬笙盯着她的红颜,邪恶的问。

  「不要……放开我……」骆诗瑶开始捶着他的胸膛,想从他怀中挣脱。

  孙扬笙任凭他的小粉拳往他的胸上落,等她捶够了、没有力气了,才骤然松开铁臂,把她从自己的怀中放下。

  蓦然得到自由的骆诗瑶一阵腿软,差点就要跌坐在地上,下一刻又被孙扬笙拉住,接着顺势用强壮的身体将细瘦的她钉在墙上。

  这又是干嘛?骆诗瑶睁着冒火的眼眸,死命的瞪着他。

  「我还没证明刚刚的话呢……」孙扬笙发出魔鬼般的低语。

  这、这个男人是当真的,这个狂野悖俗的男人……骆诗瑶舔舔嘴唇,想说些什么,喉头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一个字。

  孙扬笙把她紧紧压在墙上,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伸到她的腿间,隔着厚厚的毛裤,放肆的搓揉着她敏感的下体。

  「扬笙……别……别这样……」骆诗瑶哀哀的请求。

  这个楼梯口开始人来人往的公共领域,随时都有人会经过的。

  「那你告诉我,这里是不是都湿了?」孙扬笙不肯放过她,反而更激烈的搓逗这她。

  「不……不要……」老天,这么羞人的话,骆诗瑶怎么也说不出口。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只好自己进去看看喽。」孙扬笙威胁着她,同时把手往上移,摸索着她毛裤上的拉链。

  「扬笙……别这样……不要……啊───」骆诗瑶所有的抗拒,结束在一声喘叫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孙扬笙已经顺利拉开她的拉链,把手伸进去,隔着薄薄的内裤握住她的下体,他在她耳边喘息的说:「我没说错吧……你的内裤都湿透了……」

  「我求你住手……会……有人会经……经过的……」骆诗瑶快要急哭了。

  「要我停手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孙扬笙露出无赖般的笑容。

  「什……么事……啊」骆诗瑶又叫了一声,这个放肆的男人已经把手指伸进她的体内翻搅。

  「嫁给我!」孙扬笙斩钉截铁的说。

  「不要……」骆诗瑶断然拒绝。

  她说过他们不合适的,他是高高在上的总经理,她只是个小孤女,他们的生长背景、价值观念、生活态度都相差太多了,她已经说过不只一次了,为什么他却听不懂呢?

  「不要?」孙扬笙的眉头一拧,突然用力扣住她赤裸裸的下体,把她往上提,带给她更大的刺激和冲击。

  「喔……啊……」骆诗瑶尖叫着、喘叫着、狂叫着,然而不论她如何的惊叫,都弭平不了下体滚烫火热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给弄散了。

  「嫁给我!」孙扬笙再一次重申,脸上写着不容拒绝的决心。

  「不……啊……」骆诗瑶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死在他的手上,死在他掀起的水深火热的欲望里。

  「很好……」孙扬笙咬咬牙,暂时松开紧扣着她下体的手,改为拉扯着自己身下的拉链。

  「你想干什么?」骆诗瑶颤抖的问。

  事实上她的身体因为他的短暂离开,竟有了寂寞的感觉。

  「既然你这么顽固……我们就在这里做到你答应为止!」说话的同时,孙扬笙拉开自己身上的长外套,盖住两人的下体,他把自己掏出来,狂猛而准确的冲进她的体内。

  「啊啊……啊……」骆诗瑶失神的呻吟着,她的身体在冰凉的坚硬的墙壁与滚烫狂野的男体间来回震荡,震得她心神惧碎。

  就在两人激烈的交和见,大门被推开了,骆诗瑶听见有人越过他们,踏上阶梯上楼的脚步声。

  老天,她真是羞愤得快要死掉,可是她的身体还沉陷情涛欲海中,孙扬笙还在她体内翻天覆地的戳弄。

  「嫁给我……说你要嫁给我……」孙扬笙一面在她体内冲刺,一面咬着牙不停的问。

  「不……」骆诗瑶喘着气坚持。

  听见她又一次的拒绝,孙扬笙突然停下动作,脸部表情十分扭曲,好像强迫自己忍耐着什么似的。

  「放开我……」骆诗瑶渐渐回过神智,虽然他的坚硬还留在她的体内,却不再戳得她快要发疯。

  「别想……」孙扬笙强忍着,等到射精的冲动过去之后,又一记蛮横的挺腰冲刺,而且力道比之前的更凶更猛。

  等到骆诗瑶意识到他之前的忍耐是为了更下一波的攻势,她已经再度被他弄得心神涣散,分不清天南地北了。

  「我们就在这里做到你答应嫁给我为止。」孙扬笙捧着她的臀,越发狂野的冲刺,刺……刺……刺……刺得她下体流出的蜜汁滴落在他的裤裆上。

  大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一双双稍微迟疑的脚步,在奋力燃烧着的男女身边来去。

  等到孙扬笙终于瘫软在她的体内,等到骆诗瑶终于从情山欲海中醒来,他们根本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人看见了这场香艳的免费春光秀。

  「你……不要脸!」骆诗瑶带泪指控,她拉妥衣裤,蹲在楼梯边轻声啜泣。

  「我是不要脸,可是你别忘了,刚刚和我一起不要脸的是你!」孙扬笙把垂软塞回裤裆,拉上拉链,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骆诗瑶只能没命的哭泣着。这下子要她拿什么脸去面对住在这栋楼层里的左邻右舍?她竟然跟个男人在楼梯口爱得死去活来,他们一定都会当她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你干嘛哭成这个样子,好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孙扬笙靠着楼梯扶手,看起来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本来就欺负人。」骆诗瑶抬起头,大声控诉。

  「要是我真欺负你,刚刚那么多人经过,为什么没有一个打电话报警?」孙扬笙反诘。这女人刚刚明明陶醉得不得了,整个人都融在他的怀里了,现在竟敢指控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你……简直强词夺理……」骆诗瑶气得用力甩甩头。

  想起他说的那句「刚刚这么多人经过」,她又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这么多人?你到底是多少人看见了?那些人又是谁?包括每次见了面都想替她做媒的何妈妈吗?还有总是称赞她秀外慧中的陈妈妈吗?还有……还有那些都把她看做是乖女孩的邻居们……她真的是不想活了。

  「你别哭了,说来说去,这件事情你也有错。」孙扬笙说。

  「你少含血喷人!我哪里错了,明明是你……」骆诗瑶抬起头瞪他一眼,又很快垂下眼睛,好像不屑和她说话的样子。

  心跳得好快,幸好他听不见,她在心里暗自庆幸。

  「谁要你不肯答应嫁给我,谁要你那么湿?」孙扬笙大刺刺的说。

  「你还敢说、你还敢说!」骆诗瑶索性坐在地上,不依的扭动着身体,像个受了委屈却有口难言的小孩子。

  「我不但敢说,完还敢做咧!」孙扬笙一副从容赴义的模样。

  「你……」骆诗瑶简直傻眼了。

  「我怎么样?」孙扬笙看着坐在地上的她,邪恶的说:「刚刚是在墙上,现在我们可以直接在地上试试看……」

  「不……不要……」骆诗瑶赶忙从地上爬起来,紧张的说。

  「你答应嫁给我了?」孙扬笙看着她的反应,挑着眉问。

  「我才不───」话还没说完,骆诗瑶忍不住揪着衣领,往后退了两步。

  「那好,我们就继续做到整栋楼的人都看见都听见好了。」孙扬笙连逼带吓,往她的方向走去。

  「我……」骆诗瑶张着小嘴,注视着压迫在她眼前的巨大身影,我了半天却我不出一句话。

  「说你答应嫁给我。」孙扬笙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掌心里作画。

  「我……我说过我不爱你的。」骆诗瑶舔舔唇、万分艰难的说。

  她记得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孙扬笙是多么的生气,气得把她赶下车,她以为只要她这么说,他就会一怒拂袖,远远的离开她。

  没想到这回她却失算了。

  「你不爱我没关系……」孙扬笙模样动怒,反而无所谓的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为什么她一定要爱她?从头到尾,他也没对她说过个爱字啊!骆诗瑶突然觉得有些生气。

  「嫁给我,我会让你的冬天过得跟夏天一样温暖。」孙扬笙把声音放得好轻好柔。

  「那……我的夏天不是就烤炉一样了?」骆诗瑶故意为难他。

  「我会把自己冰成一根大冰棒,让你抱着消暑。」孙扬笙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说。

  在他轻柔的嗓音里,在他醉死人的眼神里,她竟然无法再决绝的说不。

  「别想了……」孙扬笙原本深情的脸好像在忍着笑似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骆诗瑶满脸困惑。

  他该不会是在跟她开玩笑吧?她的心头突然一慌,想起他明明凶巴巴的把她赶下车,现在却又……他这样做,该不会是在报复她吧?

  「我叫你别想了……是因为这楼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看见我们刚刚做到『好事』,我想你大概也没脸在这里住下了吧?」孙扬笙老神在在的说,「所以你最好还是赶快嫁给我,免得大家用异色的眼光看你……」

  「孙扬笙!」骆诗瑶气极大叫。

  突然,楼梯转角口探出一张脸,小心翼翼的说:「骆小姐,可不可以麻烦你小声一点,时候已经不早了……」

  天啊,是那个一心想当媒人的何妈妈。骆诗瑶简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她红着脸说了声抱歉,然后噤住了口。

  何妈妈摇着头走了,口中喃喃的说:「真是想不到……想不到……」

  孙扬笙捧着肚子笑弯了腰,骆诗瑶却只敢睁着眼睛死命的瞪着他。

  唉,好一个激情逼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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