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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别走 - 3,3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4490 ℃

  孙扬笙发现了她的转变,发现她不再楚楚可怜的凝睇着他离去,也不再搂着他喊:「我不想让你走。」

  他应该为她的渐渐独立觉得高兴,可是心里却不能自己的失落───她不再需要他了吗?

  她不要他的爱,连他的陪伴也可有可无了吗?这个念头让他发狂。

  表面上新婚的日子依然甜蜜,背地里,一股汹涌的暗流似乎正在逼近。

               §§§§

  一个朗朗晴天,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静谧。

  骆诗瑶丢下画笔,欢欢喜喜的接起电话,甜蜜蜜的「喂」了一声。

  「诗瑶,是我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娇滴滴的?」电话那头的詹雅惠忍不住取笑她。

  「对不起,我以为……以为你是……」骆诗瑶羞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以为我是你那口子啊?就算是的话,你也没必要用这种教人听了骨头都要酥掉的口气说话吧?我记得你以前不是那种爱撒娇的女生喔。」詹雅惠拼命取笑她。

  「雅惠!」骆诗瑶假意喝了一声。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听见你现在这么幸福的声音,我替你高兴都来不及了。」詹雅惠勉强忍住笑。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骆诗瑶故作正经的问。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我们老同学聊聊天不行吗?」詹雅惠喳呼起来。

  「你干嘛这么激动?我只是觉得奇怪,前几天你和世刚不是才来过我们家吗?几天不到,你有想念我啦?要是被世刚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妒忌死我了。」骆诗瑶也和她开起玩笑。

  「哎,你不要在那里嘻皮笑脸的,大事不妙了!」詹雅惠突然一本正经的说。

  「什么大事不妙了?」骆诗瑶愣愣的问。

  「唉!怎么说呢……就是那个……那个……」詹雅惠欲言又止的。

  「什么啊?」骆诗瑶又问了一次。

  「就是那个倪文宾啦!他从美国回来了。」詹雅惠哇啦啦的叫。

  倪文宾……骆诗瑶想了半天才说:「喔!」

  「你就这样喔一声?」詹雅惠不可思议的问。

  「那我应该怎样?列队欢迎他吗?拜托,我跟他已经一点关系也没有了。」骆诗瑶平静的说。

  倪文宾对她来说,只是记忆里的一颗尘埃,早就随风而逝了。

  「我知道你现在和总经理过得很好,也知道你很幸福,我本来是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可是听世刚说,倪文宾一回来就到处打听你的消息……」

  「你没有把我的电话告诉他吧?」

  「当然没有。可是你别忘了,你结婚那天去喝喜酒的同学还不少,我怕……」

  是啊,怕倪文宾迟早会打探到她的消息。

  骆诗瑶怔怔忡忡的挂上电话,心神不宁了一整天。

  「诗瑶,你的脸色好苍白,是不是不舒服啊?」孙扬笙一回家,就发现骆诗瑶整个人恍恍惚惚的不太对劲,吃过晚餐以后,她的脸显得更白了,而且好像随时都要昏倒一样。

  「没有……我很好。」骆诗瑶收了碗筷放进水槽,准备清洗。

  「你去休息,我来洗就好了。」孙扬笙轻轻把她从水槽边推开,然后熟练的挽起衣袖。

  「不用了,扬笙,你在公司忙了一天,这些事情我做就可以了。」这次换骆诗瑶推推他。

  「不行,既然你不肯让我请个人在家里帮忙,只好我来做喽。」孙扬笙二话不说拿起碗就冲洗起来。

  「扬笙,你别闹了请个陌生人在家里多别扭啊……你走开,我来洗啦。」骆诗瑶边说边用力推着他,同时往水槽前挤。

  「我不走……」孙扬笙索性抬起沾满洗洁精泡泡的手,在她面前扬了扬,作势要往她脸上抹去。

  「救命啊……」骆诗瑶跳着逃跑了。

  孙扬笙还追在她后面,故意撕牙咧嘴、张牙舞爪的和她闹着。

  「不要……」骆诗瑶被逼到餐厅的角落,被他的身体困得不能动弹,忍不住抬起手遮住自己的脸,高声求饶着。

  原本只是存心和她闹着玩的孙扬笙突然安静下来,他将沾满泡泡的双手高高举起扶在墙上,都是头却越俯越低,低到吻上她挡在脸上的手。

  骆诗瑶慢慢把手从自己的脸上移开,让他原本落在她手背上的亲吻直接烙印在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上。

  他们就这样疯狂的吻了起来,热烈的、难耐的、狂猛的,吻得如火如荼、一发不可收拾,吻得两个人的眼里都烧起熊熊的火焰。

  「太好了……你的脸不再苍白了。」孙扬笙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他疯狂的想要拥抱她,又想起自己满手的泡泡,只好作罢。

  「早跟你说我没事,是你自己爱穷担心。」骆诗瑶甜蜜的白了他一眼。

  「我……」孙扬笙正想说些什么,此时电话突然铃铃作响。

  骆诗瑶马上警跳起来,慌张的说:「我来接。」

  孙扬笙怪异的看她一眼,耸耸肩,乖乖的回到水槽边区洗碗。

  骆诗瑶走到客厅,紧张的接起电话,小声的喂了一声。

  「喂,是诗瑶吗?」

  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骆诗瑶忍不住头皮发麻,恶心的感觉从腹部直冲口腔,她捂住心口,勉强镇定的说:「对不起,先生,你打错电话了。」

  喀啦一声,她用力挂上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发呆。

  「诗瑶,你怎么了?」孙扬笙洗了碗,也来到客厅。

  「没有……我没事。」骆诗瑶避开他的视线,拿起倒是遥控器,心不在焉的说:「要不要看新闻?」

  「好啊!」孙扬笙不置可否。

  扭开新闻频道,看不到三分钟,电话又响了起来。

  骆诗瑶几乎整个人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反射性的接起电话,对方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就直接说:「诗瑶,我知道是你,别再挂我电话,否则我现在立刻冲到你家!」

  「你想干什么?」骆诗瑶的声音稍微尖了一点,她抬起头,发现孙扬笙正用一种研究的神情望着她。

  「我没有想干什么,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没有等我,我明明要你等我两年的,不是吗?」电话那头的人又说。

  骆诗瑶压抑而忍耐的说:「我现在很忙,没有空和你聊天……」

  「诗瑶,听我说,我知道我出国这件事让你很伤心,可是请你相信我,我爱的一直都是你,在国外这两年,我一刻也没有忘记过你。」

  「你到底要怎么样?」骆诗瑶小声的说完,紧张的瞄瞄孙扬笙,见他似乎把注意力全都放在新闻上。

  「我在台北车站前的A饭店等你,今晚不见不散!」

  说完,对方喀嚓一声断了线,骆诗瑶只能握着听筒发呆。

  「是谁啊?」孙扬笙见她拿着话筒却半天不说话,忍不住问道。

  「喔……」骆诗瑶看看手上的听筒,然后见鬼似的把它挂上,低着头说:「还不是雅惠……她说她临时有点事情想告诉我……」

  「她要过来吗?」孙扬笙问。

  「不……」骆诗瑶捏着手,紧张的说:「她约我去喝咖啡。」

  「我送你!」孙扬笙立刻站起身来。

  「不……扬笙,你忙了一天也累了,我自己做计程车去就可以了。」骆诗瑶也起了身,但是她的头仍然是低的。

  「好吧,那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孙扬笙叮咛着。

  「嗯……」骆诗瑶拿了包包,走到大门口,又回过头对一脸茫然的孙扬笙说:「扬笙……我和雅惠大概会聊得很晚,你别等我了。」

  「喔。」孙扬笙看了她一眼,又重新把视线调回电视新闻上。

  他听见门开了又关了,听见她的高跟鞋越走越远,才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把脸埋进大掌里。

  下一刻,他猛然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抓了钥匙就往门外冲。

               §§§§

  一路上,骆诗瑶都没有注意到远远跟在计程车后面的那辆朋驰轿车。

  计程车一路畅行无阻不到半个小时就停在A饭店前。骆诗瑶下了车,一进饭店,早已等在大厅休息区的倪文宾立刻迎上前来。

  「诗瑶……谢天谢地,你还是来了。」倪文宾神情激动的握住她的手。

  「我来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当面把话说清楚比较好。」骆诗瑶想要甩开他的手,无奈他却把她握得死紧。

  「诗瑶,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可是如果你知道这些年我在美国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就不会对我这样狠心了……」

  骆诗瑶看着激动的倪文宾,她的心里再没有一点涟漪。他的口才、他的外表一如当年……不,是比当年更加出众了,可是她对他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没有恨、没有怨、没有爱,只有一片空白。

  「倪太太好吗?」她问。

  倪文宾看着她,脸上浮现一抹奇特的微笑。

  「怎么?倪太太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骆诗瑶坦坦荡荡的问。

  「我知道了……诗瑶,你在吃醋对不对?」倪文宾更加用力握紧她的手,自以为是的说:「别提若怡了,她根本不能和你比,相信我,我随时可以跟她离婚,然后娶你。」

  听及此,骆诗瑶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两年留学的生涯非但没能让他变得成熟,反而让他学会更彻底的自私。她抿抿嘴,平心静气的说:「倪文宾,我终于知道当年我为什么没有办法把自己交给你,因为你是个不值得的男人。」她低下头看看他仍紧握着他的大掌,嫌恶的说:「如果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得所有人都听见。」

  「诗瑶,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没办法和黄若怡一起生活下去,我爱的一直是你啊。」倪文宾显然不死心。

  「你爱的不是我,你只爱你自己,而我,一点儿也不需要你的爱,因为我已经找到真正值得爱的人。」骆诗瑶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孙扬笙,她想见他,乡亲口说出她的爱。

  「是吗?已经太迟了吗?我回来得太晚了吗?」倪文宾颓然的松开了她的手。

  「不是你回来得太晚,而是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两年前就完全结束了。」骆诗瑶平静的说。

  「对不起,诗瑶,那时候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真的很抱歉……你愿意原谅我吗?」倪文宾的自信在一瞬间全都瓦解了。

  「如果你真的觉得对我抱歉的话,旧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现在的我,有家庭、有先生……」骆诗瑶充满感情的说:「我爱他,不能没有他。」

  「诗瑶,其实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对不对?」倪文宾颓然的说,「你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也没有用这样的口吻跟我说过话。」

  「不,文宾,我是爱过你的,你曾经在我的生命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但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她不会否认倪文宾,因为他确实占据过她的心灵,只是那时候她太年轻,年轻得看不清楚人性的自私与怯懦,然而正是那一段伤痕累累的过去,成就了今天不一样的她。

  「过去了……」倪文宾喃喃自语着。

  他爱她,他也许不负责任,他也许急功近利,但是他一直是爱她的,黄若怡只不过是他的一个踏脚石,现在他输了,输在自己的过度自信,自信她会等他两年,结果输得一塌糊涂。

  「文宾,再见了。」骆诗瑶平心静气的向他道别。

  走出饭店大厅,骆诗瑶心里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再见了,爱过得人;再见了,那一段惨淡的爱恋。也许,她应该感谢倪文宾的离去,否则她如何能遇见孙扬笙?

  扬笙、扬笙、扬笙、扬笙、扬笙……她一声声低喃着他的名字,然后很快跳上一部计程车,往家里的方向飞奔而去。

               §§§§

  打开大门,整个房子黑漆漆的,连一盏壁灯都没亮。

  骆诗瑶微戚黛眉。不会吧,才十点种不到,扬笙应该不会那么早睡才是。她摸摸墙壁上的电灯开关,扭开客厅里的灯光。

  「你回来啦。」

  骆诗瑶被突如其来的人声给吓了一跳,拍拍惊魂未定的胸口,看清楚坐在沙发里的孙扬笙,她忍不住绽开一抹灿烂的笑蹦蹦跳跳的奔到他的面前,娇嗔说:「扬笙,你干嘛不开灯,想吓唬人哪?」

  「你被吓到了吗?」孙扬笙扬扬眉问道。

  「才没有!」骆诗瑶皱皱小鼻子,随后往他的怀里腻去。

  「你的心情很好?」孙扬笙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关不住的微笑,于是淡淡的问。

  「是啊!」骆诗瑶笑得更开怀了,脸蛋红艳得像朵盛开的玫瑰。

  「雅惠说了些什么让你这么高兴?」孙扬笙挑起她的小脸问。

  骆诗瑶看着他俊美的脸,越看越是不好意思,回家的路上演练了千万次的爱你,怎么也说不出口。她轻轻推开他的手,垂下红透的脸蛋,无限娇羞的说:「没说什么,只是闲聊罢了。」

  见鬼,看她分明是会过情郎的娇模样……孙扬笙捏紧拳头,不由分说将她从怀中推开,然后冲到厨房取了一瓶香槟酒和两只高脚玻璃杯,回到客厅,开始斟酒。

  才刚由被他推开的错愣中惊醒过来的骆诗瑶愣愣的问:「扬笙,你怎么了?」

  孙扬笙并不回答她的话,反而端起两只酒杯,一只递到她眼前,扬了扬好看的眉,似笑非笑的说:「恭喜你。」

  恭喜?骆诗瑶不懂他的意思,她迷惑的看着他,忘了伸手接过酒杯。

  孙扬笙一个仰头灌光一杯酒,放下空了的杯子,他拉起骆诗瑶的手,将另一杯酒塞到她的手里,然后提起酒瓶,很快又把空杯注满,举起酒杯向她扬了扬,又说了一次:「恭喜你。」

  说完,再一个仰头,孙扬笙手中又只剩下空杯。

  「扬笙,你究竟───」骆诗瑶瞪大眼注视着他反常的举动。

  「喝啊,你为什么不喝?你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个值得庆祝的时刻……」孙扬笙逼近她,抽过她手上的酒杯,反手就往她的口中灌去。

  「咳……」骆诗瑶被呛红了脸,她生气的说:「扬笙,你明明知道我不能喝酒……」

  孙扬笙看着香槟酒沿着她的唇角往下滑,流过她白皙无瑕的颈,消失在她身上白色棉质洋装的圆形领口内,突然之间刚刚下肚的酒精开始在他体内旺盛的燃烧起来,沸腾了他的心,也烧红了他的眼。

  「扬笙?」骆诗瑶看着他满是血丝的眼,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孙扬笙因她短暂的叫唤而回过神来,喃喃的说:「你应该喝的……这是个值得庆祝的时刻,你应该喝一点酒的……」

  说完,他抓起酒瓶,直接以口就瓶,没命似的大口喝着。

  「扬笙!你不要吓我,你究竟怎么了?」骆诗瑶扑到他身前,想要抢下酒瓶。

  孙扬笙一把挥开她,咕噜噜又喝了几口,然后一把搂住她的腰,疯了似的把口中还未吞下的酒往她口里送。

  「唔……」骆诗瑶挣脱不了他野蛮的力道,被迫喝下他口中的香槟酒。

  「香槟的滋味多醉人啊。」孙扬笙边说边舔着她唇边残留的酒液。

  「孙扬笙,你疯了!」骆诗瑶忍不住大吼。

  「我没有疯,我是为你高兴,为你庆祝……」孙扬笙狂笑了几声,然后神情一黯,落寂的说:「我为你高兴……真的……为你高兴……」

  「扬笙,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骆诗瑶见他似乎陷入半疯狂的状态,她的心都疼了。

  孙扬笙松开她的腰,颓然的倒在沙发上,把双手深深插进自己浓密的发间,痛苦的说:「你见到他了吧……那个你痴心等了两年的人,你今天是去见他了吧?」

  骆诗瑶慢慢走进他,跪在他的面前,轻轻的说:「扬笙,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孙扬笙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凶狠的说:「你敢说你今天不是背着我去见倪文宾?」

  他开着车跟在她身后,明明见她进了饭店,迎接她的不是詹雅惠,而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

  「别这样,扬笙,你弄痛我了。」骆诗瑶被他捏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你也会痛吗?你这个没心没肺没感情的女人,你也知道什么叫痛吗?」孙扬笙又狂笑了几声,那笑声张狂又苍凉,听得人毛骨悚然。

  「扬笙,你不要这样,听我说……」骆诗瑶知道他一定是把事情想拧了。

  「够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再听你的任何一句。」孙扬笙根本不给她任何解释的余地,他一手继续握紧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你不用再说什么,我知道你爱的是他,也知道你一直在等他,我听厌了你每天在梦中唤他不要走,我受够了你每夜为他泪涟涟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的梦,她的泪和她的呼唤,早就不是为了倪文宾,不是这样的……骆诗瑶张着嘴想要解释,但是孙扬笙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现在好了,他回来了,你再也不用哭了,这样不是很好吗?这不是很值得庆祝吗?」孙扬笙甩开了她,又去抓桌上的酒瓶。

  骆诗瑶从地上爬起来,抢先抓走酒瓶:「扬笙,求求你听我说……」

  「罗唆!」孙扬笙大吼一声,一把从她怀中抢过酒瓶,狠命的灌将起来。

  「扬笙……」骆诗瑶哭着扑到他身上,一心想要制止他狂饮的举动。

  孙扬笙拉起她的手臂,本想把她甩开,可是却感觉到她柔软的胸口抵在他的胸前,女性的馨香激荡着他早已发烫的血液,他突然松开她的手腕,大手爬上她柔软的胸前,冷不防拉开她的衣领,扬起酒瓶把酒往她的领口内倒去。

  「扬笙……你要干什么?」骆诗瑶捉住湿淋淋的领口,颤抖的问。

  「我来喂你喝吧!你不是不能喝酒吗?让我来喂你喝好了,你等了这么久才等到这一天,不好好庆祝一下岂不是太可惜了吗?」孙扬笙把她拉到他的腿上,握住她的腰,再度把含在嘴里的酒往她的口里送。

  「唔……嗯……不要……」骆诗瑶在他怀中拼命的挣扎。

  「乖,别动,我们来点特别的庆祝法……」孙扬笙再度把香槟酒从她的领口灌进去,然后他扯下她的衣领,打开她的乳罩,疯狂的吻住她沾满玉液琼浆的乳房,然后一路往下……

  「啊……扬笙,别这样,我求求你……」

  「闭嘴。」孙扬笙把头从她的小腹上抬起来,他眼里闪着野兽般的光芒,注视着以然半裸的她。

  除了她的身体,他还能从她那儿得到什么?孙扬笙半眯起眼努力的想,答案却是:没有。

  他一闭眼、一咬牙,打横将她拦腰抱起,同时不忘拎起酒瓶,跌跌撞撞的往房里走去。

  进了房间,孙扬笙毫不温柔的将骆诗瑶丢到大床上,然后很快欺身压住她。

  「走开……扬笙,我不要这样,你走开……」

  「怎么,心上人回来了,你就不肯让我碰了吗?」

  「不是这样的……我求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说……」

  「不用了……真的,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看见了……」孙扬笙低下头,边咬她的乳尖边说:「我看见你背着我跟那个男人去开房间了。」

  「我没有……」骆诗瑶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没有吗?你看看你的身体这样美,一定是让心爱的男人抱过了吧?」孙扬笙玩捏着她雪白的乳房,不停的逗弄着上面突起的乳尖,不时又亲又舔的,逗得它很快充血硬挺。他捏着她成熟的突起,嗄哑的说:「你们一定玩得很激烈吧?你一定尝到什么叫做灵肉合一了吧?毕竟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想的都是他不是吗?」

  「扬笙……我没有跟他……我求你不要这样说……」骆诗瑶终于忍不住痛哭流涕。

  「别哭……这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哭了,他回来了,你以后都不会再哭了……」孙扬笙把唇回到她的脸上,亲吻着她的眼泪。

  「扬笙……你不要这么说,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为什么他不肯听她的解释,为什么他要说那些让她害怕的话,好像他就快不要她了。

  「嘘……我不说,再也不说了……」孙扬笙在她耳边低喃着:「我不会再让你伤心,我为你高兴,真的……别哭了,我们要庆祝,要庆祝……」

  「不要……」骆诗瑶哭喊着。

  但是孙扬笙却听不到她的哭声,他利落的脱下她早已被退到腰际的洋装,扯下她的底裤,开始摸索着她全身的肌肤。

  「喔……扬笙……不……」骆诗瑶的身体陷入水深火热,她完全不能抵抗他的爱抚,从来不能。

  「你真敏感……诗瑶……你真美……」孙扬笙边玩弄着她的身体边赞叹着,「你一定让倪文宾非常惊艳,他见到你这副模样,一定很后悔离开你吧?」

  「不要……」骆诗瑶听见他的话,简直是伤痛欲绝。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明明赶回来诉说她的爱,结果却换来一场令人心碎的误会。

  孙扬笙突然用力将她的腰臀提起,让她的私处朝天大开,他将她两条雪白凝脂的大腿挂在他的颈上,一手翻开她私处的瓣芯,一手提起酒瓶将酒倒在她被撑开的阴户里。

  「啊……扬笙,你……不要……」

  孙扬笙咧开狂邪的嘴,大口往她的阴部吸去,他反复咂吮着她全身上下最私密也最敏感的地方,啧啧的叹道:「真香……真甜,这么美的花形酒器……」

  「不要啊……别……啊啊……」骆诗瑶被他弄得心神逐渐涣散,心中最后一丝羞耻心也被他吸走了,她只能敞开腿,让他的唇、他的舌、他的鼻、他的脸在她的私处无休无止的搓揉舔逗……

  就这样,孙扬笙拼命将酒往她的私处浇灌,然后不断吸吮那混合着她的体液的甜酒,他从她亢奋的肌肉状态得知她已经完全被情欲之火所点燃。

  「诗瑶,你是美丽的花朵,你看你在我手中一瓣一瓣的绽放了。」孙扬笙终于舔光她腿间的美酒,改而翻过她的身体,舔着她的股间。

  骆诗瑶抓紧床单,口中不停的呻吟着。

  「诗瑶,你的身体已经完全燃烧起来了。」他压在她的背上,一手往前握住她的下额,把手伸进她口中,另一只手在她身下捏弄,「说你要我,说你要我……」

  「啊……噢……哈……不……要……」他的抚摸是熟悉而惹火的,可是他的口气却让人打脚底直冒寒意,那寒意让骆诗瑶得到短暂的清醒。

  「怎么了,你要什么,是这个吗?」孙扬笙恶意的拉扯着她的乳尖。

  「啊……我……求你……不要……」骆诗瑶的脸因欲望而扭曲起来,一脸都是香汗。

  「是吗?你还是不肯让我碰你吗?」孙扬笙伤心而残忍的说:「你不是紧紧咬着我不肯放吗?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呢?」

  「啊……呜……」骆诗瑶奋力揪着床单,可是却阻止不了他一波放肆一波的玩弄,他是存心要羞辱她的,她知道,可是她……

  「快啊,你不说,就只能这样了……」冷汗从孙扬笙的额边一滴一滴的流下来,他像只受了伤得野兽,在临死前做最后的挣扎,妄想找回一点点的尊严。

  「我求你,不……不要这样……」骆诗瑶被欲火烧得浑身疼痛,最后忍不住大叫:「满足我……我要你……」

  「你要谁?是倪文宾还是孙扬笙?」孙扬笙拉下自己身下的拉链,扳开她的双腿,将巨大的勃起抵在她湿黏的洞口,磨难的说。

  「我要你……孙扬笙……我……要你……」骆诗瑶扭动着情欲难耐的身子,忘情的喊。

  「我会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才跟我结婚的吗?」孙扬笙痛苦的闭上眼睛,精准的冲进她的体内,疯狂的翻搅着她。

  骆诗瑶在他狂烈而持续的热情中昏厥了过去,她的爱、她的解释、她的委屈全都来不及说出口,就被他愤怒的爱颠覆了。

  好深的夜,如兽般的激情退去,孙扬笙软倒在她身边,一瞬也不瞬的看着熟睡的她,几乎连眼都舍不得闭一下。

  酒不醉人人自醉,酒入愁肠化作伤心泪……

  一窗夜色逐渐泛白,孙扬笙缓缓起身,在床边留下一纸离婚协议书,离开了她。

               正文第十章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七天不见,再见之时俨然已有隔世之感。

  骆诗瑶立在孙扬笙的办公室里,见到不肯接她的电话,也不肯回家的孙扬笙。他的脸颊整个都凹陷了,眼底泛着阴影,整个人透露出一种颓废的气味。

  「下次孙太太如果想见我,请先和我的秘书预约,我很忙,不是你说要见我就必须等在这里。」孙扬笙坐在巨大的皮椅上,仰起头,冷淡而嘲讽的说。

  「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我不会再来了。」骆诗瑶忍住满腔的心酸,试着平静的说。

  孙扬笙原本打定主意想要伤害她的,结果却换来她更加冷淡无情的回答,他明显的愣了一下,才略微勉强的说:「说吧,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爸爸病了,想见你。」骆诗瑶说。

  她一个人在家里过着天昏地暗的日子,要不是阿强来了电话,说孙老爷子因为突发性心脏病住进了医院,她恐怕已经伤心得死掉了。

  当她看见孙扬笙留在床边的离婚协议书的时候,她的心都裂开了,碎掉了。

  「我不去,谁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样。」孙扬笙倔强的说。

  爸爸才不会生病,他一向健壮如牛,骂起人来声如洪钟,他才不会生病,不会的……可是他的心似乎没有办法像他的口一样强硬。

  「他没有玩花样,阿强说爸爸前两天才刚刚开完刀,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他在昏迷中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可是当他好不容易清醒了之后,又不肯阿强把他住院开刀的事情告诉你,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接到阿强的电话,他还是瞒着爸爸偷偷打来的。」骆诗瑶据实以告。

  「真……真是麻烦……」孙扬笙用手耙了一下黑发,嘴硬的说。可是他的手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

  「去看看爸爸吧,他真的很想念你。」骆诗瑶温柔的说。

  孙扬笙看看她,终于拿起电话按下秘书专线,说道:「唐秘书,替我取消今天所有的行程和会议,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今天不回公司了。」他挂上电话,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谢谢你特地来告诉我这件事。」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骆诗瑶说。

  谢谢你、不客气,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生疏而客套?那些甜蜜的斗嘴、亲热的拥抱,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吗?骆诗瑶握紧包包,里面有她已经签名盖章的离婚协议书,把那文件交给他,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关联,就是两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了吗?

  孙扬笙从偌大的办公桌边蜇出来,站在她的面前,遥远而冷淡的说:「我到医院走一趟,你要上哪儿,我送你一程。」

  他又说了违心之论,他一心希望她可以跟他一块儿到医院去,他其实想她想得快要发疯,可是她真的来了,他却把所有的感情藏了起来。

  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是惘然,她的心上人回来了,他应该放手了。他想起疯狂占有她的那一夜,她不会原谅他的,那纸留在床上的离婚协议书呢?她签了吗?如果她现在把证书交给他,他应该怎么办?

  骆诗瑶捏紧身侧的背包,终于还是没有勇气把离婚协议书拿出来交给他,反而小声的问:「如果可以,我也想去看看爸爸,可以吗?」

  「随……随你。」孙扬笙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胸口。老天,她没提,没提起离婚协议书的事,他暂时松了一口气,这代表她至少在名义上还是属于他的吧?她还是他的太太……

  他们都太坚强,他们也太脆弱,他们彼此深深爱着,却谁也没有勇气跨越那爱的鸿沟。

               §§§§

  头等病房里,孙老爷子张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窗外灿灿的阳光。

  老了,他是老了,老得无端会发愁、无端会寂寞……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老爷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一直守在床边的阿强听见孙老爷子的叹息声,忍不住关切的问。

  「没事没事,只不过在床上躺久了,一把老骨头都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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