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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19(山姥切中心)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7810 ℃

「放心吧,剛剛給大將注射了鎮靜劑,暫且不用擔心了呢。」藥研藤四郎仔細包紮完後把人放回床上,從容地向神色慌亂的眾人解釋「大將只是小傷而已,剩下的我會處理好,大家不用過度緊張。」

骨喰還想越過藥研看看審神者的情況,卻被推了回去。

「骨喰哥也希望大將好好靜養吧?」藥研展開一個完美的笑容「何不給大將一點時間,我會……嗯,我是說,我跟山姥切旦那也會好好陪著的。」

骨喰皺著眉頭盯著滿面笑容的短刀。

這位同刀派的弟弟並不像外表那樣稚嫩脆弱,相反地,漫長的歲月使他看過許多大風大浪也不會心生動搖。加上豐富的醫學知識,確實可以幫到主人。

比起失憶的自己,或許他更適合陪在主人身邊吧?

如此想著,骨喰也不再堅持了。

「那就萬事拜託了,藥研。」

但是當眾人離開之後,山姥切看到的情景卻讓他相當訝異。

短刀坐在床沿,輕輕拂過審神者蒼白的臉龐。動作輕柔的不可思議。滿溢的溫情是山姥切未曾見過的。

他印象中的藥研藤四郎,是把強大的刀。在戰場上既狂野又狠絕,那怕是笑著,也是帶了挑釁意味的。面對自己的同伴,也是嚴厲而不留情。

可是他現在所表現出的憐惜之情卻也假不了,訝異之餘山姥切竟忘了制止這僭越的行為。

「大將……那個人對妳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妳竟會為她這麼傷心難過?」

昏迷在床的人當然沒有回應,但是藥研卻像是著迷一般地連連自語,眼神也越發柔和。

「我不明白哪……明明大將身邊有更好的選擇。」藥研吻上她的手不禁嘆息「早知如此,或許就該在大將越陷越深之前除掉那個傢伙的……」

如此無禮的話語,山姥切是不能當作沒聽到了。

「你這話是大不敬,藥研藤四郎。」他舉刀擱在藥研頸上,警告意味濃厚「還有把審神者的手放開。」

然而向來無懼的短刀只是橫了他一眼,低嘆一聲後,輕輕把審神者的手放回去,還仔細地拉好被子免得她著涼。

「大將也是太感情用事了呢,對我們就罷了,對著旁人也是。」短刀無奈地聳聳肩「真是有點……不甘心哪……」

看到短刀似乎安分了,山姥切才收刀回鞘。

「她只是……一時糊塗吧?」他低頭垂目,不敢看向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審神者「再怎麼說那都是她重要的人……」

山姥切話還沒說完便被不客氣地打斷「怎麼?聽山姥切旦那的語氣,您也覺得大將是自殺?」

「難道不是嗎?」

山姥切訝異地抬頭,對上短刀戲謔的眼神。

藥研故意大嘆「您是跟著大將最久的刀,連您都這麼想的話,那麼以後大將在本丸還如何立足?」

「可是你剛才明明也──」

「我只是說大將太感情用事罷了。我可沒說她是自殺。」藥研取出藏在懷裡的匕首遞給他,問道:「很鋒利的刀,是吧?」

山姥切接過匕首細細觀察,確實是鋒利無比。可是這跟審神者自殺與否又有甚麼關係?

看到如此疑惑的山姥切,藥研忍不住噗哧一笑:「還沒想明白嗎?如果大將真的鐵了心想死,用上這麼鋒利的匕首,您覺得後果只會是在脖子上留下淺淺的刀痕就算了嗎?」

山姥切大為震驚,如果她不是自殺,那麼只有一種可能……

「沒錯,我趕到的時候,大將舉止非常奇怪。」藥研皺眉深思著「舉刀抵著脖子,可是看起來又像在掙脫甚麼,彷彿就是……被人控制了一樣。不過也正因如此,我才能有機會奪下匕首。如果大將真是有心尋死,只怕我也攔不住吧?」

「這麼說審神者她……」

「大概是被甚麼東西給附身了吧?當時我也覺得大將的氣息不對。」短刀神色凝重「大將曾說過,心智薄弱之時,便是妖物蠢蠢欲動之時。大將傷心欲絕,本就意志薄弱,本丸的結界也因她的精神耗損被削弱不少,有甚麼東西想趁虛而入,確實是再好不過的時機了。」

聽了藥研解釋,山姥切這才放下心中芥蒂。

原來她真的沒有自殺,原來她還是心裡有他們的……

「我明白了。」山姥切定定心神,正色道:「我不該懷疑她的。她依舊是大家心裡那個勇敢果斷的審神者。多虧你救下她,不然這汙名會讓她失去在刀劍們的威儀的。」

「比起威儀,還是想辦法讓大將快點振作起來吧。」藥研無奈聳聳肩「總不能讓那些來路不明的妖物一直侵擾她。」

「那就讓石切丸他們輪流守著審神者。有他們的靈力在,至少可以擋住不少魑魅魍魎。」既然已經弄清事實,那麼要做的事就簡單多了。山姥切再度回復平時的語氣。一絲不苟的下達指令。

「還有現在本丸結界薄弱,為安全著想,所有刀劍都必須團體行動不許落單。每日出陣命令由我指揮派員,不可懈怠!留守的人暫停內番,組隊輪流巡視整個本丸,特別是審神者房間周邊,有任何不明妖物出沒立即斬殺!」

看到回復常態的山姥切,藥研算是安心不少。眉頭也舒展開來。

「這就是了!就算大將一時不振,還有我們在呢。」短刀讚許道「我這就傳令下去,有個目標,大家也不至於那麼慌亂。」

山姥切看著短刀起身走向門外,一時忍不住喊住了他。

「你……」山姥切欲言又止,但還是決定問個明白「也許不該在這個時候問,但是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察覺到審神者有難的?」

說心裡全無疑惑是騙人的,連身為近侍的自己都沒能及時察覺她的危機。那麼這把短刀是怎麼知道的?

山姥切心怦怦跳著,等待著那個可能語驚四座的答案。

然而,藥研卻只是一派輕鬆的手插口袋笑問:「我怎麼查覺到的,山姥切旦那應該也是差不多吧?怎麼會來問我呢?」

「可是你……」

「別忘了我也是當過近侍的,嘛,雖然時間短了點,但終歸是近侍。也許只要當過近侍就能與大將心有感應吧?畢竟大將很重視我們。」

說完便不再多做解釋,白袍下襬一掀,人便離開了。只留下山姥切守著審神者。

真相……真的是那樣嗎?

山姥切若有所思,方才藥研的話句句合乎情理,讓人挑不出毛病。可是仔細想想,又好像有那裡不對。不知從何時開始,山姥切發現偶爾短刀看審神者的眼神跟別人不太一樣。但要細論卻也說不上那是甚麼。

山姥切再三推敲近來發生的事,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怕有了御神刀們幫忙穩住結界驅散惡靈,審神者的情況依舊時好時壞。

意識模糊的她已經使不出靈力,連石切丸都不敢保證這次主人還會有回復靈力的可能。多半的時候她都是被惡夢魘住的,喃喃自語的訴說著怨恨或是自責的話。山姥切聽著也是心生不忍。但另一方面,她難得清醒時卻也沒好過多少,不是喊錯了刀的名字就是乾脆忘了他們是誰。幾次下來,有些刀甚至心灰意冷了。

「午安,山姥切。」在廊下暫作休息的石切丸看到山姥切走來,淡淡的點頭示意「主人可清醒些了?」

山姥切搖搖頭「還是老樣子。」

「又喊錯了誰的名字了嗎?」石切丸苦笑「主人也真是的,該忘的忘不了,不該忘了卻總是記不住。到底還年輕,執著的東西太多。」

石切丸的意有所指讓山姥切有些愁苦,索性轉移話題:「確實是辛苦你們了。本丸的結界都靠你們的力量撐著。」

「那倒是無所謂,只要主人可以早日康復,這不算甚麼。我看著主人這樣也挺不妙的,存著異心的刀劍們呀,可能會蠢蠢欲動了。」石切丸皺眉抱怨:「這幾天鶴丸國永不太安分呢,抱怨說自己是刀劍不是看護,不想守著病懨懨的老女人。對於照護的工作也心不在焉……」

「他敢!」山姥切立即黑了臉色,拔刀轉身要走。卻被石切丸攔住。

「別激動,別激動啊。」石切丸動作不大,卻是牢牢的鉗住他的手臂「其實鶴丸的心情我也不是不能體會,從前被人類那樣對待,也難怪他對主人一直都不是很上心。」

「可是也是托了審神者的福他才能再次上戰場!」

「我知道,我都知道。」石切丸極力安撫「可是有些不愉快的經驗也不是說彌補就彌補的。說到底鶴丸也只是嘴上抱怨,倒也沒真的做出大不敬的事來。我比較擔心的是有些刀表面上沒怎樣,私底下說不定在打著投敵的主意呢……」

「誰敢這麼做!」山姥切激動不已「棄主投敵,誰在想著這樣大逆不道的事!」

「我也不是很確定。畢竟大家都已經不是單純的武器了,有著自己的小小心思,就算我有心想套話也很難套出來。」

石切丸的暗示讓山姥切想起最近某刀的異樣。

難不成,難不成對審神者有異心的傢伙,是他?

正要出口,四周的空間扭曲變異,數不清的黑色妖物虎視眈眈的將它們圍住,強大的陣仗與壓迫感竟讓他們一時動彈不得。

更糟的是,本丸其他地方似乎也是大軍壓境。山姥切可以聽到本丸另一頭的刀劍們拔刀應戰的吆喝聲。

「快去保護主人!」

「不行啊!路都給他們堵住了!」

「那就殺出重圍!以主人的安全為重!」

「通往審神者房間的路都被他們堵死了。」山姥切飛快的環視四周,不禁扼腕「真會挑時間,今日大部分的刀都出陣去了。」

「看來這是他們的計畫。不過也好,早晚要對上的。」石切丸掛著微笑,眼裡的殺意卻讓人不寒而慄「不速之客,就由我等來招呼吧!」

好在有山姥切的帶領,全員早有戒備,對上突襲的敵軍也能即時反應過來。雙方僵持死鬥著,拖住敵軍的腳步不讓他們靠近審神者分毫。

敵人並不難對付,憑著與石切丸多年來的默契,他們成功掃蕩不少敵人。但是山姥切總覺得詭異,在這些妖物身上絲毫感受不到以往在戰場上的那股混濁而強烈的恨意。彷彿魁儡一般地沒有任何情緒。

比起戰鬥,那些傢伙更像是在等待甚麼。

會是陷阱嗎?還是……

山姥切不敢大意,刀刀精準地砍向對方要害。不管如何,他們是敵人,除掉總是沒錯的。

可面對數量龐大的敵軍,那怕是身經百戰的山姥切也有點架不住了。時間僵的久了,持刀的雙手已經有些發疼,可是若不把敵人全數殲滅,又如何到審神者身邊呢?

不料這一閃神,竟讓敵人抓住了空隙,用力一揮,山姥切手上的刀便飛了出去。

「嘖!」

山姥切煩躁地啐了一口,眼見敵人漸漸逼近,只得舉起拳頭,打算赤手空拳應戰。

多虧兄長平時的訓練。山姥切對於自己的體術還是有一定的自信。

那怕失去武器的優勢,他也決心戰鬥到底。

山姥切一拳揮過去,打算以近身戰先發制人。敵軍先是本能地退了幾步,看看他已失去武器,便更大膽的舉槍刺向山姥切。

「小心!」

山姥切鐵了心正打算硬碰硬,身後突然竄出一個嬌小的身影,輕身一躍便跳到敵軍身上,一刀利索地割斷咽喉。

「兄弟!怎麼可以這樣拿自己性命開玩笑!」堀川有點生氣地轉頭瞪著他「沒有武器就想跟敵人拚死嗎?」

「我……」

「好了都別說了,我幫你開出一條路,兄弟趕緊去主人身邊吧!」堀川將他護在身後「無論怎樣,為了主人珍重自己!」

「沒錯,兄弟!」跟著堀川一起趕來的山伏喊著,伸腿踹飛了同樣魁梧的敵軍「現在正是主人迷茫之時!兄弟的責任重大!」

山姥切感動地望著自己的兩個兄弟。再次感受到身邊有親人的溫暖。

「一切拜託了!」他感激地看了兄弟們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希望她沒事,希望敵軍沒有找到她,還有那把可疑的短刀……一想到她有可能腹背受敵,山姥切心急如焚加快腳步。

然而,當他趕到審神者所在的院落時,看見的卻是另一場人間煉獄。

真相就是審不是自殺而是被自殺(審神者表示我還不想便當

然後那把匕首,在第4章就有出現了喔,就是被被在審離家出走後去翻東西時翻到的,那時審神者是打算做為防身刀用的(因為那時候對刀劍們還不是很信任),但日子久了也就收著不打算用,沒想到最後差點因為這把刀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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