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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復國記外傳──法瑞莎補遺】[端午賀禮],2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9700 ℃

  「……需要酸梅嗎?」莎緹捧著臉盆的手微微顫抖,說出了試探一般的問題。

  「還要…驗孕劑……」法瑞莎的玉手緊抓著棉被,顫聲說道。

  不多久,包括齊里在內,三人都看到驗孕劑從藍色變成紅色,這代表法瑞莎的肚子裡頭已經有小生命了。

  當然,孩子是齊里的。

  「我……我…快點…要打掉……」法瑞莎慌亂地想要衝出門去,卻被齊里抓了回來。

  「不行!」

  「可是這樣!會被發現的!齊里你!你…會被問罪的……嗚嗚…」法瑞莎終於哭了起來,齊里立刻將她抱進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

  讓身為卡賓王女的法瑞莎懷孕,是很多卡賓男人的夢想,但當這種事情真的發生時,除非男方的身分地位夠高,不然就只是會掉腦袋的災難而已,更別說名義上只是僕役的齊里了。

  「我不是那種會犧牲愛人和孩子的男人。」齊里平靜地說道:「其實…從第一次和妳結合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啊……」

  在這個世界,墮胎對母體是有相當風險的,雖然大多數情況下不會有危險,但造成不孕的案例卻也沒有少到可以忽略,運氣不好甚至會母子雙亡。

  齊里當然不會讓法瑞莎冒這種險。

  至於莎緹,她正因為兩個願望互相矛盾而在原地糾結著。

  齊里是她和法瑞莎的男人,她當然不希望齊里背上極有可能死路一條的罪名,但法瑞莎是她的主人、救命恩人,要讓法瑞莎冒險去墮胎,她連想想都覺得對不起人家。

  看到齊里的眼神,明白已經無法阻止的法瑞莎,在齊里懷中不斷哭喊著對不起,直到聲嘶力竭。

 

  雖然法瑞莎這段時間一直都維持著夜魔之吻,但在伊莉亞她們離開之前,包括第一次在內,有幾次法瑞莎是沒有夜魔之吻保護的。

  一方面是因為法瑞莎的原有魔力太低,無法讓夜魔之吻──至少在下一次獲得精液之前──維持下去,另一方面或許也是法瑞莎下意識地渴求齊里的精子,所以才會在不知不覺中「忘了」施展。

  但就是這幾次之中的某次,讓法瑞莎懷了孕。

 

  「齊里…」讓哭昏過去的法瑞莎躺回床上之後,莎緹才開口說道:

  「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報告這件事?」

  「哪有什麼選擇,最晚也就五天後吧。」

  「啊?」莎緹這才想起,五天後就是法瑞莎慣例拜見卡賓王凱爾文的日子,因為凱爾文很忙,所以就算是長女法瑞莎,也不是想見就見得到的。

  而以凱爾文的精明程度,要看出女兒有了懷孕的徵兆,實在不難。

  「這麼快嗎……」莎緹嬌軀一顫,沉默了好一陣子之後才開口說道:

  「那…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說吧。」

  「等主人醒之後再說。」

 

  雖然這麼說,但齊里接下來就被推出門去,要他想辦法推掉法瑞莎接下來幾天的行程,等到他回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法瑞莎這時似乎已經平靜了下來,只是表情略顯陰暗,但這反而讓齊里更加擔心她的心理狀況。

  好不容易結束了令人如坐針氈的晚飯,之前一直沒有半句話的法瑞莎終於開口說道:

 「今晚,可以在我的房間嗎?主人?」

  這個稱呼一出口,齊里才發現法瑞莎的脖子上一直戴著項圈。

  「是…好。」差點忘記扮演主人的齊里趕緊調整語氣。

  雖說他們常常在地下室裡「玩」,但也不是一定都在地下室中,所以齊里也不疑有他,直到莎緹捧著黑色皮革項圈站在他面前。

  「請你…讓我也變成你的性奴……」

  「咦?」

  「然後…」莎緹把項圈塞到齊里手上,脫下女僕服,當黑白雙色布料落地的同時,女孩的身上就只剩下腳上雪白的吊帶襪……以及帶著銀色流蘇裝飾的金色腰鏈掛在女孩的纖腰上頭,長度剛好垂掛在少女恥丘位置的流蘇,其與鏈子的交界處還鑲嵌著一顆小小的魔法寶石,閃耀著蒼藍色的魔光。

  「這…這是!」看到這華麗得過分的腰鏈,齊里立刻察覺莎緹的用意。

  這是神風雷在幾度猶豫之後才終於做出兩件、此世也僅有兩件的淫術煉金道具──「強制妊娠鏈」!

  在製造毒…麻醉藥的空暇時間,神風雷製造了許多參考自淫魔導的煉金道具來放鬆「做錯一步就會死」的緊張感,但在這麼多作品當中,唯有這一樣讓神風雷感到不僅沒放鬆反而更頭痛。

  淫魔導第六級魔法「強制妊娠術」,效果顧名思義就是讓女孩子懷孕的魔法,而且是無視被施術者意見,只要有足以讓女方懷孕的精液射入一次,不管怎樣都會懷孕的魔法。

  就神風雷看來,這個魔法要是用在壞的方面,根本就是最邪惡的一種,但辛西亞發明這魔法時,除了興趣之外,同時也有為世界上想要孩子想瘋了的夫婦著想的緣故,若從這個角度來看,也不是不能體會辛西亞的想法。

  神風雷最後還是把道具做出來了,但只做了兩件,一件在亞薇手上,一件被伊莉亞塞給法瑞莎。

  現在莎緹腰上的,正是這件道具。

  「我要…你的孩子……」莎緹雙頰微紅,卻還是堅定地說道。

  「這…不好吧。」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齊里還是下意識退了半步。

  「至少…給人家一點寄託啊…你這任性的混蛋!」莎緹撲進齊里懷中,啜泣了起來。

  「齊里…你是我們的男人……」法瑞莎不知何時也脫光了衣服,以渾身上下只有過膝襪和項圈的樣子貼到齊里背上,說道:「…要負起奪走我們心的責任哦……」

  「可是我……」

  「又不是一定會…總之,當女孩子說要你的寶寶時,你只要想著怎麼把她幹到大肚子就好了。」法瑞莎有些賭氣地說道,因為是在背後的緣故,所以齊里並沒能看見法瑞莎此時的表情。

  被裸女前後包夾的齊里,不管心裡願不願意,生理上還是照樣起了反應,像燒紅鐵棒一般硬梆梆地頂在莎緹的肚子上。

  「好像…比之前的還大…又變大了嗎?」莎緹伸手解放了齊里的大肉棒,訝異地問道。

  「聽到要讓莎緹懷孕就變得更大,不公平。」法瑞莎賭氣地說道。

  「下次讓公主懷孕的時候…要變得比現在更大更硬更熱哦……」莎緹踮起腳尖,用大腿間的三角縫隙磨蹭著硬挺的肉棒,說道。

  「還要更大啊……」裝做沒有察覺法瑞莎聽到「下次」時的微微一顫,齊里無奈地說道,他的肉棒雖然比不上神風雷那根怪物,但好歹也是巨根等級的了,難不成以後還得觸手化?

  發現自己也想起「以後」的事情,齊里抱著莎緹的手不禁收緊了一些,這個女孩,永遠都把法瑞莎和他放在比自己更重要的地位上。

  齊里和莎緹的緣份是從奴隸商人的鐵籠子裡頭開始的,當時的他看到對面籠子裡頭抱著某個哭泣女孩的莎緹,本該已經放棄一切的心中再度起了點波動。

  他的情況和羅莉是類似的,都是運氣不好被抓到的孤兒,而莎緹則是因為家裡有個無底賭坑老子把她當賭本給輸掉了,被關到其他籠子裡頭的人在齊里想來多半也是相似的情況,因此所有人都因為黯淡的未來而一副死魚眼……除了莎緹。

  一開始看到莎緹的時候,她的死魚眼比起其他人也不遑多讓,但當一個不停哭泣的八九歲左右小女孩被塞進她籠子裡頭的時候,莎緹的眼神就有了改變,她開始試圖安撫小女孩的情緒,因此現在女孩已經完全黏在她身邊了。

  雖然不知道以後要是兩人又被分開女孩會怎樣,但至少小女孩不哭了。

  之後,這批差點淪為奴隸的「貨」,包括小女孩在內都被法瑞莎救了出來,年紀太小的女孩與其他孩子,法瑞莎替他們找了新家庭或雇主,而齊里和莎緹等人則留在法瑞莎身邊。

  而在那大幅影響法瑞莎人生的事件之後,其他人一個個離開了變得消沈而且喜怒無常的法瑞莎,只剩下他倆人,而試圖鼓勵法瑞莎的莎緹,最後卻被法瑞莎打倒在地上,歇斯底里的怒罵著。

  「又不是妳!妳怎麼可能會知道…對啊,因為不是妳…喂,強暴她吧,讓她體會一下…呵呵……」

  「啊……」齊里和莎緹同時瞪大了眼睛,這讓法瑞莎一瞬間露出了動搖的神情,但又立刻變得自暴自棄了起來。

  「幹她啊,沒有被強暴過的乾淨處女有什麼資格說那些漂亮話?」法瑞莎這時卻沒想到自己其實也還是處女……至少前面還是。

  「齊里……」莎緹的輕聲呼喚讓齊里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但更令他驚愕的是女孩的目光中傳來的訊息,居然是讓他就這麼做下去。

  雖然兩人在這之前就已經隱約認定對方就是自己未來的另一半,但這也不過就只是因為宅邸中除了他倆以外只剩下法瑞莎的緣故,真要說什麼感情基礎……不過就是「同事以上」罷了。

  在兩個女孩的目光夾擊之下,當齊里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壓在莎緹的身上,把胯下從沒開張的肉棒頂了半截進她同樣沒開張過的處女穴裡頭了。

  「嗚…」莎緹緊咬牙關,秀麗的臉龐皺成一團,幾乎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被破瓜,會有這種反應也不令人意外。

  看到莎緹痛苦的模樣,原本還露出畏懼神情的法瑞莎心中漸漸湧起一股陰沉的興奮,不知不覺間,她靠在牆上,發出粗重的喘息,雙手無意識地撫摸著自己的身子,嘴裡不斷低聲說著:「幹她…讓她更痛苦一點…快幹啊…深一點……」

 

  在主人的命令下,毫無經驗的齊里只能胡亂搓揉著莎緹的胸部,差點就把她的女僕服撕裂,同時不斷挺著腰深入少女的穴徑,奮力抽插著。

  也許是因為原本就不討厭齊里,也或許只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原本滿臉痛苦的莎緹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姦淫之後,居然也開始流洩出艷麗的喘息聲來。

  聽見莎緹的嬌喘聲,法瑞莎似乎覺得更興奮了,連手都直接伸進衣服底下直接揉捏著自己的胸部,用力之粗暴讓人不禁想為她嬌嫩的雙峰獻上跌打藥膏。

  「啊~啊~就是這樣……幹你的小淫婦…幹…讓這個被強暴還會…爽得出水的淫婦……」

  聽著法瑞莎說著從不曾出口過的汙言穢語,齊里只覺得自己的第一次是不是在哪裡搞錯了什麼,原本他的想像是在結婚之日晚上和自己的妻子──多半是莎緹──在新人房中迎來的初夜,而實際上卻是在宅邸的地毯上,一邊承受著美少女法瑞莎的視線一邊強姦著女僕服半件沒脫的莎緹。

  「齊里……人家…要……啊…去了……啊啊!」雙手被齊里壓在地上的莎緹,雙腿緊夾著齊里的腰,發出了瀕臨限界的哀鳴,同時將處女淫精噴洩在侵入她最深處的大龜頭上。原本就已經超標準表現的齊里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加上淫穴高潮的痙攣,也跟著射出了濃稠的童子精來。

  看到齊里離開之後,帶著血絲的精液緩緩從莎緹穴洞裡流出的樣子,法瑞莎露出了彷彿是欣慰又彷彿是哭泣的神情,呢喃著:「妳這個淫婦…沒有資格…說我…因為…妳…只是被強姦…還會高潮的…淫亂…母狗啊……」

  那時的齊里與莎緹都沒有發現,法瑞莎口中的淫亂母狗,說的其實就是她自己,她在那之後命令齊里對莎緹進行了各種凌辱,同時無意識地將自己投射到莎緹身上,在齊里的鞭打、綑綁或者浣腸之下一次次發出痛苦的哀叫同時噴出絕頂的淫汁。

  (要是能早點發現的話……)齊里的心思回到現實,看著和小貓一樣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兩個赤裸女孩:(不…要是這樣的話……我們也不可能像伊莉亞皇女那樣毫不留情的掀開主人的創傷吧……)

  「來吧…讓莎緹懷孕…然後…再餵飽人家的子宮……」法瑞莎握住齊里脈動著的肉莖,淫淫地說道。

  「妳不只子宮,連屁股也想被餵飽吧?」

  「壞蛋…人家……還不都因為你才…這麼淫蕩的…你要負責…」法瑞莎收回玉手,輕輕舔著沾到手上來自於莎緹的淫汁。

  「好好好,不過我得先讓莎緹滿出來啊。」

  「啊……」莎緹嬌呼一聲,隨即被齊里和法瑞莎前後合力推倒在法瑞莎的床上。

  「壞蛋!你要…幾次啊?還滿出來……」

  「妳想要幾次就幾次吧。」齊里大氣地說道。他那經過特別強化的性能力可不是蓋的,就算再加上小晴小雨似乎都還應付得來,何況伊莉亞她們離開之前還特別叮嚀過,要是覺得不夠力,她們有留下「道具箱」,還可以提供售後服務之類的,齊里當時自然是敬謝不敏。

  「壞……啊啊!」

  齊里扛起她的雙腿,讓粉嫩的陰唇徹底暴露出來,因為先前的磨蹭,那裡早已是洪水氾濫的狀態了。

  「人家很早就懷疑了…莎緹應該很敏感吧?」法瑞莎把項圈塞到齊里手上,笑瞇瞇地看著他把項圈戴到莎緹脖子上,說道。

  「啊…沒…沒有這種事情……」正陶醉地摸著項圈的莎緹突然羞紅了雙頰,慌亂地試圖辯駁。

  「第一次,而且還沒準備,再怎麼說也很痛吧,可是妳還是高潮了呢……」

 

  「那…那個是……」此時莎緹只能紅著臉無言以對。

  「哼哼……齊里快點幹了這個小淫婦。」雖然是和過去相類似的台詞,但法瑞莎此時的神情卻充滿了喜悅和期待。

  「沒問題。」齊里熟練地對準女孩濕潤的股間,一杆進洞。

  「啊嗚!」莎緹發出一聲痛叫,卻馬上被法瑞莎的吻堵住了。

  「人家也要讓莎緹舒服……要讓莎緹一邊洩身…一邊受孕……」法瑞莎愛撫著莎緹柔軟的雙乳,說道:

  「齊里只要專心讓莎緹懷孕就好。」

  「這樣說好像我只是負責讓女孩子懷孕的道具似的。」齊里一邊挺動肉棒,一邊探出手去扣挖法瑞莎同樣淫水四溢的嫩穴。

  「呀啊!」正在讓莎緹發出嬌吟的法瑞莎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想要起身逃離魔爪,卻發現自己反而被莎緹抱住了。

  「小淫婦一號,別想著只有自己置身事外哦……」

  「呀啊啊~~手指!進去了…啊!那裡…不…不要……」

  齊里發現,當他的手指碰到穴徑中的某處時,法瑞莎的反應變得相當的大,於是他就開始集中玩弄那個位置,每一個動作都能讓法瑞莎尖叫不已。

  「不要…不能那裡…再這樣…會…出來……」

  「啊…法瑞莎的胸部…蹭人家的胸部……好舒服…啊……主人…讓法瑞莎洩……」

  「不行…莎緹是主角…要…先洩……」法瑞莎十分堅持,但齊里卻能從手指尖傳來的觸感知道,這堅持似乎隨時都可能被她自己打破。

  「那妳就該努力點啊。」齊里對法瑞莎說道,同時加重了抽插的力道。

  「啊啊!齊里……太…用力了…都…啊~穴穴…被……要被…插壞了……」

 

  「還…還不夠…插到子宮裡面…才能……保證懷孕……啊…莎緹不可以…捏……啊…可惡…人家也要捏…妳……啊嗯~」

  欣賞著兩個女孩互相揉捏並且為之嬌喘不已的模樣,齊里被慾火灌注的棒子尺寸又成功到達了個新高度,碩大的前端衝擊著少女的花心,一點一點地進逼孕育生命的子宮。

  與此同時,他也沒忘了用手指讓法瑞莎享受和肉棒截然不同的快樂。

  「嗚……已經…要…出來了………」

  「快點…出來啊…人家想看莎緹洩的樣子……嗚!」

  在齊里的抽插與法瑞莎的刺激下,莎緹終究還是忍不住洩了出來,但在洩身的同時,她也抱住法瑞莎的腦袋,徹底佔有了她的嘴唇。

  因為這一吻,法瑞莎也抽搐著嬌軀噴了齊里滿手的陰精。

  雖然兩個女孩都高潮了,但齊里可還沒有,他無視了女孩洩身之後露出的嬌弱美態,繼續玩弄著這兩個美麗得配他絕對浪費的女孩。

  「主人真的…越來越…厲害了……啊~」

  「哪方面厲害啊?」齊里故意裝傻。

  「明明…知道…是哪裡…還……嗯…這樣…問……」莎緹嬌喘吁吁地說道:「主人的…大肉棒厲害………」

  「還有更厲害的呢。」齊里說著又更用力了一些,而且還在女孩的體內橫衝直撞著,不留給她有習慣的機會。

  「咿呀~~不…不要~不行啊……這麼快…會死……啊……」

  「妳不是想要懷孕嗎?那當然要讓妳的身子…做好完全接受我精子的準備啊。」

  「讓莎緹的小穴和子宮…全都變成主人的形狀哦……」法瑞莎輕撫著莎緹的小腹,淫冶地說道:「這樣莎緹就和人家一樣,是專門生主人寶寶的淫穴了哦……」

  「啊…人家要……要和法瑞莎一樣……變成主人…的…淫穴……」

  「嗯…一起生……」法瑞莎抱住莎緹,熱情地親吻著她,正在努力讓莎緹變成「自己的形狀」的齊里當然不會在這時候潑冷水說什麼「妳們至少差了兩三個月不可能一起生」的話。

  齊里就這樣一邊想著無謂的事情,一邊玩弄著法瑞莎潮溼的小穴,同時姦淫著不斷喊著「不行又要洩了」的莎緹,讓兩個女孩不斷發出高低起伏的淫叫聲。

 

  「我快要射了,準備好懷孕了嗎?」

  「嗯…人家…早就想要…齊里的孩子了……」多次洩身之後顯得無比柔弱的莎緹說道:「讓我生…我要…生…你的寶寶……」

  對於莎緹的要求,齊里的回答是狠狠的一挺腰,將肉棒重重地插進女孩的最深處,以近乎零距離的狀態,將濃稠灼熱的精液送進她的子宮裡去。

  「啊…啊啊……齊里的精液…射進來了…人家…的裡面…被精液……射得滿滿的……這樣…一定會…懷孕的…」莎緹渾身顫抖地呢喃著。

  當然,在強制妊娠鏈的效果之下,她不想懷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樣…人家和莎緹…就都懷了齊里的孩子了………」法瑞莎陶醉地說道, 同時用手撫摸著莎緹微微顫抖的小腹。

  「接下來…也要讓法瑞莎的…裡面…裝滿…主人你的精液……」莎緹摟住 法瑞莎的腰,不讓她逃跑。

   「人家…已經懷孕了…所以應該再…多在莎緹的子宮裡射幾次……這樣…才能…保證懷孕……」法瑞莎羞紅著臉說道。

  「放心吧,不管是妳還是莎緹,我都會徹底的滿足妳們。」齊里從衣服的口袋裡拿出兩個女孩都很熟悉的藥丸吃下,說道。

  這個藥的效果是仿自神元之術,因此比起神風雷所知的其他壯陽藥都還要強上好幾倍。不過神風雷還沒有給它命名,這也代表神風雷對於藥的效力還不甚滿意── 正確的說是那群女孩對這個藥的效力不滿意,因為神元之術的持續時間比較長,而這藥的時間則只有一半。

  當然,這如果拿去賣的話,也足以讓許多人搶破頭了。

  「來吧…幹我們的穴…把你的精液…通通…射進來……」看著齊里那因為藥力而變得更加粗大的肉棒,莎緹嬌媚地說道。

  法瑞莎雖然沒有開口,但從那熱情如火的目光當中也能看出她內心的期待。

 

  面對佳人的邀約,齊里毫不猶豫的挺起肉棒朝法瑞莎早已濕潤的小穴裡頭插了進去。

 

  接下來的幾天,齊里的肉棒就沒有離開兩個女孩的身體多久。

  宅邸的每一個地方,都成了他們三人淫樂的處所,兩個女孩不分主僕的一起 服侍著齊里,用她們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承受齊里那在藥力催鼓之下彷彿毫無止盡的性慾。

  在走廊上,齊里把法瑞莎壓在牆上,從背後進入她的菊肛,在射精完之後還讓前來通知他們吃午飯的莎緹用她紅潤的小嘴清理肉棒,吃完午飯後,齊里把莎緹壓倒在桌上,進行飯後的活塞運動,最後把精液射在期待已久的法瑞莎臉上,弄得女孩臉蛋頭髮一片狼藉,然後由兩個女孩一起分享。

  在法瑞莎入浴之時,齊里和莎緹兩人也一起下水,前後包夾著讓法瑞莎多次 洩出陰精,為了不弄髒法瑞莎好不容易洗乾淨的身體,齊里還貼心的將精液通通射進法瑞莎的嘴裡。

  當莎緹在廚房裡準備晚飯的時候,齊里一邊抱著她的美臀狠幹,一邊擠壓著她因為白濁之泉而分泌出乳汁的雙峰,替晚餐的濃湯增添風味。

  吃完晚飯之後當然就是一天的重頭戲,在兩個女孩徹底被齊里的肉棒幹暈之前,齊里會用各種姿勢以及道具讓她們得到無數次絕頂快感,然後才會心滿意足的把精液射在她們的身上,讓她們在精液的氣味包圍之下進入淫亂的夢鄉,但這時可也已經快天亮了。

  接下來的每一天,三個人都過著淫亂無比的生活,彷彿少幹一次都是虧本一般,但不管她們再怎麼不願意,命運之日還是到來了。

 

  這一天法瑞莎起床之後,難得的沒有接受齊里肉棒的灌溉,而是在兩人的幫助之下穿上了好幾天沒有穿上的衣服,渡過了彷彿很久沒體會到的普通早晨。

  之後,穿著禮服的法瑞莎,和一身僕役裝扮的齊里一同走出了大門,而莎緹則只在門口送行。

  「今晚…我會準備三人份的晚餐。」莎緹彷彿例行公事般的說道。

  齊里微微一笑,回答道:「我們會回來的。」

  「嗯,我等你。」

  看著越來越遠的馬車,莎緹關上門,哭了出來。

  「我等你………」

  另一邊,馬車上的氣氛也頗為凝重,駕車的齊里和坐在車廂裡頭的法瑞莎全都一言不發,就這樣穿過了奇岩城的大門。

  奇岩城中的氣氛依舊熱鬧無比,不過守備上似乎比前一次更加森嚴了一些,也許是因為伊莉亞她們上一次大鬧的結果。

  不過法瑞莎既然是卡賓王的女兒,當然不可能被刁難,十分順利的進了城。

 

  因為有預約的緣故,兩人沒多久就見到了卡賓王,房間裡他獨自一人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方,以前會站在一旁的幾個侍衛這回卻都一個也沒看見。

  「女兒給父親請安了。」法瑞莎恭恭敬敬地說道。

  「雖然已經好幾次了,但我說這陳腔濫調還是不要說的好,父女之間搞這套 實在令人感到彆扭。」卡賓王凱爾文說道。

  「既然這樣,人家也就正常的說話好了。」法瑞莎微笑的說道。

  「原來以前說話都不正常嗎?」凱爾文說道。

  「今天…我有事要跟爸爸說……」法瑞莎露出緊張的神情說道。

  雖然被稱為冰山王女,但她終究只是個年輕女孩,要是面對這種大事還能保持一貫的冰山樣子,那就真的要懷疑她是不是人了。

  「…什麼事說來聽聽?」

  「人家…肚子裡已經有…寶寶了。」法瑞莎按著自己稍微鼓起的小腹說道。

 

  「什麼!」凱爾文毫不意外地露出無比驚訝的表情:「妳還沒出嫁怎麼就會有小孩了!!對象是誰?」凱爾文問道。

  「是我。」齊里上前一步說道。

  「…你不是…法瑞莎的……僕人嗎?」

  「是的,我是她的僕人,齊里。」面對凱爾文凌厲的目光,齊里毫無猶豫的說道。

  「區區僕役,居然敢佔有主人的身體?何況她還是公主!好大的膽子!」凱爾文怒氣沖沖的拍了桌子,大罵道。

  「爸爸不要怪他!一切都是因為我!法瑞莎慌張地說道。

  但這並沒有讓凱爾文的怒氣減少一星半點,反而因為女兒坦護對方而變得更加憤怒。

  「妳和他一個在天一個在地,身分差距如此懸殊!就算我承認妳肚子裡那個孩子是王室血脈,我也不可能承認區區一介僕役是我的女婿!」

  法瑞莎咬緊牙關,說道:「無論如何,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不管是他還是肚子裡的孩子,我都不會放棄!」

  「臭小子那你呢?」凱爾文突然對齊里說道。

  「我會負起一切責任。」齊里說道。

  「就算是死?」

  「就算是死。」齊里重複了一次,沒有再多說什麼。

  「那好你就死吧!」凱爾文從桌下拔出一把劍,對著齊里砍了過去。

  「不要!」看到父親難得的敏捷動作,法瑞莎大驚失色,不假思索的就撲向齊里,想用自己的身體去擋下這致命一劍。

  雖然法瑞莎沒有說出口,但她早已打定主意,就算會死,她也要用身體當作盾牌,至少要死在齊里之前。

  雖然看到法瑞莎擋在自己和齊里之間,凱爾文的劍也不知道是來不及停下還是完全沒打算停止,就這樣繼續朝兩人刺了過去,眼看就是變成串燒的結局!

  但就在這個時候,齊里卻抓住法瑞莎的身體,一把將她拉到了一旁。

  「不要!!」法瑞莎驚愕的看著獨自面對利刃的愛人,他的臉色十分平靜,雙眼深情地看著她,絲毫不像是即將被刺殺的人。但法瑞莎卻從他目光中隱現的不捨,理解了他和自己一樣,已經有死的覺悟了。

  他看穿了法瑞莎的決意,不願意讓她為自己而死。

  就在劍尖即將刺穿齊里身體前的瞬間,來勢洶洶的劍勢卻像幻影一樣消失無蹤,如果不是劍尖還頂在齊里胸前,法瑞莎都要以為這一切都是她的幻覺了。

  「兩個傻瓜。」卡賓王凱爾文說道,然後以令人驚嘆的流暢手法將劍收回劍鞘當中。

  「你老子我年輕時的夢想是成為劍聖,要不是你們兩個都想保護對方,老子這一劍早給這小子插個對穿過去了。」凱爾文平靜的說道。

  聽見自己這個體魄距離富貴病僅有一線距離的父親年輕時的夢想,法瑞莎露出了今天最強烈的震驚表情。

  「妳這是什麼反應?難不成妳爸我就不能練劍嗎?」

  「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爸爸你的形象和劍聖……實在差的太遠了。」

  「我又不是從年輕開始就胖了!」凱爾文無奈的說道。

  「是嗎?」在法瑞莎的印象當中,自己的爸爸就從來沒有瘦過。

  「自從當上城主之後,那個……為了紓解壓力所以就多吃了一些。」

  「爸爸你不算多吃『一些』而已吧?一餐吃四碗飯算什麼一些?」

  「當這個城主壓力很大啊……」凱爾文說道。

  他年輕時並不想要成為卡賓王,而是希望練成一身高明劍術,但在命運的捉弄之下,他被捲入了王位的爭奪,又因為他喜歡修練劍術,無意中和軍方培養出良好的關係,導致其他人都將凱爾文視為敵人,使得他陷入了不殺了對方自己就會死的窘境當中,最後莫名其妙成了卡賓王。

  但就算成了卡賓王,凱爾文的興趣也沒有因此消失,但因為城主的事務繁重,所以他也只能在閒暇之餘偷偷耍個幾下,連他的兒女都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有這種興趣,就算是在他的妻妾當中,也只有王妃一個人知道而已。

  凱爾文坐回椅子,喘了口大氣,從桌上拿起一張羊皮紙,羊皮紙上的印章紅豔豔地映入了兩人眼中,那是代表麥亞皇室的御印。

  羊皮紙在麥亞王國只用在重大文件上頭,加上御印,可以想見這張紙上所記載的絕對不是件小事。

  法瑞莎接過羊皮紙,上頭的文字寫道:「以麥亞新皇德利薩斯,及前第一皇女、現第一皇妃伊莉亞之權限,賜與齊里.道根『鏡影名譽公爵』之名,表彰其對麥亞皇室之貢獻。」

  在羊皮紙的最後還有一行寫得非常潦草的文字:「以麥亞第一公爵拉嘉荷馬之名,同意賜爵。」

  看完之後,法瑞莎都不敢相信有這種事情了,名譽爵位是賜與平民的貴族身份,僅限於一代不能世襲,但就算如此,公爵依舊是公爵。

  換句話說,鏡影公爵齊里的地位僅次於麥亞皇家三人與各城城主,在麥亞王國當中幾乎可以排上前十,連法瑞莎的地位也有可能比不上他!

  同時,法瑞莎到現在才知道,伊莉亞的復國之路以最莫名其妙的結果完成了。

  「我一開始還納悶為什麼會有這張莫名其妙的加急文書,原來為的就是你們的事情。」凱爾文無奈的說道。

  「伊莉亞第一皇妃看來很喜歡你們,才會特別給齊里這個身份。否則,光是讓自己的主人懷孕,你今天就得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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