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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注意】无独有瘾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5050 ℃

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来一群人,把埼玉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数十米开外就是接连不断的爆炸,怪人暴乱,放到平时,人们早都四散逃开了,可今天不一样。他们留在原地,在安全距离内围成一圈,喊着在那中心,正在制造更多爆炸的,年轻英雄的英雄名。有人甚至掏出手机,在网上开起实时直播,屏幕上红色爱心连串升起,就像在场所有年轻女性的心情具象。

他好不容易挤出到人群外的位置,看上去忧心忡忡。当然不是在担心杰诺斯,他很快就要赢了——好吧也许没那么快,因为又有两只怪人加入了战斗,结束这一切只是时间问题,可现在对于埼玉来说,最大的问题,莫过于“时间”了。

冰棒在融化。

几滴冰水渗过袋子沾到了他的小腿侧,一阵凉意后是蜿蜒而下的瘙痒,这点在此刻显得隔外令人难以忍受,让他最终不得不丢下杰诺斯,转身离开了这条商业街。

两个小时后,杰诺斯带着他们剩余的战利品回到了公寓。他向埼玉打了声招呼,解释了这么久才回来的原因(自然是被热情的粉丝拦住了),埼玉随意应着,整个人像连着手里的漫画一同被钉在地上一样,眼球都没转一下。他在等着某些问题。但杰诺斯似乎没有说出它们的打算。他只是开始发散思维,大有不被喊停便能一直这样讲下去的架势,途中埼玉的精神早就不知飞向哪个宇宙,所以在杰诺斯停了片刻,将话题指向他时,他就像上课开小差的学生那样无助。

“……你说什么?”

“我在想是时候为老师建立一个粉丝主页了,这样既方便建立秩序掌控舆论又能为提高社会评价起到帮助,您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埼玉把漫画书摊在脸上,只露出眼睛,表达他无言的抗拒。

“请放心,我已从其他英雄的主页,以及我的粉丝制度内部获取了充足的知识经验。为了提升粉丝质量,会员制度也是必要的。”杰诺斯简直就是行动派这个词本身,说着便打开电脑开始敲键盘。

埼玉则是怕麻烦的集合体,他也不再多说什么阻拦的话,注意力又回到良久都没翻过页的漫画上来。

杰诺斯也许没耐心,不听人说话,话多甚至有时欠打,但不知是天资亦或是有心,他很会拿捏埼玉的那个“度”,知道深入到哪里,埼玉仍会没脾气一样地接受,而越过某条界限哪怕一步,他都会让他立刻收拾行李走人,起码是就现在来说。

可以说,埼玉能与这个同居人,同居这么久的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在事后从来不问埼玉突然消失,迟到的原因。当然不总是在公寓,也不总是在事情真正结束之后。

就像上次,埼玉差点被抓了个正着。

兴许是置放在洗手台上的东西暴露了他身份,总而言之,他不能靠咬牙噤声假装不存在来糊弄过去,特别是杰诺斯的声音正向他,向最里边的这个隔间逼近的时候。

“杰诺斯!”他又急忙清清嗓,用不那么高亢的,平常的音调说,“别过来了,我好得很……就是有点消化不良。”

“……原来是这样。您没事就好。”

这之后杰诺斯又说了些什么,都一点没进埼玉脑子里去,他被惊出一身冷汗,英雄服紧粘在身上,又热又闷,而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湿得更是厉害。他一边缓慢抚弄,一边嗯啊地应着,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那种,好不容易,等那沉重的步伐声逐渐远去,他才按下抽水键,加快了速度……

这生理上的问题解决了,心理上的又来了。

杰诺斯怎么就知道他在这个废弃公园的卫生间里的,这点埼玉想不通,也没那个功夫去想。再走两步就到家了,但他没能撑住,天气变热,一旦有反应,出了汗,衣服包着身体,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他用了大量卷纸把自己弄干净,洗了好几遍手,又掬了几捧水洒到身上,看着镜子里满脸水痕的自己,确认看不出任何异常后,才走了出去。

“这两天真是越来越热了啊。”他尴尬地笑了两声,也不去看杰诺斯的表情,径直往前走。

“的确。马上就要进入梅雨季了。”杰诺斯倒是接得自然,让埼玉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落了地。

不过杰诺斯倒提醒了他。所有季节中,埼玉最受不了的就是梅雨季。你捻张纸在手里,一会儿就跟能挤出水来似的,热度还有增无减,这湿和热两样在一起,可以说,就是让埼玉最熟悉又竭力避之的东西了。

他就得权衡利弊。英雄服不能穿,除非他想一出门就得裹紧披风打怪人,这样不仅不雅观,还容易被当暴露狂;不穿英雄服,也就意味着他不能戴手套,那么与别人产生肌肤触碰的几率又高了起来。后者虽然危险,可也不能说不是个办法,只要处处小心就是。

杰诺斯自然是对他的服装改变没什么意见和疑问,毕竟放常人身上,也没几个能受得了这种天气穿得浑身都密不透风的,但他又因此提起另一茬:给埼玉送英雄服的事。他在这事上还真是出了埼玉预料的坚持和固执,日里说夜里说,就差没给他写和笔记厚度有得一拼的请愿书,到底埼玉还是又让了步。行吧行吧,不就是个衣服么,爱做几套做几套,他用双手掩住耳,做什么都行,只求别再提这个。杰诺斯这下露出几丝笑意,站起身,拿出条绳子,看得埼玉吞了口唾沫。

还请老师配合,让我给您量一下尺寸。埼玉再定睛一看,还真不是什么绳子,红白相间的,可不是皮尺。

他咳嗽两声,也站起来,心虚地张开双臂。

杰诺斯的手指冰得吓人,把尺子一头按在他肩上,另一只手捋过细线,指背就着他肩上那层细汗滑过去,冷得他打了个哆嗦。以前他只当自己碰不得别人肌肤,没想到现在,连钢铁这类无机物也不行了。那指尖指背指腹又接连去了好多地方,连埼玉自己都觉得惊讶:他的胸腰腋窝脊梁骨,竟有这么不经碰?没量到一半,埼玉心里大乱,面上就更绷不住了,他推开杰诺斯,食言得理直气壮:看你半天都没量好,这衣服做出来估计得到明年,我就接着穿我那套就行。

事情绕了一圈,就又回到开头。

埼玉站在了硝烟里,街上冷清得像世界末日,到处都是被焚烧过后的痕迹,也包括他自己。他的衣服直接化成了灰烬,热风吹过,便只剩一具赤裸的男性身体。这场景似曾相识,只是少了点什么。“老师。”那个“什么”自己跳了出来,接着又一言不发,目光扫过他全身。埼玉被他的视线烫到,这份热度就跟那个指尖的寒冷一样令人难以忍受,一样轻易就让他沉溺在自身抵御最薄弱的地方。他急忙转身,可刚走了两步,大地开始倾斜,他向后仰去,接着便是谁都能想得到的剧情。

杰诺斯低沉的呼吸声打在他耳后,那个声音,与紧贴着他后背的胸膛,环抱着他的手臂,以及触碰他的指尖一样,像冰冷的,火热的无机物,他的身体排斥又接纳这些,让他陷入混乱。

即使是埼玉也察觉到了这是个梦,他正在梦里和自己梦中的杰诺斯“亲密接触”,光是想想就能让他发疯。他是有什么毛病,做个春梦竟然梦到跟他同居的另一个男人?不行,不像话,不能够啊,埼玉想去推开那只手,可这是在梦里,任凭他怎么说“我对男人没兴趣”,最后他还是射在了对方手心的炮口。

第二天一睁眼,埼玉便冲进了卫生间,在他边自责,边搓着爱心印花的内裤时,卫生间的门被“咚,咚”敲了两声。

“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埼玉差点咬到舌头。“天太热,流了鼻血。”

之后家里连着好几晚都喝绿豆汤,莲子羹,喝得埼玉整个人都清心静气了。

杰诺斯自然是对此一无所知,还跟以前一样,轮到他做饭就早早进厨房忙活,没轮到的时候也不闲着,眼睛都不带眨地盯着埼玉,时不时在本子上写些什么。埼玉这边就不太好过了。虽然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和杰诺斯保持距离,现在更不会有不必要的接触,可他干涉不了别人的目光啊,特别是那次之后,一旦察觉到那个视线,就容易让他想到那个梦的内容,一旦想到那个梦,他体内的小火苗就蹭蹭窜起,喝多少绿豆汤都压不下去。

“我去冲个澡。”

“那我趁这段时间去做饭。”

他逃似的进了卫生间,锁了门,拧开花洒,跨进浴缸。冷水迎面洒下,在他身上只做短暂的停留,便顺着他笔直的两条腿滑向排水口。埼玉闭上眼,像往常一样打算想想色情杂志和漫画的画面,长发短裙,丰满乳房,以前屡试不爽的幻想现在完全索然无味,他的一部分明显对此兴致缺缺。埼玉叹出口气。他试着挺胸,水柱打在隆起的肌肉群上,很快那块最柔软的部分就被刺激得站起来,令他忍不住用拇指按压起那个小肉粒,拨弄顶端,寻求更多的酥痒感。他脑海里的画面也因此发生了变化,冰冷的水流像只他所熟悉的手掌,爱抚过他全身每个角落。

不应该啊。埼玉注视着那小簇白色欢快地流进排水口,心情堪称抑郁。

杰诺斯这师拜的。不仅有用的东西没学到半点,还被被称作老师的人当作意淫对象,这要是让本人知道了,又该怎么想他。

到了晚上,埼玉悄无声息,或自以为悄无声息地把两人本就不亲近的距离又拉开了些许,大概十厘米的距离。没办法,房间就这么大,把床铺拉到天边也就多隔了十厘米。

等杰诺斯洗漱完了,才走到门口就看出了不同,疑惑道:“您这是……?”

没办法,房间就这么大,多了十厘米却看起来突兀地像隔了个马里亚纳海沟。

“天热,天热。”埼玉对着墙角说话,好像环境污染恶化,金融问题增加,人口老龄化全都能用这个理由了事一样。“这样通风。”

“原来是这么回事。”杰诺斯的语气缓和下来,“还以为我哪里做错了,您想和我保持距离呢。”他边朝埼玉走边开始脱衣服,埼玉浑身僵硬,警铃大作,差点想喊“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就打人了”。

“其实看您这么怕热,上次去维修的时候我就请博士给我增加了个新机能。”杰诺斯躺在埼玉身边,一阵舒适的凉风朝他徐徐送来,仔细看,正是从杰诺斯身上各个排热孔处传来的。“您别有顾虑。”杰诺斯说得情真意切。

我顾虑可大了。埼玉连回答也懒得回答,侧身躺在了杰诺斯和墙之间。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睡,还面对面肯定不自然,所以他现在面对着墙,也是很理所应当的。埼玉正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突然就后颈一凉。他挥开身后那只手,捂住那块开始发热的皮肤转身,这才自觉反应过度。

杰诺斯脸上表情几乎没变化,但他就是能看出对方情绪的转变。

“抱歉……是我逾矩了。”年轻人收回手,指尖有细小的电火花闪过。埼玉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想都没想就开了口,“不,该觉得抱歉的是我,我当初就——”他把话吞下去,坐起身,心乱如麻。越想越觉得,当初就应该态度坚决点,明知道自己这个情况,还答应让对方住进来,以后这样的尴尬事情,不必说自是会更多,而且很可能会演变成更无法挽回的局面。所以说,长痛不如短痛,他今天就应该跟杰诺斯把话说清楚。

“你……”他下定决心,刚开口,便被压了个四脚朝天。

不是不能躲,也不是挣不开,埼玉全身神经都在他两个手腕上了,那个近来一直被他在特定时候拿出来回味重放的触感,温度,像带着电一样,游走在他皮肤下。

“嘶——”他向下瞟了眼,“杰诺斯你这真是在漏电啊——”

“对老师来说,这点电流应该不成问题吧。”杰诺斯的眼睛在阴影中发亮,“老师,我一直都知道。”

埼玉早已半硬的东西抵在他俩之间,傻子都知道杰诺斯指的是什么事。

这羞耻度不亚于被扒个精光环城裸奔了。埼玉侧过头,闭了眼,过了良久,才润润干裂的嘴唇,“……那你应该也知道我想说什么吧?”

“是。所以我才不能让您说。”杰诺斯答得迅速,松开了他的手,转向另一个地方。

“你!”埼玉睁开眼,彻底慌了神,“你做什么?!”

“做老师想让我做的事。”杰诺斯俯视着他,样子却称得上恭顺。他的手在埼玉身上游走,就如那个梦,如无数次幻想中那样,带着真实和不实的电流,仅靠抚慰就能让他高潮。

“你……你……”埼玉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头一次觉得杰诺斯这么难懂。“……再怎么说是为了老师,你……你连这种事都能做得出来?”

“您说的没错,为了老师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过,”杰诺斯答道,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只是因为是您。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埼玉似懂非懂,好在他有求必应的好徒弟,立刻身体力行,给他进行进一步的解释说明了。

从那之后,他俩变得比以前更为“形影不离”。杰诺斯似乎将参与到埼玉每一个日常活动中这事当作自己的责任与义务,包括满足他随时随地,不请自来的强烈性唤起,除去他接到指派任务,或是去博士那里做定期检查的时候,埼玉连给自己做手活的必要都没有了。

杰诺斯的手总是感觉好得多。那双手指节分明,手掌宽大,不否认机械的特性,但杰诺斯说过,他身体的各部分,都是博士模拟了他肉身的成长曲线来制造更新的。埼玉对此表示信服,因为短短几星期,他就察觉到了杰诺斯体格的变化。与他体格变化一同发生改变的,还有他触摸埼玉的方式。一开始,杰诺斯会从询问开始,等得到了埼玉的许可(通常他没理由拒绝)后,他会卷起埼玉上衣,解开他的皮带,抚摸他身体的每一处,有些地方会让埼玉觉得痒,有些则会是酥麻,杰诺斯都对它们一视同仁。等到了后来,等到他们同时进去一个隔间会发出叮铃哐啷一阵响动时,杰诺斯也不再出声询问了。他的胸膛紧贴着埼玉后背,把他堵在靠墙那面隔板上,手从后面伸过来,形成一个拥抱的姿势,埼玉有时手里还提着东西,一只手就会好心地帮他把嘴捂住,手指伸进口腔,翻搅着那团软肉,另一只手,则会专往埼玉最受不了的地方攻去。这样的方式显得急切,不知满足,就像真正需要这种触碰的不是埼玉一样。而令埼玉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每当他自以为已经足够了解自己时,杰诺斯总能开拓出新的一面给他看。

“老师,您忍一会儿。”这句话杰诺斯几乎是贴着他耳朵说的,嘴唇一开一合,全蹭着他红的发亮的耳根,你看,又一个新地方。他咬住了自己手背,也堵不住全部的喘息。体内的那根手指已不似初进去时那般冰凉,它吃下那处的温度,假装不是入侵者,可在一退一进间暴露了身份,遭到里面那些软肉的挤压,抵抗,又在戳弄浅处那个弱点时逼它们缴械投降。

埼玉头抵在墙上,眼前一片白光,要不是杰诺斯还从后边抱着他,他铁定已经瘫坐下去了。连大腿根都在打颤,这次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爽。

埼玉发现自己也在发生些变化。说不清是好还是不好。

打个比方,以前,他的身体就像个频频处于饱和临界的数据库,无人管理,无人引导,等到超负荷时,信息就自己寻找出口;而现在,机缘巧合,杰诺斯接过了权限,级别甚至超过他本人的。当然了,这只是打比方,他又不可能从杰诺斯那儿把权限要回来。就像他不能避免自己在杰诺斯不在时想着他来自慰一样。他不仅想要杰诺斯的触碰,他还想拥抱,亲吻他。杰诺斯也会接受这样的要求,这样要求的他吗。

等到杰诺斯回来时,他又变了样。

他的额发短过眉梢,干练又精神,没了遮挡,那总是不带感情色彩似的目光越发直白。现在的他,看上去更成熟,也更男人了。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改变。那些脖钉,埼玉没办法不去注意它们,那些有着金属色泽的小东西,排成一条直线,指向埼玉唯一想去的方向。

他坐在了断崖边,这个不适时宜的动作和他的想法一样突兀。现在是他作为老师的这个身份,难得一见能发挥作用的时候,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急于成长的原因,也知道自己站得太高,无法给他有用的意见,可杰诺斯还年轻,未来有无尽可能,也许就此分别,对他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埼玉没有拉住他,也没有推他一把,就像他对待大部分事情的态度一样,在这点上,杰诺斯也从未变过——他选择抓住他的手。

有些东西也在发生变化,逐渐成型,浮出水面,埼玉终是察觉到了。

在他们走到第一个路口时,他拐进来时路过的小巷子,杰诺斯仍是没有任何疑问。他们在白日的黑暗里对视,在无人的空城中接吻。埼玉终于如愿,沿着那串金属粒吻上去,他拉下年轻人的衣领,踮起脚啃咬他的耳垂,它像杰诺斯一样,冰冷,又如此简单地便让埼玉陷入比梅雨季时更为不堪的境地。他被翻转过去,就像之前无数次那样,双手撑在墙上,一只手撩开垂在他身后的披风,随着布料被撕裂的声音,熟悉的电流窜过他全身,令他摇摇欲坠,终是跌了下去。年轻人便趁这时挤进他的腿间,用膝盖将他打开,身体被完全覆盖的感觉令人如此安心,让他在被进入的时候便忍不住呻吟着射了出来。

埼玉二十五年间想尽办法隐瞒的事,杰诺斯用了两个月,成了唯一的知情人;杰诺斯在那个晚上说的话,到了今天,埼玉才真正领会。好在埼玉察觉得不算晚,杰诺斯也有足够的耐性,从今往后这两人,有的是时间,来消磨这场两个人的瘾症。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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