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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恋男色 - 2,2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7060 ℃

  她的心霎时好似百花纷飞,整个人彷佛浸淫在美丽的春天里,快乐的「飘」了起来。

  从来没人画过她,她原以为水墨画不过是文人雅士附庸风雅之事,没啥意思!如今一看,才明白它的意境是这麽感动人。

  婆娑走到初太桦的身边,蹲下身细细的端详他的睡颜许久,终於忍不住低头吻住他的唇。

  她轻轻的、缓缓的舔他,然後,顺著他的颈项一路吮吻下去……

  初太烨其实并没有真的睡著,只是闭上眼假寐,不意她竟回来了。

  於是,他不动声色的继续假寐,想要看看她想做什麽。

  直到她走到书桌旁,他才突然忆起自己前不久才完成,正放著晾乾水墨的那幅画。他想要收回它已来不及,心里正暗自恼著,她已吻上他的唇,让他差点乱了呼吸!

  但她却没停,一直往下吻下去……

  虽然是轻轻的碰触,却一点一点的撩起他心中的火花,搔得他心痒难耐,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婆娑也注立息到了——

  原来,他是醒著的!但见他没有睁开眼睛,她也就乐得顺势而下。

  她一边吻他,一边找寻他的裤头,极轻巧的解开他的裤子,伸手进去抚摸他的男性,她轻轻揉、慢慢拈,感觉他在自己小手的抚弄下,逐渐肿胀坚硬起来!

  噢,初太烨终于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他睁开眼睛,便看见她缓慢舔唇的模样,分明是在诱惑他。

  她拉下他的裤子到大腿,自己也脱下裤子,跨在他的身子,慢慢的向下坐,缓缓的吞掉他的昂藏……他忍不住身体用力往上一挺,让自己更加深入她柔软的女性领域。

  她粗长的发辫向後垂至他的大腿处,随著她的身子一上一下有规律的律动,搔弄著他的肌肤,更令他迫不及待。他伸手一扯,扯掉了她的发带、打散了她的辫子,她的长发随即散开—披落在她的身後,形成一幅撩人的景象。

  他双掌固定住她的腰侧,难耐欲火的向上奋力冲击,享受彼此身体摩擦的狂喜。

  微风轻抚过他们,但两人都毫无所觉,浑身汗水淋漓的来回揉辗著彼此,彷佛两人都希望化作一团和了水的泥,互相融进彼此的身体内……

                @ @ @

  掌灯时分,两人在屋内早早用完晚膳,初太烨被婆娑逼著上床歇息。由於明日两人又要分离一段时间,她想要趁今夜好好和他温存一番。不料他专心的在阅读书卷;一副很用功的模样,一点也没有被她所惑而分心。

  讨厌!所以她生平最讨厌「读书人」,他们只不过是一肚子的墨水,满口仁义道德,却没有半根骨头是解风情的。

  「好不好嘛?人家想早点陲嘛——」不论再怎麽坚强独立的女人,一旦撒起娇来都是很可怕的,听在爱她的男人耳中,简直足以酥融他的身骨。

  「再一下子,好不好?」初太哗勉强忍住心头的酥痒,想要看完这一章节,便头也不回的温和说道。因为,他深怕自己一看到她的粉睑,就什麽也坚持不下去了。

  婆娑不明白为什麽他还看得下书,而且连头也不回,她气得差点咬断银牙和血吞!

  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招不行,她就改用别招,反正她哪里都可以做!

  主意一打定,婆娑便在他身旁蹲下,掰开他的双腿,爬到中间。

  她将脸向前贴上,唇正好吻住他的「重点部位」,虽然隔著衣料,但她仍能感受到他的温热。

  他惊讶极了,低头看向她扬起的瞳眸,发觉她一副向他挑战的神采。

  「婆娑?」她想干什麽?他现在可是正在阅读书籍,无心其他「闲杂」事项耶!

  「咱们上床嘛!」她眨眨晶亮的双瞳,柔柔的央求他。

  「不能再等一下吗?」

  「不能!我等不下去了。」她说著,便在他的那里重重的亲了一下。

  一股热潮直冲上他的脑门,他简直快要不能思考了,婆娑的花招一向就多,如今她柔润的红唇正贴靠在他的鼠蹊上,教他如何不心猿意马?这书……怎麽还读得下去?

  「你……」他又轻颤了一下,因为,她又用力的亲他的那儿了,「不能每次都用这一招……」

  突然,他惊喘一声,无法再继续「说教」下去,因为,婆娑已一把撩开他的长袍,将他的裤子扯到腿上,她那调皮的芳唇,则已准确无误的亲吻上他的「棍子」!

  初太烨的反应非常迅速,倏地直挺挺的坚立在她的眼前,让她看个痛快。

  「我们……唔……到床……上……去……」他勉强把话说完,可没想到她竟伸出灵舌,开始舔弄他的欲望,一遍又一遍……

  这种滋味实在太甜美了,他简直快要承受不住,脑子开始糊成一团。

  「你不是想看书吗?」她故意调侃他,一边轻轻吐字,一边慢慢舐,甚至伸手撩拨他硬挺的亢奋中心——他再也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原地爆炸!

  初太烨两手向前一捞,便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捧著她的臀紧抵住自己悸动的欲望泉源,他大步迈向床榻。

  一碰到床,他便将她抛到床上,自己也跟著扑上她的身……

                @ @ @

  阳光晴朗,蓝天白云,真是个令人心旷神怡的美好时光。

  初太烨步出屋子想找个地方练练身手,舒通筋骨、活络经脉。

  他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春雨情」已经褪尽了,因为他体内的气血在激动时,不会再有逼迫人心的熊熊欲火。

  早上一醒来,婆娑已不在他身边,枕上也已没有温度,只留下淡淡的馀香环绕在其间。

  这两天,她都是一早就离开他身旁,人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教他有点适应不良。毕竟自他俩成亲後便天天腻在一起,形影不离。

  他明白她的身分是阮天寨的二寨主,自有她的「职责」,成亲前她虽也偶尔终日不见踪影,但他那时并不似现在这样会对她挂念不已。

  他之所以下定决心娶她,就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她,想与她厮守在一起,难道她不明白吗?

  昨天她跟他打声招呼就走了,今天却连一声招呼也没有,明天会不会连晚上也不回来了?

  初太烨带著怒意走到林中,调整呼吸,仰天长啸震得林中的鸟都吓飞,树叶都纷纷落下—整片林子瞬间寂静无声。

  抒发了胸中的郁气後,他才开始挥洒自如的练功。

  直到天色暗沉,他因为太思念婆娑,便又开始挥毫起来,画下她美艳的身影,终解他的相思。唉!没爱上她之前不知道爱上一个人後,竟会如此深切的思念一个人。

  他将无尽的思念化作一幅画。

  望著画中正对著他微笑的女子,他不由得痴傻了。

  作画者若非深情,是画不出这样的画来的。

  看来,他的情比他想像中还要来得深,因为,昨天他为她画了一张;今天他又为她画了一张。

  他的笔从来不画人物的,想不到如今他竟会画下一个女子的身影,而且连画两天,只因他见不到她,对她的思念好深、好深……

  一个推门声响起,他的心也随之活跃起来,但他仍待在原地不动,明白性急的她自然会前来寻他。

  婆娑推门而入,「烨、烨,你在哪儿?」

  听到她的呼唤,他的双脚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似的,自动自发的向她走去。

  正要步出书房,她却已经找来了。

  「烨!走!」婆娑一看见他,二话不说拉了他就要出门。

  「走?去哪儿?」他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的望著她。

  「去参加庆功宴啊!」

  「庆功宴?」他停下脚步,不肯再动。「婆娑,说清楚再走。什麽庆功宴?」

  他一停,她也跟著停下来,回头看著他。

  对咩!都是欢乐的情绪让她太过兴奋,以致忘了他不是阮天寨内的弟兄,并不熟悉阮天寨每打劫成功一次,便会大肆设宴狂欢,以示庆祝。

  「今天大夥儿打劫了一大笔黄金,现在正在『虎跃堂』里大肆庆祝,我来带你一起去欢度啊!」

  「什麽?」初太烨蹙起眉头,「你今天一整天不见人影,原来是去打劫人家?」

  「是啊!这有什麽不对?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做什麽的?」看他蹙起眉头,她的情绪也跟著降温。

  「我的确早就知道,但你……」

  「烨,我不可能因为嫁给你就不做山贼了。」她平静的打断他的话,道出自己的身分。

  阮天寨里什麽也不缺,有必要去抢劫人家吗?「他换个方式说出自己的疑问。

  「呵!你以为山贼是靠什麽维生的?不就是抢劫吗?」她故意要贬低阮天寨,想看看他怎麽回答。

  乱世乱纲,人人自危。阮天寨在他进来之前就是山贼的窝了,这个道理他难道不懂?

  他默不作声的凝望著她,一双眼黑亮深邃。

  难道他真是个迂腐之人?

  不!她相信自己的眼光,她当初就是被他清澈的眼睛吸引住,才一时冲动,不管他俩悬殊的身分,强行「掳」他回寨!虽然如此,她仍决意试试他。

  「莫非……你会因为我是山贼而嫌弃我?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答应娶我为妻?」

  「我不是嫌弃你的身分,而是担忧你的安危。我怕你会在我不留意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了。」他轻叹一声,上前拥她入怀,脸颊轻贴著她的发顶,喃喃低语。

  「我既然决定娶你,就断然不会介意你的山贼身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我爱你……我是真心的……」

  他的脸颊轻轻摩挲著她的发顶,双臂收紧,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

  婆娑的泪意一下子冲了上来,她差点融化在他怀里。

  她没想到自己无意的试探,竟会换来他深情的拥抱。

  当他搂她入怀时,她整颗心都融化了,尤其听到他说那三个字时,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是个含蓄内敛的人,却会做出这样的告白。

  婆娑闭上眼睛,任泪水弥漫眼眶,沉醉在他温柔的怀抱里,觉得此生已足。

  他低头亲吻她的耳廓,伸出舌尖轻轻在其间打绕,旋又含住她的耳垂,吸吮啮咬。

  婆娑轻轻一颤,满心感动的回报他更热烈的炽情,她伸手抚弄他的手臂,揉来拈去,似乎想将自己满腔的爱意倾泄给他知道。

  他最终寻到她的红唇,吮咬舔弄……她却已按捺不住,双手如狼似虎的拉扯著他的衣衫,只为了方便伸手探进他的衣衫内,抚摸他的胸膛;钻进他的裤子,逗惹他的鼓胀。

  初太烨不禁笑了出声,看来他的妻子永远也改不了猴急的性子。

  他决定顺了她的心,一把抱起她,将她压在桌上,狂猛的侵入她的幽径,开始攻城掠地,展开原始而亘古的律动……

  这一「耽搁」,使得两人出现在「虎跃堂」时,已晚了近两个时辰。

  庆功宴早已开始,凉湖一看到婆娑挽著初太烨出现,不禁啧啧有声,绕著他们身边打转。

  宴会开始多久了?婆娑才挽著她夫君出现,很可疑喔!

  眼尖的他不小心瞄到初太桦的脖颈间,竟出现红紫交错的齿印和吻痕,婆娑也未太大胆了吧?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留下这种激情过後的「产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到底干什麽去了!

  「婆娑,这样不行喔!再这样下去,小心累坏你的男人!」凉湖煞有介事的摇摇头。

  「少在那儿说风凉话,羡慕的话就赶快去找一个女人啊!」

  她伸手想拍拍凉湖的脸颊,却被初太烨半途拦截,握住她的手,举到自己的唇边轻吻。

  「不行!你是我的妻,不准你再碰别的男人,要碰就碰我。」初太烨霸道的宣布。

  婆娑霎时蜜肤染红,媚得诱人,她没想到初太烨竟会当众说出这种话,害她脸都红了。

  凉湖则是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原来她的相公的占有欲也不小,他笑笑的举起手上的酒杯,朝初太烨沉重的面前晃了一下!「欢迎你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他今日才发现她相公的人品更是好得没话说,论风范、气质、样貌皆属极品。

  初太烨趁凉湖打量他的同时,也藉机再一次的细细观察对方。

  这个男子正是上次追著婆娑进屋的人,他虽不及自己的高度,但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流倜傥,自在间更带有来自山野的不羁气息。

  这些官府口中的「山贼」,其泱泱大度却不容人小觑,光是婆娑和这个凉湖,就教人对他们的出色讶异万分。

  等他进了山寨才发现,寨里的人都不似他父亲口中那般不堪,反倒各个都有英雄豪杰的爽朗气概。

  难怪阮天寨的名声那麽响亮,他终於有些明白了……

  凉湖蓦地哈哈大笑,对著婆娑猛眨眼睛,「婆娑,看来你嫁的男人可是有獠牙利爪喔!你要小心,可别把他当成病猫伺候了。」

  她瞪了凉湖一眼,她将亲爱的夫君拉离是非之地,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喝酒用饭。

  「咦?狼都?」她没眼花吧?狼都一向自律甚严,对热闹通宵的庆功宴多半兴趣缺缺,今天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婆娑挽著初太烨,来到主桌坐下。

  「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不能在这里吗?」他挑起一眉看她,一边独自品酒。

  「你当然能,我只是很惊讶而已!」

  狼都决定不理会无聊的对话回应,看向她身旁一直保持静默的男子,「不先介绍你的夫君?」

  婆娑这才不好意思的拉著亲爱的相公,「烨,他是狼都,阮天寨的大头目。」

  然後依在初太烨身上,对著狼都露出甜蜜的笑容,「这是我的相公,初太烨。」

  「那……我的妹子就交给你了!若她给你添麻烦,请别来找我。」狼都神色酷冷的说道,黑眸此时不再深沉难测,反而闪烁著幽默的暖光。

  初太烨当著狼都的面拥她入怀,微微一笑,神色自若的接招,「嗯!我不会去找你的,我会亲自解决这个大麻烦。」

  狼都举杯朝初太烨敬酒,「我敬你一杯,算是交你这个朋友。」说完,一乾而尽。

  初太桦也举杯回敬他,「朋友。」也一仰而尽。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会,一股不言而喻的默契在两人的心中自然形成。

  初太烨发现自己打从心坎里欣赏眼前这个男人。

  狼都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一股顶天立地的男子气概很自然的从这个英俊挺伟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震慑他人。

  他突然发现这二十六年来,他是不是都被一种假象所蒙蔽了?

  看他们欢乐的模样,感觉多纯朴、多自然,完全的无拘无束。

  在这里没有什麽规矩,也没有什麽矫饰,更没有一大堆的繁文褥节……也许他真正适合的地方其实正是这里。

  这里的一大群汉子把酒狂欢,甚至将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或表演、或嬉戏的互相比试,唯不见一般山贼以凌辱掳来的女人为乐的残忍游戏。

  反倒是他的父亲常以此为乐,甚至兄长的也有样学样,简直是一门淫乱!

  不!他嫌恶的皱起眉,非常确定自己真的不想再回到他生长的那个地方。

  看这里的每个人性情多麽真,而且人人喜恶分明、豪迈爽快。

  就待下来吧!他愿意信任他的娘子所热爱的这片山林、这个寨子、这块土地。

                @ @ @

  宴会仍在进行,近四更时,婆娑已经微醉,但精神仍旧亢奋。

  她伸出食指,在他脸上随意勾划几下,又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身体,贴靠上他的脸颊,她发现自己好爱他喔!

  「狼都,我想带他去见见其他村庄的模样。」

  狼都举杯的手突地停了一下,随即就唇饮下。「好!」

  初太烨不解的望向婆娑,他不懂她在说什麽?只有任由她对他上下其手。

  狼都不希望让众家兄被他俩亲热的模样煞到,便建议初太铧,「带她回去吧!再这样下去,恐怕她马上真会扑到你身上。」

  初大烨深有同感,他明白再亲密的举动她都敢当场做出来,何况她也有点醉了!

  不想让其他男人看到更多她酒醉撒娇的媚样,他轻柔的横抱她,温存诱哄道:「婆娑,我们回去睡了。」

  「要回去睡了?」她贴著他脸颊嘟囔,甜蜜的倚在他的肩窝上。

  「嗯!要回去睡了。」他轻轻抚摩她,抱著她走出众人羡煞的目光中。

                第八章

  为了不引人注目,婆娑和初太烨两人不只在身上抹了黑油,就连头发也抹上一层厚厚的臭黑油,让人认不出他们的真面目。

  初太桦是第一次走在村子里,心中的震撼更大。

  以往他出入有良车宝马,而且所到之地皆是最荣华的官宦之家或富豪宅地,身边则有大批贴身护卫随侍在侧,从来不曾独自一人莅临村庄,或亲近百姓。

  如今与婆娑两人化身成村民,走在小径上,他才真正发现市井小民有多麽困乏穷苦。

  想到他以前无知的模样,还自以为自己颇为体恤百姓,初太烨就羞愧不已。

  彷佛心有灵犀似的,婆娑伸手拍了下他的背,他回首望向她,正好对上她温柔的眼眸。

  顿时,一股暖意流进他的心里,所有的言语尽在不言中。

  突然,婆娑带他拐进一条巷弄,来到一间破败的民宅前敲门。

  门被人从里面「咿呀」一声打开,站在门口的是一名矮壮的汉子。

  「大黑?」矮壮汉子一见是婆娑,眼睛一亮,忙请他们入内。

  这名汉子是阮天寨在这个村子的内应,自然明白婆娑的身分。而大黑则是婆娑在民间行动的化名。

  他见到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高大虬髯客,不忘礼貌的询问,「这位是?」

  「阿平,我来介绍一下,他是我们的新夥伴叫作大虎。」基於隔墙有耳,她只简单的介绍他的新身分。

  初太烨不悦的看著这个阿平,心知此人又是婆娑的一个仰慕者。

  他越来越不喜欢这些仰慕婆娑的男子,动不动就用惊叹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

  他差点就要将她搂抱入怀,以阻绝他人倾慕的眼光。但想起两人目前的化身,只能硬生生的压下梗在喉的酸醋,保持沉默。

  婆娑从衣襟中抽出一叠银票上交到阿平的手上。

  「辛苦你了,这个村子还要麻烦你多多费心。」

  原来,阮天寨向来把打劫所得的一半成果换成银票,再交给藏身於各村一庄里的内应,由他们将「赃物」换成碎银或货物,暗中资助村民度过贫苦的生活。

  这种事若交由贪心或不忠的人都行不通,所以,阮天寨派出来做内应的弟兄,其实都是心性清高的好汉,曾受过许多的试炼和考验。

  婆娑这次带初太烨到民间走一遭,就是想让他明白寨里的真正行动。既然他是她的夫君,就该让他好好了解。

  阿平憨笑地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有点腼腆的收下银票。其实,乍见他的相貌平凡无奇,走在路上绝对不会有人多看他一眼;但仔细观察他那双精明的眼瞳,即可明白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阿平走进灶间,留下他们两个人,她还来不及多想,他已一把拉她入怀,低头想要亲她,满脸的假胡子却成了阻碍。

  初太烨感到有些挫折,於是蹙起一双剑眉。

  他一点也不喜欢两人在人前刻意保持距离的模样,他不由自主的怀念起不久前婆娑恣意的搂他、抱他、亲他的甜腻感受。

  看见他的焦躁不安,婆娑明白他的挫折感,她娇媚的一笑,将食指放在自己的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之後悄悄带他来到房内。

  经过灶间时,她偷瞥了一下阿平,见他正在忙碌!便更为放心而大胆。

  一进房内,他就明白她要做什麽了。他非常配合的解开她的裤头,也迅速解开自己的,两人默契十足,他捧起她的臀,将她压在木板墙上,由於明白此地不是自己的家,不方便发出声响。於是他紧抵住她,闷头在她体内进出,却是一点声响也没有。

  因为两人均有伪装,无法好好的亲吻、无法大声的呻吟、无法自在的脱衣,甚至无法撞击出任何声音。

  初太烨只能用双手捧住她的俏臀,承接自己来回的抽送。

  高潮很快来临,他问哼著在她体内尽情释放自己的热情,两人的身体紧紧相抵,达到极度的喜乐巅顶……

  两人皆为这次快速而无声的「剧烈运动」感到有点晕晕然的,但他俩不敢多作停留,很快的整理好服装仪容,随即离开内室,来到外厅。

  适才那一场翻云覆雨稍稍安慰了他的心,也平抚了他的妒意,他的心境逐渐平稳。

  砰砰砰砰!

  突然,有人急匆匆的敲起门来。

  屋内原先谈笑的气氛上几刻停止,三人顿时警觉起来。

  「谁?」

  「收税的,快开门!」

  「就来了!」阿平扬声回应,同时反应迅速的抽出腰间的那叠银票,并抄起桌上的碗筷酒菜,脱下外衣包住,全数推到婆娑怀中,「走!」

  婆娑也不罗唆,接过包里和银票,带著初太烨走进内室,随即从窗口跃上屋顶。

  阿平也在同一时间开门让官差进入屋内。

  「干什麽?怎麽这麽慢才来开门?」

  几个差役走入屋内,凶狠的大声吆喝。

  「怠慢了,官爷……小的正好在吃饭……」阿平假装惶恐的嗫嚅回答著。

  「废话少说!税银呢?」其中一名差役懒得多话,直接切入主题。

  「官爷,小的不是前两天才给过吗?」

  「那点哪够塞牙缝啊?快缴上来!」

  「官爷,不瞒您说,小的真的没有……」

  双方的对话一清二楚的传进初太烨的耳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从来不知道人民的税银竟是任由官差随时索取。

  「官爷,您行行好,小的吃都吃不饱了,哪来多馀的银两缴呢?」

  阿平话还没说完,已经听到一阵乒乓作响的声音,是那些贪官污吏正在翻箱倒柜。

  「不缴税银就等著砍头吧!我再给你两天,若再交不出来,就拿你的项上人头来代替。」

  这种场面婆娑早已见过许多次了,但每一次看到,她仍气得咬牙切齿、忿忿不平。

  再这样下去,乱民只会越来越多,以世局动乱看来,乱事迟早会发生,而且各地已经有不少迹象了,真是风雨飘摇。难怪狼都要老六、老七尽速撤回寨里所有人手。

  初太烨在一旁皱起眉头,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官差的嘴脸,难怪婆娑一开始即对官吏嫌恶至极。

  原来……父亲享受奢华的背後,竟是这样多可怜百姓的牺牲换来的。

  若不是婆娑带他出来认清世事,恐怕他仍不晓得民间疾苦及政局的败坏!

  这样一趟走下来,已足够教他明白阮天寨从事的竟是这样济弱扶倾的行动。

  而这一趟出来,也教他认清一件事实——一件他以前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实!

  现在真的是一个纷乱的年代。

  官跟民早已反目成仇,一切都不像他从前在府邸以为的那样了。

  他真是太天真了,竟被自己的父兄蒙骗了那麽久!

  唉!原来一切早已不一样了。

  待官差离去後,他们两人才下了屋顶,从窗日跳进去。

  屋内一团凌乱,柜子散的散、倒的倒,连桌椅也被掀翻了,幸好屋内没有什麽值钱的东西,有的只是一些杂物、简单的用品罢了。

  三人动作俐落,没一下子,屋内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坐在椅上,婆娑又再次将银票交给阿平,便离开此地,以免妨碍阿平办正事。

                @ @ @

  夜里,两人躺在茅草堆里,这又是另一个阮天寨弟兄落脚的地方,由於此村更为穷困,因此住的房子更简陋。

  在这个村子,大部分的房子都是茅草屋,人民只求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居住就行了。

  初太烨躺在茅草堆里,睁著眼睛瞪著屋顶的茅草,婆娑虽然就睡在他身边,他却什麽也不能做。

  他想到这几天两人的足迹不知踏过了多少村落,看遍了多少穷乡僻壤,不禁感触良深。

  盯著屋顶的茅草,这还是初太烨生平第一次睡在这种地方,虽然每个夜里婆娑就睡在他身边,但他们都是睡在隐居各个村落的弟兄家里,有些房子甚至没有隔间,所以,除了前些日子在阿平屋里做了一次之後,两人就没有机会再做了……

  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汗臭味,他暗自在心中数著自己到底多久没有清洗身子了?唉!他好怀念在山寨时与她快乐欢爱的日子。

  瞧她睡得那麽熟,他不禁好奇起来,难道她都不思念两人的恩爱吗?

  他睡不著!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已「雄纠纠、气昂昂」了,他不由得佩服起她来了,这种日子要是别的女人过个几天早就疯了,而她竟然甘之如饴,一句苦也不说。

  唉!这麽久没碰她,她都不会难受吗?她不是那麽热情如火吗?

  压抑数天的欲火一下子窜烧上来,烧得他好难受。

  不管两人的身体怎麽臭,他就是想要她!

  他身体一翻,压上她的身子,开始缓缓的摩擦起她来,他真的需要大肆纾解一下。

  而且她是他的妻耶!他为何不能正大光明的要她?

  再也顾不得屋内睡在另一侧,此刻正鼾声如雷的勇四,他坚定的摩擦著她,火热的亢奋终於把她从沉沉的睡梦中惊醒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初太烨正压在自己的身上,她一下子被震醒过来。

  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俊雅的容颜全被掩在满面的胡须底下,但他眼里隐隐的火光却跳跃在黑暗里,熠熠发亮。

  她的心一下子全都融了,她的唇畔不禁浮起一丝得意的笑意,原来她的夫君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她的小手一路揉抚至他的臀,并逐渐加重力道,揉来拈去的磨蹭著他。

  他闷哼一声,俯头埋进她脸旁的茅草堆中,企图掩盖自己的声音。

  他等不及的大掌一扯,将她的裤腰扯至腿间;她按在他臀後的小手,也跟著顺势一拉,拉下他的裤头。

  没有前戏,也不敢让前戏耽误太多时间,他直接对准她的幽谷,一举攻占她的柔软之地。

  他侵入的力道沉重得令她闷哼一声,随即完全的敞开自己,任他直取幽径。

  他的脸更埋入了她颊边的茅草堆,尽情的释放他的呻吟和嘶吼。

  他的臀一上一下的在她的双腿之间奋勇作战;他不断的深入探寻她,她却不敢吟叫出声,当最後的高潮冲击得她受不了,她只能侧脸咬住草堆里的草枝,防止自己真的尖叫出声。

  这些天碍於伪装的缘故,他俩连一点亲密的举动也不能做,她早就不耐烦了。

  谁知道今日他竟这麽主动的向她求欢,哦!这……是不是可以解释为他越来越爱她、越来越舍不下她了?呵呵呵!

  她快乐的迎接他的撞击,两人在勇四震天价响的鼾声中,闷声欢爱了一整夜……

                @ @ @

              东掠城大道上

  唉——这里便是父亲的城池了,照理说是他自小生长的地方,但当他一踏进城里,却只觉得心情既沉重又陌生,一点欢欣喜悦的感觉也没有。

  婆娑明白他的心情,只是静静的陪他看清楚民间的生活疾苦。

  他们之所以进东掠城,主要是因为婆娑要到城里的京宝阁借个地方歇歇腿,顺便探访京宝阁里的嬷嬷——亭娘,与她交换讯息。

  原先婆娑怕初太烨会触景伤情,曾询问他的意见,若他不愿意进城,可以先到下一个驿站等她,她会赶上他的。谁知他一听,二话不说的便一口答应陪她。

  所以,两人才会在城里的街道闲晃。

  就在这一瞬间,街道上突然起了骚动,有人在大声尖叫:「小心!」

  一个老婆婆正弯身捡拾掉落在大街上的橘子,突地,一匹急奔的马儿疾驰而来。

  马上女子身著鹅黄软缎精制的骑衣,衬得整个人华丽娇贵,她眉眼间的神气显得刁蛮骄纵,此刻正扬著马鞭,任健硕的骏马横行霸道。

  老婆婆不但年纪老迈、听力不佳,还行动迟缓,在众人的尖嚷中,她才发现危险,但要问避已来不及,吓得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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