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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五部)(全本) - 10,3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6460 ℃

  朗谦笑眯眯地看着小君,我发现他的笑容比死人还难看。

  小君怒道:「我才不跟他亲嘴。」

  「呵呵,我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跟你表哥亲嘴。总之,你很喜欢李中翰,对不对?」

  朗谦的笑容越来越奸诈,在他眼里,小君只是一个小女孩。

  小君粉脸突然一红,漂亮的大眼睛突然向我看过来,眼珠子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了几圈,闪烁的眼光中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我心中一动,刚想揣摩小君的心思,就听她大声喊道:「喜欢不喜欢关你什么屁事,罗哩罗嗦的!你到底要不要录影带?」

  「呵呵,小妹妹好像急着让我离开这间房间,是不是想打电话?」

  朗谦问完,我也突然醒悟。原来小君果然有鬼主意,只是现在被揭穿了,我又垂头丧气了。

  「打什么电话呀?你把电话线弄断算了!哼,好像很聪明的样子,其实比我姐夫更蠢。」小君翻了翻白眼,娇滴滴地大骂起来。

  朗谦被骂也不生气,他奸笑一声:「小妹妹请放心。进来之前,我把这间房间的电话线剪断了,你哥哥的手机也被我扔进水里了,现在就差小妹妹的手机。小妹妹,真不好意思,请你把手机交给叔叔好不好?叔叔保证以后一定送你十支手机,而且是最新款的。」

  小君脸色大变,薄毯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小嘴噘起来:「我……我没有手机。」

  「是吗?」朗谦冷笑一声,身形骤闪。我只觉眼前一花,朗谦已经欺身到床缘,我大吃一惊,刚想从地毯爬起来,只听飕一声,小君身上的薄毯已被朗谦掀起。

  只见柔软的大床上,一双雪白粉嫩的玉腿边赫然放着一支白色手机,这是小君的手机。唉!我长叹一声,颓然地摇了摇头。

  小君噘着小嘴,嗫嚅道:「这支手机不是我的,一定是我姐夫的女朋友留下的。哼,他又色又坏。」

  「喂,这手机明明是你的,怎么说是我女朋友的呢?别胡说。」我大声责怪小君。

  「我的手机是红色的,这手机是白色的。哼,你还想狡辩吗?」小君气鼓鼓的。

  朗谦看看我,又看看小君,突然勃然大怒。双手一掰,小君的手机被咯嚓一声掰成两截,随后被抛在地毯上:「你们都给我闭嘴,电话是谁的你们以后再讨论!现在男的跟我去拿衣服,女的老实待在床上。我警告你们,千万别耍花样,就你们两个菜鸟还想造反?嘿嘿,惹急了我,我把你们都活剥生吞。」

  「叔叔别急、叔叔别急,等我穿好衣服就带叔叔去拿录影带。只希望叔叔不要再打我姐夫了,你打死他我以后就没有机会打了。」

  小君晃着小脑袋大声嚷道,被掀开的薄毯又重新覆盖住她的身体。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小君。

  都到火烧眉毛时候,小君居然还胡闹,真急死我了。

  「你妹妹的衣服在什么地方?」朗谦冷冷地问道。

  「我哪知道我妹妹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我不紧不慢地游走在总统套房之间。

  这里有八间房间,每一间房间都有衣橱,每一个衣橱我都仔细地看一看。朗谦像监管犯人似的跟在我屁股后面,只是刚过五分钟,他就有点不耐烦了。

  「别磨蹭,再磨蹭我就不客气了。」朗谦突然暴怒。

  「我可没磨蹭,你想不客气就请便,难道我能预知你朗大人会出现,然后及时把我妹妹衣服藏起来?」我讥笑一声,嘴里的腥味还没有散去,心里正烧着一把火。

  虽然自知不是朗谦的对手,但我心里发誓,此仇不报非好汉。

  「你表妹很漂亮,是男人都会动心,所以你千万别把我惹急了。」朗谦冷哼一声,他显然在威胁我。

  我心中一凛,心想千万别意气用事,逞一时之勇只会伤及小君。想到这,我默不作声,可是心里却越来越着急,也不知道小君有什么鬼主意。当然,我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身上。心中暗暗盘算如何解困,但穷尽我所有的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

  「朗经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我曾经接受你很多的教诲,包括金融以外的知识,我曾经把你当成老师、兄长、大哥。我不知道你隶属哪个部门、为哪个人效力,但一个人总不能做亏心事吧?」

  既然没有什么好计策,我只能对朗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想,只要人心是肉长的,都会慈悲为怀。

  「别跟我说这些屁话,我忠人之事,至于道德法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约束力。不过,念及你我曾是上下级关系,我还是奉劝你别多管闲事。你本来是一个局外人,根本就不知道KT的深浅,如果你触及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就算我不下手,你也难逃厄运。」

  「有这么恐怖?」我转身看着朗谦,发现他的眼神依然沉稳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闪烁,如此看来,他所言不虚。唉!我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感慨万千,心想着只要眼前的困境能顺利渡过,我就毫不犹豫地把KT的管理权交给罗毕,然后带上我的小君和戴辛妮离开上宁市,回到我的家乡,过上平淡幸福的生活。让这些争权夺利、尔虞我诈的斗争见鬼去吧!

  尽管我投鼠忌器、尽管我相信朗谦没有说假话,但是我仍然不能把录影带交给他。因为录影带里很明显涉及到何书记的事,我虽然与何书记只有利益上的往来,但他毕竟是何芙的父亲,何芙救了我几次,我再自私也懂得知恩图报。

  见我露出怯容,朗谦冷冷地笑道:「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必须相信我说的话。」

  「我相信了。」我点了点头,目光却越过朗谦。他身后,小君从房间里露出半边身子,我发现小君已经穿戴整齐,看来她的衣服其实就在她那间睡房里,但刚才朗谦全都检查了一遍,为什么找不到小君的衣服呢?我纳闷。

  「相信就好,我们的时间不多。」朗谦露出笑容,他抬起手腕,看了手表一眼。

  这是朗谦自从进入总统套房后第一次露出破锭,他的警觉性有所放松,虽然这个破淀并不致命,但我只能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为了小君,我可以把命都拼了。

  「小君,快跑……」我猛然扑向朗谦。

  「你找死。」朗谦怒喝一声,他双臂闪电般地护起前胸,只是我与朗谦之间只有两公尺的距离,这个距离对于我一百八十公分的人来说,只需要两步。朗谦反应虽然够快,但还是被我扑倒在地毯上。

  「小君,快去叫保全,快去……」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死死抱住朗谦。

  朗谦被我扑倒又被我紧紧抱住,一时间竟也无法挣脱。我心想,只要小君能把人喊来,朗谦就算再狠,也不敢光天化日下行凶。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哥……你这个笨蛋,何芙姐姐、若谷哥哥马上就来了。」小君并没有跑,而是焦急地围着我和朗谦转。

  「什么?」我听到小君这样一说,手一松,愕然放开朗谦。

  朗谦也不含糊,一套强悍的擒拿就把我按在地毯上,嘴里怒骂:「你们两个居然敢戏弄我!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你们就不知道厉害。」

  朗谦说完,我马上感觉到反剪在身后的双臂传来阵阵剧痛。

  咯嚓一声,右臂失去知觉,仿佛被砍掉一样。

  「喔……」我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干什么?你这个坏人,放开我哥、放开我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小君拿起一只茶杯向朗谦砸去,朗谦只顾着对付我,根本就没把小君放在眼里。

  一不小心居然被茶杯砸中额头,哗啦一声,茶杯碎裂了,看来小君的力气也不小。

  「小君,快跑……」看见朗谦从我身上站起来,我忍着剧痛大叫。一行鲜血从朗谦的额头涌出,流过眉尖顺着颧骨滴下来,那样子是要多狰拧就有多狰摔、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跑?我今天就把你们两个小畜生给宰了!嘿嘿,小妹妹,叔叔来了。」朗谦拧笑着向小君走去。

  「啊……」小君尖叫一声,向房间跑去,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小妹妹叫小君是吗?小君妹妹,把门关上了叔叔也能进去的。」朗谦淫笑两声,腿起脚落。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朗谦一脚踢开,小君的尖叫声从房间传出。

  「朗谦,你过来!我……我把录影带给你……」我忍着巨痛向朗谦大喊。

  朗谦一愣,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冷笑:「好,我暂时放过你妹妹。不过,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敢再耍我,我立即把你给宰了,再把你可爱的妹妹先奸后杀,杀了再奸,你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

  我心头大骇但也无计可施,只有先把朗谦稳住再说。

  朗谦听我这样一说,掉头向我走来,一步步走来。哎,我心想,这下真完蛋了。

  突然,一声娇喝从套房的大门传来:「站住!马上把手举起来,你敢乱动我就开枪。」

  我扭头一看。哦,我的天!居然是何芙!她双手拿枪的姿势真的帅呆了。

  「何芙姐姐……」小君从房门里探出小脑袋。

  「小君,你不要出来,进房间把门锁起来。」何芙神色凝重地说道。她的眼睛与手中的枪形成一条直线,对准了朗谦。

  「哦,这间房间的门烂了,我……我到旁边的房间。」小君很听何芙的话,她从房间里走出来,向旁边的房间走去。速度不能说很慢,但在朗谦的眼里,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哎,小君还是太稚嫩了!她此时离朗谦的距离是最近的,她不应该从房间里走出来。

  「砰!」何芙手中的枪响了,声音不大。

  就在小君走出房门的瞬间,朗谦向边上一跃,滚倒在地毯上,成功躲过子弹后,他连续翻滚,粗壮的身体像条泥鳅一样灵活。电光火石间,他已到小君的身边,何芙手中的枪虽然对准朗谦,但她犹豫了,何芙不敢再开第二枪,因为怕伤及小君。

  「啊……放开我,快放开我……」

  落入朗谦手里的小君大声尖叫,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她成了朗谦手中的一面盾牌。慌乱中,小君的头发披散开来,那枝牙刷从她飞瀑般的秀发上滑落,掉落在地毯上。那两只粉嫩的小脚丫乱蹬乱踢,居然把脚边的牙刷踢到我的面前。

  「放开她。」何芙娇声怒喝。

  「放下你的枪,不然我就捅死她。」朗谦单臂箍紧小君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从身上掏出一根细细的金属物,估计是开锁用的。只是在我和何芙的眼里,这根金属物与匕首没有什么两样,可怕的是这根金属物居然顶住小君的脑门!

  「嘿嘿,你开枪啊!我也再说一遍,一分钟之内你不放下枪,我就杀了这个小妞。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朗谦够奸诈狠毒,他从小君呼喊何芙的名字就猜到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尽管何芙没有放下枪,但他已经敢威胁何芙。

  更歹毒的是,朗谦手中的金属物似乎刺破了小君脑门上的皮肤,小君痛得眼泪直流,但她却紧咬嘴唇,就是不喊出声。小小年纪如此坚强,真让我又爱又佩服。

  何芙想必也看得真切,她心中一怯,双臂马上垂放而下。

  「你别难为小孩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朗谦,今年四十三岁,曾经是十六集团军特种部队第二大队的副队长。论身手,我远不是你对手,但你不能为虎作伥。中纪委调查万景全时,我们也把你的身份调查清楚,既然你是军人,就应该为国家效力,而不是为某个人效力。我不怕告诉你,万景全已经被处理了,他的儿子万国豪昨夜也已被捕。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自首接受法律的审判。」

  「法律?在我朗谦的字典里没有法律两个字。不错,我是万景全的人,我十二年前就跟随万景全。万景全以前是我的老板,现在和将来还是我的老板,就是死,我也是万景全的鬼。这是我的信念任何时候我都无怨无悔,我只是不甘心,你们调查万市长,为何不调查何书记何铁军?我三年前进入KT公司,目的就是要调查何铁军。」

  朗谦越说越怒:「我只是想不到何铁军的人脉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也想不到你们出手如此迅速,怪不得我昨晚就失去与万景全父子的联系。唉!我真不甘心!要是早拿到录影带,我们也许还有机会。」

  朗谦说完,长叹了一声。

  我注意到朗谦提到何书记时,何芙似乎颤抖了一下。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唉!我对这些权力斗争一窍不通,也不想知道。但我已经深深感觉到权力斗争的残酷,也加深了我要离开KT、离开上宁市的决心。

  「这世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公道自在人心。何书记如果犯了罪,他也一定逃不出法律的惩罚。」何芙淡淡说道。

  「我不甘心,也不会投降,我曾经是军人,军人就是死也不会投降。」朗谦喃喃道。

  「你很顽固,我们的人五分钟之内就会包围这里,你逃不掉的。想想你的家人、你的亲人吧,不要抵抗下去了。」何芙似乎很有耐心与朗谦周旋。也许真如她所说的,五分钟之内,包括乔若谷在内的中纪委人马就会来到这里。但我实在很担心小君安危,五分钟对我来说犹如五年。

  「三分钟?什么意思?」何芙马上意识到危险,她刚想再次把手枪举起,但她还是低估了朗谦。朗谦出手了,他手中那根金属物突然闪电般飞向何芙,何芙大惊,急忙闪躲,但金属物沿着一道怪异的轨迹追着何芙,好像早已经预知她闪避的路线。

  只听见一声娇哼,何芙握枪的右手臂软垂了下来。

 

        第四九章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三)

  我大吃一惊,刚刚撑起身体,就发现何芙的脸色变得很苍白,拿枪的那只手在颤抖,似乎连拿枪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后退几步想把手枪交到左手,可是就在这一刹那,郎谦抱起小君,像扔一根木头似的把小君扔向何芙。

  何芙此刻想把枪换到左手已来不及,她要嘛闪避,要嘛扔掉枪接住小君。在这紧急的关头,何芙选择后者。她扔掉手枪,张开双臂,准确地说是张开单臂接住尖叫的小君。但是小君的去势太猛,何芙与其说是接住小君,不如说是被小君撞倒,两个女人碰咚一声,一同摔倒在地毯上。幸好那是地毯,要是直接撞上地砖,这两个女人真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子。

  「郎谦,看刀!」看见郎谦向手枪扑去,我急忙捡起地毯上的牙刷,奋力向他。

  此时郎谦的精神高度紧张,听到我大的喊,又看见有一个白色的物体向他飞去。

  他本能地急退,闪身避开这致命的一击。据说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特别是在生死存亡的关键,都会对枪、刀这些武器字眼异常敏感。

  只是郎谦发现向他飞来的只是一把牙刷的时候,他除了愤怒外就剩下绝望。

  因为掉在地毯上的手枪已经被小君捡起来交给何芙,何芙虽然是左手握枪,但我看见她的眼里充满自信。

  「你左手也能射击?」郎谦直勾勾地盯着何芙手中的枪。

  「你可以试试看。」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试就一定没有机会,试一下也许还有机会。」郎谦说完,身形突然消失了。

  他腾空而起的时候,我真担心何芙能不能打中他。

  「砰!」我的担心成了多余,这一枪很准,击中郎谦的眉心。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枪响后何芙居然关心地搂紧小君。

  看着何芙苍白的俏脸,我鼻子一酸,眼泪马上流了出来。

  「好,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了吗?」小君在何芙的怀里嚷嚷。

  「嗯。」

  「那这个人死了吗?」

  「没死,他只是晕过去了。」

  「嗯,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小君发现何芙的伤势。

  「没事,等姐姐打个电话。中翰,把小君带进房间,一会就有人来。今天开枪了,你们都必须做笔录。」

  「嗯,知道了,要不要先叫救护车?」我擦了擦泪水,关切地问道。

  「不用,我们的人会安排。」何芙温柔一笑。

  「好。」我点了点头,拉着小君向一间房间走去。自始至终,小君都没有见到郎谦被击中的惨状,她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无法动弹。我不敢告诉小君,就是怕她担心,可是刚关上门,小君就紧紧抱着我,我清楚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

  「哥,我们回家吧。」小君呢喃着。

  「嗯,等哥处理完一些事情,我们就回家。你先在房间里待着,何芙姐姐受了伤,哥去照顾她。」我轻轻拍着小君的背脊,鼻子闻到幽幽的暗香。这缕幽香如同镇痛剂,我右臂的疼痛顿时立减。

  「嗯。」小君用力点了点头。

  地毯是红白相间的,白是乳白、红是橘红。从何芙袖子里流出的鲜血滴在地毯上,把白都染红了,让橘红变得更加鲜艳,唯独她的脸色愈来愈苍白。

  我瞪着何芙的伤口发呆,因为我只有一只手能动,无法帮何芙包扎止血。

  「来,喝点水。」我给何芙倒了一杯温水。

  「谢谢。」何芙看了我一眼,她那双大眼睛已失去光彩。

  「不客气,我谢你都来不及了。我现在该怎么帮你止血?」我苦笑道。

  「不用,老乔应该快到了,嗯。」何芙轻轻地呻吟一声,看来一定很痛,我心里难过死了!上帝,这个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看来这辈子我欠你的是还不清了。」我叹息。

  「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这是我的职责,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上次撞了你,这次算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补偿。」何芙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

  「你们不是无神论者吗?」我笑道。

  「无神论是一回事,命运是一回事,怎能混为一谈?」何芙微温。

  「好了,别说话。要不你再喝点水?」我赶紧把话题扯开。

  「不喝了。」何芙喘了一口气,悄悄闭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细端详何芙。她的鼻尖有点圆,是缺陷吗?不,很可爱。她的眉毛有点浓,据说眉毛浓的女人,阴毛也特别浓密。我不清楚这种传言的真伪,除非能亲自验证一下,否则我不大相信。哎,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还在想这些龌龊的事。

  果然,几分钟之后,乔若谷带着四男一女冲进来。他只扫视四周一眼,就蹲在何芙身边,一边示意身边的人为何芙包扎,一边温柔地埋怨道:「以后可不许单独行动。」

  「知道了。」何芙淡淡一笑。

  「撑得住吗?」乔若谷又问。

  「能。」何芙点了点头。

  「嗯。」

  乔若谷站起来,向身边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吩咐道:「立即通知专机,你们马上先回总部。」

  「是,乔组长。」年轻人应了一声,马上拨打电话。

  「老乔,你不走?」何芙小声问。

  「嗯,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总部后总政医院的救护车会在机场接你。」乔若谷向何芙露出温柔的微笑。我心里咯登一下,隐约看出乔若谷的眼神里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关爱。

  「不用小题大做吧?」何芙淡淡地说道。她对乔若谷温言的关心,反应似乎有点冷淡。

  「不是小题大做,你伤得不轻。」乔若谷看了看何芙的伤口,轻叹一声。

  「中翰的手也伤了,你去看看。」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吗?来,给我看看。」乔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右臂有点变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沉吟,随即道:「无碍,只是脱臼,我帮你接上。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好。」手没断!我兴奋极了,很配合地咬紧牙关。

  「别紧张,很简单的伤,一下就好。」乔若谷一边安慰我,一边轻摇我的手臂。

  说话间,只听到「咯嚓」一声,一股剧烈的疼痛闪电般袭击我全身。只是这股剧烈的疼痛来得快、去得更快,几秒过后,我右手臂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只剩下酸麻。

  我挥动一下手臂,发觉已能运动自如。

  「谢谢乔哥,真想不到乔哥身手不凡。」我大赞。

  「不用谢,这些都是简单的自救知识。小芙要是没有受伤,她也会这两下子的。」

  「呵呵……」

  「乔组长,专机已经准备好,请指示。」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走过来。

  「把这具尸体用尸袋装好,一起运回首都。你们先走吧,这里的笔录由我来做。你们要好好照顾何副组长,知道吗?」乔若谷叮嘱着。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何芙不仅是中纪委的人,还是一个不小的官。

  「知道了。」高大的年轻人大声道。

  「嗯,走吧。」乔若谷摆了摆手,一行人行动敏捷地离开总统套房,甚至连地毯上的血迹也清理得干干净净,我不禁暗暗佩服。

  乔若谷走到窗口,拉开厚重的窗帘,透过明净的玻璃注视楼下的一举一动。我也来到他身边,从三十六楼的窗口往下看,楼底下的人如同蚂蚁,就是两辆黑色的大车,看起来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这些人不是蚂蚁,他们是一群维护正义的执法者。

  「小君的笔录就不做了,你的话我也随便问问。」等两辆黑色大车驶离酒店后,乔若谷指了指沙发,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一切听从乔哥的安排。」我坐在沙发上,对乔若谷我是尊敬中带有崇拜。

  「别客气,只是例行公事。」乔若谷微笑地坐下来。

  「听说你手上有一卷录影带,我希望你把录影带交给中纪委。」

  「没问题。」

  「我明天回首都,最好明天之前把录影带交给我。」

  「行,乔哥你写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我晚上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电话。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着小君。她年纪还小,心理承受能力没有我们强,经历那么多风波,她的情绪一定有些波动。你最好待在她身边,好好安慰她。」乔若谷微笑着写下联络电话,还不忘再三叮嘱我照顾好小君。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厕所我也要把小君绑在腰带上。

  「好,乔哥的话我记住了。」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告别乔若谷,我转身推门进入小君待的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小君居然睡着了。

  也许是太累,她抱着一个枕头,摆着一个可爱的姿势,鼻息轻柔均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只是我突然发现小君的小脚丫受伤了,粉嫩的小脚趾上赫然有一条血痕,血痕很小、很细,大概是被碎瓷片划伤的。这伤痕本来不容易看出来,只是我对小君的两只小脚丫情有独锺,也就看得特别仔细,才发现这伤痕。

  「嗯……哥,你干什么呀?」小君刚睁开眼就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把她受伤的小脚趾含进嘴里,轻轻吮掉伤口上的血丝。只是我想不到熟睡的小君这么敏感,脚趾头又不是性器官,但她居然醒了。

  「你脚伤了,哥……哥帮你舔舔。」我吐出脚趾头,慌慌张张解释着。

  「舔你个头,快去照顾何芙姐姐。」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缩,把小脚丫收了回去。

  「何芙走了。」我躺了下来,双手抱住小君娇小的身体。

  「走了?在哪间医院?我们去看她。」小君焦急地在我怀里乱扭。

  「不用了,她直接回首都,坐飞机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长了翅膀。」我笑道。

  「那何芙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小君晃了晃小脑袋。

  「你想知道?」我眼珠一转。

  「当然想啦。」小君眨了眨眼睛。

  「嗯,那你先告诉哥你的衣服藏在哪里了?为什么刚才那坏人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带着深深的疑惑问小君。

  「哼!你昨晚把人家搞出血,血都沾到裙子了,我就用水洗了一下有血的地方,然后挂在窗口晾干。只是窗帘挡住了,你们当然看不见啦。」小君噘起了小嘴。

  我发现小君很爱噘嘴,动不动就噘嘴,惹得我心痒痒的,真想咬一口。

  「哦,原来如此,那你怎么通知何芙姐姐和乔若谷的?我可没看见你打电话呀?难道你有其他的电话?」我又想起另外一个疑惑。

  「我哪有其他的电话呀?我只是在那个坏人抢走电话之前,就给何芙姐姐打电话了,我……我是在床单下偷偷打的。」小君羞羞一笑。

  「我……我是用脚给何芙姐姐打电话的。」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一对迷死人的弯月。

  「用脚?」我大吃一惊,瞪着小君,心脏急剧跳动。噢,这个小狐狸八成是在糊弄我。

  「是呀!我有何芙姐姐的电话号码,她的电话就在第一个,我用脚按一下拨号键就可以啦。」小君得意地晃起小脑袋。

  「你的脚可以按拨号键?」我的眼珠子快掉出来。

  「当然可以啦!哼,这是我的绝招,呵呵……」小君在我怀中乱扭,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钻进我的耳膜。

  「哥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绝招?」我还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话。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你还记不记得我十二岁那年你是怎么救我的?」小君不扭了,她靠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问。

  「怎么会不记得?哥爬树摘果子,你也跟着爬,结果人爬上树后却下不来,一直哭,把哥给吓死了!刚想爬上去抱你下来,你就从六、七公尺高的树上往下掉,要不是哥用身体挡,你就是不死也残废了。唉,幸好你只是左手断了。」回想起小君的调皮我直叹气,那时候的小君又黑又痩又野,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又白又嫩又漂亮。

  「我还记得住院的时候我的手不能动弹,哥却买一个俄罗斯方块的游戏给我解闷。哼,气死我啦!人家的手断了,怎能玩游戏?你这头猪就不安好心,故意气我。」

  小君气鼓鼓地用小手捶一下我的胸膛。

  「哥是想让你手好了之后多用手,这样可以尽快恢复手的灵活度,真是好心没好报!」我也瞪了小君一眼。

  「哼,算你会狡辩。」小君眼珠子一转,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心里过意不去,赶紧找一个台阶下,接着说:「住院的两个月里,我就用脚学着玩游戏。后来出院了,我也经常用脚学写字、拿东西。嘻嘻,现在我的脚跟手一样灵活,不像某些人笨手笨脚,和猪一样。」

  「意思是说你现在真的可以用脚打电话?」我半信半疑。

  「当然啦。」

  「来,你试试这个电话。」我连忙把小君抱到床头,这里有一支电话。总统套房里的每间房都有一支电话,主卧室更有两支电话和一支卫星电话。

  「别眨眼,看看仙女姐姐的脚会不会打电话!呵呵……」

  小君一边娇笑,一边把小脚丫伸到电话上。突然,那一排紧密的脚趾头一起打开,大脚趾上翘弹出,脚背绷紧形成一个脚弓,二脚趾对准电话上的按键点下去。一下、两下,随后越点越快、越点越灵活,不要说拨打电话,就是弹钢琴也绰绰有余。我屏住呼吸注视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神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中翰,怎么样?相信了吗?」小君吃吃地娇笑。

  「呃……小君……哥想好好看看你的脚。」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小君的玉腿抓住轻提起来,握住一只小脚丫。在小君的惊呼中,含住粉嫩的大脚趾。

  「哎呀,又啃!刚才人家的脚踩过地毺,脏死了!快、快放开啦!」小君大叫。

  「今天你要不给哥好好亲一下脚,哥发誓一定会搔你痒痒。」我吐出了大脚趾,恶狠狠地警告小君。

  「呜……死李中翰!臭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真要亲也要洗过才可以。」小君扁了扁嘴。

  「不。」我语气坚定,不容商量。

  「呜……哎呀,不许舔脚趾缝啦……呜……难受死了啦……」小君嗲嗲的呻吟声助长我的欲焰。我的舌头把小君五根脚趾头逐一吮吸,就连脚趾缝都来回穿梭,把小君挑逗得娇呼四起、呻吟连连。

  「舒服吗?小君君。」我一边吮吸,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戏谑。舔吸的范围扩展到脚心、脚背、脚踝还有脚跟。啊,我疯了,彻彻底底疯了。我就像一只小狗,不停舔、不停嗅,我的口水沾湿这只粉嫩无匹的小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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