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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五部)(全本) - 48,5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5510 ℃

  说到这,柏彦婷一脸凄凉:「本来我服丧完就应该回总参,可出了件大事,总参有个女的坠楼身亡了。」

  姨妈插话问:「特情三组的焦蓉芳?」

  柏彦婷点点头:「对,是焦蓉芳,后来查出焦蓉芳死的时候有四个月身孕,这事很蹊跷,我当时以为焦蓉芳肚子里的孩子是李靖涛的。」

  姨妈怒道:「我当时也这样认为,焦蓉芳长得很不错。」

  柏彦婷颇为赞同:「嗯,我当时吓坏了,出于保护小芙的心态,我提出了延期归队的请求,组织鉴于我的特殊情况,就批准了我,一年后我又结了婚,还是一位医生,他叫郑杰宁,对我不错,对小芙格外好。」

  「我对他的感情比较深,唉,真可惜,我命苦,不到一年他也去世了,两年期间死了两任丈夫,我成了不祥的女人,流言蜚语在我的家乡到处散播,我待不下去了,想回总参,可没想到总参希望我再休息一段时间,我凭感觉到总部里也有人觉得我是不祥的女人,怕我归队影响士气,就找一个让我继续休息的托词,我无奈,带着不到两岁的小芙来到了上宁。」

  我惊诧问:「就住在延平西路的出租屋里?」

  柏彦婷摇摇头:「不,那时刻我有关系,屠梦岚帮我在城北找了一处房子,总参也关心我,给了我很多照顾,让我安心生活,我就带着小芙留了下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参加当地的军民联谊会,在联谊会上我同时认识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第三任丈夫,姓田,还是医生。另外一个男人就是何铁军,他们都对我展开了追求攻势,经过慎重考虑,我依然选择老实的医生,我跟他结婚了,唉……」

  柏彦婷幽幽长叹,眼泪直落,大家心里发酸,姨妈抓住柏彦婷的手紧紧地握住,柏彦婷凄然道:「婚后,仅仅过了三个月,我的第三任丈夫又死了,这下,连我都认为自己是灾星,一怒之下,我向总参提出退役,总参考虑了一段时间就同意了,给了我一大笔钱。还没服完丧,我就辞别屠梦岚,把小芙交给何铁军帮照看,自己跑回东北家乡修了祖坟,改了柏彦婷这个名字,我以前叫柏文燕。」

  我忙说好话:「柏文燕很好听。」

  柏彦婷痴痴地看我说:「是很好听,你爸喊我文燕,你妈喊我燕子姐。」

  这次的挑衅很明显,姨妈却没有丝毫生气,她体谅柏彦婷,一个女人两年死三个丈夫,简直匪夷所思,再坚强的女人也难以承受这样的打击。

  「再次从东北回到上宁,我以为自己的运气会好些,毕竟修了祖坟,改了姓名,没想到我的命运依然多舛,何铁军把小芙藏了起来,并以此威胁我做他的情人,我不想麻烦组织了,也不敢造次,小芙是我的命根子,于是我向何铁军表明自己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恳求他放过我,可何铁军根本不相信这些,以为我找借口敷衍,无奈之下,我做了何铁军的情人。」

  「不过也奇怪,何铁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没有把小芙立即归还给我,怕我要回小芙后偷偷跑掉,为了控制我,何铁军继续扣着小芙,我们不能见面,只是偶尔能看到小芙的照片,我为了小芙就一直隐忍着,等小芙五岁那年,何铁军终于把小芙带到我面前……」

  说到这,柏彦婷瞪了何芙一眼:「她还算知恩,认出我这个妈妈。」

  何芙委屈道:「妈,我哪能不认你。」

  柏彦婷一声叹息:「不过,看得出来何铁军对小芙很好,小芙也喊何铁军做爸爸,还上了户口,改名为何芙,她原来的名字叫柏泓芙,一泓秋水的『泓』,与『洪福』同音,我希望她福福气气,不像我这么倒霉。」

  我柔声道:「柏阿姨,你是我大娘,我不会让你受苦,我会让你幸福。」

  柏彦婷两眼一亮,鱼尾纹顿起:「谢谢,有你这句话,我以前所受的罪都不算什么。」

  何芙平静道:「我爸爸对我确实很好,我一直以为何铁军是我亲生父亲,没想到我的爸爸还另有其人。」

  柏彦婷道:「那时候,我无依无靠,心如死灰,做了何铁军的几年情人后也习惯了,见小芙长得白白胖胖,聪明伶俐,在何铁军面前左一个爸爸,右一个爸爸地喊,我就随着小芙了,只要小芙开心,我什么都不在乎。不久之后,何铁军做上了财政局的领导,生活环境更好了,小芙六岁时就进了财政系统子弟学校,何铁军也结了婚,我为了避嫌,独自一个人搬到延平西路的出租屋,过上了隐居生活。」

  听到这里,大家都不胜唏嘘,人生就是一出残酷的戏剧,无论是什么角色,到最后都以悲剧收场,不同是,谁担任悲剧角色更长久一点而已,回味了半天,我怅然问:「我爸爸是如何死的?」

  柏彦婷擦了擦眼泪道:「这事情我知道不够详细,我退役后基本不问世事,尤其小芙读书后,我开始吃素念佛,你爸爸的事情,还是要多问问你妈妈,我也很想知道。」

  姨妈站起来,走到窗边拧开窗子,让冷风吹一吹她的脸,吹一吹她的思绪:「我怀了你之后,就到了我们家乡把你生下来,那时候未婚生子会被社会唾弃,组织为了掩人耳目,便于我将来执行任务,就安排我进了纺织厂,还委派李严做我的挂名丈夫,但我绝不能让中翰喊李严做爸爸,他的父亲只有一个,就是李靖涛,何况李严并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甚至连做一个姨父都不合格。」

  柏彦婷小声问:「我听说李严追求过你。」

  我意外发现姨妈露出极度厌恶之色:「他一直追求我,可我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他心胸狭隘,自私,无情,在他身上总有一股令人不舒服的阴险,我不知道组织为何派他来做我的挂名丈夫,我向组织提出异议也没用,组织要我坚定服从命令,就这样,我有了一个伴随我将近三十年的假丈夫,直到一年前小君高中毕业,我才通过组织恢复了我未婚的身份,让小君和中翰来到上宁。」

  何芙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我心咯噔一下,隐然猜出何芙心里想什么,她早知道小君与我热恋,这会知道我和小君是亲兄妹,他何芙能不震惊吗,我暗暗着急,幸好何芙没有声张,我忐忑不安地继续倾听着母亲的叙说。

  「中翰爸爸的死我要负责任,中翰三岁后,我恢复了工作,经常出国,多为东南亚地区,五年后,也就是中翰八岁那年,我意外地被派遣去英国短暂工作,就顺道去了法国,见到中翰的爸爸李靖涛,我们一直都在思念对方,我们一直深爱,李靖涛没见过中翰,我给中翰的照片给李靖涛看,他很兴奋,不停叫喊『李中翰』三个字,还发誓过两年就回国跟我结婚。」

  姨妈哽咽了,眼泪长流:「在英国工作三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只能是李靖涛,总参急忙将我调回国,我如实交代肚子的孩子是李靖涛的,我无怨无悔。凑巧的是,曹衡菊时隔一年后再次怀孕,总参收到消息后雷厉风行,召回李靖涛审查,结果一查就查了半年,我焦急,去打听消息,李严告诉我,李靖涛主动承认了勾引诱骗我,又一次揽上罪责,我大惊,知道这个罪将受到军事法庭的严厉审判,李靖涛将失去一切。」

  姨妈激动道:「我上报总参,细说李靖涛与我相爱的经过,为李靖涛辩解,那时候我已是上校军衔,加上朱成普从中斡旋各级领导,李靖涛才被军事法庭判处十五年监禁,解除所有军籍。军事法庭鲜有判处罪犯十五年的,一般超过十年就枪决,李靖涛算是立过赫赫战功,被免一死。」

  姨妈平静一下情绪,接着说:「小君出生不久,东南亚Y国再次爆发严重排华行为,总参指示不惜一切代价弄到有关情报,本来敌对的海峡两岸再次携手合作,大家都是华夏人,都是炎黄子孙,由于李靖涛曾在东南亚工作过,总参领导委托朱成普去劝说李靖涛,要他再次戴罪立功,李靖涛大义在前,私事在后,当场就答应了朱成普,再次领命去东南亚。」

  「一到东南亚,李靖涛就迅速展开工作,不到半个月就取得惊人成绩,挽救了二十多个情报系统的同志,可就在最后一次营救行动中,他失手落入陷阱,被营救的人都死了,李靖涛……英勇牺牲,奇怪的是,参与那次营救行动的特工回国后都闭口不谈那次失败,有人暗示行动的消息泄露了出去,可疑的是,去营救的特工就只有李靖涛牺牲。」

  「妈怀疑内部的人故意泄露消息出去?」我问道。

  姨妈恨恨道:「是的,有人不想让你爸活着回国,他重罪在身,如果带着军功回国,可能会让某些人左右为难。」

  「找到出卖者了吗?」我咬牙切齿,浑身怒火。

  姨妈叹道:「找不出,也不可能找到,当年参与者如今老的老,死的死,没人愿意翻案,这涉及到广泛的国家机密,我当时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把你爸爸的身体运回国,按照他的生前的愿望,葬在了五福香堂不远的山崖上,那地方是我跟他看日出日落的地方。」

  我傲然道:「想不到父亲短暂的一生如此光辉,从明天起,我天天拜祭他,给他供奉好吃的鱼肉瓜果,给他烧纸钱,烧房子,烧金银,他喜欢女人,我烧一百几十个女人给他,让他快活。」

  三个女人朝我侧目。

     ***    ***    ***    ***

  姨妈关上窗子,缓缓走回沙发:「十九年过去了,我总是经常想起李靖涛,思念他,可能是因为过度思念,我患上了焦郁症,曾经间歇性无法克制自己,所以组织让我病退,我本来就意兴阑珊,就退了下来,可我没疯没痴,我手下还有几百个只听命于我的线人,谁惹急了我,我跟他同归于尽。」

  柏彦婷莞尔,搂住姨妈娇笑:「都把年纪了还一肚子火气,跟以前一样,没一点变,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取一个月梅的名字吗,就是希望你『月下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惟有暗香来』。」

  姨妈被柏彦婷一阵安慰,心情舒畅了许多:「谢谢燕子姐,是你当初给我取了方月梅这个名字,如今知道我林香君真名的人少之又少,小芙不是外人了,应该让她知道。」

  何芙郁闷道:「干妈,李靖涛是哪里人?」

  姨妈想了想,说:「他进总参前是冲绳人,冲绳以前叫琉球群岛,属于我们华夏的附属国,他的祖辈就是上宁人,东渡去了冲绳,李靖涛曾经说过,万一他不幸死了,希望葬在家乡的土地上。」

  我听到这里,已然对父亲又了基本的了解,不过,心中仍有疑惑:「我在医院病床时,曾经听到妈和乔羽的对话,他好像知道爸牺牲的事情。」

  姨妈大概想起差点要嫁给乔羽的事情,她悄悄朝我看了一眼,解释道:「那次营救活动,乔羽就是负责人,也是把你爸爸运回国,我很感谢他,虽然他领导的那次营救行动失败,但他仍然连升三级,坐到驻法国大使馆的首席秘书,并跟曹衡菊结婚,按推算,我生下小君的那年,乔羽跟曹衡菊的女儿也生了下来,他们的女儿应该就是乔若尘。」

  突然,柏彦婷冷笑一声,说出惊人的话:「我就认为曹衡菊不会跟乔羽生孩子,我虽然不是曹衡菊的教官,但我了解她,她是一位极其有信仰的人,她这么漂亮,一头金发,无论在东西方都会很吃香,但她固执地做了一名隐蔽战线上的国安战士,所以她情感也同样固执,她为那个男人生下第一女儿,就只会为那个男人生第二个孩子,换句话说,曹衡菊的两个女儿都是同一个父亲的话,会是乔羽吗?」

  姨妈思索了片刻,马上觉得柏彦婷的话有理:「嗯,可能性很小,但曹衡菊为什么要嫁给乔羽?」

  柏彦婷道:「这就要涉及曹衡菊为什么死了?」

  我跟何芙异口同声问:「曹衡菊为什么死。」柏彦婷看了看何芙,又看了看我,脸上尽是无尽的暧昧,何芙脸一红,悄悄朝我瞄了一眼,见我盯着她看,她的脸更红了。

  柏彦婷语锋一转,森然道:「这个问题得要问屠梦岚,事关国家机密,屠梦岚不说,我们都不知道,但是有一样可以肯定的,只要检验DNA,就全清楚,乔羽曾经到处吹嘘他的女儿如何漂亮,可我觉得这是他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姨妈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柏彦婷的手,道:「燕子姐,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有很多事情跟你商量。」

  柏彦婷自然心动,不过,她也是骄傲的人物,美目瞄向我,等我表态。

  我动情道:「突然多了一个妹妹,无论如何都要庆贺一下,明天我大婚,一定不能少了大娘跟何芙的庆贺,今晚就跟我们回碧云山庄,那地方大得很,漂亮得很,以后大家住在一起,开开心心,我们至少同一血脉,血浓于水。」

  「你何止多一个妹妹?你多了很多妹妹,我也一样,忽然多了几个妹妹,真难以置信,小君会是我妹妹。」何芙难得一声长叹。

  我苦笑点头:「乔若尘也在碧云山庄里。」

  「啊?」何芙的眉心拧成了一股绳,她与乔若尘的恩怨都不知道如何化解。

     ***    ***    ***    ***

  柏彦婷坐姨妈开的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回山庄,她们久别重复,有无数的话要说。

  何芙自然坐我的宝马,可是我们一路无语,生命中的贵人突然变成了妹妹,这叫我们情何以堪,我发现她一点都不开心,她双眼不再像星星那样闪闪发亮。我郁闷之极,跟着姨妈的保时捷后面,一路狂奔回到了山庄。

  下了车,何芙好奇地观察碧云山庄,夜色下,她呼吸碧云山庄的空气,眺望娘娘江的夜景,直到秋烟晚与严笛兴冲冲跑来,何芙的脸上才露出一丝微笑。

  秋烟晚与柏彦婷熟识,同为何铁军的女人,她们的关系原本并不算密切,不过,见姨妈对柏彦婷毕恭毕敬,精明的秋烟晚不会看不出门道,没等姨妈暗示,她就对柏彦婷,何芙热情有加,极力邀请她们母女俩去了丰财居。

  一众绝色嘻嘻哈哈离去,反倒冷落了我,我大人大量不去计较,肚子里饿的慌,我到五幢别墅走了一圈,却只有唐依琳与庄美琪自己煮自己吃,都有厨房,其他美娇娘要么以零食果腹为正餐,要么到处蹭吃,我暗暗不爽,让上官黄鹂拟定了一份「每日每户必开炉,晚餐必有菜和汤」的告示,复印若干,送去各户。

  很快这「五家」有了热烈反应。

  丰财居在告示后面写上了娟秀回复,还画上一个笑脸:「我府每日必开炉,来吃必有菜和汤。」我一看,马上眉开眼笑,暗赞秋家姐妹书香门第,回复对仗工整,内容令人舒心。

  德禄居的回复中加了个爱的红心:「咱家每日必开炉,面条就是菜和汤。」我看了猛皱眉头,暗骂:又是面条。

  身处喜临门,我接过葛玲玲递来的回复,上面用唇膏写了凄凉的十字:「我这每日难开炉,大家接济菜和汤。」

  我深深叹气着,楚蕙与葛玲玲都是如猫般的女人,娇慵懒惰,如今楚蕙大着肚子,葛玲玲每天还要驱车去内衣店看着店面,哪有时间开炉。

  平日里,上官杜鹃就负责从寿仙居里端来热菜热汤,照顾着楚蕙,葛玲玲打烊收工回来自然沾了光。我抬头看了看楚蕙与葛玲玲可怜兮兮的眼神,心疼得把告示揉成纸团扔在了一边。

  幸好,寿仙居的口气很狂妄:「我家每日必开炉,荤素搭配十菜汤。」看得我大大松了一口气,每日有十种菜汤供应,这寿仙居肯定是碧云山庄里最热闹的地方,那里有三位厨师:姨妈,上官杜鹃,上官黄鹂。

  永福居的回复令我啼笑皆非:「个个美女都减肥,饼干果汁为菜汤。」

  看完,我心中嘀咕着,减肥可以,有些地方千万别变瘦啊,眼前马上浮现小君的娇憨,不知道她心情好点了吗。

  既然喜临门最冷清,我就留在了这里,洗漱完毕,安顿好楚蕙,我搂着香喷喷的葛大美人进入被窝,蹂躏了她一下,她便带着甜蜜的满足沉沉入睡。我今天确实够累了,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凭空多出了好多个妹妹。

  半夜醒来,已是凌晨两点。

  我两眼发绿光,精神抖擞,悄悄爬出被窝,穿上黑色紧身运动衣,黑色跑鞋溜出喜临门,像一条猎犬似地到处巡视我的领地,不想触碰了某个机关,迎面一条黑影朝我冲来。

  我仔细一看,却是严笛,她跑到我跟前,瞪着惺忪的眼睛怒道:「半夜三更东跑西跑做什么?」

  我柔声道:「心里放心不下,四处查看,没想惊醒了你,你回去放心休息,我守到天亮。」心中不禁叹息,如果我是猎犬,严笛就是忠实的守门犬,一有点示警就冲出来,长久以往怎么行?看哪天破了她身子,娶了她,就把那三十六字诀给教给她,让她强身健体,山庄的安全可不是闹着玩。

  严笛犹豫一会,从兜里取出一把手枪递过来:「你小心点,枪给你,有危险你就朝天开枪。」

  我哑然失笑,摆摆手道:「不要,我又不会开枪,等有时间你手把手教我学枪法。」我故意将「手把手」三个字念得很慢,严笛啐了我一口,转身就跑。

  我朝她的背影坏笑两声,又踏月巡视,从竹林到山崖,在父亲的坟前磕了三个响头,许诺给他建造一座亭子式的大坟,以表孝心。

  随后告别父亲,一路下山,来到了娘娘江边,选了一片开阔地盘膝而坐,此时月朗如勾,江风微徐,我正好练习吐纳呼吸,释放出身上的九条真气,全身顿时空灵,懒洋洋的在草地上沐浴月光。

  半小时过后,九条真气全部回归全身骨骼,我竟有说不出的舒服,刚想站起来,忽然感觉身后有人靠近,我一阵紧张,全身马上绷紧,蓄势待发,猛转身,惊喜道:「妈,你睡不着?」

  姨妈轻应一声,缓缓朝我走进,月光下,姨妈凝脂般的肌肤略显苍白,穿着一身黑色练功服,外罩着黑色运动衣,看上去少了仙气,却显得妖气十足,她难得地扎起了马尾,双腿笔直,腰肢挺起,高高鼓起的胸脯迎着寒冷江风,像一座雕塑般站在我面前,光那气势就让我所认识的女人望尘莫及。

  「是不是想我了?」我笑嘻嘻问,眼神放肆地看着姨妈胸脯,出乎我意料,姨妈目光柔和,娇媚动人,没有任何回避与不满,她缓缓走进,笑靥如花,我突然觉得不妥,想后退,姨妈已闪电出手,用力揪住我的耳朵,痛得我哇哇大叫,心中异常懊恼,不知做错什么,正想开口问姨妈,却发现她脸上多了两行泪水。

  我吓了一大跳,急问怎么了,姨妈幽幽哭道:「你以为能瞒得了我,妈是干什么的,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亏心事,那心真的很虚我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嘴上仍倔强:「妈,我能做什么呢,好好说,好好说。」

  姨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蕾丝内裤:「我在天苑别墅那边,在王怡的卧室里发现了这条内裤,王怡一向检点,东西整齐,不可能把自己的内裤乱丢,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拿这条内裤问了王怡,她十分肯定这条内裤不是她的,我还问了郭泳娴,郭泳娴也说这条内裤不是她的,你说,这条内裤会是谁的?」

  我头皮发麻,心跳加速,经过了大风大浪,我学会了泰山崩于而面不改色,尽管耳朵在姨妈手里,我依然保持平静:「好奇怪,会是谁的呢……」

  话没说完,耳朵剧烈疼痛,我大叫:「唉哟啊哟,妈,这条裤子肯定不是我的,请您高抬贵手。」

  我作出最后挣扎,掂量这条内裤别姨妈发现的可能性,极力回想起当时匆忙离开卧室,与柏彦婷一起跑到阳台的每个细节,似乎难以确定,我抗拒,绝不轻易承认。

  姨妈怒斥:「说,是谁的,是不是那大骚货柏文燕的?」

  「是,是柏阿姨的。」唉,我暗叫倒霉,在姨妈面前,我就像一个白痴,她就是一个天才,白痴又怎能跟天才斗呢,无奈之下,我只好承认,不过,相信姨妈不可能去问柏彦婷,所以我敢肯定姨妈知道的并不多,她唯一的证据只是一条内裤,情急之下,我先承认,再图解释。

  「你干了她?」姨妈浑身发抖,几乎要将我的耳朵撕下来,我虽惶恐,但也有一丝安慰,姨妈果然也不能确定我是否与柏彦婷发生关系,嘿嘿,内裤不能说明一切,我狡辩道:「没干到,只差一点,你就来了……唉哟唉哟。」

  姨妈大怒:「骚水都流了一床,你说没干到?」

  我的心凉到了脚底,真想承认算了,难不成姨妈会杀了我?只是心有不甘,故意垂死挣扎:「她骚水是不是流了一床我不知道,可我没干进去。」

  姨妈怒极反笑,一脚踹在我腿上,我噗通跪下,电光火石间,我绞尽脑汁抵赖:「妈,你仔细想想看,从你挂电话后到天苑别墅前后不到十分钟,准确说是七分钟,减去我们穿回衣服,整理床铺的时间最多只剩下三四分钟,而且你来到时候我们在阳台,再减去我们从房间到阳台的时间,几乎不剩下时间了,妈,我能在两三分钟里对柏阿姨霸王硬上弓吗?她好歹是你的教官,你都说了,柏阿姨厉害着呢。」

  「我没有说你强奸她,她是一婊子,一个浪货,她会像勾引你爸爸一样勾引你。」姨妈此时没有一点淑女风范,她看起来就想街边的泼妇一样蛮横。

  我反而更冷静了:「妈完全可以找何芙调查,我昨晚才认识柏阿姨,是何芙带我去见柏阿姨的,我怎么可能在一天之内跟柏阿姨如胶似漆呢?柏阿姨怎么可能一天之内就勾引我,你说心里话,柏阿姨是不是一见到男人就去勾引的那种女人?」

  姨妈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冷笑一声:「柏文燕一直对你爸爸念念不忘,见你长得像你爸,她就勾引你,我问你,如果不是柏文燕勾引你,你能脱下她的内裤?」

  「唉。」我长叹道:「你想错了,柏阿姨到了天苑别墅,就说不舒服,我就让柏阿姨到床上休息,等待何芙过来,她听我的,脱了衣服到床上休息,我见色起意,就冲进去对柏阿姨非礼,就在这关键时刻,妈的电话来了,我突然清醒,加上柏阿姨反抗,这事就到此结束了,我向柏阿姨道了歉,求她别声张,她答应了,没想到她的内裤落到了妈的手中。」

  「真的悬崖勒马,没干进去?」姨妈绷着脸,语气已大为和缓,手一松,放开了我的耳朵。

  「没有,只差一点。」我猛戳耳朵,依然跪着,心中一阵沾沾自喜,见姨妈犹疑,我小声道:「其实整件事很容易分析,你假设我干了柏阿姨,那就存在两种可能,一种是柏阿姨心甘情愿,另一种是我欲图不轨要强奸她。前一种已经证实不可能,因为我才认识柏阿姨一天时间,我们不可能狼狈为奸;剩下的只有第二种可能,就是我欲图不轨,柏阿姨竭力放抗,以她身手,我哪能轻易得逞。」

  我的意图就是尽量替柏彦婷洗涮罪名,尽量把罪责包揽上身,大事化小,让姨妈觉得柏彦婷不是威胁,等姨妈消气了,她也自然不会弄走柏彦婷,想到柏彦婷的风骚,我胯裆一阵发胀,正所谓吃在嘴里,还惦记着锅里。

  「哼。」姨妈显然被我的话所打动,她当然不知道我早早就认识柏彦婷,更不知道我在医院里就与柏彦婷有过盘肠大战。

  我坏笑:「妈冤枉了柏阿姨,当你发现了这条内裤,又发现床上有浪水痕迹的时候,你一定以为柏彦婷勾引了我,接下来,我们就干柴烈火了,却不知这恰恰证明我跟柏阿姨没有干过,因为以柏阿姨的身份,她与我偷情后会留下痕迹,甚至留下内裤这些证据吗?她柏文燕可是老牌特工的师傅耶。」

  「哼。」姨妈转过身去,背负双手眺望远方,我这时才敢从草地上站起,来到姨妈身后,将下身贴在姨妈的大屁股上,双手抱着他的香肩撒娇:「妈别生气了,今天,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后,我整个人像发情野兽一般,我见柏阿姨有点姿色……咳咳,她跟我妈比,简直就是天鹅与麻雀,她是麻雀,妈是天鹅。」

  姨妈的香肩微抖:「你也别这样损文燕,你看她这个样子哪像五十,想当年迷柏文燕的男人可以装好几辆卡车,朱成普就曾经暗恋过柏文燕。」

  「哇,这么厉害,可我觉得柏阿姨远远比不上我妈,她看起来不像五十,我妈妈看起来最多二十八。」

  「扑哧。」姨妈一声娇笑,我心头的一颗巨石放了下来,趁机抱住姨妈,柔声试探道:「说也奇怪,既然妈忌惮柏阿姨,为什么又要主动提出带她上山庄住呢?」

  姨妈淡淡道:「你懂什么,你没看出来吗,柏文燕憎恨乔羽,他们两人一定有仇恨,我们眼下最大的敌人就是乔羽,我让柏文燕住在碧云山庄,乔羽肯定能打听到,这样一来,我们无形中就多了一个重量级的帮手,乔羽就多了一个重量级的敌人。」

  「我对妈的敬仰如滔滔之江水……」

  姨妈啐了一口:「住嘴,别整天嘴上抹油,你如今跟一年前不可同日而语,实力强了,责任也大了;钱多了,危险也来了,从今晚开始,你每晚都要习武,这不只是为了防身对付敌人,更重要的是为了有效控制你的内劲,否则,误伤家人,朋友就麻烦了。」

  我搂紧姨妈,撒娇道:「我要妈手把手教。」

  姨妈不自然了,小小挣扎一下没挣脱,侧头嗔怪:「晚上我教你,白天有时间你跟严笛学射击,喜临门的地下室有是我偷偷修建的靶场,里面有不少枪械,你别乱动,先学手枪,到时候严笛会教你。」

  「好,现在开始穴功夫么?」我松开姨妈,嘻嘻哈哈地摆出了几个招式,这会心里多少图个新鲜,加上自己有三十六字诀,也觉得跟人家过招不懂招式肯定不行,万一对手不主动攻击我,我的实力就大打折扣,更何况姨妈说得对,我身边个个是娇滴滴的女人,万一仓促之间使出真气,伤及她们就危险了。

  姨妈回身嗔道:「不在这里学。」

  我愕然:「不在这里,在哪里?」

  姨妈玉指一伸:「对岸。」

  我吃惊地看着江对岸,还没反应过来,姨妈已开始脱衣服,转眼间就脱了精光,我的小心脏剧烈跳动,月光下,姨妈娇躯萤白如霜,朦胧的美感震撼我的心灵,她很坦然在我面前脱衣,肥美的屁股高翘,高耸的桃子型大奶子傲挺,丰腴的软腰没有一丝赘肉,结实的双腿浑圆有劲,令人喷血的身体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气息却又如少女般紧凑,圣洁,我硬了,硬得特别厉害。

  姨妈与我近在咫尺,她瞄了一眼我的下体,又看了看我眼睛,平静道:「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装进来。」

  我一愣,低头看着姨妈将运动衣翻过来,拉开拉链,如变戏法般便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袋子,姨妈将身上的衣物鞋子稀疏装了进去,抬起美目催促我:「动作快点,这袋子防水。」

  我赶紧脱衣,身上的衣服并不多,脱光光后将衣服一同放进袋子中还略有空余,姨妈一看我的跑鞋比较脏,皱起眉头道:「你的鞋子别放进去了。」

  我讪笑着把跑鞋藏在一个草地的凹坑里,道:「可以了吗。」

  姨妈点点头,从袋子里拉出两条细绳,绑在我腰部,叮嘱道:「游泳时别用自由泳,用蛙泳,绳子很结实,你放心游就是了。」说完,又瞄了一眼我下体,大肉棒高举着,桀骜不驯,姨妈咬咬嘴唇,转身直奔向娘娘江,双脚淌进江水,一个鱼跃扎进了水里,我迅速跟上,由于腰部挂着袋子,我不能鱼跃,只能慢慢扑向水面,用蛙泳游向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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