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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五部)(全本) - 49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6260 ℃

               第099章

  我和姨妈迅速穿上衣服,继续悄悄趴在草丛里窥视,不知朝我们方向游来的是何人,姨妈压低声音道:「肯定不是小君。」

  我点点头,因为小君怕鬼,她根本没胆子深更半夜到江边游水。

  那又会是谁呢?

  我与姨妈等待着,很快就有了答案,一个女子游到岸边,蹒跚着走上岸,动作轻盈,身材凹凸喷火,月光下,她赫然是乔若尘。

  我和姨妈都大吃一惊,仔细看起,只见乔若尘甩了甩湿长发,从随身的小袋子拿出一些东西,距离有点远,目测有八十米的距离,一开始没看清楚她拿着是什么东西,那乔若尘四周看了看,竟然朝我们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说话,似乎在打电话。

  她在干什么,为何深更半夜出来游泳?她在跟谁打电话,这一连串的疑惑围绕着我的脑子。近在咫尺的姨妈气息如兰,我侧头看她,发现姨妈美到了极点,琼鼻樱唇,凤目炯炯,连鱼尾纹都没了,我情不自禁搂住她的软腰。

  姨妈飘了我一眼,继续盯着乔若尘,我心猿意马,刚才一紧张忘却的欲望又复滚滚而来,胀热的下腹有一团难以驱散的欲火,我悄悄地揉着姨妈的软腰,徐徐往下,揉到了她的大屁股,穿着紧紧的练功服,姨妈的屁股显得更结实,更肥美。

  我按捺不住冲动,爬上姨妈的后背。草长飘摇,即便我趴在姨妈的后背,我们依然隐匿在茂密的草丛中,我们可以看到乔若尘,乔若尘却看不到我们,她走到离我们五十米处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警惕地注视一下四周,放在手中小袋子,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干嘛,快下来。」姨妈压低声音呵斥。

  我不为所动,继续压着姨妈,拨开她微湿的波浪长发,我咬住了她圆润的耳垂。姨妈小颤,想挣扎又怕惊扰了乔若尘,无奈逆来顺受,我吮吸一下耳垂,突然将舌头卷进姨妈的耳孔里,姨妈轻轻甩动脑袋呻吟着,抖得厉害。

  我意外惊喜,继续挑逗姨妈的耳朵,没想到姨妈浑身都是宝,身体每一处地方都很敏感,跟小君一样。

  「中翰,你别……别弄……」

  我促狭道:「妈,我想干你。」

  姨妈小声怒骂:「放肆,说话没大没小,越来越不像话了,快下来。」

  我剥下姨妈的裤子,松紧带的那种,很容易剥,大肉棒迅速顶在她股间,我用手一摸,湿得一塌糊涂,大肉棒随即贴着滑溜的股间挺进,龟头撑开蜜穴口,一下子插入,姨妈娇吟,我紧紧抱住她,柔声道:「对不起,妈妈。」

  「我是你姨妈……」姨妈柔柔地呻吟着,被我如此插入她有强烈的羞耻感,所以不愿意听我喊她母亲,可我偏让她有这样的耻辱感,于是,在温柔地吮吸母亲的耳垂时,我在她耳边轻轻地呼喊:「妈妈,我爱你。」

  「嗯嗯嗯……」姨妈呻吟道:「等一会不行吗?真是的。」

  「天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我受不了。」我柔声道:「抬一抬屁股。」

  姨妈在犹豫,瞧了一眼远处的乔若尘,竟然微微撅起肥臀,我稍微拔出被包紧的大肉棒,再次深深插入,姨妈颤抖着呻吟,我闻着微湿的发香,陶醉在难言的惬意之中,呢喃自语:「好舒服,好紧。」

  大龟头顶弄柔软的穴肉,相信那就是子宫口,一个神圣的禁区,我有熟悉的感觉,温暖,舒服,安全。

  「你别弄出声音。」姨妈道。

  我坏笑,轻轻抽动一下,咬着姨妈的耳朵说:「我反担心妈喊出声音来,忍住喔。」

  姨妈咬咬牙,脸颊轻抖,我知道她在笑,为了不让我看见她的笑容,她把脸拧过一边,我朝另一边看她的脸,她又躲闪开,像捉迷藏似的,我深深地呼吸一下,用大龟头用力碾磨子宫口,姨妈骤颤,肥美的屁股撅了撅,情不自禁地摇动起来。

  我轻轻一笑,伸手抱住她的脖子拧转回头,含住她的香唇,多甜美的津液,多香糯的唇瓣,我的另外一只手还捏紧了高耸的胸脯,隔着衣物也要捏紧,因为结实,所以不怕捏破,因为丰满,所以捏得很舒服,怪不得我小时候就喜欢咬。

  「嗯……」

  「别发出声音。」我促狭坏笑,猛旋转大肉棒,黏滑的蜜穴被我搅动得天翻地覆,抽送时,那久违的吸力又悄然而至,凶悍地吮吸我的大肉棒,我没有念动三十六字诀,任凭姨妈的蜜穴蹂躏我的大肉棒,很舒服,就像口交一样,可我明明是插入交媾,真是极品,姨妈的蜜穴里还有一张嘴,双重享受了。

  我猛烈地碾磨,冲撞花心,撩拨子宫口。姨妈柔柔道:「真受不了,妈上辈子一定欠你的。」

  我柔声道:「是的,上辈子我要干你,你不给我干,这辈子要还债了,给我干个够。」

  姨妈没怒,而是柔柔嗔我:「你跟你爸一个德性,爱说下流话。」

  我小声道:「他跟我不一样,他一定不够我粗,不够我长。」

  「嗯。」

  「我干你比他干你更舒服,对不对?」

  「嗯。」

  「喊老公。」我没期盼得到姨妈的答应,可是,出乎我意料,姨妈没有丝毫犹豫,我话音才落她就柔柔喊出老公两字,我浑身陡然颤抖,握紧饱满的胸脯,一遍又一遍,一圈又一圈揉戳蜜穴,呼吸逐渐急促:「爸爸没有干过你屁眼?」

  姨妈呻吟道:「从来没有……你也不行……喔……」

  我微怒:「你全部属于我,没理由不能干你的屁眼。」

  姨妈嗔道:「我是你妈。」

  「你不答应我会惩罚你,等你舒服的时候停下来,就像现在这样。」我突然停下,姨妈摇了摇屁股,恼怒道:「我会揍人的。」

  我没胆量开过火玩笑,赶紧重新旋转,摩擦,抽送,嘴上继续鼓动:「妈,干屁眼很舒服的。」

  「你别哄我。」姨妈后挺了两下,我急道:「你可以问问依琳。」

  姨妈突然轻轻摇头,肉穴阵阵痉挛,她猛摇大屁股,颤声道:「她跟你穿一条裤的,她当然为你说话……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妈生气的。」

  我悄悄伸手扣动姨妈的屁眼引起了她的激烈反应,点到为止,我轻轻揉了一下她的屁眼,大肉棒继续碾磨,很用力地碾磨,嘴上放肆地刺激姨妈:「我不强迫你,你会答应的,因为你喜欢冒险,为爱你的男人,你愿意冒险,无怨无悔,就如当初你为了父亲所做出的牺牲一样。妈,我爱你,我也像父亲那样爱你。」

  「你爸,没你这么多女人……」姨妈的身体抖得厉害,我这么重压着她,她依然抖个不停,收缩的阴道快把我夹爆,我狠狠地磨了十几下,最后忍不住强力地一插而入,完全插到最尽头:「可我的比他粗,比他的长。」

  姨妈猛地仰起脖子,乞怜道:「嗯,是的,喔,你用力点,你稍微用力点,中翰……」

  我一声低哼,猛旋几下,精关终告失守,滚烫的精液直喷入姨妈的子宫,手一伸,将手指插入姨妈的小嘴里:「咬我的手。」

  姨妈张嘴就咬,鼻子发出呜呜地声息,痉挛的阴道深处有热流喷到我龟头,吸力达到最强,一喷一吸简直难以形容的奇妙,我舒服得浑身哆嗦,死去活来,颓然趴在姨妈的后背上,姨妈柔柔道:「嘘,有人来。」

  我爽得眼冒金星,顾不上谁来了,一边闭目回味那销魂的一刻,一边摩挲姨妈的脖子,舔她的肌肤,咬她的头发……眼睛不经意地瞄出草丛,忽然,我大吃一惊,五十米开外,一个男人正诡异而至,与乔若尘汇合,两人很快便聊上了,我听不到他们说什么,极目看去,依稀觉得男人是谁,可我仍不相信自己眼睛,忙低头小声问:「是姨父?」

  姨妈冷冷道:「他不是你姨父,他叫李严。」

  我压了压声音,再次吃惊道:「怎么会是他,他怎么跟乔若尘在一起。」

  五十米的距离并不近,不料我话音未落,正与乔若尘说话的李严突然朝我们这边望过来,姨妈用极小的声音警告我:「别说话。」

  沉默,大家都沉默,我和姨妈在沉默,李严和乔若尘也在沉默,风声萧萧,蛙叫虫鸣,四周静得连河水流淌的声音也能听到。我紧张得闭紧了嘴巴,一动不动地趴在姨妈的背部注视着远处的李严和乔若尘。

  不好,李严朝我们走来了,乔若尘跟随其后,难道被发现了?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姨妈悄悄地拍了拍我大腿,示意我放松,我马上心情大定,有姨妈在,我怕什么?

  李严一步一步地走近,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我已经清晰地看清楚了李严装扮,很奇特的装束,就像古代夜行人的装束,全身黑色紧衣。天啊,又靠近了几米,李严终于停下了脚步,他警惕地观察周围的情况,低声道:「可能是什么动物,若若,你来的时候有发现到什么异样?」

  跟随其后的乔若尘淡淡道:「没有,我肯定。」

  春夜奇冷,乔若尘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泳衣,冰肌外露,长发犹湿,可她丝毫没见哆嗦,也不避忌李严的灼灼的目光扫视在她傲然身材上,我不禁暗暗纳闷,李严与乔若尘是什么关系?

  李严的声音异常温柔:「若若,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印象中,李严对小君就是用这种关怀,慈爱的语气,想不到这位曾经慈眉善目的姨父在母亲的眼中却是一钱不值。

  我心中无限感慨,刚想问姨妈,马上意识到大肉棒还插在姨妈的蜜穴里,蜜穴居然还继续蠕动我的龟头,如此紧张的情势下,我和姨妈依然爱恋缠绵,这种感觉如同世上一对最坚贞的比翼鸟,同生死,共欢乐。

  不远处,乔若尘缓缓转身背对李严,面朝向静静流淌的娘娘江,语气冰冷:「是的,我不能输给他,输给他就要钻他的裤裆,这是奇耻大辱。」

  李严没有看娘娘江,而是盯着乔若尘曼妙的身材,温柔道:「你游泳水平比国手还厉害,要是参加奥运一定拿冠军,这李中翰有这个实力?」月光下,李严的眼神射出骇人的贪婪。我心中一动,暗道:难道李严打乔若尘的主意?这太不可思议了。

  乔若尘道:「他赢了小君好几米,可惜当时我没记时间,否则我就知道小君到底有没有让他。」

  李严笑道:「若若,你何必跟他计较,按你所说的,一定是中了他的激将,这次派你来碧云山庄的任务忘记了?」

  乔若尘转身过来,「没忘记的,第一就是查清楚监视系统在哪幢别墅,我查清楚了,是最靠西边的那幢房子,叫丰财居,由那个严笛负责;第二就是监视方月梅有没有教李中翰武功,这两天我都有观察,没发现那方月梅跟李中翰经常在一起。李严,这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亲儿子?」

  李严一怔,犹豫不决:「李中翰是不是方月梅的亲儿子,我和你爸爸现在也糊涂了,连你爸爸都不能确定,我又怎能确定。」

  乔若尘蹙了蹙细眉:「那为什么你叫我告诉小君,说李中翰是方月梅的亲儿子,说小君是李中翰的亲妹妹呢?」

  李严道:「我是在试探小君,当年方月梅与她的男人消失了一段时间,我们没人见到方月梅怀孕,重新回到工作岗位后,方月梅就抱来了一个孩子,连体形都没丝毫变化,所以,李中翰的来历很令人生疑。而且,按理说,小君知道李中翰是她亲哥哥,一定会很难过,很绝望,很失落,很愤怒,可小君并没有这些反应,感觉小君并不在乎李中翰是亲哥哥的现实,乔书记就认为很不正常,极有可能李中翰不是小君的亲哥哥。」

  乔若尘的细眉蹙得更紧了:「李中翰是不是小君的亲哥哥就这么重要吗,值得我待在这里提心吊胆?」

  「呵呵。」李严笑得很宽厚,很慈祥:「特工就是一个干提心吊胆的活,当初我和你爸爸可是先征询你的意见才决定派你来,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乔若尘摇摇头:「我没后悔,我是急。」

  「急着要碧云山庄?」李严露出一丝诡异。我一听,简直怒不可遏,姨妈轻拍我,我仍气血翻滚,心想,原来这些人要么打姨妈的主意,要么是打我碧云山庄的注意,我们就像一块肥肉,一群饿狼在一旁盯着,稍有不慎就会被这些饿狼扑上来狠狠咬上一口。

  多可恨,多可怕啊。

  「哼。」乔若尘冷哼一声,又转过身去,她的胸脯高耸硕大,屁股也翘得极高,混血儿混成这模样,真是神明眷顾,天造地设,她能夺下选美冠军绝非暗箱操作,小君与乔若尘相比,美貌与身材都不分伯仲,但小君邻家小妹的气质肯定略输给乔若尘阴柔冷酷的气质,能拿选美第二名,小君并不冤。

  李严远望碧云山庄,感叹道:「这里确实很美,三源同穴,形如北斗,临水靠山,有气势,也有秀色,关键这里还是一个路尽头,山起始,一百年都难开发到这里,可以说这里是一块百年无忧的风水宝地。」

  乔若尘冷冷道:「那就想办法夺过来。」她话音未落,我猛地感觉到姨妈全身绷紧,知母莫若儿,我知道,姨妈也动怒了,这碧云山庄对于母亲来说,何止风水宝地这么简单,这里还是她怀上我的地方。

  「你真的愿意嫁给我?」李严问。

  「只要你杀了李中翰,拿下碧云山庄,我就答应嫁给李伯伯。」乔若尘倏然转身,绿眼眸射出仇恨的目光。我与姨妈都大吃一惊,乔若尘要嫁给李严,我的耳朵没问题吧?而且乔若尘的回答更令我心头大骇。

  「呵呵……」李严在笑,他的慈眉善目都在这一笑中消失殆尽,换上了一副狰狞的面容,很陌生,很阴险:「如果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我半年之内,联手你爸爸夺下这片风水宝地,至于对付李中翰,那易如反掌,他虽然有功夫,可功夫再好,也好不过子弹。」

 

               第100章

  乔若尘冷冷问:「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呢?」

  李严笑声一顿,微微叹道:「这就麻烦了,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这说明李中翰的父亲有可能活在这个世上,他是谁我们必须要弄清楚,没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万一捅了篓子,我和你爸爸的一世英名就要付诸东流了,若若,与敌为战,先知己知彼,方能胜之。」

  乔若尘绷着脸问:「李中翰的父亲有可能是谁?」

  「这事,你最好不要知道,没确定之前我和你爸爸也在猜测。」李严有些欲言又止,没有继续说下去,乔若尘冷笑一声,诡异道:「是不是朱成普?」

  李严深锁着眉心,摇摇头又点点头:「有可能。」

  乔若尘追问道:「万一朱成普是李中翰的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李严思索了片刻,无奈地搓搓双掌,严肃道:「只能等了,再急也没用,如今朱成普炙手可热,手执中纪委最高领导,可谓权力滔天,别说你爸爸,就是再大的官也对朱成普忌惮三分,幸好你爸爸政途看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未来三五年,我们的乔书记或许能登上国家元首的宝座,到那时,你要夺下这片碧云山庄,还不是小菜一碟?」

  乔若尘怒斥道:「如果要等三五年,我何必嫁给你。」

  李严不冷不淡:「你不嫁给我,你爸爸就不一定能做上元首,我李严虽然没什么能耐,但你爸爸离开我将一事无成,呵呵。」

  乔若尘瞪着李严看了看,气急败坏地道:「你喜欢方月梅?你和我爸爸都喜欢这个女人,所以你们不忍心杀了李中翰对不对?」

  李严平静道:「我承认以前喜欢方月梅,但现在我只喜欢若若,若若叫我杀死谁,我就去杀死谁,李中翰怎么出车祸的,你应该很清楚,他李中翰只不过命大而已,下一次,他会死无葬身之地。你还不知道,你爸爸很喜欢方月梅,他已经向方月梅求婚了。」

  乔若尘怨毒道:「这绝不可能,方月梅也要死。」

  「小君呢。」李严问,那口气好像根本不认识小君,小君在他李严的眼中就像一只鸡,一条狗,可以随意杀戳,我大为震怒,身下的姨妈在颤抖,我知道姨妈是多么的愤怒,她在忍着,拼命地忍着,我抱紧她,用大肉棒轻轻碾磨蜜穴来安慰她。

  出乎意料,乔若尘不假思索地吐出一句:「不许伤害小君。」

  李严点点头:「好吧,你想我怎么办?」

  乔若尘一指面前宽阔的河面,森然道:「等会,你在河里帮我布置机关,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就是不能让李中翰赢我,我要他死前钻我裤裆,受我羞辱。」

  「李中翰真不该陷害若谷,你哥哥在天之灵会感谢你的。」李严一声叹息,突然露出了悲伤之态。

  我豁然明白了,明白为什么乔若尘这么恨我,明白乔若尘无论我怎么解释,都固执地认为是我害了乔若谷,原来有奸人进谗言挑拨,早早在乔若尘的脑子里播下了仇恨的种子。

  远远望去,乔若尘扭曲的面容令我不寒而栗,她似乎又想起死去的乔若谷,一张如仙如魅的美脸瞬间多了几分人气,多了几分神伤。

  「谢谢你告诉我实情,我答应嫁给你绝不反悔。」乔若尘紧咬红唇。

  一旁的李严露出狰狞的笑容,显得很城府,他从身上摸出了一件小物件递过去。乔若尘接过,一脸狐疑。李严神秘道:「这是一种强力迷幻药,无色无味,只要沾上皮肤,就会渗透进血液,让人眩晕,解药是醋,米醋与陈醋都可以,你跟李中翰比赛前,想法子触碰他身体,把这种药沾到他皮肤上,五分钟之内药效就会发作,这江面不宽,最好跟他比一比远距离。」

  「嗯。」乔若尘两眼放亮,绿眸子里闪过一丝激动。

  李严叮嘱道:「你事前要先喝点酸醋。」

  乔若尘颔首:「知道了。」

  李严看了看手腕,道:「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有急事就打电话给我,我不能在这里接应你,那方月梅很老练,昨天她隔江打枪,估计是察觉到什么,所以,以后我们要更小心,见面必须是晚上。」

  「知道。」乔若尘淡淡回应一句,将手机与小物件塞进了一只小袋子,绿眸子扫了扫李严,转身就走,很快就到了河边,轻盈地跃入冰冷的河中,朝对岸的碧云山庄游去,那李严没立即走,待乔若尘游到对岸了,他才迅速离去,寂静的娘娘江两岸恢复了寂静天籁。

  我虽然趴得舒服,但想爬起来了,姨妈低声道:「别动。」

  我心中一凛,赶紧一动不动趴在姨妈的身上,感觉我们就像一对恩爱的树懒熊。可是趴了足足十分钟,我仍没见任何异样,心中暗笑,以为姨妈过于谨慎,或者故弄玄虚,她只是找借口让我的大肉棒继续插着而已,刚想揶揄嘲笑。

  突然,一个黑影在百米处晃动,鬼鬼祟祟地朝河岸两边窥视了一会才悄然离去,我暗叫饶辛之余大感佩服,如果不是姨妈的老脸沉着,此时已被敌人发现。

  又过了十分钟,姨妈才懒洋洋道:「先动两下……」

  我违抗了母亲的要求,足足动了五百多下才停下,姨妈喘息着责怪我:「叫你动两下,你这人怎么不爱听话呢……」

  我翻身仰躺在草地,瞪着漫天的星星,冷冷问:「我到底是李靖涛的儿子,还是朱成普的儿子。」

  「噗。」脑袋壳响了一个爆栗:「你叫李中翰,又不是朱中翰,是谁的儿子还用问?」

  我无语,心中暗暗欢喜,至少我知道母亲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一边整理身上的衣服,一边解释:「我是为了保护这一家子,才故布烟雾,要朱成普给乔羽打个招呼,希望乔羽关照你李中翰,这乔羽接了朱成普的电话后便起了疑心,便不敢放肆对你下手。」

  「妈,我对你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

  姨妈啐了一口:「油嘴滑舌。」

  我酸酸道:「朱成普也很喜欢你,是不是?」

  姨妈解散波浪长发,重新扎起马尾,侧身瞪了我一个迷死人的媚眼,娇柔说道:「妈长得这么漂亮,男人不喜欢才是怪事儿。」

  我如被电了一下,突然从草地弹起,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还想要。」

  姨妈象征性挣扎一下,佯怒道:「你闭嘴,刚才这么危险,你还不愿意拔出来,不要命了?」见我可怜兮兮,胯下那根大东西蠢蠢欲动,姨妈抿嘴道:「现在不早了,回去休息,留点力气对付乔若尘,告诉你李中翰,如果你不赢了那个小贱货,你就不是我儿子。」

  「我有信心。」我将胸口拍得砰砰山响,姨妈却将我从草地拉起,玉指在身上的三各部位各点了一下:「你要注意,游泳时身上的劲气别到处乱使,都集中在三个地方,手臂,腿部和腰部。」

  「我不会控制。」

  见我苦着脸,姨妈板正我身子,仰起美脸凝视我眼睛,深情道:「别担心,妈教你。」

  我依然苦着脸,在母亲面前撒娇:「你手把手教。」

  「噗。」脑袋壳又响了个清脆,姨妈的玉指快要指到我鼻尖了:「手把手揍你才解气,下一次,你再无故停下来……」话没说完,姨妈已羞得无地自容,我双臂展开,将可爱之极的姨妈抱在怀里,凝望着她闪亮的眼眸,我陶醉了,情不自禁地深情呼唤:「妈,你真美。」

  「别说话,专心听,真气提到丹田,你就先凭住呼吸……」

  「李总裁,快醒醒,中翰哥,快醒醒……」

  我一睁开眼,就见到了上官黄鹂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儿,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我嘟哝着问:「几点了。」

  「九点了,新郎官。」庄美琪冷冷的声音夹着浓浓的醋意传到了我耳边,我环顾一圈屋子,马上意识到这间德禄居的另外一个主人并不在,心慌慌的,赶紧问庄美琪:「唐依琳呢。」

  庄美琪依靠在窗子,眺望窗外,她的语气比窗外的天气还冷:「她试穿婚纱去了,可惜呀,今天穿婚纱的女人,却看着自己的新郎跟别人入洞房,这滋味真不好受。」

  黄鹂朝我伸了伸小舌头,矗立在一旁噤声,我一骨碌从床上跳下,瞪着庄美琪问:「你的婚纱呢?」

  庄美琪淡淡道:「我有自知之明,我的婚纱恐怕一辈子……」

  我大声打断:「不许你胡说,今天凡是有婚纱的,都可以穿起来,今天我要跟所有穿婚纱的女人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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