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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五部)(全本) - 59,2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8340 ℃

  原本我以为今晚的牌局戴辛妮输定了,她的牌技根本不足以让她输掉几百后还能翻本,可万万没想到,牌桌上四人,就只有戴辛妮一个人在笑,没有人输掉几百万后还能笑出来,难道是输傻了?我心疼不已。

  「老公,我爱你,咯咯……」

  戴辛妮娇笑着朝我招手,怡情风姿,妩媚撩人。

  奇怪的是,不仅唐依琳绷着脸,秋烟晚,葛玲玲也绷着脸,她们都盯着戴辛妮,都两眼冒火。

  我心头咯噔一下,预感不妙:「怎么了,辛妮,为何不打了,时间尚早。」

  「她们说,要休息一下,等你过来转转运气,咯咯。」

  戴辛妮一边娇笑,一边数着牌桌小抽屉里的筹码,好家伙,满满的一抽屉筹码。

  我瞪着眼珠子问:「要转运的不是你吗,我刚才明明听说你输了三百多万。」

  「有这回事。」

  戴辛妮笑得花枝乱颤:「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从喜临门回来,我就时来运转,把把糊牌,七小对,清一色,杠上花,对对碰……咯咯,什么都有,三百万捞回,还赢了二百万,明天,我请大家喝茶。」

  「这么厉害,呵呵。」

  我也笑,只是皮笑肉不笑,看着另外三个大美人的眼神,我就心惊肉跳。

  葛玲玲冷哼一声:「当然厉害啦,不过,辛妮违反了规矩。」

  「什么?」

  众人都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都莫名其妙。

  葛玲玲性子急,眼睛揉不进沙子,既然话已挑开,她就滔滔不绝:「打牌前,我们订下了规矩,不许穿红内裤,不许找人摸牌,不许搞鬼,不许施法术……」

  「我都没违反规矩呀。」

  戴辛妮急了。

  葛玲玲毫不示弱:「可你去喜临门,跟中翰做那事了,这等于搞鬼,中翰体旺阳盛,你跟他弄了一下,运气当然不同,我们都是他的女人,他如果站在你这边,我们当然输了。」

  这话一出口,厉害了,场面顿时失控,秋烟晚与唐依琳纷纷附和,都谴责戴辛妮搞鬼。

  戴辛妮下意识想抵赖:「我们没弄……」

  「你还狡辩么。」

  唐依琳冷笑一声:「黄鹂都说了。」

  黄鹂大吃一惊,急得连连朝戴辛妮摇头,戴辛妮气得脸色铁青,其实,戴辛妮中计了,黄鹂不可能说出来,只是唐依琳狡诈异常,她这一招「投石问路」用得精妙,反正黄鹂否认没用,不否认更没用,可怜的黄鹂,无辜被卷进这场纷争,除非我亲自去解释,否则,戴辛妮会恨死黄鹂。

              第148章

  一切昭然若揭,懂得处事之道的秋烟晚打起了花腔:「辛妮,可能你是无意破坏了规矩,但错了就错了,你得承认,在电话里,我都听出你语气不对,如今中翰在这里,只要他敢说你们刚才在喜临门里没弄过,我就信你。」

  所有的目光刷一下,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头痛欲裂,心里确实有点想袒护女神,不过,众怒难惹,我干咳两声,为难地看着女神:「辛妮,以前姨妈教导我,做人要诚实……」

  我搬出了姨妈,母亲威严四播,众美臣服,这招立竿见影,戴辛妮没等我说完,就直接承认了,不过,戴辛妮可不是善茬,语锋一转,辩解道:「可我真没想过会破坏规矩,今天,黄鹂问我借了黑丝袜,我就奇怪,以为中翰喜欢黑色丝袜的秘密就只有我和言言知道,黄鹂怎么会知道呢,我以为是中翰告诉了黄鹂,所以,我心里很不爽,刚才打牌休息的时候,你们在喝茶,上洗手间,我却听到杜鹃接了黄鹂的电话就出去,于是,我就悄悄跟着,看看黄鹂到底搞什么鬼,结果,真的发现两姐妹要勾引中翰。」

  「啊。」

  众美惊呼,黄鹂与杜鹃两腿一软,都跌倒了地毯上,眼泪汪汪,小小年纪,终于见识都了厉害。

  「我就上前制止,中翰求我别声张,扯来扯去,糊里糊涂地就给他弄了一下,事情就这样。」

  戴辛妮明显报复上官姐妹,女人心眼小,受挫了都想着如何报复,可女神这一报复失算了,论心机,戴辛妮在山庄里远远不及格,她只是地位超然,恃宠而骄罢了。

  「原来如此……」

  唐依琳,秋烟晚,葛玲玲都恍然大悟,我暗暗好笑,看向女神戴辛妮,她犹自愤懑,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蠢。

  「你喜欢黑色的呀,怎么不早说呢。」

  唐依琳离我最近,她顺手牵住我的袖子,风情万种。

  秋烟晚在拼命回忆:「我记得我好像有一双黑色的亚光丝。」

  葛玲玲苦着脸,猛拍一把牌桌:「死咯,我都没有,以前曾经有黑色的,烂了之后就没再买,明天我要买十双。」

  戴辛妮傻眼了,她终于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本来是她和言言独享的秘密,如今公布于众,等于把讨好我的手段送给了众美,估计此时,戴辛妮的肠子都悔青了,她恨得咬牙切齿,又不好发作:「喂,中翰他偷吃,你们都没反应?」

  唐依琳还是瞪了上官姐妹各一眼,干笑道:「辛妮,中翰偷吃,你能约束得了吗。」

  戴辛妮涨红着脸:「我……」

  唐依琳一声幽幽叹息:「你都不能约束,我们更加无能为力,黄鹂和杜鹃对我们都很好,她们煮饭给我们吃,帮我们洗衣服,我住进山庄的那三天,特害怕上洗手间,于是就在房间里放一只夜壶,方便晚上尿尿,杜鹃和黄鹂都不嫌脏,每天都帮我拿去倾倒冲洗了,又放回来,如果中翰真的喜欢这两姐妹,我没意见。」

  说完,唐依琳婀娜站起,将跌坐在地毯上的杜鹃与黄鹂一一扶起,还用纸巾为两姐妹擦拭眼泪。哎哟,我看在眼里,惊叹在心里,唐大美人的这一连串动作全部加分,做得漂亮。

  葛玲玲扫了我一眼,悻悻道:「中翰自己决定吧。」

  秋烟晚目无表情:「看看姨妈的意思。」

  四个美人,似乎各怀鬼胎,除了唐依琳的态度明确外,其余的美人都没有明确支持我娶了两姐妹,若是让全山庄的人投票,估计反对的是一面倒,我暗暗着急,又无计可施,要怪,就怪上官姐妹操之过急了。

  「休息结束,继续打牌,我要赢回来。」

  葛玲玲一声娇喝,摁了自动洗牌的按钮,众美人一看,马上摩拳擦掌,再站方城。我朝杜鹃黄鹂暗使了一下眼色,两姐妹机灵,赶紧斟茶:「烟晚姐姐喝茶,玲玲姐姐喝茶,辛妮姐姐喝茶,依琳姐姐喝茶。」

  四位美娇娘爱不爱喝茶是一回事,但「水」与「钱」同义,上官姐妹斟茶倒水,有祝福好运气的意思,美娇娘当然不会拒绝,加上姐妹俩喊得甜,四位美人对姐妹俩的怒气多少都减了点,我悄悄朝两姐妹竖起大拇指,没想却换来姐妹俩的怒目而视。

  「啪。」

  一声清脆,戴辛妮首先推牌:「自摸,给钱。」

  欣喜之色全写美丽的鹅蛋脸上,接收完筹码,女神朝我抛来一道媚眼,我苦笑,戴辛妮的高姿态与其说是庆祝,不如说是示威,果不其然,另外三位美人都黑着脸,一言不发。凭感觉,弄不好今晚会有麻烦。

  我不走开了,欲望再强烈也要忍着,至少等到这场牌局结束,下意识我希望姨妈和王鹊娉赶快回来,看看时间,都快十点了,姨妈和王鹊娉泡江水能泡这么长时间吗,我心中着急,又朝姐妹俩使眼色:「黄鹂,拿点吃的东西来,顺便看看姨妈在干啥。」

  黄鹂会意,眼珠一转,转身离去。

  「糊了。」

  戴辛妮一声娇喝,我朝牌桌看去,登时目瞪口呆,这是一把「清一色」点炮的是秋烟晚,按规矩,秋烟晚要包三家,五万一把,这一点炮加「清一色」翻倍,秋烟晚要输三十万,她把三个十万的筹码递过去,一言不发盯着牌桌,似乎在咬牙切齿。

  我看得心惊肉跳,心烦意乱,四个美人都是心头肉,我都不知道该帮谁。

  继续打牌,戴辛妮简直有如神助,几个来回摸牌,她就开始叫碰牌:「碰一万。」

  转一圈过来,她又叫:「碰五万。」

  牌桌边另外三位大美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估计被戴辛妮的气势吓到了,眨眼间,戴辛妮再喊:「碰九万。」

  不知是昏头了,还是较劲,两圈过后,葛玲玲居然丢出一张『八万』我暗叫糟糕,果然不出我所料,戴辛妮眼疾口快,马上尖叫:「碰八万。」

  清一色的万字倒下,戴辛妮手上还有一张牌,这吓人了,若戴辛妮糊牌,无论是自摸,还是有人点炮,那都是大牌,收获巨大。空气有点压抑,我在一旁都看得紧张,何况当事人。秋烟晚一声轻叹:「我的姑奶奶,真的挡不住了。」

  葛玲玲严肃道:「我都说了,辛妮跟中翰弄过后,我们顶不住的,这不是迷信,这是打牌奥秘。」

  葛玲玲经常打牌,对这些歪歪道道有点心得,起初大家都不以为然,如今葛大美人的理论得到了充分验证,大家不由得不信。

  秋烟晚微微颔首:「我放弃了,辛妮打啥牌,我就打啥牌,点炮包三家,这清一色,对对碰,全求人,加起来每人四十万,包三家就是一百二十万,她有本事自摸,我才输四十万。」

  秋烟晚的话很吓人,却是大实话,换成我,我也跟秋烟晚一样放弃,唐依琳难得低下高傲的头:「我也放弃了。」

  「都放弃了,大家岂不是等着挨割?」

  葛玲玲瞪大眼珠子,很明显心有不甘。

  「玲玲,你勇敢,你先冲,救救我们吧,嘻嘻。」

  唐依琳整晚都没有给我抛过一个媚眼,她的媚眼是最美的,可惜她只抛给葛玲玲,整晚都没有给我抛过一个媚眼。

  葛玲玲当然能听出唐依琳的鼓动,但葛大美人并没有恼怒。我心生好奇,站起来走到葛玲玲身后一看,原来葛大美人也有一手好牌,她是四张听牌,只要有一张打出来或者自摸就行,按概率来说,葛大美人糊牌的机率是戴辛妮的四倍,怪不得秋烟晚,唐依琳都放弃了,葛大美人依然有强烈的糊牌欲望。

  我又矛盾了,换成我是葛玲玲,我也会博一把,这么好的牌没理由放弃。

  空气压抑得令我心跳加速,相信四位美人的心态与我差不多,转了三圈过来,葛玲玲摸上一张牌,她竟然脸色大变,一声惊呼:「这张三万……应该不会有事吧。」

  我迅速分析得出判断,这张牌并不是戴辛妮所要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弱者同情,我的心偏向了葛大美人,因为戴大美人是赢家,葛大美人是输家,她拧头望向我的一瞬间,我微微点了点头,脸带微笑,以葛玲玲的智商,她肯定知道我支持她打出这张『三万』,果然,犹豫再三,葛玲玲依然打出这张牌。

  牌桌很安静,戴辛妮没有糊牌,有惊无险,葛大美人咯咯娇笑,而秋烟晚与唐依琳瞪大眼睛,齐声道:「这张牌也能打啊?」

  答案是肯定的,秋烟晚与唐依琳都对葛大美人投以佩服的目光,纷纷跟着打出『三万』,以保安全。

  「老公,你喜欢黑色长筒,还是喜欢黑色吊带?」

  很具有挑逗意味的问话,葛玲玲的双眼都快滴出水来,美得令人心颤,很久没见到她盘起的秀发意外地夹上一支红色的发夹,欣长雪白的脖子惹人遐想。

  我很冲动,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敢太热情,只能傻笑:「你们穿什么我都喜欢,什么颜色我都喜欢。」

  「糊了。」

  戴辛妮翻开最后一张牌,她尖叫把我的遐想踢到了爪哇国,我回神过来,只见戴辛妮兴奋得手舞足蹈,而葛大美人脸色苍白,因为是她丢出看似很安全的『九筒』却正中戴辛妮下怀,真是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暗暗赞赏戴辛妮,她并没有想像中笨,她也不贪,也不是一定要等大牌,只要能糊,小一倍六十万也是很可观的数目。

  「啊。」

  葛玲玲凄凉尖叫,我摇头叹息,报以同情,正如那句俗言:凡事有利弊。刚才我帮葛玲玲坚持,却不知反而害了她,如果刚才她放弃,也不至于点炮,我后悔不迭。

  「老公,你来一下,我坐你大腿。」

  葛玲玲被激怒了,她示意我坐她的位置,而她却坐在我大腿上,不敢怠慢,走过去老实坐下,葛玲玲一撅屁股,轻飘飘落坐在我的双腿上,众美惊愕,纷纷侧目,葛玲玲环视了一圈,怒道:「你们看什么,规矩里又没有规定不许坐在中翰的大腿打牌。」

  众美默然,确实没有这一条,何况葛大美人刚才点炮赔了六十万,大家更不好责怪,摁下电动洗牌键,又一轮重新开始。

  「呵呵,呵呵。」

  我尴尬不已,傻笑多了,连脸部都有点发酸。

  「老公,抱紧点,别让我摔下来喔。」

  葛玲玲一边打牌,一边叮嘱,她的肉臀不偏不倚,正好压在我的裤裆上,遗忘的欲望瞬间复苏,裆部急剧隆起,只穿长裙的葛大美人肯定能感觉到。今晚,秋烟晚与戴辛妮走精致的端庄路线,而唐依琳和葛玲玲则走清纯长裙路线,各有特色,各有迷人。

  「老公,是不是打这张?」

  葛玲玲往我身上靠了靠,温软如玉。

  「我不能说,你自己做决定,沉稳一点。」

  我心惊胆战地看了另外三个大美人的脸色,没有悬念,都黑成锅底似的。

  「哦。」

  葛玲玲识趣,自己考虑出牌,没想到,本来一手烂牌,居然越摸越上手,转眼就听牌,又一圈摸牌,葛玲玲的的右手高高举起,优美一甩,娇滴滴道:「自摸。」

  「哇。」

  众美人惊呼,葛玲玲笑得前俯后仰。

  真邪门了,难道我就有这么大旺气?洗牌再来,葛玲玲气势如虹,又连续自摸三把,加上前面自摸一把,葛大美人狂赢了一百二十万,乐得她眼泪都流出来,这下,唐依琳不干了:「中翰,过来。」

  「喂。」

  葛玲玲当然不依,唐依琳冷冷道:「干什么,难道中翰是你一个人的?」

  葛玲玲欲要发飙,秋烟晚,戴辛妮一同帮腔,葛玲玲一嘴难敌三唇,灰溜溜地找我当救兵,我真是欲哭无泪,尽量一盆水端平:「好好好,每个人坐四把,看各本事,现在是依琳,等会是烟晚。」

  总算合情合理,众美默许,我移步到唐依琳位置,老老实实成了她的肉凳子,洗牌再来,唐大美人第一把就来了大牌,「杠上花,哈哈。」

  唐依琳兴奋地扭转柳腰,亲了我一口。

  接下来,戴辛妮糊了一把小牌,剩下的全是唐依琳发威,她接连糊两把,四把赢了三把,当然满意。

  「到我了,到我了。」

  秋烟晚迫不及待,如今输得最多就是她,几乎一家输三家,还剩半小时,时间不多,要翻盘不容易,好笑的是,赢最多的戴辛妮居然玩起了拖延时间的无赖手法,宣布休息五分钟上上洗手间,喝喝水,也有小赢的葛玲玲,唐依琳纷纷同意,气得秋烟晚咬牙切齿。我在旁边好生安慰,秋烟晚眼珠一转,兴冲冲地跑上楼,这里是她的地头,大家也没在意,不一会,秋烟晚从楼上跑了下来,大家一看,不由得目瞪口呆。

  「等会要坐中翰的大腿,裤子太紧了,有点不舒服,就换了一条短裙。」

  秋烟晚妩媚道。

  众美人虽然惊愕,但穿短裙打麻将又没有违反规则,只是她们一时间想不透一向端庄的秋烟晚为何突然穿起了短裙,难道真的是裤子太紧了吗?连我也怀疑。

  「放心啊,我没穿红内裤,不信,你们瞧瞧。」

  秋烟晚真的掀起短裙,露了黑色蕾丝小内裤,众美群起攻之,说秋烟晚目的不纯。秋烟晚辩又辩不过,反正没违反规矩,也懒得争论,摁下自动洗牌键,重新开始。

  因为只剩下二十多分钟了,大家颇为紧张,都全神贯注,打得有点慢,秋烟晚靠在我身上,柔柔道:「老公,你的运气千万别到这里就消失了哦,每个人都有糊牌,我不糊牌就输惨了喔。」

  我呵呵干笑,既不能说不会,也不能打保票,正愁得双眉紧锁,忽然,我感觉到了什么,秋烟晚不停用屁股摩擦我的裆部,准确地说,是用她两腿中间地带摩擦我隆起的地方,由于秋烟晚只穿短裙,她几乎直接用阴部摩擦我的下体,想起她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我一下子就硬到极点,反过来摩擦她的阴部,互相摩擦了十几秒钟,欲望陡然暴涨。

  这时,秋烟晚做出了一个细微的动作,她拿着牌假装思考,手肘压在牌桌上,微微撑起了身体,屁股离开了我的裆部,我起初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秋烟晚悄悄用另外一只手拧了一下我的膝盖,我马上会意,暗暗惊喜,手上一托秋烟晚的臀部,迅速拉下裤裆拉链,掏出了肿胀的巨物。

  「喂,烟晚,你想了半天,想好了没有,提醒你喔,老规矩,十一点半结束喔。」

  葛玲玲是急性子,且没赢多少,估计手上是一把好牌,不禁催促秋烟晚快点。

  秋烟晚缓缓打出一张牌,臀部回落,我扯偏她的小内裤,大龟头正候着,不偏不倚,肉穴口正好罩住大龟头,吞下巨物,一路到底,秋烟晚情不自禁发出一道呻吟。

              第149章

  喔,好紧啊,我深深地呼吸着。

  众美人紧张出牌,无暇顾及秋烟晚的变化,也没注意她断断续续的呻吟,我暗自兴奋,紧紧抱住秋烟晚的柳腰,悄悄挺动,弄了三十几下,秋烟晚竟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啊,七小对自摸。」

  「什么?」

  众美人脸色大变,尤其是葛玲玲,她气恼之极,秋烟晚这把『七小对自摸』让葛大美人由赢变输,唐依琳与戴辛妮也少赢了,戴大美人底子丰厚还能潇洒,唐依琳就岌岌可危,她数着抽屉里的筹码不停嘀咕:「顶住,顶住,还赢二十万。」

  「老公,抱紧点啦。」

  秋烟晚很少发嗲,她不留痕迹地吞吐了几下大肉棒,爽得用两条修长美腿缠绕我双腿,双手扶住牌桌的边沿,身体一前一后律动,大家竟然都看不出她在跟我交媾。

  「嗯……」

  「干嘛呢,快打呀。」

  葛玲玲火了。

  秋烟晚仍然不紧不慢,十几圈牌打出去,我惊奇地发现秋烟晚已听牌,而且是一手令人血脉贲张的大牌:清一色,对对碰,我暂时停止抽动大肉棒,伸长脖子看秋烟晚如何糊下这把牌。

  「杠幺鸡。」

  秋烟晚轻轻喊,葛玲玲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秋烟晚摸牌尾的杠牌,如果是杠上花,那葛玲玲要全包完三家,一把牌要输掉整整一百二十万,难怪她脸色苍白,紧张得直咬红唇。

  「再杠。」

  秋烟晚娇滴滴的将四张二条放出来,不是糊牌,而是再杠。

  葛玲玲刚松了一口气,神经又绷紧,因为这下杠上花,她不用全包也要输掉八十万,这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戴辛妮与唐依琳连呼吸都停止了,秋烟晚继续摸牌尾,动作很慢,如力提千钧,她的肉穴在急剧收缩,狠狠地夹着我的大肉棒。

  「又杠。」

  秋烟晚的声音有点抖了,她将四张五条放出来。唐依琳,戴辛妮,葛玲玲一看,脸色唰一下全变成惨白,连一旁观战的黄鹂都发呆了,这一把杠上花,每人要输掉一百六十万,会有奇迹吗?

  秋烟晚又伸手去摸牌尾了。

  就在这时,丰财居的大门被推开,姨妈,王鹊娉,杜鹃三人鱼贯而入,有说有笑,众美人敬重姨妈,何况王鹊娉也在,于是纷纷站起,我暗暗叫苦,此时大肉棒正深插在秋烟晚的蜜穴中,我和她都无法站起迎接,这让两位美熟妇看在眼里。姨妈并不在意这些小节,可王鹊娉就不一样,她书香门第,最讲究礼数,见秋烟晚没有站起,王鹊娉蹙了蹙了细致的柳眉,微露不满。

  姨妈款款走来,衣着普通,却凤目生威,艳光四射,温柔的语气中夹带着责怪:「时间不早了啊,打完这把牌就结束,别让烟晚的妈妈无法休息。」

  「没事,泡了一晚的江水,我反而精神了,年轻人喜欢玩就让他们玩呗,我好久不打牌了,看他们打两圈也好。」

  王鹊娉舒眉浅笑,肤如凝脂,五十岁的人了,素颜素面也没显露鱼尾纹,这不能不算是奇迹,摘下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微湿的头发,王鹊娉来到我身边,我眼光不经意地扫了一下她的胸脯,暗道:一定是挂真空,好丰满,好挺。

  「那我们继续打牌,我要摸牌了喔。」

  秋烟晚紧张地再次出手,我又感觉到她的阴道急剧收缩。

  这时,身后的王鹊娉低喝:「烟晚,你这个坐姿成何体统,还不快下来?」

  我心想,这下完蛋,要出丑了,说实话,秋烟晚的这个坐姿确实不雅观,如果就我们几个人在一起无所谓,可姨妈与王鹊娉都在,秋烟晚坐在我大腿的姿势就显得很不得体了,难怪王鹊娉生气。

  可偏偏秋烟晚不能站起,一站起,什么都露陷,这可丢大脸的糗事,秋烟晚有苦说不出,唯一的办法就是哀求:「妈,摸完这把牌就下来。」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的话不算数了,是不是?」

  王鹊娉被激怒了,尤其当着姨妈的面,这叫书香门第,家风森严的王鹊娉如何下得了台。

  「妈。」

  秋烟晚几乎要哭。

  我见情势不妙,赶紧帮腔:「秋妈妈,您就让烟晚坐着吧。」

  王鹊娉见我开口,多少给点面子,刚想作罢,眼光扫到牌桌下,顿时大怒:「噫,烟晚你怎么穿这么短的裙子,太不像话了,快上楼去换。」

  「妈。」

  秋烟晚急得直跺脚,可一次,王鹊娉再也不给我面子,她走到我们身边,一把抓住秋烟晚的手肘,就要硬扯,嘴上还厉声道:「起来。」

  我无奈,稍微掀开秋烟晚的短裙,让王鹊娉看到一根硕大的巨物杵立在秋烟晚的肉穴口,秋烟晚刚好提臀,大肉棒缓缓从肉穴拔出一大半。

  王鹊娉突然瞥见巨物,霎时羞得满脸通红,就在这紧要关头,说时迟那时快,黄鹂及时出来解围:「秋妈妈,你别让烟晚姐起来了,先给她摸完这把牌再说吧,今天好奇怪,几位姐姐谁坐中翰哥的大腿就肯定赢钱,烟晚姐姐已听牌了,又是连续杠了两下,现在是关键时刻喔。」

  黄鹂的解释刚好给王鹊娉找到台阶下,她尴尬道:「怪不得,那就坐着吧。」

  我太感谢黄鹂了,向她猛眨眼,秋烟晚顺势坐下,大肉棒依然插入,我抬起头,很难为情地朝王鹊娉笑,她红透了脸,情急之下反过来替我们说话:「亲家母,就让她们玩最后一把算了,这杠上杠开花,可要翻好倍呢,就不知道这些孩子玩多大的彩头。」

  我一听,暗叫不妙,刚想回答,不料,黄鹂抢话抢上了瘾,王鹊娉话音刚落,黄鹂就伸出小玉掌,脆声道:「五万一把起。」

  「什么?」

  王鹊娉大惊,众美人急得互相交换眼色,姨妈的脸色渐渐凝固,她一扫众美人,平静道:「好吧,就打完这盘。」

  众美人已吓得脸如土色,噤若寒蝉,都一动不动地看着秋烟晚,秋烟晚摸牌不是,不摸也不是,我小声道:「摸吧,总归有个了结,看看我们的运气如何。」

  「嗯。」

  秋烟晚听我这么说,勇敢地伸手摸上牌尾最后一张牌,然后迅速拍下:「杠上花,糊了。」

  众人惊叫,连姨妈都动容,她看着秋烟晚的糊牌,默算了一下,道:「清一色,对对碰,杠三杠开花……每人要给烟晚一百六十万。」

  「啊。」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姨妈突然厉声道:「输的人都要给烟晚,你们赌得起,就输得起,不许耍赖,不过,我有言在先,以后你们打牌的彩头超过五百元一把,我就把她赶出山庄,无论是谁。」

  王鹊娉大声道:「我支持亲家母。」

  美娇娘们低垂着脑袋,瓮声道:「知道了。」

  「散了。」

  姨妈一声令下,几位美人匆匆捡起自己抽屉的筹码,仓皇溜走。

  王鹊娉朝姨妈走去,小声道:「月梅,你来,我跟你说两句话。」

  我知道王鹊娉是故意引开姨妈,让我和秋烟晚迅速收拾,事不宜迟,趁姨妈转过身去与王鹊娉说悄悄话,我赶紧拔出大肉棒,整理好裤子,与姨妈和王鹊娉告辞。秋烟晚送我到门口,我笑嘻嘻问她有没有高潮,秋烟晚兴奋地告诉我,有了两次高潮。…………

  夜很深了,一辆保时捷驶出了碧云山庄,进入高速路,如风驰电掣般投进夜色之中,像闪电,更像精灵,因为闪电不会拐弯,而精灵能灵巧地在公路上左冲右突,如无人之境,一根烟的功夫,这辆马卡蒂姆保时捷就来到了上宁最繁华最高级的电影院门口,停好车,从车里走出一位绝代佳人,她的衣装像辣妹,她的神态像少妇。

  街上的行人已不多,但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位绝对佳人,她头上波浪长发随夜风飘动,单肩挂带的黑衣紧身轻薄,鼓鼓饱满的胸前两点激凸,就算是白痴都能看出绝代佳人没有穿乳罩,身下,是黑色窄身短裙,短裙紧紧包裹着肥美的臀部,裙下,略为丰腴的美腿结实修长,脚上七公分长的黑色露趾高跟鞋令绝代佳人摇曳生姿,重要的是,她两条腿穿着黑色丝袜,丝袜的长度刚好也是七分,只及大腿的一半,从短裙与丝袜之间,可以看到白皙的肌肤,一条挂带勾住了丝袜,连接进短裙里,行人可以清晰看到挂带,也可以清晰看到丝袜尽头的梦幻蕾丝。

  我故意在马卡蒂姆里没有出来,我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个男人被绝代佳人吸引,这绝对佳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林香君,她既是我的姨妈,也是我的母亲。

  姨妈并不介意自己让行人注目,更不介意我在车里久久不出来,她索性靠在马卡蒂姆的车门前,舒展自己的四肢,让夜色欣赏她的娇娆。

  有人走近,越来越多,大胆的竟然朝姨妈猥笑,我愤怒了,推开车门,姨妈露出胜利者的风情,似乎说:有种你就待在车里别出来。

  我承认我没种,我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触碰姨妈,一根头发都不行,虽然没有人能靠近姨妈,可偏偏有人想靠近,色胆自古能包天,何况姨妈的美艳轻易令男人疯狂。我凌空朝最靠近姨妈的三个男人劈出一掌,风势如雷,「噗」一声闷响,三个男人弹出了五米外,没有人受伤,他们站起来就跑。

  好了,清净了,我缓缓走向姨妈,向她涂满银色唇膏的香唇吻了吻,一瞬间,姨妈的凤目异彩纷呈,欲望随时要喷发。

 

              第150章

  「妈,爸一定在嫉妒我。」

  我的心脏在砰砰直跳,姨妈确实蜕变了,变得异常合我的口味,感觉真重要,与姨妈在一起,就如同穿上一件既合身,又舒适的衣服,这完全不是姨妈故意迎合我,而是彼此相吸引。怪不得我和母亲从小就有说不出的依恋,她总是神秘消失,长则半月,短则两三天,我们母子相聚的时间并不多,但只要与姨妈团聚,我就充满了安全感,舒适感。

  夜风有点凉,却凉不到我们的身体,更凉不到我们的心,姨妈靠着马卡蒂姆,我贴着姨妈,轻搂她的软腰,隆起的裆部摩擦她的下体,热力在传送,互相凝视的目光脉脉含情,银色的唇膏又诱惑我再吻多一次。

  姨妈吐气如兰:「嫉妒,他嫉妒得要命。」

  「他经常带你看电影吗?」我身体一下绷紧,心里莫名升腾强烈的妒火。

  姨妈吃吃地笑:「不要再提他,妈妈移情别恋了,你会不会怪妈妈?」

  我呼出了全部妒火,绷紧的身体稍稍放松,我浑身烫热,情不自禁又吻了下去:「等妈这句话,等了好久。」

  「咯咯。」

  笑声在回荡,我嗅上了姨妈的香腮,那里有浓郁的香水味,姨妈很少涂香水,因为她肉体能自然散发幽香,她之所香上加香,就是为了引起别的男人注意,从而刺激我,让我一直嫉妒着,嫉妒着。我明知道这是姨妈设下的圈套,可我毫无抵抗力地陷落下去,被她的圈套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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