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遲來的生日禮物

路德維希的16歲生日過得十分不順心。

隨著他的成年日逼近，大臣間的波濤洶湧越發強烈，像是暴風雨前的醞釀。

老國王兩眼昏花，幾乎不管事，每日縱酒歡色，將敗壞的身體掏空。皇后把持朝政，拉攏大臣們為她所用；她非常高興國王的放縱，事實上還是她親自挑選美麗女子與酒菜，哄的國王開開心心，樂不思蜀，皇后就能放心的掌權，做任何她想做的事，她甚至有好幾個情夫呢！

路德維希都看在眼裡。

年輕王儲早已掌控皇宮內的侍衛，甚至王城內的軍隊，他不必擔心自身安危。只是名義上的母親在王城外的親戚們尚有勢力，不能掉以輕心。隨著皇后的多是弄臣，或者是些見風轉舵的投機分子，剩下有能力的都是他的人。儘管自己人少，但路德維希倒認為不須過度煩惱，嘩眾取寵的傢伙等皇后倒台自然會被他一併清除；他有把握。

皇后想要色誘他，在養子面前穿著暴露，搔首弄姿。找了許多美女去王儲房間陪睡，甚至下藥逼他就犯，急於用性控制路德維希的想法昭然若揭。

路德維希怎麼會順她意呢？年幼王儲鋼鐵般的難以攻下，路德維希堅定的拒絕；他會把握先機逃離現場，離開淫亂的根源；他絕對不要跟父王一樣！

可憐的王儲，儘管有著正常少年的性慾，都被壓抑了下來。路德維希不知道性衝動是正常生理現象，只當自己修練不夠，拼命忍耐，責備自己。長年下來，反而加深他對兄長的渴望；每每被挑起情慾，他會拒絕，但內心深處無法自拔的想起大他六歲的兄長；對方白皙的皮膚，桃紅的瞳色，骨節分明的手，飽滿結實的屁股……可以說路德維希用腦海內兄長的迷人姿態達到高潮，次數多到他生了病，對基爾伯特幾近瘋狂病態的迷戀。

他知道不對，但早就停不下來。如果兄弟亂倫要下地獄，那麼路德維希甘願；他已經接受兄長成為這輩子唯一的原罪。他願意當個好國王，讓國家富強，盡一切努力，就是為了彌補這帶著罪並沉重的愛。

路德維希不知道有沒有神；如果有早該逞罰自己那荒淫的父親，而不是讓他繼續享樂！還是說因為自己和哥哥留著他的血所以就逞罰他們，讓他愛上兄長！？

如果是，那麼路德維希也甘願承受。

皇宮中無趣陰暗的童年期，權力鬥爭沒有真心的少年期；路德維希只有基爾伯特。無論如何，他要得到兄長，誰都不能阻止。

傻哥哥基爾伯特沒察覺弟弟心態的改變，就這麼溜去皇宮被弟弟吃乾抹盡。

是夜，趟在床上的路德維希察覺有人從窗戶溜進自己寢宮。

還不放棄嗎？王儲一瞬間以為又是來色誘自己的女子。內心嘆了口氣，他準備起身離開，不想與女子糾纏。

還沒反應過來，來人就撲了上來！

路德維希下意識動作推開對方，動作粗魯無禮；他已經厭煩這種例行公事，他甚至拿出藏在床底下的刀子。「滾，不然我會殺了妳。」聲音沒有溫度。

床底下的人影沒有動作。

「滾。」路德維希不耐煩。

床底下的人影發出了聲音，像是哭泣抽噎的聲音。

「West……不要我了！把哥哥忘了！哇……」

路德維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哥哥，他好久不見的哥哥！

「……」王儲情緒激動的話都說不出，只是大口喘氣。

下一秒，他趕忙起身點燈，想確認來人真實身分。

房間亮了，他確定趟在地板上的的確是他朝思暮想的兄長。基爾伯特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哭著，說著著弟弟不要他之類的話。

「哥哥！」王子像是餓了三天的野獸撲向肥羊般直接壓住身下的人，死命地聞著兄長的氣味，從頭髮，耳朵，直到臉頰。路德維希像是強力磁鐵般吸附在兄長身上，確認這美好的事實不是夢！

「哈哈……你好像狗……本大爺沒有洗澡啦，別聞了！」揮舞著手，卻沒阻止弟弟。

「哥哥滿身酒味………」路德維希小抱怨著，酒味太厚，都聞不到哥哥獨有的氣味了！

「West，為什麼推開本大爺！」基爾伯特才不管弟弟的抱怨，弟弟方才的無禮行為把他氣壞了。「怪哥哥我這麼晚才來看你？還是生氣沒有陪你過生日？我不是故意的，你看我現在不就來了嗎？」語氣越到後面越發委屈。

「哥哥，我知道你忙，我沒有怪你。」王子的表情柔和，用吻安撫哥哥的情緒。柔軟的嘴唇在基爾伯特的額頭，臉頰落下，像是小雨滴打在臉上。「只是，你好久沒有來了……」路德維希仍免不了抱怨，他想是不是動作越發過分導致兄長生氣？

「本大爺還是來了啊。」嘟起嘴抗議弟弟的抱怨，基爾伯特主動摟住路德維希的脖子，將自己貼近年幼的弟弟。「吶，不要生氣啦，本大爺是來送生日禮物的，今天隨你親個夠喔!」

這句話將讓血氣方剛的王儲理智斷線。

路德維希攔腰抱起兄長丟到床鋪上，即使床鋪柔軟也讓基爾伯特受到驚嚇！下一秒，少年成長的身軀壓了上來，啃上酒醉男人的唇！

少年想要舔遍兄長全身；除了接吻，他想要品嚐男人的乳頭，想要喝男人高潮的證明，想要在男人身上留下痕跡！

發熱的腦袋，粗魯的動作。路德維希大力吸吮著兄長的舌頭，像是要將其吃下肚！

「West！你發什麼瘋？！溫柔點！」好不容易拉開距離的男人發出抗議，但隨即又被年幼者封口，被對方毫無章法與暴亂的齒舌弄得痛，卻又感到滿足。滿足於被充實，被迫切需要；基爾伯特醉昏昏的腦袋無法思考，只知道他被索求著，而自己喜歡被這樣渴求。年長的男人逐漸放縱自己；他就是來給弟弟一個美好的生日禮物的呀！

瞇著眼睛，努力放鬆著。他配合路德維希將自己的口腔打開，吞下彼此的唾液，像是要將靈魂融合。

路德維希能看見基爾伯特緊閉雙眼上的睫毛，正在細細抖動，像是小動物般可愛。

「哥哥，你真可愛……」將心中的話在兄長的耳邊說出後，將舌頭伸進耳洞內，模仿性交抽送。

才想反駁，卻耳朵傳來的電流大打斷思考！基爾伯特從不知道耳朵也能如此敏感，他無法控制地顫動起來，耳朵像觸電般，名為快感的電流傳遍全身！「West！不要舔耳朵！」他雙手抵住弟弟的胸膛將其推開，閃躲著。

「哥哥要說話算話，我要舔哪裡都可以吧。」緊緊抓住生日禮物的藉口，路德維希不放過任何機會。猴急又精蟲上腦的王子沒了平日嚴肅形象，對兄長不正常的迷戀與愛意打開他某種開關，一發不可收拾！

「嗚……」一言既出的男子漢基爾伯特忍住異樣的快感讓弟弟為所欲為。他所發出的呻吟搧風點火助長年輕王子的慾望！

唰的一聲！基爾伯特聽到聲音的下一刻，感受到下體的涼意。

桃紅雙眼下意識睜開；自身的褲子已變成碎布散在地上，而弟弟的口腔移到他裸露的性器上。

「不，不要！」像是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何事，銀髮男人酒意全無，羞恥的閉上白皙結實的大腿！他不能接受這個，太超過了！

「哥哥，我想要……」強硬的扳開兄長的雙腿，色情的往大腿根下舔拭，留下濕濡的痕跡，年輕的王子食不知足的含住兄長的男性器官。

基爾伯特沒想到弟弟會做得如此過分；他以為弟弟見到同為男人的身體會冷靜下來，沒想到卻是火上澆油！「West！吐出來，不準吸！」下身的刺激與心理的罪惡負擔令年長男人陷入漩渦；想要更多卻又羞恥自責！

看得出兄長不是真心拒絕，年輕的王子吸吮得更加賣力，令基爾伯特尖叫連連！

「不要吸！啊！你渾蛋……嗯啊…」嘴裡吐出無力的反抗，年長者身體被對方完全掌控。

基爾伯特只能緊閉雙眼逃離事實，殊不知這只會讓身體更加敏感，讓弟弟更加放肆。

少年又舔又吸，好不快樂，就像吃著美味食物般津津有味！路德維希不是沒有反胃感與嘔吐感，只是一想到是哥哥的東西，他就有抑不住的甜蜜，什麼都好！他要哥哥的一切！

「啊…要出來了！快吐出來！」知道即將來臨的高潮，基爾伯特總算認真掙扎；要是洩在弟弟嘴裡牠就不要做人了！

只是路德維希哪會順他的意？被寵壞的王子霸道的緊抓兄長腰骨，打死不退讓。

結果可想而知。

「哥哥的……很好喝……」

「………本大爺好想死……基爾伯特摀住紅的發蕩的臉頰，縮成一團，他快要羞愧致死！

「哥哥……」貪得無厭的王子沒空理會兄長的羞赧，他持續動作，舔他最想要舔的地方。

視線落在基爾伯特渾圓白嫩的雙丘；他知道那裏有入口能讓他插入。多虧色誘他的那群女孩，讓他知道許多不該知道的事呢！比如除了陰道，還有肛門能插入。

「啊！」高八度的音調顯示出基爾伯特確實受到精神上的傷害。那種地方怎麼能舔！？他雙腿晃動以行動表示抗議！

路德維希卻五指用力，在兄長過於蒼白的屁股上留下指痕。「不要亂動，哥哥。」過於低沉的聲音令基爾伯特感到害怕；他最重要的寶貝弟弟已經是個男人，還對自己有慾望！？酒徹底醒了，頭腦也清晰了，但來不及了！

弟弟的舌頭靈活又強硬，舔的讓基爾伯特整個人都要癱瘓！他縮緊肛門，雙腿又開始不安分；他要堅守防線。他不會天真的以為弟弟只是舔舔；他已經發現路德維希褲檔上的勃起。即使被舔很爽很舒服，他也不能讓對方跨過最後那條線！

只是基爾伯特不是路德維希的對手。年輕的王子已經在腦海中，在夢中抱過兄長幾千次了！

他的決心執著又固執；強硬的舌頭侵入密地，肆意舔弄，發出格外處的吸吮聲。

相比路德維希對於歡愛的積極，基爾伯特的拒絕弱了許多；將弟弟當成至寶的男人防線原本就如同紙糊成的牆，脆弱的不堪一擊，只要年幼者稍微哀求並強迫就能瓦解！再加上陌生快感的助陣，基爾伯特思考能力逐漸下滑；部分在罪惡感中煎熬，而其餘就是慾望！他想要更多，想要更親密的接觸，他不懂自己為什麼要拒絕，明明這麼舒服的呀！

紅眼銀髮的男人已經忘記堅持的理由，人的大腦就是如此善變，前一秒鐘的矜持現在卻是放蕩！

「West……」仍是晃動著雙腿，但已經不是掙扎，而是有些難耐。

「哥哥……別急……」兄長的配合另王子欣喜並受鼓舞，16歲的少年想給彼此一個難忘的體驗！身體往兄長更加靠近；胸靠著胸，臉湊近朝思暮想的人貪婪的予取予奪，而勃起完全的男性象徵滑過基爾伯特柔軟的腹部與大腿根，在入口處摩擦著，蓄勢待發。

基爾伯特雙手環住弟弟結實的背，用指頭感受對方成長的肌肉，溫柔的愛撫著。

「West………」在對方耳邊低語，飽含所有情緒。在外面的每一刻，他沒有停止思念過路德維希，比想起養父更加頻繁的思念著；West有長高嗎？在王宮中應該沒人會欺負他吧？有喜歡的人了嗎？還需要我嗎？基爾伯特最深層的恐懼裡，就是弟弟終究長大成人裡開自己，不再需要兄長的愛，他基爾伯特的愛。

他不敢想像那個時刻，也知道自己絕對放不了手。

他最愛的弟弟現在專注於他，只有他。黑夜中房間微量的火光令那雙藍眼睛閃爍耀眼的光芒，烙印在自己每一吋肌膚上！基爾伯特無法不滿足，他找不到推開對方的理由。

少年在兄長身上耕耘愛的痕跡，脖子上，鎖骨上，還有乳頭！他愛慘了蹂躪乳粒時兄長的嬌喘與呻吟！

身下的動作也沒停過；路德維希將性器前端的流出的液體當作潤滑，抹上入口處。

忍到極限的少年終於將碩大的性器緩慢塞入。

「噫！」短促的一聲，基爾伯特無法忽視內在的壓迫感。

年長男人努力調節呼吸想要減緩不適，卻徒勞。儘管弟弟的動作算是溫柔，但粗長的陰莖使壓迫感轉疼痛，像是火燒般劇烈！

「不要了，不要做了！」基爾伯特毫無形象的流出生理性淚水，扭住弟弟的上衣想將人推開！

長路漫漫，路德維希一個衝動沒忍住，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呀啊！」被捅入難以想像的巨物，基爾伯特如何咬牙切齒也控制不住哀叫！「好痛！快拿開！」他真的沒想到會如此劇痛，像是被火燙過的鐵棒往屁股裡插！

沒給兄長胡思亂想的時間，路德維希開始抽送。

「本大爺會死掉！住手！」像是要被鐵棒攪弄捅穿身體，基爾伯特慌張的拍打弟弟的胸膛想要阻止。興頭上的路德維希就算天塌下也不會停；夢想成真的事實讓少年渾身飄飄然，充滿精力與活力探索兄長的身體！

興奮的說不出話的王子用身體行動表示內世界，強壯的腰越發快速的攻擊基爾伯特脆弱的直腸內壁，沒有節制。

跟不上節奏的年長男人用盡力氣沒讓呻吟破口而出，卻也毫無形象的咬牙流著口水，滿臉忍耐，呼吸急促。

路德維希下半身越發暴力的掠奪男人，手與唇也不閒著的吻著兄長的肌膚與臉頰。隨便弟弟吻哪，基爾伯特只想快點結束！

意想不到，被破處的疼痛與羞恥漸漸讓年長男人性慾高漲！弟弟的比自身粗大的陽物往自己內部深處挖掘出快感！害羞到想要鑽入地底，基爾伯特沒想到被掠奪竟也能有如感覺！？

肚子裡的異物感與疼痛感漸漸地被電流般的快感取代；直達大腦的快意像是噴泉湧上，一陣陣並強而有力！

「啊哈……好奇怪……啊哈……」年長者快要克制不住聲音了！體內累積的高潮快要爆滿，像是即將要洩洪的水庫千里急奔而下！！

「啊!!!!!!!!!快住手!!停止啊！！!!!」終於受不了的放聲大叫，基爾伯特滿臉淚痕，卻也制止不了該來臨的事實；攀上頂峰的瞬間，眼前一道白光炸裂，像是在不知名的宇宙中翱翔！

「呼……」全身像是跑完馬拉松般解脫輕鬆，並且感到疲憊。

肚子裡面的溫暖與黏膩，說明了對方將精華射入自己體內。

本大爺……被自己的弟弟上了，被當成女人上了，被弄髒了……本來是該生氣的事，卻感到壓抑不住的興奮！基爾伯特喘著氣想著；自己是否病的不輕？否則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路德維希內心竊喜於將精華遺留在兄長體內。這是他標記親愛哥哥的痕跡氣味，只要一想到哥哥體內有他的東西，就感到開心與滿足，還有濃濃的慾望。

對於基爾伯特，年輕王子永遠不會飽，要不夠。

「哥哥……再一次，再一次……」插在兄長體內的巨物理所當然再度甦醒。

「夠了啦……該休息了……」基爾伯特面有難色地拒絕。剛被開苞的屁股仍是火辣辣的疼，尤其高潮過後，沒有情慾加持下，實在難以忍受。

但是對弟弟耳根子軟的他能堅持立場嗎？路德維希哄個兩句，哀求幾聲並附帶賣萌笑臉，傻哥哥基爾伯特就把自己賣了。就這樣，這個夜晚變得非常漫長，對兩人來說都是難忘並值得紀念的初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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