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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王妃 - 2,3

[db:作者] 2025-07-12 09:44 5hhhhh 5170 ℃

  「喝个几杯,死不了人的。」苏定风冷冷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那……灵儿去睡了。」沈灵垂下眼睫,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只不过是说话大声了一点,瞧你惊得像只小兔子,是不是又想往我娘跟前哭诉去了?」

  「爷儿,灵儿没有。」她并没有同王妃哭诉些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她?

  「有没有都无所谓,总之我不想在见到你了。」可恶的女人!竟敢背着他求娘让她回靖南王府去,他对她掏心掏肺,她却处心积虑想离开他。

  沈灵的心口像是被人狠狠地拧了一把,她更往后退了几步,旋即跪了下来,说道:「爷儿,灵儿绝对没有在王妃面前乱嚼舌根说爷儿的不是待灵儿恩重如山,灵儿如今都要走了,还让爷儿生这么大的气,请爷儿原谅灵儿。」

  走了……苏定风混浊的眼神陡然变得无比清明。她说她要走了?

  他瞪着跪在地上的小身影,哑着声道:「走了是什么意思?」

  王妃要灵儿明儿个就回靖南王府去。「纵是泪如雨下,沈灵仍是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这不是王妃的意思,是你自己的意思吧?」苏定风苦涩的说:「反正你不管人在哪里,也不曾把我的意思放在眼里不是吗?

  想来王妃把自个儿那日在荷花池畔说过的话都告诉爷儿了,她原是不想把这种小事拿来烦他,所以才告诉王妃的,如今他这般生气,必是气她不拿他当主子。

  「爷儿,灵儿岂敢不把爷儿放在眼里,灵儿只是觉得……觉得爷儿近来公务繁忙,所以不想拿这种小事儿去烦扰爷儿,再则……爷儿的身子已经大好,我想,已经不需要灵儿跟在身边伺候了……」

  「你觉得、你想!」苏定风咬了咬牙,怒道:「什么时候镇西王府轮到你来当家作主了?」公务再繁忙,想起府里有一个她,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劳苦;不管他做什么事,身边有她陪着,读书练剑都特别来劲儿。他何曾不需要她?他一直需要她,比娘更需要她,但她……她要离开了,他却是最后被告知的一个……

  情何以堪……这教他情何以堪?

  「爷儿,灵儿没有这种意思……」她胆子再大,也不敢以镇西王府的当家自比,更何况,就是因为知道自己卑微,所以她才想离开。

  「既然没有这种意思,那我要你留在镇西王府,你可愿意?」大可以拿出王爷的权威命令她,但苏定风还是把决定权交给她。

  「灵儿……灵儿答应过王妃,明天便回去了。」挣扎了半晌,沈灵做出了抉择。

  其实不想走,其实也想留,无奈留来留去,只怕留下更多愁。在自己还有意志、还有力气离开他的时候,她只能义无反顾、不再回头。

  她已经沈溺在这里太久了……太久了……太久了……

  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了,又何必问我,你想走便走!「早知道留不住她,却还是开口给了自己难堪……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场战争,他可说是输得一塌糊涂。

  他这个人就和从前唱过的汉广歌儿和紫云寺之约一样,被她全盘否定了。

  否定得一点都不剩……

  原以为……还有一丝丝希望的……

  谁知沙场上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在情场上却是个兵败如山倒的大输家。

  「爷儿,镇西王府和靖南王府只有几条街之隔,以后……爷儿的鞋儿穿坏了,只消差人告诉灵儿一声,灵儿会给您再缝一双,好不好?」这是沈灵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不必了,只是一双鞋儿,府里随便一个人都能做。」两府之间只隔了几条街,他和她之间,却隔了千山万水。

  有情,天涯亦咫尺;无情,咫尺也天涯。

  他在乎的岂是几条街、岂是一双鞋儿?

  「起来吧,既然你一心想走,就算跪断了这双腿,你还是会想办法离开的。」苏定风的酒意已经完全醒了,夜风从敞开的窗吹进来,身强体健的他竟知觉到微微的寒意。

  沈灵再也忍不住地哭倒在地上,小小的身子剧烈颤抖着。

  「起来吧……」苏定风弯身拉起了她。她跪得够久了,他的心也痛得够久了。

  他拉着她的手儿,面对着面望着她,那梨花带雨的面容,仍是他心里最深的眷恋,可他终于还是失败了,她心里眷恋的,仍是那个宝庆哥哥吧?

  宝庆哥哥……要怎样才能把那个宝庆哥哥从她心里除去?究竟要怎么样,她才能够对他稍微在乎一点点?只要一点点,他只要一点点……

  「爷儿……」沈灵轻唤一声,他一瞬也不瞬望着她的模样好可怕,像一只发狠的狼,眼里闪着几抹阴沈的光……

  突然,他低下了头,张开嘴,吞没了她微颤的红唇……

  粗暴的吻,弄的沈灵不知从何拒绝,待她从震惊与剧痛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竞已躺上苏定风的大床,而站在床边的他弯下腰,竟又蛮横的索起她的唇儿来。

  疼……好疼……他竞像野兽似地咬住她的下唇皮。一个吃痛,沈灵张开了嘴想说话,未料他的火舌倐地急闯入口腔。

  「唔……」

  一声微弱的抗议很快被吃进苏定风的口,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侵占了沈灵嘴里一切的甜蜜,攻掠她柔软的细舍,交缠、勾引,逼的她不自觉的随他起舞。

  「怎么,从未尝过男人的手段?」在她嘴里吸吮了半晌,苏定风终于松开了红肿诱人的双唇,伸出手在她的唇皮上轻轻抚摸着,斜着嘴嘲弄起她来。

  沈灵眨了眨眼,泪水顷刻涌出眼眶,想起自个儿竟躺在床上任着他摆弄的情景,她简直羞得无地自容,连忙推开他的手便要下床,然他高壮的肉身像堵墙般档在床前,硬是把她给困在床上。

  抬起手,沈灵本想推开他的胸膛,每日为他宽衣着衣,他的胸膛她老早碰过了,偏这回,心下陡生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小手扬在空中大半天,竟是怎么也不敢去碰。

  见她这副模样,苏定风倒是冷笑一声。她不爱碰他,他偏要她碰……

  反掌箝住她顿在半空发颤的纤纤皓腕,他不由分说便往自己胸口上按,领着她搓揉着自己壮健的胸肌。

  「爷儿,您别这样……」沈灵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羞窘的往他的铁腕上按去,直想剥开他的箝制。

  「别这样?」苏定风恶狠狠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眼神一沈,哑声说道:「别这样还能怎样?」能说的能做的、各种法子他都使尽了,仍不能教她有半分心向着他,既是如此……「倒不如让你瞧瞧我对付女人的手段,也许你尝过那欲仙欲死的味儿,明儿个就舍不得离了镇西王府也说不定。」

  对付女人的手段……沈灵惊慌的张大了眼儿。那是什么意思?

  「爷儿……」虽不明白他的意思,但瞧他的脸色又阴又沈、忽明忽暗的,沈灵从未见过他这般可怖的表情。

  「不懂?」苏定风索性将她两只手腕儿都给攫得紧紧的,一并拉到自己胸膛上,迫使她的小手磨蹭着自己,佞笑一声,斜着嘴道:「我会让你懂得透彻。」

  「爷儿,您别这样……」沈灵羞愧的别开脸,却挣不开他牢牢的掌控,一双小平被迫在他的男性胸膛上游移。「爷儿……灵儿求您别……啊!」

  沈灵惊吓不已,他竞突然松开她的手,却一把扯开她身前的衣襟,吓得她跪坐在床上,连忙抬手护住自个儿的前胸。

  纤纤皓腕掩不住无边春色,衣衫自肩头滑落,只剩一抹粉霞色的抹胸兜在胸前,她能遮住的也仅是这片淡薄的抹胸。然遮住了抹胸,却藏不住深陷的乳沟,那幽深的沟影无疑验证了她胸前的丰满。

  立在床边的苏定风见得此情此状,霎时顿觉气血逆流,刚猛之气直往顶街,冲垮了一切神思理智,双手往前一伸,扯落她护胸的小手,一个反手便掀去抹胸,两峰耸立的雪白登时弹跳而出。

  屈辱的感觉兜上沈灵的心头,挣扎着身子便想往后逃窜,未料苏定风猛然身子一沈,铜铁般的身躯竞往她身上压,压得她动弹不得。

  「走开……你走开……走开……」沈灵被他压得大气都要喘不过,口里却仍不断的高呼着。她不再喊他爷儿,他是野兽、是妖魔鬼怪,他不是那个同她温柔说笑、同她一块儿读书练剑的爷儿,她不认得他……

  听得她竟是这般不耐他、厌恶他,苏定风已是心寒如冰,但他的身体却沸沸然如煮滚的开水,只能由着蒸气往上冒,一只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腰部以下却密密实实地压制住她,大掌老实不客气的捏起一只绵软如白雪的乳房,使劲儿的揉按起来。

  他瞧着她的脸,看见她眼里的泪……

  是的,这番,他不仅屈辱了她,也屈辱了自己对她的一片心意……

  然欲火焚烧了他的身体,他已经停不下来,回不了岸……

  「别抗拒,没有女人不爱我这手段儿。」苏定风强自按捺下心中对她的疼惜,大掌邪佞的捏拧着两峰高挺的乳丘,弄得绵软的乳房突变了形状。

  不去想情、不再求爱,只要一晌贪欢。

  沈灵早已停止了挣扎。这个男人杀巨蛇、屠猛虎皆易如反掌,手无缚鸡之力的她,连半分也撼他不得,她只当自个儿的心死掉了,当身子麻痹了。

  不看她幽怨的泪眼,苏定风颤抖的低下头,含住了雪峰上的一朵粉蕾,狠狠地吸吮起来。

  「爷儿……灵儿求您……求您别这样……」当他含住乳尖的那一刻,沈灵的心口竞窜起一股骚麻的感觉,身子剧烈震动了起来,她被他放肆的举动吓坏了,也对体内隐隐泛起来的陌生快感给吓坏了。

  「你会求我,但将不是求我停下来。」察觉到她的反应,苏定风轻轻移动下半身,自她身上移开,但是头、手却更加狂妄的侵占着她,持续舔弄、捏弹着她胸前的乳浪雪峰。

  沈灵的挣扎却换来他更加狂猛地进犯,她知觉到自己的乳房收紧了,乳尖凸起了,难以言语的快感和强烈的羞愧在心头两相激荡,而前者显然有凌驾后者的能力,在自己的身体与意志彻底沦陷之前,她惊恐的喊出最后的挣扎——「不,不要!」

  但苏定风打定主意要逼疯她似的,大手离开雪峰,转而往下探去,旋而翻开她的裙摆,大掌一扯,粗鲁的扯下她最私处的屏障,女性茂密的水泽霎时呈现眼前。

  「爷儿……别这样……别看啊……啊——」

  沈灵尖叫起来,暴露冰凉空气里的下体却承受着男人最炙热的凝视,她羞愧的想屈起双腿,但他不让,两双掰开她双膝的大掌牢牢地按得她半分动弹不得。

  她直以为这便是最大的折磨,却未料他按住她膝头的大掌开始蠢蠢欲动,一寸寸地往上爬去,缓缓伸入羊脂般的大腿内侧,恣意的抚刮起来。

  「不要……不要……」她哭喊着,双腿因他的抚触而持续颤抖起来,像在抗拒,也像在要求更多的爱抚,但她无法分辨这两者的差异,羞耻与欢娱的双重感觉持续夹杀着她。

  晶莹剔透的汗珠自毛细孔渗出,香汗从殷红充血的乳尖上滴落,往雪白的乳峰下滑去,构成一幅绝艳春色,苏定风瞧着猛一喘气,大口一张,舔起了汗滴,同一时间,大手愈往上钻去,不消片刻便火辣辣地覆盖住女性幽密的水泽地带。

  「住手啊!」

  女性尖叫声划破寂静的夜色,却驱不走男性狂妄的占有欲,反而挑起苏定风心中更深沈的欲念,索性放手探进水泽,直往密从里捣去,淫浪邪欲的翻弄起若不经风的嫩花。

  「啊……」

  沈灵哭叫着,纤细的小身子僵硬了起来。那羞人的地方……这羞人的一切……她已然被推入绝望的深渊,身子与心灵坠入了万劫不复的炼狱里。

  见她轻轻摇摆起纤腰,苏定风知道她在反应他了,无论她有多么想逃离他,她的身子仍然不由自主的给了他热情的反应,即使她哭、她闹、她喊,她赤裸裸的身体却仍掩不住最原始的反应。

  长而有力的手指极尽放浪的在水泽里翻搅、拨弄,摘采着水泽里鲜嫩的春花。苏定风垂着眼,注视着沈灵脸上变幻莫测的线条,见她一会儿拧着眉头、一会儿紧眯着双眼,细致的雪肤染上欲望的潮红。好美……他真爱这张脸,他直的爱她……

  但他最后所能得到的……只是她的身体……这是他最后所能得到的了「求您……放了我……放了灵儿……」

  他很想放了她,他从来不想惩罚她,罚在她身上,痛的一直是他……

  但是……谁来放了他?谁?谁能将他从这场痛苦的爱恋里解救出来?

  苏定风见她的身子在剧烈的挣扎下弯曲、扭摆,如一条灵蛇,他把脸压在她的颊边,邪肆的在她耳边吹着气,道:「我说过,过了今夜,你要上哪儿都成,我镇西王府绝不留人。」

  留住一个无心于他的躯壳,只是更大的折磨。

  他绝不再开口留她,绝不再……

  强劲硬挺的长指往前一戳,毫不容情戳进幽窄的女穴里,搅热了女体内的一池春水。

  「啊……」

  沈灵皱起眉心,咬住唇,承受他更进一步放肆的进逼,强烈的疼痛逼红了她的眼眶儿,她因羞愤而流下泪水。

  「忍一忍,一会儿你就会爱上这种滋味儿。」

  长指淫肆的勾弄起女穴里头湿熟的软肌,带出汩汩黏稠的爱液。

  「饶了我……饶了我……」沈灵虚弱的呐喊,感觉到自个儿身下不停流出体液,纤细如柳的身子剧烈震颤着,被不明所以的东西给操控住了。

  合该愤怒,却无力愤怒;合该羞耻,却无耻的感觉到痛快……

  生平头一回,沈灵失去了自我掌控的能力,她的脑子管不她的心,她的心管不住她的身子……她被自己的感官背叛了。

  「快乐吧?」苏定风注意到她紧皱的眉心间有着一股欢愉的快意,长指一勾,愈发撑开她窄热的密径,同时更狂妄的戳挤入另一只指头,两指齐发,愈发淫浪的把弄着她,恣意妄为。

  「疼啊……疼……」沈灵痛苦的挺起腰肢,无意识的贴紧他粗糙的大掌,幽窄的女穴急遽的开缩紧合,欲拒还迎似地一会儿吸紧他的指头,一会儿又推拒着。

  苏定风来回戳弄着幽深的女穴,同时另一只大手也探到她身下,揉弄起女穴旁充血的辫蕊,疯狂玩弄着全部的她。

  「够爽快吧?」苏定风压下身,把脸颊贴在她柔嫩的乳房上,来回蹭着她胸前凸起的血蕾,喃喃说道:「比起唱歌、读书……你更喜欢这个吧?」

  她可以否认诗经汉广歌,也可以否定两人共读一本书的乐趣,更可以否定他的灵魂,但她热情如火的小身子,却否定不了他带给她的快乐。

  虽然有点悲哀,但好歹……他总算给了她不容被否定的东西……

  「喔……」

  沈灵听不清楚他的话,只觉得痛,好痛,却又不只是痛,窄小的女穴里多了两只长指的加入,明显太拥挤了点,像千万只蚂蚁齐往身下咬,她款款摆动腰肢想甩开那蚀人肌骨的骚痒,却逼出汩汩湿濡的春潮,沿着花壁滑到她白嫩的股间。

  「瞧你,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嗯?」他发出一声嗤笑,不只是嘲弄她,更是嘲弄自己。

  看着她焚着欲火的脸颜与红艳瑰丽的躯体,苏定风猛然抽出长指,拉开她已然瘫软的双腿,扯落自己的裤头,凑上前,将如火的昂扬抵在她的腿间。

  老天!那是什么?好烫好硬的粗棍儿。沈灵睁开朦胧的眼,如醉的眼看见自个儿的腿间竟跪了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怎么回事儿?她喘着大气,首度被情欲烈火烧得迷迷糊糊的脑袋瓜子一时间竟然无法运转,只见到男人咧着嘴,抓起她滑嫩的大腿就往他精壮的腰杆上挂。

  脑门里轰然响起一声闷雷,她想起一个模糊遥远的夜,想起一窗月色,想起月色里纠缠着的赤裸男女……

  还来不及往下细想,耳边便响起男性的粗吼——「专心点!现在给你快乐的是我,你就只能想着我!」

  苏定风望着她神思恍惚的脸,她的心思显然已经不在这场欢爱上,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他咬咬牙。无所谓,就算她心里有千个万个宝庆哥哥,但现下压住她的人却是他镇西王爷。

  别开脸不去看她脸上迷蒙的神思,放手复又往她柔嫩的下体处掏弄,那剧烈收缩的女穴说明了她的身体仍然处在狂狂情欲里,经他这一波愈加肆无忌惮的轻薄,她整个身子便像风中摇颤的娇花,招展着万种风情。

  一股强大的热气灌进沈灵的心门,她的心儿鼓涨涨的,失去了一切思想的能力。

  「嗯……」月夜里纠缠的人影暂时被抛到一边,沈灵闭起水蒙蒙的眼儿,竟响应了他一声娇迷的呻吟。

  苏定风佞笑一声,栖息在女穴入口处的男性拖住一丝丝黏腻的春潮,折磨人的在洞口处兜起了圈子,偶尔微微探进穴口,却又很快抽出来,往柔软红肿的辨蕊滑去,放任巨大的坚挺在花瓣上头拖曳,或是在花瓣间的缝里逗弄其中的珠蒂。

  「爷儿……啊……啊……」沈灵被他淫浪的灼热弄得神酥骨麻,初逢男女之事的她全然抵不过他熟练的挑弄,被欲火催熟的红唇再也锁不住满溢的情火,一声声娇软的呻吟从唇缝里逸了出来。

  「急了?」他很满意她没有叫错人,她叫的是「爷儿」。

  苏定风吻吻她汗湿的小鼻子,脸上又生起一抹疼惜之情,问道:「想要?」

  「嗯……」弄不懂他口中所谓的想要所指为何,沈灵只觉一把热火从腿间处直往上窜,穿过小腹、心口、脑门,烧得她浑身燥热,无助的扭动起来,颤起一波又一波纯白乳浪。

  他猛然骑上她的私处,掌住她不堪盈握的柳腰,炽熟的男性对准湿淋淋穴口,像一把刀,无情的刺进柔嫩的女穴。

  「啊——」

  巨大的男性切开女穴里一层带血的薄膜,一口气直冲到底,欲望的呻吟变成凄厉的呐喊,椎心的痛楚迫红了沈灵的眼,催落了泪。

  「忍一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缓缓抽出带血的男性,到穴口处,又是猛力一个推进,推进到比前一次更深、更窄的禁地,软嫩紧窒的女穴愈发剧烈的开合收缩,团团包裹住强大的男性,苏定风发出一声惊天巨吼,双手从她腰部往下滑,改而握住两股粉嫩的臀瓣,用力将她往自个儿身下按,寻求最深的交合。

  「啊……啊啊……」椎心的痛楚缓缓消褪,紧窄的女穴适应了因他加入而胀起的充实感,沈灵紧闭着双眼,弓起身子主动与他贴近,下体愈发流出更多的亢奋。

  苏定风捕捉到她眉宇间浮动的快感,于是开始激烈的在她身上驰骋起来,强悍的一次又一次直捣她体内最深处,强力抽戳着她初经人事娇嫩无比的幽穴,再也停不下来。

  「啊啊……啊……」他狂浪的抽撤逼疯了沈灵,她胡乱挥舞着小手,直到攀上他硬朗的肩头,她紧紧抓着他的肩头,承受着、反应着他强悍无比的侵占,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把她弄得发了癫、成了痴。

  「想要更多吗?」苏定风粗喘着气问道,不等她回答,一只大手自粉臀往前移,移到两人火热的交合处,他一边狂浪的在她体内抽撤,同时用粗糙的长指加入摆弄她的阵营,搓揉起因他的插入而愈发肿胀的花唇,拧捻着花唇里珍贵的珠蕊。

  「喔……我……」

  初叩情海欲关的沈灵禁不起这样狂浪的需索,他无休无止的强力戳刺早巳磨蹭得她昏昏欲死,现在竟又翻弄起前头敏感的阴花,双重的刺激把她逼到昏死的边缘,她只能将小手移到他的后颈,细细皓腕紧紧锁在他刚硬的颈项上。

  她快要承受不起……承受不起这过多的欢愉……

  「乖,跟着我,你会喜欢的。」苏定风松开唇花里的珠蒂,改而轻抚起她淌着汗珠的潮红脸庞,微微放慢了在她体内抽撤的速度,但是每一记挺身,却是更加有力不含糊,直击入最敏感的深穴里。

  「爷儿……我好象……快死了……」

  她一定是快死了,否则身子怎么轻轻飘飘的,她飘飘然地飞过一山又一山,飞进捆绵绵的云端,在云端里跳起舞来。沈灵喘着气想,这里一定就是仙境了。

  但……像她这种福薄命贱的小丫头,可也有资格入仙境吗?

  「别说傻话,我不会让你死的。」苏定风俯身吻住她的小嘴,同时身子往下一沈,最后一次将自己深深埋进她的柔软里。

  心贴着心,她的心跳和他的一样剧烈,像一唱一和的歌儿,他从来没有在其它女人身上得到过这样的感觉。

  「好多……星星……」好多星星散落在体内,沈灵瞪大了雾蒙蒙的眼睛,那星星像烟火似地放也放不完,一波又一波,满满地填满了她。

  长久以来,她头一回觉得自己不是孤独的。

  再度吻住她的小嘴,苏定风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不是星星,是他的爱,是他把爱洒落在她柔软的身体里面。

  抬眼,今夜窗外,星光灿烂。

  醒来……

  天未破晓,沈灵便张开了眼。

  张开了眼,首先感觉到的,竟是一横在自个儿身前的沈重手臂。

  猛一心惊肉跳,彻底从欲望里醒了来,桌上亮着一抹幽微的火光,让她足以看清睡卧在自己身边的苏定风。她眨眨眼,想起了昨夜不堪回首的种种。

  不堪回首……但却历历在目。

  沈灵怔了一怔,伸出两手合握住横在胸前的铁臂,使了半天的力却移动不了铁臂半分。

  她吁口气,放弃移开铁臂的举动,心知再努力也是徒然。

  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脑子里疯狂运转起夜里每一个发生过的画面……她竟和名满天下的镇西王爷做了……那种事儿。

  那种事儿……沈灵的眸光突然变得幽深起来,匀净的眉心染上一抹阴霾。

  下意识的往房门口望去,门扉分明掩得紧,她却老觉得有人站在外头往这里头瞧……

  是一个中年妇女拉着一个小女孩,中年妇女眼里闪着鄙夷的目光,指着房内的大床,撇着嘴角道:「灵儿,你自己瞧瞧,瞧瞧你心爱的娘背地里干的是什么勾当!」

  什么勾当?沈灵恍惚记起那抹月光,想起娘缠在爹腰上的白嫩嫩腿儿。

  不……不只是娘的腿,还有……她打了个寒颤,想起苏定风昨儿个夜里扯着她的腿见搭上他的腰……

  随之而来的,是暗夜里一声又一声的喘叫声……

  是谁在叫……是谁……她疯狂的摇着头。别叫,别再叫了……抬手捂住双耳,却捂不住那呻吟……细如针、尖如刺,扎进漆黑的夜色……

  门外的中年妇女低头向小女孩说:「像你娘这种骚浪蹄子,除了青楼,大概也找不出几个了。」

  是大娘在说,是大娘在讥讽娘……还是……

  在讥讽她?

  沈灵浑身一震,想起昨夜自个儿疯狂的喊叫……她张开口想发出声,却听得自己的嗓子竟透出些许的沙哑声。

  「教自个儿女儿亲眼见着那种没脸的事儿……你娘也算知羞了。」

  什么勾当?

  骚浪蹄子?

  没脸事儿?

  鲁翠莲说过的一字一句电重敲击在沈灵的心上。

  暗色里,沈灵缓缓侧了头,越过身旁的苏定风,将视线死锁在床边的大梁柱上,梁柱上隐约闪动着一层发黑的血渍。

  那是娘的血吗?

  是的……娘死了……她害死了娘……那一夜若她别拔足往外奔,娘就不会死了,她害死了娘……

  怎么如今……不知羞的做着没脸儿事的……竟是自己了。

  原来……爷儿昨儿个抱着自己……那种事儿竟叫做没脸事儿?

  到头来,自个儿竟成了个没脸儿的女人?

  「不……」

  沈灵捂住嘴,却遮不住一声悲切的呼喊。

  「灵儿……」苏定风被哭声震醒,低下头,抬起她纤弱的下颔,看清她眼里有的净是凄凉的神色。「怎么了?」

  轻轻别阔脸,沈灵避开他的注视。她羞愤,羞愤难当,想起昨儿个自己竟沈浸在「没脸儿的事」里,还发出那种羞死人的叫声……她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自己竟是这种女人,和男人赤条条地抱在一块儿,身子里外都让他给碰了……

  可她分明记得,昨夜自个儿的心……竟是欢愉的……竟是欢愉的……

  她同他做那没脸的事儿,私心里竟是欢愉的……想起那欢愉……好象她老早就渴望着他的碰触,她恨那欢愉,她恨……

  那没脸的事儿害死了娘,如今……

  「作恶梦了?」苏定风低下头,轻啄了她已然转为苍白的唇,细腻辗转的吻着她。

  沈灵温驯的承受着他的吻,眼角却默默地淌着泪。真可悲……她果真是这种女人,拒绝不了任男人轻薄的、没脸儿的女人……

  「不喜欢我这么吻你?」苏定风抬手拭去她颊边的泪水。

  她不答腔。

  「还是我弄疼了你?」

  她仍然沈默。

  「你讨厌我?」

  她紧抿着双唇。

  无言,代表了肯定。苏定风在她长长的沈默里,认定了她不喜欢他的吻,认定了他弄疼了她,认定了她讨厌他,这一切他老早心知肚明,但如今仍难逃再一次心伤。

  「你要再不说话,我立刻就要了你。」他从她身上翻下,胡乱拉了件衫子遮住自己再度滚烫疼痛昂扬的男性,背着她坐在床边喘气。

  沈灵缩到床角,把手掩着自己的裸胸,望着他起伏不定的背影,心内竟又升起一种奇异的想念,想紧紧抱住他宽阔的厚背。

  可耻……你真可耻……沈灵……你不但没脸儿……你简直该死……

  她连忙将视线自他阳刚的肩背移开,胡乱转了转,转到床边的大梁柱后,就再也移不开来。

  慢慢的,她跪起身子,着了魔似地跪爬到梁柱前,轻轻抚着那高雅坚硬的材质,两手往梁柱上一搭,闷头便要往柱上撞去。

  「你干什么?」苏定风老早察觉到她怪异的举动,却万万没想到她竟是打着寻死的念头,连忙捞住她的腰,将她的两只手从梁柱上给扯了下来。

  「放开我……让我死……做了这种没脸的事儿……」沈灵趴在他的胸前哭闹着。

  「什么叫没脸的事儿?」他紧紧抱住她,脸色铁青的道。多少女人巴望着他垂爱,他可还不屑一顾,对她却是特别的。

  「没脸的事儿就是没脸的事儿……」沈灵槌打着他,激动的说:「求爷儿放了灵儿……灵儿没脸活了……」

  她真的没脸活了,他只消这么紧紧抱着她,她的心竟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就这样偎在他怀里—生—世。

  没想到……苏定风当真没想到,原来她不是讨厌他,她对他根本就是深恶痛绝。

  到头来,他能得到的,果然只是她的身子。

  「我说过你要走,镇西王府绝不留人。」不论她有多厌恶他,他却万万不能让她死。苏定风苦涩的说:「可你要想在这儿寻死觅活的,我可不会准。」

  思及昨夜躺在他身下热情吟哦的女子,跟眼前因着他的触碰就想寻短的女人,苏定风真是难堪到了极点。

  沈灵心口一紧,想起自个儿只不过是个福薄命贱的小丫头,怎配得玷污了堂皇的镇西王府。她懂他的意思,就算要死,也得另寻他处,何况这儿可是他的睡房,容不得她玷污……

  想通了,当下便不再挣扎,反正自己贱命一条,野沟深山都是死处,没必要在这儿弄脏了人家……

  况且……爷儿昨夜同她这个下贱的丫头……也算是弄脏了爷儿的身……

  爷儿可是同千金小姐、金枝玉叶匹配在一块儿的,竟和她……

  沈灵连忙挣脱了苏定风的怀抱,环着胸儿紧紧缩到床边,不敢再瞧他一眼。

  她的退避三舍彻底寒了苏定风的心,他盯着她裸白瑟缩的小身体,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口吻说:「你记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一句话?」

  「什……什么话?」沈灵被他问住了。

  「屠虎那日,我在山上听你说过,你的宝庆哥哥要是死了,你也不活了。」那颤动的小身体,是如此的惹人怜爱,可她……为何如此厌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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