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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价码 - 2,5

[db:作者] 2025-07-12 09:44 5hhhhh 9810 ℃

  秦雨裳脑中轰然一声巨响,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Rigger面向秦雨裳,本来想问她想吃什么的,却见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于是他什么也没问,默默跟着邱秘书走出了病房。

  「好久不见了。」秦雨裳淡淡的说。

  「半年了吧。」沙哑的嗓音从虚弱的身体中发出,听来异常的沧桑。

  月光从窗外跑了进来,将白墙染得透凉透凉,杜少白却觉得微微燥热,不安的动了动。

  「总经理,是不是不舒服?」秦雨裳立在床边,一脸忧愁。「要不要叫护土?」

  听见这样疏离而久违的称呼,杜少白心头激起一阵涟漪。他之于她,连总经理都不再是了。

  她就快要当新娘子了吧?成为RIGGER的太太之后,她会不会叫他一声少白呢?强抑胸中的干涩,他摇摇头,沙哑的开口:「我想喝杯水。」『秦雨裳走到床后,找到病床的调整杆,抬高他的背。然后在微弱的光线中搜索,找到玻璃杯,调了一杯温开水,注给他。

  杜少白接过水杯。温暖的杯上有她的温度,他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水杯。

  「怎么会这样?」秦雨裳坐在床边,谨守着一道模糊的界线,压抑着自己,不要露出太多的关心。

  杜少白苦笑。他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自从那天看见她哭倒在Rigger怀里后,他更加没日没夜的工作,空闲的时候便周旋在一个又一个女人之间,把自己搞得筋疲力尽才回家,回了家却又只能无止境的想她想她。然后有一天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陪着他的是善良的小邱学妹。

  「我没事的,大概是最近压力太大,加上纵欲过度了。」他故意把自己说得不堪,他不敢告诉她,他只是……太想念她了。

  秦雨裳怔了一下,想起那些漫天飞舞的绯闻,脸色突然变得暗淡,呼吸却急迫起来,她必须把感情抽得好远好远,才能忘记疼痛,才能面对他。

  「多爱自己一点,找个好女人,安定下来。」这是肺腑之言,无论如何,她希望他幸福。

  杜少白转开视线,仿佛没有听见她的活,只是傻傻的盯着天花板。

  「如果我说那些女人对我没有一点儿意义,我跟她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你愿意相信吗?」

  秦雨裳如遭雷殛一般,僵住了身子。相信或不相信,都改变不了什么,挽回不了什么了吧?

  杜少白将焦距重新投射在她脸上,那小脸苍白又震惊,他知道她并不相信他,是他弄巧成拙了。

  「我每天上报,搞得满城风雨,只是害怕你忘了我,怕你忘了我……」他虚弱的喃喃自语,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他没打算为难她的,他只是说给自己听,自始至终,他为难的只有自己。

  秦雨裳听见他低低的呢喃,混乱而破碎的,可是她听得清清楚楚。

  她慌了起来,浑身忍不住的战栗,他这样伤害自己,只是为了……为了教她记住他?秦雨裳傻在床边,再也不能言语。

  「我累了,」杜少白死心的说,抬起手把水杯还给她,他真的累了。

  如果没有办法忘了她,他只好勉强自己放了她。

  秦雨裳伸手捏住水杯,手指因为碰到他的,不可遏抑的颤抖着。

  她艰难的离开他的手,将水杯放在床头,然后慢慢的摇动调整杆,轻轻将他放平。

  他看起来如此脆弱,必须有个亲人在这种照顾他的。

  「家人知道吗?」话一出口,她才发现,她对他的家庭几乎一无所知。

  杜少白紧闭着双眼,摇了摇头,有点无奈的说:「我爸妈一年到头都在环游世界,他们爱了一辈子,眼中只有彼此,早把我这个儿子忘了。」

  他一直羡慕父母,他以为他们的爱情是个神话,他以为自己是个神话绝缘体……

  听见这样的回答,秦雨裳更焦急了。总还有谁吧,他的那些女朋友们,他的那些好同学们……

  够了,能够得到她片刻的关心,他已经死而无憾了。杜少白潇洒的说:「别担心。是我叫邱秘书别张扬的,如果被别人看见我这种半死不活的狼狈像,那我才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病奄奄的一个人,竟然还有心情说笑。秦雨裳勉强捧扬干笑了几声,她早知这是他刻意封锁了住院的消息,否则这样的大新闻老早见报了。

  可是,他病得这样重,总该让亲人知道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她想起在毕业典礼上遇见他时,他说有个妹妹的。「那么,告诉妹妹一声吧。」

  躺在床上的杜少白突然闷声不吭,闭着眼睛假寐起来。秦雨裳看着他颤动的眼皮,知道他根本是醒着的。这人,怎么这样牛脾气,分明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打算见?他妹妹要是知道了,不知道要多伤心呢?

  渐渐的,杜少白的呼吸平稳了,眼皮不再急速跳动了,秦雨裳以为他真的睡着了。Rigger和邱秘书还没回来,她抬起腕表,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她轻手轻脚的起身,打开房门,茫然发现有一张纸片从门缝中飘下来。

  遇他比我早,痛他比我深,爱他已得到。他的怀抱,有你深情的依靠。纸片上没有署名,但她认得这龙飞凤舞的笔迹是Rigger的。

  秦雨裳将纸片放回衣袋,然后看看门把,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走出去,还是留下来。她不知过自己还能够得到什么,还能失去什么?

  「别走。」

  朦胧中,她似乎听见一声低吟,她加深了握在门把上的力道,握得小手又疼又痛。

  「别走。」低低沙哑的呼唤里,有不确定的恐惧。

  秦雨裳转过身子,在幽暗的光线中,准确找到他的眼睛。她看见他的喘着,唇一开一合,机械的一再重复着:「别走……」

  无论如何,她是走不了了,她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黑暗里。她轻轻关上门,走回床边坐在他面前,像个母亲哄着孩子。「我不走……」

  她柔软的保证,是最好的催眠曲,一声声将杜少白摇进梦乡。然后,她听见他喃喃的呓语,听见他说:「我没有妹妹……没有妹妹……」

  秦雨裳抬起颤抖的手,摸索着他脸上的线条,她想这么做已经想了一整个晚上。她温柔的爱抚着他的脸,一遍又一遍的,直到他不再呓语,直到他反射性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冰凉的小手贴在自己还发着烧的颊边……

  第二天,黄昏时分,杜少白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发现紧闭的窗帘不知何时拉开了,淡淡的斜阳射进病室金黄光华。秦雨裳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专心宁静的削着大苹果,杜少白几乎要嫉妒起这满室的斜阳,可以肆无忌惮亲吻着她全身的肌肤。他没有出声唤她,只是静静注视着她。

  秦雨裳细心的把苹果切成小片,浸泡在盐水中。抬起头来,接触到他用黑黝的眸子,那样赤裸裸,没有防备的眼神让她的心儿砰砰跳起来。

  「你醒了……会不会太亮了?」秦雨裳起身,「要不要把窗帘拉起来?」她记得邱秘书说过他还不能适应强光。

  杜少白摇摇头,他喜欢这样,可以把她看得清清楚楚。「来很久了?」

  一天没说句话,他一开口声音仍是沙哑的。

  秦雨裳摇摇头。「我们……刚到。」

  我们?杜少白皱起眉头,环顾四周,这才看见Riggert坐在门边的沙发上看来志。Rigger听见杜少白的声音,起身走到床边,立在秦雨裳身旁。

  杜少白看着床边的一对金色俪人,这才觉得夕阳的余晖依然刺眼,亮晃晃的光束让他眼前发白。他眨了眨眼,客客气气的说:「谢谢。」

  「要不要吃苹果?」秦雨裳叉起一片苹果,递给他。「这是rigger的姐姐从梨山上带回来的,很甜喔。」

  「真的很甜。」杜少白强打起精神。「只有我一个人吃怪不好意思的,你们一起来吧。」

  秦雨裳摇摇头,「别担心,我们俩刚刚已经大快朵颐过了。」

  我们俩?杜少白心中涌起一阵酸涩,明明是好甜的苹果,吃在他嘴里却完全走味了。他看着他们相视而笑的模样,觉得他正往地狱坠,而他们往天堂飞升,彼此的距离愈来愈远。「你们看起来很相配。」他突然说。

  Rigger看着杜少白,脸上充满玩味的表情。「谢谢。」他大方的接受,顺势搂住秦雨裳的腰。

  杜少白看着秦雨裳娇美犹胜红苹果的脸,再看问Rigger放在她腰间的手,痛苦凌迟着他的心,他就要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了。「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他丢出足以杀死自己的问号。

  秦雨棠的脸色变了,她吸口气,握住Rigger缠在她腰上的手,她需要力量,否则就要崩溃了。Rigger用力拉回握住她,用着演舞台剧般夸张的口吻宣示:「我当然是想愈快愈好大概年底吧,雨裳会是最漂亮的世纪新娘。」

  是吗?真好真好。

  「我想,我可能等不及喝你们的喜酒了。」冷汗沿着他消瘦的颊畔滑下。「最近美国分公司的业务量成长很快,出院后,我计划到美国亲自坐镇指挥,全力开辟国际市场。不过,即使我身在美国,心里还是会为你们祝福的。」

  这个决定是现在才下的,只要她能过得好,即使会完全忘了他,他也欣然接受。

  他打算离开这里,不再回来了?秦雨裳的心好像被掏空了,她觉得好冷,好像被推入一个满是冰雪风霜的世界,举目只见大地茫茫,没有前路,没有退路,只有白茫茫的焦虑。

  杜少白没有看出她的异样,因为他甚至不敢纵容自己看她,怕自己愈看她愈后悔,愈贪图愈失落。「rigger是我所认识的朋友中,最至情至性的一个,你很有眼光。」

  Rigger扬了扬眉,杜少白所说的,他自认当之无愧,他不仅至情至性,还是个称职的演员,他在不属于他的爱情故事里,扮演了最重要的局外人,他一直知道,可是却……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下了课,幼稚园外Rigger每天等她的地方,换了一个人等着她。

  「Rigger告诉我你在这里。」等着她的,是回复了神采,丰神俊逸的杜少白。「我是来说再见的,明天飞美国。」

  「嗯。」秦雨裳低着头看着足尖,只怕再多说一个字,她就要崩溃了。

  杜少白见她低头不语,以为她不高兴他贸贸然来找她。「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亲自跟你说再见。」

  秦雨裳仍然低着头,咬住自己的唇。

  「别不理人,至少给我几句话,随便什么都行。」杜少白盯着她的头颅,几近哀求的说。

  秦雨裳摇摇头,再摇摇头,她想告诉他:别走,留下来。这是她唯一想到的话,可是她说不出来,眼泪哽在喉咙里,塞住了她的声带。

  杜少白死心了。他都要走了,她还不肯原谅他?他多么希望能够听她唤他一声「少白」,他一直以为他等得到的,也以为自己会一直等下去,可是……算了,就这样算了吧。

  杜少白不再勉强她开口,他不想她最后记住的,仍是他蛮横无礼的模样。「到了美国,我想我会很忙很忙,忙得没有时间回来喝你的喜酒。」

  他吸口气,缓和自己浓重的鼻音,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瘦瘦长长、包装精美的礼物企。「这是我送给你的结婚礼物。」

  他轻轻执起她的手,摊开她柔软的掌心,把礼物交给她,然后合起纤纤小手,松开她。

  秦雨裳紧紧捏着手中的礼物,那礼物,轻盈得好像没有一点重量,轻盈得好像随时可以飞上天,离开她,就像他一样……

  「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杜少白幽幽的说:「要送给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是他最后一次的告白,最后一次的剖心。

  秦雨裳再也忍不住流下了泪,她多想告诉他,没有婚礼,没有Rigger,什么都没有,那只是一场可笑的戏。可是她还是说不出口,她想起有一个夜,他狂情的吻着她,在她耳边低啸着——我只是不知道……怎样才能留住你?

  是啊,谁来告诉她,怎样才能留住他……而她,值得他留下吗?

  秦雨裳终于抬起头的时候,只见到杜少白开车离去的烟尘,飞扬在火红的天际。而她的心,正随着西天的落日,一寸一寸的沉下去。

  许久许久之后,她才想起什么似的,小心翼翼的拆解手上的礼物包。脱去美丽的包装,里面是一个透明的压克力长方盒,她不可置信的盯着它,然后用力闭上眼睛,晶莹的泪水渗出眼角。

  长方盒里,躺着一把红牙刷,刷毛疏疏松松的,没有新牙刷的干硬。她将牙刷从盘里轻轻拿起,睁开泪眼细细端详,发现把柄上刻了几行银亮的字:真爱值几何?千金无从数。自与你相逢,你是唯一,你是全部。二OOO红色情深。她心神一震,心头巨大的枷锁突然迸裂,解放了她禁锢已久的灵魂。她终于相信了,那些早该相信却被刻意遗忘的事……

  艳阳天,中午时分,公司屋顶,他找到她,失而复得的放心:「没事,只是以为你……不见了。」

  毕业典礼的相遇,他骗她:「我妹妹……也读这里,不过和你不同系。」

  她笨手笨脚耽误下班时间,他却淡淡的说:「不是特地等你的,我晚下班惯了。」

  遇见他和女人在办公室缠绵那天,她打碎咖啡杯扎伤自己的手,他疯狂得将发红的烟头往自己掌上戳,喊着:「我们现在扯平了……」

  他「一人赴宴,两人离开」的习惯,为她而打破了。第二天他大吼:「你是第一个登堂入室,还上了我的床的女人。」

  他在她小小的房间里,告诉她他爱她,而且激动的表白:「我不是个好上司,每天看着你,我就要发狂了。」

  他虚弱的病床上喃喃自语:「我每天上报,搞得满城风雨,只是害怕你忘了我,怕你忘了我……」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她就要疯了……扯不平的,还不完的,忘不了的,原来不只五百万,不只五百万。

  如果没有最初的五百万她又怎能遇见他,怎能遇见他?

  钱债能偿,情债难量。天,她不能让他走,不能让他走……

  杜少白的手机关闭不通,杜少白的门铃没人回应,杜少白的朋友无处可寻。她找不到他,她就要失去他了,秦雨棠疯了似的在大街小巷穿梭,他带她去过的餐厅、电影院、俱乐部,她到处奔波,盲目寻找,一无所获。

  她的眼神涣散、六神无主、神志不清,于是逢人就问:「你知道杜少白在哪里吗?」

  没有人,这熙来攘往的人群里没有人知道杜少白到哪里去了。人们闪避她,打量她,像是看一出免费的好戏似的。

  「啧……可惜了。」有人发出叹息声,他们把她当成了疯子,一个美丽的疯子。

  忽然,她的视线被对街的人影吸引。她看见了,看见了人民的保母,他会知道的,警察先生一定帮得上忙的。她从人潮中突围,拔足狂奔追上去。她跑得那样急,急得没有着见倏然转红的灯号,没有看见高速汹涌的车潮。

  然后她听见尖锐的煞车声、碰撞声。剧烈的疼痛向她袭来,扑倒了她,她闭上眼睛,失去了一切。

  昏迷了三天,秦雨裳终于幽幽转醒,睁开眸子第一眼便看见床边有个穿着白衣服的天使。原来,天使是男的,而且长得好像杜少白。

  上帝真好,特别派了一个长得像他的人来接她吗?她开心得咯咯笑出声。

  「乖,告诉找,哪里不舒服?」杜少白被她怪异的反应吓出一身冷汗,医生说她有脑震荡的倾向,她会不会不认得他了呢?

  秦雨裳停住了笑声。天使也说人话吗?他连声音听起来都和杜少白一模一样呢。她用力地盯着他。看清他脸上憔悴的胡碴,他还真是个不修边幅的天使呢,看着看着,她又笑了起来。

  杜少白痛苦的蹙起眉头。「求求你,别再折磨我,别说你忘了我。」

  秦雨裳缓缓敛起笑颜,难道……她没死?

  「我找到你了?」她犹豫的伸出手,停在半空中,久久不敢碰触他。

  她怕……怕一碰他就会消失。

  杜少白跑在床边,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身边。「乖,不怕不怕,你找到我了。」他不能原谅自己,他差点儿害死她了。

  秦雨裳感觉到他的眼泪爬上她的手腕,她伸出另一只手,梳拢着他浓密的黑发,「你是我见过最爱哭的男人。」

  杜少白一时啼笑皆非。她没事,还会调侃他呢。他吸了吸鼻子。

  「警察先生告诉我,很多目击证人都说你疯了似的在街上找杜少白……」他深深看着她的小脸。「为什么?」

  秦雨裳吸了吸气,回头想想、无限委屈的说:「你忘了一件重要的行李,很重要的……」

  杜少白的心脏就要负荷不了过激的跳跃,他舔舔干燥的唇,颤抖的问:「是什么?」

  他低下头,等着她的回答。可是她一直不说话,这无尽的沉默恰似无尽的拆磨,他终于忍不住抬起眼。

  秦雨裳像是在等他抬头似的,用火热的眼神点亮他的黑眸。

  「我不会让你走,除非你答应,天捱海角都带着我。」

  她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可是,她真的知道这个「你」是谁吗?

  他担心她真的晕了,他担心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总经理……」他听见她叫总经理。

  「大恩人……」他听见她叫大恩人。

  原来,一切都没改变,他依然只是她报恩的对象,他的肩膀垮了下来,他放开了她的手。

  「总经理、大恩人,你都不是……」秦雨裳慢慢的说,「你是全部,你是唯一,杜少白,我爱你。」她缓缓坐起身,把他的头揽在自己胸前。

  杜少白紧紧拥住她。她说对了,他可能是全天下最爱哭的男人。

  「你知道……秦妈妈出事的第二天,我去了……」他突然说。他一直以为他去得太晚了,太迟了,他以为自己永远失去她了。

  秦雨裳一点儿也不惊讶,她知道他一直都在的,即使不在她身边,也陪在她心里,她一直都能感受到,所以才能活下去。

  她没有解释真爱是一把最好的筛子,自然会去除一切的误解。

  她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她落后他太多了,现在开始她要急起直追,迎头赶上他的爱情进度。她轻轻吻住他的唇,这是二OOO年的红色情深,千金不换的真情相遇。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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