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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慢吞吞(完) - 1,2

[db:作者] 2025-07-11 23:10 5hhhhh 8130 ℃

  「玄舞,闭嘴!」云朱雀睨了四妹一眼。

  被二姊喝斥,云玄舞很识相地闭上嘴巴,乖乖低头喝茶。

  「不知道南宫神捕要和我们谈什么交易?或者该说……要我们帮忙盗什么墓?」云朱雀看向南宫瑾,兴味盎然地扬起柳眉。

  南宫瑾将目光转到云朱雀身上,也不隐瞒,直言问道:「你们听过天龙宝珠吧?」

  「当然听过,连它在哪我们都知道呢!」云大飞骄傲地挺起胸膛,「这世上的宝物,没有一样是我们云家人不知道的。」当然,对天龙宝珠的传说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不屑地斜眼看着南宫瑾「没事问天龙宝珠,怎么?难道是皇帝要你盗那珠子?」

  听到云大飞的话,南宫瑾神情淡漠视,不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难不成宝珠在你们云家手上?」

  「不,那宝珠还在宝穴里头,正确来说,与其说是一处宝穴,不如说是一座古墓,只是宝穴刚好在墓穴里头。」云朱雀柔声回答。

  南宫瑾皱眉,不懂了,「既然你们知道在哪里,为何没把宝珠拿出来?」以他对云家盗墓的认识,他们是不会放过任何奇珍异宝的呀!

  「那你就要问盗那墓的人了。」拿起一块桂花饼,云朱雀瞟向四妹。

  云玄舞扬睫,懒洋洋地看向南宫瑾,「拿那宝珠做什么?我们云家不需要那宝珠,也能流传百世、隆盛万年。」

  「对!玄舞,说得好!」云大飞笑着拍手,得意地拍着胸膛。「没错,我们云家才不希罕那什么天龙宝珠,也只有你们这些皇亲国戚才需要靠一颗珠子来保护你们。」

  「可惜你们现在也需要这颗没用的珠子来护住云家。」南宫瑾淡声说道,一句话当场打散云大飞脸上的得意。

  「你……」云大飞当场说不出话来,老脸因恼怒而涨红,「你这臭小子,不要以为老子怕你!」他气得想揍扁这臭小子。

  「老头子,闭嘴!」云母赶紧喝止,没好气地瞪着夫君。「都什么关头了,你还闹?」

  「我……」云大飞气得咬牙,可碍于太座,他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南宫瑾,没好气地朝女儿大吼:「玄舞,你马上去给我把那颗破一珠子盗出来!」

  等他拿到那珠子,一定要用力砸死这臭小子。

  「为什么要我?」云玄舞嘟嘴,同一个地方她才不想去第二次「我不要,你叫二姊去!」

  「玄舞,恐怕南宫神捕要的不是我呀!」云朱雀勾起唇瓣,哼哼,她可看得很清楚。

  这个南宫瑾从一进门,目光就放在老四身上,根本就舍不得移开,「而且,祸一开始就是你惹出来的,不应该由你来收拾吗?

  「可是……」云玄舞咬唇,无法反驳二姐的话,只好认了。「好嘛,我去拿就是了。喏,南宫瑾,那珠子我一个月后就拿给你,行了吧?」

  「不!」南宫瑾拒绝,黑眸紧紧看着云玄舞,「我要跟你一起去。」

  「啊?跟我一起去?」云玄舞一愣,眉尖尖皱起,「我才不要!你跟在旁边只会碍手碍肢的。」而且谁知道跟他同行,这小鼻子小眼睛的男人会不会报复她两年前捉弄他的事。

  「是吗?」南宫瑾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通缉令,让她看清纸上的画像「你觉得你有选择的权利吗?

  「你……」云玄舞瞪着画像,又瞪向南宫瑾,看到他那胸有成足的模样,她不禁觉得懊恼。

  他摆明吃定她了。

  她看向二姊,可云朱雀却私自喝茶,根本不理她,她瘪了瘪嘴,转头向爹亲求教。「阿爹……」

  「玄舞,你就跟这臭小子去,他要敢欺负你,老子就砍死他!」云大飞安抚女儿,不忘以眼神凶恶地瞪着南宫瑾。

  「他要真欺负我,你离我那么远,等你要砍他时,我也早被欺负完了……」听到阿爹的话,云玄舞小声嘟囔,完全不给老父面子。

  「玄舞,为了你三姐,你就委屈一点,嗯?」云母扬起慈爱的笑,拍拍女儿的手。

  「娘!」云玄舞嘟嘴。这下好了,连娘都不帮她,讨厌……

  「如何?」南宫瑾朝她笑问。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云玄舞转头瞪他,他脸上得笑让她觉得好刺眼,可是却又拿他没辙。

  没办法,谁叫他们云家有把柄在人家手上,而且连家里人都不帮她,明摆就是要她牺牲嘛?

  厚,明明是三姐惹得祸,为什么要她来收拾?

  云玄舞实在很不甘愿,可是她又没有拒绝的余地,可恶!

  「你说呢?」南宫瑾好整以暇地欣赏她挫败的模样,那双似琉璃般无暇的眼瞳因气愤而更为灿亮耀眼,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

  他不禁有点失神,差点离不开那双美眸,急忙收敛心绪,敛眸避开那双太过惑人心神的明眸。

  哼!一起就一起,谁怕谁?

  他要是欺负她,她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南宫瑾早打好主意,绝不会放过报复的机会,因此,当设好的陷阱抓到的是云家老三时,他也计划好了一切。

  他要当年那该死的小女娃带他去找宝珠,而且路途中,他绝不会让她好过,一定要找尽她的麻烦!

  是,是他小心眼,堂堂一个大男人,竟跟一个小姑娘计较,身为名闻天下的神捕,是很没风度:可那又怎样?

  她竟敢利用他难得的同情心,那也就算了,离去前,还丢下一句看不起他的话。

  男人,就是不能被看不起!

  他记恨了两年,好不容易逮到她了,岂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他绝对要好好折磨她!

  可是……同行的这几天,他开始怀疑是谁在折磨谁。

  「云玄舞,你动作能不能快点?」南宫瑾很隐忍地看着身后的女人,觉得他的耐性已经濒临极限了。

  他们都已经启程十天了,竟然走不到二十里,归根究底,就是她的动作太慢了!

  而且,他们还不是走路,是骑马!

  可这女人却以为在散步,让马慢慢行走,连赶也不赶,就这样慢慢来,不管他怎么说、她照样如故,甚至像在挑衅他,动作更慢。

  受不了她的缓慢,第一天他耐着性子,冷着脸要她动作快一点,可她却淡淡地瞟他一眼,又收回目光,连理也不理他。

  她的态度让他更冷了俊眸,寒声恫吓,若她再动作缓慢,他会把云白琥的通缉令再贴上去。

  「哦?贴呀,请快点贴,这样我就可以回家了。」云玄舞根本就不怕他的威胁,照样散漫回应。

  南宫瑾不禁眯眸,看着她那轻慢的模样,声音更冷,「你不怕你三姐出事吗?」

  云玄舞娇憨地打个呵欠,懒懒地合上眼。好困哦!它的午睡时间到了。「她会出事早出事了,我怕也没用,而且……」

  她半睁开眼,朝他扬起一抹笑。「若没拿到宝珠,恐怕你也不会好过到哪去。」换言之,她可不怕他的威胁。

  南宫瑾冷冷地看她,却不由自主地被她的娇态吸引。他握紧缰绳,不让自己被她的娇甜模样迷惑,稳住心神,话语从牙齿迸出。「你别忘了,云家老巢……」

  「呵,相信我,早在我离开家那一刻,我阿爹他们就马上搬家了。」她好笑地看着他,完全不掩饰嘲讽的眸光。「大捕头,你该不会以为我爹他们会乖乖继续窝在老家吧?你应该不会这么天真吧?」

  云玄舞娇声嘲弄,看到南宫瑾的脸色变得更沉冷,黑眸隐隐闪着怒光,她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呵!想威胁她?下辈子都别想

  「我困了,要睡觉。」她径自在一间客栈前下马,「今天就在这小镇休息吧!」她又打个呵欠,走进客栈,才不理后头那男人。

  看着她的背影,南宫瑾眯起眼,不怒反笑。

  很好,她是跟他杠上就是了,没关系,日子长得很,他可以慢慢跟她玩,他不会让她一直占上风的!

  可是,他错了、这十天,他每战每败,任何威胁云玄舞都不放在眼里,照样我行我素,娇娇地讽刺他。

  她的声音轻柔,语调好听得像在唱歌,可出口的话却一点也不讨喜,挑战他的耐性。

  他一直忍,直到第十天,他的耐性已到极限。

  拉紧缰绳,他停下马,转头瞪着离他有一大段距离的女人。

  她几乎趴在马背上,棕色骏马轻快地跶跶行走,可速度就是慢,慢的像在看沿途风景。这种速度,三个月也到达不了目的地!

  「云玄舞!」见她不理会,他沉下声音。

  「干嘛?」云玄舞慢慢睁开眼,美眸慵懒地递向他,小脸贴着马背,脸颊被烈日晒得泛红,汗水从额头沁出,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她讨厌太阳,讨厌阳光,讨厌白天,前几天天气没这么闷热,她还能忍受,可是今天却突然冒出烈日,炽烈的光线让她根本睁不开眼,闷热的天气更让她觉得像被火烤一样,晒得她快成人干了。

  她向来受不了炙热的阳光,一看到阳光她就窝在屋里,她从不在白天出没,到了晚上才会在外头行走。

  这种天气对她而言简直是种酷刑,雪白的小脸禁不起日晒,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就连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完全没力气跟南宫瑾斗。

  他最好识相点,不要找她麻烦,

  「你当你在欣赏风景还是在游览?都十天了,行程还走不到一半,你真以为我拿你没辙吗?劝你最好别挑战我的耐性,就算抓不到其他云家人,我还可以把你关进牢里。」

  南宫瑾冷声说道,俊庞绷紧,黑眸瞬也不瞬地看着她,瞧见她泛红的脸,剑眉不禁微蹙。她的模样似乎有点不对。

  可他又觉得自己多心,难保这诡计多端的女人不是在装虚弱来耍他,两年前他已上过一次当了,别以为他还会被骗第二次!

  云玄舞轻舔唇瓣,有点恍惚地甩着头,她听到南宫瑾的话,可她累的不想回嘴。她觉得好热,头好昏,炙阳晒得她眼前隐隐发黑……

  没听到她回话,南宫瑾的眉头皱得更紧,按照以往,她一定会伶牙俐齿地反讽回来,怎么这次这么安静?而且,她的脸色真的不对劲。

  那虚弱的模样莫名刺了他的眼,让他看了很不习惯,而且那双杏瞳也少了以往灿亮的光芒,少了活力的她看来就像是一颗失了光芒的宝石,让他看了胸口不禁一阵烦闷。

  南宫瑾犹豫了下,明明怀疑她是装的,却还是忍不住策马来到她身侧。

  「喂,云玄舞,你还好吧?」他伸手轻拍她的脸,触手的火热让他一怔,她的脸好烫!这才发现她脸上的红潮不正常,额际泛着薄汗,伸手一碰却是冷的。

  这下南宫瑾急了,「喂,醒醒!」他拍她的脸,想叫醒她。

  云玄舞觉得头好晕,身体好重,她累到不想理他,可他却一直在她耳边吵,让她受不了。她不耐烦地睁开眼,「你好……」

  「吵」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突然无力。

  「喂!」见她睁开眼,南宫瑾本来松口气,没想到她却突然晕了过去,整个身体往下滑。

  他急忙伸手拉住她,可两匹马太过接近,她滑落的速度又太快,见她快被马蹄踢到,他赶紧用身体护住她。

  「唔!」马蹄踢中他的肩,南宫瑾皱眉,赶紧滚了几圈离开马蹄脚下,而翻滚时,他一直将她紧紧护在怀里。

  一停住滚动,他立即感觉到右肩的刺痛,怀里的女人却沉沉昏睡,毫发无伤。他瞪着云玄舞,忍不住低咒,该死!他明明是想整治她、报复她的,可怎么情况跟他想得完全不一样?他怎么觉得好像全报复在自己身上了?

  这下可好,为了保护她,他没事被马踢伤,而她倒好,就这么昏过去,他还得照顾她……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那张沉睡的清秀小脸,南宫瑾无言了,看到她虚弱的模样,他竟莫名地感到歉疚和一点点的……心疼。

  「唉!我简直是自找麻烦。」拢紧好看的剑眉,南宫瑾忍不住叹气,他真的觉得他整到自己了。

  这女人……简直是个麻烦!

                第三章

  呼!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云玄舞呼了口气,额上的冰凉让热气消退,耳边传来潺潺水声,微风徐徐轻拂,驱散了闷热。

  长睫轻颤,她慢慢睁开眼,有点茫然地看着天空。

  翠绿的浓荫遮掩了阳光,树叶在风中轻颤,却也拂来了阵阵凉风,她眨了眨眼,这才发现烈阳早已半西落,天空是一片淡淡橘红。

  好感动,那讨厌的阳光终于消失了……

  她松了口气,缓慢地坐起身,而身体一动,额头上的手巾也跟着掉落到身上。

  她低下头,目光一怔……

  随着她的动作,盖在身上的衣衫也跟着滑落,而她身上竟只剩一件小小的水蓝肚兜和袭裤,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遮掩,姣美的身子让人一览无遗。

  云玄舞看着几乎算是半裸的自己,细细的柳眉微微拢起。是谁脱了她的衣服?

  疑问才起,她就听到前方传来水声,一抬眸,就见一名壮硕的男人从水中冒出,那突然冒出的赤裸身躯让她看傻了眼。

  夕阳余晖映照着河面,光芒轻轻洒落那片古铜色的宽阔胸膛,透明得水珠从胸口慢慢往下流,她的事先也跟着移动,看着水珠滑至线条漂亮的腹肌,然后滴落水面。

  她瞪着清澈的河水,距离阻挡了她的视线,让她无法看清河水下的风景,可是她想他下面应该什么都没有穿。

  想象力无限发挥,云玄舞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

  没想到这讨厌的家伙身材还真不赖,她忍不住眯起美眸,大胆地打量南宫瑾。

  评心而论,他长得还满好看的,不是那种斯文般的俊美,他的俊是属于阳刚的。

  浓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略微宽厚的唇瓣,构成一张很男人的脸庞,方正的下颚透露出固执的个性,沉稳黑眸隐含锐利光芒,让人不敢小觎。

  而他的身材……啧啧,看看那健壮的胸肌,云玄舞再次吞口水,说真的,还真的很诱人。

  看到她毫不避讳的打量目光,南宫瑾俊眉微挑,也不遮掩,就这样与她对视,也将那美丽的春光看尽。

  盖在她身上得薄衫滑至腰间,小小兜衣包裹着高耸的浑圆,他的视线垂落,瞧见她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眸色不自觉加深。

  白润的娇躯细致无暇,光线错落间,枝叶随着光线隐隐洒落雪肤,让人几乎想代替那些树影贴近吹弹可破的美丽凝肤。

  明明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却散发着属于女人的迷人妩媚,让他的心竟不由自主地躁动起来。

  而她的反应也出乎他意料,他以为她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下贴身衣物时会气急败坏地高声尖嚷,可是没有,她冷静得让他诧异,甚至看到全裸的他时,目光避也不避,反而直勾勾地看他,甚至还不怕被他发现,打量得大大方方的……南宫瑾皱眉,看到她甚至在吞口水。

  这女人一点都不懂得害羞吗?看到男人的裸体也不尖叫或闭上眼,竟还看得那么光明正大?

  「看够了吗?」抿着唇,他等着看她羞耻的表情。

  「嗯?」云玄舞眨了眨眼,很勉强地把目光往上挪,对上那张紧绷严肃的脸庞,很认真地问:「我要说还没看够,你会走上来让我看下半身吗?」

  至于羞耻的表情,不好意思,她这辈子还没尝过羞耻的滋味,可能要让他失望了。

  而且,她第一次看到裸男耶!先不论长相,他的身材这么棒,不好好见识一番怎行?

  「你……」南宫瑾傻眼,瞪着他,忍不住咬牙。「云玄舞,你还是女人吗?」竟然毫不知耻地说出这种话,她知不知羞呀?

  云玄舞侧着蚝首,垂眸看了近乎半裸的自己一眼,手指轻玩着发辫,缓缓抬眸睨向他,「除非你眼瞎了,不然答案很明显,不是吗?」

  南宫瑾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末了,只能恼怒地回了一句。「云玄舞,你真不知羞!」

  「脱我衣服的人有资格说这句话吗?」撅起唇瓣,云玄舞轻轻回话,「而且,你几乎看光我,我也差不多把你看光了,谁也不吃亏呀!还是……」美眸乌溜溜地转了一下,她勾起唇瓣,笑得甜极了。

  「你要上来让我把剩下的一半看完?我也可以回馊你哦!」玩着发辫的手指暗一不地勾着颈上的系带,澄眸扬起,清纯又无辜地望着他。

  「你……」南宫瑾不可置信地瞪着她,这女人现在是在挑逗他吗?哈!只是个还没完全长大的丫头片子,他南宫瑾可没那么不挑。

  可是……该死的!他的视线竟离不开那细小的兜绳,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勾扯着细绳,他的呼吸仿佛也跟着加快。

  就连下腹也起了骚动,男性昂扬早在水底坚硬,告诉他,他真被她撩起了欲火。

  这怎么可能……她只是个十六岁的黄毛丫头啊!他南宫瑾又不是没碰过比她柔媚妖娆的女人,那可能真的对一个小丫头起了欲望?

  可是,他却移不开视线,几乎饥渴地看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小巧的胸脯在兜衣下拢起美丽的弧度,迷人的蓊水瞳眸勾着他,纯真中又带着一丝妩媚,勾动他的心。

  眸色不由得泛深,南宫瑾握紧拳,胸膛因微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他紧抿唇瓣,努力压抑着下腹的冲动。

  可是,黑眸却移不开她的身子,甚至想上前……

  「噗!」蓦地,云玄舞轻笑出声,「哈哈!跟你开玩笑的,你该不会当真吧?」美眸瞅着他,恶意很明显。

  「你……」南宫瑾瞪大眼,银铃似的笑声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他的欲火,美眸里的恶意则彻底燃起他的怒意。

  该死!他竟被这丫头耍的团团转!

  他气得咬紧牙根,拳头紧握,恼羞成怒地瞪她,「云玄舞,你简直是……」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可恶!他竟被这丫头给耍了!

  「怎么?」见他的脸色一下青、一下黑,云玄舞佯装讶异地挑眉。「不会吧?难道你真的当真了?被我的话给诱惑了?」

  南宫瑾抿唇不语,仅是恼恨地别开眼,腹下坚硬的男性简直是个羞辱,他该死地真的被诱惑了!

  明明是个青涩的小丫头,可竟轻易地撩起他的欲望,甚至被她耍玩着,真是丢脸!

  南宫瑾气恼不已,也知道她是故意在装傻,这丫头比他想象的还难缠,明明是想报复她,可偏偏居下风的都是他,真是……天杀的该死!

  云玄舞愉悦地欣赏南宫瑾恼怒的模样,见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心情就一阵好。

  哼!敢脱她衣服,搞不好他还摸遍、看遍了,就算他身材再好,让她看的津津有味,可一样不能原谅啦!

  而且,这几天相处下来,她早摸透他了。

  自视甚高的男人,看似冷漠严肃,其实根本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不然也不会对两年前的事记恨到现在。

  哼!找了她们云家两年麻烦就算了,竟还拿三姐的事来威胁她,而且今天还让她热晕了——就算他是为了帮她散热才脱她衣服,可是一样有罪!

  新仇加上就恨,她才不会让他好过!

  云玄舞在心里冷哼,美眸掠过一抹黠光,她慢慢起身,缓慢地穿上衣衫,再拨了拨头发,一张小嘴犹不放过他,矫情地突出一句:

  「大叔,老牛吃嫩草,不好哦!」

  南宫瑾发誓,他绝对要让那臭丫头好看!

  老牛吃嫩草?该死的,他是有多老?

  而且,她这株烂草,他根本不希罕吃!那时会被诱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这种错误他不会再犯了。

  他受的气,他绝对要讨回来,再也不会对她心软了!

  可恶,他为了救她还被马踢伤,见她得了痧症,还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让她歇息,会脱她衣服,也是为了帮她散去身上的热气,自始至终,他都很规矩,眼睛根本没往她身上瞧,一帮她脱好衣服,就赶紧拿薄衫帮她盖上,不要说摸了,他根本连看都没看一眼花缭乱。

  他根本没占她任何便宜!

  对,他承认,她醒来时,他是看到她的身子了,可是……是她自己不遮好的,而且她还不是不知羞地把他看光了?

  重点是——她不感激他就算了,竟然还耍他一顿,甚至说他是老牛吃嫩草,哼,吃她他还嫌酸了牙呢!

  一个没长大的黄毛丫头,有啥看头?

  南宫瑾不屑地在心里冷哼,可脑海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云玄舞那半裸的诱人模样儿……

  「该死!」他忍不住低咒,赶紧把那该死的画面忘掉,心却忍不住起了骚动,怎么也忘不了那画面。

  他不禁心浮气躁起来,自从遇到她,他就该死地冷静不下来。她总能轻易地惹恼他,让他心绪剧烈起伏,惹得他一肚子火。

  她一定是故意的,想挑战他的耐性。

  「喂,大捕头,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他冷着一和俊庞,脸色想地难看,甚至还突然低骂一句,眼角微微抽樯,好象很生气的样子……惹他了?

  她吗?哦,这是她的荣幸。

  南宫瑾深吸口气,忍住脾气,俊眸冷淡地看着云玄舞。「不可能,你别想坐马车。」他才不会让她那么舒适。

  「为什么?」

  云玄舞嘟起红艳小嘴,美眸啾着他。「天气这么热,不坐马车我又会热晕了。」

  「那是你的事,」而这次,他绝不会救她,让她自生自灭!

  「大叔,我热晕对你没好处的」她也不气,声调一样软软的,很礼貌地跟他说理。

  南宫瑾双手环胸,连话也不想回,他打定主意,绝不会让她称心如意。

  云玄舞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开口。「别忘了,你是要靠我盗宝珠的,我要热晕了,一不定会休息个三五天,这样一不定会拖到日子,我是无所谓,可是你确定你那个舅舅有耐性等那么久吗?」

  南宫瑾眯起黑眸,瞪着她脸上的笑容,她笑得很甜美,说话的声音轻缓妖软,可是他听的出来,她在威胁他。

  「你以为我会让你休息吗?」拖他也要拖她继续走。

  云玄舞咬唇,美眸幽幽地瞅着他。「大叔你真忍心这样对待我吗?」

  她问得委屈,眸光隐隐泛着水意。

  南宫瑾呼吸立即一窒,几乎败在那双泛着水光的美眸下,该死的,他没想到她会用这招。

  这卑鄙的臭丫头,她以为装可怜有用吗?不!他不会轻易屈服的。

  「少装可怜,这招对我没用。」他硬着声音,强迫自己视而不见,拚命告诉自己:她是装的,她是在骗他的。……

  他知道,他比谁都清楚明白她的狡诈,那清纯的模样只是伪装,她的手段比谁都卑劣,他绝对不能上当,不能心软!

  「好吧」!云玄舞难过地半掩美眸,眸里的泪光几乎快泛滥,如扇般的睫羽甚至也沾着水意。「不行的话就算了,不勉强你了。」

  说着,她抬眸啾他一眼,泪眸不掩控诉,又垂下眸,可怜地哽咽一下。

  该死……南宫瑾瞪着她,不能心软,不能心软不能心软不能心软……

  「我不可能雇车夫。」明明理智这么说,可是他的嘴巴却不合作,不由自主地开了口。

  云玄舞立即扬眸,澄瞳恳求地娣着他。?「你可以驾马车啊!」

  这很容易解决的。

  「你要我当你的车夫?」死都别想!

  可他去看到那发亮的眸光突然黯淡,而她也失望地垂下头,用可怜的语气幽幽说着:「好吧,我知道不可能的。唉……算了。」

  「好,我驾马车。」理智发现前,他的嘴巴已经开口了。

  真该死啊……

  话已出口,等他恢复理智时,已经来不及了。

  「这是你说的哦!」目的达成,云玄舞笑开脸,马上将银子递给站在一旁的车夫。「偌,这马车我买下了。」

  「是,谢谢、谢谢。」车夫哈腰道谢,拿着银子马上离开。

  云玄舞上了马车,撩起车帘,进去前不忘回头看向南宫瑾,「车夫,还不快驾车车,动作快一点,不要拖拖拉拉的!」说完,她得意地笑着,开心地钻进车厢。

  方才那让人心疼怜惜的可怜模样仿佛昙花一现,南宫瑾瞪着车帘,有种想杀了自己的冲动,他明知道她是装的,他明知道的啊!

  可是他竟还是心软了,竟然败在那双泪眸下,他明知道那是装哭的啊呀,他明明知道的啊。

  可是他们却控制不了他的身体、他的嘴巴,明明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可他的身体却违抗他的意识。3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南宫瑾气得握拳,不懂自己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堂堂第一神捕竟变成车夫,而那该死的丫头则优闲地在马车里乘凉歇息,他则得帮她驾马车。这世上有这么好的事吗?

  「云玄舞」他气急地掀开车帘,打算将她拖出马车外,他绝不让她那么快活!

  可是,一掀开车帘,却看到她蜷着娇小的身子,小手抱着软枕,脸蛋半坦进软枕里,呼吸轻轻的,睡得这般香甜。

  她……竟睡着了?才短短的不到一刻,她竟睡觉了?

  他不信!她一定在装睡,他才不会上当!

  可当他看不起到好抱关软枕,细眉微微轻拧,小脸躲着从车外照进的阳光时,他竟然下意识地挪动身子,挡住那不安分的日光。

  等他发现自己的动作,他愣了下。奇怪,他干嘛帮她挡光?

  南宫瑾因自己的动作而微恼,可黑眸却离不开那张清秀的小脸,看到她勾起唇办,轻吁口气,蹭着软枕睡得更香,那无邪的甜美模样让他不自觉地柔了黑眸,怔怔地看着她,想叫醒她的念头早已消失无踪。

  他近乎着学地看着,一股陌生的情潮上胸口,慢慢侵占他的心,让他心口躁动,再也平静不了……

                第四章

  辚辚车轮声轧过泥泞小径,缈渺细雨飘落,点点滴滴落车棚上,发出细微的答答案声。

  清凉的雨驱燥热的空气,云玄舞深吸口气,愉悦地勾起嫩唇,爱极了这种阴凉天气。

  趴在毛绒绒的软毯上?她抬起只穿着白袜的双腿上下摇晃着,手指掀开车帘,美眸轻扬,看着驾车的车夫。「钦,下雨了,你不进来躲雨吗?」

  娇娇开口,瞳眸凝视着那张好看的侧脸。

  等了半晌,车夫一样直视前方,不要说回话,连看也不看她一眼。

  对他这模样,云玄舞也习惯了,两手撑着小脸研究起他。

  这几天这个别南宫瑾就像个闷葫芦似的,不管她怎么逗他、说话挑衅他,他连理都不理,对她视而不见。

  顶多偶尔叫她下马车用膳或是歇息,才会开一下金口,不然那张嘴总是紧闭着。

  这就算了,她还发现他完全不正眼看她,就算跟她说话,眼眸也是半敛,说完转身就走,好像她是妖魔鬼怪似的,看一眼就会吓人。

  她有这么可怕吗?没吧?

  而这情形,云玄舞仔细想了一下,似乎是从买了这个马车开始,他就变成这种态度。

  啧!心眼有必要这么小吗?只是当个车夫而已,就让他气成这样?

  原本呢,她也不想理他,不说话就不说话,她乐的耳根清静,窝在马车里睡她的觉;可是,几天过去,她闷了。

  这样一直相对两无言,好无聊!尤其不管她怎么惹她,他就是没反应,她就更闷。

  不好玩啦!

  她开始怀念会跟她斗嘴的南宫谨,至少有趣多了,这么闷的他一点也不讨喜。

  看,就连下雨了,他宁愿在车外被雨淋,也不肯进马车里,她也这么让他讨厌吗?

  云玄舞不怎么高兴的嘟起了小嘴,伸手扯了扯南宫谨的衣服,他愈不理她,她愈想招惹他,固执得一定要逼他理她不可。

  「喂,我是不想理你啦!可是你要是被雨淋到得了风寒,那又会拖了行程,速度已经够慢了,我可不想因你而又拖延下去。」虽然,自始到终都是她在拖慢行进速度就是了。

  见他一样不理她,美眸微眯。「喂,你干嘛不理我?是在记恨我让你当马夫哦?说真的,你一个大男人度量这么小,跟个小姑娘计较干嘛?你还是个神捕。」她用起了激将法。

  可那方一样云淡风轻,关节分明的手稳稳的执着绳,俊庞一样冷淡,连口气也不吭。

  云玄舞皱眉,有点恼了。「怯,不理人就算了,你最好被雨淋到发烧,病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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