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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17th——弑妹夺权,3

[db:作者] 2025-07-11 23:09 5hhhhh 2980 ℃

  

  王子俯视着女官说:“你的妹妹简直就像一头母猪!希望你在死前能表现得更像一个人类!”

  

  女官说不出任何话,她早已经面如死灰了。

  

  然后弄臣又转向了她的最后一个家人,也就是她的表妹。这是一个比公主还矮小的黑发女孩,面容也没有姐姐们的白皙丰满,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哭喊过一声,始终用无精打采的眼神看着家人受刑。

  

  弄臣问她:“你没有半点悲哀之心吗?”

  

  “我不很喜欢这个家庭,我也不是他们亲生的,他们只把我当成女佣一样使唤。近两年他们越来越讨厌我,说我不该自称是他们的家人,我的哥哥甚至说我是个淫荡的婊子。”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我确实是。”

  

  弄臣抬头和王子交换了眼神。

  

  “听好了,可怜的小姐,就算你有如此令人同情的遭遇,我们依然不会赦免你的刺刑。”

  

  “为什么?”

  

  “因为取消你的刺刑会令陛下失望,你的容貌还算比较可爱的,观看你受刑将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女孩笑了笑,主动脱掉自己的睡袍,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小腹如儿童般光洁白净,因为她的营养实在无法很好地满足发育所需,弄臣很怀疑她的年龄。弄臣想要摸她的下体,却被她灵巧地一躲,婉言拒绝:

  

  “弗雷治大人,我不想弄脏您的手,我的子宫里有别人的精液,在被带到这里之前我正在被哥哥强奸,不是骂我的那个,而是已经结婚的那个。”

  

  弄臣厌恶地把手缩回来,表情却稍微缓和了一下:

  

  “谢谢你提醒我,我确实不想碰到别人的精液。”

  

  “毕竟我是一个肮脏的女孩,告诉别人我有多肮脏也是一份义务。”

  

  女孩自觉地走向砧板,弄臣发愣地看了几秒,急忙拽住她的胳膊:

  

  “等等,你去哪?”

  

  “我以为会被切掉手脚。”

  

  “不不,你的体重还不足以折断穿刺杆。不过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就开始吧。”

  

  木棍已经准备好,依然由几名卫兵扛在手里,弄臣亲自把她领到尖刺前面,她也很主动地弯下腰。

  

  “你倾向于哪个洞被穿刺?前面还是后面?”

  

  女孩犹豫了一下说:“后面。”

  

  弄臣没有细问原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罐,用手指舀起一点黏液,涂在她的后窍褶皱上。

  

  “……你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这是一点给你的奖励,因为你很顺从……这是一种催淫药,本身没有止痛效果,但是可以分散你对疼痛的注意力,也可以帮助润滑……”

  

  敏感的女孩刚被碰到时被刺激得稍微躲了一下,适应后主动用手拨开臀缝,闭上眼睛感受这根树枝一般干枯的手指的摩挲。这个部位皮肤很薄,药物很快吸收进去,女孩的身体开始有反应。

  

  “您的药物正在影响我,稍微有点想被什么东西插进来……”

  

  弄臣对卫兵说:“开始穿刺吧。”

  

  卫兵举着木棍向前顶的时候,弄臣倒着抱住女孩的腰部,使她双脚离开地面,把她的身体向后推。当尖刺刚碰到那些褶皱的时候,女孩还主动翘起臀部向后迎,木杆借助淫药的润滑迅速深入三四寸,尖刺顶到直肠尽头的一瞬间,剧痛瞬间取代了酸涩的快感!

  

  “呃————————!!!!”

  

  女孩不再向后迎了,只想拼命向前躲,双腿紧紧并起来,两瓣臀部也用力夹住,就好像想夹住木杆以阻止它深入身体,然而事前充分的润滑使她的努力毫无效果,她被穿刺得非常顺利。士兵的木棍抬得很稳,弄臣也尽量不让她的腰部左右乱晃,她很快发现:只要自己不乱动,也不是非常疼。于是她连叫都不再叫,放松肌肉,闭上眼睛,抿住嘴唇,细细感受锋利的异物从后向前渐渐深入。木杆压迫到了子宫,从阴道里挤出一些精液,压迫子宫的感觉使她再次有点兴奋了。

  

  最后一截木杆猛地顶进身体,圆台贴住她的臀部,她的嗓子发出轻轻“哼”的一声,却并不是快乐的那种。她的嘴角渗出一些血液,弄臣问她怎么了,她想说话却痛苦地闭上眼睛,最终只是摇了摇头作为回复。于是人们才意识到:半米长的穿刺杆对她的姐姐来说只能搅动肠子,但是对于矮小的她,尖刺正好进入胸腔,刺穿了隔膜。

  

  因为肛管夹得很紧,她的后面也只流出不多的一点血液,但是嘴角血流不止,每次呼吸都是一次剧痛的折磨。弄臣松开她的腰,戴着手套又沾一点淫药抹在她的尿道口和阴道深处,也在她的舌头上抹点。随后卫兵奋力举起木棍,像挥起一杆旗帜一样把她高高举起来,稳稳地插在地上。她才是真正“坐”在圆台上的,双膝并拢,两只小腿前后摆动,用平静的表情俯视下面的人,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要不是一丝血液顺着木棍淌下来,从这个姿势几乎无法看出她的体内插着一根致命的东西。

  

  药效发作了,她开始自慰,因为她很顺从,所以没人捆住她的手。呼吸加速对她来说无疑是件痛苦的事,更别说发出什么娇喘,但她依然忍不住地摩擦下体,右手摁住私处上下揉搓,可能还嫌力度不够,左手再摁在右手上,两只小臂在身体前做着欢快的活动。她强忍着胸腔的剧痛,但弄臣发现剧痛并不在胸腔,她完全强迫自己屏住了呼吸!

  

  “吱溜吱溜……”离木杆较近的人可以听到她腿间的淫霏水声。

  

  “她真是个可怜的小婊子。”人们也在讨论说。

  

  女孩的忍耐快要到极限了,无论是对剧痛的忍耐还是对快感的忍耐,她就要把自己弄到高潮了!她的双腿向前伸平,两只脚背也绷得笔直,大腿稍微叉开一点,双手猛烈揉搓私处最后几下,突然拿开,腿间“噗”地射出一大股潮水!潮水喷出足有两米之远,散成水雾落在一些围观者的脑袋上,一些男性伸着鼻子故意嗅嗅,木棍周围散发着酸涩的女孩清香。

  

  她的膝盖再次弯下,双手无力地垂在两旁,迷离的眼神看了一眼漆黑的穹顶,脑袋向后一仰,挺着未曾发育过的平坦胸脯,嘴角淌出最后一股殷红的鲜血。剧烈的快感耗尽了她仅剩的一点生命力,使她首先离开人世,但至少比旁边两根木棍上的姐姐们要好受得多。穿刺杆直至胸腔,几乎贯穿她的上半身,也把她的屁股牢牢钉在圆台上,使这具娇小的尸体依然保持一副放松的坐姿,膝盖以下随风轻微摆动着,两只小脚自然下垂,脚尖还在淌着一些温热的淫水。

  

  王子满意地俯视众人,包括活着和死了的,然后用洪亮的声音说:

  

  “艾尔莎,现在轮到你了。”

  

  “哈哈……哈哈哈……终于轮到我了……终于可以解脱这份痛苦了……”

  

  女官散开她的发髻,稍微提起淡黄色的长裙下摆,走向一个简易的绞刑台,赤足踩在妹妹们的血液上,穿刺杆上活着的妹妹俯视着她,她没有仰视她们。就连弄臣也没胆量猥亵她,不仅是畏惧她的神情,同时也是回忆起了老国王活着时的一些事,只是问她说:

  

  “艾尔莎阁下,您愿意裸体受刑还是愿意穿着衣服?”

  

  “请不要夺走我的尊严。”

  

  “我懂了,但是也要和您说明,在您死后,一切肌肉都会松弛,难免会产生失禁……或者也许您不在意死后是否尊严还在?”

  

  “我在意,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弄臣拿出一粗一细两根木桩:

  

  “把这个塞进去。”

  

  女官稍微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同意了:

  

  “我要找个没人的地方。”

  

  “我们没时间做这种事,如果您需要的话就在这儿弄吧,别忘了用唾液润滑。”

  

  好在光线很昏暗,乌云比刚才更密集了。女官先是拿起粗的那根,涂满口水,稍微叉开腿,撩起裙子后摆,尽量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臀部,把润滑好的木桩往里塞,经过一番痛苦的心里挣扎之后终于塞了进去,毕竟它实在是太粗了。后面完成之后她又接过前面那根细小的,同样做了润滑,撩起裙子前摆,依旧尽量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的小腹,对准位置之后渐渐摁了进去。弄臣没有对她耍什么花招,因为她毕竟是对老国王有重大贡献的人。她放下裙子,平复一下脸颊的红晕,看起来又恢复了端庄,在弄臣的搀扶下走到绞索下方。绞索下方放了一个木箱子,她站在上面,脖子被套进绳圈里,弄臣反绑她的双手,也把脚腕绑住。

  

  “这并不是对您的束缚,如果不捆住手腕的话,您可能会试图抓住绳子,如果不捆住脚腕的话,可能会让您刚才努力插入的东西滑落出来。”

  

  “在我死后不要脱我的衣服。”

  

  “我要向国王陛下申请,毕竟您没有权利决定自己尸体的处置方法。”

  

  弄臣仰头向王子提问,王子说:

  

  “可以不脱她的衣服,把她挂在绞刑架上一礼拜。”

  

  弄臣回过头来:“就是这样,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

  

  于是弄臣踹开了箱子,艾尔莎的身体向下一沉,惊慌地睁着双眼,被捆住的双脚试图触及地面,但是就算绷直脚尖也离地面差了半寸,她实在没有什么可挣扎的余地,毕竟手脚都不能活动,只能弯弯膝盖或者前后扭腰,无论哪项都无助于延续生命。突然刮起猛烈的风,使她的头发向前飘散,她的裙子也被吹得紧紧贴在大腿后侧和臀部上,人们看到她的臀缝之间有个棒状物体的轮廓,裙子前面倒是被吹得乱舞,裙摆大开,三角地带也一览无余。当然此时的她已经无暇顾及尊严这种身外之物,慢慢就不再挣扎了,身体在狂风的蹂躏下摆来摆去,在绞索上转了几个圈,然后在绳子的弹性作用下又绕回来,各种角度的裙摆开口都被看了个遍。她的意识也许已经模糊了,只有手指时不时弯两下,脚背勾一勾,臀缝间的半截木桩上下翘翘,不再有更大的活动。又过了不长的一小会儿,这些动作也彻底停止,人们知道她已经死了。

  

  “禀告陛下,对艾尔莎的绞刑已经执行完毕了。”

  

  王子小声问他的妹妹:

  

  “格莱特,怎么样?喜欢观看这些死刑吗?”

  

  公主从裙子下面掏出爱液展示给她的哥哥:

  

  “如果我有九条命,我一定会把这些死法都体验一遍。”

  

  然而这时一名卫兵从主城门的方向狂奔过来,穿过人群,冲进城堡,爬上国王塔,用几乎窒息的声音说:

  

  “陛下!我们看到一支军队正在靠近王城!”

  

  ………………

  

  …………

  

  ……

  

  

  

  三、王城之战

  

  正在逼近王城的是菲利克斯侯爵,北方丘陵地带领主,也是王子和公主的舅舅。大军集结在王城的北门外,足有两千多人,已经摆好攻城阵,数不清的旗杆上飘扬着北方领地的旗帜。

  

  哥哥给妹妹披上更暖和的羊毛披肩,自己也戴上一顶不太好看的棉花帽子,妹妹笑了笑,那是前年为哥哥亲手制作的生日礼物。在卫兵的陪同下,兄妹两人走出城堡,穿过半个王城,携手登上北城墙。看到他们的出现,侯爵跳下战马,摘下钢盔,挥开斗篷,单膝跪地致敬:

  

  “格莱特女王陛下!”

  

  王子后退一步,卫兵的大斧护在他的胸前,公主则上前一步,用清脆的声音向城外喊:

  

  “菲利克斯侯爵,能否说明您的来意?”

  

  “我将维护康德拉国王的遗嘱,肃清一切叛乱者,拯救女王于危难。”

  

  妹妹回头向哥哥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然后背对着他,向城墙边走去。公主伸出她的右手,用毫无颤抖的坚定声音对她的军队下令:

  

  “菲利克斯侯爵,听从我的旨意:无论作出何等牺牲,无论我的死活,不择手段攻进王城!如果那时我已经死了,那就杀死约林格王子,亲自掌管这个国家!”

  

  “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王子拔出佩剑指着妹妹的脖子,迫使她退到身后,自己走了过去。当王子的脸出现在城墙边缘时,数不清的弓弩指向了他。

  

  “菲利克斯侯爵,亲爱的舅舅,有什么事可以改变您的主意,使您撤走您的大军?”

  

  “任何事都不能动摇我对康德拉国王的忠诚!任何事都不能阻止我遵从格莱特女王的旨意!而你,约林格王子,只是一个叛徒!”

  

  王子一挥手,两名卫兵押上一个年轻女孩,正在惊恐地颤抖着,侯爵的表情瞬间改变了。

  

  “菲利克斯侯爵,您也许忘了:您的女儿,我的哈里曼娜表妹,前段时间参加完我爸爸的葬礼,最近还逗留在王城里没有回去。我相信这不是您的粗心,您一定做好了某种思想准备?”

  

  “哈里曼娜!”

  

  “爸爸!爸爸!救我!!!”

  

  王子让士兵带走无辜的哈里曼娜,对菲利克斯侯爵说:

  

  “如果您在正午之前退兵,我会在第二天派人送回您的女儿。我会遵守自己的承诺!”

  

  紧接着,弄臣的鬼影出现在王子身边:

  

  “尊敬的侯爵大人,我要补充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如果我们没能达成合作,等待哈里曼娜小姐的不会是普通死刑那么简单……”

  

  王子转过身:“弗雷治,我们走,侯爵当然清楚这件事,不用你强调。格莱特,这里风太大了,跟我回城堡去暖和一下。”

  

  “好的哥哥。”

  

  ………………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发出笑声的不是弄臣,也不是王子,而是他的妹妹。

  

  “哥哥,哥哥,杀了我吧!我是手无寸铁的妹妹,你是拿剑的哥哥,杀了我吧!”

  

  面如死灰的王子坐在宝座上,活泼的公主在他周围蹦蹦跳跳,用墙上的火把给自己烤手。她开始出汗,看到哥哥的额头上也渗出汗水,于是为他摘掉帽子,褪去长袍,还想为他摘掉佩剑。王子惊慌地拔出宝剑指着妹妹的脸,公主向后一闪,笑容很快回到脸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哥哥的剑尖,一滴鲜红色的樱桃汁顺着剑身慢慢淌下。

  

  “杀了我吧,哥哥,如果你敢的话!杀了我,然后你也等着被舅舅杀死,或者不杀我,让我的喉咙仍然可以说出旨意,我才有可能收回对你的处决令!”

  

  王子几乎是立刻扔掉手中的剑,再次瘫坐回宝座上。公主跪在他面前,吻他的膝盖,稍微脱下他的裤子,露出阴茎,凑上去舔舔,在哥哥的龟头上留下自己舌尖的血。她解开披风,把长裙撩起到腰间,露出光洁的臀部,一屁股坐在哥哥腿上,身体向后靠,使两个人的生殖部位互相摩擦。

  

  “哥哥……!啊!啊!啊……!这就是国王的位置!这就是国王的视角!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亲爱的哥哥,请不要难过,就算我处死了你,我会生下我们的孩子,让他成为我之后的下任国王。来吧哥哥,给我留下你最后的精子,今天是我最好的时候,一切就看哥哥了,万一没能怀上的话,那可不是我的错!”

  

  王子保持着沉默,他的阴茎却开始勃起,于是他再也无法容忍猖狂的妹妹,双手搂住她的腰部,挺身插进她的身体!妹妹的红肿还没散去,娇嫩的小洞被瞬间塞满,“啊”地轻轻尖叫一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啊……啊……!啊啊……!!!干我……哥哥……干我……!把未来的女王当成母狗一样……啊啊……干我!你的阴茎简直是我的挚爱!啊啊啊啊……!就算你的头被砍掉,我也会骑在你的尸体上面扭动腰部,用臀部撞击你的阴茎,用乳头摩擦你的冰冷的舌头,享用你直到你的阴茎无法继续保持硬度!”

  

  “格莱特……!呃!呃!我要射精了!我是多么憎恨你,我的妹妹!”

  

  “我爱你啊!哥哥!射给我!把你生前最后的精液射给我!我刚发现自己是多么爱你——当你的死活掌握在我手里的时候!”

  

  王子猛地一突刺,公主毫无征兆地突然被刺到了高潮,睁大眼睛,仰起脖子,头部靠在哥哥的肩膀上,感受温热的精液流进自己的身体。妹妹看着哥哥的鬓角,哥哥一扭头,把妹妹的嘴唇吻住。

  

  “哥哥!……嗯……唔唔……唔唔唔唔~~~~~”

  

  性爱过后的兄妹两人瘫坐在同一张宝座上,或急或缓地调整着呼吸,品味着对方的汗水和体香,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弄臣突然冲上塔楼,看到他们的样子,犹豫是否方便打扰,不过事态急迫,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陛下!侯爵大人说要再见他的女儿一面,并且要和她说话,在确保她尚且存活且没有受伤的情况下也许会考虑撤兵!”

  

  王子像弹簧一样蹦起来,把他妹妹摔了一个大马趴,公主急忙放下裙子,以免被弄臣看到自己下体精液横流的样子,膝盖摔得生疼的妹妹怨恨地扭头看一眼哥哥,爬起来踩他的脚。

  

  “哼!向我道歉!否则我还要踩你的另一只脚!”

  

  王子当然没心情陪妹妹打闹,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对弄臣说:

  

  “那就听他的话!快点再把哈里曼娜带上墙去!我也马上就赶过去!她在哪!?”

  

  弄臣有些胆怯地说:“我把她……关进了地牢……”

  

  “什么!?你没有我的命令就对她施刑!?如果侯爵看见一个残废的女儿,他依然会攻打进来!”

  

  弄臣吓得肝胆俱裂:“没有!我发誓没有!我很温柔地对待她,只是顺便教给了她一些关于性爱的事……”

  

  “你好大的胆子!!!”

  

  “陛下息怒!一切都是我的错!她太美丽了,我没能保持住理性……请您在危机过后再慢慢处罚我……”

  

  卫兵带来哈里曼娜,女孩的衣服已被扒掉,原本漂亮的卷发也有些凌乱,身上有几处瘀伤,看得出她刚刚剧烈挣扎过,大腿内侧果然沾着一些精液,阴唇上面还有血迹,她已经不再瑟瑟发抖,双眼冷漠而无神,仿佛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留恋,只有看到弄臣的时候才会露出无比悲伤和愤怒的表情。

  

  王子稍微放心了一点:

  

  “还算可以,并没缺少什么身体部位,依然可以成为我们谈判的筹码。把他带到北墙上,我马上过去!”

  

  王子连长袍都没来得及穿,只有那身纯白色的单薄睡衣,提起佩剑就往外走,回头一看,妹妹还站在原地。

  

  “你不跟我来吗?”

  

  “不了,我在这里很好,哥哥自己去吧。”

  

  王子扭动着鼻翼,愤怒地问他妹妹:

  

  “你……你……你是不是已经猜到谈判结果了!?”

  

  “不,我不是非常肯定,不过哥哥,祝你成功!”

  

  于是王子不再管她,转身跑出国王塔,穿过街道,带着弄臣和他们交涉的筹码再次登上北城墙。凛冽的寒风肆虐着男孩单薄的身体,风中夹杂着一些雪花,不是温和的那种,而是像沙粒一样的小冰块,甚至可以划伤人们的脸颊。他的心里已经腾起不祥的预感,门外的大军丝毫没有撤退的架势,反而准备好了一根巨大的攻城锤。

  

  “菲利克斯侯爵,我如您所愿带来了您的女儿。”

  

  侯爵看到女儿的裸体,流下两行悲痛欲绝的泪水。

  

  “哈里曼娜……我的女儿!”

  

  “爸爸,邪恶的弄臣奸淫了我,我不再是一个完美的女孩了。”

  

  “你是!你永远是!坚强一点!哈里曼娜!”

  

  王子拽着女孩的头发怒吼:

  

  “求救啊!求你的父亲带你回去!我给了他这个机会!我多么希望看到女儿和父亲重逢!”

  

  女孩狠狠甩开他的手,把口水吐在他脸上。

  

  悲伤的父亲用颤抖的声音对女儿喊:

  

  “哈里曼娜,听我说,我是一个注定将会下地狱的父亲,我甚至没有颜面祈求你的原谅,我实在不能不顾女王的安危而把国家交给这种叛徒……不知道该怎么说……天哪!责骂我!憎恨我!尽情地诅咒我!抱歉了,哈里曼娜,做一个坚强的女孩!”

  

  女孩的嘴角露出一个安然的笑容:

  

  “爸爸,我听你的。”

  

  王子歇斯底里地狂吼:“你们在说什么!?简直是个蠢婆娘!!弗雷治!按我说的方法处置她!!”

  

  弄臣的心里有些复杂,遗憾地说了句:“她可真是一个美人儿!”

  

  女孩被稍微带离城墙边缘,两名卫兵架着她的胳膊,弄臣恶毒的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短剑,刺入女孩的胸膛的皮肤,然后猛地竖劈下去!就像割开一片柔软的绸缎,“呲啦”一声,白净的躯体立刻出现一道红线,从双乳之间的胸口延伸到她的阴阜,不等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干枯的魔手猛地伸入她的腹腔,向小腹部位一阵乱掏!

  

  “啊————————————————!!!!!”

  

  “哈里曼娜!!!!!”

  

  几秒种后从城墙上扔出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吧唧一声掉在地上,像番茄一样溅出一小摊黏液,在沙土里滚了两滚,脏兮兮地蜷缩成一团。侯爵用颤抖的手把它捡起来,摊开褶皱的部分,才意识到这是女儿的生殖器。沾满沙土的子宫两侧挂着两颗灰黄的卵巢,一截管状的阴道壁下方还连接着两小片皮肤,夹在一起,略微鼓胀着,如琼脂般白皙的表皮下面可以看到细小的血管,那是女孩双腿之间柔软的私唇。就在这副失去生命的小器官里淌出一股腥臭的精液,属于那个强奸了她并正在杀死她的人。

  

  “不……!!!!哈里曼娜!!!!不——————————!!!!!”

  

  “哈哈哈哈!!!菲利克斯侯爵,你马上就能和亲爱的女儿见面啦!”

  

  弄臣割掉了她的膀胱和两肾,也先后扔出了城墙,女孩始终清醒着,发出扯破喉咙的惨叫。最终弄臣向上刺开隔膜,制止了她的叫声,割断她的食管和几根韧带,把她的胃拿出体外,下面还连接着弯曲的小肠。他用钢钉把这颗胃钉在砖缝里,就在女孩痛苦而疑惑的眼神中,把她推下了城墙!

  

  女孩的体重和下坠的惯性抽出她的更多肠子,也扯开了相连的腹膜,卷曲的肠子被拉成了一条直线,长而细小的一段是小肠,短而粗的一段是大肠,最终当她的所有肠子都被抽出的时候,肛管部位被狠狠地抻了一下,她也顿时停止下落,被挂在自己的肠子上,坚韧的肠壁没有断裂,使她的身体在寒风中摆动着,可怜的女孩依然没死,用手遮住自己的臀部,以免被父亲的部下看到这副难看的样子,她的后窍多少有一些失禁,但随后就流出大股殷红的鲜血。当她无力再为自己遮羞的时候,四肢自然垂下,鲜血顺着指尖和脚尖淌到地面,尽管双眼依然看着冰冷的石墙,她确实已经死了。

  

  然后也是这一瞬间,由20个人才能抬动的巨大木锤狠狠撞在了城门上。

  

  “进攻——————————————”

  

  ………………

  

  王子和弄臣赶紧撤离箭如飞蝗的城墙,穿过街道,向王城中心的城堡走去。市民们听到从城门上发出的震人心弦的撞击声,都不安地揣测自己的命运,小孩们哭泣着,女人们担忧着,因为城墙上的军队里有她们的兄弟或者丈夫。

  

  “咚——!咚——!咚——!咔嚓……”

  

  负责守城的翰泽尔骑士惊慌地向王子请示命令:

  

  “陛下!城门已经开始出现裂痕了!我们坚持不了多久!侯爵大人有两千军队,然而我们的城墙兵加上城堡里的贴身侍卫也才四百多人!我们没有半点胜算!”

  

  “努力阻止他们破门,但是一旦破门的话就把全员撤进城堡,巷战没有优势。”

  

  “遵命!”

  

  弄臣哆嗦着说:“陛……陛下!!!您该考虑从别的门逃出去,或者穿上粗布衣服暂时混进平民里……”

  

  王子揪住他的领子:“不!不到最后一刻我绝不会放弃王位!还有希望!还有希望……也许……”

  

  弄臣早已吓得几乎昏死过去,在卫兵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立着,跟在王子身后走进城堡。

  

  登上国王塔,王子看到自己的妹妹正轻佻地坐在王座扶手上,裙子撩到大腿根部,右腿翘在左腿上,赤裸的右脚勾了勾,示意他过去。

  

  “谈判怎么样?侯爵撤走了他的军队?我该接受斩首了吗?”

  

  王子跪在妹妹面前,吻了她的脚。

  

  “你是一个幸运的女孩,格莱特,侯爵正在攻打城门,弗雷治剖开了他女儿的肚子。”

  

  “他是爸爸的忠臣,也是我的忠臣,如果他同意的话,我甚至愿意和他共寝一夜以表感激。”

  

  年轻的女王用脚心摩挲哥哥的舌头和脸,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一路向下划,脚趾拽开他的裤子,用趾甲挠他的龟头,轻踹他的睾丸,使他再次勃起,然后用趾缝夹住他的阴茎,不很熟练地上下撸动,男孩也前后扭着腰,配合着她的动作。她不仅用右脚趾缝撸动哥哥的阴茎,也用左脚脚心转着圈地摩擦龟头,轻轻踩住。

  

  “格莱特……你的脚……好凉!”

  

  “哈哈……哈哈哈哈……如果我有一把剑,我会搭在哥哥的脖子上,同时用脚为你侍奉,就像这样,在你即将射精的时候砍掉你的脑袋,你将死在妹妹的脚下,以最幸福的那种方式。”

  

  “嘶……格莱特……我快要……”

  

  妹妹的左脚在龟头上狠狠一踹,哥哥突然就射了,射在妹妹的双脚上,精液涂满了她的每一个趾缝。

  

  “嘿嘿,嘿嘿嘿,就算射了这么多次,哥哥还是能射出这么多!”

  

  男孩舔净妹妹的脚,细心地用嘴清理,就像刚才她为自己清理一样。妹妹的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什么好主意,叉开大腿,稍微有些脸红地说:

  

  “我要尿尿了,哥哥,把你的嘴当成我的厕所。”

  

  哥哥用四肢爬过去,张嘴含住妹妹的私处,妹妹用腿夹住他的耳朵,像抚摸小狗一样抚摸哥哥的头顶。她感到哥哥在吸自己下面,本来没想真用小便弄脏哥哥的嘴,但是随着吸力变强,舌尖也在尿道口上来回挑逗,妹妹终于忍不住了,放开束缚膀胱的肌肉,用自己的尿液弄脏最爱的哥哥。

  

  “咕嘟……咕嘟……吸溜!”

  

  “啊……啊啊……哥哥不要真的喝掉!我还在尿呢……不要舔下面啊……啊啊~~~~”

  

  妹妹哪想到哥哥的舌头这么舒服,也可能是自己早就兴奋了,只是舌尖在阴道里面浅浅地勾了几下,时间短暂得就连尿液还没排完,妹妹突然就被哥哥舔到了高潮。

  

  “哥哥!不要……不!嗯嗯嗯嗯嗯…………………………嗯哼!”

  

  不管流出什么液体都被哥哥吸了进去,妹妹羞得几乎不敢看哥哥,当她的高潮结束之后,大腿张开,放开哥哥的脑袋,白嫩的小缝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妹妹太舒服了,一时间还说不出话,调整着呼吸,哥哥趁着这个时候端来一盆热水,把妹妹的双脚泡在里面按摩。妹妹俯视着哥哥,哥哥仰视着妹妹,兄妹两人不说话,幸福地笑着。

  

  ………………

  

  此时此刻就在王城的北门外,一场激烈的战争正在进行。城上城下的士兵互相射着弓箭和弩箭,因为缺少掩体,攻城部队死伤更重。攻城锤一次次地撞在坚实的城门上,城门上方不断落下火箭、滚石和热油,扛木锤的士兵已经不知换了几批,支援士兵用阔盾保护他们,有时可能死十个人才能换来一次有力的冲撞,城墙下方摞着数不清的死尸。侯爵看着挂在墙上的女儿尸体,几只射歪的箭插在她身上,又摸了摸用棉布包好的女儿的器官,双眼迸射出狂怒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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