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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16th——《白蜘蛛》上篇,10

[db:作者] 2025-07-11 23:09 5hhhhh 9110 ℃

有一天小桃放学回家,没回自己家,而是来了我这边,回来得非常晚,脸上挂着泪水,衣服上还有脚印,一看见我就扑在我怀里,呜呜呜地哭起来。

  马堪看见这一幕,愤怒地说:“怎么回事?是谁欺负小桃妹妹了!?”

  “我……我们班的……呜呜呜呜……”

  看到内裤上有血,我把她抱到手术台上脱掉她的裤子,她稍微有点抗拒,我拨开她的手:

  “我好歹也算一个大夫,这种时候你该有点轻重缓急!”

  她这才松开手,顺从地让我检查。脱下内裤,我看到她的私处肿了一大片,受到力度不小的钝伤,但是阴道里面却没有异物入侵的迹象,流出来的只是经血而已。我用冰块稍微给她冷敷一下外阴,又不敢把整个冰袋贴上去,怕她子宫受寒,敷了一会儿,她说感觉没有刚才那么胀痛了,我才把冰块拿开。

  男孩们都懂事地走出去,只有王沙涟毫不避讳地走进来,也不是来帮忙的,就像参观动物园里的狮子一样看着下身赤裸的小桃,然后语气轻佻地对我说:

  “咦?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温情的一面?少见啊!”

  “小桃是我最重要的学生,我当然会关心她。”

  “没想到你也有这种感情?我还以为你没有。如果有人把你家小桃绑架了,然后宰了,子宫掏出来做成什么枸杞宫丝煲,乳房做成酥乳人参饭,真想看看你那时候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撤掉这张万年不变的该死的微笑的脸?”

  听到这些话,小桃有些颤抖,把我的胳膊抱在怀里。我用方巾盖住她的胯下,阻止了王沙涟的肆意乱看。

  “王沙涟,你想表达什么?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怎么?听到这些话感觉不高兴?实话实说,是不是不高兴?是不是很想打我?”

  “是的,一点也不高兴,所以然后呢?”

  王沙涟换种语气:

  “我只是想借机告诉你,为什么这些年来你帮过我无数次,我却仍然看你极度不爽。”

  “什么意思?难道我对你说过类似的话?”

  王沙涟不回答,只是冷笑两声。

  “你笑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好吧,我会反思我曾经对你的言行,如果有不妥的地方会和你道歉,以后再有的话也希望你指出来。但今天你不该用这种方式提醒我,虽然对我没关系,你把小桃吓着了!”

  “哼哼,哼哼哼!如果她能被这两句话吓着,她就不是你的学生。”

  “王沙涟,请你回避一下,小桃是正经女孩,我正在给她看伤,这里没你的事。请你有意识地健全一下自己的心智!”

  他又嬉皮笑脸地扯了几句才走出去,我心情很复杂,从没想过如果有人杀害了小桃之后我会怎么样,会痛苦不堪吗?会为她报仇吗?不知道,因为毕竟小桃还活得好好的,我设想不出自己可能的心态。但王沙涟是真的体会过这些痛苦,体会过这些矛盾,不仅是“体会过”,而且仍然正在体会。他也许是为我好,也许只是单纯的发泄不满,但我必须感谢他。如果有朝一日我身边最亲密的人被夺去生命,他今天的话会帮我保持理智。

  小桃说:“王大哥是为你好,他没有恶意。”

  “嗯,就当是吧。”

  晚上我给小桃做了有化瘀功能的草药粥,王沙涟帮我跑腿采买药材,他对我们没有恶意,这是我可以放心的。也许我之前和他的沟通方式确实有问题,该反省的人是我。

  直到晚饭结束我也没有主动提及小桃受伤的事,也让男孩们不要说,等她心情平复了,她会自己提起来。

  “我被人欺负了。”

  马堪立刻追问:“是谁!?”

  “我们班的,白杏和红柚……”

  “为什么欺负你!?”

  “因为她们不想让我赢得运动会……”

  王沙涟一拍大腿:“哎!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就是你们女生小打小闹。”

  我也稍微放下了心,起初还怕是我的敌人想用这种方式向我示威,不过想想也没哪个敌人知道我的存在,更没人知道我和小桃的关系。

  “回来这么晚是因为她们一直在欺负你吗?”

  “那倒不是……我跟雪梨去吃冰淇淋了。”

  雪梨是她最好的朋友,还来我家吃过饭,王沙涟更不屑地笑笑:

  “挨打了还有心情吃冰淇淋,看来打得也没多疼,没准你心里还暗爽呢?”

  小桃红着脸不说话,我怀疑暗爽这个说法可能是真的。

  “今天就睡在这儿吧,我把你原来的床收拾好了。”

  “嗯。”

  文碍说:“这就是重女轻男的典型,我受伤的时候也没有人关心过我。”

  我说:“你又没死,关心你干什么?”

  林岭插嘴:“死了就更用不着关心了。”

  ………………

  当我们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的时候,剧情却转向了谁都没有想到的方向。几天之后小桃再次哭着跑回家,我心里一沉,急忙问她发生了什么。

  马堪再次愤怒地问:“那两人又欺负你了!?我去杀了她们!”

  “不是……不是她们……没人欺负我……她们才是被欺负的!不……已经不能说是简单的欺负了……下面都刺破了……都是血……”

  王沙涟说:“冷静点,你这么说我们也不懂,你要从头给我们讲。”

  小桃不是那种会被血液吓着的女孩,毕竟她自己也杀过人,此时失去冷静一定有别的原因。我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让她睡了一小觉,期间再次给她检查身体,没有更多的伤痕。

  当她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双久违的熟悉的眼神,上次看到这双眼睛还是与她的初见,当时的她在谈论如何杀死自己的父母。

  “我最好的朋友,认识七年的最好的朋友,她是黑社会的人。为了给我报仇,她派手下弄伤了欺负我的两个女生,割破了她们的子宫,向膀胱里注射辣椒水。她们虽然欺负我,但不至于受到这样的虐待,反而是给我报仇的人,我最好的朋友雪梨,她就好像在享受对别人实施酷刑!她不是我认识的雪梨,我没有这样的朋友!我居然和这样的人一起说说笑笑整整七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别担心,再和我们说说经过,她们说没说自己属于哪个黑社会?”

  “雪梨的妹妹说了……是梨家帮。”

  我的余光看到王沙涟的脖子颤抖了一下。尽管现在是晚上十点,我依然当机立断:

  “文碍,林岭,你们就从小桃的朋友下手,把梨家帮调查清楚,重点是找到藏身处。当然还有,把梨家帮老大的家庭成员也查清楚。”

  “是!”

  我用“该死的微笑”看着王沙涟,伸手摸他头上的伤疤:

  “怎么样?小傻赖?甜水市是个有趣的地方吧?”

  “太有趣了……哈哈……太有趣了!!!”

  小桃眼里依然迸射着火星,旁边的王沙涟已经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等林岭和文碍查清地址,我要亲自杀了他!!!然后我要给柯斯林先生和松饼林奇写一封信,把被我杀死的尸体的照片放进去!!!”

  我说:“可以,我完全可以把这次行动交给你,别忘了开枪之前感谢他一下,要不是他那一枚子弹,也不会有你和黄环的故事。”

  “这不是我感谢他的原因,我却有杀死他的原因,那枚子弹使我被迫离开柯斯林先生,使我在海上漂浮三天三夜,要不是黄环给我水喝,我已经喂海鸥了……哈哈哈……海鸥……”

  “总之你要行动就去吧,我给你的保镖都是黄三角会的雇佣兵,他们对付一个落魄黑帮应该绰绰有余。”

  当晚我和我的雇主们进行了视频通话,汇报了关于梨家帮的事。梨家帮是个非常血腥恐怖的庞大组织,和五敛会截然不同,五敛会充其量也就是甜水市本地一个混混集团,梨家帮的势力范围横跨东南亚四个国家,贩毒,贩枪,聚赌,色情,人口交易,无恶不作,是令我的雇主们头疼的大毒草——至少当年如此。然而他们做得太过火了,很多高层头目都留下了很明显的犯罪证据,一旦有证据在手,警察或者军队就能合法出动,就不需要黄三角会的干预。这些年来梨家帮被打得体无全肤,高层头目悉数被毙,只有作为首领的梨老大隐藏很深,也没有留下太多犯罪证据,警方无从逮捕。

  文碍获得了不少情报,梨老大靠当年的积蓄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只留少数保镖在身边,因为当年生意做得大,他的积蓄也是一笔不小的宝藏。然后我的雇主们承诺,如果我能尽快斩草除根,他的积蓄的三分之二将会归黄三角会所有。

  有些人闻到钱的气息就开始联系我。他们也是黄三角会的人,但和我不是一路。我也说过自己没能继承师傅的整个组织,15岁上任的时候很多人都不支持我,尤其那些老家伙,没比我师傅小多少,远比我年龄大得多,认为自己更有能力领导黄三角会,甚至有些提出要分裂出去单干。我自信有能力干掉他们然后实现黄三角会的统一,但我没有这样做,师傅从没教过我权术的玩弄方法,我也并不想单纯地为了统一而干掉我师傅的老部下们。所以没错,我允许他们分裂出去,仍然挂着黄三角会的名号,实际上各自发展,以不同方式实现自己的正义,或者带着双引号的“正义”。全球有一万两千多名注册在案的黄三角会成员,目前服从我管理的只有不到七千人,剩下的分成大大小小九个分会,我刚继任的时候有14个,后来5个又并回到我旗下。这些分会有时也会为了利益而行动,爱财之心人人皆有,好在他们的正义勉强还不用打双引号,否则的话我会反过来制裁他们。他们也有自己的势力范围和情报网,势力范围也有交叉,光是一个小小的甜水市就有除我之外的五个黄三角会分会涉足。这次他们嗅到钱的气味,开始联系我,打算和我合作突击梨家帮,然后均分梨老大的积蓄。

  “钱可以均分,我不需要你们的合作,不要给我帮倒忙。”

  上面这句是我的心声,我当然不会说出来羞辱他们,每当这种情况发生,我有一种另外的方法缓和关系:我会把目标组织的头目抓起来做成食物——最好是水嫩嫩的小姑娘——然后设宴款待其他黄三角会分会成员,吃到这些食物的成员就算参加了行动,有利益的话我就给他们分一杯羹,他们也能心安理得。这样做不是为了别的,原因都写在上述那句心声里。

  林岭和文碍很快查清了梨老大的藏身之处,是在市郊一栋小别墅里,一般会有30多个保镖把守,不过王沙涟带我的雇佣兵去对付他们绰绰有余。

  我问:“家庭成员查到了吗?”

  林岭说:“查到了。梨老大的老婆已经去世,留下四个女儿,大女儿雪梨,也就是小桃妹妹的同学,二女儿爱宕,也是水果学园的学生,上述两人表面是普通女孩,其实性情残暴,天生嗜血,行事不择手段,如果未来掌管梨家帮,梨家帮就有东山再起的可能。其余两个女儿是双胞胎,名为秋子和丰水,对组织的事知道的不多,性格也很单纯,也许可以留个活口。”

  “留不留活口由王沙涟说了算。”

  王沙涟说:“留不留活口由她们自己的身体说了算,如果不好吃就留着,好吃就宰了。”

  我说:“正好,既然你要宰,那就顺便设个宴会,我有一些朋友要过去,算是我们黄三角会的会友,有些我给你介绍过,给他们每人都尝几口肉。”

  王沙涟兴奋地说:“正好,我已经好久都没切过小姑娘了,再这么下去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拿小桃开刀……”

  “你怎么就好久没切过?上个月你不是还宰了一个来我店里买288元豪华性爱自杀套餐的小姑娘?咱俩轮着操了她一晚上你忘了?”

  “是啊,上个月,难道不是很久了吗?”

  我对马堪说:“你也跟着去,不过不要出手,宴会也不要参与,躲在角落里给我汇报情况,千万躲好,比如用树冠掩盖自己,别让任何人发现你的位置。”

  王沙涟有些意外:“你自己不去?”

  “嗯,我不打算去。”

  ………………

  我没想明白事情是怎么搞砸的,这本是个毫无难度的行动,何以变得乱七八糟?据马堪的汇报,起初确实很顺利,王沙涟带人突破梨老大的别墅,用我送他的TT手枪横扫一片,30多个守卫一个不剩,其中12个都是王沙涟打死的,我给他的雇佣兵一个没死。最终梨老大想要逃跑,被王沙涟一枪打死,打死之后狂笑半分钟,鞭尸了整整两弹匣。我能想象那张喜悦的面孔,毕竟他来甜水市不单纯是为了逃难,他是来报仇的。

  突然文碍联系我:“白大哥,听说金财集团有动作了,财有铭坐直升机向王大哥那边过去,还带了不少人!”

  “你确定是那个方向?也许只是凑巧呢?没听说梨家帮和金财集团有什么关系,他怎么可能知道王沙涟的行动!?”

  林岭说:“有没有可能是其他分会的人泄密……”

  我知道这个思路很正确,连我都不敢保证自己旗下没有敌对势力的间谍,更别说那些愚蠢的老家伙们。他们所掌管的“黄三角会”内部估计早就被人反过来渗透了。我赶紧联系马堪:

  “让王沙涟小心点!财有铭是冲他去的!”

  “是的……我看到有直升机正在降落……走下来的还真是财有铭!!!”

  我心里一沉,隐约感觉王沙涟这次凶多吉少。我问马堪:

  “王沙涟是什么反应?实在不行你就出手,让他别怕,冷静点逃出去……”

  “王大哥高兴得连枪都拿不住了。”

  “啊!?”

  “王大哥兴奋得发疯了,把枪塞在梨家二女儿手里!财有铭有点懵,没敢让部下动手,我不知道王大哥要干什么,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透过马堪的手机我听到一声枪响。三秒后他汇报说:

  “财有铭死了。”

  “什么……等等……什么!!!!!???”

  我惊讶地在屋里大喊大叫,小桃也紧张地问我发生了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你开个免提!雪梨和爱宕死了没有?她们活着我不放心啊!”

  “还没死……你先闭嘴!她们早晚死,我关心的不是那个!马堪,告诉我怎么回事!”

  电话对面又是一阵枪响,我听到马堪似乎在跑动,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是件令我安心的事。

  “刚才的枪声是咱们的人肃清财有铭带来的手下。”

  “你自己没事吧?”

  “我?我没事,我趴在附近一棵树上,没一个人看见我。”

  “我听见你刚才好像在逃跑。”

  “确实,因为有只毛毛虫落在我脑袋上。”

  幻想一下毛毛虫掉到头上的场景,我不禁一阵哆嗦:

  “那还真是相当恐怖,抱歉让你卷入如此危险的行动。王沙涟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王大哥给财有铭补了一枪,然后也在鞭尸。”

  “第一枪不是他打的?”

  “是梨家二女儿。”

  “唔……奇怪的故事,我不太懂。”

  “别说是你,白大哥,我在现场也是一点都没看懂啊!宴会又继续了。”

  “好,继续观察汇报,小心毛毛虫。”

  文碍又问我情况如何,我告诉他:

  “马堪说财有铭死了。”

  “什么!!!??”

  “我刚才也是这个反应。哈哈,到底什么玩意,真是乱七八糟的一天,不过结果一切都好。不知道王沙涟能不能给咱们带回两块小桃她朋友的后臀尖尝尝,那小姑娘来过我家吃饭,上厕所时候我偷看过,屁股蛋子可肥了!”

  小桃竖着眉毛质问我:“等等,你偷看过雪梨上厕所!?你怎么能这样!!”

  “那怕什么,反正她已经不是你朋友了。”

  “但是当时是啊!!当时你明知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还偷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心情很轻松,干脆挂了电话,专心和小桃耍贫。

  ………………

  所以当王沙涟拖着鲜血淋漓的裤裆出现在我家门口时,我感到自己的脸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啊!!!我的J8……我没有J8了!!!她怎么敢……怎么敢……!!!我的J8可是黄环的东西!!只有黄环才有权利吃我的J8……该死的玩意!!!!”

  正巧艾沃森今天放假,我约了他来吃庆功宴,庆功宴是没有了,不过有他在给我帮了不少忙。

  “给王沙涟止血!这么下去不光是他阴茎的事,他的命都保不住!”

  然而王沙涟手里还提着另外一件东西:这是一个活着的女孩,或者说是活着的女孩的上半身,再或者说是活着的女孩的上半身的上半部分,更具体说是隔膜以上部位,而且没有胳膊,简单来说就是一扇排骨。王沙涟把她扔在我的手术台上:

  “就是她咬掉了我的J8!别让她死!她还不到死的时候!我要让她体会这人世间最剧烈的痛苦!!!!”

  我厉声说:“别管她了!我先给你止血!她被你剁成这样按道理说已经算是人世间最剧烈的痛苦了,我想不出还能怎么更痛苦。”

  “我也不知道!所以不能让她这么简单就死了!!!我要让她每天都这么痛苦一遍!!!她敢夺走属于黄环的东西!!!我要把她……把她……我不知道还能把她怎么样!!!我要疯了啊!!!!!”

  当王沙涟宣称自己要疯了的时候,我知道他就真的会疯,不是普通的作为夸张修辞手法的那种疯,而是真的因精神受到过度打击导致心智不清,最终被送进精神病院。我不想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先是给他打了麻醉针,然后对艾沃森说:

  “王沙涟交给我来止血,你看看那个女孩活下来的可能性!”

  艾沃森是个狂热的生物学家,也是个冷静的临床大夫。

  “可能性不是没有,我需要肾上腺素。”

  “什么?死成这样还能救?别太当真,我就是想哄哄王沙涟……”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科技可以救活她,除了小动物学园科技。给我一个大背包,我要把她带到地下科研中心!快点!”

  “太危险了!你从外界带个血淋淋的女孩上半身进去治疗是多可疑的一个事!沈绰是多愚蠢才能不怀疑你!?”

  “我现在的声望很高,有自己的密闭手术室,没有我的口令就连朱岩砺也进不去。我会让猪蹄做我的助手,她一个人就够了。没有人会怀疑我们在里面做的事,因为我经常带女生进去过夜。”

  “好吧……但是等等,你和小动物学园的女生做爱!?”

  “是她们要求的,最多也仅限于肛交,因为她们要保护处女膜。我和小半个学校的女生都做过。她们会拿值钱的东西向我购买做爱的机会,比如学校送给她们的首饰或者没开封的化妆品。”

  “我有时间要和你谈谈这件事,现在先算了。林岭,你把我柜子顶上那个大旅行包拿过来,垫一层塑料袋,别让血漏出去。”

  王沙涟的血液止住之后,剩下的事不紧不慢,我们都不非常在意这扇排骨的死活,反正她活下去的意义就是让王沙涟把她折磨得更惨以发泄失去生殖器的愤怒。排骨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睁开眼睛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她看见小桃了,小桃也看见了她。

  “……小桃姐姐?”

  小桃摸摸她的头发:“安心地死吧。”

  “我也想啊。”

  我惊异于她还能说话,艾沃森也有点吃惊,宰了这么多年女孩,很少见到生命力如此顽强的。艾沃森把她背上就走,说过几天告诉我们治疗结果,现在他在科研中心地位确实很高,就算不是假期也能申请到外面来。

  “嗯,试着治治吧,治好治不好就当给你做试验了,别被同事怀疑就行。”

  这次行动使黄三角会死了一批人,基本不属于我旗下,而是其他那些分会的,所以我也不怎么在意,但那20多个雇佣兵的牺牲值得可惜。王沙涟的J8是个让人伤心的故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今后是否要避免在他面前提起有关做爱的事?马堪和我说了现场的经过,我有点难以想象。

  “这是什么年代,为什么会有人被狗咬死?难道他们手里拿的不是枪?而是弓箭和长矛?”

  ………………

  两天以后小桃让我去她院里帮个忙,我过去一看,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女孩尸体,据说是其中一个被欺负的女孩带人寻仇过来,连帮手带本人都被小桃给宰了,而且不知是什么玩法,其中一个女孩下体被狗啃得只剩骨头。小桃问我怎么处理,我说直接报警就好,她们明显是入室杀人,你这算是正当防卫。

  “好!”

  “另外一个被欺负的女生会不会也来找你报仇?”

  “不会,她不是那样的人。”

  回去之后我有点不安,让文碍调查了另外一个被欺负的女孩的下落,得知她没有父母,白天上学,晚上和周末洗盘子,自己租房住,雪梨她们前几天就是直接找进她租的房子然后虐待她,被小桃亲眼目睹。

  文碍说:“我看到她去了医院,于是也跟进去,听到医生说她肾脏已经坏死,问她要不要进行透析,她打听了一下价格就走了。对了,我拍了她的照片……”

  我抬眼一看,瞬间眼前一亮,照片上居然是个有些熟悉的面孔。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巧合的事吗?根本没有!!!

  王沙涟终日以泪洗面,我觉得有必要带他出去走走。正好艾沃森也出来了,带给他一个好消息:

  “我保住了排骨的生命,接下来我要为她打造一些更加便携的人造器官。等到我完成了所有工作,就会把她交还给你。同时我会送你一台我发明的小玩意,能够通过电流仿真出各种疼痛,也许你在虐待她的时候会用得到。”

  “好!哈哈哈哈……我要让她每天24小时都沉浸在剧痛里!”

  我说:“如果你们有时间,我想带你们去做个客。”

  “去哪?”

  “你们会知道的。”

  我和艾沃森把王沙涟扶下床,用轮椅推着他,推到明媚的阳光下面。尽管他失去的腿不是用来走路的那两条,但他仍然会有痛觉,自己走路也有扯开伤口的风险。王沙涟很沉默,像个苍白的骷髅一样,偶尔露出令人畏惧的笑容,我知道那是他在幻想如何虐待令他失去睾丸的女孩。我们去超市买了一些薯片和饼干,撕开一袋喂给王沙涟,剩下的当做见面礼。王沙涟不问我要去哪,任凭我把他随便推。

  晚上九点多,我们三人进入一个有些年头的老小区,敲开一扇门。屋里很黑,看不清开门的人的脸,但可以看出是个矮小的女孩。她把我们放进来了,才用嘶哑的声音问:

  “你们是谁呀?”

  我说:“你不打开灯,怎么知道我们是谁?听说你活不了几天了,我给你买了薯片,最贵的那种。”

  “谢谢你。”

  她一边向我道谢一边打开灯。然后我听到了不止一个无比惊讶的感叹,死气沉沉的王沙涟更是睁大了眼睛,吃惊得说不出话。

  我问她:“你认识我吗?”

  女孩说:“认识,你是给我染头发的人。”

  我指着艾沃森问她:“你认识他吗?”

  女孩说:“好像记得……是把我肚子剖开的人。”

  我指着王沙涟问她:“你认识他吗?”

  女孩迷茫地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了句:“不认识。”

  王沙涟几乎是从轮椅上弹起来的,扑过去紧紧抓住她的肩膀:

  “你不认识我了!?你怎么会不认识我?是我啊!我是王沙涟!!!”

  “王沙涟……?我好像没听说过……”

  王沙涟几乎要哭出来了:

  “这怎么可能!?白树!真的是你吗?白树!就算你长高了不少,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你来!我不会看错!但是你为什么把我忘了!?”

  女孩被他吓坏了,轻轻地说了句:

  “我不叫白树,我叫白杏。”

  我和艾沃森把他摁回到轮椅上。

  “我绝对不会认错,我应该没认错吧,一定是她!但是万一我认错了……”

  我说:“你一点都没认错。看看她柜子上是什么?”

  艾沃森说:“我认识那个罐子,那是我们科研中心的容器。”

  我把罐子拿过来,女孩伸手要抢,被艾沃森拦住。打开盖子,王沙涟看看里面,里面是他没认错人的证据。

  “甜霜?”

  不知道她吃得多省,一罐甜霜还剩一半,我用手指抹出一点伸过去,尽管她和我们不熟,但还是顺从地吮吸我的手指,眯起眼睛,摇摇脑袋,就像小猫一样。

  艾沃森对王沙涟解释了样品失忆的原因,王沙涟这才冷静下来。女孩为我们冲了奶茶,把薯片打开一起吃,我们和她聊天,她也能听懂艾沃森的话,毕竟水果学园的英语教学水平可是一流的。聊天内容很平淡,谈谈她这几年的校园生活,谈谈洗盘子时候的趣事,我问她第一年学费怎么交的,她说没人收她学费,她只是走进学校说了句“我要上学”,然后学校的人就给她安排好了班级和座位,还送给她文具和书包,就好像早知道她一无所有似的。

  我提出要看她的伤势,她稍微有些害羞,但还是同意了,脱掉内裤给我们看。

  王沙涟问:“你的管子呢?”

  女孩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有管子?”

  “我当然知道!所以现在跑哪去了?”

  “有一天我上厕所被别人看见,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说你们没有吗?她们都说没有,我觉得自己是个怪东西,我不想和大家不同,就忍痛剪掉了。不过昨天我才知道,我确实不是人类。”

  “嗯?你是怎么意识到的?想起以前的经历了?”

  “我昨天偷偷溜进学校档案馆,找到不少人的备注信息,比如杨小桃居然杀过人,她嫌自己的父母是无恶不作的黑社会头目,就亲手把他们杀了。”

  我深吸一口气,这确实是小桃的备注,而且我至今不知道她们学校如何获得这些信息。我问:

  “你还看见别人的备注了?”

  “我看到了好多人,有总统的女儿,有恐怖分子的女儿,有外星人、未来人和超能力者,也有普通人家的女儿,然后我看到自己的,说我是一种叫做沙拉虫的非人类生物,我才知道自己确实不一样……”

  王沙涟问我:“水果学园怎么会知道沙拉虫这个词?是你告诉他们的吗!?”

  “当然不是我!”

  “那是怎么知道的!?”

  “我哪知道!”

  艾沃森坐一会儿就先走了,因为女孩有些怕他,她多少还保留着被解剖时的记忆。我和王沙涟陪了她很久,她很喜欢王沙涟,说说笑笑的,王沙涟给她讲述自己的故事,从头讲到尾。

  “故事里的白树,就是曾经的我吗?”

  “嗯。”

  “原来我和你还做过那种害羞的事?可惜现在不能给你舒服,受的伤很重,子宫被弄破了……”

  “没关系,正好前几天我刚断了J8。”

  “睾丸呢?”

  “也没了,哈哈!!!”

  “哈哈哈哈……”

  我没有说很多话,基本只是听着,听他们说说笑笑,给他们倒倒水。女孩聊累了,枕在王沙涟的腿上睡觉,我把他的轮椅放平,让他也能躺得很舒服。都安顿好之后,我也倒在沙发上就睡。

  第二天一早,女孩的闹铃把我们吵起来,尽管知道自己的生命不剩几天了,她依旧要上学。于是我们和她一起走出家门,把她送到学校门口。

  “那个,王沙涟,再见了。”

  “嗯,再见。”

  ………………

  我问王沙涟:“如果现在让她戒掉甜霜,能不能来得及在死前恢复?”

  王沙涟说:“不,我不想让她戒断甜霜,让她这么死就可以了。”

  我有点惊讶,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再生卵?”

  “再生卵!”

  当天下午我们叫来艾沃森,三个人一起进行了缜密的讨论,关于再生卵的位置,关于培育环境,等等等等。讨论出结果后,我们把小桃叫过来。

  “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

  “什么任务?”

  “你想当妈妈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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