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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注意】Secrets,1

[db:作者] 2025-07-11 23:09 5hhhhh 6380 ℃

他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屋里空无一人,就像他之前侦测到的那样,毫无生命反应,房中只有冰箱偶尔会发出正在运作的动静。

杰诺斯穿过门口那道短短的走廊,思索着在这个时间里,老师去向的几个可能性,一边坐到被打开的电脑前,按下电源键。

开机画面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暗色背景的视频界面,几个预览图是全黑的视频按照日期排列着,没有任何能吸引人点开的地方。

可这是老师看过的。仅此一点,便能驱使杰诺斯去点开它们。

他点开了时间最早的一个,日期也不过是两个月前,进度条开始飞快移动,镜头被遮住了一部分,因此视野中四分之一都是黑色,一个男人的身体就这样占据了镜头的其他位置。在照明只有电脑荧屏光的情况下,能看到的,只是他青白的身躯。是的,身躯,他似乎什么都没穿,隆起的肌肉群让阴影为他遮蔽了一部分身体,聊胜于无。

对方就这么坐在镜头前,也不打算露面,也没开始讲话,双手就像无处可放似的,不停地移动,他的胸口起起伏伏,似乎一直在做着深呼吸,除此之外再无他,时间过去近半分钟,就在杰诺斯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画面终于出现了点新的东西。

男人曲起了他的双腿——当然,同样是未着寸缕,他曲起的双腿踩在座椅上,整个人则向后靠去,这让他离远了些镜头,湮没于黑暗,更加难以辨认,唯一能知道的,是他的手,它滑进镜头边缘下,在他打开的双腿间上下动作着。

显而易见,这是个色情视频。看得出拍摄者毫无经验,让他的第一支影片缺少观赏性,吸引不到什么读者,这点从订阅数和播放量就能看出来,杰诺斯实在不知道老师看这个是出于何种原因。

“唔唔……”

男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发急促,这样的反应再平常无奇,可有什么吸引了杰诺斯,他将音量调到了最大。而此时对方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他挺起腰,不断往上撞击着,些许粘腻的声音铺垫在他喑哑的呼吸下,最终,几声失去控制的呻吟被杰诺斯成功捕捉到了。

原因无他,这声音的波形与他熟知又陌生的一人,完全重合。

埼玉慢悠悠回到家,看到的就是杰诺斯拖着吸尘器打扫客厅的样子。

“回来啦。”他打着招呼,虽然他才是刚回来的那个。电脑还跟他出去时一样,屏幕一片漆黑,他绕过吸尘器,将购物袋放到电脑桌上,碰到了鼠标,解锁界面亮了一瞬,就被他合了起来。

“检查结果怎么样?”

“是,一切正常——”杰诺斯暂时切断了机器电源,看着他的老师,思忖着说,“只是,也许这两天,我还得去一趟。”

埼玉洗了手,准备做早餐。本来打算吃西式,还去买了牛奶,既然杰诺斯回来了,他想着那就还是做和式。

“嗯——?是吗。”从冰箱里取出鲑鱼和味噌,埼玉平静地应答着,也没再多问什么。

反倒是杰诺斯,此刻无数个问题不断在他脑中盘旋,几乎要喷薄而出。为什么老师会做这样的事,为什么会那样——求知欲和好奇心让他差点就这么莽撞地问出口,但这应该是老师的秘密,每个人都有的几个不为人知的那种,未经许可便擅自窥探是他的不对,然而他无法不继续。

他注册了一个账号,在频道搜索输入那个房间号,按理说像他这种小号不仅不能查看以前的视频,连进私人房间的权限都没有,可这网站不像黑心赌场,当你肯花钱的时候情况就不一样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视频质量越来越高,时间也越来越长。画面通常的场景在电脑桌前,而当用到其他东西——道具的时候,地方会转移到地板,背景是接邻厨房那堵毫无特色的墙。在那个视频中,镜头的位置偏低,只能拍到男人的腹部和一部分下半身。他挤了不少粉色的润滑液,把自己的腿间弄得一塌糊涂,“咕啾咕啾”的水声被清晰地录了下来,接着,一根黑色的,婴儿胳膊粗细的假性器被打开,它震动着,边被绕着圈顶在入口处按摩。“再打开点宝贝儿”——也就是这一个难得有了留言,播放量也是最高的,上了三位数,还有人给房间主送礼物。

杰诺斯熟练地删除了浏览记录,从厕所中出来,又将电脑放回原处。他轻手轻脚地走回他们的客厅兼卧室,埼玉仍在甜蜜的梦中,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他流着口水,手脚都伸出被子外,睡衣的纽扣被解到第三个——他实在无法将眼前的老师和视频里做着下流事的人联系起来。

而这也许只是因为他不知道罢了。

年轻人怀抱着种种心事,好不容易进入了睡眠模式,希望能整理一下思绪,这一天对他来说太过漫长又短暂,他需要时间去想清楚。可另一个温度对他说不,它仗着自己拥有权限,肆意入侵了他的防线,在他的引擎间游走,搔刮每一处零件接缝。他睁开眼,在昏暗中辨识着自己被子里的不速之客。

“老师……?”

男人见他醒了,便不再躲藏,从遮盖物下现了身。他的睡衣扣子被尽数解开,那蓝色的布料滑下他的肩,停在臂弯;他跨坐在他身上,双手附上他前胸的舱门,他的手指在那些沟壑间来回游移,每回抚摸都像是在蓄意破坏他外壳下的电路,因为那里接连蹿出细小的错误电流。而他下面——即使是在黑暗的遮蔽下,杰诺斯仍是看得一清二楚,他下边什么都没穿。没有条纹睡裤,没有可笑花纹的内衣,男人紧实的臀部,亲密无间地,毫不客气地坐在他的胯间,挤压着他的老二,而对方完全勃起的阴茎,则沉甸甸地抵在他腹部,在那有金属棱角的零件间磨蹭,把湿热的喘息和前液涂抹在那儿。他觉得下腹阵阵热流激荡,它们强烈地撞击在阀门上,使之最终失守,他的身体不再受理智掌控,感情控制机制出现紊乱,杰诺斯抬起双手,掌握住那对饱满的罪魁祸首,往自己的方向压过来。

他听见对方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很喜欢吧?”

“……杰诺斯?杰诺斯?”埼玉张开五指,在用平底锅烤着面包片时突然僵住的弟子面前晃了晃,见对方朝自己转过来,又重复了一遍。“你喜欢油渍沙丁的吧?”

“啊……是的……”杰诺斯将面包片翻了一面,清清嗓道,“我很喜欢。”

“那就开这个……”埼玉跑去一旁跟罐头搏斗,丝毫没在意弟子的异样。

埼玉什么都不知道,包括自己的秘密被知道了这点,而杰诺斯,自从做了那个诡谲又充满性意味的梦之后,他变得无法像以前那样,单纯用充满敬意和崇拜的目光去注视他的老师了。埼玉自己说过他对男人没兴趣,可他却会到同志网站展示自己的身体,是否是为了追求刺激这点还有待进一步研究,但能知道的是,杰诺斯无法不去重新审视这个男人。

他有一具锻炼得很好的躯体,这是自然,无数次杰诺斯都希望从它身上探知最强的奥秘;他小麦色的皮肤看上去健康而有弹性,特别是入浴后,整个身体,包括脑袋都因热度变为成熟的粉色——光头有这点好处,让老师的一切都能暴露在他眼前,无所隐藏,这正是他想要的;而因为热,他总是只穿着内裤,那种有爱心或者花图案的,因穿了多年变得松垮的内裤,特别是当他靠在墙上(因为靠着墙让他感到凉爽)曲起腿的时候,杰诺斯能从过于大的裤管与腿的间隙,看到他大腿内侧的皮肤,或更多。这的确是老土得掉牙的内衣,但杰诺斯在由衷地觉得老土的同时,也确实无药可救地兴奋了。

“天啊,今天可真热。”埼玉完全没能对弟子的兴奋感同身受,他从冰箱里取出根冰棒,回到他墙角的特等席,一边看着漫画一边享用起来。

他先是在顶头咬了一口,然而刚从冷藏库取出来的冰棒显得过于冰冷坚硬,他只咬出了个形状,便放弃了;他咂着嘴,似乎在缓解牙齿暂时的失觉,接着伸出舌头,从上往下,把乳白色的柱体表面舔得湿漉漉,等它开始变的柔软,便张口含住那顶头部分,将液体全部吮进去。“哈哈,好蠢。”他这样自言自语般评价着,翻了一页,继续沉浸在漫画中。接受了空气和他的热度,融化速度开始变快的柱体,就趁着他没有察觉的时候,沿着木棍滴了下来,“啪”地打在他的手背上。“糟糕。”他抬起手臂,急忙将沿着小臂向下延伸的都舔干净。

“……老师,那么我去去就回。”

“哦,现在去检查?这么晚了真是不容易啊。”埼玉举着自己一只胳膊,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弟子。“走好。”

像往常一样,杰诺斯走的雷厉风行,只是少了一人的动静,屋里空旷得令人难以忍受起来。埼玉打开了电视,却什么都看不进去,他咬着嘴里还冰凉的木棍,将最后一丝甜意吮吸干净,又用舌头卷着,咬着边沿,从牙齿最左边翻滚到最右。还是没出现任何有趣的东西,清理球鞋和处理发黑香蕉的诀窍他已经看了太多遍,他双手撑在地上向后仰,颠倒的世界将桌上的电器送进他的视野。

埼玉锁好了门,想了想没有关灯,他从置物间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个纸盒子,里面有让他这段时间玩了很久的东西。

他打开了摄像头,照例用寿司店赠送的贴纸遮住上边一部分,接着来到他的特等席,把电脑放到了地上。

他试着坐下,调整了一下电脑屏幕的角度,在确保不会照出胸口以上的部位后,打开了直播。

心脏开始以不同的频率跳动,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两个地方,一个是下腹,一个是脸。该死的羞耻心他是有的,正因为他有,这件事才会变得疯狂。

埼玉脱下衣裤,衣物也是会暴露身份的东西,尽管不可能被认识的人发现(况且他认识的人两只手就能数过来),然而他还是不会冒这个风险。他看见屏幕中的自己,浑身赤裸,而屏幕中不能得知的是,光是做到这点,就让他羞耻地恨不得把自己掐死了。他在出汗,他在发抖,他想逃离这个处境,尽管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真的有别的什么人在看他,看他自慰,但他还是为此感到耻辱,和无法解释的兴奋。

是的,他为此感到兴奋。在无乱多么强大的敌人都能被他瞬间击倒的现在,他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感受到血脉喷张的高昂和激动。他的阴茎就是最好的证据。它从稀疏的毛发间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硬的发痛。埼玉再没空去管屏幕,也不敢看,只低着头,把那个表面连血管青茎都做出来的东西固定在了地板上,并把润滑液洒在上面。他握着那个假性器上下滑动了几下,接着用滑腻的手去握自己的,黏滑冰凉的手指触碰火热皮肤的感觉好又不好,他干脆放开了前边,转而伸向后头。前两天刚做过,两指在润滑下几乎没什么阻碍便进去了,他曲起手指,为待会儿要挑战的大家伙开辟路径。手指在扩张时会顶到腺体时,他的喘息因这模糊又强烈的快感逐渐加重,接着是受不了般的吸气。好不容易等他觉得差不多了,埼玉背过身去,双腿跪在那个假性器两侧,一手掰开臀部,一手扶着那个东西,一点点往下坐。肌肉理所应当地排斥着异物,被他半强制性地压了下去,而一旦前端伞状的头进去后,被撑开的异物感便渐渐被别的感觉取代了,他没给自己喘气的时间,哪怕小腹像是有了个心脏,一跳一跳的抽动,为了快些结束,他仍立刻开始晃动腰部,抬高又落下,体内被填满和空虚的感觉不断交替。他用那个硅胶操着自己,在摄像头前,他扶着面前的墙,腾出只手抚慰哭泣个不停的阴茎,没多久,在一次坐到深处时,射在了手中。

靠,看看他又做了什么。

埼玉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这种行为,不等高潮的余韵消失,咬着牙起身,将那个玩具从体内退出来,他用膝盖支撑在地上移动着,退到镜头外,匆匆擦完手,用个别扭的姿势按下了停止直播的按键。

[游客645送了您1000份礼物]

[游客645送了您1000份礼物]

[游客645送了您1000份礼物]

[游客645送了您10000份礼物]

……

播放器旁边的小窗显示着这样几行字,埼玉皱起眉头。礼物,到底是什么东西。之前也有人送过他礼物,可那次只是两份,想着可能是做任务发帖之类得到的虚拟道具,也就没在意。可今天这个数量,怎么说也有些夸张,他猜,至少不会是和现金挂钩的东西吧?

埼玉有些不好的预感,点了点那个黄色加下划线的词语,果然跳出来了一页十分详细的解释。

“搞什么?——”他叫出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人脑子没问题吧???”

一份礼物相当于一元现金,可以由现金兑换,也可以返还为现金。

也就是说这个脑袋坏的相当严重的可怜人,为这种连脸都看不到的大叔自慰视频支付了一万多元现金?埼玉瞠目结舌,良心不安和自我谴责感似乎也比以往的翻了一万多倍。

系统出错?他刷新了好几遍自己的房间界面,那个零没有一点要减少的趋势。果然还是对方脑子有问题?手滑?送错人了?可这样不就搞得像他在诈骗一样吗?

埼玉穿好睡衣,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冷静了一下,回到电脑桌前。他抱着胳膊,盯着那个灰色的初始头像,因为烦躁开始抖起了腿。

思索良久,他下定决心,点开那个头像的私密聊天,开始在键盘上敲击起来。

「在?」

屏幕上那个老土的开场白,短短两字节,没情绪,没个性,再好不过,但看到消息发送成功后自己头像前出现的对话框,这种和“他人”交流的感觉还是令他不得不介怀——现在埼玉就像个被发现过失的毛头小子,手心都开始出汗了。

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想关掉界面,注销帐号,当这一切从没发生过,可聊天页和消息提醒在下一瞬高调地闪烁起来,就差跳到他脸上告诉他,那个可怜的傻蛋的确存在,而不是什么系统错误或网站用以安慰用户的恶毒好意。

「?」

简短而有力的回击,对方愿意透露的信息比他更少。

埼玉却反倒有了底气,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打了一串。

「我看到了你送的礼物」

「就在我最近一个直播里」

「是失误吧」

「我应该能退还给你」

他按了回车键,接下来只要对方说个“好”,这件事就圆满解决了。

比埼玉想得要轻松,他感到压在肩上的负罪感像氢气球那样不翼而飞。

「不」

「那不是失误」

「是给你的」

又是一个世纪那么长的一分钟。

「我 很喜欢你的作品」

氢气球们垂直落下,砸了他个眼冒金星。

——这是个多么奇幻的世界!

埼玉瞪着那一串回复,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对方称他的色情小视频为“作品”,跟评价市立博物馆里珍藏的书画般,就像他是个用人体和情趣用品进行行为艺术的艺术家似的。埼玉开始不想和这个奇怪的观众耗下去了,他向来对这种麻烦事和人敬谢不敏,何况他可不想和别人在网络上探讨什么自慰的艺术。

「谢了」

「但我不需要礼物」

「请收下」

「我并没有恶意」

看着几乎是一瞬就出现的回复,埼玉还想回些什么,接着那边便发过来个系统自带的表情,那是个嘴角微微上扬的笑脸,埼玉忽然有些犹豫。

「期待你的更多作品」

接着对方已离线的提醒出现在空白处。

埼玉任身体向后倒去,使得座椅滑出能碰到电脑的范围,他在明亮的光照下眯起双眼,朝天花板吐出口气,好像这件让他心烦意乱的事就能被吹走一样。

杰诺斯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随着天气逐渐变得炎热,夜晚也来得越发轰轰烈烈,它占据整个天空,把地平线上的部分渲染成带着橙色的珊瑚粉,包括在这其中的一切。杰诺斯走进屋,看到的便是被笼罩在这片珊瑚粉中,穿着围裙——只穿了围裙的埼玉,握着铲勺和锅柄,挥汗如雨。

“老师……!?”当然了,埼玉还穿了内裤。可这不妨碍杰诺斯的视线跟着对方背上的汗珠滑进那层布料里。

听到声音,埼玉扭头看了他一眼。“怎么突然回来了?”

“抱歉没提前通知您……”他走进这个比其他地方温度更高的小空间。“新零件最后的检查也完成了,各项机能都运作正常。”

埼玉点点头,用胳膊蹭掉眼角的汗,“早点告诉我多好,炒饭不够两人吃啊。”

杰诺斯心说,比起吃饭我更想吃您——可这话自然是说不出口,也就没有回话。他又听埼玉念叨着要再煎些煎饺分着吃,便去冰箱拿了份冷冻饺子出来,两个大男人在几平方米的地方,肩抵着肩,胳膊蹭着胳膊,也不嫌挤的慌,等饺子也炸得两面金黄,埼玉迅速泡了两碗海带汤,逃似的端离厨房。

他大剌剌坐到靠墙的位置,用一沓特卖宣传单给自己和汤扇风,杰诺斯则在他对面,坐得端正,不动筷子也不动手,就那么盯着他老师看。

被观察的人双眼紧闭,就顾着用想象冰天雪地的精神胜利法给自己降温,压根没察觉到自己被当作了开胃菜。

“……你看我做什么?”埼玉吃到一半了,终于觉得今天杰诺斯有点不对劲。这家伙勺子筷子哪边都没怎么动,眼睛都没眨几下。“看我能看饱啊?”

“您多虑了……”杰诺斯终于动起筷子,“我只是在想事情。”

“哦?想什么呢?”埼玉给自己喂进去一大勺炒饭,被烫得直哈气,加上句。“简短地说。”

“简单来说……”杰诺斯目不斜视,说得坦荡。

“在想老师自慰的事。”

“唔咳咳咳咳、!!”

埼玉咳得惊天动地,有些做贼心虚地想到自己见不得人的小秘密,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

“你你你……你给我说清楚?!”

年轻人还是没什么表情,将盛汤的碗向他这边推了推,“自从和老师开始同居后,”是同住。埼玉咽下口汤想。“我从早到晚,无时无刻不将老师的一言一行谨记于心。在我看来,老师虽与常人无异,但无论在何种小事上,都能窥见老师超乎常人的睿智与……”

“重点,讲重点!”埼玉一掌拍在桌上。

“……是。即使是与老师如此近距离地共同生活,我发现了,关于老师的事,唯有一件事是我所不知的。”

那是——

“性事。”

讲真的,这家伙一定要在饭桌上开黄腔?又不是什么青春期性懵懂的小屁孩儿?平时对埼玉乖巧有礼,面对异性总是一脸性冷淡的人,跟性有关的话题从他嘴里出来,效果不亚于文化冲击了。

“据我所知老师并没有恋人,可也从没见过老师有过类似的行径。”那个青春期小屁孩儿说得严肃认真,分析得头头是道,像个探讨濒危动物求偶行为意义的生物博士一样。

“这,这种事当然得一个人偷偷做啊?”

虽然自己说的和做的完全不同,埼玉在本质上,还是很保守的一个人——起码不是会心平气和地与徒弟讨论怎么打飞机和自己性癖的类型,光是把这么几句没沾荤腥的话说出口,他都能感受到血液涌上头顶,尤其是对方是杰诺斯的情况下。

“你到底想干什么?”埼玉问出口就后悔了,事实上杰诺斯也没让他失望。

“简单来说,我想看老师自——”

“够了!闭嘴吃饭!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踢你出去!”谈话被他强制结束,尴尬的气氛直到晚餐后收拾餐具还在一直持续着,好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破了他们间的沉默,两人心照不宣地抢救衣物,似乎这件事便被就此翻页了。

可事情真是这样吗。

埼玉说不上来。那之后杰诺斯没再说什么奇怪的话,还和以前一样,连他看电视时的无聊评价都抄了笔记本满满四页,在他刚从靠着的被子上坐直时便把冰麦茶送到他手上,等他电视看得差不多准备去洗澡了,将要更换的内衣递给他;而他呢,从那之后再没碰过电脑——他甚至没再碰过自己的鸡巴!

至于原因,还能是为什么,杰诺斯的视线每时每刻都在他身上。改造人有对优秀的机械眼,埼玉能看到人工眼球冲他闪闪发光,能听见它们工作时发出“哔哔”“滋——”等不同的音效,他还能感受到它们。

“杰诺斯,不管你在干什么都给我停下来。”

埼玉和他的鸭子泡在浴缸里,杰诺斯在旁边做卫生间的清洁,两束强光轻易地撕破了隔在他们间的浴帘,打在他和水面上,使这个充满了水蒸汽的小空间瞬间变得如正午的海面般夺目耀眼。

“我是在为老师的安全着想。”

“还要我说多少遍,我真的没醉。”

“喝醉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一罐啤酒能把我撂倒吗?”

“可是万一,老师在浴室发生什么不测——”

埼玉算是明白了,这徒弟平时看着乖,说一不二的,其实还是不听人话啊!还偏偏在奇怪的地方执拗的不行,简直莫名其妙。

他也懒得问这个光的作用是什么,从水里站了起来,“唰”地拉开帘子。

那道强光一下就消失了,两人白眼瞪黑眼,面面相觑,一时间谁都没话说。

埼玉瞟了眼洗衣篮,这才想起来忘了拿毛巾。这会儿里边只有条内裤,直接穿会被弄湿,不穿就得光屁股。怎么着呢,他想,大家都是男人,而且,虽然这么说有点怪,杰诺斯又不是没见过他不穿衣服的样子,这个时候磨磨叽叽遮遮掩掩反倒显得不自然,光屁股就光屁股呗,被杰诺斯看了又不会少几两肉。

拿定主意,他抬起腿迈出去,水在浴缸里被搅动得哗哗直响,溅了不少出来。被水烫得发红的皮肤一接触到空气,只觉得十分凉快舒爽,连带着他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

一边努力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埼玉一边把内裤拾起来,攥到手里,再抬头,他又觉得不妙了。

杰诺斯也不避嫌,虽说是两个大男人,可他也太不避嫌了吧!?那个年轻人就这么站在原地,刚才什么姿势现在还是什么姿势,戴着橡胶手套,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

就因为这个直白的审视,埼玉突然觉得就像被打了一样,脑袋“嗡”的一声,有些发昏。他忍不住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随即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一股股地涌了上来。

“让开,我要出去了。”

他推搡着杰诺斯,侧身由那道窄门跨出去,带走了大部分蒸汽,剩下的又被他关在里边。

这下埼玉也没空管待会儿是不是得穿着湿内裤睡觉,套上了就往阳台走。夜风有一搭没一搭地打在他身上,脸上,蒸发着水汽,还有他身体的热度。

操。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出来。

因为被徒弟看到身体兴奋了,他还是人吗。可说到底,这还都是杰诺斯的错。对,就是这倒霉孩子的错,要是他没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没对他这方面感兴趣,成天不给他喘气地盯着他,他能憋成这样,被看一眼就他妈硬了吗。

其实他现在就是恼羞成怒迁怒杰诺斯了,他心里清楚,但是停不下来靠这样想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就这样在自我厌恶和自我开脱中纠结了会儿,埼玉才察觉,也不知道杰诺斯在浴室里边搞什么,好久都没出来——也幸好他不出来,埼玉在这边吹了半天风,小腹的热度不降反升,他只好又灰溜溜走回屋里,早早铺好床,用被角盖住肚子,侧身朝着墙佯睡了。

“老师?”

杰诺斯的声音小心翼翼的,怕吵醒他一样,他不答也不给反应,只在被子下悄悄捂住了还半硬着的东西。

“啪嗒”一声,照明消失了,他眼睑下终于只剩黑暗,接着身后一阵窸窸窣窣,不一会儿,房内只能听到呼吸声,和冰箱时不时的嗡鸣。

外面更是不可能有什么噪音。在这令人焦躁的安静里,埼玉就像只赤身裸体暴露在草原上的羚羊,别说是动了,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被身后的人发现什么。而要说会被发现什么,当然是他手底下在进行的事了。

半硬的阴茎被包在湿哒哒的内裤里,又闷又热,他只能隔着裤子,用曲起的手掌拢住头,小幅度打着圈,受到刺激的敏感处立竿见影地传来阵阵舒爽,好几天的渴望虽然终于实现了,埼玉咬牙才没发出吸气声——可实现得还是太憋屈,跟挤牙膏一样,不温不热的快感渐渐就成了痛苦。动作幅度也不能太大,他只好用别的取代,按着那根逐渐抬头的东西往腹部压,边用手指抠弄顶头的小缝。做这些的时候他还得注意呼吸的频率,这样下来,他虽然尽可能给自己刺激,又得拿捏着度,有个限制,这种矛盾着实让他难堪,摸了好半天,只是把自己撩拨地更加兴奋,卡在个不上不下的地方。

他又开始在心里迁怒于杰诺斯,那个在他身后睡得踏实的年轻人,他自己又不是没有这东西,干嘛非得好奇埼玉石怎么对待它的。埼玉想起了那根能顶到他体内深处的玩具,又粗又硬,不知道杰诺斯的是怎样的。

等等?

埼玉猛地睁开眼,可越是知道不能往那方面想,想象力它就越是会在此刻大放异彩。他的想象力开始把杰诺斯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置于情欲之中,那双黑金色的眸子,不偏不倚落在他身上,就像刚刚在浴室里那样,(埼玉颤抖了一下)接着他那灵巧复杂的机械手,滑过自己同样构造复杂的身体,金属间的碰撞声细小冰冷,又慢条斯理,最后它停下了,停在了胯间,杰诺斯握住了那根埼玉似曾相识的玩意儿。埼玉以为他会萎,因为这个景象,事实上他没有;而当他的想象力让他也加入其中时,他一边被卷入暴风般的罪恶感,一边有点小小的高潮了。

“老师,您还醒着吗?”

他差点咬到舌头,一个气音来不及吞下,被挤了出去。

完了,这下肯定彻底暴露了他没睡的事实。他出了一身冷汗,眼前闪过一片四处乱窜的白点。更糟的是,这时一个带着凉意的手触碰了他紧绷成一条线的背脊。

杰诺斯能在黑夜中分辨百米外沙地上的啮齿类动物,所以即使屋内一片漆黑,也不妨碍他看到本来缩在墙角自己玩的人,一个翻身压在了他身上。

“您这是……?”

“你不是想看吗?”埼玉觉得他自己一定是疯了,但同时又为这个行动感到痛快。他把道德伦理这些暂时抛到一边,有些自暴自弃,恶狠狠地说,“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他褪下已经变得温热的潮湿内裤,整个下半身暴露了出来,在庆幸黑暗会让杰诺斯看不到什么的同时,又在为被看着这个事实彻底兴奋起来——比以往做任何一次直播时都要兴奋。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杰诺斯,其实他也只能看见个大概轮廓,但一想到对方是杰诺斯,羞耻感又逼得他要发疯。他干脆闭上眼,履行诺言一样,开始并加快了手上撸动的动作,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甚至开始小幅度地扭腰。

杰诺斯一定觉得恶心极了,他在他心中崇高的老师地位与形象(如果有的话),肯定已经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变得破碎不堪。

然而一只手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膝盖,然后是大腿,那个手掌包裹着他的肌肉,借着他身上那层薄薄的汗水,与他的皮肤紧紧贴合——那手当然是属于另一个人的。很快第二只也开始了探索,这一个没有犹豫,直接抚上他的脸,只停了几秒,像是在记住那里的触感,在那之后,一根金属点着他的下唇,像请求进去安全房的谦逊迷途人。那是杰诺斯的手指。埼玉这样想,思绪还在踌躇,身体却率先行动——他放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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