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小便完之後，剛從廁所出來我就看到雲姐的大片美背，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臥房，到廚房準備早餐了，可能是我被宋筱梓口交的時候吧，那時我的注意力都在下半身了。

雲姐心情似乎不錯，不但一邊哼著歌一邊做菜，還隨著旋律扭動著她那碩大豐滿的屁股，讓人看得心癢癢的。

稍微駐足多看了幾眼這樣的美景，我又繼續往客廳前進。

而在客廳裡又是另一種美景，宋筱梓隨性地坐在沙發上，懷中還抱著一個貓臉的抱枕，靈動的大眼正看著電視，不過倒沒有特別專注於新聞節目的樣子，精緻如藝術品一般的臉龐沒什麼特別的表情，但比起學校裡總是略顯不易親近的模樣來說明顯放鬆了不少。

黑色長直髮自然地放在胸前，柔順的頭髮隨著胸部的曲線起伏，然後隱沒在乳溝與抱枕的形成的T型縫隙之中，而小巧可愛的粉色乳頭也在這抱枕與乳肉的交界若隱若現。

在抱枕的另一端，一雙修長的美腿屈起，如雪般的膚色與沙發呈現強烈的對比，雖然這姿勢擋住了女孩子下體的神秘花園，但也讓臀部到大腿的完美曲線暴露無遺，順勢而下，則是穠纖合度的小腿及白嫩可愛的腳丫。

「嗯？」宋筱梓轉過頭來，美麗的眼睛直視著我，說：「坐啊，站在那做什麼？」

我連忙坐到沙發上，雙眼緊盯著前方的電視機，以掩飾我剛才看到傻眼的行為。

緩和了一下狂跳的心臟，剛剛視而不見的電視節目才恢復成它應有的狀態，似乎是新聞後半段會出現的餐廳或小吃店的介紹。

不對，仔細看了一下，有人大排長龍以及下方標題寫「一個月營業三天的超夢幻名店」這兩點的確是很像，可是訪談民眾講的內容有問題啊。

「嗯，我之前來過一次，那次只買了五分鐘，不過那五分鐘真的是超爽的，光是想就又硬了，妳看。」一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男子指著四角褲上的明顯突起，然後又笑著說：「所以這次我要一次買半個小時來爽。」

「比起一般店家是有點貴，不過我覺得女老闆的技術不下那些通過乙級證照的性服務師，這樣一想其實是滿便宜的。」另一個被採訪的全裸眼鏡男說。

「妳問說會不會買長時間的就比較沒快感？她才不會做這種偷工減料的事情，買多久就舒服多久，雖然只有一種姿勢可以選是有點可惜啦。」頭髮有點稀疏的中年男子說。

「聽了那麼多顧客的說法，接著讓我們到店裡面瞧瞧吧。」大方地將乳溝完全露出的短髮女記者說，同時，場景也開始快速移動。

穿越了長長人龍，記者來到一個頗為普通的店面之前，除了大片玻璃窗和右側一扇門外，也沒什麼其他的裝飾，而通過門之後……其實還是一樣普普通通的。

門內是個乾淨簡潔的等候區，幾張沙發擺在左側和前方，讓排隊的隊伍一進門就轉向左邊，要不是不時傳來男女的低吟聲，還真想不到這是個進行性交易的地方。

接著，攝影鏡頭快速帶過掛在牆上的淫靡照片及像是證書之類的東西，聚焦在一張條列著店內規則的淡黃紙張上。

上面的規則簡單來說就是限定女上位、事前收費、按秒計價且每秒一塊錢、從插入計時到射精、要帶保險套這幾點。

我想想……每秒一塊錢的話，半小時就一千八百塊，好像不貴？不過我也不清楚還沒變化前世界的性產業價位就是了，等下，好像不太對，按秒計價要怎樣事前收費？而且還有保險套？我之前查性愛細胞時就有看到那奇怪玩意的其中一個功效是讓人類沒有性病，這世界的人對性病的觀念是來自其他動物。

「相信有的觀眾已經注意到這家店奇怪的地方了。」像是為了幫我解惑似的，女記者丟出了這句話，然後停了幾秒，像在等待觀眾回應一般，才又繼續說：「是的，這家店竟然是按秒計價且只記插入時間，而不像通常的計時制是按分計價且連前戲的時間也算在內，而且價格比其他同是丙級證照的性服務師貴了二到四倍。」

不，我的疑問不在那邊。

不過是說原來其他的性愛店更便宜啊，半個小時可能只要四百五，也就是說我大概省個三次晚餐就能去玩半小時，糟糕，這讓我有點心動啊。

「那麼就讓我們來實際看看這家店的服務到底是如何吧。」記者掀起了分隔後方房間與等候區的簾子。

後方房間一樣也是走簡單明亮的風格，主要就一張雙人床和旁邊一些擺放東西櫃子、架子，老實說和我想像中的性交易場所差異很大。

而記者進來的時候，前一位客人似乎剛結束不久，手裡拿著裝滿精液的保險套遞給他前方身材火爆的女子，而那女子一接過保險套就直接吸乾了裡面的精液，還舔了舔嘴唇，似乎意猶未盡。

「不好意思，能耽擱妳一點時間嗎？」記者問。

「不要太久的話。」所謂的性服務師回答，這時我才因為鏡頭拉近而看清楚她的長相，雖然不到頂級正妹的程度，但也算滿不錯的，而且兩眉之間那倒豎的紅眼更增添了她的妖艷，這也是排卵期變化？

「妳為什麼一個月只營業三天？而準確到秒的射精控制又是怎麼做到的？」準確到秒的射精控制？這是什麼恐怖的技能啊！

「這兩個問題可以一起回答，我只有排卵期會開店，而這隻眼張開時，我的眼力會出現質的提昇，甚至能從體表的微小變化回推心跳、呼吸等身體狀態，再加上我母親傳給我的獨門技巧就能做到精密控制。」

那果然是排卵期變化啊，只是多長個眼睛也就算了，竟然還有這種近乎神異的能力，難怪學者會說根本搞不懂性愛細胞是啥鬼東西。

所以說排卵期變化是每個女性都有嗎？嗯……從目前聽到、遇到的事情看來，就算不是每個女性都有，應該也是滿普遍的現象，只是會產生的變化有哪些呢？像雲姐好像就只有產乳量增加而已，而電視上那人根本就是視力版的聽診器了吧，如果連那種詭異能力都有的話，會不會有更像ACG裡面超能力的變化？

「能買的時間有上下限嗎？」

「下限三十秒，上限……」

電視中的訪問似乎還在繼續，不過我現在腦中幾乎都是心靈控制、念力、瞬間移動之類ACG中常出現的能力，對電視的聲音基本上呈現聽而不聞的狀態……

「你在想什麼？」宋筱梓把我拉回現實。

「嗯……我想說排卵期變化還真是厲害呢。」我楞楞地回答。

「哼，那是因為你們男生只會注意那些好的變化，而忽略很多人因為負面的變化而需要吃藥避開重要日子。」宋筱梓神情不爽地說，從她激動的程度看來，她的排卵期變化應該不太好。

「呃……」這的確是我失言了，但我從頭到尾只看過兩個人的排卵期變化，這不能怪我沒想到有負面變化的可能性吧。

「聽說最近新上市了一種可以誘發男性固有肉體變化又沒什麼副作用的藥，我覺得該讓每個男的都吃吃看這種藥，看那些碰到負面變化的男的有什麼感覺。」我第一次看到宋筱梓如此激動，在班上她給人的感覺明明是正經再加上點毒舌。

就在我拼命地想擠出點什麼句子的時侯，雲姐叫我們吃早餐的聲音將我從眼前的尷尬場面中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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