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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爱给爸爸(119-150+番外) - 1,2

[db:作者] 2025-07-11 23:09 5hhhhh 4410 ℃

  邹贝无力抵抗这样的魅惑,靠着男人怀里的身子因为几个月远离得到暂时的激情,拱起柔软的腰肢像糖一样磨叽,脸蛋红扑扑的一个劲哆嗦:「啊……痒痒……痒痒……」

  「还有呢?」邹贝诡笑着放开她红肿的耳垂,立刻低声询问:「就只有痒痒?」

  贪婪的吸取男人纯正的汗味,熟悉的体味最是催动情欲的香水,满鼻腔的暧昧的沁入心脾,牵扯出一股咸咸的泪水,酸甜的,幸福的………

  抱起她酥软的身子,邹丰用胯下灼热的坚挺抵触裙子臀部的嫩肉,反复的刺激,霸道的索取,男人逮住她不停挣紮的双手死死按住胯部:「有多久没感受它?要不要?」

  邹贝咿呀般呻吟哆嗦,她能感受到邹丰隔着裤子下巨大的坚挺,更能明白那是让她欲生欲死的东西,渴望,焦急,无奈,羞耻,一波波排山倒海袭来,滚烫的炙热是她需求已久的东西,扬起的头颅抵着男人的肩膀,摇头媚叫:「唔……要……要……」

  邹丰腿也有些发麻,保持这个姿势太久,邹贝已经是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美人鱼,停下胯下的律动,轻轻捻起她胸前的果粒刮擦揉捏,手心围着白皙的胸部打着圈,搓到腰间,瞬间提来撕掉内裤,一手抱住她脆弱的阴部,沿着水嫩的缝隙滑进去一根手指:「这里要?」

  「啊!」娇嫩的地方被占夺,邹贝颤抖的大腿再也无力合并,带着薄茧的手指牢牢被吸住:「恩……呃……」

  反复挑逗着舔舐自己手指的穴口,拉出丝丝透明的汁液,男人蘸着她身下蜜汁涂抹在胸前,用一个手指摩擦顶端,知道乳头变得更加坚挺。

  失去唯一的手指,邹贝空虚的呜咽含糊呻吟:「别……别走……」

  男人浅笑的嘴角,急喘的调笑:「爸爸腿麻了……」

  「啊?」邹贝拼命的想追逐臀部下的铁器,听到男人这一说当场触电般没命的逃开,含羞欲死的反扑到男人怀里,整个身子都埋进男人胸膛,也搞不清楚究竟是要逃,还是要追,迷乱的呼喊:「爸爸坏……坏……」

  「哈哈……」邹丰揉着她光滑的背部,接住这个急切往自己怀里钻的尤物,沈声调侃:「再不起来,爸爸想坏都没辙了。」

  抱起邹贝软弱的身姿,让她躺在床上,男人退去外套,解开裤头,仅身着三角裤的身材无疑是一剂催情的猛药,魁梧宽阔的胸背结合了完美的曲线,全身肌肉排列紧凑,充满张扬,一个男人成熟的魅力堪称精美。内裤里的巨大更是毫无吃亏,顶得边上露出了缝隙,充实的骄人傲气不畏首畏尾,霸道得太过狠厉。

  火热的身躯覆上娇羞的人儿,,男人狂野的肆意入侵,拉住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侧,将最隐秘的脆弱大开,瑟瑟绽放,掏出早已准备就绪的铁器,彻底攻陷,强悍阳刚傲人的力度,犹如毒蛇般抵死缠绵。

  「啊!」难以言语极致的饱胀感,火热的填满了灵魂深处的空虚,殷殷的渴望,朦胧的光与影中,耳边似乎传来满足的娇喘声,暖暖的……

  「爸!爸!」邹贝抽搐着,痉挛着,紧绷着身体承受那插入下体的粗长阴经,没顶的刺激根本无法承受,双手死死拽进床单,腰肢寒战着激烈弹动,瞬间的满足差点让她昏厥,呻吟着哀求:「轻点……轻点……要死了……」

  「这么多水,还要我轻点?」邹丰拉回她扣紧床单的手心,十指交叉,凶猛的律动,死命一般的操弄着身下的人,哑着嗓子说:「就要搞死你。」

  「啊!不……不……」邹贝撅起臀部往后缩,大腿滑下男人紧实的腰际,整个私处被摩擦得沸腾燃烧,瘙痒,长久频临极限的欲望得不到纾解,反而无能到吃不消,娇嫩的媚穴急速挛缩,邹贝急得乱哭:「爸爸…别玩了……疼啊……」

  「和爸爸比,你这点疼不算什么。」男人凶悍野蛮的侵占着阴部,潜入深处恶心的转动着黝黑的阳具,男根的刚猛粗大一插到底,阴囊重重打在她阴阜上,发出『啪啪啪』激烈的撞击声,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用力。

  邹贝被那插得浑身剧烈颤抖,大口气的抽筋,无法闭拢的双腿让私处更加袒露,失措扭动娇躯,越发楚楚可怜,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淫水声,无助的耸肩,唯有感觉一根粗大的棍子拼命在往身体里钻,全身被情欲的烈火燃烧,扭动的臀部越演越烈:「爸……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男人一边挤压,一边询问,埋在邹贝体内的阴经也在急速涨大,被吸住的阳具差点忍不住喷发出来,忙摁住她乱摆的的腰肢,停下来喘气:「说…求我什么……」

  「呜呜……求你……求你别这样搞我……别玩了……呜呜……」邹贝推拒着男人结实的胸膛,逼着眼睛苦苦哀求,这哪里是做爱,是最残忍的酷刑,折磨得她生不如死,鼻涕交错,想不过反而咒骂:「混蛋……呜呜……不要这样搞我……啊……」骂完又面条似的挂在男人身上哆嗦。

           第125章强制高潮一小时H

  「还敢骂人?」邹丰右手按住她阴部的粉嫩珍珠,惩罚般的缓慢轻柔转动,轻轻研磨,深埋在穴内的肉棒一次次的贯穿,轻声哄道:「我就让你一直吊着。」

  「呜呜……不敢……不敢了……」猥琐的折磨当真无穷无尽,无止无休,邹贝浑身汗淋淋的抽搐。

  邹丰扯扯她轻柔的阴毛,么指转动的旋律比刚才慢了半拍,抽插的速度也得到一时的缓解,满溢的汁液侵泡着亢奋的阳具,格外使男人畅汗淋漓,左手扣住她跨部的手指也攀上白嫩的胸部,宠溺道:「这样呢?要我慢慢肏?」

  「呃……」邹贝缓了口气,低低呻吟,小穴里装着一个粗大的阳具,现在又不动,摩擦的感觉远远不能达到自己的要求,邹贝脑子都快炸开,恨不得自己伸手抓抓瘙痒的地方。意识的瞬间手腕被男人紧紧握住,只能任由下体粗长的星期慢条斯理的磨动,如此,更加难熬。

  「让不让我干?」邹丰抓着她手哑声问。

  「让!让!呜呜…」邹贝失神的低吼:「你欺负人。」

  「是吗?以后还说错了吗?还敢不接电话?还敢瞒着我做其他事吗?」邹丰冷声问,缓缓的抽搐阴经,猛地用力插进紧致的花穴,撞击着红肿的子宫,依照她能接受的速度连着操了10几下,邹贝连声迷乱尖叫,男人才停下来询问:「不管什么理由还敢不听话吗?」

  「不敢了……不敢了……」邹贝剧烈呻吟,拼命苦求:「爸爸别停……呃……还刚才……刚才那样……」

  邹丰眼见差不多,将那失魂的人抱起来,让她趴在被子上,踹掉挂在自己大腿的的没哭,抬腿跪上去,提气她软绵绵的腰肢,挺动阴经再次彻底插入,弯腰亲吻邹贝沈下去的背脊骨:「你是谁的?」

  「爸……爸爸的……我是爸的……」邹贝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啦,搞搞翘起的臀部能看见光鲜的菊穴,粉嫩下面是湿哒哒的穴口,焦急的蹭动着男人硕大的阴囊,媚穴糜乱追逐那根粗长的阳具,急切贪婪的吞咽,疯狂的哭闹:「爸……爸……干我……快……」

  邹贝拼命吞吐性器的湿滑小穴,让邹丰爽得欲仙欲死,热汗滚滚而下,滴落在眼前迷乱求欢的翘臀上,伸手握住对方娇俏的乳房,紧捏着顶端揉搓,猛然抽离自己硬痛的阴茎,没有过渡地深操进去粗暴抽插捣弄,每一次都全根拔出来再凶狠地冲进邹贝水润嫩滑的阴部,再直达子宫深处,插得邹贝频频脱力摔趴在床上,男人只得单手捞起那酥软的腰肢,紧紧固定在自己胯下,一边快意地操弄享受一边粗声问:「爸爸操得你舒服吗?这样用力插,宝贝下面还痒不?」

  「还要……痒…还痒……啊……啊……啊……用力……唔……快…快…」邹贝失神的疯叫,快被邹贝叫嚣的欲望捣烂,没跟神经都在激烈追求,致命的快感颠覆了所有理智,竭力的翘高屁股,娇嫩的下体送到男人面前希望得到更多的安慰:「太爽了……啊……要死了……爸爸…干死我啊……干死我……」

  「呃……宝贝……别叫了……爸爸马上肏你……」妖娆的媚叫让邹丰魂飞升天,撩得男人双手握住胯部的手掌提起来更加贴近自己,猛然拔出粗张的阳具,再狠狠插进完全掰开的小穴捅进去,茂盛浓黑的阴毛完全压在邹贝酸软的私处肆意挤压,让原本不堪一击的蜜穴抽搐收缩,被迫激烈吞咽着源源不断射进来的滚烫阳精子。

  邹贝品尝着激烈的性事,尖叫着瘫软下去身子,沈浮在环境般混乱的半昏迷状态,眼皮都拉不开,毁天灭地的高潮,忍无可忍的狂暴噬咬,崩溃着接受男人给予的一切。

  男人顺着趴在她身上,侧躺着,搂过还在颤抖的女儿,听着她娇喘的哭泣声,每一次的抖动都好比打在心田,无奈爱太深,他不能不爱,也不可能不爱,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低声问:「还好吗?」

  邹贝该羞愤而死的,自己苦着求着男人干自己的淫荡样子早就背叛了前面所说的话,体力还插着邹丰没疲软的性具,里面的精液被堵得半滴也留不住来,敏感的阴道跟着也是一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邹丰见她没反应,挺动的阴经再度轻轻的研磨滑腻的私处,激得邹贝尖声大叫,刚想逃开就被男人强制压制在身下,粗张的男根仿佛比刚才更长,铁锹一般更深的差了进来,蛮横抢占,邹贝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剥夺,哭泣求饶:「爸爸饶了我……饶了我……」

  「饶了你?」邹丰一边缓慢的抽插,研磨,一边用下用手摸着她额头上的汗水,低声问:「那告诉爸,你背着我都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其实他来找她前,已经问过学校,也问过她的好朋友龙涛,大概事情也都明白,不过既然女儿要闹,这是还得她自己说出来。

  「呜呜……我……呃……工作……」下体的毒蛇越钻越快,邹贝羞辱的哭喊:「就是工作……认识了一男的……」

  「工作?男的?」邹丰用力一顶,抓回往上跑的邹贝,哑声问:「我养不活你了,要你去工作?」

  「呜呜……不要…啊……不要了……」邹贝后背抵着床头,大腿还夹着男人的要不,阴部被大开,瑟缩着任由邹丰肆意淩辱:「爸爸错了…不……我错了……我错了…不去……不去了……」

  「那男的对你做了什么?」邹丰停下来问:「你跟他有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都没有……吃饭…就是吃饭……」邹贝恐慌的哭诉:「爸……不要生气……什么都没有的……呜呜……」

  「既然没有,怎么不接电话?」邹贝冷声问:「也是因为他?」

  「……」邹贝无力辩驳,不接他电话一是因为学校后山那次,二是怕南阡陌知道自己的底细,抬不起头,三是她理不清现在的关系,她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沈默的结果就是男人蓦然将阴经拔出来再狠狠一送,竭力想收回的双腿也被抓得死死的,委屈的怒吼:「啊……不要了……呜呜……都是你……都是你啊……既然舍不得我,为什么要把我送来这么远的学校,为什么要让我认识那么多的人,为什么啊……为什么……」怒吼声越来越小,转变成豪哭。

  「那个男人长得很好看?」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冷笑道,粗暴的插进她惊怯的深穴,恼怒问:「跟这样的比你喜欢那个?」

  蜜穴被迫吞下巨大,根本挪不开分毫,极度敏感的阴部被插的瑟瑟发抖,有了精液的润滑更加酥麻,无法控制的舔允男人的肉棒,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逼得邹贝一阵阵颤抖:「啊……不…不……不好看……」

  「那你还成天魂不守舍,恩?」邹丰步步逼紧,蛮横的用绷得笔直的阴茎狠狠倒弄进去:「你知道这是什么?强制高潮一小时,比起那个花花公子,你喜欢那个?」

  「啊…救命……不…喜欢爸爸……」邹贝满心都是委屈和恐慌,更无处发泄,拼命的捶打男人的胸膛:「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流氓……呜呜……不是的……」

  邹丰幽暗的黑眸减退了戾气,只剩下痛苦和迷恋,搂紧乱扑的女儿,安慰道:「你知道,爸爸从来疼你都来不及,什么事都依着你,宠着你,顺着你,就是这个不能,一点也不能忍受,对不起,对不去……」

  「呜呜……我讨厌你……还对我那么凶……」邹贝哭得一发不可收拾,根本刹不住车,嗓子也是干涩难受,抽泣着身子也震动,刺激着两人紧密连接处再剧燃气烈火,明明脱开可挟制,却舍不得离开半分,那无法停止的哽咽,混合着无法压制的急促的喘息,牵动着身体更激烈地抽搐。

            第126章暖暖少女心H

  受不了欲望煎熬的邹贝连连媚声尖叫,哭泣还未停止,私处就被男人玩的瑟瑟发抖,无法控制的下体死死咬住邹丰昂硕的巨大,粗大的男根插得险些闭气:「啊……爸……你打我吧……别……啊……别玩……以后不敢了……」

  「打你?」邹丰凝视着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宝贝,温柔吻上她微张的唇瓣,怜爱的舔弄,绞着颤抖的舌根,轻轻吸允:「那还不如打我自己……这样你就不疼了……」边说边撑开她滑嫩的阴穴,兴奋的快速抽插,直接玩得媚艳的私处水花泛滥,猛烈的肏弄几下,才伸手让邹贝趴伏在他身上,手心有上到下,抚摸放松,轻声说:「宝贝……宝贝……对不起……

  你乖点……爸以后不这样了……「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邹贝趴在男人胸膛上倒抽着哭泣,又羞又囧,体力的阳具一直还在挺动,不断流出的蜜汁和精液更加润滑,扭动着腰就要坐起来:「啊……欺负我……不要……呃……」

  邹丰给她搞得哭笑不得,本来就饱受折磨的男人也才发泄过一次,胀痛的阴茎越发亢奋坚硬,竖得笔直,紧致的穴越挣紮越深,直想肏烂女儿的小穴,喘着粗气说:「乖……不欺负了……也别夹我啊……受不了又要干你……」

  这一听还要来,邹贝吓得连声摇头:「啊……不要…不夹……呃……没夹……呜呜……」嘴里是一回事,身体却越发收缩纠缠,明明烙铁般坚硬的阳具,烫的媚穴内肉奇痒无比,越发饥渴的想要更多,娇嫩的会阴被浓密的阴毛刺激得亢奋,嘴里胡搅蛮缠:「啊……啊……我不要你插……不要你干……呃……」

  「不要我插?」邹丰难耐的呼吸声越喘越大,水滑的穴洞不停舔弄诱惑,阴茎都快磨得炸掉,想要抽离知道女儿其实也想要,只能咬牙忍住肏烂她的想法低声说:「那你还咬着我不放?整个都被你…吞进去了还不够…嘶……呃……」这边男人一边忍耐欲望,可是身上的人还在拼命吞咽自己的强大,男人浑身紧绷得僵硬。

  「我没啊……不是我……啊……」粗大的男根让她全身知觉都在上边,又胀又舒服,饥渴的内壁蠢蠢欲动,完全无法压制,瞧着男人不动的意思,邹贝窘得手足无措,猛得一哆嗦,阴茎顶到最里面的媚肉,似痛似麻的剧烈痉挛,畅快的舒适感烧得她意乱情迷,欲望越发疯狂,竭力抬起臀部移动最佳体味贪婪的上下移动:「啊……呃……恩……要……」

  「呃……你……」邹丰让她那阵哆嗦吸得猛地一个激灵,阴茎本能地绷紧竖立,对准他的阴部重重一插,那有力的撞击摩擦着狂乱收缩的内壁,让两人都舒爽异常,亢奋得难以忍受,邹贝还在没完没了地小幅度起伏根本解不了渴,反而让彼此紧密咬合的性器进退不得,越发焦躁难耐,闷笑的男人说:「还说没咬,真想操死你!嘶,呃!你,你还吸!!!你到底要不要插?真不要,我就抱你下来了,都快被你咬断了。」

  「啊!爸爸!」那淫靡的挑逗戏弄传入耳中,私处更是立刻激越地泊泊涌出淫液,疯狂的渴望着男人激烈的贯穿爱抚,最后逼得邹贝忍无可忍,再也顾不得羞耻,迷乱吟叫着:「要……要……我要……啊……要啊……呃……快点……」

  邹丰等的就是这句话,听完立刻合身一起,快速将邹贝压在身下,两手抓住她动弹的大腿,狠狠的向两边撑到极限,粉嫩的私处完全拉开,猛地拔侵泡闷胀的阳具,堵在穴洞里的白灼混合着艾叶请客喷涌而出,急急的流淌在娇嫩的阴唇上,少许沾上了微卷的阴毛,画面堪称淫荡,邹丰鼻子发痒,再不进去快要喷血,亢奋的阴茎迫不及待对准邹贝迷乱开合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凶猛狂野的全力顶进去,疯狂的操弄起来。

  「啊……啊……啊……」剧烈的抽插早已脱离节奏,狂乱沈迷的接受男人给予的欢爱,连接的每一处都在摩擦,挤压,情不自禁的随波逐流,融化在火热的激情中……

  邹丰强悍的进犯,霸道带着温情的深深抽送,战栗的宽肩鼓动着傲人的肌肉,随着滚烫的热吻封住她娇喘的小嘴,身外世界寸寸崩溃,唯有女儿地肉舒缓的声线,徐徐回荡在他耳边:「宝贝……宝贝……」

  邹贝脑子一片空白,男人铁棍般粗长的性器跟打桩机一样凶悍的操着自己,前段敏感的阴帝被揉搓充血,整个身体被对方玩的通红,骨子里仿佛钻进去千万白条虫子,不停撩拨,不停啃咬,瘙痒万分,不有挺动臀部更加贴近他的男根,接近天堂的刺激和快感顷刻呼啸而来,排山倒海势不可挡,瞬间淹没了她:「啊!!!」吼完就是紧绷着娇嫩的身子,剧烈抽搐。

  「调皮蛋……又不等我……」说完,邹丰双手死死捏住她颤抖的大腿根,亢奋的阴经狂烈的捅了了几十下,狠狠肏进她嫩穴的最深部,死死碾压着,激烈的喷射出来,承受不了狂风暴雨的邹贝激烈的蹦躂起来,待到男人射完,才崩溃的跌落在床铺的深处,精疲力尽过后才算雨散云收。

            第127章残红映眼时

  一夜后,积水褪尽,空气也逐渐通爽起来,微弱的亮光悄悄的泻了进来,在邹贝紧皱的眉间铺上一层淡淡的难色,像是受到梦魇般打算换个姿势睡觉,枕在男人手上的头颅往被子里缩了进去,无边的黑暗袭击而来。

  察觉怀里人儿的异样,邹丰轻吻着她额头低声喊:「宝贝?」怀里的人毫无反应,瑟瑟发抖的身子顺着下体一股暖流喷涌而出,洒落在男人大腿边上,奇异带着血腥味直达鼻尖,男人咬紧牙捞开被子,猛然惊醒过来,慌得大气不敢喘,那一刻,有什么在他眼中急速纷涌,似是而非的喷走跳跃。

  「爸……」邹贝卷缩的身子,脑袋抵着男人胸膛,难过的嘟囔:「疼……疼……」

  邹丰呆躺着,直至血一趟趟往上蹿,堵上胸口,堵住喉咙,昨晚的声响在耳边急遽回放,她疼……男人微喘,没动,嗓子冷而僵:「醒过来。」

  「赫……」随着一阵热浪,下体喷涌而出的血迹越来越多,短短的一瞬间,像是被低压电流击中,邹贝捂着肚子战栗:「啊……爸……我……我……好疼……」

  男人发着抖,两眼发黑,额角冒着冷汗,惨淡的气息抱起邹贝往厕所跑:「没事,没事,爸爸送你去医院。」心,突突直跳,像要从喉咙口蹦出来,勉强调匀呼吸:「哪里疼,那里疼。」

  邹贝按着肚子连说话都是奢望,平坦的小肚皮被她抓伤一条条血印,似有东西在奔涌而出,脱离原本的节奏,地砖上血流变成暗红,生生撕裂男人的视觉…………

  那个清晨,那楼安静的宾馆,那间寂静的房间,当淡金色的微夕穿透清风怡绿叶,射过高楼大厦,穿越窗户,透进门框,邹贝的惨叫如地狱受刑的孩童,男人后头哽咽不发开口,通红的双眼,徒然痛苦到冰凉。

  三两下套上衣服,男人抱着半昏迷的邹贝毫不迟疑的急冲出门,一路摇晃着怀里的人,车窗外的世界,仿佛一个个披着银纱的,美妙精灵,它们摇曳生姿,它们如梦似幻,它们跳个不停……是时间错乱了,还是世界静止了……

  就在那间房里,那个床上,他用强悍的身子一次次贯穿她,一次次逼得讨饶苦求……可是,那个人一如既往的接受,一个晚上,就只有一个晚上,他失去了最珍爱的东西……一点点从指间缝溜走……

  「乖,宝贝,别怕,别怕,爸爸在……」邹丰抱紧那迅速清减的单薄身躯,轻声的,一遍又一遍:「宝贝,不哭,宝贝,不哭……」他轻触着女儿下眼睑上浓重的黑晕,每一下都是心疼与怜惜:「乖,宝贝……先睡吧,好不?」

  「唔……」从鼻尖发出的回应声几乎夺去男人的呼吸,那是一种恐惧,亦可以抽走他的灵魂。

  邹丰紧咬着唇,痛,原来是这样的,幽深的黑眸中,是浓的化不开的苦涩与悲哀:「宝贝,你撑住,爸爸跟着你一起疼……」男人把脸慢慢押金怀里一缩一缩承受痛苦的人,低沈的声浪像从辽远的山边轻轻传来:「只要你没事,爸爸答应你,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都答应你。」

  「爸…」邹贝努力睁开沈重的双眼,视线模糊的凝视着他:「对不起……」

  「傻丫头。」邹丰温柔的,唇边的微笑是寂夜里惨白:「不要跟爸爸说对不起……」

  「我是不是要死了?」邹贝傻傻的笑。

  「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爸,以后不要送我走了,好不好?」

  「好。」

  「那下辈子你还要找到我。」

  「好。」

  「要是,我变了样子,爸爸找不到怎么办。」

  「傻,爸爸能找到你,一定能找到你。」

  「爸,要是很久以后,咱们都老了,死了,回去埋在一处,跟奶奶们住在一起,好不好?」

  「好。」

  「有爸爸在,贝贝什么都不怕。」

  「……」窗缝吹打的凉风缕缕送进来,满车的温暖,邹贝紧紧依偎在男人怀里,她以为,天又要黑了,他们又回到老家,去了凤凰山,那些俏丽的花朵,那些绿油油的田地,那些高大的树木,那个小房间一小盆一小盆的野牡丹,夕阳落下山边,照耀在映山红的角边,艳红夺目,惊艳光华。

            第128章荒凉的幸福

  邹贝依偎在男人胸口上,虚汗涔涔而下,满脑子的杂念伴随着恶心四处冲撞,十多分锺赶到医院,空空的胃里即刻奔涌翻腾,立刻捂着嘴东倒西歪,对着垃圾桶黄胆汁吐了个底朝天。

  男人吓得脸都青了,挂完号回来抱着她就往急诊室跑,心慌意乱的一阵前扑,看到医生就开始嚷嚷:「能先看看吗?能先看看吗?」

  「怎么回事?」白袍医生给这个火急火燎的男人都吓得倒退一步。

  「孩子……肚子疼。」邹丰在门诊口也不好说太多,只得先让医生检查。

  「先进去,别再外边瞎嚷嚷。」医院永远都是这样,人满为患,面无表情的让她去把脉,实在是看女孩疼得脸色苍白,紧咬的双唇,齿印陷入嘴边,态度稍微好转,这边一问,才晓得女孩是失了孩子,意外流产,医生立马开出住院单,让邹丰交了费,等着排队进手术室。

  换到另外一个诊疗室,邹贝呈现半昏迷状态,等到进了手术室又被活活清宫疼醒,一声声的惨叫,邹丰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更不晓得有无痛这一说,活该让他在听着心如刀绞,此刻这么痛,这样的错误是不能饶恕,紧握的双拳,一度情绪阴霾。

  半个小时,苍白的人儿被抬到病床上,毫无血色的神情,男人脸触手安抚的勇气都没,交了所有的费用,邹丰安静的做在四脚凳上发呆,看向从小疼爱的女儿,呵……谈什么宠爱,伤害她最多的还是自己,自责,霎时吹进五脏六腑。

  等待是煎熬的,邹丰一双通红的眼眸,击溃了坚固的阵脚,寒风过境,他还有什么可以给她,自我的催眠,让他再次陷入绝境,是极度让他蒙了头,是那份爱……让他蔽了是心……

  邹贝挣紮着醒来,如眼是男人慌张,急切,焦急,一个半天的时间,折磨到他如此颓废,邹贝轻轻扯动嘴角,哭哑的嗓子伴随着无力的唇瓣吐出两字:「爸爸……」

  猛然醒过神来,男人霍地站起来:「醒了……还疼吗?」

  邹贝失神的盯着他,淡淡的摇摇头,小心张望这四处的场景:「怎么了……我在哪……」

  在霜花一样的病房里一切白得透明,空气,再度静得让人害怕,他要怎么回答,他要如何开口,这个孩子恐怕两人都没想到,小心握着她吊着点滴的左手,邹丰艰难的开口:「医院……」

  「喔…」邹贝哆嗦着手背上冰凉的输液管,左手臂都是彻骨的凉:「很严重吗?医生说什么?」

  「不…不严重。」勉强从喉咙憋出几个字,男人刀削的五官扭曲抽搐。

  「爸!?」邹贝无奈了,微怒道:「不能一次说完?」

  说还是不说,背心的冷汗一股股留下,如果说出,给她要造成多大的伤害,邹丰不敢想,迷蒙的视野里全是女儿咆哮愤怒的低吼,原本幸福的生活硬生生被他自己打碎,他开不了口。

  金红色的夕阳穿越过厚重窗帘,从缝隙照射进病床,邹丰一直战战兢兢,甚至每一步,都如覆薄冰,小心翼翼,可即便不说,有一天,她还是会知道,如果说了,也许他的幸福在这一刻就会失去……再不属於他………

  本能的收回双手,双眼消失了以往的热度,轻声说:「你有了孩子……」

  「啊…」邹贝以为没听清楚,重复说了遍:「孩子?」夕阳照射得人,暖暖的,温和的,撒花般欢快,邹贝惊奇的看着他:「我们的?呵呵。」

  可是,他不是该高兴吗?很久以前,他就调笑着说自己是不是愿意给他生个孩子,经过这次的事,她想了很多,这辈子,她就是死也不会离开男人一步,只要他不愿意,他不高兴的,他不想的,自己都不会去参与,绝不再淘气。难怪那个时候出席活动自己会一再疲惫,想睡觉,吃的东西更是怪异,难怪……难怪口不择言的伤害爸爸,眼里的歉意直达男人面前,坚决的神情,表示她以后再也不会这样。

  邹丰看着她五彩斑斓的神情,发出轻微的声线:「爸爸不知道你有孩子……所以……」

  早晨在宾馆的记忆瞬间回眸,床单上,地板上,一片片的血迹,邹贝右手死死拽紧床单,似乎这样她就可以听到,其实孩子还在,没有问题,安安稳稳的在她肚子里,眼角滚烫的泪水像身体里的热水,止不住滑下耳根,滴落在白净的枕套上,一点,一点,潮湿了原本雀跃的心坎。

  无声的哭泣,无声的哭诉,睁开眼,只来得及,挽留那个在她肚子呆了三个月不到的孩子,如果不是自己的无理,如果不是自己脑子发热,现在心里就不会涌起这样多的疼痛和哀愁,小心反手握住男人紧捏的拳头,轻声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我还年轻,还有机会。」

  邹丰不敢相信他缩听到的,女儿说了什么?久违的温暖又吹进心脏,没有丝毫的迟疑,像是要把所有悲哀的念头都挤压出去,轻颤的时间表达了极致的喜悦,痴痴的问:「你还愿意?」

            第129章血祭的芬芳

  脆弱的男人此刻好似似婴儿,他慌张的神情,微笑中带着凄凉,心下微诧,她有义务保护这个一辈子疼她的父亲,20年用宽阔的肩膀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如此,邹贝憨憨的点点头:「愿意,一辈子都愿意。」

  邹丰低个头,抬起手背去擦眼泪,囊着鼻子说:「对不起……请你原谅爸爸……」

  「该爸爸原谅我。」邹贝嘴唇有点干,眼睛越发红了,犹豫着说:「是我让你担心,该受到这些惩罚。」

  男人用力捏捏发疼的眉心,沈默,半句话都没说,后才抬手,淡淡的摸上她清瘦的脸颊,一寸寸爱抚,满心都是温柔的爱怜,想起上午的情景,女儿恐慌的神情,轻声的哭叫,一样一样回荡在耳边,他怎么去弥补,要怎么去挽回,能得到嘴上短暂的原谅,已经是他一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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