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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史奇观(完) - 2,2

[db:作者] 2025-07-11 23:09 5hhhhh 7410 ℃

  文妃父母又添了许多粒奁。王监生家中物件,族长作主也都送来。当下浪子喜喜献献,打扮做新郎也。正是:留连城琴时时纲,看雾恰恰帝王相。

  毕竟后来却又怎生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评:又玄子曰:「死的旬把活的自姑,但不知浪子何以谢素秋耳。陆珠还进之后饼谆之耳,三棒甚坟墓刻。浪子少缘法耳,诚非无情者。」

        第二十七回李文妃重婚娇媚梅浪子愁饶佳人

  集唐五言律:风暖乌声碎,日高花影重;屏开金孔雀,褥隐绣芙蓉。

  门阑多喜气,女婿近乘龙;朋酒日欢会,千岁时时逢。

  话说当下两个成婚,这些亲戚各自散讫,两个在房中歇息,浪子道:「姐姐前日途中相遇,就与你干一回,也是难得。如今却做了夫妇,这个不是弄假成真了。」文妃道:「此乃天缘,实非偶然。」浪子道:「你这话儿已被吾弄熟了,今日做新人,也要换一个新的,可将后面耍了一回。」文妃皱着眉头道:「这个却难,后门比着前门小几分,你的比着别的大几分,一大一小,相形乏下,可不弄坏了。」浪子道:「顾你不得。」文妃便跪着哀告道:「千万饶我,我有一法儿在此。」浪子带着笑脸,扶起道:「心肝有甚法儿?」文妃道:「吾扑着身子,把臀尖儿耸起,你便爬上来,如龙阳一般,将柄儿斜插 里去,你左右一般,耍子可不是好。」浪子道:「便依着你。」只见文妃光光的耸臀起尖,双膝倒竖,循而下之,便露娇娇的话儿,浪子着了兴,将柄儿望 口插进,抽了一会,约有一更时分,这妇人把臀儿不住耸动。那浪子又抽了一千多回,自觉难过,也就住了。文妃道:「你便尽兴,我却不尽兴,还要仰面干一回儿。」浪子道:「吾硬却不起。」文妃笑吟吟的,将柄儿带上出来的精儿,都含吮吃了。又将龟头含在口中含硬了,挨进牝户着实重抽。那妇人正在动兴,被这浪子抽得有趣,将双臂勾住。浪子颈项着实乱耸,浪子气也不换,尽数抽了二三千抽,精又来了。文妃快活道:「心肝,吾两个今日做了夫妻,便是日日夜夜耍了,不去担惊受怕了。」浪子道:「正是日夜与你快活了。」当夜两个睡了,一宿无辞。

  次日起身梳洗毕,亲友俱来庆贺。浪子也设席,相欲闹了几日不题。

  话说家里陆珠,浪子十分爱他,因此叫他在后房小室里卧着。将他实做侍妾一般,那文妃是爱风月的,一则爱了浪子,二则见陆珠生得标致,也是爱他。因此不禁说逗小卧房与这大房,只隔得一重隔子,但是文妃与浪子耍弄,陆珠便在间壁偷看,浪子与陆珠耍弄,文妃也便侧身听他。陆珠耍弄文妃,又恐文妃不肯,反惹个端,文妃要与陆珠耍子,又碍着浪子。两下都有意,两下多不敢说。正是:一度相思一惆怅,水寒烟澹落花前。

  毕竟后来他两个,有甚言语,没甚言语?且听下回分解。

  评:有步氏、水氏者两姓相好,为刎颈之交,步悦水之妻,然无以入也,乃诱其妻与水通,而己若为不知。一夕,乘水氏在寝,而归以挟之,曰:「吾两人情如兄弟,今而行若此,面日将安置之,虽然吾终不以一妇人伤旧日之雅,但使吾为尔以成通家之好,不亦美乎!」水既感其德,复欲永其谊,遂应之,曰:「然。」亦诱其妻与步过焉。噫!此二人者,互有所利也。浪子与陆珠,是耶!非耶!

        第二十八回梅彦卿开门揖盗陆闰儿暗里偷闲

  集唐五言律:玉树春归日,飞飞蜂蝶多;承恩恣欢赏,喜色如相过。

  笑出花间语,娇来竹下歌;莫教明月去,留着醉嫦娥。

  话说浪子,一夜对著文妃道:「吾走陆珠房里去便来。」文妃道:「你去便去,不要被他弄伤了。」浪子道:「不打紧。」浪子抽身便走去,那文妃便侧耳听着。说:「浪子走过房中未?」只见陆珠正脱得赤精了,上床睡着。浪子见他雪白样好个身儿,雪白样好个柄儿,雪白样好个臀儿,十分兴动。麈柄直竖,道:「你便仰面睡下,如妇人一般的干你,却不有趣。」当下陆珠仰面睡下,竖起两股超在臂上,将麈柄投进去,闹了一会。浪子道:「好快活,好有趣。」引得陆珠这柄儿,也是狠狠的精水微流,道:「相公,如今有了贵人,陆珠不足数也。」浪子正在兴动,便道:「他终是女人滋味。」陆珠道:「相公不要不知足,这个强似男风的滋味哩。」浪子道:「你那里晓得。」陆珠道:「甚的看不出。」浪子快活道:「委实这个话儿比你还紧一分哩。」当下陆珠话到投机,精水即便直流,浪子见他模样十分爱惜,道:「吾两个热闹,你这里可听得些风声儿么?」陆珠假道:「没有甚么声。」浪子又问道:「你委实听得也不听得。」陆珠才说道:「也有些。」浪子道:「你可瞧一瞧么?」陆珠道:「你两个是贵人,我便是是使,我怎敢瞧着。」浪子道:「他是吾妻,你是吾妾,瞧也不妨,你这个好模样,就让你耍,吾也舍得与你。」陆珠佯惊道:「相公怎说这话儿,陆珠一死犹轻。」浪子道:「难道你不动兴,不爱他?」陆珠道:「纵使爱他,纵使动兴,也是没用。」浪子道:「吾使与你一次。」陆珠道:「感承相公美意,只是贵人不肯,反惹祸端。」浪子道:「只是这般便了。」两个一头说,一头干,乒乒乓乓的闹了一会,泄了,浪子起身便走上房来。说那文妃侧耳而听,只听唧唧嚷嚷,咿咿呀呀,也不觉动兴,但不知两个说甚的言语,想道:「不过说些风流话儿便了。」又想道:「这个陆珠,但见模样标致,不知话儿是怎的?」想了一会,只见浪子拖着粗粗长长的麈柄,满柄滑润,文妃见了一把拉住,含在口中。吮咂一回道:「你两个干了许多时,又说甚话儿?」浪子捧住文妃,道:「心肝,你问吾怎的,吾自别了姐姐,走到下房去,只见他正脱衣上床,吾见他遍体雪白,如妇人家一般的可爱,便十分兴动。叫他迎面睡了。将双膝勾在臂上,插这东西进去,他也动兴,一张卵儿硬着不住的动,精水直流。吾道你这张卵儿,只少一个妇人干干,因此两个戏了一会。」文妃道:「他卵儿怎的模样?」浪子道:「他的小吾一分,却会运气,如运了气使大吾一分,吾也不知。一日说话里,他道:」吾会运气,运了气便比相公的更大一分。『把妇人牝户胀满,通宵不倒,干得妇人死活不顾哩。「文妃道:」却又强似你了。「浪子道:」直个强似我了,心肝你这 儿等他干一斡,只恐你快活死了。「文妃着了兴,便闭着眼道:」不许说了,吾两个自弄一会者。「那麈柄也自硬起,送进去恨命抽送,当下文妃快活,难过不觉的道:」陆珠好儿子弄得老娘快活哩。「浪子只做不知,抽送不耳,抽了四千多回,便觉精来,疾忙抽出道:」吾去吹灭灯火来也。「浪子起身吹灭灯火,走进下房去换着陆珠上来。文妃道:」心肝,吾熬不得了,快些插进去。「陆珠故意延缓不送进去,引得文妃没搔痛痒,反覆哀求,其个好光景。正是:云雨今归何处去,黄莺飞上海棠花。

  毕竟这回怎生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评:暗里偷关,昔陆珠以此奉梅生,今梅生亦以此答陆珠耶。

        第二十九回闰儿大闹销金帐文妃十面用埋伏

  集唐五言二绝:入夜秋砧动,千声四起都;乌啼花又笑,惊动洛阳人。

  御柳垂着水,花暗竹房春;年华已可乐,高兴复留人。

  话说这文妃当下急切欲进,陆珠姑意不进。文妃道:「浪子你真为难我么?」陆珠也不做声,望内一送,尽力抽送两边,越弄越紧。你道这是怎的?这是运气之故,不以麈柄越弄越大,牝户便觉紧塞也。当下文妃快活难言,但将此身迎套不止而已。又闹了许多时,身躯也不能够动了,阴精淫滑声儿,如行泥沼中,少顷,只见文妃忽然又将陆珠拥定,道:「好好陆珠,心肝。」陆珠也便应道:「好心肝,吾便是陆珠。」文妃听着陆珠声音,肚里也道是陆珠。却又只当不知,道:「你不要假骗着我,只管弄便了。」口中便随地说:「你知心里越发动兴,又骚着手足,只凭陆珠奈何了。」当下两个干到四更时分,陆珠方才倒了旗枪。文妃道:「心肝,你若再一会儿旁定,这条性命准准送坏了,正如您说的。」只见浪子道:「陆珠好么?」文妃道:「臭忘八,吾道是你,那知真个是陆珠,你怎的来智吾也,今叫我如何做人。」浪子道:「陆珠便是吾妾,你便是吾正夫人,三人俱是骨肉,有甚做人不起。」文妃道:「这不是妇人家规矩。你怎地却不怪我?」浪子道:「你怎能地容,我放这个小老婆,我怎不容你寻一个小老公。」文妃接道:「是寻来的不是我,寻来者自己如此,悔之无益,只是后次再不许了。」浪子道:「一次两次也不拘了,只凭你一个便了。」文妃道:「难得心肝好意儿。」陆珠道:「只恐贱人没福。」文妃道:「你倒不谦了。」浪子道:「今夜吾三人同做一榻,你便中间,吾与陆珠睡在两下。」文妃道:「如今两个都是我心肝了也,若要叫他陆珠。不好相叫。」浪子道:「叫他闰哥便了。」文妃道:「怎的叫他闰哥?」浪子道:「闰如闰月之闰,十二个月又增却一个月,便叫闰月。吾夫妻二人又增一人,岂不是闰哥。」文妃道:「妙!妙!姝者,妇人之称也。诗云:」彼姝者,子无非赞美之词。『闰哥丰致如妇人,这名儿真不枉也,虽然陆珠之名,起是闰哥一人,闰哥之名已合。吾三人睹名思义,岂不美哉。闰哥,闰哥,你这名儿可好么?「闰哥道:」甚好。「浪子道:」闰哥,你今便称嫂嫂,称我哥哥便了。「闰哥应允,三个同睡了,一夜无词。

  自后三人同坐同食,不拘名分。那文妃是二十一岁的女子。闰哥是十七岁的男子。浪子又是二十岁的花公子,怎的不喜风流也。这文妃十分爱闰哥,一日将闰哥柄儿含弄,这闰哥熬当不起,阳精便泄。文妃都吮咂干了,又去弄他,闰哥却又泄了。文妃却又吃了,如此不计其数。这闰哥是年少后生,文妃时常服其精华,颜色日渐娇媚,但是交战之际,文妃却便输了。

  一日,与浪子道:「专怪闰哥不能即泄,我定一个十面埋伏计,定要决个输赢。」浪子道:「怎么叫做十面埋伏计?」文妃道:「他会运气,不过一时,吾把几个战他,他便输了。」浪子道:「此计大妙。」当夜浪子对著文妃道:「姐姐,吾两个耍一回,可不好也?」文妃带着微微笑颜,道:「心肝,只依你便了。」当下陆珠也在床上,文妃就坐陆珠怀里,浪子扶起文妃两股,将话儿投入牝户,送到根底,又抽出去,抽将出来又送进去,引得陆珠春兴勃发,麈柄直竖,狠狠的跳动,他两个干了一会,却才泄了。文妃对着陆珠道:「闰哥,吾要与你弄一会,却一时没有气力,是怎的?」即将麈柄摩弄一会,含吮一回,惹的阳精直泄。文妃即便咽下,又去含弄这麈柄,却又硬了。文妃道:「心肝,吾十分爱你却无气力,春娇,你可代吾一次。」陆珠正无泄兴处,使与春娇颠弄,这春娇是久旷的,又见许多风月事,也便十分动兴。这陆珠将春娇泄兴,又不顾性命。两个翻来覆去,便是惊天动地。闹了一更多次,精便来了,却才完局。文妃身边立着一个丫鬟却是小雪。文妃道:「你与闰哥弄一回。」那小雪却与陆珠有一手的,他却故意推托,道:「羞人答答的,怎的好作这桩事也。」文妃却骂两声,小雪方才脱衣,在小小凉床上,招着陆珠。陆珠道:「这小雪是旧相识。」在那里骚骚的招手,却又动兴,即将小雪拥定,两个翻江搅海,便似二虎相争。噫!文妃不犹庄子之搏虎,而徐俟其怠者乎。当下两个闹了许多时,陆珠愈加猖狂不顾身命。正是:赌不顾身贫,贪花死甘心。

  毕竟当下两个怎生结果,不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评:又玄子曰:「陆珠这畜生,便是浪子私情报应。」一商与一妓,相得甚,妓前顾托终身,有死无二如李亚仙。而商人则囊无储蓄如郑元和。盖老亦无以处也,乃从容为商人谋,商人曰:「吾有妇,色甚艳,愿以易之可乎?」盖老应允。商人遂盛其衣服而归,给其归,曰:「吾贾贩得数倍,今有舟数十,同往监视,幸毋舞。」妇喜便往,至一舟,遂失其夫,问之舟人,有一人从后而前,揖曰:「尔夫已将子货予矣。」舟疾如飞。妇号哭不能禁,至其客,强之献笑,不从遂挞之,身无完肤,阅敷月,复强之,不得已与客同饮。客疑其颜色有异,诘其故,遂兑之。实客大泣,曰:「尔吾妹也,远客二十年而归,归不见尔,夫妇孰知有此异事,遂诉之,官乃得归。噫!此异事也。」今见浪子与陆珠故事,遂并记之。

        第三十回陆珠儿今番输却李文妃临别牵衣

  集唐:莫木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扬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

  故园此去千里许,出门妻子强牵衣;

  此时愁思知多少,暂时相赏莫相违。

  却说当下文妃见陆珠猖狂,不顾性命,便知来意了。道:「闰哥你来吾床上。」陆珠闻言即便走来,小雪怏怏不已。却说陆珠跳过床来,文妃又将麈柄含了一回,陆珠自觉难过,道:「心肝,我要泄了,你把屄来受了。」文妃即便移身后受,紧紧的锁住,着实望上两锁。陆珠觉道欲泄,只望忍住,望后更退,那当这文妃紧紧箍定,却退迟了,那里忍得住,不觉泄了一大半。陆珠当时意欲慢慢停一会儿,送进去,不想这妇人当时望上一套,将柄儿滑的套进去。陆珠自觉快活难过,身不自由,那里运得甚气,狠命再送。被这妇人将左筋一勾,不觉泄透了,滑都都的滚将出来。文妃笑道:「你今番输了么?」浪子道:「今番真正输了。」陆珠道:「却被你用计智了。」当夜陆珠不打紧,废尽筋力,连泄几次,病根已渐埋伏矣。是夜都自安置不题。

  次日浪子梳洗毕,只见院子传报道:「淮西濠川司农老爷家,有书请相公。」文妃道:「司农是谁?」浪子道:「是铁木朵鲁,他父亲曾做到平章政事同知枢密院事,与俺先谏议结拜为兄弟,情胜骨肉。他父亲先亡了数年,俺父亲也便仙逝。这铁木朵鲁是平章的儿子,大我七岁,如今做到司农丞,我叫他哥哥,还是幼年相会直至而今,特来请我。」文妃道:「你去几时便回?」浪子道:「我去便回,就干些功名与他计议者。」文妃道:「须是及早便回。」浪子道:「吾急切便回者,须留着陆珠陪你。」文妃道:「惶愧。」当下浪子即收拾起程,文妃抱定浪子。道:「吾只爱你。」便将浪子裤儿扯下,捧着麈柄连亲了四五口,道:「心肝,你一去,不知几时回家,今日与你送行者。」浪子见他温温存存的,将麈柄摩弄,又见玉容丰丽也动了兴,硬着玉茎道:「心肝儿,你便脱去裤儿,待我弄一会儿。」文妃即便脱却裤儿,赤着光光的腚儿,两个就抱上床驾起威风,一送一迎,文妃闭着眼,叫:「阿呀好快活!阿呀好快活!死也!死也!」浪子弄得兴起,不能禁止,两个闹了一个时辰有余,阴精却来了许多,这些被窝衣服,都湿透了。文妃坐起,将麈柄舔刮干净,摩弄了一回,道:「你割这卵儿放在屄里,你便去罢。」浪子道:「活的便有趣,死的要他何干?」文妃道:「死的强如没有。」浪子道:「陆珠陪你,便陪的过了。」文妃道:「吾只爱你不爱陆珠,你在家里,吾便与陆珠耍子,你去后吾再不与他弄了。」浪子道:「你不要撇清了这分甚眼前,背后吾自有日回,耐忍不得,陆珠也好用用。」二人笑了一回,换着衣服。文妃道:「千万早早回来,吾朝暮盼你者。」浪子道:「吾疾忙便回者,不须叮咛。」话毕,自收拾行李,起程不题。此一去有分教,翻江搅海,再弄风月。正是:千杯绿酒何辞辞,一面红妆恼煞人。

  毕竟此去做出其事,家中又是怎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一回荷花池风流戏谑濠州城故人相见

  集唐七言律:江南风景复何如,柳边风去绿生波;

  莫言春度芳菲尽,别有中流采文荷。

  花迎喜气皆如笑,鸟识欢心亦解歌;

  共君今夜不须睡,待月西楼卷翠罗。

  话说浪子,宅后有一园名:集翠园。园内有荷花池,池内有四五处石楼,夏天荷花盛茂,绿叶高耸成荫,台上可以洗澡。一日,文妃同着春娇、小雪走到园上,关着园门,遮遮掩掩走到荷花池边。水阁风亭,只见缘荫中有人洗澡,叫春娇打一看时,不是别的,正是陆闰儿。文妃便去看他,只见满身识白,玉茎倒垂,在石台上弄水耍子。见了文妃,即便把手招道:「你可来也。」文妃一见,心忙便道:「吾也要来。」陆珠便撑着小小的采莲舟儿,旁到半边。文妃脱了衣服便登莲舟,陆珠又撑到石台,文妃也去了裤儿,靠在石台之上。那陆珠道:「我来与你洗个浴儿。」陆珠便将水儿撮上来,即向牝户摩弄,戏道:「多渑一渑。」弄得文妃阴处胀狠,骚水颇流。笑道:「心肝,乘着这好去处,俺两个做一满怀。」陆珠便取湘妃椅,摆在台上,叫文妃仰面椅上,肩架两足,投入麈柄,两人大闹,弄得遍体汗流,忽遇一阵香风,清凉可爱。文妃笑道:「好个热卵,少不得有阵凉风。」说罢,两个欲兴如火,一来一往,狠命送迎。文妃快活无比,阿呀连声,陆珠遂将津唾送过口去,道:「放尊重些。」文妃道:「吾要死了,性命尚不知怎的,那里时得尊重也。」两个热闹多时,文妃口中胡言乱语。陆珠也不问他,狠命抽了一会,也觉快活难熬,阳精大泄,流到池中许多。金色鲫鱼乱抢,吃了都化为红白花鱼。如今六尾花鱼即此种也。文妃笑道:「这些鱼儿也多爱你,怎的却就化了花鱼也。」陆珠笑道:「嫂嫂,你便不知,人有不同,若是风流俊俏的人,他这一点精液,凭你丑妇吃了也多化为艳女,况这鱼儿。」文妃笑道:「心肝,这精儿真个好妙药也。」便去含弄龟头,弄得陆珠死去活来。大叫道:「来了。」不觉放了文妃一口,文妃都咽了。笑道:「如今吾也化为艳女子。」两个戏罢,将水净过,拿这汗巾抹了,文妃又采着一枝荷花,笑吟吟的坐在莲舟,依旧叫陆珠撑到亭边,去到亭上,穿好衣服,倚着栏柱坐定。自吟一绝道:妾是杨花性,随风逐浪头;

  但爱风流子,安知名分严。

  吟罢。自笑道:「此吾风流罪案也。」又叫春娇取脚带来换过,只见鹦儿又把一壶香茹饮来。文妃自吃了,望陆珠也吃了些,余的都是春娇、鹦儿、小雪分吃了。文妃将这荷花与鹦儿,道:「先会去供在房中,吾即便来。」鹦儿自去不题。

  文妃又叫小雪去栏杆下探几枝莲实,两个剖两食之。分些与两个丫鬟。陆珠道:「这个便叫分香。」文妃道:「不是我分香,前日你两个没有到手了。」少顷,文妃自进去,那知陆珠精神渐损,得病死了。文妃也自疼他,好好断送了出去。不题。

  噫!陆珠快活了半年,到此终无结果,可恨!可恨!

  话分两头,却说浪子闲游一月有余,到了濠州,铁木朵鲁迎着叙礼毕。铁木朵鲁道:「自二翁仙逝:的信辽隔,弟兄之情,日渐疏远,今乘不肖休职之余,同弟暂住几月,幸勿相鄙。」浪子道:「向久阔别,思慕之情形之梦寐,安可胜言。今蒙贤兄厚情,敢叩言旋乎。」使唤院子呈上礼物。浪子道:「此寒莉薄仪,致肴尊嫂菲薄,不足以见意也。」铁木朵鲁致谢不胜。有顷侍女数人,皆着青衣拜迎浪子,道:「请贵人与夫人相见。」浪子便整理衣冠。铁木朵鲁导引而进,走入数门,直至便宜堂,却见数十侍女,拥着一个年少女子,降阶而迎。你道这是谁?只此司农夫人,便是大学士阿沙不迭之女也,字安哥,生得秀媚,自喜性拓,落极爱才,为司农丞续弦夫人,年只二十二岁,真个好一夫人也。正是:若待上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

  毕竟他两个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评:活活一个闰儿,被文妃弄死了。就闰儿本坏死也无恨,独恨浪子失一小老婆,文妃失一小老公也。有歌云:「思量家公真难做,不如依旧做家婆。」闰儿!闰儿!何不早早商量。

       第三十二回酒兄若弟瑶池设宴才子佳人月夜联词

  集唐七言律:待月东林月正圆,广庭无树草无烟;

  中秋云静出沧海,半夜云寒当碧夭。

  算辞达意殷勤望,唤取佳人舞绣筵;

  兴来促庶唯同今,词后狂歌尽少年。

  当下接着礼毕,掩了中门,三人坐定。浪子再致殷勤道:「谨有菲仪轻亵嫂嫂,幸恕。」夫人道:「多蒙贤夫人厚意,共以酬报,敢嫌轻亵。」夫人口内虽是言语,肚里又自想道:「这秀才人物清标,语言爽亮,韩天子岂长贫贱者乎。」铁木朵鲁虽是不言,心里见他人物也十分重他。少顷,摆着两果酒儿,揖浪子就坐。浪子再三堆让,方始就坐。铁木朵鲁对着夫人道:「如今都是铁木自家兄弟,夫人也在这里一坐。」夫人便坐司农侧首,命文如、月贞、惊洛,三个侍女进酒。半酣又命如云、鸾仙二侍妾度曲,两个轻展喉咙,唱着几套新词,摆摆舞了一回,只见金鸟西走,又玉兔东升,三人正在月中小饮。司农道:「吾三人何不作一词,以写今日之乐乎。」浪子道:「领命。」词云:香风引到大罗天,诗赋瑶池宴,人在月明间。把臂谈心,壶觞流连,沥酒叩青天,不知今夕是何年。

  铁木朵鲁听了道:「锦心绣口,非才子而何,不肖亦联此韵,献丑君耳,休得取笑。」浪子道:「不敢。」铁木朵鲁道:人生不饮也徒然,况此月明间,故人才相见。斗酒莫辞,屡奉君前,相对饮无言,醉倒湖山石畔边。

  浪子听了道:「妙哉!妙哉!蠢子安能仰步也。」司农道:「汗耳!汗耳!安得谬赞若此。」又对夫人道:「安哥,尔亦为之。」夫人道:「二人是天上仙品,连观两件,字字锦绣,妾妇人耳,敢此唐突多见,其不知量也。」浪子道:「敬求珠玉,幸勿吝教。」司农道:「如今都是自家骨肉,何必如此。」夫人道:「愿求教。」词曰:月正天心如镜圆,映照天涯远,花荫曲树间。翩翩公子,何修得见,磊丰神艳,韩天子岂长贫贱。

  浪子道:「一阅佳作,神气俱爽,但谬称不肖,何以克当。」铁木朵鲁道:「好个韩天子岂长贫钱,夫人爱才之意,亦见于此。」夫人道:「惶愧惶愧。」旁有侍妾素兰,赞道:「三作同品,可成鼎立。」三人又畅饮了一会,直至四更方散。正是:今夜奏城满楼月,故人相见一沾衣。

  毕竟后来怎生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评:才一开门,随身便进,此花柳中妾诀,噫!安哥开门矣,使浪子不早入脚,宁有后日之事乎。日惜花居士来,问余曰:「偷香窃玉,宁有诀乎?」予曰:「要大胆。」居士点头,大笑而去。一日又问,予曰:「要痴心。」居士曰:「然!然!」噫!其居士有会心乎!

        第三十三回书厅内二女争艳绣帏中浪子穿花

  集唐五言律:楚山明月满,淮甸夜钟微;奏地吹箫女,湘泉鼓瑟妃。

  与尔情不浅,巫山云雨飞;更有欢娱处,人间此会稀。

  却说当下酒散,浪子在西厅安歇。跟随的院子,俱拨在外闲宅安置。夫人自进房中,铁木朵鲁自在书房安歇。你道他怎的在书房安歇?他性好幽闲,时玩丹书道经,故此在书房安歇。却说浪子走到西厅,谁不尽那景致,即便安置不题。

  次日,又宴了一日,至夜方散。走到西厅,几个安童分侍完毕。各自安歇,浪子生了一回,正待睡,忽闻叩门声。浪子开门看时,却是一个美女,仅可十八九,浪子问道:「姐姐是谁,从何而来?」女子道:「妾名樱桃,为司农侍女,窃见郎君秀俊丰容,不忍错过,愿求枕席之欢。」浪子道:「却不有人知觉来?」樱桃道:「那有知觉者。」浪子见他俊俏媚丽,甚是怜爱,便与女子除去衣服,遍身掩映有光。浪子也脱了衣服,露出粗粗的麈柄。那女子见了,春兴发动,道:「这件东西,世间罕有,弄进户中扯送,赴有一个死活不得者。想我夫人,虽都十分满意,却没有这件好东西受用也。」浪子笑道:「送与他罢。」女子道:「心肝,就要送与他,也须先吾这屄里干一会者。」两个心神荡漾,正待成交,却又闻得叩门声。浪子问道:「是谁?」应道:「是我,你两个不要瞒我,我都见了。」樱桃听道:「是文如姐姐,相公可开了门。」浪子便系着单裙开了门,定晴看时,正是日间歌舞的文如也。浪子道:「姐姐休得取笑,一定入会也。」文如道:「日间虽是歌舞,因你标致,眼光只是瞧你,心儿只是想你,故此时来偷你。不想樱桃姐已先下手。」即便脱衣抱定。浪子道:「如今先与我耍一回者。」樱桃怒道:「没个先后,怎的欺负我。」文如也怒道:「要是你先,吾便出首。」两个争辩不已。浪子道:「如今都是一会,人不要伤了和气,吾与你拈阄便了。」却是文如拈先,文如道:「如今却是我了。」樱桃道:「而今便让你先。」文如对着浪子道:「心肝,吾爱龙阳,你与我弄一个罢。」浪子道:「只此极好,不知你惯也不惯的。」文如道:「此奴生性喜欢这节,吾与司农只是如此,怎的不惯。」樱桃笑道:「你抢了女人的风情,又夺男子的门户。我且看你怎的。」只见文如扑着身,见耸着臀儿,娇滴滴的可爱,浪子将牝户一搂,却有些淫水牵带,浪子抹在柄上,直送进去。文如也不觉疼,浪子捧住,只管抽送。这支如弄到酣美处,连连反送套弄,送得浪子七颠八倒,只见柄根有些白的带出来,这个便是精了。俗语唤做了油,即此谓也。这麈柄滑腻捉摸不定,乱抽了二三千多次,浪子熬得不起,忽然大泄,引得心痒难挠,叫道:「如今送与我罢。」文如道:「如今便让与你。」樱桃笑道:「你便后门进,我只是前门来。」浪子道:「正是快未尽一个兴也。」当下樱桃仰着身儿睡下,只见户中浓精牵带不断,你道这是怎的?不知他已兴动久了。又见两个浓浓切切的,弄了这半晌,便熬不起。所以阴精直滑。当时浪子在后面干了这回,终不比前面爽利。当下进了牝户,便愈加施威,一个熬了半晌不顾生,一个才得地步不顾死;一个恨命仰套不顾户儿透穿;一个狠命抽送不顾柄儿闪折。正是:挑逢敌手无高下,两个将军做一堆。

  毕竟他两个怎地方绝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评:二姬可谓抢先,夫人你却成呆当矣。

          第三十四回彼此尽成欢吾今亦连理

  集唐五言律:人闲佳花落,夜尽春山空;令夕知何少,花枕锦帐中。

  游丝横惹树,戏蝶乱依丛;云藏神女宿,雨别楚王宫。

  话说当下两个抽至四千多回,方才泄了。两个坐起,文如笑道:「好个前门进约。」樱桃道:「大家一般的人,休得取笑。」文如道:「好心肝,如今拿卵儿放在屄里。」一会将浪子麈柄弄了一回,浪子麈柄却又发狠,浪子叫樱桃与文如并肩睡了。将麈柄插入文如户中,却横捧住樱桃身上。一边与文如迎送,一边与樱桃搂抱戏谑,三人开了一会,浪子方才泄上,三人披衣而起。临别浪子各送金扇一把,权表寸意。二姬各剪青丝一偻答赠,两相分别,浪子也自睡了。先是当晚黄昏时候,安哥夫人在房中自想道:「少有这个俊俏书生,却又才高,今夜乘他睡了,悄悄里去,看者如何举动?」使唤春莺随了,叫众丫鬟关了房门自睡者,两个人往院而来,只听书所内中,私语喃喃,便从窗户向内看时,只见那个浪子,赤了身儿,露着一张粗柄儿,纤白长大,便觉春兴勃勃,恨不得将来一口咬下,咽在肚子里去。只见樱桃与文如,也都赤着身儿,正在那里争夺浪子。自思道:「好不作怪,他两个怎的到先来下手,却要叫他又爱惜了浪子。又恐惊了他,发觉出来,怒了铁木朵鲁,反了面皮。吾这一段姻缘,却不打散了。」便慢慢里看他,只见浪子先与文如两个龙阳光景。却自家也按不住,即便转身打从书房中过,房中门尚未闭,即便走进书房,司农已自卧着,这些安童见了夫人,俱各回避出去,春莺闭却书房门儿,夫人便脱了服,赤剥了身儿,把司农双手拥定,道:「心肝,你好睡者。」司农梦中惊醒,看时却不是别的,便是夫人。笑道:「你怎来了?」夫人将粉脸偎来司农脸上,轻轻道:「在房中思量你,不觉兴动的难熬,因此来也。」司农笑道:「莫不是见了那生?」夫人佯怒道:「这是怎的言语?」即便抽身而起,司农连忙拥住道:「这是戏言,你当了真言。」夫人道:「虽是戏言,也是不可。」司农即将麈柄插入牝户,这夫人正没有发兴处,被司农用力一弄,弄得魂不附体,又想自那浪子柄儿粗大可爱,却便恨命迎送,搅了一会,阳精已泄。司农又笑道:「韩天子岂长贫贱乎!院然以柳姬自待乎!」夫人道:「此乃偶然之言,见他才高气宏,便言之及耳。」司农笑道:「他也做得韩天子;你也做得章台柳;吾也做得李王孙,吾见他一表非凡,日后当有大贵,吾异日弃职归山,便将你托付与他。」夫人道:「说那里话来,吾只爱你,你便将吾与他,吾只是不去。」司农道:「你不爱他?」夫人道:「吾便爱他,不过才貌耳,不是有怎私心私意爱他。」司农道:「吾也不怪你爱他,只是我欲入山,便将你托付与他,才子佳人正好做一对儿,不使埋没也。」两个说了一回,当夜同在书房安歇,直至天明。正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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