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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小菲的自白(完) - 1,1

[db:作者] 2025-07-11 23:09 5hhhhh 7030 ℃

作者:invcoder

 

 字数:68885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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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神啊,请原谅我。我也许唤醒了可怕的恶魔……

  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不停袭来,我发现自己攀附在门沿的指节已渐渐泛白,暴涨的情欲之火迫使我将门框越抓越紧、越抓越紧。

  「啊——啊——-」我的淫叫声飘散在空旷的露台上,对面大楼的男子似乎往这方向看了一眼。他会不会看到我呢?即使我衣着完好,但弯腰露出上半身在门外,这样的姿势还是很奇怪的吧?身后的男人越冲越猛,我也越叫越大声。反正这里没人听得见我,就叫吧,叫吧。败给情欲之火,没有人能责怪我吧?

             *********

  「喔喔——喔喔喔。小菲,你这招真空吸引是从电视上学来的吗?真是他妈的有够爽啦!喔喔喔——喔喔喔,要射了,要射了。」

  我跪坐在地上,用最近最夯的口交技巧,替眼前的肥胖男子吸允腥臭的鸡巴。唇口轻轻包覆着龟头,配合着吸气吐气,将肉棒一口气吞到喉咙深处,再用舌根挤压后吐出来。原本这招在刚学的时候,顶多只能撑一分钟,因为脸颊的负担实在太重了,非常非常地酸。但在经过长时间的练习之后,我已进步到能维持这样的吸允十五分钟。

  不过目前为止的实验结果,没有人能撑过五分钟的。胖男人是我今天的考官,叫做阿义,但大家都习惯叫他肥仔义,我绝技的第四号实验品。

  肥仔义忽地长叹一声,抱住我的头,紧紧压在他的肥肚底下,阴茎暴涨,射得我满嘴都是。粘稠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口腔,肥仔义不愧是组织前五大高手,这次竟然能撑到十一分钟才射精,上一个实验品可是三分钟就缴械了!

  「我说小菲啊,像你这样的人才,何必加入组织呢?练什么技巧都是多余的嘛!要是想做爱,你勾勾手指还不一整群的男人排队等着上你?何必跟我们学玩命呢?」肥仔义一边讲话,一边持续射精,灌得我嘴里早已含不下去,从嘴角缓缓渗出白浊的液体。

  「喔靠,这画面赞啦。回去一定要把这段拿出来回放好几次,跟我新养的玩具一起看。」肥仔义看着悬挂在天花板的摄影机,组织提供的场地全都架设了数台这种专业摄影机,所有组织成员都能付费提取影片观看,不管是不是自己演主角。

  肥仔义终于停止射精。天啊,他大概射了快一分钟吧?满出来的精液从嘴角一路流到下巴。肥仔义抽出他的老二,用手指挑起我下巴的精液,塞回我的嘴巴里。「喏,别浪费了。」他这笑容真是有够淫荡的,我瞪了他一眼,但还是顺从地将精液全吞下肚。

  「光是张开腿让人干,有什么乐趣?还有,我是考生,不是你调教的对象。」虽然把精液喝光了,我还是忍不住抱怨。

  「哈哈,老子以前只考过男生嘛!都马看我带来的玩具爽就好了,爽完也是要喂她吃啊。自然反应嘛!」肥仔义边说边伸手进我的衣领里,隔着内衣揉了两下。「考女生这么爽,就算考不过,下次我也多骗几个来考好了。」

  「老大会让你随便推荐吗?」我白了他一眼,捞出他作怪的肥手站起身来。「怎样?可以进下一关了吗?我差最后一个人了喔。」

  「别急,还早嘛!」肥仔义揽住我的腰,胖脸贴在我的脸颊上磨蹭:「时间还早,小菲菲先跟我打一炮嘛!妳看看他又硬了。」说着就拉我的手往他裸露的下体摸去。

  才刚射了一分钟,马上就又硬起来,果然是天赋异禀的大变态。「这样不合规矩吧?录影带是有人看的喔。」我皱眉看着他,但手已经开始套弄起老二来。

  「嗯嗯——」肥仔义舔起我的耳珠,弄得我浑身酥麻:「怕什么,考试的时候我还是不会放水的。现在只是各取所需,难道你这淫娃不想要?」

  被他干还要让他呛淫娃?但偏偏就是这羞辱的一句话,让我原本担心影响考试结果的疑虑,反被一扫而空。老实说前几个考官也这样约我上床过,但都被我拒绝了。

  为什么无法抗拒肥仔义这样羞辱式的邀约?应该是我就喜欢他这种类型的男人吧。性欲旺盛、身材矮胖。尽管我自己身材姣好、前凸后翘,但我却对肥仔义这样毫无健康管理观念的胖大身体别有偏好。除了拥抱时有种特殊的安全感外,被压住狠干、肉贴肉的爽度也特别高。何况他又拥有一般胖子所没有的性经验与性技巧?一旦没有考试结果的问题,和他大战三百回合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

  反复思量过后,我将他的上衣掀起,咬住他至少有B罩杯的肥软胸部。一手搓揉着另一边奶头,一手开始替他打手枪。他的老二标准长度,但绝对又粗又硬,刚才吹喇叭的时候就让我含得非常辛苦,不过一想到很快就要被这只粗肥的老二塞满下体,我的小妹妹就春水泛滥。

  肥仔义的手段果然不是盖的,光按摩我的大腿内侧就让我一阵阵酥麻,沿着耳珠一路咬到脖子的口水线也让我很有快感,最厉害的就是隔着外衣搓揉我奶子的大手,明明隔了上衣和胸罩,他的指间却像含着电流一样刺激我的双乳,搞得得我不用看也知道两颗乳头早就耸然挺立,都快分泌出乳汁来了。

  「小美人,从你被老大干的影片问世以后,我早就想搞你了。今天换老子干死你。」肥仔义咬着我的耳朵,一把抱起我,将我拖进浴室。

             *********

  说起来真是一段孽缘。从小就不缺男友,姣好身材更让这些色男早早就帮我破了处。16岁就有性经验的我,直到25岁时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色、原来做爱这么好玩。以往所谓的做爱,就是让男友、男友的朋友、心怀不轨的同学、道貌岸然的老师,趴在自己身上抽动。5到15分钟不等,有的快、有的慢,有的会逼你吃老二,有的根本不管你湿了没有,脱了内裤就插进来。

  做爱对我来说并不讨厌,也不特别喜欢。有时会觉得一阵哆嗦、酥麻,不过也只是偶尔。也许在觉醒之前,我就是男人口中所谓的「死鱼」吧?但我这条死鱼还满多人抢的就是。

  那天晚上我照惯例搭着深夜的公车回家,周年庆让我已经连续九天没有休假,一坐下就迷迷糊糊倚着窗户睡着了。睡梦正酣,隐约感到一个高大的男子在我身边坐下,毫不啰嗦,他的手轻抚上我的大腿,大腿根部立刻传来像电流般流窜的触感。

  这是我未曾有过的感觉。我睡眼惺忪地看了他一眼,他戴着一副胶框眼镜,但压低的贝雷帽半遮住镜框下缘,我连他的眼睛都看不到,只看见他嘴角勾起,笑了一下。不知为何,这抹坏笑竟让我有种安心的感觉,尽管我连他半张脸都看不见、尽管他正在公车上猥亵我——我还是回了他一个笑容。

  「累了,就睡吧。」他的声音有种魔力,我像个听话的孩子点点头,倾靠向他的肩膀。不停散发出电流触觉的大手,已经慢慢探进我的窄裙里,轻轻勾破我的连裤袜。我不只毫无抵抗的想法,头还像撒娇似的蹭了他两下。

  衬衫的钮扣被另一只魔掌解开,他抓住我的右乳时,冰冷的空气透进我的胸口,让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于此同时,他温暖的大手已穿进胸罩里,抓着我的奶子缓缓画圆。富有节奏性的搓揉,让我的奶头在他掌中渐渐膨胀。但还来不及享受胸前温柔的爱抚,窄裙里的大手已攻破丝袜,开始隔着内裤搓揉我的外阴。

  「啊——」小口微张,我忍不住叫出声音来。历任男友即使插进小穴里,都没给过我这种酥麻的感受,眼前的陌生男子却隔着内裤就让我下体潮水泛滥。我抬头想看清楚他的脸,却被他低头封住嘴巴,搅弄起我的舌头。他的舌功出神入化,惹得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想要男人。我不自觉地闭上眼睛,静静把全身交给眼前的陌生人。

  「嗯嗯——嗯嗯————」嘴巴被封住,否则我真的会忍不住大叫出声。衬衫的排扣已被全部解开,我的右乳完全暴露在十二月的冷空气中,左乳则还有胸罩稍微保护,但我想它其实宁愿也暴露在空气中,跟右乳一起享受被搓揉的快感。我的奶子被越捏越大力,却不觉得疼痛,只觉得乳头好酥麻、好爽。

  内裤也被拨到一边,一根手指正在轻扣阴核,用奇异的节奏制造我一浪一浪的高潮。我被逗弄得挺起胸膛,两手抱住陌生男子的熊腰,在他身上乱摸一阵。他离开我的嘴,在我耳边问:「舒服吗?」

  此刻我的大脑已无法组织完整的句子,明明舒服得要死、从没这么舒服过,我却只懂得呻吟。我连想称赞这男人让我好爽都做不到。我答不出话,只好抓着自己始终觉得空虚的左乳搓揉起来。

  男子嘴角勾起的坏笑,让我瞬间明白原来左乳的空虚是他故意造成的。他低下头去,单手解开我的胸罩,让两个乳房一起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继续搓揉着右乳,接着把左乳含进口中。

  「喔!——-喔——-」两乳同时传来不一样的触感,却意外造成加乘的舒爽。我抱紧他的大头,感觉他正咬啮着我的左乳尖,右乳头则是被大拇指旋转揉捏。一阵浪潮袭向我,我忽然觉得一阵痉挛,身体用力向后仰,在公车上达到了我人生中第一次户外高潮。

  「嘻嘻,小美人回家要洗内裤啰。」我的窄裙甚至没被脱下,但我很清楚自己的内裤就像泡过水一样湿,连大腿也一片泛滥,窄裙的背后八成也被印出了一个淫荡的屁股浮水印。他拍了拍我的脸颊,又乱吸了我的舌头一遍,然后将帽沿压低,站起身来按了下车铃。

  不知哪来的想法,明明应该感到愤怒、明明应该立刻按紧急求助铃将这色狼绳之以法。我却只是拉住了他的手:「不要走。」他回头,一样没让我看见他的眼睛,嘴角却一样勾出了一个坏笑:「怎么了小美人?」

  「我…我…」实在太耻辱了!怎么都说不出口!但心里舍不得这男人离开的心情却异常强烈。

  「要叫警察逮捕我吗?」公车正在减速,应该是要到站了。

  「不、不是。」我用力摇头,自己也不懂为什么急着想否认这点。

  「那,我到站了,先下车啦。」男人边说着,边轻轻挣脱我的手。

  他走了两步。我终于抑制不住冲动,离开座位追了上去:「我…我还想要。」我觉得自己的耳根在发烫,就像火在烧一样,但我还是说了出口,接着我看见了他的眼睛。他非常的帅,嘴角挂着的坏笑让他有种雅痞的妖异魅力,原本已被他深深吸引的心,在看见他的长相之后更是浪潮汹涌!

  「好,跟我来。」他从公事包里捞出两个口罩,递给我一个,一个自己戴上。接着拉住我的手,带我下了车。

             *********

  肥仔义从背后紧紧抱着我,肥肥的大肚腩紧贴在我的翘臀美背上,我趴伏在透明的浴室隔板,望着对面大镜子中的自己。两颗被压扁的奶子挤成一团,随着肥仔义的抽插扩散、缩小、扩散、再缩小。我不停地浪叫,肥仔义的性能力果然一流,粗硬的肉棒也让我的小穴爽度满分、淫水到处飞溅。我的双腿渐渐无力,而他却还没射过半次,体位换了几十个,冲刺速度也丝毫未减,根本是传说等级的性爱机器。

  我才刚回忆完和老大的第一次交手,就又到达了第四次的高潮。「啊——-啊——-好爽,快、快死了————」我索性连撑住隔板都放弃了,高潮后的无力与舒适让我全身发软,我张开双手,大字型地趴在隔板上,让肥仔义继续把我每一寸肌肤都压在板子上,挤成一整片大型肉球。

  「小菲菲体力真差,这样怎么当得了猎人呢?」肥仔义好整以暇地在我耳边吹气,双手从我的小腹上移开,改架在我的胁下,然后老二用力一挺,竟然就这样将我腾空抬了起来。这姿势简直是背后式的火车便当!我感到他粗肥的大鸡巴又更深入进来,似乎顶到了子宫颈,我忍不住浑身颤抖,大声浪叫:「啊啊啊啊————好深,太深了,不要了不要了。」

  「嘿嘿,我的大鸡巴不输给老大那条吧?」肥仔义就这样扛着我往浴室外走,一直到医疗情境区才停下来。「我……我不行了。」我两眼朦胧地看着他求饶,如果不用考试,再让他干一整天都没问题,老大那天就足足干了我一天一夜,一样在这个安全屋里,还让我昏过去三次。但现在继续这样下去,双腿无力要我怎么去考试呢?

  「别担心小菲菲,我说过会很公正的,老子这轮也差不多了,但我特别喜欢在这边射,让你记住我的嗜好先。」他说着,将我放到妇科的内诊台上。

  肥仔义花了一番力气才将我安置好,因为我已经浑身无力到无法配合他了。我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被高高固定在内诊台的脚架上,双手还被手铐铐在两边。才刚铐上手铐,肥仔义就站上台子,双手扶住我的水蛇腰,然后狠狠地再次插入。「啊——————」束缚的状态让我享受到另一种羞耻的快感——再次证明我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这妇科医生与病人的游戏,除了多出现实世界不该存在的手铐外,还少了现实世界中遮挡病患与医生间视线的手术布。而就在这样的情境舞台中,脱得赤条条的病人与医生正上演着疯狂的注射治疗秀。

  我两眼迷离地看着挥汗如雨的肥仔义,只觉得自己又快要高潮了…双腿重复麻痹又放松的感觉快让我无法承受,九浅一深的抽插,在一个特大号的刺入之后,我忍不住仰起头,陷入半昏迷的超感官快感中。没想到不抬头还好,一抬起头,原以为高悬在上方的手术灯只是个模拟造景,没想到原本该排满无影灯的手术灯台上,竟然是一大片一尘不染的镜子!

  我看见自己!我看见自己丰满的胸部正随着肥仔义冲刺而疯狂晃动,我看见自己脸上那说不出的淫靡表情,我看见肥仔义肥胖甚至微微晃动的一身肥肉压在我雪白的双腿之间,我看见自己被铐住的双手指节已握紧到微微泛白,我看见两条肉虫在一张本该神圣纯洁的内诊椅上交迭蠕动——我看见肥仔义猛然趴到我身上,用力箍紧我的小蛮腰,然后跟我同时达到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要爽死了,要死了。」我疯狂的大叫,似乎不这样叫就要晕过去了一样。我想用力回抱紧肥仔义,两手却只能在手铐上挣扎、两脚也被脚架牢牢固定,只好用力挺起我的腰,想让肉穴和他粗肥的肉棒紧紧贴在一起,承接他不停灌进来的精液。

  肥仔义似乎又在我耳边说了什么,但我什么都听不见,只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精液仍在继续灌进小穴中,内诊台的设计让我的小穴就像个漏斗一样,看来这些精子会灌满我的子宫,大概又要吃点避孕药了………

  这次他肯定射了不只一分钟,但好险他谨守诺言,没再继续刺激我此刻敏感无比的肉体,让我得到了喘息回气的机会,休息了十分钟左右,视线才渐渐清楚,也才能坐得起身来。

  「都是你啦,人家现在全身无力了。」我忍不住腻声娇嗔。有个科学统计指出,女人在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说话时,语调会不自觉上扬、甚至带点娃娃音。我对肥仔义虽然绝称不上爱,但他刚才真的让我很爽,也许这爽度让我喜欢上他了。

  「嘿嘿,乖小菲你好好休息,现在才四点,再睡一个小时,老子便宜你,让你在尖峰时间才考试。」肥仔义仰躺在另一边的情境病床上,右手竟仍在套弄他的肉棒。四点了!他足足干了我一个多小时,此刻竟似仍不满足的样子。真不愧是组织招牌的大变态,听说他曾经一个晚上同时让三个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看来这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哼,人多眼杂,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好心。尖峰时刻不是你们这些老手玩的吗?」我嘟着嘴抱怨,但眼看他脱得赤条条的一身肥肉在病床上震颤,我竟忍不住往他踏了两步。天!下了内诊椅让我有点头晕,但盯着他粗肥黝黑的肉棒,我的淫水竟然又慢慢分泌出来。

  「哈,人多死角也多,我给你个好处也不懂捡。好吧,那你想怎么样?难道要半夜才考?」这时我已来到情境病床旁边,咽着口水盯着肉棒。「哈哈,你果然是个超级欠干的淫娃,刚都把你干成那样了竟然还想要?但再干下去你别说考试了,大概连走路都很困难吧。」肥仔义边说边伸手握住我的奶子搓揉,刚高潮完的身体让我敏感万分,他的手指才刚触及我的乳头,我已像全身触电般震动。

  「不、不要。」好不容易才让理智战胜情欲,我抓住他作怪的大手,强迫自己转头不再看他。

  「哈!那这样好了。」到手的美乳岂能轻易放手?一般的男人都无法抗拒我的36E美乳了,何况是肥仔义这样的大变态?他轻易将我的手拨开,然后一手揽住我的纤腰拉向他、一手继续用力搓揉我发红的胸部。

  「半夜考算是太便宜你,也不合规矩。我要讨点利息来,而且为了表现我的公正不阿,你得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现在你让我爽,只要能在十分钟内让我射出来,就让你休息到半夜再考;要是失败了,考试直接算你没过,而且你要进入我的玩具组一年。不过你这么喜欢被我干,接客以外的时间我都会好好疼你的。」肥仔义一边说话,除了搓揉我奶子的大手没停以外,一边还把肉棒送进我的两腿间磨蹭,弄得我又开始浑身发抖。

  但即使被欲念迷昏了头,最后这段话还是让我清醒过来恢复理智。组织里所有猎人都拥有自己的「玩具组」,即是他们「收编」过后的女人(只有一、两个男人)。通常这些痴汉们挑选的目标都各具特色、且绝对是中上之姿,但只有最好的「货色」才会被收编,纳入组织的一部份。

  这些女人(男人)深陷在痴汉高手们的高超性技中,遭受绝对的控制,平常除了提供给组织成员「交流」外,最主要的用途就是让他们做外送服务,替高手赚取外快。而高手再从这些收入中提取固定的%数回馈给组织,作为组织活动的资金。简单说,「玩具组」就是组织最底层的生命线,是组织活动的重要经济来源之一,却也是组织中地位最低、最没有尊严的阶层。

  也许被高手「主人」干到欲仙欲死的玩具们并不在乎尊严,但即使是高手如肥仔义等人,绝大多数仍是透过契约的方式控制玩具。不必特别拍裸照,因为成为玩具的过程中必定得经过组织安全屋(也就是我所在之处)这道关卡,组织摄影机拍下的画面早已足够替玩具出一整套A片精华集,主人只需要与玩具签订时效性的合约即可。

  不过被你干得很爽是一回事,去让别人干替你赚钱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许多「魅力」不如肥仔义等级的痴汉们,甚至还会透过毒品来控制玩具。

  用毒品控制玩具是组织不允许的(至少老大是这么跟我说),但组织低阶猎人为了提升地位与名声,非常盛行这种手段。而组织毕竟不是什么具有善良风俗、道德良知的团体,更何况玩具是组织活动的经济来源之一,是以只能尽量规劝,却无法完全杜绝此种歪风。

  肥仔义的高超性技,也许不需要使用到毒品控制玩具。但既然身为玩具,在年会上与其他玩具一起「被享用」就是一种天职,玩具在拥有者之间的流动也是种「必要社交」。我曾经身在老大的玩具组里参加过一次年会。那是我此生见过最淫靡的场面,一百多人的大乱交、现场被当成商品交换的玩具。

  老大的玩具没人敢换,但进了肥仔义的玩具组,谁能保证我不会被交换出去?即使我对自己的姿色颇有自信,但年会上比我妖艳的女人比比皆是,环肥燕瘦各擅胜场。像肥仔义这样的变态怎可能对我另眼相看?一旦被交换,谁能保证我不会被酷嗜毒品的「主人」注射不可逆的奇怪药物?

  组织里只有两个女猎人,全都是从「玩具」转职成「猎人」,也都是在参加年会,见到那样的画面之后挑战晋升。组织原则上来说并不需要女人狩猎得到的目标物(男性),但这两个女猎人却在实战中证明了自己的价值,让组织体认到团体狩猎时拥有女性成员的优势。所以老大才破天荒地让这两个传说中的女性成员接受测验,且她们也顺利通过考试。

  但我没见过她们,也不知道她们的名字——事实上组织所有成员之间只有代号、没有名字,更不留任何身家资料照片。今天也是我第一次看见肥仔义的庐山真面目,在年会上他不只没空跟我交谈(那时他抱着一只金丝猫在病床上干),还戴着面具。不过对我来说,这两个女猎人是我憧憬的目标,即使年会上她们并未现身(年会并不是强制参加的)。

  「我一定会通过考试的!」我被这样不利的条件激醒了。半夜是最容易下手的时间点,车少、人少、对象容易放松戒心。即使肥仔义已射过两次、第一次面对我拿手绝技时也撑了十一分钟,但若能交换我在半夜考试,对我来说还是非常划算。

  「好啊,那你就开始吧。」肥仔义已在我的胯下摩擦许久,阴茎上沾满了我分泌出来的淫液。「现在时间,四点一十三分。」

  我连忙打起精神,刚才萎靡的肉体似乎又充满了活力。我整个人趴到床上侧躺着,一手逗弄他的乳豆,一手开始套弄他沾满淫液的肉棒。「义哥哥,帮人家舔一下奶子嘛!」既然要跟时间赛跑,所有能使出的招数都得用上。

  「嘿嘿,这招还不错喔,小菲菲的声音真好听。」肥仔义顺从地舔起我的奶子来,我则配合地发出淫叫声。

  「哦——义哥哥的大肉棒好粗好硬,刚才干得人家好爽好爽噢。真想再被这根肉棒干上天,义哥哥干脆娶我回家好不好?哦——哦——-嗯——嗯嗯——」根据我的经验,男人最爱听这种鼻腔发出来的舒服哼声,想必肥仔义也会被我的淫语跟浪叫弄得心痒难耐吧?

  「小菲菲想当我老婆啊?那可能要失望啰,哥是绝不娶老婆的。老婆走出门都会给人家干,我只想干别人老婆,可不想自己的老婆被干啊。还是当我的玩具就好,我会好好替你挑客人的。你一节起码可以开个三、五万啊!哥只抽你10%,你觉得怎么样啊?」

  他的肉棒仍是坚实挺立,舔我奶子的嘴也啧啧有声。但我却明白他完全没被我迷惑,他仍然处于猎人的绝对冷静心态中,我只是落在下风的猎物,还不够格逗引出他的失控性欲,再这样下去我非输不可。抬头看时间,已经过了一分钟。

  我爬到他的肥肚上,两手玩起他的蛋蛋,舌尖则在龟头上缓缓滑动。「噢————」我叫了一声,原来是肥仔义猛将舌头伸进我的小穴里吸允,好整以暇地和我玩起69来了!

  「噢——义哥哥,好、好爽噢——要、又要去了——噢噢——再舔一下小豆豆,人家不想赢了,人家要被你干一辈子。」我一边媚声勾引他,一边叼住龟头轻轻咬着、舔着——嗯,我当然是说谎,让他干一辈子是无所谓,但我想赢、我也不想再当谁的玩具。

  「嘿嘿,小菲菲呀。你的口交技巧算得上非常出色了,但69是给情侣玩的,哥闲着帮你舔舔让你爽是无所谓。但要让哥爽就差得远了,你没听过男人是视觉动物吗?你这样趴着,我只能盯着你的小穴跟屁眼看,你的屄是满好看的了啦,屁股蛋也算翘。问题是你讲这些淫荡的话没让我看见表情、两颗绝品美乳我也看不到,看来你想当猎人还是差得很远啊。」肥仔义为了说话,所以改用两只手指挖起我的小穴来,这挖掘的动作让我超爽,但这番话却让我出了身冷汗。

  「讨厌,人家是真的想嫁给义哥哥嘛!嗯嗯——嗯嗯——等、等一下,但现在最重要还是先让义哥哥爽啊。」我勉强脱离他的怪手,肉穴早又湿了一片。我赶忙调整一下姿势,改将胸部挤在他的象腿上,然后开始我的绝技——真空吸引口交术——时间只剩下六分钟了。

  「哈哈,结果还是只有这招嘛!说好是要证明实力的,搞了半天还得教你技巧。你还是差那两个女的很远啊,啧啧,那两个女人真的是天生猎人。相形之下老大怎么会同意你考试呢?喔——喔喔,顶到喉咙了?这不错,再一次。」肥仔义抓着我的头发,粗暴地向下压进他的胯间。

  鼻间充塞了肥仔义的汗臭味、鸡巴的腥臭味,喉咙还被粗硬的阴茎搔得隐隐作呕,我眼角自然地泛出眼泪来。但还是努力做出非常舒服的样子,哼哼唧唧地淫叫、用奶子搓揉他的大腿内侧。

  「嗯,真乖。先把眼泪擦擦。」肥仔义坐起身,拖住我的头发离开阴茎,然后用他的大嘴在我脸上一阵乱舔,把我的眼泪舔掉之后再把舌头塞进嘴里搅弄。这次我是真的哭出来了!我急哭了,我真的没有成为猎人的天分?现在的状况和刚才被干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只是他的玩具,根本不是什么猎人。

  「哎呀呀,怎么真哭了?」肥仔义恣意地享受我的香舌,好一阵子才发现我的热泪滴到他的脸上。他将我抱进怀里,然后用手擦掉我的眼泪、再吻了我一下:「怎么啦?不喜欢胖子干你啊?」这百分之一的纤细动作还来不及让我感动半秒,他的手又已开始抓起我的奶子搓揉。

  「嗯——哼哼——你欺负人家。」我索性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抱个结实。算了吧,我和这个男人差得太远了,如果我真的没这种天分,离年会也还有半年,至少还能让这男人干一阵子吧?反正当玩具也是可以赚到不少钱,也许我表现得好,年会上不会被换掉也说不定?我已经开始自暴自弃、筹谋退路起来。

  「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可是使尽吃奶力气干你的喔。你全身上下的敏感带我摸了个遍、让你高潮那么多次,也算欺负你?还是你说的是玩具的事?10%已经很少啦!其他人都抽到40%耶,我其他的玩具也要抽20%啊。」

  敏感带!我真是傻了。怎么会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忘了?老大早就教过我,就算不当猎人,光想当个好床伴,最重要的就是摸清对手的敏感带。鸡巴和肉穴当然是最基础的敏感带,但不见得每个人都在性器官上有强烈反应,有些可能是天生的冷感,或是遭遇导致厌恶性器官;有些可能是长期做爱后降低了敏感度。肥仔义肯定是后者!

  但即使是敏感带也有分野,性器官的敏感是最容易被减敏训练磨掉的,毕竟每次都要用到!但与生俱来或少数后天造成的敏感带,是很难藉由训练消除的。因为那是一种潜意识的愉悦,只要触碰到就会产生精神状态的舒服感受。有可能是身体的某处、有可能是视觉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语言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环境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回忆造成的刺激。

  剩下五分钟!肥仔义只是第五把交椅。如果我连第五把交椅都不能攻克,那我当不上猎人是小事,丢了老大的面子才是大事!我可是老大第一个推出来考试的女猎人。我要冷静,我要思考,想想,快点想想!肥仔义现在透露出的讯息,他对什么刺激最有反应?

  首先,他最喜欢我的胸部。从干我到现在,他的手从不放弃任何能搓揉我奶子的机会。但搓奶子不会让他射精,否则他早就射了,我必须制造更多的刺激。

  第二,他喜欢这个情境舞台,他喜欢医生与病人?不,有可能是病人与护士?也许他喜欢扮演医生,也可能喜欢当病患?否则为什么他第一时间就躺到病床上,盯着我玉体横陈的奶子打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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