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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你(完) - 2,3

[db:作者] 2025-07-11 23:09 5hhhhh 5020 ℃

  「是呀!我们这个部门就我们两个菜鸟,出差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都是菜鸟负责,你就认了吧!我后天一早七点会来接你,你准备准备,再见罗!」他挥挥手,不等她的回答,迫不及待冲进电梯里。

  「跑得真快,不知道在急什么,害我都忘记问他出差的事了。」她迷糊地咕哝两声,缓缓走进屋里。

  当她正要关上门时,一股力道硬是将她关上的门推开来。她惊吓了一下,反射性地用力一推,却听到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

  「是我。」说话的人很自信她认得出他的声音。

  季牧洁一愣,酒醒了一大半,猛力将门一拉开,就看到熟悉的人影正大刺刺站在她的眼前,双手还搁在她的门板上挡住门。

  「你……」她心头一突,随即瞪大眼,以为自己看花了。她摇摇头闭上眼说服自己一定是看错了,没道理张瑞祺会出现在她的眼前,但当她做完心理建设再度睁开眼时,依旧看到他堂堂正正地站着,而且还凶巴巴地看着她。

  「是我没错,你没眼花。」他的脸很臭,尤其听到她要和别的男人一起出差就更火大。

  「你还真会找,竟然能够找到我。给我直接滚出去!」她的脸色也不好看,没道理见到他要和颜悦色。虽然说分手的男女依旧可以保持良好的关系,但他们是因为争吵分手,当然对彼此都有怨怼,怎么可能保持好脸色。

  「我不知道你会喝酒,而且还喝得醉醺醺。」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质问她喝酒。开玩笑,如果直接滚,那他就别想再见到她了,依他的判断,这女人一定又会二话不说直接搬家,让他找不到她。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呢!」她冷笑一声,语气酸溜溜。「就像我不知道你的事一样,显然我们的感情没有深入到十分了解对方的地步。」

  「如果你问我,我都会言无不尽,如果需要的话,我还会写成白纸黑字,并且签上自己的大名以示负责。」他睑一沉,懊恼她的不信任。

  「是吗?」她一脸讥俏,伶牙俐齿地反驳,「包括你乱来的事,你都会说个明白,毫无保留?」

  「我没有乱来。」他咬牙切齿,脸上罩着一层寒霜,再度声明,「那全都是误会。」

  「是喔。」她冷淡回应,突然想起他们已经分手,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打转,因此很冷淡地想要下逐客令,「我现在累了,不想跟你多谈。」

  「我都还没进门,你就赶我走?」他怒气冲冲地瞪着她,无法置信她的冷淡。

  「不然怎样?」她一愣,搞不清楚他变脸的缘故。「我没告你擅闯民宅就很不错了。」

  她得意地发现他的脸一片铁青,好歹她也跟他交往了几个月,也学到了一些法律名词,当然更学会他恫吓人的方法。

  「我还没进门,不算擅闯民宅。」他斜睨她一眼,对她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有点无可奈何。

  「所以呢?你到底要不要滚?」她直接呛声,不再赘言。

  她的口气很敷衍还很恶劣,和刚刚对同事的温柔与热络差了十万八千里,这让他非常、非常不爽。尤其看到她仍然推着大门避免让他进入的防备样子,他不禁抿起唇,拉开她的身子,猛力推开大门,大摇大摆进入她的屋子,还气定神闲地翘起二郎腿,安稳地坐在她的沙发椅上。

  「你到底要干嘛?」她也火大了,尤其对他的不按牌理出牌更是怒火丛生。

  「我找你好几个月,好不容易见到面,你只会说这句『干嘛』吗?」他舒适地坐在她的屋子里,看到她娇俏地站在他眼前,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心情大好。

  原来,只要季牧洁站在他眼前或是陪在他身边,他就会心花怒放,就会觉得满足。说穿了,季牧洁的离去就是他心情不好的原因呀!他终于知道了。

  「你来这儿干嘛、干嘛、干嘛、干嘛、干嘛、干嘛,干嘛、干嘛、干嘛?」她故意不顺他的意,硬是说了好几个干嘛,说完还龇牙咧嘴地面对他,脸上表情得意洋洋。

  「原来你的屋子里回音这么严重?」他突然觉得很想笑,心中的怒火一瞬问荡然无存。

  「要你管、要你管、要你管!」她怒瞪他一眼。

  其实她知道自己的举动很幼稚,也知道事情可以用其他理智的方法解决,但她就是忍不住要气他,最好让他气得七窍生烟,她一定放鞭炮庆祝。

  「好吧!」他也不拆穿她幼稚又可爱的举动,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椅,呼唤那正在生闷气的美人儿。「来,坐我旁边,我们来谈谈。」

  「谈什么?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她依旧站着,摇头拒绝他的邀请,眼光硬是挪向别处,不愿意面对他。

  在她好不容易痛下决心要忘记他的同时,他又大剌刺地出现在她的生命里,还堂而皇之闯入她家,真是……不要睑!

  「你是不是在偷骂我?」他精明地指控,在看到她心虚的表情时,更是在心里偷笑。

  「不要脸!」她双眼溜回他身上,手擦在腰上,乾脆直接开骂。「我们已经分手,干嘛还要谈有的没的?」

  「我们没有分手,那是你单方面自己喊爽的。」她的分手宣言让他头晕目眩,心脏疼痛不已。他心思复杂的睇她一眼,「而且喊完又跑得不见人影,连小恬恬也不联络,说到底,你对这件事的处理有欠妥当,我根本就是被你抛弃的!」

                第八章

  「是你乱来,还有……你胡乱指责我。」季牧洁无视他的故作可怜状,大声指控。因为她很清楚这男人扮演笑面虎时是最危险的时候,一瞬间就会将人吞得一乾二净,连骨头都不剩。

  「我误会你确实是我不对,我道歉,但是我真的没有乱来。」张瑞祺皱紧眉头。

  他对她的一再重复话题有点懊恼又火大,但这些都比不上她对他的不信任。她的不信任对他是项凌迟,害他在工作时一直心不在焉,搞坏了几个官司,连出庭的法官都看不惯他的心浮气躁,大声训斥了他一顿。

  「你以为我是白痴吗?我和你分手这半年,我发现你依旧和那个女明星徐芊禾有来往,虽然你把她的委托案丢给沈碁峰负责,但你还是常和她私下来往。杂志都有报导,你别想否认!」她气呼呼大叫,嫉妒又伤心,脸色乍青乍白,浑身因愤怒而颤抖着。

  他又气又恼火地爬梳着头发,克制着怒气解释,「那真的是误会,徐芊禾根本就是一只诡计多端的狐狸精,城府深又喜欢卖弄她女性的本质,说谎对她来说和吃饭一样简单。而且她对媒体承认说喜欢我只是烟雾弹,她私底下也藉故找了好多理由接近我,但我可以保证,我和她没有一丝丝瞹昧关系。为了撇清和她的关系,我才早早就将案子丢给沈碁峰处理。」

  「我不相信,我曾经亲眼看到你手机里保有她传给你的简讯。」说到这儿,她就生气。

  在他们冷战的那几天,她曾经在客厅发现他的手机,不经意的拿来查看,没想到竟然发现大秘密——十通简讯里有八通是徐芊禾传给他的!她之前传给他的简讯都删光光,徐芊禾那女人传给他的简讯竟然都保存完整,而且日期清清楚楚。

  「你知道,现在大家非常注意司法界的风纪问题,有许多法官、检察宫、律师因为个人操守问题受到大众的检视,甚至还有人因此而丢掉职务。徐芊禾接近我只是想要『搓汤圆』,因为审理她案件的检察官和法官可能是我的学弟或同学、甚至是学长。为了明哲保身,我必须将所有可能伤害或陷害我的证据都保留下来,免得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不喜欢和她谈人性的黑暗面,但事实就是如此,司法虽然号称是社会秩序的最后一道防线,但自古文人相轻,使出的手段更是缜密恶劣,稍一不小心,可能就成为别人升宫路途上的眼中钉,若神经大条一点,就有可能成为炮灰,落得名声与职位皆不保。

  他曾经在公职单位服务多年,看尽人生百态,有些人为了铲除异己,以正义与秩序为理由,各种恶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为了脱离这黑暗的单位,他才与相知好友一起出来开设律师事务所,继续为民服务。

  「你是说,她接近你是有目的?」她一脸狐疑,开始好奇起来。

  他叹口气,决定将来龙去脉讲清楚,免得这只小炮弹又莫名其妙炮轰他,甚至还逃得不见踪影,让他每天焦躁不安,他可不想重温那段苦日子。

  原来徐芊禾是大毒贩,利用明星的光环和身分贩卖毒品,甚至利用一些三流的明星当中间人,吸引许多不知人性黑暗面的年轻男女吸毒,藉此牟取暴利。不过夜路走多了就是会碰到鬼,一名三流女明星在吸毒之后迷迷糊糊坠楼身亡,检察官在她的身上检测到毒品反应,才会全面侦察毒品来源。而这一查,竟然发现徐芊禾这名大受欢迎的女明星就是作恶多端的大毒贩。

  「她知道自己会被起诉,所以想先透过你收买检察官和法官?」季牧洁听完后简单的讲出重点。

  「我就知道你聪明伶俐,一定可以了解我的意思。」他开始灌她迷汤,而且还将她搂过来,在她的脸上啵了一个响吻。真好,隔了半年的吻,迷人得让他陶醉。

  她被吻得傻呼呼,满脸傻笑。

  他则继续解释,「这件案子已经进行到尾声了。据我了解,因为贩毒证据确凿,徐芊禾最近就会被起诉,至于事务所该如何处理这个司法案件,我想沈碁峰那小子会处理,不需要我们伤脑筋。」

  「可是她怎么可以预先知道哪一个法官和检察官会承办审理这个案件?」这么早就布局收买张瑞祺,太不合常理了。

  「没想到你这么聪慧,能抓出问题重点。」他赞赏的看着她。

  「那当然。」她不害臊地吹牛,完全忘了自己在生气。「我个人兼具智慧与美丽,是现代的女强人。」

  他差点喷笑出来,没敢提醒她,她喜欢乱拼凑事实的恶习,但还是解释其中原由,「因为司法界都是学长学弟,牵来牵去都有关系,加上我在台北地检署服务多年,所以徐芊禾才会先从我这边下手。不过听说她担心我不容易被收买,所以也透过其他管道就是了。」

  「那么……」她狡黠地看着他,兴味盎然。「她试图花多少钱收买你?」

  「一开始我就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他一脸凛然,正义感十足。

  「是吗?」她才不相信哩,双眼睁得亮晶晶,一副鬼头鬼脑的样子。「你等我一下。」

  「怎么了?」他困惑地看她溜向厨房,拿回来一包花生米。

  她兴匆匆地将一颗花生米放在桌上,「一颗花生米代表一百万,我一颗一颗放,等到你叫停,我就知道对方想用多少钱贿赂你了。」

  他瞠目结舌,对她乱七八糟的脑袋简直没辙。「你在搞什么鬼?」

  「快点,日本侦探小说都是这么写的。为了怕行情被知道或是内幕被揭发,他们都用东西替代,例如花生米就是很好的媒介。」她莫名地感到兴奋,好像自己是侦探。

  他憋住笑意。「你看太多侦探小说了,脑子里堆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然是怎样?他们不会那么粗鲁直接说价钱吧!」

  「当然,贿赂的方式千百种,直接说数字实在太不上道了。」他没好气地嗤笑一声,随即正色道:「天哪!我竟然在教你学坏。」

  她眼睛贼溜溜地转了转,趁他开口时丢了几颗花生米进他的嘴巴,「那我用五颗花生米贿赂你,快点告诉我行情嘛!」

  他被她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只好向她说了一个数字。

  她瞪大眼,「怪不得人人争相考律师或检察官,原来可以无缘无故污这么多钱。」

  他应该生气自己被侮辱了吗?「喂!不是人人都这样,尽心办事的律师比比皆是。」他一定要说个公道话。

  「是吗?」她睨他一眼,想到正事。「虽然你说的这些事我现在都了解,但我看到杂志报导说那个女人有吻你,你敢不承认?」

  「是她凑过来的。」他一脸无辜。「是她想自动送上门,不是我自己去亲她,这差很多。」

  也是,有些人就是爱自动送上门。她心虚地看他一眼,随即又大声娇叱。「最重要的是,你骂我无理取闹,这点我很小人,永远记得。」她瞪他。

  「我道歉,那是我的错,干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他想通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做错了就道歉,没什么了不起。

  「免谈。」她才不会那么容易被劝降。

  她痛苦了半年,哪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男人对于太容易得手的东西都不会爱惜,这是她苦思半年所得到的箴言。

  他搂着她,大手抚弄着她的小蛮腰,为了她的离去,他找了她半年也禁欲了半年,现在一见到她,排山倒海的欲望已经蓄势待发。但她笑嘻嘻地挥开他的手,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

  她一坐下来,腿就翘了起来,由于她今天穿短裙,白嫩的大腿隐约露出大半,他的双眼几乎要看凸了。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不是刻意要诱惑他,就是故意让他看得到吃不到而心痒难耐,但纵使知道她的恶意作弄,他也无能为力地只能猛吞口水,心脏开始怦怦乱跳。

  「你越来越性感了。」他看得呆了。

  「女人总要自我成长。」她早就看出了他的欲望,一手故意在裙摆间滑动,一会儿往上拉一会儿又往下拉,让他的心脏仿佛也是怱高怱低。

  他再也克制不住,起身走向前,一把抱住她热烈地狂吻着。她的脸上、唇上被吻了好多次,吻得她晕天转地,发出阵阵的娇喘声,并紧紧地搂着他,不一会儿,她被吻得有些迷糊,连上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好美。」肾上腺素急速升高,他呼吸急促地看着她胸前的浑圆。

  她扭着腰,挺起胸,让胸前的浑圆微微颤动,又故意嘟着嘴娇声说道:「你干嘛拉我的衣服,真讨厌。」

  「我好想你。」他迫不及待地扯掉她的胸罩,让那两团豪乳弹跳出来,双眼看得发直,对她的豪乳爱得发狂,伸手去抚弄揉摸,摩挲一阵之后,红色的蓓蕾硬了起来,红嫩的像一粒樱桃,光洁可爱。

  她娇笑着,深情款款地看着他,使得他欲火中烧,想立即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我们去卧室。」他轻声说。

  「嗯。」她被吻得欲罢不能,急切地搂住他。

  他一把将她抱起往卧室走去,边走边舔吮她的蓓蕾。

  「真讨厌!」她在他怀里娇笑扭动,没有抗拒反而任他摆布。

  「那我们就继续做更讨厌的事。」他将她放置在床上,顺手拉扯她的衣服,瞬间就将她的衬衫和裙子拉掉。

  她倒在床上,身上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底裤,在他熊熊欲火的注视下,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有点害臊地盯着他。

  「我突然有点紧张。」她看着他。虽然他们曾经是男女朋友,但半年来的分离,让她有点陌生。

  「别紧张。女人是乾柴,男人是烈火,烈火要烧乾柴。」他温柔地搂住她,热情的与她亲吻,接着快速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伏下身吸吮她的乳房。

  「你小心点嘛!不要那么用力,会痛耶。」她被他吮得心惊肉跳的,挣扎了一下。

  「对不起,我的狼牙棒久没练功,有点生疏。」他轻笑一声。

  「是吗?我不信,我知道你的需求有多大。」她嘟着嘴睨他一眼,虽然嘴里说不相信,但却饱含着笑意。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我怎么舍得吸痛你呢?」他轻声保证,双手揉捏着她的豪乳。

  「要轻点唷。」她圈住他的脖子,任他为所欲为。

  他舔吮着红嫩的蓓蕾,另一手则捏弄另一边的蓓蕾。她全身又痒又麻,觉得底裤下的秘密之地十分不对劲。

  「好痒……」他每吸吮一次,她的花心就猛烈收缩一下,同时还伴随着阵阵酥痒快感,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爬一样,爬得连心里都觉得痒得不得了。随着搔痒感越益加重,她红嫩的花心流出了一丝丝的凝露,越是痒得厉害,凝露就流得越多。

  在他的撩拨下,她浑身战栗不已,粉嫩的双颊透露出嫣红的色泽,宛如一朵娇艳的玫瑰,加上那股媚态与吸引力,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扯拉她的底裤。她惊叫了一声,但仍半推半就的让他解除了最后的屏障。

  「小洁……我好想你。」他舔吮着她全身上下,直到她扭动呻吟不止。

  不让他专美于前,更想要挑弄他的情欲,她隔着底裤捏着他的男根,虽然敏感的察觉他的男根早已蓄势待发,却故意调侃一番,「你怎么越来越没看头?」

  这话根本就是对他男性骄傲的挑战,他听了相当不服气,迅速脱掉内裤,大方地裸露出自豪的男性欲望。

  他牵引着她的乎,让她迅速握住。他的男根被她的玉手一握,立即又摇摇晃晃地坚硬起来,在她玉手的揉捏下越长越硬,翘得好高。

  「你会变魔术呀?!狼牙棒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大?」她瞪大眼,又惊又羞地盯住他胯下。

  「那是当然的。」他得意洋洋。

  「不过,大是大,不一定好用。」她故意用力一捏,不想让他太得意。

  「小心点,这关系着你未来的幸福。」他吓一跳。

  「没关系,坏掉了我再去找另外一个。俗话总是说,下一个男人会更好。」她斜睨他一眼,好笑地看他脸色一变,心里大乐。

  他先是怒气勃发,随即哈哈大笑,伸出手用力摩挲着她的花瓣,笑看着花穴已经泌出大量凝露,正等待着他。

  「那在你去找别人时,要先承受我的厉害。」他暧昧地在她的耳边呢喃。

  「就会吹牛。」她气喘吁吁,却还是娇嗔地瞪他一眼。

  他笑着分开她的大腿,撩拨她的花瓣,还故意伸出手指想要溜进花穴里,「你这里应该乾旱很久了吧?怎么一下子就湿淋淋的了。」

  「嗯……」她眯着眼咬牙忍受那直扑而来的麻痒感,嘴硬反驳,「也还好,这段期间的朋友都能给我至高无上的快感。」

  「你……」他一怒,眼角瞄着她嘴角的笑意,旋即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被她激怒了。「你想……我们分离了这么久,是不是应该将这段时间的次数补回来?」

  她一惊,「什么?那会死人的!而且你也不能支持那么久!」

  「那我们慢慢补足。」他笑得很张狂。

  「不要。」她怕死了,想要开溜。

  他揪住她,制止她的不战而逃,大手持续撩拨她的花瓣,食指更灵活地钻进花穴里。她的花心被摸得奇痒无比,穴口一片水汪汪的。不一会儿,他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大腿一抬跨上床缘。

  「哎呀!不要这么急,我还没准备好。」她看到他的动作,不禁心里一急,胡乱说道。

  「你这儿都湿淋淋的,还想说没准备好?小骗子。」他可不管这些,立刻以昂扬的男根顶着她的花瓣边缘。

  「可是……」她被顶得心痒痒的,情欲窜升但理智上还是有点挣扎。

  他见是机会,对着她的花穴口轻轻揉了一下,随即用力将男根一顶,瞬间深深地冲进花心里。

  「啊……」她不禁叫了起来,充实的感觉让她又满足又难受。

  他也感到男根倏然一紧,好像被紧紧地咬住一样,他又连续顶了几下,整个男根深深地插入花穴里。

  「唉呀……」她感到花穴胀痛不已,只得尽量把大腿分得开开的,好让他能更为深入。为了抒解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她咬着牙喘着气,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肩膀。

  虽然已经和他欢爱无数回,但这是他们分离半年后的第一次欢爱,让她惊喜不定。她觉得花心处有点难受,但不停流出凝露的花穴却也让两人的交接触顺畅许多。

  「真舒服。」他的男根深深地顶进去,被她花穴紧紧咬住的地方让他畅快无比。她红嫩的花瓣紧紧地把男根夹住,在两人的夹缝里,大量凝露流出穴口。

  「嗯……」他开始慢慢抽插,她也逐渐感到舒适的滋味。他的男根好像顶到她的心尖上一样,整个花穴胀得紧紧的。这种滋味非常舒服!

  胀痛和绷紧的感觉让两人都得到了畅快感,她不停地娇喘呻吟,他则卖力地抽插着。

  「轻点……不要那么快。」她动了一下身体,感到花心急促地收缩。

  他伏在她的身上,看她直流汗,知道她有点吃不消,不敢再度用力,反而将男根向外抽出一点儿,让她能够适应他的存在。

  她轻轻地扭动了一下,感受到花心里一阵酥痒,忍不住剧烈战傈,浑身冒汗。他的男根稍稍休息了一会儿,随即感到她的花穴里传来阵阵紧缩,于是他又抽插起来,顺着节奏慢慢地进出。

  他的节奏缓慢,却慢慢地激起了她的情欲,她只感到下体胀胀的,于是娇声催促,「快点……」

  他低下头,含着她的唇,将她的唇咬得红艳无比才罢休,随即挺起下身,猛烈地进出红肿的花心。双手则箝住她的小蛮腰,让进出更加顺畅。

  「嗯……」她放松了娇躯,任他的男根进出。阵阵快感从花心处开始蔓延到四肢百骸,她觉得全身飘飘然,畅快无比。

  「我的狼牙棒很厉害吧!」他的速度时快时慢,让她心痒难耐、娇吟不已。

  她的呻吟,使得他更来劲,只见他狠狠顶了几下,交合之处更是湿润无比。

  「啊——」那暧昧的声音听在她耳里实在刺激,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搔痒感,放声尖叫。

  他又是一阵狂顶,顶得她快发狂了。她的双脚在床上乱蹬,双手也乱挥乱舞,翻着两眼弓起身躯接受他的狂妄动作。直到他将欲望深深地喷进她的体内……

  「我的狼牙棒很厉害吧!」他咧嘴笑着,心满意足。

  此刻,他们一起躺在床上,他搂着她的身躯让她伏在他身上,右手无意识地摸着她的臀部。

  她觉得他得意的笑容很碍眼,故意掏掏耳朵,「还好啦!棉花棒掏耳朵还比较舒服。」

  「你拿我的狼牙棒和棉花棒比?」他瞪大眼,怒不可抑。

  「再勇猛也没用啦,棉花棒就是比较舒服啊。」她故意拉拉他的耳垂,「你敢说棉花棒掏耳朵不舒服?」

  「这种舒服和那种舒服不一样。」

  「是不一样。」她点点头,「就像挖鼻孔和掏耳朵是不一样的舒服感。」

  他的狼牙棒竟然和掏耳朵、挖鼻孔是同一等级?只有季牧洁会这么打击一个男人的自信心,但这……并不包括他。

  「既然如此……我的狼牙棒又生龙活虎了起来,我们再来一回合试试看哪一种比较舒服。」他纯粹用下半身思考。

  「不要。」她滚开他的怀抱。酒意和倦意让她非常疲惫,不想继续和他纠缠。

  「为什么?」他将她搂回身边,大手揉捏着她的豪乳,不禁咽了口口水,欲望再次勃发。「你刚刚明明还兴奋地尖叫,现在竟然又翻脸不认人?」

  看他明明霸占了她的床还这么嚣张,季牧洁越想越不是滋味,又想到自己还没有原谅他,就莫名其妙被他拐上了床,忍不住伸手狠狠地拍了下他的手臂,「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指你这种人!」

  「啊……你又怎么了?」没想到她会突然恼羞成怒拍他,张瑞祺瞠目结舌地看着她。这女人的脾气还真是善变,一下子可以笑意盈盈,一会儿又河东狮吼。

  「我突然想喝绿豆薏仁汤,你去帮我买。」她睁着杏眸咧开嘴,命令他跑腿。

  「现在?」他瞠目瞪着她,「现在是凌晨三点耶,宝贝。」

  「哎唷,亲爱的张先生,都是你啦,谁教你今天这么勇猛,害我累得要命。」她突然一变,声音甜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你怎么了,卡到阴?」认识她这么久,第一次听到她用这么温柔可人的声音对他说话,害他忍不住心头一突,觉得古怪极了。

  呼呼呼,臭男人,敢说老娘卡到阴?!季牧洁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但为了计画,硬是用尽全身力气抑制体内窜起的怒火。

  「别这样嘛!其实这几个月我想了很久,发现自己应该改变一下火爆的脾气,而且你对我这么好,我温柔对待你也是应该的。」她的手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摸来摸去,然后往下摸到小腹上方,眼角瞄到那扬起的男性欲望时,不禁满意地扬起嘴角。

  「知道我的好处了吧!」他得意洋洋。

  「我晚上喝太多酒,现在似乎有点上火,想要喝绿豆薏仁汤退火,你不会连这种小小的愿望都不愿为我达成吧?」她随便找了一个藉口,「要不然你去便利商店帮我买一些粮食,我现在肚子饿。」

  「肚子饿?」

  「对呀!等我吃饱,我才能应付你那无穷的精力。」她极尽所能地吹嘘,「你太厉害了,我承受不住。」

  他被哄得飘飘然,没注意到她诡异的神情,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好,为女性服务是我的荣幸。」

  「那你还不快去。」她挺着胸摇着豪乳,两只小手邪恶地托住豪乳,还发出呻吟声,「亲爱的,快去快回,等会儿我们再来几回合。」

  「等我回来喔!」现在上火的应该是他吧!他觉得自己快流鼻血了,或许他才应该喝绿豆汤降火。

  张瑞祺迅速跳下床穿上衣服,手脚俐落地拎着钥匙往外跑,浑然不觉背后一双杏眸发出诡异的光芒。

  在外面奔走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才买到季牧洁要喝的东西,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忘了跟她索取钥匙,于是只好按着门鈴希望她快点开门,然而无论他按了多久,就是没有人来开门。他只好狐疑又纳闷地拿出手机想拨电话,才想到她早就换了电话号码。

  「喂,我在门外。」他猛力敲门,发出砰砰的声响。

  大门终于被打开,她穿着睡衣隔着铁门缝看着他,「小声一点,会吵到别人。」

  「那你快点开门呀!我把东西买回来了。」他催促。

  「为什么?」她双手交叉在胸前,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你不是叫我帮你买东西?」

  「是呀!」她刁钻一笑,「现在我不想喝了。」

  「但是……」张瑞祺才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但还是按捺住火爆的脾气,「你快点开门。」

  「张先生,」她娇声喊,「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更不是我老公,孤男寡女同在一室不好吧!」

  哪有这么好的事,他随便敷衍她两下或者爬上她的床,她就尽释前嫌原谅他?开玩笑,才不让他那么如意呢!

  「等一下,你不要和我复合?」他开始紧张了。

  「说复合太梦幻,当朋友比较实际。我要休息了,不多说,—。」她露齿一笑,当着他的面,用力将大门关上。

  张瑞祺在门外气得跳脚,但无论他如何捶胸顿足,如何猛力敲门按门铃,她就是铁了心不愿开门。

  于是,他再度吃了闭门羹。

             *********

  「你最近怎么回事?一会儿春风满面,一会儿又意志消沉。」沈碁峰打量着死气沉沉的张瑞祺。

  张瑞祺叹口气,「我找到牧洁了。」

  「真的?」沈碁峰摸摸下巴,「你们和好了吗?」

  「还没有。」他叹口气。「我也不太了解她到底在想什么?还说当朋友比较实际,复合这种事太梦幻。」他也一直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上了她的床,但每次都会被她踢回家。

  「没想到你这绩优股也会吃瘪。」沈碁峰哈哈大笑,觉得有趣。

  「在她的眼里,我已经打入全额交割股,不可以买。」

  「哈哈哈,这么惨?叫你不要得罪女人吧,只要你得罪她们,她们会用尽千奇百怪的理由刁难你。」

  「你少乌鸦笑猪黑!」张瑞祺没好气地睨他一眼。

  「那现在你想怎么办?」

  「还没想出来。」

  「那简单。」沈碁峰拍了一下大腿,机灵献策,「近水楼台先得月。」

  「什么意思?」

  「我们不是想要成立一个基金会吗?就用重金礼聘的方式请她来基金会上班,让她担任执行长的职务。你不是说她一直对公关工作很感兴趣?你一方面迎合她的兴趣,一方面又可以进行你的追女计画,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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