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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艳曲(第一卷) - 3,3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1800 ℃

  「你没事吧?」

  战秋戮觉得今日的瑶姬有些不同寻常,她刚才的表现并非像是做戏。

  瑶姬不知该如何回答。此刻的她应该告诉战秋戮,她并无大碍,随后则是同宋钊延的接触。可此刻的她,已经无力去应付任何人。

  「奴婢……有些累了。」

  第一次,面对战秋戮时瑶姬眼中露出哀求。她真的有些累了,没有力气应付任何勾心斗角。她现在只想回房休息,好好的冷静。

  「来人,送小姐回房休息。」

  不二话,战秋戮立刻唤来春儿和秋儿将瑶姬扶回房间。

  看着瑶姬走远,这才回身有些抱歉的看着宋钊延。

  「丞相也看到今日……恐怕瑶儿无法亲自感谢您了。」

  宋钊延的眼眸一直未曾离开过瑶姬,看着她离去,看着她眼中未干的泪珠。他的心还有些刺痛,而他的手早已无法克制的紧握。因为若是不紧握,他怕自己会克制不住上前搂住她!

  「无……无妨……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

  宋钊延怕自己再待下去会不能自己,立刻找了个理由离开。

  他不懂一向冷静的自己为何一见到瑶姬就会如此。

  他没有忘记瑶姬的身份,她是战秋戮的侍妾,更是慕容狄的女人!他不知道战秋戮和瑶姬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很清楚她和慕容狄是什么关系!

  她是皇帝的人,而他是皇帝的臣子!

  不等战秋戮出声,宋钊延早已落荒而逃。一出王府,如同逃难一般的上轿离去。

  战秋戮一直跟在其身后,见他如此慌张倒是有些惊讶。

  没想到瑶姬的魅力如此之大,可以将宋钊延如此冷静之人弄的落荒而去。

  一想到瑶姬,战秋戮旋身立刻回房。

  瑶姬回了房中便立刻挥退所有人,一个人站於窗前,看着关着的窗子出神。

  她真的是妓女吗?

  为什么近日来,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和妓女无异了?

  出卖了自己的身子,出卖了自己的灵魂,自己到底想要的什么呢?难道到最后,她走上的还是那一条不归路吗?

  过往的一切一幕幕的清晰印刻在脑中,如此的冰冷如此的让她害怕。

  瑶姬紧紧的环抱着自己,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忘不了。错了!是她根本不可能忘记!

  这种恨,这种痛,这种苦,这种伤!

  闭上了眼,如同每一次一样,瑶姬一个人环抱着自己,独自舔舐着伤口。

  在这世上,她倚靠不了任何人,因为她孑然一身。不知何时,一直被她看不起的眼泪,属於脆弱的眼泪再一次爬满脸颊。

  瑶姬用力的拭去,却怎么都无法阻止。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子!

  「瑶儿?」

  突然她被抱入温热的怀抱,抬头所见的是战秋戮的脸。

  战秋戮可以确定,自己所见的这张梨花带雨的容颜不是虚伪的。她是真的伤心,真的痛了!

  「为何伤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些日子,他能够感觉到她似乎被什么干扰,一直处於痛苦之中。

  「我……」

  瑶姬张口欲言,却不知从何说起。

  冰冷的身子因为他的怀抱有了暖意,而他眼中她似乎看到关心。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些痛苦?为什么她要如此的孑然一身?

  太多的为什么,太多的孤寂。瑶姬再也忍不住,趴在战秋戮怀中哭泣。

  让她放纵一次吧,她好久好久没有哭泣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从她决心复仇开始,她就收起了所有的情绪,成了虚伪的女人。

  「是不是妓女就无法得到好结果了?为什么每一个都要看轻风尘女子?她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到底做错了什么!」

  紧紧的揪着战秋戮的锦袍,泪水早已将紫色的缎子浸湿。

  环着纤细腰肢的手微微的有些松开,却在下一刻紧紧的搂住。

  「瑶儿……」

  他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而她的哭泣让他抛却了刚才所有准备清洗掉的不该有的思绪。

  倚靠着战秋戮,瑶姬第一次感到不再孤单。将头埋入他的怀中,几乎贪婪的摄取那唯一的温暖。

  「为什么我要一个人被独自留下?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每一次的痛苦,只有她一个人承受。

  就连如今的复仇,她都只能一个人用一切的代价换取。

  失去了处子之身,甚至失去了爱人的能力。她无法和平凡女子一样嫁为人妻,因为她连爱的能力都没有。她不相信爱,不相信男人,或许除了自己不相信任何人。

  「你没错,你什么都没有做错。瑶儿,你冷静下来!」

  抓着她的肩头,战秋戮强迫瑶姬看着自己。却在撞见她那双寂寞的流泪的双眸,再一次将她按压在胸口。

  「你不是一个人,你忘了吗,你还有我。」

  这句话如此顺口的说出,震惊於自己竟然说出如此之话,他却一点都不后悔。

  耳边传来的话语很动听,可她为何还是一点都不信?

  她到底在做什么?

  趴在一个男人怀中哭泣,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他人面前。

  哭泣声慢慢变小,瑶姬缓缓推开身前的怀抱。拭去了脸颊的泪珠,怔怔的看着战秋戮。

  「你的话很动听,可是……那只是一个美丽的谎言。你不是我的谁,而我注定这一辈终是一人。」

  眼前的人恢复的太快,此刻的表情太过於冷淡。

  这一切却刺痛了战秋戮,他透过那双漆黑的眼眸,看到的是寂寥和空洞。

  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的眼角,最后沿着脸颊滑至下颚,将她的头抬起。

  「或许,这一辈子我们做不成父女了……」

  「什么……唔……」

  瑶姬的疑惑还未出口,却被悉数封入唇中。

  属於战秋戮的气息将她层层环绕,而他的唇一遍又遍的碾压她的唇瓣。口中纠缠着的气息,是她的苦涩混合着他的霸道。

  战秋戮确信,他这一辈无法将她当做一个女儿一般看待,之前所有的承诺都会化为云烟。但是,他不会放手。

  他无法理解自己此刻的心思,却知道她将是他的女人!

  怔忪含泪看着终於放过自己唇瓣的战秋戮,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了宠爱的温暖。可敞开的门灌入的冷风让她清醒,也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如果这算是安慰,是真或是假,我都该感激你。」

  无论是真也好是假也罢,至少让她那么多年来可以痛快的在一个人的怀中哭泣。哪怕拭去眼泪后,面对的依旧是虚伪,她也无任何怨言。这条路,从一开始便是她自己选择的。

  「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所做是真是假难道你还无法判断?」

  战秋戮并未因为瑶姬的误解而生气,只是冷静的看向一侧。

  他还无法那么快承受此刻心中排山倒海的感情,那些感情不是他所能接受,也不是他所能承认。

  回答他的是久久的沈默,瑶姬低垂着头不发一言。

  「宋钊延已经离去。」

  终於找回自己平静的声音,战秋戮放开怀中的瑶姬,走至桌边坐下。

  寒冷并未让瑶姬感到寂寥,因为她已经习惯了无人倚靠的感觉。

  「离去也好。以刚才那场景,配合我伤心欲绝的表情以及脸颊的红肿,他该是受刺激颇深。」

  抚着脸颊,冰冷的肌肤却有灼热的刺痛。这一巴掌,打出了多年前的回忆。曾经,也有人狠狠的让她如此痛过。

  那脸颊的红肿在战秋戮的眼中是如此的刺目,好不容易平复的怒气微微上扬。

  「该是我问问你,你这一场戏到底是真是假。」

  瑶姬不解战秋戮的问题,更不明白他此刻薄怒的脸孔。

  「除去你的两个侍妾惹怒你了?」好久未曾完成太后的任务,今日她只是选择了送上门的两个女人而已。

  只是,这两个人曾是战秋戮的得力属下,又是他身边多年的暖床之人。他不得不遵照她的意思除去令人,心中却是不舍的?

  瑶姬心思百转,唯一能解释他怒气的只有这个原因。

  「我何时缺过暖床的女人。」

  战秋戮冷言,知晓瑶姬根本无法得知他此刻心中的惊涛骇浪。

  「那倒也是,我不也是其中之一。」

  瑶姬好看的嘴角微微扬起,却是嘲弄着。她也是他暖床的女人之一,果然她和那些女人无异。或许真如那些人所言,她骨子里也只是一个妓女。

  太多的回忆和伤感破碎了瑶姬原本的冷静自持,那副永远带着浅浅的虚伪柔和的面具碎裂。她眼中的嘲弄是对世俗的不屑,她嘴角的笑意是对自己的苦涩。

  「你和她们不同!」

  冲动之下,战秋戮将她一把拉坐在自己腿上。将她扳正面对自己,两人四目相对之下却是一时的无语。

  「不同?」

  瑶姬重复战秋戮最后的话,手不自觉的握拳。

  「或许,她们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出卖皮囊的妓女。」

  战秋戮无法置信从瑶姬眼中看到的情绪,她的愤世嫉俗,她的愤怒。还有,她眼底深处深深的伤口。

  「你恨妓女?还是这个称呼曾经带给你很深的伤痛?」

  「没有!」

  心中的伤口被挑开,她除了凄厉的尖叫否认,却阻止不了心口传来的绞痛。

  战秋戮确信了自己的猜测,果然她心中藏着痛。

  怀中的她深深的埋着不愿抬头,他已能感觉到胸口阵阵的湿意。袖口传来的紧拽感,还有她一直微微摇动的头。

  不自觉的伸出未被拽住的大掌,抚着怀中的乌黑发丝。

  「想哭便哭吧,若是太痛就忘记它吧。今日好好的发泄,明日你还是可以迷惑众生的瑶姬。」

  催眠般的话语让瑶姬终於放声大哭。那轻抚着发丝的大掌让她有了许久未曾感到过的关怀,他的温柔让她想起了曾经得到过的温暖。

  多少年了,她将自己心中的痛和恨掩埋。将自己逼上了一条绝路,布满了荆棘却只能忍痛前进的不归路。

  紧紧的搂着怀中伤心哭泣的瑶姬,战秋戮恍惚间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

  当年,没有人可以给那个痛苦的男孩一个哭泣的怀抱。如今,他希望可以让这个哭泣的女孩可以偶尔宣泄一下自己。

  她和他拥有相似的灵魂,不同的是他独自一人却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而她却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脆弱的坚持。

  相拥着的人不知屋外夜色正浓,漆黑的夜色中月儿被遮掩。不知何时飘起的细雨打湿了屋檐,春意慢慢的渗入冰冻的黑土地之中。

  那一夜之后,王府内所有人都确信了瑶姬的地位。

  「小姐,现在府中众人都说您可能成为未来的王妃呢。」

  秋儿带着敬佩的看着坐於池边喂鱼的瑶姬,对瑶姬的忠心更多了一分。

  虽然这几日王爷一直在书房中不知道忙着处理什么公务,可送来的赏赐越来越多。前些日子特地请了皇都最好的绣坊坊主入府,只为了小姐想学刺绣。

  瑶姬的心一颤,手中的鱼食不自觉悉数投入池中。

  「这些话是谁同你说的?」

  「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

  秋儿不懂为何瑶姬脸上毫无高兴,眼中还带着浓浓的担忧。

  虽然她也不懂为何,可这些日子她也能感觉到战秋戮似乎一直躲避着自己。若说是失宠,可他的赏赐以及所作所为却又不像。

  战秋戮越是如此,她心中的忧虑越深。

  若是府中之人皆如此说,此事早晚传入太后耳中。虽然她终有一日会与那皇城中的人对立,可现在她羽翼未丰,还无法脱离他们!

  「今日春儿可是进宫面见太后?」

  「是的。」

  秋儿不敢再多言,只能陪伴着瑶姬一同无语。

             第38章妓女伤6

  「王爷不回房吗?」

  战匪看了一眼夜色,复而看向埋首於桌案前的主子。

  战秋戮执笔的手一顿,心头浮现的是瑶姬那张伤怀的容颜。

  那一晚之后,他几乎每日都留宿於书房。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瑶姬,用何种态度去面对他。

  「务须多言。」

  战匪心知此刻的战秋戮不希望听到任何劝解,可他看在眼中,身为家臣的他不得不管。

  「王爷难道不关心小姐吗?」

  战匪的话让战秋戮有了动作,立刻抬起头。

  「瑶儿出事了?」

  战匪心底暗暗的叹气,感叹原来英雄也难过美人关。

  「王爷如此担心小姐,却一直不回房,府中早已议论纷纷。」

  「谁若是乱嚼舌根,赶出王府。」

  战秋戮得知并非瑶姬有事,再一次埋首公务之中。

  「没人敢怀疑小姐的地位。前些日子府中盛传小姐失宠,您立刻请来绣坊坊主,甚至将御赐宝物赠予小姐。如今府中早已换了传言,恐怕小姐将是未来的王妃。」

  战匪注意到战秋戮听到王妃二字时,手有片刻的停顿。

  「战匪,你僭越了。」

  头也不抬的战秋戮,心中再一次因为战匪的话激起千层浪。

  战匪也不再多言,清楚主子已经将他的话听了进去。若非如此,依照他的冷漠根本不会与自己多言。

  「王爷恕罪,属下告退。」

  言尽於此,再多言战秋戮便会真的怪罪於他。跟在战秋戮身边那么多年,战匪很清楚他的脾气。

  直到战匪退出了书房,门合上之时,战秋戮才缓缓地抬起头。

  有些无奈的轻柔紧皱的眉心,他何尝不清楚自己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可是同样的,他也无法抛却长久以来的目的。

  战匪才出了书房没多久就在半途碰到瑶姬,她只身一人而已。

  「小姐。」战匪立刻上前行礼。

  「王爷可在书房?」瑶姬施施然回礼,对战匪她同样是敬重万分。

  战匪思量了一下,心中有了一计。

  「王爷在书房,小姐可自行入内。」与其看着王爷如此苦恼,倒不如让他们二人相见。因此,战匪故意隐瞒了战秋戮此刻只想一个人呆着的意思。

  瑶姬向战匪道谢后看着他离去,心中觉得今日的战匪似乎有些怪异。刚才他嘴角的笑意,若是她没有看错,怎么有些像是算计的味道?

  摇了摇头,瑶姬走至门口。轻轻的敲了门,却未有回应。若不是看着房内的灯火明亮,战匪也确信的告知他战秋戮在内,她倒是想转身离去。

  无奈之下,瑶姬只得擅自开门入内。却见书案前的战秋戮端坐着,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眉头紧皱。

  「什么事能让战王爷连敲门声都未听到?」

  瑶姬的声音传入战秋戮的耳中,惊诧的抬头却已见瑶姬站於面前,而她身后的门早已合上。

  「你何时来的?」

  他以为再见面,他们会有些无措。可如今,似乎只有他还有些无措,瑶姬倒是并未有任何的异样。

  「来了好一会儿了,只是你一直不知道在思量什么,连敲门声都未曾注意。」

  瑶姬习惯的走至战秋戮背后,纤细的手指摁压着他的太阳穴,如同往常一样为他解除疲劳。战秋戮身子微微的僵硬,却在她熟稔的动作下闭上眼靠在椅背上。

  「这几日宫中可有消息?」

  慕容狄太久未传唤她,让她有些担忧。而宋钊延自那日之后也未有动作,也让她有些忧虑。

  「慕容狄几次三番暗示过,只是被我推拒了。至於宋钊延,他倒是不再避嫌的多次欲过府一叙,他的那些心思昭然若揭。」

  拉下要的的玉手,将她整个人拽入怀中。许是之前一直未见面,他也没有过多的想法。如今瑶姬就在面前,他心底的欲望已经蠢蠢欲动。

  「战……你还记得为何你会将我留在身边吗?」

  趴在战秋戮的怀中,瑶姬轻点他的薄唇。她不知道这几日战秋戮心思为何,不过她必须提醒他们所为何来。

  战秋戮抓住瑶姬的手指,心中大惊。这些日子,他竟然忘了自己为何会留瑶姬在身边。他要的,就是用她的身子勾住那些男人!

  可看看他现在在做什么!将那些男人一一的推拒,将瑶姬独自一人占有!

  「你是至高无上的战王爷,青鸾的九千岁,可不是那些市井男子。不管之前你的心思到底在打算着什么……」手指绕着他的心房打转,「不过从今日起,忘记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若是你还想要得到最初的目的,若是你想立於不败之地。」

  战秋戮的眼越来越冷,直至最后失去了最后迷茫的温度。

  「我的瑶儿,看来你真是我最好的解语花。」

  嘴角再一次勾勒出残意的笑,战秋戮如梦初醒。他那么多年的打拼为的不是儿女私情,而是咫尺之遥的地位!

  瑶姬在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於她不用担心战秋戮那些反常的情绪。

  「我们是同类,所以有些事情过去了便已过去。我从来不是缅怀过去的弱者,我要的只有靠自己才能够得到。」

  瑶姬不管战秋戮对自己到底存着什么心思,她只要他继续以帝位为目的。她要的是一个能够帮助自己,给自己强大后援的合作者。

  「的确,你说的没错。」

  将瑶姬压在桌案上,战秋戮俯身盯着这个奇异的女子。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勾起他的心思,而她勾起了却亲自埋葬。

  瑶姬啊瑶姬,你真是一个奇特的女子!

  随着锦缎撕裂的声音,瑶姬满意的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战秋戮。

  「战,你是希望待会儿我光着身子回房吗?」

  有些无奈的为地上的那堆破布哀叹,在他的手里,再好的衣衫最终都成为一堆破布。

  「瑶儿,相信我。你不会有力气自己走出书房,更不会有精力关心自己是否光着身子。」

  将瑶姬打横抱起,温柔的放置在软榻之上。战秋戮将自己的衣衫剥除,同时将瑶姬身上挂着的几条布条扯去。

  瑶姬闭上眼将自己的红唇献上,立刻被吮吻入霸道的唇舌之中。而一双粗粝的大掌撑开微启的玉腿,抚触着柔嫩的花心。

  炙热的硬物滑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依旧可以感觉到他紧紧的拥着自己。随着每一次的进出,她配合的发出呻吟。

  而她也果然如同他所言,早已无力甚至如何回到卧房的也不知道。

  醒来之时看到的是躺於身侧的战秋戮,微亮的天色也告诉她已经是第二天了。

  「你想先见慕容狄或是宋钊延?」

  瑶姬一动,战秋戮就醒了。他没有睁开眼,手臂收紧便将枕在他手臂上的瑶姬勾入怀中。瑶姬毫无挣扎的依偎在他怀中,手指绞着自己的发丝。

  「宋钊延。最好是可以让他亲自到王府一趟。至於慕容狄,我希望可以亲自见见他。」

  她离宫太久,太后该是也在等待她的消息的。每次只是让春儿或秋儿禀告是满足不了她的,她要的是战秋戮。

  「不要小看宋钊延。就算他此刻被你一时迷惑,若没有感情,他早晚会发现你的秘密。」

  战秋戮并非不相信瑶姬的本事,但若是一个男子迷恋的女色,迟早也会有厌倦的时候。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无法确信宋钊延到底是抱着何种感情。

  「呵呵,在他还没有发现我的秘密之前,他会成为我手中最好的棋子。」

  将自己的身子往上挪了一下,清楚的看到战秋戮平静的合着双眼。眼前恢复冷静的男人的确还是战秋戮,可她总觉得他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盯着他出神,瑶姬还未发现自己对战秋戮多用的心思不在她的预料之内。

  战秋戮张开眼,却见瑶姬一脸深思的盯着自己。在她眼中,他看不到自己的倒影,可想而知她此刻看到的并不是自己。

  直到一双温热的大掌托起自己的脸颊,瑶姬这才发现她竟然出神良久。指腹抚触自己唇瓣的粗粝感让她拉下他的手,却被他反握在手中。

  「宋钊延有今日的成就,以他一人之力必然无法达成。」

  战秋戮对宋家明着的势力了若指掌,可他背后究竟暗藏多少实力却一直是他无法查探得知的。

  「就如同你身边有战匪一般?人人皆知他是你的贴身侍卫,可背地里他却是你杀人的工具。」

  从战秋戮掌心抽回自己的手,瑶姬将自己柔若无骨的的整个趴在他的胸膛之上。略微尖利的指甲在他的古铜色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红印,刺痛让战秋戮皱眉。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并不担心瑶姬知道此事,只是好奇她什么时候竟发现了他这个秘密。这么想着,竟自觉有些可笑,他什么时候愿意相信一个人了?

  「一个意图得到皇位的王爷,一个温文尔雅的王爷,这么多年成为朝中的九千岁。树敌如此却安然无恙,而那些政敌却一个接一个消失。请王爷告诉瑶姬,这是为什么呢?」

  她从找上他开始就知道他的不简单,若非如此她根本不用费尽心机的走到他身边。以她的容貌,这么多年只身接近慕容狄并非无机会,只是那都不能达到她的目的。

  战秋戮抚着瑶姬的脸颊,慢慢的手指流连在她美丽的锁骨上,最终轻轻的扣在她纤细的脖子之上。

  「那你又知不知道,人若是想活的长一些,最好不要知道的太多,也最好不要猜测的太多。」抚着瑶姬无暇的美颈,手劲不轻不重,却可以让瑶姬感觉到压迫。

  闻言瑶姬却只是轻笑,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中。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一个不把任何人任何事物放在眼中,一个视人命甚至天下如草芥的男人。你要的只是不屈服於人下,却从来不是驾於天下。」

  战秋戮的眼渐渐暗沈,肃杀之气顿现。

  「王爷可不要用这般模样吓唬瑶姬。」瑶姬趴在战秋戮胸前轻笑,「我若是没些胆量,若是对你没有些了解,又怎么敢和你交易,又如何安然在你身旁。」

  闻言,战秋戮眯眼打量了瑶姬良久,最后哈哈大笑。

  「不愧是我的瑶姬,只有你才配活着在我身边!」

  战秋戮胸腔的震动让贴着他的瑶姬随之一起一同微笑,只是她微笑的嘴角却是看穿。如说伴君如伴虎,那么伴在战秋戮身边才是最危险的。

  在他人眼中,他只是一个无害的王爷,不懂武功不善谋略。可越是这样子的人越是危险,恐怕这一点宋钊延非常清楚。正如战秋戮清楚宋钊延暗藏实力一样,宋钊延同样也可查到他的。只是两人明着却依旧伪善的忠心不二,让她都有些心惊。

  也或许这一切慕容狄根本看在眼中,可他也无能为力。这朝中不是战秋戮便是宋钊延的人,或许慕容狄同样安插了内线。

  「带着微笑无害的面具,你们每一个人却都用别人牵制着互相。你,宋钊延,慕容狄,你们真是可怕。」

  或许她还是太稚嫩,太多的心计在他们面前根本是昭然若揭。

  就算被瑶姬这么说,战秋戮依旧脸色未变。看了眼天色缓缓地起身,却很体贴的将锦被裹在瑶姬赤裸的娇躯之上。

  「的确,你的心思瞒不了我们任何人。只是我们必须保持冷静,否则同样看不穿你的心思。不要小看慕容狄和宋钊延,他们都不是轻易相信他人的人。」

  裹了裹身上的锦被,瑶姬却懒懒的靠在床头。

  「那你相信我吗?」闭上眼,瑶姬说的很轻,「我知道的太多,为何你刚才的杀意却达到不了眼底?若是有一日我背叛了你,转身帮着的是慕容狄或者是宋钊延。我很好奇,你腰间的那形似腰带的软剑是否会刺入我的胸口。」

  一字一句的从红唇中泄出,是那么的毫无感情。可随之张开的眼眸却直直盯着战秋戮,让他心紧紧的一缩。

  手不自觉的摸向腰间,那金色的腰带却是他最好的杀人於无形的工具。

  扪心自问,若真有朝一日瑶姬背叛他,他是否会杀了她呢?

  若是按照战秋戮的性子,他应该肯定的告诉她,是的!

  可是此刻心口传来微微的刺痛是为了什么?为何他想到她的背叛,那浓浓的杀意中确实带着刺痛?

  「放心吧,我不会背叛你。」

  但见战秋戮变化莫测的脸,她却先开了口。她可笑的发现自己竟没用勇气听他的回答,除非他的回答依旧是杀气腾腾。

  内室陷入了死寂,瑶姬闭着眼听着耳畔沙沙的穿衣声。战秋戮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因为心中太过震惊。

  当她说出那句承诺,他竟在心底相信了她的话。这一刻他才回忆起,不知从何时起,他对她从未有过怀疑。她的目的是什么,她到底是什么人,一切的一切他从未怀疑过。

  「你到底是谁?所为何来?」

  他并没有多余的好奇心,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纾解心中怪异的信任感。

  抓着锦被的手一紧,他的问题是她好久未去回忆的过去。

  一直看着战秋戮穿好所有衣衫,将帐子再一次的拉下。看着帐外的人影将屋内的炉火生的更暖和,看着那道影子渐渐靠近门口。

  「战秋戮,不要信任我,也不要怀疑我。我不会背叛你因为我不是你的敌人,可我同样也不是你的同路人。或许有一日我会离开,带着如释重负离开。等到那一天,或许我就能告诉你我到底是谁,到底为什么而来。」

  这些话,虽是告诉那个毫不迟疑拉开门而去的人听。可字字句句都在她的心底蔓延,似乎这般就可以填满空洞的心口。

  「王爷。」

  门口,战匪早已恭敬的等候着。战秋戮信步步入轿中,却在帘子放下的那一刻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朝堂之上,他依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战王爷。端坐於殿下,这是只有他才可以享受的特权。

  「皇叔这几日抱恙为上朝,如今身子可否好些?」

  慕容狄见战秋戮面色红润,怎么都不像是身体微恙,心底猜测是否是瑶姬之事。一想到那张艳若桃李的容颜,心中便是一动。

  「多谢皇上关怀,本王的身子骨还算硬朗并未大碍。」

  就算是在慕容狄面前,他依旧不称臣。

  二人的对话看似君臣关心,唯独在知情者的耳中才明白他们关心的是瑶姬的身子。

  「朝中琐事繁多,幸而皇叔已无大碍,朕总算也能松一口气。」

  慕容狄早已思念瑶姬,多次欲前去相见。若非桂公公不断的忠言逆耳,以及恐怕瑶姬身子未愈,他早已前往战王府。

  「皇上见谅,本王虽已无大碍,只是大夫建议本王多休息几日。恐怕近日依旧无法上朝,今日本王也是不顾大夫阻拦而来。」

  战秋戮说完还有意咳了几下,不知情的大臣们纷纷劝战秋戮保重身子。唯独宋钊延一人微有忧心,有所思量的看了一眼战秋戮。

  战秋戮已如此说,慕容狄只好作罢。接着是大臣们一些琐碎的上奏,直到尖利的声音喊着退朝。

  战秋戮缓缓的步出朝堂,果然不多时宋钊延已赶上自己。

  「王爷身子不适,今日怎可上朝?」

  宋钊延挥退了自己的侍从,慢条斯理的跟在战秋戮身旁。

  「本王这身子无碍,倒是丞相若是今日有空不如过府一叙。那日丞相特地关怀本王妾室,未料到会发生如此不快之事。」

  他的话提醒了宋钊延那一日瑶姬的泪颜,心中一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的本意就是想知道一些瑶姬的情况,若是可以到战王府是最好不过。

  两个男人各自抱着目的的前往战王府,却不知府中的瑶姬早已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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