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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18-35) - 1,3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8790 ℃

  头几秒,明不仅皱着眉头,还屏住呼吸;之所以需要屏住呼吸,纯粹是因为她不习惯在刚见面不到五分钟的人面前做这种事。她不觉得泠噁心,事实上,正好相反;虽然她打算要表现得大胆些,却还是会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妥。等於是在对陌生人性骚扰,而这可不能说是泥教她的。

  明提醒自己,千万别把肉室里的逻辑带到肉室以外的地方。她实在很担心,自己会不小心对同学有任何类似的举止。

  泠稍微移动五指,彷彿只是在感受花瓣附近的水气;这就是他的抚摸,很放不开。闭起右眼的明,甚至有点期待他会表现得粗暴一些;就算他伸舌头到处舔舐,甚至吸吮乳头不只五口,她也允许。

  和面对露的时候,明在面对泠时,也是相当的开放。

  过了将近一分钟,泠仍只是机械性的移动左手五指。舔湿双唇的明,抬高两边嘴角,柔声问:「喜欢吗?」

  泠点头,动作相当慢。未等他的头回正,明继续说:「以后,我会成为你们的喂养者,到时候,你可得对我温柔一点喔。」闭紧嘴巴的明,阴蒂硬到发疼。虽然如此,她仍不是很满意自己刚才的发言;目前的问题是,泠太过温柔了。

  明其实希望他的动作再大一点,最好和丝或泥不相上下。

  等到正式喂养的那天,再好好指导一下吧,明想。

  伸长脖子的泠,喉咙里发出「咕嗯」声;是一个简单的「嗯」,明听得很清楚。而他才刚开口,就摀住嘴巴。很显然的,他也不是很满意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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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出来的明,瞇起眼睛。她在移开双手之前,又再次使劲的挺起胸膛;用左乳房去挤压泠的每一根手指,至少在最后,她想要稍微止痒。

  泠的鼻息已经增加不少温度,却没有出声。稍微抬高脑袋的他,只是慢慢的把左收回去;在刚才的过程中,他并未用指间夹弄明的乳头,也没用指关节在她的乳缘滑过。真是绅士,明想,抬高眉毛;即便的过程不是非常刺激,她却已经开始喜欢他了。

  泠转身离去时,步伐不太稳。而在明开口询问之前,泥先说:「我从未看他这么高兴过,竟然连路都没好好走。」

  「喔?」明睁大双眼,其实,她挺担心自己刚才那样会不会太自以为是;努力尝试之后,没造成反效果真是太好了。

  泥敞开双臂,抱住明。嘟起嘴巴的她,对明的两边锁骨各亲了一下。乳房受到挤压,背脊和腰侧也被手指搔过,让明又忍不住叫出来。

  嘴角大大上扬的泥,迅速舔湿双唇。她把下巴靠在明的双乳间,说:「明真是远远超乎我的想像。」

  这是一句称讚,明晓得。然而,她的心跳加快却只有一小部分是源自於兴奋。

  无论是说到口味还是精神强韧度,明都很不简单。男人缘差到一个地步,同性朋友也少得可怜;连脑袋也不是很好,她想,一下承认这些,可是令肠胃难受。然而,在成为触手生物的喂养者一事上,她却得到近乎满分的评价;连蜜都不确定是什么导致她如此的,反正不是因为遗传的缘故

  明认为,虽然对不起父母的部分依旧,但这样的自己,应该还是配得上比「变态」好些的形容。

  明和泥留在原地,目送泠离去。后者过不到几分钟,也是要回到自己的囊里。

  不浪费时间的泥,马上开启漩涡。明还是不太习惯漩涡内的混乱空间感,只好要泥再次抱着她。

  这次,泥刻意不用先前的抱法。和明面对面的她,要求明用双脚夹住她的腰。

  比起前次,明想,这姿势可真是粗鲁;少了许多美感,好像是顽皮的小孩在学猴子爬树

  重点还是在下半身,泥想,使劲吸气。

  明的阴唇微开,透出些微湿润气息;阴部又对准泥的主要触手,即使明故意看向远处,想装出一副完全没注意到的样子,却也无法阻止自己的阴蒂与乳头充血。

  特别是阴蒂,明想,就直接摩擦泥的肚子和腹股沟;而几乎同时的,一点又一点的淫水,也慢慢流过触手根部,把泥的主要触手和几只次要触手都给沾湿。

  偶而,两人还是会因为细微的动作调整,而令下半身碰在一起。当然,没有插入;最危险的一次,也不过就是触手末端把打小阴唇都给挤开;伸长脖子的明,发出甜美的喘息声;闭紧双眼的泥,也是兴奋到屏住呼吸。然而,后者在兴奋之余,却强迫自己把屁股夹紧。为避免在下一秒就忍不住挺腰,明想,泥也挺节制的。

  之所以指定这样的姿势,当然是想给明稍微带来些性方面的压力;泥晓得,自己太喜欢这种大大小小的吃豆腐,简直没完没了。

  像刚才那些几乎要到插入阶段的碰触,也不全是不小心的;因此,常显然有些过头;泥当然陶醉在其中,却也挺紧张的。然而,比起可能惹得明生气,泥更怕现在不把握,以后就没有这种机会了;明是否会成为喂养者,现在只是很有希望,而非以成定局。

  明在与蜜接触过后,也染上了一些阴郁感,泥当然有注意到。但明目前还不想分享更详细的对话过程,实在没办法的泥,只好用自己擅长的性挑逗来稍微替明分忧。

  几分钟过去了,明看来是有点困扰,却未露任何表示厌烦的表情。光是如此,泥就觉得十分幸福。

  在一串「噗嘶」声之后,两人回到有大窗的区域。此处的肉块颜色没那么浅,明看得比较习惯。

  眼前是熟悉的景象,传至鼻腔内的味道虽然淡了些,却也不会觉得陌生;不过几秒,就让明心中的压力减到最低。她会记得蜜的话,但如果一整天都对那些事反覆思索个不停,她一定会经期大乱的。

  明在双脚贴第时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丝身旁。后者身上的黏液几乎全没了,看来就只像是普通的睡眠。

  泥跪坐在地上,说:「现在戳她的身体,手指也不会穿过去喔。」

  泥用双手轻戳丝的全身上下,这一刻,明真不确定她纯粹是为了示范,还是一直都有骚扰自己妹妹的欲望。

  丝已经是完全恢复原状了,虽然如此,她还在沉睡。

  口水从右边嘴角流出来,身上的触手呈半充血状态,偶而还代替双手移动身体;甚至翻身,明亲眼看到的,丝睡得非常熟。

  瞇起眼睛的泥,将上半身尽量压低。很快的,她把右脸颊贴在丝的两边眼脸上。

  过几秒后,泥说:「眼球移动速度很快,丝正在作梦。」

  明抬高眉毛,忍不住说:「以骚扰一个睡觉中的人来说,你算是蛮有创意的。」

  泥鼓起脸,伸出腰上的几只触手。此时,她看来像是为自己的某些专业被否定而生气。

  然而,泥的不满有九成以上都是假的;她的主要目的,还是要摸几下明的腿和腰。

  明看得出来,即便她们才和平相处不到两小时;虽然觉得泥这样的习惯不是很好,但今天,明不打算纠正些什么。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就随她高兴吧,明想。以后,丝应该也会有样学样,这种可能性,让明的阴部又湿了。

  就在明被泥搔的笑出声时,丝说了一句梦话:「明──呜呼、我要、把、涂得满满满──」

  似乎是相当不道德的梦境,都已经做到融化了,丝还在梦礼继续的和明亲热。

  也不过是听了一小段支离破碎的梦话,明却再次满脸通红。泥还伸长腰上的几只触手,轻搔明的全身上下;故意做出一副已经在涂抹些什么的样子,让两人的心跳又再次加快。

  之后,要如何和丝解释目前的情况,这事明得和泥讨论一下。除此之外,泥还有一个主意。

  「我可以让明进到丝的梦里喔。」

  「咦?」明的嘴巴微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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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在梦里的丝,视线模糊;既是因为光线,也是因为泪水。抬起双手的她,揉一揉眼睛。在梦里,她能清楚看见自己的四肢;都仍维持最原始的粗短模样,虽然不太方便,但这样的手脚,对她而言别具意义。当初,她就是以这副模样去和明接触的;当两人在学校里做的时候,她的四肢也还未发育完全。

  丝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挺离谱的;硬要明带着她走,在简短的自我介绍后,又极力诱惑明。连上课前的一点准备时间都牺牲,这样的节奏,别说是整理想法了,连情绪都未完全平复;若不是因为明的包容度极高,丝的行为可能让一个刚上高一的女学生跳楼自杀。想到这里,丝觉得不寒而栗;她承认,找到像明这样的女孩,根本是运气成分居多。因此尽管丝根本没有宗教信仰,但有生以来第一次,她很想感谢上天,

  几秒钟后,她再次睁开眼睛,看到明穿着婚纱,双手持白色捧花。

  露出锁骨和肩膀的明,沐浴在刺眼的阳光下。现在是正午吗?丝想,吞一大口口水。这类琐碎的问题都只是一闪而过,和关心时间比起来,现在的丝,只想尽可能的睁大双眼,好把眼前的景象给永远烙印在脑中。

  虽感觉很像在扮家家酒,但明的表情看来很认真。丝也是一样,所以,尽管都紧张到一个地步,她们也绝不弯腰。丝尤其挺着身体,深呼吸至少两次,才觉得胸口舒坦些。

  然而,丝却觉得这样很对不起蜜。蜜与爱人可没有过这种仪式,身为晚辈,自己这样好像有点太贪婪、太不体贴。

  咬着双唇的丝,抹去眼中的最后一点泪水。在这美妙的一刻,她决定先不想太多令人伤心的事。

  要转移注意力很简单,就是盯着明的一对巨乳;就算是穿着很强调胸围的婚纱,她也根本不需要胸垫。相反的,丝想,是明的胸部有点被挤压到快跳出来;那对乳房正随着步伐,有着沉沉的弹跳;相当坚挺,却又非常柔软;好像很适合填满母乳,甚至在怀孕之前就已经散发浓浓乳香;即使是没用双手和嘴唇品嚐过的人,光看就能晓得,这样的极品绝不是以矽胶填充做出来的。

  明的胸肌不算小,所以胸部形状才这么漂亮,丝想,不愧是练过摔角的人;当然,这种失礼的分析,明可能听不下去。

  看来比平常要端庄许多的明,正一边挥着手,一边朝丝跑来。

  两人都没有化妆,连耳环和项炼等配件都省了。这样舔的时候才方便,丝想,已经在脑中计画等等与明缠绵的方法。她个人偏好把明的全身都以精液涂白,就在这看来极为圣洁的时刻,她要成为某种程度的玷汙者。

  现在,丝这么兴奋,可能不到十分钟就射了。她们会做第二次,这可不用事先讨论。明可能会劝她别勉强,但在明也高潮前,她绝不休息。

  连眼球都快要有些浮凸的丝,越来越热血沸腾。接着,她突然发现,自己也穿着婚纱。这种小孩般的体型,会合吗?丝很担心,总觉得自己看来很像一堆肉条包在婚纱里。但明没有笑她,还一脸陶醉的看着她。

  两人的距离有点远,这是梦里的一个古怪之处。明至少跑了快半分钟,整体动作好像被放慢不少。而丝一直在欣赏她身上的许多细节,根本没注意到其他的部分。

  另一个古怪之处是,周围没有其他人。这明显不是公开的婚姻,丝想,对这种隐密的感觉感到既兴奋又罪恶。她抬头,发现自己原来位在一间教堂里。教堂的屋顶破了个大洞,前方的讲台爬满藤蔓、苔藓,更后面甚至有棵巨树。树枝的阴影压过讲台,遮住位於高处的十字架。用於使宾客和信徒安坐的木头长椅堆叠在两侧,盖满蜘蛛网。

  丝不是很喜欢这个地方,很想问当初是谁决定要在这里举行婚礼的。而当明抱住她,这些疑问又很快从脑中消失。

  别破坏气氛,丝想,心脏彷彿快要跳出来。极为兴奋的她,马上用身后的触手把明举起来。后者挣扎了几下,但并非是在表示不干愿,而是在为这过程附上带有犯罪味道的点缀。

  「反正丝喜欢这样。」明说,嘟着嘴,「这种风格,偶而来一次也可以。

  明应该才刚换上婚纱不久,而在这不过的几秒接触时间内,她的阴部却已经全湿了,好像比丝还要期待那档事。

  看来早期待这一刻的明,甚至没有穿内裤;整齐却满是湿润光泽的阴毛,在薄薄的群摆下若隐若现。

  丝才刚注意到这些细为之处,几股热血就立刻从胸腹冲往脑袋;彷彿真的从脚底到太阳穴都在沸腾,还伴随水壶煮沸的声响;她必须得扭扭脖子,才不至於昏倒。

  过约三秒后,丝为了压下更多性欲失控的感觉,还故做正经的说:「真受不了你啊。」

  接着,丝笑出来;当她实在很兴奋时,表情真是有那么点油腻腻的。

  稍微皱着眉头的明,大声说:「还不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

  她鼓着双颊,看来有些不甘心。接着,她强调:「丝要对我负起所有的责任喔。」这话除了表示性欲高涨外,还有很多想像空间;体温上升的丝,连呼吸都带有灼热感。

  先前,明好也这么抗议过,这根本就是一种挑逗,她一定晓得这点。

  白色的捧花掉了下来,丝以左手接住。反正附近没有别人,她乾脆把捧花放到稍远处的一台旧饮水机上;仔细一看,这座教堂里聚集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简直像是一座垃圾场。

  而在这一堆不太搭调的废弃物中,有一个乾净的浴缸;丝认为,只有这玩意儿是自己不久前从明家里搬来的。尺寸其实比起明家里的小得多,外型也不太一样,但在梦里,丝根本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她一边哼着结婚进行曲,一边把明抱到浴缸里;晚一点,她可以和明一起泡在精液池里。

  一开始,明还不晓得丝要做什么。而在进到浴缸里不到三秒后,明就满脸通红,大声尖叫;羞到连颈子都出汗的她,双手不断轻打丝的头,让丝头上的触手发痒。来不及吞下口水的丝,也不管自己的嘴唇有多湿黏,很快就亲吻明的嘴唇。

  身体一下就完全放松的明,停止挣扎。她瘫坐在丝的大腿上。

  来自明两腿间的淫液,先是落在丝的膝盖上,然后才流往小腿度和阴部。丝还故意让双腿来回磨蹭,偶而以脚踝向上顶。

  明低着头,咬着下唇;看来是想忍着不叫,而到后来,她还是忍不住向后仰。

  闭紧双眼的明,一连叫了好几声;希望自己能忍受更多刺激的挑战失败,却也令身体更有数十圈苏麻扩散的舒畅感。她的阴部发烫,丝的触手也是差不多情形。

  很快的,几只触手来到婚纱底下;面对明的腰、臀、背、颈子和乳房,它们先是轻轻磨蹭、点弄和舔舐,然后才稍微用上牙齿和连续的鼻息。丝想,这么丰富的刺激,绝对能令明欲罢不能。

  一时之间,难以停止扭腰的明,看来也真是彻底沉浸在触手堆之中;像是被捆绑,看似在挣扎,表情却极为愉悦;丝特别喜欢她吐舌的模样,配合不算规律的淫叫声,好像连教堂内的阴影都能给彻底扫去。要过快两分钟后,明才回过神来,提醒丝:「你这样会把婚纱弄髒、弄坏的!」。

  婚纱是租来的。

  「当然。」丝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把婚纱弄髒甚至弄坏,听起来很粗鲁,但那正是丝想要的;在清晰的纯白之外,还有一层香甜的乳白;两者混合,配上黑色的秀发;明明是这样强烈的对比,却又是那么的具有一体感;在破碎的白色衣料下,全身滑嫩、多汁、发烫的明,已被重新包裹;妄想越来越无节制的丝,很小心控制脸部表情;已经进到浴缸里,表示接下来双方只会更加坦承,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想将自己鼻孔撑大、嘴巴张得像是肉食性动物的模样给明看见。

  同样的,在如此浪漫的时刻,明也不该烦恼钱的是;丝对她眨了下右眼,表示自己会负责一切。

  丝记得在自己的前辈里,有一位对裁缝还挺拿手的。以后,明可以穿上更棒的婚纱。

  如果触手生物可以在肉室里做出更好的婚纱,又怎么会选了这种常见的款式呢?反正,丝想,此刻连婚纱也都只是点缀。明懂她所追求的情境,至於许诺或仪式,则不见得非要按照一般人遵循的规范来。她们也只需要彼此,所以连戒指都省略了。

  明张开双腿,说:「在我的体内,留下你的痕迹,让我这边的形状,变得更加适合你吧。」

  丝张大嘴巴,差点被口水呛到。明慢慢点一下头,接着补充:「这才是最棒的结婚证书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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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脸通红的丝,抬起背后所有触手。才过不到两秒,她就把明的婚纱给撕开;没完全脱掉,但要让阴部和乳房都露出来。

  两边嘴角一直颤抖的丝,也抬高右手大拇指。她用一块刚生出的尖锐甲壳,把自己的婚纱给划出一个大开口。她特别让自己的手臂显得轻柔,顺畅但缓慢的割下,希望能让明觉得她很性感。

  明一看到丝露出乳房,就立刻把嘴吧对上去。右乳房被明一连吸了好几口,让丝忍不住大叫。

  「噫、啊──」

  就在丝吸一大口气的时候,明抬起头;先是嘴唇相触,发出一连串湿黏的「嘶噜」声。随着几下剧烈的动作,几颗汗珠被甩得很远;两人的体味已经在浴缸内彻底混合,虽然目测不到,却让她们有种身处在薄雾之间错觉。

  很快的,明使劲伸长舌头;还没反应过来的丝,感觉自己的双唇正被明的舌尖撬开;为避免喘不过气,明不完全封住她的嘴。

  曲起双臂的丝,看似受到惊吓。事实上,她很喜欢明这么主动。

  有将近十秒,丝想表现得像个彻底被动的纤弱女孩。因为激动而流泪的她,甚至还有意让自己看来像是被明硬上。然而,在看到明的笑容时,丝又忍不住大笑。

  梦中的明,比现实中还要来得淫荡。

  不久前,明的意识来到此处。她才刚睁开双眼,就看到很不得了的场面。

  自己正在和丝做,这部分很普通,毕竟也只有这样才会符合丝的梦话;除了衣物和场景外,视觉上没有太多部分出乎意料之外。然而,听到自己的分身一下说出那么多话,让明羞到跪地。一样是刚来到现场的泥,也是一边按着触手裙,一边睁大双眼。

  「留下痕迹」、「形状变得更加适合你」,即使已经打算成为他们的喂养者,明也不见得有勇气和他们之中的任何人说出这些话。然而,那句「都是你害的」,确实是她在现实中讲过的;不否认自己有多淫荡,却也急着强调最终责任并不属於自己;像这样任性的发言,特别合丝的胃口。

  那个色鬼,一看到自己的开发成果十分显着,就兴奋到不行;在听到自己的分身是怎样大声淫叫后,咬着牙的明,阴道更是反射性的连续抽动了;一阵又一阵,彷彿有精液在里头翻滚和沖刷似的错觉,让她差点颓坐到地上。

  别计较太多,明想,眼前的自己,不过是丝梦里的形象。

  和明一样,泥也进到梦里。双脚刚踏到地上的她,眼睛已经很久没眨了。从刚才到现在,她只是睁大双眼;既没漏看多少细节,也不打算吐槽丝的任何行为。

  明瞇起眼睛,鼓起双颊。下一秒,跪坐在半空中的她,先以右臂遮住乳头,再以左手掩住阴部。虽试着让自己看来没有分身那么淫荡,而在又过了快十秒后,明却发现自己搞错重点了。

  不久的将来,希望自己在现实中,也能和丝有这般不知廉耻的对话。

  所以,明其实有点忌妒自己的分身。她之所以感到不耐,除了是担心自己没有满足丝之外,也是打算在短时间之内有着飞跃性的成长;想更上一层楼,最终目标却是得表现得更加堕落,这种感觉实在非常微妙。

  而眼前的一切终究是一场梦,明想,呼一口气;现实中,丝并没有很不满足。夸张到极点的梦,或许反应深层的欲望,但也只是选项之一。确实,她们之间还可以更进一步,激情的部分可以更丰富、更大胆。至於风格,则可以不需要按照眼前的方式来;一旦意识到自己仍享有不少自由度,明又觉得好安心。

  相较於乐到快要弄破浴缸的丝,和表情已经逐渐归於平静的明,从喉咙到口腔都感觉极为乾渇的泥,已经快要把头伸到浴缸里。

  丝睡得很沉,看不到刚潜入梦里的她们;晓得这一点的泥,乾脆直挺着胸,大大方方的观赏。

  和丝一样,泥就算觉得很刺激,却也不敢露出太夸张的表情。

  若是不慎让口水流到地上,感觉就太轻浮了;特别是在明的面前,泥想,得表现得比丝要来得有教养才行。

  在观赏的过程中,有大量唾液自泥的口腔内涌出;虽然是如此湿润,却止不住自胸口蔓延的灼热飢渴。直接一口吞下,实在太显眼了,可让双颊扩大,或者因为吞嚥速度太慢而呛到,感觉都离端庄有好一段距离;泥在花了一小段时间后,分段嚥下。

  轻轻呼一口气的她,认为自己成功隐藏在背景之中,不至於让明以为她的性欲是无底洞;要避免让喂养者感到压力,也要努力使自己的形象在短时间内好转。

  然而,泥忘记自己正使劲按住主要触手。那只触手已经勃起过半,根本没法压很低;即便把手给伸到背后,她那双过於柄拢的双腿还是露了馅

  明早就发现了,却故意不把视线移到泥身上。和丝一样,泥因兴奋而飘出的体味,是不会骗人的;明在不知不觉中,培养出一套相当不错的观察法;仔细嗅闻,连在梦境里都适用。闭上双眼的明,除了佩服自己之外,也对丝的梦境细节感到惊讶。

  在又过一了将近两分钟后,明回头,瞄了泥一眼。

  与丝和泥不同,身体已经发热到一个地步的明,会直接用色咪咪的表情来预告自己接下来打算做些什么。泥马上转过身,嘴巴闭紧。接着,她把鼻子以下都藏到浴缸后。

  晓得自己这样掩饰也太过幼稚的泥,看来就是一副羞到快往后逃跑的样子。这种令明很有征服快感的表情,泥只持续不到三秒;后者吸一口气,重新挺胸,做出一副类似她过去的那种傲慢表情,但与先前相比,又软得多,明想,舔一下左边嘴角。

  泥的主要触手是下去了,位於腹股沟上方的触手裙没再被撑得那么高。然而,她的两腿内侧与几只触手,却闪烁着几丝的光泽;都是淫水,已经流过膝盖,来到脚踝;明不可能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泥的这一连串反应,真的会让明感到极为兴奋。至好几秒,明真细望自己也有条触手;能够插入丝和泥的阴部,让她们淫叫连连。之后,当然是体内射精,明想,一定会是这种结果的,如此,才会有种相当完整──甚至最为符合正义──的感觉。

  起先,明内心的欲望之声是以低语来传达;接着,她差点用低吼的方式,来描述这过份到极点场面。牙齿稍微用力的明,稍微咬一下舌尖;她用算是挺强硬的方式,把自己的注意力从一片粉色的妄想世界给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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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呼出一大口气的明,觉得这种憋法真是伤身。身为触手生物的泥,这半天可能有更多类似的经历。不久前,明才让她射精,却没让她插入。如此,高潮的感觉是略逊於和丝做的时候;明相信就算让泥长出手脚,在先前的经验中,泥仍不算是十分满足。

  这时,泥就算忍不住手淫,明也能够体谅;虽然就目前的观察看来,触手生物好像都不喜欢手淫。

  进入梦境,让明感觉活力十足,没有任何疲惫感。光看这部分,她好像又能够和泥做上不只一回。但十分可惜的是,毕竟是在梦里,味道和触感等还是有些失真。似乎只有梦境的主人才能够有近似百分之百的体验,身为访客的明和泥,只能体会到较少的刺激。

  所以,蜜先前提过的,有关年老以后的性事,也不能用这种方式解决;虽然是距今很遥远的事,但仔细思考下去,内心的沉重感又回来一点;不过,明想,性刺激就算只剩不到四成,对身心保养也挺好的。

  在刚进来的时候,泥曾说:「有让明与自己的分身感觉连接的方法。」

  「可以当成是在做SPA。」明笑着说,瞇起眼睛。像这样的弹性思考,她真的是越来越擅长了。至於像是「自己实在没救了」等吐槽,明想,就先放到一边吧。

  明双手抱胸,把自己的一对乳房往上抬,让闷在胸口的欲望之气能够散往各处;如此,不仅姿势比较端正,连呼吸也能顺畅一些。

  准备施展下个法术的泥,已经闭上眼睛。若不是因为现场的味道有些失真,她身上每只触手的勃起程度会更大一些。

  然而,光是另一个明的淫叫声,还有触手擦过湿滑肉壁,和大腿碰撞屁股的声响,都让泥越来越难维持站姿。

  好想在这里和明做,泥想,吞下一大口口水;不久前是在丝的身旁,现在则是在丝的梦里,泥觉得,自己身为姊姊,好像不该如此;丝究竟愿不愿意分享,明又是否真的会成为喂养者,这些问题到现在都还未确定呢。

  抬高眉毛的明,慢慢往前走。

  泥闭紧双眼,双颊既红又烫。再次睁开双眼的她,一直盯着明的分身,没注意到本尊已经退到她身旁。

  明伸出左手臂,楼着泥的腰。后者全身一震,却不是因为吓到。

  差点叫出来的泥,腰上的触手几乎全缠到明的身上。明不但没后退,还和泥脸贴脸的说:「你还没满足,我知道,但现在不行。你想想,在可爱妹妹的梦境里,与她爱人的正身交合,她却只能享有分身。这样感觉实在有些奇怪──」

  不强调自己即将成为喂养者,而是用「爱人」这个字眼,这可不全是受到蜜的影响;明和丝已经很像爱人了,未来只会更像;明也不说那样「不道德」,只以「奇怪」来形容,这让泥对未来有更多期待。

  睁大双眼的泥,试着拼凑出脑中最理想的构图:和丝一起,被明抱在怀中。这画面才出现不过两秒,泥就因为害羞而摀住脸。明先是使劲亲吻她的锁骨,再以自己的双乳挤压她的右手臂;又是性挑逗,虽带来性刺激,但应该也能够为此时的泥带来些许安慰。就算是身在丝的梦里,也别彻底避免和泥碰触;那样就在太过头了,明不喜欢。

  而明也没有伸手搔弄泥的腰,或掐泥的乳房;为避免一下又弄得两人全身发烫,明先把她抱得更紧些,再问:「我们现在表现得节制些,这样以后相处才会更加愉快;我这样想,你觉得没问题吧?」

  泥闭紧双唇,没有回答。明伸长脖子,又问一遍:「你说,对还是不对呢?」

  她咬住泥的耳朵,后者立刻大叫。

  过不到两秒,吐出舌头的泥,口齿不清的说:「是──嗯、哼,我说,明是对的!」哈出一大口气的她,点了下头。

  明笑出来,放开嘴巴。她亲吻泥的左脸颊,同时使劲嗅闻泥的体味。

  平常,明不是这么强势的人。在学校里,她一旦勾住任何一个同学──无论是个性白目的,或个性懦弱的同学──的身体,用脸颊相触的方式讲话,一定会被在背后指指点点。

  和泥强调节制的重要性,明认为现阶段尤其有必要。然而到最后,她也差点把泥逼到哭出来。

  泥的眼角已经满是泪水,虽然不在预料之外,但实际上看到,还是会让明觉得自己这样挺差劲的

  伸长舌头的明,舔了舔泥的眼尾和眼头。每一口鹹鹹的泪水,都让明心里刚燃起的虐待狂之火熄灭不只两分。

  在又考虑一下后,明决定把标准再往下修。她轻轻抚弄泥的主要触手,说:「所以,我最多用嘴巴,替你再服务一遍。」

  糖果略多於鞭子,明想,自己终究还是那种容易把对方宠坏的人。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感到非常惊讶:泥伸出双手,稍弯下腰,猛捏自己的大腿两侧;痛得皱起眉头的她,在明开口前先说:「抱歉,我会听话,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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