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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完) - 6,3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5620 ℃

  「先生可是西门庆将军?」小童将乌溜溜的目光对着我,问道,我点了点头。

  「将军请随小的来,我家老庄主有请将军。」

  祝朝奉?那个被丧子之痛击跨了的糟老头,他找我做什么!深深地盯了小童一眼,想从他的眸子里找出些什么,但小童天真无暇地望着我,丝毫不惧我的目光。也罢,就看看那老头玩些什么花样,谅他现在也没有心思谋我性命。

  在小童的带领下,我们穿过花园来到后院,在幽静的书房里见到了祝朝奉。

  让我吃惊的是,这老头一反刚才在大厅里时的老态龙钟模样,显得精神奕奕,只是老眼里露出的那缕寒芒却有些令人如芒刺在背。

  「不知老庄主找在下前来,有何见教?」我在脸上堆起笑意。

  祝朝奉冷冷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钟,才冷森森地笑起来:「老夫要救回三个儿子,而要救回他们还得倚重西门将军,是以才将将军专程请来,诚心相商!只要将军答允老夫的请求,将军可以开出任何条件,老夫莫不就允。」

  我大吃一惊,吃声道:「欲救祝家三位大哥,此事非得倚仗栾教席不可!」

  「栾廷玉!?」祝朝奉冷冷一笑,眸子里掠过一丝森然的冷意,凝声道,「贼子之心,居心叵测!祝龙三兄弟,定是他故意失陷!哼哼,欺负老夫年老昏迈,总要他付出代价。」

  「这……」我假装倒吸一口冷气,满脸不信的神色,心里却对祝朝奉直贤大拇指,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栾廷玉太有理由陷害祝家三兄弟了!如果祝氏三兄弟一死,祝朝奉又年迈,这祝家的大权也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栾廷玉之手,而祝家向来是三家之首,由此推之,栾廷玉陷害祝氏三杰也在情理之中!

  再更深入一层,也许这次败场根本就是栾廷玉蓄意招致亦说不定!

  不过,果真如此,却不知栾廷玉又要以何办法来退去追击而至的梁山军?任由梁山军攻破三庄,怕不是他所希望的吧?

  祝朝奉阴阴一笑,说道:「老夫久思对付栾廷玉之策,只恨一时寻不得替换之人!而今,老夫观西门将军无论智谋武艺,皆胜出栾廷玉一筹,足堪胜任三家总教席一职!若将军不弃,老夫亦可举庄相赠,只求救回祝龙三兄弟。」

  说至最后,祝朝奉已然老泪纵横,不由令人潸然泪下。

  我假意推辞了一番,便欣然应允。

  此举虽然凶险,对我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与栾廷玉的翻脸是必然的,只争迟早罢了!有了祝朝奉的支持,不论这支持是否有力,我便已经占了道义上的先手!对付栾廷玉的时候大可以打出清除逆贼的旗号……

  当逆贼两个字在我脑海里闪过时,我心里忽然莫名一动,有了计较。

  有些兴奋地向祝朝奉道:「祝老庄主,在下已经有一妙计,足可置栾廷玉与死地!」

  祝朝奉哦了一声,老眼一亮,凝声道:「计将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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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问鼎梁山第24~25章

  我微笑地望着祝朝奉,说道:「若栾廷玉果真如老庄主所料,图谋不轧加害了三位少庄主,则他必然心中有鬼,当面临突发事件事难免会心慌意乱、露出马脚!这样一来,如果栾教席是无辜便也不会冤枉了他。」

  祝朝奉吸了口气道:「西门将军的意思是?」

  「很简单!」我微笑道,「我们只需做出假象,已经救回了三位少庄主,如果栾廷玉果然心里有鬼,则必然心虚铤而走险!唉,不过在下担忧的是,如果这假象做得不够逼真,而栾廷玉又足够镇定,便会无功而返。」

  祝朝奉眸子一闪道:「这个或者老夫有办法!」

  望着祝朝奉自信的样子,我心里忍不住一动,莫非他当真有什么办法不成?

  祝朝奉忽然望着我深深地道:「西门将军,不如老夫与你做个交易,如何?」

  我忙道:「岂敢!老庄主但有差谴,在下遵从便是了。」

  摇了摇头,祝朝奉望着我道:「老夫相信一句话,天下没有白吃宴席!只要将军对天发誓,替老夫救回小犬,老夫便将祖传之秘术易容术相赠?事成之后,三庄总教席亦非将军莫属,怎样?」

  「易容术!?」我闻言大吃一惊,这可是极其厉害的一种秘术!高明的易容术可以起到以假乱真的效果,其作用是难以估量的,真没想到祝朝奉这个糟老头还会这秀秘术!

  「不错,易容术!」祝朝奉凝重地点了点头,忽然间脸有戚色,叹息道,「这秘术传自祖上,到老夫已经有整整十六代了!可惜老夫膝下三子皆喜武技,对这等秘术不屑一顾,眼看祖技将要失传,不由得老夫心中遗憾哪。」

  「这个……」我似装犹豫,因为我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推辞道,「在下唯恐资质鲁钝,不堪造就……」

  祝朝奉摆了摆手,制止我继续往下说,叹息道:「将军年轻聪慧,不过是深藏不露罢了!老夫虽然年迈,却也还猜得将军一二心思!将军之诈降,可谓半真半假,实则骑墙观望风向罢了。」

  这老头说完便灼灼地望着我,我不禁顿时冷汗交流。

  李纲如此,这祝朝奉也如此,莫非宋朝的老头儿都是这般厉害的么?那我还怎么混啊!

  心思翻涌下,只得叹息一声道:「老庄主双目如电,晚进不敢再行欺瞒,实不相瞒,晚进之投靠扈家,实乃迫不得已也!晚进与高求业已势如水火,断难共存,早晚浪迹江湖亡命天涯也。」

  「将军何须如此?如果将军能助老夫度过眼前难关,祝家庄虽小,却也是老夫说了算,高求虽然位居高位,却也不能奈我何!」

  我心知祝朝奉并非吹牛,以他与蔡京的连襟关系,要想护我高求果真无可奈何。

  「怎样?将军可曾考虑好?」望着我犹豫不决的样子,祝朝奉忍不住出言相催。

  我假装痛下决心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愤然道:「也罢,既如此,晚进就造次了,只是交换之传授易容术,祝老提也休提,晚进断断不允!」

  「怎么?」祝朝奉霎时神色一冷,望着我冷然道,「将军可是小看老夫祖传秘术?不屑学习!」

  「非也。」我急忙矢口否认。

  「那就别再多说了。」祝朝奉冷然打断我的话,沉声道,「现在天色尚早,将军不宜久留迟恐引起栾廷玉疑心!可在晚上三更之后,偷偷潜入后院,老夫在书房里相候!」

  我恭应一声,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正欲告辞,祝朝奉却又将我唤回,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枚药丸,递到我面前道:「这是一粒慧心丸,功可静心凝神,药效在三个时辰后发挥,可助你习记秘术,将军可先行服下。」

  我怔住,一时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接吧,鬼知道这药丸是否真正的艳心丸?万一是慢性毒药怎么办?看着祝朝奉冷森森的眼神,我已经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一枚毒药!他这样做的目的怕是担心我像栾廷玉一样背叛他吧?有了这慢性毒药,他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我了。

  怎么办?

  吃还是不吃?吃的话,这个险冒得太大了,搞不好老本都亏进去!不吃的话,只怕立时要引起祝朝奉的不快,学不到易容术事小,自己小命民有忧虑!

  没时间了,不能想那么多了!

  我一狠心,接过祝朝奉手里的药丸,一仰脖子吞了下去。

  祝朝奉的眸子里掠过一丝赞赏之色,欣然道:「数十年来,老夫曾欲传授秘术与数十人,将军是第一位敢吞食这药丸的人!单是这分胆气,老夫便佩服之极!将军但请放心,朝奉虽然老迈,但深知为人最靠诚信二字,这绝对是一粒清心丸,绝非毒药。」

  我深吸一口气,在脸上酝酿起必要的激动之情,朗声道:「多谢祝老栽培,晚进定然不负祝老期望,一定设法揭开栾廷玉的真实面目,救回三位少庄主。」

  祝朝奉满意地点了点头,我转身扬长出了书房。

  无论祝朝奉所说是真是假,这个险都值得冒!

  易容术太诱人了,简直是太诱人了,便是冒着死于非命的危险,我也要学!

  要知道一旦我学会了易容术,如果再辅以高强的武功,我将可以轻而易举地进出大宋的任何地方,同样也可以在高求的眼皮底下招摇过市!这样一来,我无需夺取天下,便可以救回我的金莲,这个诱人的前景,我实在无法子拒绝……

  心情喜悦之下,我顺步来到三娘兄妹居住的客舍,正好听到栾廷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不由得脚步一室停在了门外。

  「三娘,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三娘的声音冷漠而又谦疚:「栾大哥,你的心意小妹心知肚明,也感激不尽,只是……只是小妹心里已有别人,栾大哥的情意小妹怕是再承受不起……」

  「你是说西门庆么?」栾廷玉的声音冰冷至极,还透着浓重的杀机,「他与你相识这才多久?你又了解他多少?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难道不知道他是因为和高衙内争抢女人失败而落草为寇的吗?」

  三娘的声音坚定而柔情,让我心里舒爽不已。

  「无论他以前做过什么事,无论他曾经是什么样的人,我只要他现在爱我,将来我爱我,小妹便心满意足了。」

  「你……」栾廷玉森冷的声音,「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西门庆不是个好东西!」

  「栾大哥,夜了,小妹想休息了。」三娘开始不客气地下逐客令,让我心下又是一阵畅快,真是我的好女人呀,呵呵。

  栾廷玉灰溜溜的身影从三娘房里走了出来,我假装刚刚从远处而来样子向着他走去。

  两人照面的时候,我看到栾廷玉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双拳,手背上青筋暴突,望着我的眸子亦露出骇人的杀机!竟是再难克制住心下的妒火!

  「栾教席,原来你也在这儿啊?」我轻笑一声,将栾廷玉逐渐高涨的妒火压了回去,无论如何现在与他决斗,都不是我所期望的,还是先隐忍一下的好。

  栾廷玉理也未理,吁出一口气扬长去了。

  这一刻,我心里充满了不屑,这个栾廷玉连自己的情绪都不懂得掩盖,怎可能是我西门庆的对手?但细一想,心里突然一顿,顿时冷汗交流,如果栾廷玉是如此简单之辈,他只怕不太可能将心里的非分之想藏得如此之深吧?

  莫非他是故意这样做?来麻痹我的吗?

  是夜,我在三娘房里缠绵到三更时分,从三娘光滑的娇躯上起身还真需要些毅力和勇气!偷偷潜入后院,祝朝奉的书房里亮着微弱的灯光,这老头想来已经在等我了。

  不到一个时辰,我便将易容术学了个大概,这讲究的其实也就是练习,只要练习多了破绽便也少了!不过祝朝奉演示的时候还是将我吓了一跳,这老家伙将自己易容成另一个西门庆,简直让我目瞪口呆,看不出任何破绽。

  当夜,我和祝朝奉便定下了对付栾廷玉的计策。

  我还将三娘房外遇到的情形,以及自己的判断告诉祝朝奉,也想听听这老头的分析。祝老头听后越发认定栾廷玉是心机深沉之辈,已经判断到他要借助我西门庆,所以才未雨绸缪令我放松对他的警惕。

  再次将祝朝奉的易容术练习了三遍,东方已经起了鱼肚白。

  新的一天终于来临,我和祝老头的计划也正式开始实施。

  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祝朝奉命人将三家联军所有的主要人物都请来大厅商议军情。

  当栾廷玉踏进大门的时候,他略略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想来是对我站在祝朝奉身后感到有些惊奇。不过他马上便表现出对眼前局势的担忧以及对祝朝奉身体的体恤,凝声道:「老庄主何需亲历亲为?护卫之事交由廷玉打理便是。」

  祝朝奉冷冷地盯了栾廷玉一眼,冷声道:「老夫怕有些贼子小人,欺老夫年迈昏花胡作非为,不得已才豁出这把老骨头,与他斗一斗。」

  栾廷玉脸色微微一变,但迅即恢复如常,若非我有心观察他,只怕也无法子看出他神色这微弱的变化!栾廷玉果然心里有鬼!

  「老庄主说笑了,祝李扈三家团结一致,齐心抗贼,如何会有贼子小人?」

  「是吗?」祝朝奉冷冷一笑道,「老夫今天便要揪出这个贼子小人,来人!」

  我顺势大喝一声,早已经埋伏在大厅周围的庄丁霎时从暗处冲了出来,各将手里的强弓遥遥对准栾廷玉,我亦顺势抽出一柄钢刀,护在祝朝奉跟前,厉声道:「栾廷玉,你串通梁山贼寇,居心叵测,还不束手就缚!?」

  这突然的变故将大厅里的众人震得目瞪口呆,便是栾廷玉自己也显得有些措手不及,半晌反应不过来。

  「祝老伯,怕是你弄错了吧?」李应有些惊疑地望着周围张弓搭箭的庄丁,沉声道,「栾教席一向勤于职守,幸苦训练三家联军,可谓劳苦功高,三家铁甲军皆由其一手缔造,如何能是贼子小人?」

  「是呀,祝老伯弄错了吧?」便是三娘和扈成也跟着替栾廷玉分辩。

  反倒是栾廷玉自己神色阴晴不定地盯着我和祝朝奉,不知在想些什么竟是一语不发!却越发显得阴沉可怕。

  「栾大哥,你快说吧,快解释呀。」三娘见祝朝奉根本不为所动,便急得向栾廷玉道,「告诉祝老伯,你是无辜的。」

  栾廷玉惨然一笑,陡然神色一厉道:「可笑我一心替祝家效力,最终却居然落得个贼子小人的下场!祝老庄主,上天待我栾廷玉又何其不公?」

  祝朝奉冷冷一笑,凛然道:「栾廷玉!纵然你能够舌灿莲花,也抵不住事实!来人,带祝龙祝虎祝彪三兄弟!」

  「什么!?」

  祝朝奉此言一出,大厅里众人脸色立变,我却是极其小心地向着三娘迈出了一步,护在祝朝奉与三娘之间!三娘对栾廷玉可谓没有任何防护之心,万一栾廷玉要是事急挟持三娘,那可当真令人悔恨莫及!

  在电视上见多了这些剧情的我,是绝不容许这样的情景出现的。

  祝朝奉此话一出,李应和扈成三娘顿时一脸兴奋地转向老头连声道:「祝老伯,你说真的?他们没事?」

  我紧紧盯着栾廷玉,随时提防他可能的突然袭击!

  这厮居然如此沉得住气,到现在都能神色不变!如果不是祝老头有易容之术,要想令他露出马脚,看来还不太可能呢!

  稍顷,经过祝老头易容的祝氏三杰出现在大厅侧门口,三人皆神色愤然地瞪着栾廷玉,目透愤怒之火,却都是一言不发,仿佛气极的模样!

  栾廷玉终于再沉不住气,霍然色变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长笑一声,栾廷玉在突然袭击之下,终于在心灵上露出了破绽,于情不自禁之下承认了他心里有鬼!虽然警觉极其迅速,但已经形成难以抵赖的事实。

  「栾廷玉,世上偏偏还有化不可能为可能之事!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栾廷玉霎时目透狰狞之色,之前在脸上装出的镇定之色消于无形,厉声道:「王伦那个笨蛋,居然连三个囚犯都看不好!」

  我心里一动,忽然间想明白了其中的许多关节,原来如此!便长笑一声道:「栾廷玉,你自以为高明过人,却不知这一切早已经落入祝老庄主算计之中!真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栾廷玉,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栾廷玉霍然盯着我,森然道:「不可能,我计划如此周密,祝老狗绝对不可能看出破绽!」

  「是么?」我冷冷一笑,厉声道,「四年前,你与王伦串通一气,定下反目成仇之计,由王伦愤而投靠梁山,诛杀当时山寨首领夺取了首领宝座!然后,王伦每每率众骚扰祝家庄,令祝老庄主不堪其扰,这才向蔡太师求援,调拨军马钱粮,命你训练三支精兵以护守祝家庄!不想这竟中了你与王伦的诡计,成就了替王伦的梁山大寨输送大量的武器铠甲以及精锐士兵的诡计!」

  李应等人露出骇然之色,难以置信地望着栾廷玉,李应的右手更是已经悄悄地握上了腰侧刀柄,随时准备拨刀攻击!三娘和扈成也面露警惕之色。

  「真正可笑!」栾廷玉脸色越发凄厉,却仍然强辩道,「若如此,我何必率众与王伦殊死捕杀四载?大小三百余战!难道我不可以直接率领大家上梁山吗?」

  栾廷玉此言一出,扈成和三娘的神色立时一缓,唯有李应神色不变,越发握紧了剑柄。

  我冷笑一声,反驳道:「搏杀四年,大小三百余战,既造就了王伦的不败威名,又巩固了你独龙岗三家总教席一职,何乐而不为?但是,栾廷玉,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漏出这么大一个破绽,一个人再怎么厉害,怎可能三百余战而未尝一败?而且三百场败仗下来,三家所伤亡的士兵总数,居然只有区区数百人!这符合常理吗?呵呵,栾廷玉,这难道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栾廷玉脸上露出森然之色,默然不语。

  「还等什么?」我的目光森然掠过四周庄丁眼睛,厉声道,「与我拿下这个贼子小人!」

  栾廷玉陡然呵呵厉笑起来,锵的一声拨出了腰间长剑,厉声道:「高明!精彩,西门庆不愧是西门庆啊!恨只恨王伦那个白痴,非要替自己塑造什么不败战神的美誉,这才留下这么个大破绽!不过,要想留下我,却也没那么容易……」

  栾廷玉森然地掠过围住他的庄丁,厉声喝道:「与我让开!」

  在栾廷玉多年积威之下,被他朗声一喝,这些庄丁竟是身不由己地收起兵器退了开去。但在这些庄丁退开之处,另一道挺拔高壮的身影已经挡在了那里,却正是扑天雕李应!李应深深地盯着栾廷玉,凝声道:「栾教席,五年授艺之恩李应没齿难忘,但三家安危系于一体,真所谓一荣俱茶,一损俱损,得罪之处,还望教席见谅。」

  「好!」栾廷玉昂然一笑,厉声道,「李应,在三家六子里,你算是最杰出的一个,今天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真正的实力吧

          第三卷问鼎梁山第26~27章

  在密集的金铁交鸣声里,李应和栾廷玉的长剑至少交击了不低于数百下,两人迅捷的身影在大厅里不停地转换位置,直看得人眼花缭乱!

  冷冷地注视着栾廷玉和李应的打斗,我故意向旁边移开了少许,看起来像是在监视两人的战局一般,不知不觉地远离了三娘和祝朝奉的身边。

  栾廷玉果然没有在和李应的打斗中用尽全力,很快发现了我故意留给他的「破绽」,开始发起一阵猛烈的进攻,然后在李应势穷的反击之下连连后退,「不自觉」地向着祝朝奉和三娘之中的位置退来。

  我冷冷地盯着这一切的发生,冷冷地看着栾廷玉一步步地向着我布下的死亡陷阱踏进!当他自以为狡计得售之时,也是授首亡命之时!在我和祝朝奉的计划里,栾廷玉无论如何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叮!

  栾廷玉和李应的长剑再次狠狠地斩击在一起,然后栾廷玉的身躯如大鸟般凌空飞了起来,在空中身姿妙曼一变,陡然如大鹏展翅般着着三娘罩落……

  果然不出我所料,栾廷玉迁取的目标正是三娘!栾廷玉再次落入我对他的估料,注定只能以失败收场,而他失败的代价就将是他的生命。

  栾廷玉长啸一声,以雷霆万钧之势向着三娘兜头罩落,如张开巨翅的大鹰,要将三娘这只小鸡狠狠地压在爪下,而三娘也似乎是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或者是她压根就没有做好与栾廷玉交手的思想准备,面对栾廷玉的突然袭击,竟然毫无反应。

  栾廷玉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再有半分距离,三娘就将落入他的掌握!

  可惜,这半分距离成了他再无法企及的遥远距离,成了他一生都无法跨越的「永远」。

  栾廷玉修长强壮的身躯就那样突然顿在了半空,如此生硬地顿住,仿佛被人突然以刀砍断了空间一般,突兀而令人难受!

  滴嗒的声音从寂静的大厅里响起,殷红的鲜血已经从栾廷玉的胸口激溅而起,然后轻飘飘地滴落在地面上发出轻脆的响声,一支乌黑而锋利的长枪已经深深地贯穿了他的胸膛,将他整个人都穿在长枪上。

  而这长枪不是别的,正是我西门庆的烈火神枪,大师兄林冲所赠的烈火神枪!

  烈火神枪终于第一次在我的里痛饮人血,骤然间仿佛有了生命般灼热起来,越发黝黑异常,仿佛一团吸收光芒的黑洞,令人不敢正视……

  栾廷玉极力地想要回过头来,却再也没能完成这看似简单的一个动作!

  对于他来说,没能在临死之前再看一眼我,成了毕生的遗憾,也许他至死也想不明白,我是以什么枪法一击将他格杀的!他临死都在奇怪,「我」明明还在数十步之外,怎可能隔空伤人?

  其实答案很简单!

  因为西门庆根本不是西门庆,而只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冒牌货!

  而三娘才是货真价实的西门庆,也就是我,真正要了栾廷玉性命的杀手!在我策划得近乎完美的谋杀计划里,栾廷玉就像一口待宰的牲口,毫无防备地撞了上来,最终断送了自己的小命。

  栾廷玉最终被成功格杀,祝朝奉终于肃清了庄内隐藏如此之深的内奸,但好戏才刚刚开锣,接下来,我将要肩负更重要的使命——营救祝氏三杰!

  其实,对于此次行动,我还另有打算!营救祝氏三杰不过是附带的任务而已,而我真正的目的却是……

  借助祝朝奉高明的易容术,我轻易地便成了又一个栾廷玉!

  当我以栾廷玉的面目出现在三娘面前时,甚至吓了她一大跳,慌不迭地拔剑想砍我,不过慌乱之下,居然连剑带鞘一起向我扔来,砸在我身上就像挠痒痒一般。戏弄足了三娘,我才将易容之事相告,自然少不了三娘一番轻嗔薄怒,房里顿时兴起春意无限……

  我们已经不再刻意隐瞒两人间的私情了,三娘甚至当着扈成的面对我亲热异常,而扈成通常会装作什么也不曾看见般,若无其事地躲开去,我自然乐得坐享其成,大肆享用三娘的柔情。

  当一个女人全身心都放在你身上,对你柔情无限的时候,这享受委实无法以言语来形容。如果非要找出两个字来形容,最贴切的也许只有两个最俗的字「销魂」。

  在三娘身上逞足了兽欲,才告别深情款款的佳人,踏上设计好的「李代桃僵」之旅。

  我关于栾廷玉和王伦勾结的猜测已经得到了证实,但对于两人如何联络,或者何时何地联络,我都是一无所知!因为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给我和王伦一个单独见面的机会!而根据栾廷玉跟王伦的关系,两人的见面只能是单独的秘密见面。

  我和祝朝奉设计好的计划很简单,那就是将王伦干掉,然后我摇身一变成为王伦!于是释放祝氏三杰便成了轻而易举之事!更进一步,如果「王伦」要想击败梁山,那实在是太容易了。

  我偷偷潜出庄外,隐藏在一处隐秘的农家小院里,然后抓了一名巡逻的梁山喽罗,将栾廷玉随身携带的一枚信物令他转交王伦。这信物是从栾廷玉的贴身内衣里搜出来的,以王伦与他的关系,应该知道此物是栾廷玉贴身之信物。

  其实既便不知道,王伦应该也会带人前来看个究竟,到时不过是手续麻烦些罢了。

  不过,事实证明王伦是知道这信物的,他一个人孤身赴会,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死神已经悄悄地降临!

  「你疯了么?这样大摇大摆地来见我?万一祝老头发觉了如何是好?那老头可是贼精贼精的。」王伦一面警惕地打量着小院外面,一面头也不回地埋怨着我,同时身形敏捷地掠了进来,令我忍不住吃了一惊!还真没想到,王伦竟然也是个高手,而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发现了又当如何?」我淡淡地接着说道,「眼下大势已定,三家再没有利用价值!大可一脚踢之。」

  王伦愕然转过身来,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我道:「二弟,你莫非发烧糊涂了么?什么叫大势已定?在梁山,初来乍到的晁盖吴用之辈尚未真正臣服,而在祝家庄,西门庆这个心腹大患并未铲除,一旦让他与吴用等人重新见面,吴用等人必然随之而去!况且,三庄六子武艺初成,真是可堪大用之际,现在只需略施小计便可将之逼上梁山,目下正是要紧之时,怎可轻举妄动?」

  我心下一惊,不想王伦竟然还有将李应等人逼上梁山之计!

  「哦,是吗?计将安出?」

  王伦想也不想便答道:「不跟你说了吗,设法以祝家兄弟攻取领近庄园,索取钱粮,新任知府王安石刚正不阿,必然……」

  正说着的王伦陡然停了下来,有些莫名地望着我,脚下也是轻轻地退下了一步。

  我心里莫名一紧,莫非这厮发现了什么破绽?

  「你是谁?你不是二弟!」王伦忽然冷森森地盯着我,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折扇,杀气如浪潮般从他身上弥漫开来,汹涌向我涌来……

  我森然一笑,亮出了准备好的钢刀,遥遥锁定王伦!果然被王伦识破了,看来这王伦还真有几分本事!

  「你是西门庆!」王伦霍然色变,再次展现他惊人的判断力,居然从我的气势判断出我的身分。

             第二十七章入主梁山

  我没有想到,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入主梁山!

  在易容术的帮助下,我再次摇身一变成了白衣秀士王伦,而已经断气的王伦则被我易容成了我的模样!所幸我们的身材还算相近,不怕被人窥出破绽。

  现在,我便大摇大摆地走在梁山军的大营里,身后两名强壮的喽罗扛着「西门庆」的尸体,俨然一副得胜而归的架式。

  接近大帐的时候,燕青焦急地从大帐里迎了出来,连声道:「首领,你上哪去了?大家等你半天了,就等你决定呢。」

  我微徵一笑,向燕青道:「本首领赴了一个约会,燕头领你看看我身后是谁?」

  燕青有些愕然地看了我一眼,移开视线然后看到了「我」的尸体,顿时失声惊呼道:「恩公!?恩公死了?」

  我心里叹息一声,燕青终是重情重义之人,并不曾因为我背叛梁山而将我视作路人,而仍然以恩公相称。

  我假装叹息道:「燕头领节哀,西门头领其实用心良苦,以诈降之计混入三家联军,提供了重要的情报与我军,是以本首领才能够准确掌握到三家联军的机密,在梁山上一战以定乾坤,可惜的是……为了夺取祝家庄的控制权,西门头领不幸败露遭了祝家的毒手,唉……本首领也是费尽心机才从祝家庄里弄回了西门头领的尸首啊。」

  燕青脸上露出恍然之色,沉痛的神色也是一轻,恍然道:「如此说来,西门头领并非真正投降官府,而不计个人名誉替山寨卧底敌营?嘿,我说呢,以恩公性情,怎可能背节投敌,残杀自家兄弟呢。」

  我心下忍不住一阵汗颜。燕青的话当真令我脸红,我之投敌固然不会残杀自家兄弟,却也不是为了什么替山寨卧底,纯粹只是为了保全自己以图后起罢了!

  但燕青霎时脸色一变,目露刻骨杀意,冲我凝声道:「请首领准许燕青率精兵两千,杀入祝家庄!燕青定要将祝家庄杀得片甲不留,替恩公报仇!」

  我摆摆手,心里对燕青的情义感激不已,嘴里却是淡然道:「燕头领稍安勿躁,宜先将西门头领尸首以厚棺装殓,本首领已有计较,且大帐里议事先。」

  终于坐上了王伦的那把金交椅,一众大小头领在帐下一溜排开。

  左边站着晁盖及阮氏三雄,右边站着吴用以及浪里白条张顺,另外一个也和张顺几乎一般模样,想来便是他的大哥船火儿张横了。正是张顺这厮,在三家联军后撤之时反戈一击,几乎令联军全军覆没!

  当时我还想不透,这张顺为何会突然反叛,如今想来这根本就是栾廷玉与王伦两人串通好的阴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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