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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完) - 9,4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1070 ℃

  花荣冷森森地盯着我,既不跃马进攻亦不张弓射箭,仿佛他只是奉命监视我一般,并不曾立即发动进攻。

  我森然举起长枪,引向虚空。

  森然整齐的喝叱声自我身后沉沉而起,急促的马步声开始缓缓接近我身后,我知道近两百名重甲骑兵已经缓缓地拥到我身后,但等我手中长枪狠狠挥落,他们便将再次发动排山倒海般的冲锋……

  既然已经击败了杨志,我便再不愿意跟花荣玩一对一的单挑!

  他花荣纵然有通天之能,亦不可能在我的侧旁威胁之下对我的铁甲重骑造成怎样的伤害?离开了花荣,我想象不出这些残存的官军还凭什么来阻挡我铁骑前进的步伐?

  仿佛预知了我的铁骑既将发动潮水般的攻势,花荣亦将手中雪花枪引向虚空,他身边那些半志涣散的官军便重新集结起来,在他的身后聚集成密密麻麻的一团,紧紧地将薛涛的车驾护在中间。

  我霎时蹙紧眉头。

  记得在一本军事小说中看过,在野战中遇见了骑兵步兵唯一的对付办法便是聚集成厚实的方阵,与骑兵硬拼!眼下花荣的密集阵形无疑切中了密集阵形的要害,定然会给我的重骑冲锋带来不小的困扰。

  但这一切同样无法阻挡我击溃官军的决心。

  我冷吸一口气,正准备将手里的长枪狠狠压下,嘹亮的牛角号声再次倏扬而起,笼罩了整个战场,我倏然掉头,忽然发现前面紧闭的济州城大门缓缓地打了开来,高高悬起的吊桥也缓缓地垂了下来……

  原本神情冷肃地聚在花荣身后的官军顿时像被注射了强心剂般欢呼起来,沉沉的欢呼声如浪潮般盖过了整个战场,淹没了一切。

  我心冷如冰,根本不为所动!

  吴用的八千步兵已经从两翼支援了上来,济州城里只有区区五千守军,纵然倾巢而起,亦不可能对军构成任何威胁!况且,济州城里的官军出城来救援,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一切都是我跟吴用所想,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第七章激烈较量

  我有意让济州城里的官军尽数出城,不战则已一战则定要全歼!这是我的初衷。

  指挥我的重甲骑兵缓缓靠拢重新列队,对面的花荣亦有条不紊地指挥开出城外的官军汇入他布置的圆形防御阵里,构成更加结实的防御阵。

  我不能不佩服薛涛的临机应变能力。

  要知道在中国的古代史中,从未有真正的重甲骑兵战术出现,但薛涛竟能在遭受重甲骑兵一次挫败之后便迅速找出唯一的野战防御手段,确实堪称天纵其材!但我并不担心薛涛的防御阵形,因为她的防御阵虽然可以最有效地降低我重甲骑兵的杀伤,却也将自己立于不胜之地!战场的主动权将彻底落入我西门庆的手中……

  官军厚实的圆开防御阵里忽然起了一阵异动,然后我便有些目瞪口呆地望着圆阵的中央,都什么时候了,薛涛还有心思玩这种把戏?

  只见圆阵的中央变魔术般搭起了一座简易的高台,飘飘欲仙的薛涛便安然端坐台上,在她身后则伺立着两名全副武装的年轻英俊武将,但当我看到伺立在她跟前的那名身材矮胖的男子时,心里仍是忍不住猛地一跳!

  我冷冷地盯着薛涛。

  薛涛柔媚已极地微微一笑,轻轻地摇着手里的绣帕,脆声道:「寨主,且看看周围。」

  我森然掉头四顾,然后心下剧然一震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在我重甲骑兵方阵的左右跟后方,原本结实的地面骤然间裂了开来,塌下了深深的一道鸿沟,仿佛一个巨大的U字,将我跟近两千名士兵困在中间,正好与后续杀至的八千步兵生生隔开!然后难以计数的官军手持超长的长矛从鸿沟里顺着云梯爬了上来,在鸿沟的外沿列阵,严阵以待,准备截击增援而至的梁山步卒……

  好一个薛涛,果然设有阴谋诡计!

  我吸了口气,霍然游目四顾,身后的近两千士兵正瞪着冷森森的双眸盯着我,并不曾因为这突然的变故而显出任何不安!他们眸子里透出凶悍的杀意,更透着灼灼的狂热!显然,我刚刚在单挑中击败杨志的威武形象已经深深地根植在他们的脑海中……

  我心神大定,这些士兵终究没有辜负的期望,他们已经成长为一支百战雄师。

  我们的镇定自若似乎仍在薛涛的预料之中,这女人微微一笑,美目轻瞟望着一侧的矮胖男子,男子会意,便上前一步向着我朗声道:「寨主别来无恙啊?」

  我苦苦一笑,朗声答道:「王英兄弟真是好样的,所谓美人膝下死,做鬼亦风流,兄弟拜倒在薛小姐石榴裙下,倒也合情合理。」

  王英神色如常,微笑道:「寨主能理解那是正好,也不消小弟多费唇舌解释了!若听小弟一言,寨主何不放下武器,率领众梁山兄弟投降朝庭,如此薛涛小姐定然芳心愉悦,岂不美哉?」

  我邪邪一笑,灼灼地盯着薛涛凝声道:「兄弟所说自然是好,但若西门庆能够击败薛小姐,将她收入后宫,岂非更加美哉?」

  王英愕了一会始才叹道:「寨主啊,非是王英妄自菲薄,或者肆意贬低寨主你,薛涛小姐天纵其才,实非我辈凡人能够比拟,与她相斗是没有任何胜算的。实不相瞒,薛涛小姐用来对付寨主大军的,远非济州城内区区一万官军,寨主何不看看四周远处,军师率领的八千步兵都已经陷入重围了。」

  王英的话就像一枚炸弹,重重地投入我的骑兵队里,士兵们顿时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我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根本不为所动,片刻之后,士兵们再度镇定了下来,我这才回头后顾,他们已经恢复了方才狼一般的眼神,眸子里只有灼灼的杀机!

  再远处,狼烟四起,烟尘遮天。

  我知道王英所言并非虚言,确实是有大队的官军从远处从四面八方压了过来,将军师的八千步兵围在中间!

  瞬息之间,情势骤变,现在成了一个奇怪的局面。

  我的两千重甲骑兵将薛涛的几千残兵围在中间,而官军挖的壕沟以及济州城却又将我的两千骑兵围在中间,吴用的八千步兵又将濠沟外的官军团团围住,再外面却是更多的官军重重压来,将吴用的八千步兵团团困住。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对我梁山极其不利的局面!

  战场的局势在我脑海里一闪既逝,我马上便做出了自以为正确的判断!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迅速击溃面前的几千官军残兵,然后突入济州城里绕开濠沟,迂回到最外围官军的后方,与包围圈里的吴用两面夹击,才可能挽回败局!

  而其中关键的关键便是我率领的这不到两千的重甲骑兵。

  薛涛似乎已经看出了我的心思,微笑道:「寨主可是想突入城中,再绕后攻击?且不说寨主这两千骑兵有无把握击穿我官军厚实之防御阵形,既便侥幸成功,小女子也早在城中布下天罗地网,寨主若是突入其中亦不过是自投罗网罢了。」

  我沉沉一笑,深深地盯着薛涛凝声道:「如此说来,在下岂非仅有投降一途?」

  薛涛嫣然一笑,说道:「寨主临阵而降,早已不止一回,堪称识时务之俊杰,此时想必亦能分清形势,判定利害!以小女子看来,投降委实好处多多,而顽抗则只有死路一条!」

  我怦然心动,老实说以我西门庆本性,当真想投降算了!

  不过一想起我身后这支雄师,心中便幕然一沉!以前的西门庆,所代表不过是个人,无论我怎样行为,都不会有什么恶劣的影响!只是现在,我却是他们的统帅,几乎便是他们心目中的战神!

  他们的强大战斗力,系于我一身!如果我此时投降,他们的士气必然在顷刻之间冰消瓦解,并且从今而后我再也休想在他们心目中重新建立光辉的形象。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都必须一战!

  我嚣张之极地仰天发出一阵长笑,然后以极其不屑的眼神盯着薛涛,大声道:「薛涛!你给我听好了,我投降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投降一个女人!女人,生来便是给男人骑的,如何配接受男人的投降?兄弟们,你们说,你们愿意投降一个女人吗?」

  我霍然回头,振枪长呼。

  所有的士兵神色狰狞,举起手里的长枪厉声大吼:「不能!」

  「很好!」我用力一振镔铁长枪,气势并不曾因为失去战马而稍有收敛,森然道,「杀!」

  我大步向前,手里的镔铁长枪挥舞如风,霎时荡起漫天烟尘,劈头盖脸地向官军阵中的领头大将花荣罩去!要想击破官军的圆形防御阵,首先必须击败花荣!我以枪荡起的烟尘,唯一的目的便是迷乱花荣的视线,让他不能在杂乱的战场上捕捉到我的存在,唯其如此,我才能避开他弓箭的袭击!

  一旦开始近战,我相信,花荣定非我西门庆敌手。

  「咻!」

  一阵划破空气的锐啸传来,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往旁边一避,一道劲风已经擦着我的耳际掠过,身后陡然传来一声惨嚎,我心中一恸,知道已经有一名士兵伤在花荣神箭之下!我心中霎时泛起一股怒意,顺着破空声袭来的方向,我在迷漫的烟尘里刺出了反手一枪……

  当!一声剧烈的金铁撞击声里,我感到手中的镔铁长枪微微一歪,然后继续前刺,清脆的骨肉磨擦声传来,我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长枪已经刺穿了一名敌人的胸膛!但我绝不会蠢到以为自己已经刺穿了花荣的胸膛,几乎是在枪势停竭的瞬间,我骤然发力,镔铁长枪以长河大浪般的威势横扫,仍然穿在枪刃上的尸体给了我沉重的阻力,却也增加了我这横扫一枪的威力!

  连绵不绝的惨嚎声不断地从目力难及的烟尘中传来,骨骼碎裂的声音听在我的耳里,此时此刻却是这般的美妙!

  毫无征兆地,一丝冰寒的杀意从头顶袭来。

  我睁目如裂,翻身后倒抵着结实的地面,同时间我的双腿已经借势高高上踢……

  笃!一阵锐利的铁器刺入泥沙声在距离我头皮不到三寸的地方传来,同一时刻我更感到自己的双腿重重地踢在一样硬物之上,然后便是一声轻轻的痛吼,一阵破空声里,被我踢中的敌人已经借势遁走。

  我长吸一口气,忍住灰尘塞入气管的难受,嘶声大吼:「花荣已经败,兄弟们往前冲啊!」

  听到我嘶声大吼,近两千名重甲骑兵疯生地吼叫起来,惨烈的厮杀开始终于进入白热化。

  我挥舞着镔铁长枪,终于杀穿了那团浓浓的灰尘,眼前视线赫然一清,官军的圆形防御阵形在我重甲骑兵的攻击之下正在迅速缩小,从未遭受过铁骑如此冲击的官军们虽然侥幸列出了防御阵形,但并曾真正掌握阵形的诀窍,也没有协同作战的经验……

  圆阵的后面,薛涛的独轮小车正慌慌张张地遁进城里,一些丧失斗志的士兵亦跟在她后面逃进城里。

  我长笑一声,心中了然!

  如果刚才我还怀疑薛涛果然在城中设下了陷阱的话,那么现在我已经可以肯定,她不过是吓唬吓唬我而已!如此城中果然设有陷阱,又何需如此着急地溜回城里,又何需如此着急地拉起吊桥关掉城门?

  「来人!」我纵身一跃,骑上一匹无主的战马,挥枪森然喝道,「跟我抢了吊桥跟城门!」

  一定要抢在吊桥升起城门关上之前冲进城里,否则我这两千人将只能被困在济州城下的狭窄区域之内,束手待毙!

  虽然我麾下的近两千骑兵已经和官军陷入了混乱,我的一声断喝仍是让至少一百名士兵纵马跟了上来,以风卷残云之势从侧面绕过混乱的战场冲上了缓缓升起的吊桥,吊桥受到战马蹭踏,霎时一沉!我挥动长枪,用力横扫粗如儿臂的铁链,铮然一声,铁链顿时从一侧断裂,再如法炮制扫断了另一侧的铁链,吊桥终于颓然落下重重地横在护城河上。

  士兵潮水般从我两侧冲过,抢在城门合上前涌进了济州城里!

  正全力关门的官军顷刻之间土崩瓦解,再没有丝毫斗志,四下里落荒而逃。

  失去了指挥的官军终于崩溃,数千官军在我铁骑后驱赶追杀下不是盲目跳入濠沟被刺枪戳死,便是纵入护城河被淹死,仅有极少数的幸运儿能够侥幸逃生!

  我有些心痛地掠了一眼凄惨的战场。

  虽然彻底击溃了薛涛的近五千官军,但我的两千重甲骑兵也付出了不小的伤亡!因为区域狭小,骑兵并不能发挥冲锋的强大破坏力,只能依靠厚重的护甲与官军展开混战,一场恶战下来,虽然士兵伤亡不大,战马的损失却是极大!

  现在仍有战马借步的士兵已经不足千人了!

  而且,最最可恨的是,还是让薛涛跑了,这女人进了济州城就那么一霎功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只能长叹一声,放弃了搜索她的强烈诱惑,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去救援吴用的步兵,若是吴用的步兵被官军全歼,那对我梁山的打击堪称致命。

  匆匆编好队形,我率领一千骑兵率先穿过济州城,直扑东门!让失去战马的数百士兵跑步追赶前进。

  抵达东门的时候,正好有一小队官军亦气喘吁吁地跑来,意欲把守住城门,但我们只一个冲锋便将这些累得不行的官军屠杀殆尽!来不及等待后续的数百士兵追上,我率领一千骑兵放弃了城门,直接杀出城外……

  城外,吴用率领八千步军跟官军激战正酣!

  吴用已经将所有的士兵都聚集起来,组成了两个巨大的方阵,相隔一箭之遥互为犄角!

  黑压压的官军像潮水般不断地冲上来,狠狠地撞击一下,然后又被厚实的梁山方阵顶了回去!每一次撞击都在两军阵前留下一地的尸首,鲜血几乎汇成了河流,将干涸的黄土梁成一片通红……

  战斗显然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

  梁山军的两个方阵已经渐渐露出不支的败相,其中左边的方阵虽然勉强维持着完整的四面,但中间已经渐渐地空了,再有片刻,只怕便要被潮水般涌来的官军所击破,那时候便是梁山军崩溃的时候。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挥枪直刺虚空。

  身后一片肃情,只有战马的踏步声以其兵器撞击铠甲的交鸣声,随着我的手势,一千名重甲骑兵迅速集结,再度结成了正面一百名士兵的冲击方阵!虽然经过了几番惨烈的厮杀,但士兵们的斗志仍然高昂,从他们望着我的眸子里,我感到了他们一颗颗燃烧的雄心……

  好男儿,志在杀场!唯有痛饮敌血方显我热血豪情。

  我将沉重的镔铁长枪用力往前一招,战马会意甩开四蹄开始加速,一千名士兵跟着我的脚步,亦开始加速,散乱的蹄声逐渐洪亮起来,直到最终汇聚集成为满天惊雷般的洪鸣……

  一排排黑色的超长刺枪平平地直指前方,形成一片可怕的枪林,带着森然的冷焰展示着碾碎一切的可怕力量。

  正全力围攻梁山步兵方阵的官军早已经发现了我们的集结。

  指挥官也组织了一部分官军列阵抵御,但他显然低估了我梁山重骑后冲击力!这小小的疏忽,将是他致命的疏漏,战事的结果将因此而彻底发生变更!

  我的重骑兵方阵就像捅破一层纸一样撞碎了官军列出的防御阵形,然后像一柄巨大的镰刀,直直地割入官军阵形的中央,梁山骑兵所过之处,官军纷纷波分浪裂,如齑粉般被轻易碾碎……战到后来,很多时候,只要看见我梁山骑兵冲过来,官军便纷纷撒腿逃跑,但悲惨的是两条腿终究跑不过四条腿,丧失了斗志的官军只能接受被屠杀的命运……

  官军兵力最薄的左翼在我重甲骑兵来回三个冲锋之后,彻底崩溃。

  吴用适时指挥梁山重甲步兵变换阵形,缓缓地向着我打开的血路后撤!同时我也指挥剩余的骑兵在侧后方重新集结,一面保护梁山步兵的后撤,一面临视官军的追击,一旦他们有任何异动,便毫不犹豫地发起潮水般的冲锋。

  其实这时候,梁山重骑无论是人还是马,都已经达到了极限!再经受不起一次惨烈的冲锋了,不过幸运的是,官军早已经被我泰山压顶般的突击吓破了胆,再不敢组织士兵追击,结果被我和吴用指挥着残兵顺利地退入了济州城。

  这一战之后,梁山铁骑的威名开始被整个大宋朝的人所熟知!

               第九章蓄势

  我找遍了整座玉华山,也没有找到燕青的尸首,连同之前被俘的李逵还有后来失踪的扈成以及被擒的王英,自从打下济、青两州以来,我已经损失了四名头领,这确实是令人难以承受的惨重代价。

  虽然我相信燕青可能无法幸免,但在没有找到他尸首之前,我仍然抱着万一的希望,唯一犯难的是,回到清风寨之后如何跟李师师交待?

  官军已经退去,薛涛带着她的人忽然间走得无影无踪。

  我再度召集所有的头领连同吴用一道,商义梁山军的下一步行动计划。

  鲁达跟史进认为应该继续攻打周边州府,争取攻占整个山东甚至是整个神州,将济青两州取得的成功复制到整个世界!

  但这提议遭到了连夜赶来接收济州的萧让的激烈反对。

  萧让认为,现在的梁山正好处于一个临界点,如果再往外发展,很可能促使宋王朝不惜一切代价调集大军前来镇压,更有甚者,宋朝甚至可能与辽国割地求和来换取暂时的休战,然后将边关的大批精锐部队调来山东战场围剿梁山,如此将极不利于梁山的发展!

  相反,如果梁山不急于往外发展,而是局限于济、青两州,则宋皇帝会认为梁山不过是芥藓之疾不足挂齿,既便是沦陷了两州,亦会将主要的兵力投放到北方与辽人的战场之上,这样一来,梁山将可以迎来喘息之机,埋头发展壮大自己的实力。

  吴用赞成萧让的意见,我也对萧让的意见深有同感。

  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赶紧训练一支更强大的军队,对梁山的军队进行「改革」,让他们获得更强大的战斗力,以便将来与官军的争斗中立于不败之地!而这无疑是需要时间与空间的,至于空间,两州的地界已经足够了,我不需要太多的人力资源,如果训练有素,一支不足五万人的精锐军队便已经足以横扫天下了!

  想当初,成吉思汗横扫欧亚大陆的起家军队,不就是区区几千骑?

  要改进军队的战力,我首先想到的便是武器。

  重甲骑兵手持长矛发动集群冲锋,是纯西方式的战术,虽然威力超群,但局限性实在是太大,重甲骑兵的训练艰难、维持更是惊人,而且战进受地形的限制太大!在地形复杂的神州大地,委实难以派上大用场。

  但保持一支两千人规模左右的冲击重骑在现阶段却是必须的。

  说到武器,我突然想到了火枪,宋朝不是已经发明了火药了吗?如果能够给我的梁山步兵每人装备一把火枪,手持冷兵的官军如何还会是对手?

  正想间,忽然有士兵进来报告:「寨主,外面有个自称『轰天雷凌振』的人求见。」

  「轰天雷凌振!?」我心中霍然一动,真是想到曹操,曹操便到,听这家伙的绰号,莫非便是玩弄火器的高手?顿时心下狂喜道,「快请他进来!」

  不一会,一个身材又高又瘦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两眼瞪大如铜铃,顾盼间露出摄人之芒。

  「在下凌振,拜见寨主!」凌振大咧咧地拱手向我一揖道,「欣闻寨主为民请命,替天行道,特来相助愿以掌握火药使用之术相赠。」

  「火药!?」我顿时长身而起,一把上前紧紧地握住凌振的双手道,「凌先生会火器之术?」

  「正是!」凌振对我激烈的反应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凝声道,「在下无意中将火药置于密闭容器之中,加热之后居然发生爆炸,威力惊人!如果如法炮制以火线点燃后埋于地下,足以炸死过往的壮牛!」

  「太好了!」我狠狠一拍双手,迫不及待地命人拿来纸笔,然后铺在桌案上画起来。

  虽然我并不清楚枪支的制造工艺如何,但简陋的原理却是知道一二,无外乎以火药爆炸产生推力,将铅头以极快的速率冲出枪管,以此杀伤敌人,速度极快威力十分惊人。

  不一会,我便将简易的制造图给画好了,交给凌振道:「先生可能做出这样器具?」

  「这是?」凌振有些不解地望着我交给他的图纸,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何物?」

  一边的吴用等人也纷纷凑上前来观看,皆摇头不解。

  我微笑地望着凌振,说道:「先生休管此物为何?只需告诉在下,是否能够做出?」

  凌振垂眉凝思片刻,凝声道:「在下乃铁匠出身,要铸造这样一件器具却也并非难事!不过在下观寨主用意,似乎是想借助火药爆发之力将铅丸发出以为暗器伤人,却是难以办到!因为绝无足够坚韧之生铁来铸造此物,寻常铸铁根本难以承受火药爆炸时产生的巨大力量!」

  我叹息一声,暗忖宋朝时的炼铁术看来不太行啊。

  忽然想起在现代社会时曾参观过一炼钢厂,操作的工作师傅曾跟我讲过,要想将生铁炼成钢铁,必须将其中的碳去掉,当时看到的是一具高炉,好像是从顶部吹氧气进入高炉与铁水中的碳分结合,靠此法来炼钢。

  但再以笔绘图,画了一架土高炉的示意图给凌振道:「先生且以此法炼铁,看看所得之铁是否足够承受火药爆炸产生之威力?」

  凌振有些女呆地接过我的图纸,看了半天摇头叹息道:「在下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炼铁器具,寨主且给在下三月时间,试制一具如何?」

  「好!」我兴奋地拍拍凌振肩膀,然后向萧让道,「萧先生,请立即将凌先生带到济州城最大的铁匠铺,铺中所有的铁匠都由先生统一指挥,凌先生所掉出的物资清单等亦须无条件地满足,明白了吗?」

  萧让虽然不明白我为何如此看重凌振,但仍然本能地意识到我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吸了口气凝重地点头,然后带着凌振去了。

  吴用这才惑然问道:「方才寨主所绘,却不知是何物事?」

  「武器!」我微微一笑,解释道,「那是一种威力绝伦的武器,一旦制造成功,嘿嘿,即便是普通的士兵,亦能轻易地格杀对方的大将!届时我梁山军只需数万人,便足以横扫天下!」

  吴用倒吸了一口冷气,凝眉不语,鲁达却是无情地冷笑起来,满脸不信。

  我亦不争辩,到时候自然会有事实说话。

  派出去的斥候兵也纷纷地返回,在济青两州方圆百里之内,再见不到官军的一兵一卒,我再次拿起案上的书信,这是三天前薛涛让人送来的,里面的语气可谓正义凛然,让我定要以民族大义为重,值此国难当头且不可再扯朝庭的后腿,否则将不惜一切代价率大军回返踏平梁山云云……

  我初时还以为是薛涛的缓兵之计,现在看来十有八九倒是真情。

  看来北方辽人的攻势正猛,薛涛不得不率军再度北返,这济青两州只能任由我胡作非为了!

  正将信将疑之际,一道熟悉的身影已经大步走进帅账,洪声道:「大哥,俺铁牛回来了,嘿嘿。」

  「铁牛!?」我霍然抬头,果然看见李逵已经大步走进,在他的身后还跟着扈成与王英两人,独独燕青仍然不见踪影,「你们回来了?」

  我激动地上前狠狠一拳捶在李逵胸前,嘿然道:「自己偷跑出来的么?」

  李逵忽然老脸一红道:「大哥,并非俺铁牛自己偷跑出来,实是薛小姐放了我等三人。」

  「啊?」我愕然张大嘴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道,薛涛这么轻易便放了我麾下三员大将回来?这不是做梦吧?

  铁牛继续红着脸道:「薛小姐让铁牛给大哥带一句话,让大哥再莫要攻掠周边州府!否则,燕头领的性命便不保了。」

  「燕青!?」我霎时倒吸一口冷气,问李逵道,「燕大哥还活着?」

  李逵点了点头道:「不错,燕头领虽然身受重伤,不过经过薛小姐的医治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性命无忧了。」

  我长长地吸了口气,目光逐一从诸位头领期待的眸子上掠过,凝重地点头道:「好!我答应薛涛的条件,在北方战事不曾结束之前再不进犯周边州府,但她亦不得北信弃义害了燕大哥性命,否则我定要她以命来偿还。」

  帐里,众头领纷纷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趁着难得的休战机会,我快马赶回清风寨。

  三娘、如是还有笑语早已经在原来的知寨府里守候,看见我的归来纷纷目露喜意。

  望着春兰秋菊各擅胜长的三女,我不觉疑在梦中,三娘的娇美、如是的柔美还有笑语的泼辣之美,当真风格迥异,但对我的刺激却是同样的!我用力抱紧如是柔软丰腴的娇躯,唇舌却不停地与三娘纠缠在一起,笑语亦不甘寂寞,用力地挤进我和如是之间,婉转索吻……

  所谓小别胜新婚,此番出征我离开诸女已经整整半月,情欲之火自然一发而莫可收拾,拦腰抱起如是丰腴的娇躯,我大步向着卧房而去,三娘和笑语红着粉脸在身后紧紧相随,一面喜意无限地走一面却娇声嗔怒,不时啐我一口。

  我将如是轻轻地放在绣榻上,这水一样的女人媚媚地盯着我,花一样的娇靥绝美无伦,眸子里的情意如丝如棉,脉脉地凝视着我……

  「二郎,奴家好想你……」

  我霎时倒吸一口冷气,耳听着如是尽是暧昧暗示的软语,心下的情火再度高涨,霍然转头盯着三娘,凝声道:「三娘,宽衣。」

  三娘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却顺从地跪伏了下来,轻轻地替我解下身上的铠甲,一面的笑语亦凑过来,笨手笨脚地帮忙!熟妇和少妇的区别在这里尽显无遗,三娘虽然动作不快,但手到之处铠甲必然剥离,效率奇高,而笑语虽然手忙脚乱看起来勤快无比,但总是无法将铠甲或者衣衫从我身上剥离……

  终于退尽身上的所有束缚,如是的美目里已经露出盈盈的湿意,脉脉地望着我缓缓地举起了她丰满的玉臂,我霎时感到脑中轰然一炸,望着如是酥胸上,那两团玉白的椒乳,情欲之马如大河奔腾,再难以遏止……

  不愧是秦淮名妓呀,举手之间尽是迷人风情,眉梢眼角尽是诱人春意。

  纵身一跃,我狠狠地压上了如是柔软如棉的娇躯,如是轻轻地呻吟一声玉臂轻舒已经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我探出双手用力地扳开如是两条丰满滚烫的玉腿,微微拱起臀部,然后顺势重重下压……

  一股无可名状的舒爽之乐霎时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紧紧地搂着如是疯狂地动作起来……

  在我身后,三娘和笑语娇靥如火,娇喘吁吁,两具滚烫的娇躯已经紧紧地贴上了我的背脊。

  ……

  终于有难得的机会和三女缠绵了。

  我将军事彻底扔给了吴用,训练新兵还是由李应来负责,萧让则包走了所有的政务,研发武器自然有凌振,抽出有限的时间,我想好好地陪伴我的三位美人,整日里痴缠一起,吟诗作赋,纵情声色,好不快活。

  有时候,我真想和她们就这样生活一辈子算了,但一道倩影仍是顽强地从我的脑海里跳了起来,我霎时心中一恸,再度忆起那柔柔的女人!已经离开她很久了,但她的音容笑貌却仍是这样清晰,时间和空间的隔离,并不曾让她的形象在我心中淡去,在长久的思念下,这份相思之情却是变得越发地刻骨铭心。

  我的金莲,我的最爱!

  此时的你,不知身在何方?是否正承受着无尽的屈辱?

  「二郎,你又在想她了吗?」三娘轻轻地扳过我的脸庞,将我的脑袋轻轻地搂在她丰满有的酥胸前,鼻际沁满了三娘幽幽的乳香,但我的心里却是沉沉的痛,是的,我又想了她,我如何能够忘得了她呢?

  我之所以选择豪取天下,便是为了夺回她!

  无论天地如何改变,山川如何易色,始终变不了我爱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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