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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我?)切】无题(pwp注意)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7300 ℃

【正文】

窗外偶尔会有车疾行而过。

你伫立于玻璃窗边,凝视着被午后阳光笼罩的宁静街道。

咚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将你从一种安逸的游离中带回,而你的喉结有些艰难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客房清理工?还是......

这使你紧张起来。心脏碰碰地跳动着,你大步走向门口。手搭在了冰冷的门把上,你的内心仍存在些许的彷徨。敲门声自第一次不轻不重的两下后就停止了,门外的人可能是在静静等待,也可能是在你犹豫的期间准备转身离开......你猛地拉开了门。

没什么表情的脸出现在眼前。细细的眉、昏黑的眼。稍微矮一点的男人就这样抬着头,用那对犹如深潭般的双眸平静地注视你。不知怎么,你突然很想亲吻他两片浅色、紧闭的唇。大概是看出了你眼中的冲动,卫宫切嗣冲你微微偏了下头,示意你把道路让开。

你照做了。

所以他便擦身而过——伴随着一阵烟草气息——顺便带上了身后的门。你的视线被这股不可抗力吸引,一分一秒也不愿落下地追随着他。

卫宫切嗣走到窗前站定,他快速地扫视了一遍窗外,旋即把手伸向两旁,抓住暗红色的帘子向中央拉拢。对于他的警惕,你可以理解。这个男人之所以能在过往的诸多危险中全身而退,倒也是多亏于他这份警惕心。

狡猾、危险、为达成目的不择手段,卫宫切嗣就是如此。

做完这些后,他转过身来。没有看你,只是用手指利索地解着纽扣。卫宫切嗣这样直入主题的举动让你心中的欲火烧得愈发愈旺,同时又使你不禁思索:他的这份熟练与淡定是和多少人上床练就而成的?

嫉妒、莫名的愤怒。你却仍杵在原地,木着脸看他宽衣解带。

黑色的风衣悄无声息地滑落到地上,露出了他穿在里面的灰色衬衣。你的眉毛下意识微挑——男人并没有带武器来。随后,你又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意料之中地被那处异于常人的地方深深吸引了。

一尺腰——你魂牵梦萦的部位。一个男人的腰是怎么生的如此惑人?即使被毫无情趣可言的衣物覆盖也能诱人浮想联翩。如今只隔着区区一层衬衣,叫你抵抗它释放出来的魔力根本难于登天。

无法忍耐下去,想触碰他。

你迈开腿,不过几步就走到了卫宫切嗣跟前,在他略微惊讶的目光中握住他的胳膊,一把将他拉过来、推到在床上。

与洁白如雪的床褥形成了强烈反差的黑色的男人,被你按住,陷进了柔软中。在你急切又粗暴的动作下,衬衣被撕裂成碎布片。随后你的手又滑向他的裤子,想把碍事的皮带抽掉——却被阻止了。你不解地抬头看向卫宫切嗣,只见他脸上显露出了困扰的神色,有些无奈地看着你。

“先让我去洗澡。”最后他只是这么说着,轻轻推开你站起身。

关上门,只留一个影子给呆坐在床上的你。旅店毛玻璃的设计不得不说是很有心计,你能看见里面沐浴的人——却又看不清,只留一片晃动着的、模糊的影。你的欲望自卫宫切嗣一进门时就直立起来了,而你却一点都不为此感到羞耻。毕竟,他本来就是为了和你做那档子事才来的。

哗啦啦的水声停止后,你立马回神。视线焦距在门上,你死死盯着、等待着。没有辜负你的期待,从氤氲水汽中走出的男人已经是浑身赤裸的了。他的身形修长,常年锻炼而成的肌肉不会过分偾张反而十分具有观赏性。他在你极具进攻性的目光中泰然自若,所以你也用视线舔舐得心安理得。

现在,你得去做你一开始就渴望的事了。

你冲他张开双臂。

卫宫切嗣用毛巾快速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而后将其随意丢在一旁。接着,他迈开那两条线条优美的腿向你走来。你们之间的距离不远,可你仍觉得这过程漫长得不可思议。他的目光落在你的脸上,幽暗的眸子里倒映着你的脸。

他的一只手搭在你的肩上,同时屈膝跪上了床。两边的床褥微微沉陷,这是跨坐在你身上的人的重量。你顺势搂住了他光裸的后背,同时抬头吻上他的唇。

你知道,你们并不是在谈情说爱。

你们双唇刚贴合,那柔软又略微湿润的唇就打开了,舌头探入你张开的口中,准确无误地与你的舌相触。卫宫切嗣为何这么主动?他当然不可能是为和你进行一场单纯的鱼水之欢而来。

你知道,你们之间有的只是一场从开始就协商好了的交易。

你勾住他主动的唇,掠夺他口中甘美的津液,与此同时,你给了他想要的——魔力。

他一边专心地接受你经由唾液传递而来的魔力,一边将另一只手滑向你的裤子。解开束缚你欲望的枷锁,卫宫切嗣毫不避讳地握住了灼热的来源。你的东西确实有点拔群,这点你得承认。而他有点蹙起的眉和向下瞟去的眸,竟然另向来感情寡淡的你升腾起得意的情绪,这从未有过。

并没有过多的犹豫,他稍加抬起腰身,将你胀痛到不行的东西调整好角度后,就坐了下去。柔软、紧致,不能说是畅通无阻也不会有太大阻力,卫宫切嗣的后穴很快就适应了你的阴茎并将之整根吞没进去。欲望得以缓解使你舒服地轻叹,脑内也不由自主地思索起来。

在洗澡的过程中顺便给自己好好扩张了吗?虽然不在意料之内,倒是也挺符合这个男人的。他的目的简单明了:从你身上获得需要的魔力,那么从你的插入到射进他体内,你们之间的故事就可以说结束了。

精打细算到可恨的程度。

你欣赏着他因不适而轻咬的下唇、难耐地闭合上而轻颤的睫毛,在心中盘算起来。你当然不可能让他轻而易举地达到目的,但你一点也不介意他的主动。

只在你身上了没一会儿,卫宫切嗣就动起腰来。稍微吐露出去,又全部容纳直到臀瓣撞上你与他火热的皮肤截然不同、冰冷的裤子。夸张点说,你的器官大到能把他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凸起,所以即便经过仔细的扩张,他的后穴也吃的十分辛苦。从他紧箍住你的括约肌来看,你不难揣测他此时的感受。

你看得出他并不好受,但是他并没有停顿来给自己适应的时间。

正如前面所提,他想速战速决。不过世事难料,很少有事情按照计划中的那样,不是吗?

数十次的抽插过后,动作明显减缓了。卫宫切嗣很快发现,虽然他的内壁按压得你很是舒服,可你离释放还早的远,他却已经有些体力不支。理所应当地,他立马改变了战略。不再是单纯地抽出插入,深深进入的时候,他还会极富技巧性地收缩,将你推上另一个愉悦的新高度。

聪明的办法,只是有点太慢了。

在他又一次抬起腰,几乎将阴茎完全推到体外时,你掐着他的腰狠撞到底。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的他被你弄得闷哼出声,这时,你环住他的细腰突然站起身。因大大小小的战斗而训练有素的身体可谓一瞬间就形成了反射,那双漂亮的长腿立刻缠上了你的腰,双臂也因其主人一瞬间的惊慌、讨喜地紧抱住你的脖子。

极近的距离,你清楚地看到了那滴晶莹的汗珠是如何从他的鬓角流过绯红的面颊,越过下巴,最后沿着脖颈一路滑下去的。他泛着雾气的空洞黑眸此刻正有些困惑地看着你,亲吻过后转变为樱粉色的嘴唇也稍稍开启,好似有不满的话语马上就从中飘出。

就像他不会和你说其他话一样,你也完全不打算让他开口。你抱着他在空中转了半圈,将他仰面按到在床上,他只来得及吐出一个“你......”就被吻住了。

不,这不能说是吻。这回,你在用力地啃咬他绵软的唇,并且一点魔力也没给他,你握住滑出他体外的性器又重新顶了回去。

现在开始,主动权在你。

抬起他的一条腿,扶住腿窝,也不管他能否承受地用力往下压去。你开始大开大合地干起来,安静的房间里,你们交合部位发出的黏腻水声格外淫靡。好在你身下的这个男人是只猫,身体的柔软度超出想象。他很快适应了这种姿势,为了减轻自己的痛苦,他又将另一条腿搭上了你的臂膀。

卫宫切嗣的一只手紧紧抓住你胸前的衣襟,另一只手则是五指半蜷、无力地挡在紧闭的双眼上,掌心向上。

你注意到他的性器还没有什么动静地垂在腿间,这说明你的操干对他而言,确实只有难过。不愧是情场老手,如此善于控制情欲。从头到尾他就不想在你身下达到高潮,所以方才他自己做的时候很警惕地避开了会让他产生快感的地方。对你而言,看卫宫切嗣痛苦是件身心都愉悦的事,不过此刻你更想看他露出点其他什么神色。

比如——

你意味深长地停止了野蛮地抽插,开始在他的体内搅动。很快,茎头戳到某个地方时,卫宫切嗣的身体就像是过电般地剧烈颤抖了一下。没有精神的地方战战兢兢地、逐渐立了起来。他快速地移开挡住眼睛的手臂,和先前抓紧你衣襟的手开始一起用力推拒你。

他的表情变得烦躁,嘴唇也抿了起来。他用那把低沉的嗓音叫了你的全名。

“别这么做。”他说,“像之前那样就.......”不等他说完,你又对准那里狠狠撞过去。栗子状的凸起被你的肉具毫不留情地磨,他的阴茎彻底勃起了,顶端流出液体时直挺挺地抵住你的小腹。

快感被撩拨起来后,他果然生气了。眉头紧锁着,他开始无声地抗拒你。做爱中,一旦一方变得不情愿,那么这就会很快演变为一场强奸。卫宫切嗣认真地在拒绝你,你却很乐意把这场中途变质为“强奸”的做爱进行到底。你单手扣住他的双手用力按在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掐住他的其中一条腿的腿窝,无视他的扭动继续奸淫着。按照以往的状态来看,卫宫切嗣本不至于在你身上如此劣势。他虽然不擅长近战,却也不能说是会被人压制到如此地步。只可惜,由于有个大到可怕的东西一直在体内横冲直撞,外加快感稳步超越疼痛,在这场拉锯战中他最终还是败给了你。

用尽全力也无法从你身下逃脱的卫宫切嗣终于筋疲力尽。他因拼命抵抗、稍加弓起的腰落回了床上,束在头顶的双手即便在你放开后也无力地维持原状,不再动弹。显然,这种尸体状的瘫软告诉你,他还在抗拒。不过是肉体先行放弃了抵抗,徒留精神孤军奋战而已。

既然已经答应了与你行夫妻之事,却又不愿意让双方都得到快感。为何要在身体上虐待自己?为了出轨而心存愧疚,选择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吗?那么打从一开始就拒绝不就好了。道理固然简单,在卫宫切嗣身上实行起来就困难了。很明显,他是个为了达成目的、不管何种卑劣手段都能面不改色使用出来的男人,只是出卖自己的肉体而获得一个帮手是考虑都不用考虑的,极大的好处。可这不代表他的心里没有感觉。

他做让自己痛苦的事时会感到痛苦,他做某些不情愿的事时不管身体多么坚决执行,心里依然会不情愿。卫宫切嗣,这个比谁都冷漠无情又不能真正地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无心之人、怀揣着天真理想的男人。

多么矛盾啊!这或许是你被他深深吸引的原因。

在这变相虐待的性交中,卫宫切嗣很快就冲顶了。他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只是胸膛随着精液的释放而下意识地向上抬起。你凝神锁住他胸前挺立的淡粉,在他彻底释放完之后立刻咬上他的乳头,继续动起来。

果然,模糊的满足没在他脸上停留几秒,很快他就因为你的动作再度陷入了恶意的漩涡。射精后极度敏感的身体和发泄过后的性厌恶让他不再感到舒服,可他不得不继续承受你的进攻。倘若痛苦从头停留到尾,他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到眼泪都不自觉地向外淌。

身心都得到最大满足的你细细地吻去他眼角的泪,唇瓣磨蹭过他的鼻子,贴上他的唇。这回,你又用心险恶地将魔力凝聚在唾液中了。察觉到这一点,本来还紧咬住牙齿不愿意让你亲吻的卫宫切嗣,还是打开了嘴,乖乖地让你这个世间最差劲之人缠上他的舌头。

又是一段漫长的时间。终于在最后一次抽插中你将阴茎捅到了切嗣体内的最深处,畅快地把蕴含丰富魔力的灼热液体都释放在了里面。

......

......

而后你又强拉着切嗣做了很多次。不再是让他一个人可怜兮兮地脱得精光,你也脱掉了早就被弄湿的衣裤。

床上、地上、浴室里,传教士式、蝴蝶式、后入式......很多姿势也尝试过了。你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不管本人多不乐意,魔术师杀手的身体都可以顺利完成所有的性交姿势。

某一次的骑乘式中,切嗣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你玩味地掐揉他红肿的乳头,感受他双腿无力地夹住你的腰,间或性痉挛。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抵抗,他双手搭在你的肩上,疲倦地把头靠在你的肩井上,这是他服软的表现。你轻轻笑了出来,侧头舔着他之前被你啃咬的红红点点的脖颈进行最终冲刺。

夜晚早就降临许久了,把切嗣清洗干净的你和他一起躺在床上。你猜测他今晚多半可能会和你同床共枕一宿,因为被你折磨一下午的他的脸上写的满是疲惫。于是你安心了,伸手关上旁边的台灯。

屋里一片黑暗,你搂住了他的腰,坠入了沉沉的梦境中。

第一缕晨光透过缝隙照进屋子时,你就醒了。不过是清晨时间,你的床边就空了,冰冷的枕头提醒你:卫宫切嗣在你昨夜睡着后就离开了。

真是个无情的男人。

看来,现实映照的,还是你不喜欢的、少半事实。昨日巫云楚雨,今朝黄粱一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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