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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潓的箱中奇缘,3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2000 ℃

  「你别叫人……我舔……」

  贤潓颤抖着手伸到男人的裤裆上,未料到郑有斌却说:「不准用手,以后你都用嘴,知道了吗?」

  林贤潓低着头不语,郑有斌又再次逼问:「你没听到吗?」

  头发遮着贤潓的脸,虽看不见表情,却听到她轻声道:「知道了……」

  她抬起脸,张开嘴衔住裤裆的拉炼,拉开裤子。

  「丢脸死了!我、我怎么会听这种恶棍的话呢?」

  她觉得自己简直不像人了,内心里面羞愤交集,两种声音,在心内争吵,一边暗骂自己的丢脸行为,一边又惧怕郑有斌,争吵到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肉棒,「真笨!张开嘴!」

  林贤潓没有口交的经验,动作自然生涩,郑有斌不耐烦的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拉,直接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

  「含着!不准用牙齿!含着!用你的舌头舔一舔!」

  她脸颊鼓起,嘴巴被撑开成圆柱形,杂乱的阴毛刺在她的皮肤上,鼻翼一吸就闻到男人那根浓重的臭气味。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眼泪充满了眼眶,但她仍不肯让泪水轻易地流出。

  从后面看来,一个裸体的女孩,四肢趴在地上,屁股翘地高高的,脸塞在男人的两腿之间,那个男人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另一手还不时拍打白嫩的屁股。

  郑有斌感到即将射精了,强行忍住抽出阳具,抓她的头发:「这是你第一次口交?」

  泪水从林贤潓脸上滑落,女孩语音不详的喃喃道:「是……第一次……」

  郑有斌得意地握着勃起的肉棒,拍打女孩的脸庞,粗大的肉棒打在贤潓脸上,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彷彿像一条黑色的皮鞭,一次次落在她脸上,带来地除了火辣辣的灼痛感,还有尊严落地的耻辱感。

  肉棒像一条黑色的蟒蛇,咬住贤潓的脸颊,浓浊的精液从蛇口喷出,黏黏的、浓浓的;腥腥的、臭臭的,白浊的蛇液挥撒出来,淹没了女孩的鼻头,鼻翼两侧也都沾染上许多精液。

  第一次有男人的精液,喷在林贤潓的脸上,腥臭的精液味道让她皱起了眉头,她深怕吃到恶心的东西,就紧抿嘴唇,不敢张嘴。

  郑有斌得意地笑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一头贪吃的母狗,把食物都弄到脸上了,哈哈哈!」

  林贤潓瞇着眼睛,望着洗手抬上的小镜子,镜中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满脸都是男人的精液。

  她眉头深锁,心中惊讶的不敢相信:「这……这是谁?是我吗?不!不是我!」

  方茂祥的影子,在她的脑海里浮现,一股歉疚感涌出:「都怪我……我对不住祥哥了……都怪我……」

           ************

  方茂祥很仔细的检查硬座区的每个位置,没找到人,失望的表情打在他的脸上,他不愿放弃又走到软座区,逐一检查,还是没找到人,一次一次的失望打击在他的心里,他紧紧的皱紧眉头,蹒跚地走到下一节车厢。

  方茂祥拉开门,刚走进连结处就听到:「好了没?上那么久?」

  一个旅客敲着公厕门抱怨着。

  「里面的人待多久了?」

  那个旅客:「不清楚,至少有三十分钟了吧?」

  方茂祥盯着公厕门说道:「一定有问题!」

  门把转不动,是锁的,这个可难不倒方茂祥,他靠蛮力强撞,没几下就把门撞开了。

           ************

  地上是一具雪白色的软肉,灯光映射下,反射出滢滢白光,一背的汗珠闪烁着夺目的晶光。

  郑有斌穿好裤子,看着趴在地上的林贤潓,心中感到纳闷,这个女孩竟然如此听话,他都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训练成果?还是对方假装的顺从?

  郑有斌拍拍贤潓的脑袋:「起来。」

  林贤潓抬起脸,露出茫然无神的眼睛,缓缓地坐起身子,从刚才郑有斌射精在她脸上之后,她就变得六神无主,任由郑有斌使唤,竟然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

  郑有斌把林贤潓抱到怀里,一手握住乳根,沿着乳沟捏到乳头;另一手按在她的下腹,手指压着阴蒂,轻轻搓揉。

  林贤潓背靠在郑有斌的肩膀上,两手无力地向两边分开,两腿跨过恶棍的大腿,脚裸勾在恶棍的膝弯处,敞开身体任由郑有斌在她身上肆意的抚弄。

  「你叫什么名字?」

  林贤潓闭着双眼,有气无力的答道:「林贤潓。」

  「你家住在哪里?」

  「XXX市。」

  「有男朋友了吗?」

  「有。」

  郑有斌一问,林贤潓一答,很快地就把贤潓的事情都问清楚了。

  「所以,你跟男友计划,要在籤上做记号,以为这样就可以获奖了!哈!年轻人太肤浅,你以为有这么容易,就可以让你偷到那个籤单吗?源美集团要是组职这么松懈散,那他们也不用混了,也不可能挤进百大企业。」

  林贤潓睁开双眼瞧着郑有斌,诧道:「那怎么办?」

  郑有斌心道:「这女孩子是太天真了?还是太愚笨了?刚刚还不情愿地被我干了,现在又这么容易就信了我的话。」郑有斌心里嘀咕,但嘴上却说道:「窃盗机密文件,这种事情我最在行了,不然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刚刚还无精打采的林贤潓,此刻两眼却放光急迫地想知道交易内容。

  「我帮你把东西弄到手,但这段时间,你必须乖乖地做我的奴隶,不许反抗我。」

  林贤潓闭着眼,晃了一下脑袋,月弯的眼睛忽然睁开,直盯着郑有斌瞧,她一想到拿到奖金,就可以跟方茂祥移民到国外,她就欣慰不已,在她眼中的恶棍好像没这么可恶了,虽然要答应眼前男人的条件,但她也觉得这不是不可以妥协,她红着脸羞道:「你说话算数,一定要帮我办到……然后……我……我就只做这几天哦!这件事……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你不可以告诉其他人。」

  郑有斌从箱中拿出狗项圈,轻声道:「这是奴隶必须戴的项圈,戴上它就表示,你将会忠心的服从主人。」

  林贤潓接过狗项圈,一手挑起长发,露出白皙的脖颈,解开系带,将皮带绕过脖子给系在脖颈上。

  她浑身上下,没有半缕遮掩,美丽的肉色完全暴露出来,一条红色的项圈横在肉色之中,显得格外突出,郑有斌摸摸她的头发,手指顺着发梢滑下,盈握美人的下巴。

  「嫁给我。」

  林贤潓瞳孔一缩惊道:「你说什么?」

  郑有斌不答,他的手指,在贤潓的项圈上点了一下,便落到脖子上,沿曲线滑落,直划到胸脯上,他讪笑道:「好滑。」

  林贤潓羞赧道:「别……痒呢!」

  指尖滑过胸脯上的肌肤,最后落到乳尖上,捏住耸立的奶头,轻轻揉搓,弄得林贤潓娇喘连连。

  「你嫁给我吧!」

  「嗯……啊……你、你别开玩笑了……哦……」确实!郑有斌的态度转变之大,让林贤潓也搞不清楚。

  「你只是我的奴隶,不许反抗我!我要你嫁给我,你就得嫁给我!」

  林贤潓怕惹怒了他,便敷衍道:「好……好,我嫁给你……」

  「那你求我娶你呀!」

  在郑有斌要求下,林贤潓坐在马桶盖上,柔腰弯折,将两臀挺得高高的,两手抱住大腿,手腕勾在膝弯底下,两腿分得开开,眼前露出一片黑色的阴毛,郑有斌拨开丛毛,掰开肉唇,从洗手台攫了一点清水,滴在肉穴里。

  冰冷的水珠落到敏感的地方,让林贤潓不禁发出呻吟:「啊……」

  丰美圆润的屁股也沾了不少水珠,白腻的臀肉透过水色折出莹莹光亮,那两具肉臀好似纯银餐盘,闪闪生辉。

  「你……你娶……娶我吧!」

  郑有斌掏出肉棒,压在肉唇上:「好!我就娶了你!」

  他下身挺动,朝里头用力捅去。

  林贤潓白两手紧紧抱着大腿根,她只感到小腹一股压力挤着下体,刀割般的痛楚从肉穴传来,让她咬着牙紧闭眼睛,火辣的摩擦感像把肉穴给燃烧殆尽一般,顷刻间体内就被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给淹没。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叫我老公!」

  「哦……啊……老、老公……嗯啊……」郑有斌继续狂刺,不时在贤潓耳边呢喃着:「叫我主人!」

  「啊……哦……主人!」

  郑有斌的肉棒连续抽插数下,龟头数次顶入花心,弄得林贤潓神昏颠倒,随着郑有斌胡言乱语。

  林贤潓扭动着腰不停地抬起臀部,当被插到深处时,两腿会反射性地用力向内侧夹紧,从肉穴里泌出的淫液已经浸湿了马桶盖,而她仍然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忘了自已。

  「啊……喔……嗯……啊哦……」

  贤潓被眼前男人的重量压倒,整个身体都贴在马桶盖上,剧烈的抽差动作;跟着火车晃动的节奏,将马桶盖压出咭吱……咭吱……的声音。

  「你这个淫娃!主人肏你肏的爽不爽啊?」

  「喔嗯……啊……啊……爽……主人……肏得人家好爽……哦……嗯……」郑有斌的身体压在贤潓身上,就像故意玩弄她似的,肉棒磨着穴口轻轻抽出,又立即用力捅入。

  林贤潓被插得淫声连连,身体一阵酸软,完全不能反抗,只能任由郑有斌肏她,每一次的抽插动作就彷似启动电流,从她的下身迅速电击到脑袋里,让她脑海渐渐失去自主意识,陷入短暂的空白。

  「老婆!你爱不爱我?」

  「哦……我爱你……老公!嗯……啊啊……我爱你……啊……」郑有斌两手抓住奶子,一个借力的姿势,当他下身一挺腰,肉棒插入之时;上身就会后仰,两手就会拉起奶子,十指便用力的陷入乳肉里,这姿势虽然会让女方很痛楚,但林贤潓这时候早已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觉得疼痛,她只想迎上高潮。

  「你只是淫奴!贱货!淫娃!叫我主人!」

  「啊……喔……主人……主人!嗯嗯……噢啊……」「我爱你!老婆……啊……老婆,你是属于我的!嗯……老婆,我爱你!」

  「老公!噢……啊……我爱你……嗯……啊……」郑有斌时而温柔;时而凶残,犹如幻变莫测的大海,有时风平浪静;有时惊滔骇浪。

  雷电交加,黑云蔽日,无情暴风雨在浩海之上卷起一波接一波的巨浪,林贤潓就是那一条在层层巨浪之间穿梭的小舟。

  而郑有斌就是那个掌舵的人,他拉扯雪白的奶子,不时的拉出条形或扁形,下身一会儿深深捅入,一会儿又轻轻抽出,肉穴的淫水早已弄湿男女交合之处。

  林贤潓只能迎合着郑有斌的运作,甚至没有自己的想法,肉棒的抽出令她感到空虚,小穴的痠麻感使她极想被男人占有,当肉棒插入时,她又感到充实,一股又痒又酸又麻又辣又痛的复杂感觉。

  男女不断地交合,汗水、淫水混合成一股淫糜的气味。

  「你是我的!」

  郑有斌奋力一顶,这一次直插子宫颈口,虽然没有完全插入,但已经很接近颈口了,这种深插,让女方的穴肉紧紧咬住他的肉棒,精液也在这时喷了出来!

  恰巧马桶盖也在这时发出「咭吱……喀!」

  断裂的声音。

  郑有斌射完之后,坐倒在公厕地上,连连喘气。

  林贤潓慢慢地从马桶盖上站起,她肏得手脚发软,只能扶着洗手台站起,下身泛红流着淫水的小穴,被肏成椭圆形,一圈圈粉嫩的肉褶上除了淫水,还有从穴里流出的浓浊精液。

  她转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下体,看来很担心被人内射会否怀孕?

  郑有斌笑道:「你操起来还真是爽!哈哈!」

  林贤潓没有说话,她把手指伸入阴道,抠出许多精液,再用水清洗,不断重复相同的动作,直到她觉得足够乾净为止。

  郑有斌看着倒是很不乐意,气道:「被我肏有这么肮脏吗?你妈的!刚刚不是还叫我老公?还说爱我吗?哈哈!」

  听闻这话,女人的身子不觉地颤抖了一下,她的脸庞上流下了一行泪痕,她在为了心上人哭泣,但也为她自己的堕落而哭泣:「祥哥……我……我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呢……我……」

  郑有斌爬起来,从后面摸着贤潓光裸的美背,轻声道:「你现在要叫我老公呢?还是主人?你自己选一个。」

  林贤潓抹去眼泪,一咬牙,转过身子对视着郑有斌,男女互视良久,突然林贤潓脸上露出一个坚强的笑容,毅然道:「主人。」

  郑有斌把贤潓抱起来,放入箱内,然后把按摩棒插进她的肉穴里,命令道:「自己弄,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许停下来,但也不准高潮。」

  「好的,主人。」

  林贤潓躺在箱子里,两手握住按摩棒,不停地抽插小穴。

  郑有斌阖上箱子,拉好拉炼,推着旅行箱出来,他凭着窃盗手法,在离去前把公厕门反锁上。

                06

  方茂祥撞开公厕门,里头竟一个人也没有!

  他四处张望,才从地上湿滑的车轨痕迹,研判目标已经走了。

  一道车轮痕没入手拉门底下,方茂祥拉开门把,沿着痕迹一路向前小跑,他心内非常焦急,女友一整晚上失去联系,他非常担心被坏人给拐走了,他没有想到他的担心竟然真的发生了。

  轨迹从硬座区走道拖曳成一条长龙,最后没入深处的手拉门,方茂祥一路小跑,路上不时有几个睡迷糊的乘客,手放在扶把外边,自然给方茂祥撞开。

  「唉呦!你搞什么?」

  方茂祥根本连头也没有回,拉开门把,就冲进连结处。

  轨迹再次没入一间公厕,方茂祥汗流浃背,气喘呼呼,他握住门把发现,转不动,心中已经猜到就在这里面了!

           ************

  李奎找了半天,终于在餐车前找到林贤潓,只是场面让他很尴尬,贤潓后脑的马尾垂在肩上,身上已换了一件无肩衬衣,下面是一件粉色短裙,她安然地坐在椅子上,旁边陪着她的人赫然是方茂祥。

  他本来想上前说:「我找了你一整晚,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吗?」

  可惜这些话,他一句也说不出口,因为他心仪的人,并不是他的女友,而是别人的女友,可悲啊!暗恋别人的女友。

  「你到那去了?」

  这句是李奎想说但却不能说的,只是现在说这话的人,是林贤潓的正牌男友——「方茂祥」。

  「人家故意跟你玩躲猫猫,就是要气气你。」

  林贤潓笑得很狡诘。

  方茂祥本来一脸的怒气,但听了这话竟然泄了气:「算了,你没事就好。」

  「咦?你不生气吗?以前你总是会骂我,今天怎么脾气变好了?」

  方茂祥爱怜的摸摸贤潓的脸蛋,温柔的笑道:「本来我是很生气的,那是因为我担心你出了什么意外,现在知道你没事,我也不知为何,不生气了?或许是我安心了吧?」

  林贤潓露出顽皮的表情,吐出小舌,娇笑道:「祥哥,你今天突然变得很温柔,人家都不太习惯了,不过人家保证,以后不会这样让你担心了。」

  李奎躲在后排的座椅后面,从缝隙瞅见那个可爱的马尾少女,被方茂祥拥在怀里,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陇省第一大都会——「金州市」,北山盘亘,如龙磐伏,连绵起伏的山势,构起一片雄伟的山岭;南山峰峦雄伟,如凤朝天,蜿蜒成一块碧绿耸翠的山脉。

  市区南北群山对峙,东西黄河穿城而过,整座城依山傍水而建,除了风景秀丽之外,在古代还是个军事要地。

  「明朝洪武代间就已经在这里修桥了,各位请看右手边……」

  沈导游口沫横飞地介绍着外头的风景。

  黄河铁桥雄伟壮阔,像一条巨大的金属巨虎趴在黄河之上,火车从铁桥上呼啸而过,李奎坐在车窗边,两眼遥望着黄河风景,但他的心思早已飞到不知何方去了。

  何正民依旧穿着正式的西装,靠在墙边不说话,方茂祥则是看着窗外风景,不知在想什么?

  吕圣强喝了一口水,问道:「行程手册上,写我们要在金州站下车是吗?」

  沈导游点点头,答道:「没错,请各位贵宾带好行李,等一会儿有专车来接。」

  大巴在泉河镇口停下,李奎一行人拖着行李,住进了泉河饭店。李奎被分配到二楼最小间的客房,他把衣物安置好就急着往三楼跑,他知道贤潓躲在方茂祥的旅行箱里,而方茂祥他们住在三楼。

           ************

  吕圣强把行李放好,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他想了一下从小冰箱里拿了一瓶酒,走到阳台,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喝酒。

  阳台不大,是一个半圆形悬空的建筑,每个房间都有,每个阳台之间仅有一道木制栅栏当作分隔。

  吕圣强喝了一口酒,眼角却见到隔壁房的方茂祥,推着那个特殊的旅行箱,正在拆解。

  吕圣强好奇心起,翻过栅栏,跑到隔壁房窗外偷窥,却意外的发现一位女生,从箱子里爬了出来,竟然是他也认识的同学——林贤潓。方茂祥与林贤潓不知说了什么?就见方茂祥离开了房间,但令人意外的事情还没结束,这时门外又一个陌生的男子走了进来。

  林贤潓看起来有点怕那个男子,陌生男子抱住贤潓,在她身上肆意地乱摸,吕圣强忽然想起,两个多星期以前,吕圣强、方茂祥、林贤潓三个还像往常一样坐在他们家的餐桌上一边谈天,一边嬉笑,这三人本来就是互相认识的朋友,如果不是因为今晚吕圣强好奇,跑到方茂祥的阳台偷窥的话,相信他还不知道,贤潓竟然背着阿祥偷男人。

  吕圣强与方茂祥两人都喜欢林贤潓,只是最后贤潓告诉吕圣强,她喜欢的人是阿祥,虽然伤感,但吕圣强也认了。但今夜,他却发现自己当初看错了人,这个女人不仅辜负了他,连他的好友也背叛了!

  吕圣强一米九的高大身材,常年的运动所以身材保持非常健壮,他推开窗户,跳进房里,郑有斌根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掀住领子,用力一扯,拉往窗户的方向,同时吕圣强凶猛的右拳,顺势打在郑有斌的脸颊上,吕圣强的动作没有停滞,膝盖上踢,击在郑有斌小腹上,再一个过肩摔,连续的攻击,没几下郑有斌已被揍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旁的林贤潓,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她的思绪还处在混乱之中,相信她现在一定异常慌乱与茫然,一个爱慕过她的男人,一个与她男友相处了多年的好兄弟,也是她交情极深的好朋友,突然的出现,而且还撞见她与郑有斌的私下偷情,这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跟这个人有一腿?但你知道,我以前也很喜欢你,只是你不喜欢我,你喜欢阿祥!没关系,但你为什么还背着阿祥做这种事?贤潓!这不是我认识的贤潓!还是说你以前都是伪装的?现在淫荡的你,才是你真实的面目?你知道……我是阿祥的兄弟……」

  「圣强……对不起……我、我求你了……」

  林贤潓的泪水淹没了双眼,模糊了整个视线,也不再看清楚她面前的吕圣强,眼泪像决堤的羞愧之水,流满了下颚,顺着脖子滑落到她胸口上。

  吕圣强知道,这个他认识多年的好朋友,个性好强,虽是名弱女子但从来不轻易在人前流泪,更别谈央求别人了,甚至当她被郑有斌强暴时,她也没在郑有斌面前哭过,她也没对郑有斌说过半个求字,今晚贤潓的泪水以及哀求,都是他从来没见过的,这让他更加瞭解事情的严重性。

  吕圣强走了过去,以手拭去林贤潓脸上的泪珠,轻轻摸着她的秀发,温柔地说道:「我还记得,以前你有烦恼都会找我诉说,你伤心的时候也会跟我说,我只看过你最伤心的一次,你连话都不再说了。」

  吕圣强温柔的态度,让林贤潓放下了心,她终于破涕为笑道:「我不是伤心,我是很生气,那是我最生气的一次,那时我以为祥哥另结新欢了……」

  吕圣强,摸着柔丝下滑,手抚摸着她的背,轻声细语地说道:「但你现在却真的出轨了,把你的裤子脱掉。」

  林贤潓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了,她看着吕圣强,这个她认识已久的好朋友,总是跟她站在同一阵线上,与她常常合作完成一个又一个任务,她的印象中,一个高大健壮但和蔼、亲切,像大哥哥般的男性,如今仍旧是那样和蔼、亲切,可是这个大哥哥却要她把裤子脱下来。

  她没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样扭捏,只是用充满恨意的眼神望着吕圣强,然后很乾脆地把短裙脱下来,扔到地上。

  她的下体是一片光裸,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并拢在一块,合成一条线,线的底端是两条腹股沟,股沟之间是女性隐密的私处,私处上有一片黑色密集的耻毛,没错!她并没有穿内裤!

  吕圣强的手在她丰腴白腻的臀部上抚摸着,然后靠在她的耳边柔声道:「你没有穿内裤,为什么?莫非你真的,这么……淫贱吗?」

  贤潓从一开始盯着吕圣强的眼神,就是一种愤恨的眼神,直到她脱下短裙,听到「淫贱」两个字之后,终于垂下了头,露出了哀求的眼神。

  吕圣强太瞭解贤潓了,这种眼神让他知道,贤潓已经放弃了抵抗,而他要的就是这种态度。

  他擦乾女孩的眼泪,温柔地在她肩上轻拍:「你还记得吧?以前我们在校园比赛,遇到强敌时,你总会很有朝气地站在台上,给大伙打气加油,而我总是在你身旁,像这样拍着你的肩膀。」

  林贤潓记忆中,吕圣强温暖的手搭在她肩上,给予她的是信任;是安全;是鼓舞;而如今,是屈辱!因为吕圣强搭在她肩上的双手,顺胸而下,摸到她的胸部上!

  林贤潓看着吕圣强的眼朦,从愤恨到哀求,到现在的惊恐,这让他有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这还是吕圣强与贤潓交往这么多年,第一次真实的捏着贤潓的奶子,而且可以用力抓、用力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还记得,我曾经有多么喜欢你吗?」

  吕圣强两手隔着粉色衣衫,把丰满的胸部揉成不规则状。

  「你还记得,当你说你爱的是阿祥时,我有多么难受,但我仍然笑着祝福你们。」

  吕圣强的手,不停地把玩着贤潓的乳房,难过的女孩闭上双眼,默默地承受着屈辱。

  「我还记得,阿祥对我说,你自己主动跟他告白,那一天晚上阿祥兴奋地睡不着,拉着我陪他聊了一晚!」

  吕圣强故意拉起乳房,然后捏住奶头,用力的旋转,林贤潓吃痛地皱起眉头,却仍紧抿下唇不语。

  「他说你有多么单纯、多么可爱、多么的开朗……你看着我!你自己说!」

  林贤潓缓缓地睁开眼皮,哀怜地望着吕圣强,可他却问道:「你还是我兄弟,阿祥的老婆吗?」

  贤潓扭过脸,点了点头不语。

  吕圣强将握在手里变形的奶子,用力一挤,笑着说:「那我就是在享受兄弟老婆的奶子啰?」

  吕圣强一手捏住林贤潓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四目相对,另一手仍然把玩着奶子,贤潓的瞳孔渐渐缩小,呼吸亦逐渐急促起来,最后眼神变得呆滞直视着吕圣强不放。

  吕圣强把手伸进衣服里掏摸乳球,另一手摸到下体,直接揉起阴蒂,而林贤潓始终呆滞的望着他,不发一语,也没有任何抵抗动作。

  吕圣强把贤潓按倒在床上,握着勃起的阳具,把坚硬的龟头顶在贤潓的阴道口,没做什么前戏之下,就整根插进了贤潓的肉穴中。

  翕张的肉缝被阳具插入,挤开层层肉瓣,因为还未湿润,所以推进有点困难,仅插到半途,就被紧窄的肉壁阻住。

  当然林贤潓自是痛得紧皱眉头,双唇紧抿,冷汗直下,可她依旧不发一语,任由吕圣强在她身上肆意的凌辱。

  高大的吕圣强就像一座山峰,整个压在白色的软卧上,将下面的女人压得扁扁的,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轻轻微分着,粉雕般的娇躯,被压在男人的肚皮下,两个肉球也被揉搓玩弄。

  吕圣强握着雪白修长的美腿,挺动着下身,她的胯间被别一下下地撞击出啪!…啪!…啪!…的肉响声。

  淫水从穴口慢慢流出,现在的抽插也顺畅多,贤潓也没那么痛苦了,不过她矜持的不说话,只能在偶尔剧烈的动作中,听到些微的呻吟。

  「嗯……啊……噢喔……」吕圣强按着贤潓的腰部,激烈地插送着,在她小穴里一次次的猛力撞击,她昂着粉颈,露出白皙的下颚,不时甩着乌亮的马尾,美丽的娇躯随着男人的撞击而动,胸前一对傲人的双峰,有如钟摆前后摇晃。

  贤潓的脸庞,红通通的,看起来光艳动人,汗水流满她全身,衬着她白嫩的肌肤,好似雪中红梅一般。

  吕圣强抽出肉棒,把她翻过来,在她丰满的肉臀上用力一拍,清脆的肉响声回荡于耳:「哼!你是死鱼吗?动也不动一下!」

  吕圣强从后面压上去,龟头从两臀之间没入湿滑的嫩穴中,腰身抽动,便开始在贤潓的肉穴内一轮横冲直撞。

  她紧紧闭着美眸,偶尔发出轻微的呻吟,其余就真像死人一般,动也不动的,任由吕圣强肏她。

  火大的吕圣强,开始用力的掌殴她的雪臀,「啪!啪!啪!啪!」

  白皙的美臀被打成鲜红的颜色。

  同时,吕圣强也发现到,每一次的掌殴,都令贤潓不自觉地夹紧肉穴,而吕圣强的阳具在紧窄的穴里,摩擦力度也因此增加,造成贤潓的刺激感更大,流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这也让他抓到了诀窍,先用肉棒在贤潓层层叠叠的肉褶中来回刮磨,再配合掌殴的动作,深入捅刺,就这样浅插几次后,再深插一次,同时掌殴臀肉。

  终于让林贤潓再也守不住了,她开始发出高昂的娇喘,不停地呻吟,并且卖力的扭动腰部,配合着吕圣强的阳具动作。

  「啊哦……嗯啊……啊……啊……噢……」

  纤细的柳腰不住地扭动,一股震颤,从贤潓的小穴里发出,接着如骨牌效应般,传导全身上下,最后一阵抽搐,让贤潓达到高潮,白嫩的小穴中喷出了一道的淫水,把地上弄脏了一小滩,吕圣强也射了出来,只是他抽出肉棒,把精液都射在贤潓的胸部上:「骚货!」

  吕圣强把林贤潓拖到地上,抓起奶子压在地面,把刚刚喷在地上,弄脏的那滩淫水都用奶子抹去。

  经过一番乌云密雨之后,吕圣强抱起林贤潓,把她以及刚刚脱下的衣物,都丢到衣柜里,阖上柜门后便一走了之。

                07

  林贤潓赤裸着身子躺在衣橱里,由于衣橱的门没有闭紧,留了一道空隙,让她可以看到外面。

  过了一会儿,躺在地上的郑有斌醒过来了,他艰难地爬起来,摸摸身上的伤痕,在地上唾了一口痰,咬牙道:「这个贱货!敢找人打老子,妈的王八羔子!老子一定要把她卖到妓院,给千人骑万人睡!」

  就这样郑有斌怀着仇怨的心,狼狈地离去。

  躲在衣橱里的林贤潓,虽然没有作声,但她看得倒挺解气。

  郑有斌前脚刚走,方茂祥后脚便进来,他看了一看,发现林贤潓不在,就一屁股坐在床上。

  林贤潓见到方茂祥回来了,本想出声的,但这时又一个人不敲门,便自行开了门,走进来,让她还来不及说出口的话,都咽了回去,耐下心继续看下去。

  进来的人,没想到会是西装笔挺的何正民!

  「年轻人,我是来提醒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何正民找了一张椅子,悠然地坐下来。

  方茂祥仰起身,答道:「你也别忘了,定价是八百万。」

  「钱不是问题,但你真的能搞定你的女友?」

  林贤潓听到这话,不自觉地竖起耳朵,专注起来。

  方茂祥耸耸肩道:「这段时间,我故意用SM的方式给她调教,她也都接受了,这一次我还故意把她绑在箱子里,用电动按摩棒一路上刺激她,我相信她很快就会适应新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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