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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蕊之歌,3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4310 ℃

  妻子的反抗停止了。她在老马身下,媚眼如丝的看了眼小高:「那,你们今天,打算怎么欺负我呢?」

  「用这个啦!」

  小高说着,拎起了绳子。老马将妻子翻身,脸朝下压在床上。

  妻子的洋装裙被有意无意的翻起,露出白嫩嫩的大腿根来。我也参与其中,抚摸上去,只觉又滑又软。她昨天穿了长筒丝袜,今天是光着腿的,别有一番风味。

  妻子穿的是露肩连衣裙洋装,两边香肩都裸露在外,那一双修长纤细的嫩手臂,被老马反压在背后,更添娇弱美感。小高半跪上床,牵起绳子一头,在我妻子手腕处绑上绳子,打了结,又将另一个手腕牢牢绑在一起。绑牵双手后,他将绳子往她脖颈上拉,从前面绕回来,轻轻勒住喉咙,再从背后回到双手处,打了个结。

  「真有你的。」

  我赞叹道:「这是我最想要的方式,你怎么知道的?」

  小高嘻嘻一笑,两个男人将我弱小的妻子合力一翻,她就变成仰躺在床,双手压到了背后。

  「我有点害怕。」

  妻子低声说。

  「你在侍奉我们,很快就能快乐了。」

  老马说着,低头去吻我妻子的嘴唇。

  妻子今天没有化妆,脸上焕发着自然的清纯美感,连双唇也是粉嫩嫩的颜色。给老马这个大男人一咬,就像咬中一颗水灵灵的樱桃。妻子给吻了几下,呼吸粗重起来,开始回吻。我在一旁看得心痒痒的,也加入进去,隔着她胸前围着的洋装布料,揉搓她的乳房。突然觉得身后有人妨碍,原来小高早已猴急的把手伸到她裙底去了。

  老马抬起头来,和我一人一边,分享着妻子的双乳。他说:「听说你歌唱得好,给我们唱一曲吧!」

  妻子十分听话的说:「小女子遵命就是。」

  说罢,便唱了起来。虽然我谎称她是歌女,妻子的嗓音却是真的不错。她从小受家门训染,不仅知书达礼,就连唱歌,也颇有韵味。唱的是所有歌女都会的《夜上海》一边唱着,小高那边也不闲着,藉机从裙里扒妻子的内裤。只听「夜上海,夜上海,哎呀……你是个不夜城……别……华灯起,车声响……哎……歌舞……啊啊……升……平……」

  原来小高已将她内裤扒下,掀起她的裙摆来,探头进那黑色的芳草地里,伸出舌头舔吸了。小高将妻子两条玉腿抬到自己肩膀上扛着,健壮的身子挺起腰背,便将妻子赤裸的下半身抬了起来。他半跪着,用膝盖垫到妻子屁股下面,这样一来,妻子私秘的阴门与粉嫩的后门都彻底暴露在阳光下。

  「别,这样好羞人……哎呀……」

  妻子小声说,脸上涨得通红。胯下给灵活的舌尖一逗,身子都颤了起来。

  老马隔着洋装,一捏妻子乳头:「接着唱。」

  妻子仍然受着催眠术的影响,对老马言听计从,对我们三个男人尽心服侍。

  得到指令,她只有接着唱道:「酒不醉人……嗯呀……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嗯……嗯……晓色朦胧倦眼……哎……惺忪……啊……啊……」

  老马大笑道:「苏蕊,你这个歌女还唱错歌词,后面不是」啊「,而是」大家归去「。」

  妻子无暇答话,只是嗯嗯啊啊的低声叫个不停。原来小高正用嘴巴完全含住了妻子的阴核,看他嘴角动作,显然正对她的小豆子舔得正欢。妻子哪里受过这种侵犯,只给弄得浑身酥软,脸颊边挂着细细的汗珠,沾了几绺青丝,贴在俏脸边上,诱惑十足。

  我说:「小高,这就不对了,我们这听歌呢,不要用嘴舔了,打扰歌女唱歌。」

  小高放开嘴巴,妻子的呻吟声立刻弱了下去。他坏坏的一笑:「抱歉啦林老板,我不舔就是了。」

  老马对妻子说:「这样,再给你一次机会,从头唱,如果还唱不好,要罚。」

  妻子嘤了一声,又开口唱道:「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啊,哎呀……不要……呀……不夜城……啊啊……」

  我回头一看,原来又是小高。他的确不舔了,改为用手指,已经插了一只中指到那粉滑幼嫩的阴户里去,上下搅动。妻子怎能挨得住这样的挑逗,她扭着胳膊,想要挣扎,双手却被绑在后背。并拢双腿想挤开小高,腿根子却给扛在人家肩上,再并拢,也不过像是在用腿根爱抚男人的头发。小高玩得更加开心,老马却催促着:「快接着唱。」

  「华灯……啊……起……啊……啊……车……啊……声响……歌舞升平……啊……啊……啊啊……」

  妻子的腰肢扭了起来,上下震动,两片屁股肉一缩一缩的,带动会阴上下的肌肉,很明显的收缩起来,用力夹紧小高的手指。小高便更加卖力的抽动指头,直把妻子弄得不知身在何处,早把唱歌的事丢到一边。几团红云在妻子双腿内侧彙集,越聚越多,直到她连脖子,脸上都满是潮红。妻子的娇躯在我们三个男人身下剧烈震颤,大腿死死夹住小高的双腿,屁股自动抬高……

  「她在夹我,她在吸我!」

  小高兴奋的喊。

  「啊!你们!你们……」

  妻子喊着话,屁股抬到极限,自己就把小高的手指完全纳入阴户。几秒钟后,她终于全身酥软,躺在床上不住喘气。

  「又唱错了。」

  老马说:「」歌舞升平「后面应该是」只见她笑脸迎「,不是」你们,你们「。」

  老马一本正经,听得小高哧的笑出声来。

  「都是你们使坏,你们合伙欺负我,林,你也不帮我……」

  妻子闭着眼,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她张开粉唇喘息,头发散乱,胸部不住起伏,动人极了。

  「说好要罚,那就要罚。」

  老马说,又问我:「你看怎么罚她呢?这个女人不守规矩,她是你带来的,就由你说说怎么罚吧。」

  我心头狂跳。两个男人合伙肆意轻薄污辱我娇弱美丽的妻子,我还要给他们出谋划策吗?可是现在,这妖艳的景象着实让我不可自拔!

  「脱光衣服吊起来吧。」

  我说。

  「啊!林,你这个……」

  妻子的力气还未恢复,她闭着眼,喃喃的说话,高潮后的余韵犹在脸上,看上去满面春色,连说出来的话都娇媚异常:「你这个,坏蛋!」

  「太好了!」

  小高说。他起身,放下妻子的双腿,任由它们松松软软的成八字型跌在床上。我们几个男人都上手去扒她衣服,我和老马从上往下,小高由下往上,乱哄哄挤成一团。

  「听我的。」

  老马说:「这件洋装是露肩无袖的,从胸前往下就能扯开。我跟老林一人一边,小高你拿着中间,我们一起……嘿,小高你真猴急!」

  只听衣服悉索一声,我和老马还没行动,抹胸部位的中间就被小高扒下一角,露出乳沟来。小高把手伸到沟间摸索,一言不发的把另只手伸到妻子后背,听得嗒的一声金属扣响,一条胸罩便从胸前被拔了出来。

  小高把罩子放鼻端深吸一口:「唔,好香。」

  老马说:「你急什么,有得是时间给你亲近香泽。」

  我松开妻子背后的衣服拉链,和老马左右动手,将洋装从她身上往下剥,随着衣料不停往下,妻子的上半边乳球展露出来。再往下,显出上半边粉色的乳晕,再剥下去,见露出乳头。衣服往下用力一扯,一直拽到妻子腰间,她整个上半身,圆润的乳房,粉红的乳晕和乳头,平坦洁白的小腹,曲线平滑的腰肢,都尽收我们三个男人眼底。

  「来,抬起屁股。」

  老马拍了拍她的小腹。妻子听话的抬起腰臀,我和小高四手齐施,将整个洋装从她身上剥了下来。

  妻子的内裤早在唱歌之时就被脱掉,现在的她已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手反绑在背后,长发铺床,俏脸羞红,锁骨毕显,乳圆肤白。再往下看,见小腹白皙,细腰臀宽,双腿修长,玉足纤纤。好一个诱人又听话的尤物!

  小高看得有些痴了,老马拍了他一下:「想什么呢,老林说了,吊起来罚。」

  「对,对。」

  小高应和:「幸好我带了两套绳子来。」

  说着,取来另一套还没用上的绳子,解开结,理顺了,是根五六米长的粗棉绳。

  「吊哪呢?」

  我问。

  「天花板上不是有个钩子吗?」

  老马说。

  我抬头一望,果然,天花板上有个倒钩,想来是平时挂吊灯用的,这会却给我们派上别的用场。

  我们令妻子起身下床,光脚踩着地毯。小高将绳子一头系在妻子手腕绳子结上,将她整个手臂结实的绑在身上,以免一会吊起时扳折她细弱的胳膊。绳子再抛过顶上的挂钩,拉扯回来。我和老马抓住绳子,一齐用力,将妻子双手连纤细的腰肢吊起,令她腰臀抬高,上身前倾,足尖点地的半吊在天花板下。

  我的妻子如同待宰羔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每一寸白嫩幼滑的肌肤都毫无遮掩的供人观赏。她上身前低,长发垂泄,香肩瘦窄,丰臀半抬。双乳如同两只挂钟,垂在胸前,为了尽力踮足以脚尖支撑身体平衡,她将两条修长的美腿绷得笔直,真是美不胜收。

  我和老马在妻子前侧,小高则晃到她身后,抬手用力拍打她的屁股,引得妻子连声低呤。小高笑着,手掌整个贴到她厚软的屁股瓣上,用力一推,妻子脆弱的身体平衡被轻易打破,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旋转起来,两条长腿在地上不住点踏,如同奶白色的旋转木马。好不容易停下身来,又变成了屁股朝着我们,脸向着小高的方向。

  老马拍我肩膀:「老林,怎样,给你找的乐子还不错吧?」

  我早已玩得血脉贲张,只是连声称好。

  老马说:「要不要在这里多留几天?」

  我伸出手来,与他一击掌:「就这么定了!」

  小高那边忍不住了:「什么时候可以玩这个婊子?」

  老马笑道:「这里哪轮得到你打头炮?你要实在憋不住,用她嘴巴好了。」

  小高大喜,掏出肉棒来。不愧是年轻人,那活儿又粗又硬,龟头硕如鸡蛋,顶着妻子的粉唇。她低低的「嗯」了声,开启樱口,将它含了进去。妻子满是红晕的双颊开始不住起伏,我知道那是小高的龟头正在抽送。

  「舔它,快舔!」

  小高命令。妻子努力的摇着脖子,使得小巧的嘴巴能够容纳下小高的巨物,并腾出空间来令舌头活动。小高直立着,舒服得把头仰起,一脸陶醉:「太美了,林老板,你是不是特别教过她?」

  我笑道:「哪有?不过是老马作过一些前期培训罢了。」

  老马说:「那是她悟性够高,一学就会。」

  妻子唔唔的发出声音,似要说话。小高把肉棒退出,只听妻子喘了几口,娇声说:「我哪有给马老板培训过……不要把人家讲得那么下贱……」

  话没说完,小高的肉棒又堵了上去。老马冲我嘻嘻一笑,眨了眨眼。我知道,所谓的培训都是催眠时做的,妻子这时,当然想不起来。

  以这样淫贱的姿势给小高插嘴,妻子的屁股也开始摇晃起来。我心知她动了情,以指探她胯间,果然摸了个满手湿滑。妻子刚刚在床上丢了一次,不过是被手指插入。现在和男人玩到情欲勃发,也是理所当然。我对老马挥挥手:「你先来。」

  老马谢道:「林老板讲义气,我也就不负你的美意了。」

  说着,解开裤口,掏出他那根细长的东西,龟头刚刚顶上蜜缝,就只妻子那边含糊不清的低叫了一声,丰满的屁股更是急切的要往后顶。

  老马笑道:「以前还装淑女,看看今天你淫成了什么样子!」

  说着,龟头对准阴门,就要往里深入。这是他第二次奸淫我的妻子,上回他在桌子对面,我看不清细节,这回倒是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肉棒细长,龟头顶端比常人要尖窄一些,就像一根硬长的钻子,钻头只需前压,便自然的分开了保护阴门的两片阴唇。老马知道我在看着,故意双手上前,一手一边的握住妻子的两瓣臀尖,掰开来,使得阴户洞开,令我得以看见他的龟头,沾着妻子闪亮的淫液,如长蛇入洞,一点点深入。刚没入半个龟头,妻子的阴门便迫不急待的想要合拢,这就紧紧的箍住了老马。

  老马深吸口气:「厉害,就刚才这下,差点让我缴了械。」

  我取笑道:「可别在小高面前丢丑。」

  老马打个哈哈:「哪会!」

  说着,身子突然前压,肉棒倏的钻了进去,男人裤口的皮带金属扣,猛然撞到妻子的屁股上,啪!

  妻子吐出小高的肉棒,仰起头来,发出一阵长呤。这声音,媚淫入骨,又婉转绵长,似是久旱逢露,任哪个男人都听得出来这其中饱含着的欣喜。我们在妻子后方,小高站在她面前,不住叫嚷:「你们刚才没看到她的表情!那简直太骚了,我爱死她刚才脸上的样子!」

  妻子羞得低下头去,任一头秀发挡住脸庞。老马开始发力冲撞,只见一阵阵臀浪翻滚,耳听一声声肉响低回。冲撞了会,又有妻子那边,起初还是尽力压抑的闷哼,时间越久,淫声越响。老马一拍她的屁股,命令道:「叫出声来!」

  又加紧了抽送,一下一下的尽根没入。

  妻子的声音终于变得毫不掩饰,那淫声浪语,随着抽送缓急,时而高吭,时而低呤,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又夹杂了些听不清楚的琐碎字眼。她不仅身体被别人占有,连叫床的节奏也被牢牢控制,只把我看得热血汹涌,听得肉欲升腾。

  在老马的摧残之下,妻子双腿发软,终于站立不稳,要往前栽。小高见状,说了声「瞧我的」,上前拎着妻子的长发,将她脸庞拉起,只见她满面霞光,淫态百出。他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乘着妻子张嘴喘息,将挺立的粗大肉棒一股脑的塞入她的小嘴里,身子前压,将妻子顶在当中。

  这样老马再用力抽插,这副娇躯再也无法往前软倒了。我原本贤惠的妻子,不仅有着严厉的家教,还生得清秀的脸庞,更有一身美肉前凸后翘,玲珑白皙。

  这会却赤身裸体的被半吊起来,又给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后有侵犯,前有塞嘴,往前不得,后退不能,只能被肆意淫弄,亵玩不止。

  正是玩到妙处,老马突然停顿下来,等了会,说:「我突然有点急事,失陪一会。你们继续玩!」

  然后是大门开关的声音,我转头去看,老马已经整理好衣裤离开了。

  小高望望我,我一咬牙,今天已把妻子玩成这样,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摆摆手:「你上!」

  小高满脸欢喜:「谢了林老板!」

  说着,麻利的转到我这边来,对准阴户,扶正肉棒,那龟头上还沾满了妻子的口水,闪闪发光。

  这龟头可不比老马,小高的虽然不及老马长度,但在硬度和直径上都远胜于他。这完全充血勃起的巨物,在妻子阴门前顶开一条缝,先是进去半寸,停了会,又把龟头完全顶入,顿了顿,等到妻子的阴户美肉回弹将它包裹,才将整根肉棒一捅到底。

  妻子本来还在娇声喘息,给这样三段式的侵入,不由自主的仰头,恣意呻呤:「嗯——嗯——啊——」

  前两声是龟头挤进时的低呤,最后则是她在小高大举入侵时发出的畅声淫语。我看得爽快异常,连连夸赞:「小高,你可以指挥这个女人唱歌了!」

  小高一边抽送,一边坏笑:「是吗?那让她再唱一曲?还唱《夜上海》」

  我拍手:「不错,就这样。」

  小高拍拍妻子的屁股:「马老板说你喜欢侍奉男人,对吗?」

  妻子喘息着:「啊……我喜欢……侍奉男人……」

  小高说:「我命令你做什么你都听?」

  妻子被插得前后起伏,一头长发波浪般的在空中飘动:「你……啊啊……你要我做……什么……都……好……」

  小高笑了:「也不用你做什么,我把窗户打开,你对着窗外大声唱一曲吧。」

  这里是卧室,紧临阳台,外面就是繁华的上海滩。现在正是白天,仔细去听,还能听见人声车响,我们在二层楼,如果大声一些,外面可就全听见了。

  我原本以为妻子会犹豫,没想到她立即满口答应:「我是……啊啊……你们的……侍奉你……们……啊……啊……」

  我示意小高继续,自己亲自去打开了窗户。这还不过瘾,还打开了通往阳台的木门。外面是一览无余的平房,这个二层,是附近唯一的高层建筑,没有人能看见,只有听见。

  我在阳台上摆好椅子,坐下。阳光正浓,坐在这里,无法看清屋内的景象,只隐隐听得妻子的低声浪呤。我心想这样也别有一番乐趣,便坐定了,对屋内大声说:「那就唱吧!」

  妻子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她的声音原本清纯甜美,这一刻却掺杂着厚重的风尘味道。我心想,老婆啊老婆,我谎称你是歌女,这回你的真是了。

  听她唱道:「夜……上海……啊……用力……夜上海……啊……好小高……」

  只听啪的一声肉响,小高喝道:「叫哥哥!」

  「好哥哥……亲哥哥……啊……」

  「接着唱,大声点!」

  妻子听话的提高了声音:「你……是个……不夜城……啊……华……灯……起,车声……响……亲哥哥……你用力……要死了……啊……歌舞……升平……」

  「然后呢?」

  小高知道外面很多人都能听见,得意的催促。

  「只见她……啊啊……插我……笑脸迎……啊……哥哥……谁知她……内心苦闷……啊……要死了……夜生活……啊……都为了……衣食住行……」

  小高打断她:「怎么能说是内心苦闷呢?你苦闷吗?改词!」

  「只见她……笑脸迎……啊……玩我,玩我……谁知她……原本淫荡……啊,夜生活……啊……也本是……叫哥哥玩……」

  「哈哈!」

  小高得意的笑:「林老板,你带来的女人果然够味道啊,心思快,有水平,有水平!」

  我心想,你哪知道这女人本是我的妻子,她的心思聪颖,哪能与普通歌女相提并论?只是被你们玩成这样,好才学都用在了淫路上!

  玩得正在兴头上,又听到大门开关声响,老马的声音传来:「老林,这不对啊!」

  话到人到,他已站在我面前。我礼貌的起身,他对我说:「你昨天给我的密码不对,银行那边今天把手续全都备齐了,就差密码。你看这事……」

  我奇道:「怎么会呢?我给的就是正确密码,你记错了吗?」

  老马说:「不能。你林老板家大业大,是不是密码太多记混了?要不然你再想个?」

  「酒不醉人……人自醉……哎……嗯……用力……啊啊……要去了……我要被你玩死了!」

  妻子的声音传来,夹杂着淫乱的意味,越来越高吭,我知道她就要被玩到高潮了。

  老马摇摇头:「这哪行,你喜欢这里,要待多少天我都招待,但你不能给我一个不能用的密码呀?这样吧,我看这会你也不一定想得出来,不如我帮你做个催眠,助你排除干扰?」

  我心中一惊。老马要催眠我?把我变得像妻子那样可以任人摆布?不,绝不能!随口就答道:「这样,不好吧……容我再想想密码……」

  老马劝道:「老林,我们多年朋友了,你来上海,你看我不仅好好招待,连你喜欢的乐子,都给你找齐。」

  说话间,妻子那边嗯啊啊的大声淫叫着,又夹着小高的低吼,听来两人都到了顶点。我点点头:「没错了,你是值得信任的。」

  老马笑了:「你先坐下,我们把密码回忆起来,然后你想怎么玩,我都有办法让你得偿所愿。」

  我依言,正准备坐下,突然右腿外侧又是一疼!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碰那里,怎么会疼?我一迟疑,抬头见老马不知从哪抽出一条细长的铁棒,对着我的右腿外侧狠狠砸下!

  「啊!」

  我疼得大喊出来。

  「怎么了,老林,你怎么了?」

  老马关切的问。同时,他又挥起铁棒,砸中的还是同一地方。

  「你……你攻击我!」

  我喊道。

  「没有,我没有!」

  老马大声说:「我们是朋友,我怎么会……老林,你是不是哪疼?告诉我,哪疼?」

  话刚说完,又是一棒砸在我右腿上。

  「不,不!」

  我喊着,尽力招架,却总是架空。铁棍雨点般的打将下来,棍棍打的都是右腿外侧,疼得我直不起腰来。

  「快告诉我哪疼?我打你哪了?」

  老马一边打,一边喊道:「你说出来,立即就能停止,快说呀!」

  「啊啊!到了,要死了,我要死了!」

  妻子喊道。

  「不,这有问题,这一定有问题!」

  我喊着,后退着,直退到阳台边缘,铁棒仍然抽在我右腿上。

  老马说:「既然如此,只有这样了,听好,听清楚这个声音!」

  「啪!」

  这是什么声音?我眼前顿时浮现出老马的样貌,他没有穿洋装,而是一身白大褂,胸前印着红色的十字,他刚刚捏起中指与食指,打了个响指!

  站在阳台的人,变成了马医生的样子。我摇摇头,想要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马医生?这是谁?是老马吗?为什么穿着医生的服装?他……他……

  黑暗包围上来,我昏昏欲睡,就要跌倒在阳台上。不,不能!我右腿还在疼痛,这一切都有问题,全部都有问题!

  身体失去了控制,四肢麻木,很快的,连麻木的感觉也消失了。我彷彿成了一缕没有身体的幽魂,在黑暗中渐飘渐远……我调动力气集中意志,防止它继续溃散。慢慢的,思维又集中起来,渐渐清晰。河水,就在我身边彙集,我好像回到了昨晚,对了……为什么要逃出利生赌场?为什么会突然掉进河里?我的意志与眠意对抗,开始占据上风,用力,用力了全部力气,往外撑动四肢……

  卡嚓!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碎了!我猛然抬头,睁眼,光线立即充斥了我的视野!

  一只玻璃杯,碎在白瓷砖地板上,水溅得到处都是。天花板上吊着日光灯,这是间水泥屋子,四周拉着窗帘,仍有些许阳光照射进来。我躺在黑色的躺椅上,面前是马医生。

  「嗯……嗯……啊……」

  几声疏缓的女声,像是高潮余韵刚刚过去。再熟悉不过,我的妻子。我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去,是她,赤着身子,挺着洁白的乳房,躺在另一张躺椅上,两条长长的白腿屈在椅侧,腿根是黑色茂密的阴毛,大股的淫液,沾在她的阴毛上,小腹间,还有些许精液,从椅身往下滴淌。

  一个年轻瘦高的男人,穿着衬衫,赤着下半身,站在椅边,看着我。

  沉默。死寂的沉默。良久,妻子淫淫的「哼」了一声,说:「哥哥,马老板,我们再来呀……」

  我的心揪了起来,他们真的催眠了我的妻子。

  「林老板,你醒了?」

  这个年青人先说话了。

  我听出来了。小高。

  「你比我想像的要瘦么。」

  我说。

  「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样子?」

  小高问。

  「在梦里头,听你声音,我想像你是个健壮的棒小伙子。」

  我讽刺道。

  「哈哈!」

  小高笑着:「我不也一样把你老婆玩到很爽了么!」

  我点点头。他们早就知道苏蕊是我老婆,这不奇怪。

  马医生连忙打圆场:「小高你开什么玩笑!林,别误会,这个女人不是你老婆,是我们找来的和你老婆声音很像的妓女。你知道,我们进行了几次实验,刚始那几天,你都不能深入,为什么?因为你最熟悉的人,你的妻子,她的声音我们无法准确描述出来,所以一到她有对白的时候,你就会起疑心,然后很快催眠就会被你的疑心打破。所以我们找了这个女人来,她声音和你老婆很像,我们让她说话,你听着,感觉到像是苏蕊在说话,你就不那么容易醒,实验就能顺利进行了。」

  我摇摇头。不,这道秀长眉,直鼻梁,粉嘴唇,俏脸,长发,锁骨,乳房上的淡粉色红晕……这就是我的妻子,这就是苏蕊。

  见我没有说话,老马又说:「不,你现在看见的是不可信的,因为你以不正常的方式脱离催眠,现在还有些幻象,会把这个女人看成苏蕊。」

  「你是早知道苏蕊这个名字,还是引诱我说出来,才知道的?」

  我反问。

  马医生愣了愣,才说:「当然是等你说出来才知道。」

  我冷笑一声:「我多年的老朋友,不知道她叫什么?我们认识多久了?」

  马医生叹了口气:「其实我不愿意总用催眠开关,这会使你进入的场景不够深入。不过,你要不配合,我也就只有强迫了……」

  他伸出中指与食指,捏在一起。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被吸引过去,想要不看,却无法对抗那股强大的无形力量。我只有眼睁睁的盯着马医生,等待他打出响指。这一刻,我明白了,我被植入了所谓的催眠开关。

  「啪!」

  响指划出。

  一股强烈的痛感再度袭向我的右腿,这恰到好处的时间点,令我略一分神。

  回过神来,我立即调动意志与眠意对抗,才发现它们已被刚才的分神摧毁大半,这次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只是摇了摇身子,就又站直了。

  这次的催眠开关,没有起效。我感觉脑中有一道屏障正轰然倒塌!

  大量的记忆涌入头脑。「密码是什么?」

  「不说就只能这样了。」

  「我数到五,你会醒过来,但是每当我打出响指,你就会立即陷入催眠状态。」

  「你看,这是你的签名,别用这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我,这是你亲手自愿签上的。好了,密码是什么?」

  「嗯,你的意识很强硬,要你交出在上海的全盘生意,你能立即下意识对抗我,从而醒过来。这很简单,我可以给问题包上一层糖衣……告诉我,你喜欢什么?」

  「不,不,林永宁先生,这种程度的爱好,不足以用来稳定你的催眠场景,我需要更深入一些的,更原始一些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告诉我吧,我是你的老朋友。」

  「哦,原来如此,还真是奇怪的爱好……那么,只要场景里有苏蕊被别人奸淫的画面,你就会喜欢上那个场景?」

  「哦不,又醒过来了!」

  大量过去的声音在脑中回荡,突然,这句话浮现出来:「明白了,我们无法营造真实的苏蕊的声音。既然如此,那就给你最真实的妻子的声音好了。」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这句话如同重磅炸弹,在我脑内炸开。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哈哈老林,这间换妻会所还不赖吧?那么,密码,密码是什么?」

  「嗯,又醒了……明白了,不能让你的潜意识猜到我的真实目的。那么,我们把时间线前移,旧时期如何?你喜欢上海滩的故事吗?目的也换掉吧,不是你交给我,而变成我卖给你,这样如何?买入总比给予要更易接受些吧?」

  我脑中一阵刺痛,低头后退两步,扶着椅背,又站定身子:「老马,你这心机可不一般哪。」

  「什么?」

  老马略一凝神,可能是猜到了我在想什么:「不不,林永宁,朋友,你是个普普通通的市民,每天步行十分钟去上班,我和你是邻居,有时还和你一起走,唉……你入戏太深了!一会我要做个反催眠,把你彻底弄醒才行。」

  「哦?」

  我感到右腿外侧又是一阵刺痛,这次明白了,原来是有东西在裤兜里,硌着我。伸手入兜,是串钥匙,掏出来看——是车钥匙。一头骏马,扬着鬃发,抬起前蹄的标志赫然入目。

  我把钥匙晃给马医生看:「嗯?这串车钥匙是我的吗?」

  马医生突然吼叫起来:「抓住他!」

  小高光着下身,就朝我扑过来。我连忙往椅后躲避,一股昏暗的目眩感袭来,我知道自己还没完全醒透,要对抗这两个人,绝无获胜希望,只有先逃出去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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