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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2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6620 ℃

  「…啊、啊啊。」

  沉重起来的呼吸,代表着的是海伦的学习经历;汗水是沉默着的,但却又不容忽视。她的身体发热;汗珠是欲望、是疲劳,但也是海伦所想见到的未来。

  她是湿着的;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带着潮湿的唾液,或是充满了水份的欲望。

  海伦,两项都没有;她只是在无涯的幻梦中,想像那不曾光顾自己的男人。坚挺的乳头宛如山峰般挺起,汗珠在那粉红的顶尖上闪耀,有如宝石般灿烂,却没人会去摘取;海伦抬起手。少女的手腕,渐渐的在自己那丰满、柔顺的奶海上放下。

  先是从自己最珍贵的乳头上捻起,然后再听着自己口中的荡漾、随着体内传来的那无名的燥热,而寻找那不存在的理解…

  「哈…啊…啊…」

  海伦是贞洁的,因为她没有被男人碰触过;但若把现在她的模样放在别人的面前,十个人里面会有十一个说,这个女孩是淫荡的。裸露着的、充满着汗水,荡漾的喘声随着呼吸而起,却又随着几乎可以说是伴随着失望的叹息而终。不安分的手,因为自己的失望与寂寞而继续的探索,朝着海伦那不断的、不断的在自己那早熟的肉体上发现新奇的害羞私密,却没有人会和海伦分享。如果有谁是爱着现在的海伦的话,那也许就只有窗外撒下的月光吧?因为,只有那银色的光芒,才配得上这名如玉般洁白的女孩,在床上滚动着的景象啊。

  海伦在床上滚动;她翻身往下,漂亮的美臀朝往上方,把自己的脸孔埋在枕头中。她扭着身体,让自己那坚挺的乳房,和柔软的床垫摩擦;两腿间因为贞节的观念而紧紧闭着,却又因太过紧的靠了起来,而让阴唇内的肌肤互相摩擦。海伦伸手;她把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尽量摸揉着。她不懂男人的喜好,却懂自己的胸有甚么地方需要被爱;揉、如同棉花般的柔软,却又有如水球般的挺立,彷彿要把海伦自己的手给吸收殆尽。两腿间的潮水,在阴户还有阴户的皮肤摩擦之下,不断的变的黏稠;但那发涨着的可怜阴蒂,却因海伦的无知,而始终没有受到该有的照顾。

  海伦,小孩般的侯爵夫人;她有着早熟的丰胸,所以包括她自己所有人在内,都会把眼光注目到那对双峰上面。不过却也因为这个理由,海伦没有真正理解到,女人的私密欲望来源,却是在她那双腿之间;她做为知识,知道那里是男人肆虐的地方-但却没有别的女人曾真正告诉她,小穴被刺穿时的美好。於是,年幼的海伦,就只知道照顾自己那过於发展的丰胸,却一天也不曾理解到,自己两腿之间的私密,才是自己欲望的来源…

  …海伦就这样子的,度过了一次与一次的夜晚。

  她不曾满足过;没有丈夫的年轻肉体,虽然渴求着爱人,但却没有那种相对的知识。她能知道自己身上什么地方敏感、知道自己的胸部与乳房该怎样被揉捏,却因为贞操理由而没想过要往自己的下方探索。女人之所以会成为女人、那最基本的原始欲望,一次也没有得到满足;海伦看往宋星侯爵的眼神,也越来越变的、充满着渴求和期望…

  …还有,那藏在海伦心中深处的,失望以及担忧。

  每夜每夜的自我安慰,海伦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体,是淫荡的;她不禁想起了,自己那未曾谋面的舞女母亲。母亲是否因为有着同样的体质,所以才在欲望之下堕入风尘?海伦她,并不想步上母亲的后尘;只要侯爵愿意佔有她,海伦会非常乐意的、在符合所有的贞节观念的前提下,把自己作为女人的欲望,完全和自己丈夫分享…夫妻的闺房之乐,本就天经地义。

  …但是宋星侯爵,一次也不曾碰她。

  侯爵与侯爵夫人,依然还是、一次也不曾同房。

  海伦和宋星侯爵的婚姻,是春天开始的;那朵紫色的魔花,从春天又活到了夏天。也许该归咎於海伦的执念、或也许该归咎於侯爵的妄念?…花朵呀、花朵,不自然的绽放。因为不曾结实、不曾迎来那应该要有的授粉,所以才能保持着这样的美丽?

  但这样的纯洁,是痛苦的。

  夏天的夜晚是炎热的;海伦的心淒凉,却掩不住她那发热的酮体。

  侯爵对她很好;吃、穿、用、住,不一豪华。甚至城堡里还请来了诗人替她奏乐,专门给这位侯爵夫人排除寂寞。海伦看过了那名诗人;是个老女人,和海伦自己一样,低阶贵族家的庶出。那位年老的女诗人没有海伦一样的运气嫁入豪门,所以就只能成为这种、需要一定教育程度才能当的,有着专门知识的艺术家。

  诗人。

  侯爵没有笨到,替自己的寂寞妻子,找来一个男人;相反的,侯爵找来的却是,一个不断提醒着海伦,现在的她能嫁入豪门,到底有多幸运的、孤单的奏着乐的老太婆。

  海伦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看着那张长满皱纹的脸,努力唱出让人放松的愉快歌曲…

  …这就是你替我安排好的未来吗,侯爵?

  海伦怎样也无法,真正的放开心胸;特别当她那硕大的怀春情怀,每日每夜、都在夏夜的闷热中,在自己的手腕下、被不断的嚐试着安抚,但却从来不能满足过的时候。

  但是,海伦必须露出笑容;她知道,侯爵希望自己这样做。

  就像这个面前的老女人一样,把婚姻什么的忘掉,而投身於贵族那些花钱的兴趣。

  宋星侯爵当然有钱给自己的妻子花用;他只是,从来也不愿,当一名丈夫而已。

  …到底是,为什么呢?

  海伦每日每夜的思考着,但却从来得不到答案。

  早熟的少女怀中,藏有着无比的热情;回想起自己的兄长,海伦觉得男人应该没理由要比女人还寡欲才对。世间一般都说男子风流,淑女坚持;海伦自己是知道自己是多寂寞的,可是那亲爱的新婚丈夫,却像是一点也不曾有过半点欲望呢?

  性无能-这是海伦想得出来的,唯一的合理解答。

  斯卡家周围那些分家,让侯爵不得不需要一个妻子;但侯爵自己却又没有那种能力,真正去拥有一名女人…所以宋星侯爵唯一的方法是,找一名身分地位比自己低很多,但又勉勉强强还摆得上台面的女人,然后就放在那边、让这名妻子不动。

  真正解决继承人方法的唯一解答,是宋星侯爵得有个小孩;海伦非常怀疑侯爵是想要怎样解决这个问题。由侯爵自己,亲自来和海伦生…这是最合理的解答,但侯爵到目前为止那种、完全让海伦怀疑这位侯爵是不是天阉的表现,几乎否定了这个标准解答的可行性。

  娶一个年纪小的妻子,然后藉口她还小所以不同房…对於分家继承问题,这是个拖时间的战术;也许侯爵打算,等时间久了以后,偷偷领养一个小孩,然后宣称是自己和侯爵生的?

  这也不可能。

  有一种说法是,贵族流着的是蓝色的血-而这种说法,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在这个国家的西方,有着一种蓝色的魔花。那种魔花,如果泡在水中,然后滴入两个人的血…如果两人是三代内的近亲,魔花就会把双方的血、都变成天蓝的颜色。因为需要确认因为需要确认血缘还有继成功系的缘故,用蓝色的魔花来确定亲属关系,对贵族而言是常见的事;所以说,贵族是蓝色的血。随便抱一个孩子假装,非常危险;只要有一个分家开口怀疑,一切就完了。

  任何正常人,都会决定在此,和海伦生个孩子就好。

  宋星侯爵,却似乎一点也没这样打算过…

  海伦想了,很久…

  夏天的夜晚太过寂寞,燥热的夜晚使人难眠,让她有太多的时间思考。

  她和这里的仆人谈过;小声的、像是个不知世事的女孩般,和这里那些比她大上几岁的,那些女仆问过…宋星侯爵,没有对任何女仆出手过。任何程度的性骚扰、暗示、触摸,或着是肌肤接触…侯爵都不曾有过;只是像是个最标准的贵族绅士一样,远远的望着女仆。

  那个侯爵…海伦躺在床上,疑惑的想着;侯爵,连自己是不是真的性无能,都没有试过?如果对象是身分低贱的下人,然后侯爵又这么的需要继承人,随便找女仆尝试应该是很自然的行为…但是,没有;这个城堡近二十年来,连自然死亡或因故退职的女仆都不曾有过。

  所以那些仆人,对侯爵的心思一无所知;她们只觉得,一切都只是因为海伦还太小而已。毕竟侯爵就是那样的一个充满着过度礼数的绅士,一切只要海伦多等几年就好。

  但是海伦永远记得…她和侯爵初次见面时,侯爵那股、带着恨意的视线。

  自己的丈夫绝对不是什么礼数过多的绅士,而是因为某种理由早就发狂了的异常者。

  她不想等。

  是因为对自己未来的恐惧、却也是因为夏夜那无法停止的燥热。

  斯卡家的仆人,对侯爵的思绪一无所知,对吧?

  所以,海伦就利用这点…

  「…宋星,现在在里面沐浴,对吧?」

  …那是个夏日的晚上;侯爵因为有事,从外面回来的很晚。

  侯爵命令了仆人烧水,然后就拿着衣物,自己进入了大浴场里面泡澡;浴场的外面,有着两个女仆在看守。不出意外的,侯爵没有让那两个女仆陪侍;宋星侯爵…总是这样。

  「我也想泡澡!」

  …拿着自己的衣服,海伦在两名女仆面前,孩子气的蹶嘴要求着。

  鼓着气的、上上下下的跳着,就像是个真正的孩子一样。

  女仆们苦笑着;她们当自己是成熟的姊姊,而当海伦是无知的幼女。为了加强这种印象,海伦还把自己浴袍下的胸部先绑了起来,让女仆们不要在视觉上被太多的刺激。剩下的,只要靠自己那张年幼、幼稚的脸孔,还有那小孩般的表情就好。

  女仆们,果然没有怀疑海伦…

  「…可是侯爵大人,现在还在里面呢?」女仆,这样的说,「侯爵大人总是不喜欢有人去侍奉他的,不管是谁都一样。」

  「我是他的妻子呢!」海伦,像个小孩般的、用幼稚的模样扭着身体抗议,「妻子和丈夫一起洗澡,很正常吧…?今天晚上这样的热,不想要等啦…!」

  「唔…」女仆,努力地想着,「嗯…」

  …斯卡家的下人,是知道两人一直都还没有同房的。

  斯卡家的下人,也知道分家继承问题的关键,在於自家主人是否有继承人。

  而这女仆,是个有着足够知识和想像力的女孩;她看着眼前的海伦扭着身体的模样,不禁想着…如果这样的侯爵夫人,光着身体和侯爵一起出现在浴场中,会发生甚么事?

  …期待着八卦的女仆、也期待着自家能有着新继承人来保障自己职业安泰的女仆,终於在海伦的恳求下,和海伦交代说,现在不行,但她等下会开小差、去一趟厕所…嗯,懂吗?

  海伦当然懂。

  於是侯爵夫人终於、穿着那薄薄的浴袍,带着几乎没有的衣物,还有一件纯白的浴巾…在通过了重重的困难以后,终於走进了浴场,而要和自己的丈夫、坦诚相见。

  到底自己等下,会看见什么呢…?海伦,在浴场的入口处走着的时候,如此的想着。如此突然的去打扰一个对方一直不想和自己分享的秘密,想想其实也挺危险的;不过海伦不想再等下去了。她宁愿冒点未知的危险,也不想继续在每个燥热的夏夜中继续当怨妇。

  她回想起宋星侯爵的模样;那个人的脸孔,白而细嫩,美丽而纤细,但却让人联想到铁。钢铁,名刀一般的艺术品,几乎要到是白银一般的程度。帅气的就像是个王子;自己曾对这名丈夫很有期待,但侯爵婚后以来不曾里过她的行为,已经让海伦渐渐看见现实。

  但海伦仍还对侯爵和自己坦承时的模样,抱有一定程度的想像;是白嫩、是细软、是不像男人的瘦弱,还是意外的有着强健的肌肉?会是惹人怜爱的、如同孩子般的肉体…还是藏在那细白的身体之下,却有着意外强健的腹肌,将会对自己展现出强横?

  …啊啊,是的;因为,海伦的本质呀,依然只是个寂寞的怀春少女。

  她边在浴场的入口处换下衣服,边开始想像,身体、以及白色的嫩肉…

  海伦的身体柔软白嫩如玉,而侯爵则是如同钢铁般的白银。这两人的外表本就相配,成为夫妻以后更是互相补足了对方的不足;任何人都认为,他们是应该在一起的。

  连浴巾也没带着…海伦就,在这硕大的浴场中,踏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一步一步的走往自己的、那个已经结了婚,却从来没有找过自己的丈夫…

  …他肯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到来吧?

  海伦在地板上走着的时候,是这样想着的…

  胸中燃烧着的思念,是女孩秘藏着的情怀,还混有对未来的期待。

  跨过了一个,命运般的转角以后;在浴场入口的长廊尽头,海伦终於…

  …第一次的,和自己的丈夫,赤裸裸的、互相面对面的望着。

  宋星坐在水中;年轻的侯爵看见海伦出现,脸上的神情是极端的讶异…但是、但是当然,在侯爵对面,突然闯入这浴场里面的,新婚燕尔的侯爵夫人,脸上的惊慌也不能说少。

  惊愕。

  秘密。

  两人赤裸裸的对面,却谁也没有带给对方幸福。

  藏在斯卡家本家里面…在贵族世代里,斯卡家本家最大的秘密。

  宋星很美;纯白的、如同白银一样。和海伦十分类似,洁白无比的纯洁身体。

  不;那样的洁白身体,在背后上却有着许多的伤痕。支配着一切的伤痕,在侯爵的背后;那是鞭痕,海伦曾经见过。是因为怕自己身上的伤被妻子看见,所以才怯於同房吗?

  …不对、不对。侯爵身上,还有一个更大、更为明显的秘密,正显露在海伦眼前。

  「…比预定的还早上许多,海伦;被你看见了,吗?」

  带着恍惚的声音…宋星侯爵,喃喃的对海伦说着。

  躺在浴池的另一端,有个洁白色的、细长而薄若,瘦弱如竹如风、却又满是伤痕…

  假借着男人的名头,盗世欺名的一名女孩…正坐在浴场的另一端,看着自己的妻子。

  海伦得到了答案;她的丈夫并不是性无能,而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那硕大的胸部里面,燃烧着的怀春热情,现在如同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一样,淡淡的化作了空旷的虚无。

  侯爵,其实是女人;她的背后满是伤痕,就和海伦现在的心情一样。

  「我嫁的是…」海伦,摀着自己的面孔,依然还不敢置信,「…一个女人?」

  侯爵,沉默的看着海伦。

  宋星侯爵、美丽,却像王子一般的瘦弱…当然,那是因为这位侯爵本来就不是男性;为了这个理由,侯爵也当然对海伦的肉体没有什么欲望。世界上或许存在着有着同性恋欲望的人,不过侯爵明显不是这种人-她,对於海伦的姣好身材,投出的只有冷冷的眼神。

  海伦心中一扭。

  …她现在开始猜想到,和侯爵初次见面时,侯爵那股冰冷的视线,是甚么意思了。那是,一个作为男人生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女人,看见另一个美丽的女人时,因为压迫已久、所以对着另外一个女人,所产生的仇恨。

  「…是的。」宋星侯爵,轻轻的点了点头。「用这样的形式把你卷入了我们家里的争端,十分抱歉。不过,父亲需要一个男孩当继承人;我本来只是暂时的代替…但是结果,父亲他,意外的因为事故,就突然的走了…」

  海伦摀着自己的嘴;她的身体颤抖着。

  贵族的家庭永远都需要男性的继承人;把女孩子当作是男孩养大,这样的做法海伦在故事里面听过,但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遇上。太难以相信…太多不确定要素、太多地方可能出错了;啊啊、是的,没有任何脑袋正常的贵族,会选择这样的道路。

  这个家的上一代…到底是疯狂到了何种程度,才会宁愿要让自己家的女儿女扮男装,甚至到了现在这种要从外面迎娶女人进来,也要维持本家的传承?

  海伦,突然想起了、自己曾隐隐约约的,从侯爵身上感觉到的那股疯狂…

  …这个家,早就疯了吧?

  为了血统而疯狂。为了家名而疯狂。为了自己的存续而疯狂。

  …海伦的心,不断的剧烈跳动。

  「…这样突然的让你知道,你一时也很难接受吧?」宋星看着她。

  海伦点着头。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诗人;宋星替自己找来的,那个年老的女性诗人。

  那个年老而孤独的女诗人,到底是侯爵给自己安排的警告,还是侯爵给她自己的提醒?

  「今天午夜,过来我的房间。」宋星说。「我会和你更详细的解说。」

  海伦没有拒绝;她太需要答案了。

  当天晚上,海伦在半夜醒来;这并不是很难,她总是在这种尴尬的时刻醒来。

  身体依然在不该潮湿的地方,充满着汗水与其他不可言喻的液体而期待着;但是海伦知道,自己对未来的期望,註定不会用自己想像的那种形式,得到回应。

  坐起身来,海伦藉着月光,看往镜子里面的自己;她发现自己看来十分的疲劳。一个新婚燕尔的妻子根本不该这样,但海伦现在知道了-自己实在很难说是,确实有结了婚。

  从镜子里面看着自己的模样;衣服糟乱,胸口间的肌肤随意露出,实在很难说端庄。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要去见人,海伦或许会梳理打扮一下…但是她,太累了。

  美丽的装扮,是为了恋人而存在;如果那名恋人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话,自己又是为了谁?

  穿着非常随便的睡衣,海伦就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在这个她已经十分熟悉的孤寂长廊里面,慢慢的摸索着、走着,然后找到了宋星侯爵的房间。

  海伦,轻轻地敲了敲门。这个门总是锁着的…海伦以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知道了;如果被人意外撞见宋星裸露身体的意外模样,那么斯卡家将会陷入麻烦。

  浴场的两个女仆,还有在这私人房间上加着的锁,都是原因。

  「…进来吧。」侯爵说。

  海伦把门推开,然后走进了宋星的房间里面。

  一走进房间,海伦发现自己被一股怪力一抓;疼痛、她发现自己被那股怪力给抓起,然后硬是压到了床上。也许自己脸孔下接着的床铺十分柔软,但压在自己背后上面的那只手,却是大而粗鲁、如同怪物、又或是铁鎚一样的坚硬。啊、这到底是…?

  海伦…带着恐惧,抬起了头…

  侯爵就坐在床边。

  瘦弱、但美丽;也许是因为早已习惯装扮成男人了吧,现在的侯爵依然看起来不像女人,而像是个童话般的王子。只是,这样的王子的视线中却一点也没有爱情,而只是继续维持着,那极为残酷的冰冷;啊啊、而且海伦知道…

  …永远不可能和侯爵真正成为夫妻的自己,永远没有机会、能用柔情软化这个视线。

  然后啊…海伦听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

  「什么…?什、么……?」

  …这样的言语、是海伦口中的低喃。

  恐惧、恐惧、恐惧;啊啊,新婚的妻子啊,为什么在丈夫的床上如此的颤抖着呢?

  是因为那只压着自己的巨手,还是因为自己丈夫的无情?

  海伦的衣服正在被撕开;但是宋星侯爵,却正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呢?

  红茶芳香;一个精美的陶瓷杯,就放在宋星侯爵的手边,冒出最好的上等茶香。

  侯爵,她只是看着;那个残酷的人、永远不会给自己妻子带来的丈夫,只是单纯的看着。

  「亨利。」

  侯爵,叫出了这个名字…

  斯卡家的厨师长;身形巨大、相貌丑恶、所有仆人里面相貌最为难看,而也最让海伦百思不解、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的,那个最让海伦感到厌恶的男性仆人…

  「小力点。」

  宋星侯爵,如此的吩咐着…

  「不要弄坏我的床。」

  …吩咐着仆人要注意她的床、却不愿吩咐仆人要注意她的新婚妻子。

  啊啊、啊啊…?

  海伦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面积,正不断的、不断地减少…

  亨利,压在海伦身上;那个丑恶的仆人…他当然不懂得珍惜,也不懂得要怎样才能温柔的脱掉女孩的衣服。海伦是穿着糟乱、暴露,没有经过整理的睡衣来的,而亨利也许是被这样的装扮刺激了兽性、便因此而毫无怜惜。巨大的身形、在欲望和暴力的表现下毫无质疑;海伦在丈夫的床上,在丈夫的意志下被男人的欲望给剥得精光,但过程却完全不符合她的想像。

  「为什么…」

  …无助的海伦,低声的呢喃着;她的眼中有着泪水,但她又还能怎样呢?

  「为什么…?」

  海伦,把脸孔转往宋星…哭着的神情,不断恳求着慈悲。如果说是正常的男人的话,肯定会因此而产生同情心的吧-因为海伦是那么的惹人怜惜;但是、宋星侯爵,毫无动弹…

  「亨利他啊,」侯爵把手臂靠在椅背上;身旁还放着一杯冒着香气的红茶,面无表情的说,「是我们家里面,最为重要的人呢。海伦,你知道吗?…他啊,甚至比我还重要。」

  …海伦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剥光了。

  一丝不挂的女孩,此时完全曝露在了一只野兽的大手掌下。

  在野兽的巨大怪力之下,海伦完全无法动弹。

  在即将要被野兽侵犯的妻子面前,海伦的新婚丈夫无动於衷。

  而自己那个,身分高贵的名义上的丈夫…为什么、为什么侯爵的眼神,能如此冷酷?

  「至少父亲是这样说的。」

  宋星侯爵,喃喃的说…

  …在亨利那大而丑恶的肉棒、就在侯爵的面前,往海伦的小穴突进的那一霎那说。

  「父亲啊,一直想要个男孩呢。」

  宋星侯爵说着;她的眼光迷茫,像是根本不是在看眼前的情境、像是根本不是在对自己的妻子说话…那好像是、那好像是,在和甚么远古的幽灵,述说着一个故事…

  「生下来的却只有亨利。」

  …丑恶的野兽肉棒、在海伦的腔内开始摩擦。

  啊、啊、啊呀…不要,不要…痛苦、是痛苦吗?海伦听见的那些声音,是自己的惨叫声?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这样的在惨叫呢?自己的初夜,不是应该幸福的被拥抱着吗-为什么?

  …自己真的,有发出声音吗?

  不然为什么-如果自己的耳朵,没有欺骗自己的话-为什么在这样的哭叫之下,侯爵还有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怪物,却都能如此残酷的、不肯分给自己任何一点怜惜?

  海伦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为什么要想起来呢?痛、痛,太为、太过痛楚-啊啊,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生在这世界上?为什么自己的两腿间有那个洞、可以被男人这样做?啊啊、到底是为了甚么-为什么自己要是这种、作为最能取悦男人的肉体,这样的出生在这世界上-所以自己才会,像现在这样,被一个不知名的野兽,这样残忍的对待?

  猪为了被宰杀,所以开心地把自己吃肥;现在海伦的泪水,觉得自己就是那头猪。

  「亨利…亨利;嗯,是我最爱的哥哥喔?」

  …宋星侯爵,残酷的,说出这样的事实。

  「他比我早出生…但是天生却有严重的畸形;父亲太需要一个继承人了,所以就抱着也许亨利长大以后会有用处的想法,把他留下来养大。没有多久,我出生了;但我却不是个男人。父亲看着我、也看着哥哥…然后他决定了;父亲他、於是说…」

  …宋星侯爵,呢喃着回忆着往事。

  「父亲,他於是说…女儿、我亲爱的女儿啊;从现在开始,你就替你的哥哥,先装成我的儿子吧?以后我会生个弟弟给你;然后、然后,你就能恢复原本的样子了。」

  …侯爵她、说着,说着。

  「父亲这样的和我约定;但是那个弟弟、父亲梦中理想的继承人,一直没有诞生。」

  侯爵说。

  「实在是没有办法呢。」

  …侯爵说。

  她回忆着记忆,却也回忆着伤痕。

  「所以我只好想别的方法了;啊啊、父亲啊。弟弟不行…的话,一个孙子可以吗?」

  …宋星侯爵,根本没有在和海伦说话。

  侯爵她,只是对着虚无呢喃着、对着早已死去的父亲呢喃着;眼前的野兽强暴美女图,在她眼里面到底剩下什么呢?爱情-肯定没有;海伦的眼泪-也肯定没有。

  也许侯爵只看到了一只猪;海伦想。一只被养的白白肥肥、最为适合最为美丽最为上等,又愚蠢无比的肥猪,被骗上了祭坛宰杀,然后被献给了连是否存在都不知道的神明。

  …啊啊,就和自己现在一样。

  自己是祭品-海伦的眼泪无法停止;海伦、是,侯爵献给前代侯爵的,最为上等的祭品。

  「父亲,看啊?这个女人…」

  侯爵,呢喃着说…

  「哈啊…看啊,多么不知羞耻的身体;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得端庄为何物呢?不,肯定是没有这种知识吧,所以才会这样的不知廉耻。但是,这样也无所谓;物尽其用,啊啊就像是我还有亨利一样不是吗-没错、没错呀,父亲…哈、哈啊…!」

  侯爵在笑。

  她根本没有在笑。

  那才不是笑容呢…海伦想。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眼泪遮掩了侯爵的笑容,但海伦觉得那样的表情实在还是太过於扭曲;金属般的冰冷、模范生般的美好,但却毫无意义-没错、没错,这就是宋星侯爵的笑。

  侯爵每次提到父亲,都会这样子笑。

  海伦不想把那样的表情,称作是笑容;这样的称呼,也太汙辱「笑容」两字了。

  那根本是「诅咒」吧-从前代以来传承下来,现在流传到自己身上的、狂气、和恶意。

  「哥哥是男人。」

  侯爵说。

  「我的妻子是女人。」

  侯爵又说。

  「所以,本家的血统得以存续-这可真是太好了,不是吗?父亲?」

  侯爵…沉醉着、得意着的,对着甚么都没有的虚空、对着强奸着自己妻子的哥哥、还有对海伦那无法停止的泪水…就像是个,甚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一样,无辜而天真的说。

  只有在这个瞬间-海伦才终於觉得,原来自己的丈夫,其实还是个人…

  …或该说是,一个不知道被亲情与疯狂、束缚在多久以前的女孩。

  压在自己身上的野兽,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海伦在自己的体内,感觉到了那股残酷的温暖;她的整个身体都是湿的。也许是欲望、或也许是野兽的唾液、或也许是海伦自己天生埋藏於肉体中的淫荡,或只是泪水?

  海伦的体内,也十分的潮湿;欲望、埋藏着不知道多少思念的热情,就累积着在她体内。

  海伦是个非常正常,发育良好的女孩;而亨利则虽然相貌丑陋畸形,不过性功能看来没有半点问题-至少根据海伦刚才的亲身体验显示,这个斯卡家的畸形长子,对女人的兴趣十分的高昂与正常;啊啊…是的;就像是做着白日梦的海伦,刚来到侯爵家时想像的一样。

  太好了呢,海伦?斯卡家的长子,确实在你的身体里,留下了小孩的种子喔?

  …海伦对自己说着、海伦尝试让自己笑着;啊、呀,只能这样了,不是吗?

  …自己真的货真价实的,成了斯卡家的妻子喔?

  自己真的货真价实的,把身体给了侯爵家的男主人了喔?

  那么自己不是应该要,十分的幸福吗?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海伦想;为什么自己胸前的深红指痕、为什么自己的两腿期间,会这么的疼痛呢?

  海伦接着又想起了,在离开自己家以前,那些老女人给自己的建议…

  …啊啊、啊啊。

  这肯定是,成为女人的疼痛吧?…没错、没错。

  这就是…成为侯爵家的妻子,所必须承担的责任。

  …海伦,把头埋在自己丈夫床上的枕头里,不断的、不断的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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