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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名模晴雯的那一夜(全本) - 2,4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6050 ℃

  强悍而粗暴的抽插还在持续,在这场似乎永无止境的活塞运动当中,一个是满身大汗的咬牙苦撑、一个是哼哼叽叽半睁着失神的双眼,快感在两人身上正在不断的蔓延,但贾斯基还在等,等王晴雯再一次崩溃的前兆出现,因为他始终都想征服这个在他胯下哀吟的美女,除了美好的青春和肉体,他还想要掳获这位超级名模的爱情及灵魂,所以他必须等,等着卿卿我我同登最高境界的那一刻。

  王晴雯的双手开始在拉扯头发、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涣散的瞳孔里有着无比深沉的需求,而她不停在吁气的嘴里则是如此呼喊着:「对!对!就是这样……再插深一点没关系……啊、啊……我的身体好像快要烧起来了……喔、老天爷,求求你快点射进来吧!」

  任谁都晓得好时机即将降临,因此贾斯基使尽吃奶的力气作出最後一击,他一边捏住被压扁的大奶子、一边疯狂挺耸着屁股大吼道:「想爽就叫些亲热点的给我听,快!快说你要当我的新娘子、快说你的小浪穴就是生来要让我干的!听到没有?快说你这辈子天天都要让我干三次!」

  一连串问题反而让王晴雯有无所适从之感,但她知道有问必答一定会得到贾斯基的欢心,所以她在脑袋即将进入浑屯之际,仍不忘用她性感的嗓音哼哦道:「喔、亲爱的……好哥哥……你喜欢什麽就通通拿去吧……人家愿意一切都听你的……」

  还有什麽叫床声会比这种言词更煽惑男人的心呢?看着美人儿那副媚眼如丝的淫靡痴态,贾斯基就像突然患了狂牛症一般,假如有人看过西班牙斗牛悬着两条後腿在顶撞东西的画面,那麽目前的贾斯基就是那副模样,他几乎连鼻子都差点要挤进王晴雯的嘴里,因为他正在采用超高难度的跳跃式插穴法,当他每次腾空而降将大肉棒掼压进紧密的小穴里面时,只要一俟双脚的脚尖碰到地面,他便马上又蹬跳而起,如此周而复始、又强又狠的撞击,就像恨不得要把王晴雯的子宫刺穿一般,尽管稍有不慎他的命根子就有可能挫伤或骨折,可是他却不顾一切的越跳越高、越撞越猛。

  迹近垂直角度的俯冲式干法,别说已经有过数次高潮的王晴雯难以承受,就连贾斯基自己也是满脸通红,露出一副彷佛大血管即将爆掉的可怕模样,幸好就在这时王晴雯忽然发出了像婴儿般的哭声,紧接着便看到她两手死命揪住床单,整颗脑袋则在不停甩荡摇摆的画面。

  随着贾斯基鼓其余勇的最後一顶,一股温热而黏稠的阴精也泉涌而出,即使贾斯基无法看见那些由洞口溢流而出的蜜汁,但无论是他的龟头、柱身或阴囊,都明显感受到了那股涌泉窜流的力道,假如不是有大肉棒的栓塞,恐怕方圆一公尺以内都已被喷洒成湿糊糊的一遍,不过就在贾斯基还想多忍片刻之际,王晴雯却突然浑身颤抖的紧搂着他呼喊道:「嗄……哈哈……哎呀……噢、天呐!好舒服、好美……好痛快的……感觉……」

  叹息似的美妙尾音飘荡在空气里,而就在王晴雯锐利的指尖开始陷进贾斯基的背肌里面时,阴道内那一阵紧似一阵的膣肉收缩,终於令贾斯基再也忍耐不住的大吼道:「啊、干!来了!真的来了……喔──你他妈真是爽呀!……噢、噢……啊、怎麽会有这麽棒的小骚屄?」

  贾斯基每喷射一次,王晴雯的指甲就会抓的更深也更用力,宛若是在回应他的激情一般,只要贾斯基的屁股还在挺动,那双柔荑便会在他背上抓出更多的血痕,那种皮开肉绽的痛楚贾斯基并不在乎,但也直到他让子弟兵一鼓作气的倾巢而出以後,背上那双手才逐渐安静下来,不过等射到点滴不剩的那一刻,两个人却又马上紧紧的拥吻在一起,如果不是他俩腿部杆格的太厉害,可能还会迫不及待的在地毯上翻滚起来。

  激情过後的温存至少延续了有一刻钟之久,王晴雯才像猛然想起什麽重要大事般的跳起来说道:「啊,不行,我要赶快去洗个澡。」

  也许是因为两腿之间还黏瘩瘩的,所以她才刚迈出步伐便又转头拉起床单包裹着身体说:「我洗好以後会帮你放热水,等我叫你的时候要赶快进来泡一泡才不会感冒喔。」

  看着那用小碎步迅速跑开的美好背影,贾斯基心头不免有些感概,如此美女、这等佳人,终究还是难逃命运的果报,如果上帝是公平的,那就应该再多给这个女孩一次机会,因为贾斯基始终舍不得彻底毁掉这个可人儿,所以他在矛盾的思绪过後,决定还是要在今晚结束以前再帮王晴雯准备一张进入豪门的特快车票。

  一念既定,贾斯基在披上睡袍以後便点了根烟坐在床前沉思,已经拉开窗帘的落地窗外,灰白色的海浪在夜色中依然隐约可见,不过他的眼光并未被这熟悉景像所吸引,他只是凝视着袅袅上升的烟雾,往事彷佛在这一瞬间又通通回到了他的脑海里面,同样是这种夜黑风高的夜晚、同样是他正在抽烟的时候,只是那时他不是倚在豪华的大床上,而是靠在巡洋舰的栏杆旁边,黑压压的海面上风浪不大,但突然出现在背後的通讯士却带来了令他大吃一惊的消息。

  因为贾斯基是传译官,所以与同样是义务役的这位通讯士私交不错,当对方一接收到这份重要公文,马上就偷偷的交给他过目,这个甘於为他冒险触法的下士在离开前还不忘叮嘱他说:「我最多只能帮你拖半个钟头,只要我一把这张指令交出去,他们马上就会来抓人,所以你最好赶快想个办法拖延一下、或是先在船上找个地方躲起来,一切等船靠岸以後再说。」

  事态的严重和紧急都远非贾斯基所能料想,因为那张逮捕令上清楚明白的写着:「有关该员前所涉及伤人案件,因被害人於住院期间伤势恶化,医院也於日前发出病危通知,故本件已被军事检察官改列为杀人重案,为免该员畏罪潜逃,请贵舰舰长於收讫本文之後即刻率人加以逮捕,并需上铐关押於安全处所,待回港後再由本处会同宪兵单位接管查办。」除了对通讯士满怀感激以外,心慌意乱的贾斯基开始搓着双手在甲板上乱转,因为他知道一旦伤者真的死亡,那麽在严厉的军法审判之下,不管他有什麽正当理由,殴人致死的重罪肯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就算是只被轻判五到十年,他的人生也将就此完蛋,何况军营外还有个何若白在等他退伍,所以他越想越害怕、也越想越心有不甘,毕竟这整件事的导火线就在於何若白被他的好朋友吃了豆腐。

  那是贾斯基在成功岭入伍接受预官训练时所发生的事,原本在第一周的例假日,特地从台北赶到台中与他会面的何若白是计划独自前来,没想到却在火车上遇到了贾斯基的同学兼好友王志庆,由於这个人贾斯基曾正式介绍给何若白认识,所以两个人便连袂抵达军营,虽然这位不速之客是不请自来,但对於昔日同窗的隆情高谊,贾斯基当然是欣然接受。

  识趣的王志庆并没有一直缠在她俩身边,午餐过後他说要去探望其他同梯次的校友以後,便把时间留给了这对小情侣,不过在离开之前他当着贾斯基的面和何若白约好了一起回台北的时间,此举对本来就不放心爱人独自来回奔波的贾斯基而言自然是举双手赞成。

  小俩口虽然无法在营区内翻云覆雨,但在那个小别胜新婚的快乐午後,贾斯基还是放胆与心上人有了好几次极其亲热的耳鬓厮磨,因为早在三个多月前何若白将处子之身交付给他以後,在他年轻的心灵深处,何若白便已成为他生命里的唯一和永恒的伴侣,所有的海誓山盟或甜言蜜语其实都有些多余,在彼此都坚信自己的爱情永远不会变质的情形下,他俩其实都已开始在悄悄擘画着美好的未来。

  在收假前的一分钟,贾斯基才依依不舍的把心上人交给好朋友照顾,看着她们搭上最後一班恳亲巴士以後,他才飞快地奔回自己的营房去集合,恼人的号角已经响起,他知道自己最快也得再数十四个馒头方能把伊人拥回怀里。

  约定的两个星期过去了,然而企盼中的倩影并没有出现,怅然若失的贾斯基连夜写好一封情书快递出去,五天後他收到了回函,何若白在信中告诉他因为扭伤了脚踝所以无法如期赴约,等脚伤好了自然会去军营看他,所以贾斯基赶紧又修书一封要爱人好好养伤,来不来训练中心探望其实没有关系,因为再迟也是等结训以後就可以回台北见面。

  也不晓得是何若白的脚伤始终未癒、还是她懒得在旅途上奔波,自从贾斯基告诉她来不来探望都无关紧要以後,她就改采一周一信的方式和贾斯基保持联络,虽然信中依旧充满关怀及爱的语言,但贾斯基却总觉得字里行间有哪儿不太对劲,不过既然说不上来那是什麽,只好继续把那份疑惑压在心底。

  有关「兵变」的传说和故事在军队里永远是甚嚣尘上,尽管贾斯基也听过好几个同袍现身说法,但他从未想过那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因为在一次又一次缠绵悱恻的鱼水之欢当中,他俩已经有过太多的允诺和保证,特别是在他帮何若白破瓜的那一夜,就在他们相识的那处海滩、就在那遍他们曾经走过的林投丛内,那个幕天席地、有着满月照临的夜晚,当他成功将整支大肉棒顶进那从来没被人造访过的女体深处时,何若白的眼角迸出了泪光,不过那时他俩都没说话,除了随着波浪不停起伏的喘息和飘荡在夜风中的呻吟以外,就是渔火在海面上闪烁时的光芒。

  一直到贾斯基射光每一滴精液,何若白才紧紧搂着他说:「这辈子我都是你的人了,以後如果我们吵架,你一定要记得今天晚上,人家只要你记住我的好、不要记住我的坏,这样你才会爱我一辈子,好不好?」

  「好、当然好。」

  边说边吻的贾斯基在得到一次深长回应以後才继续强调道:「你这个小傻瓜,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怕我会移情别恋?」

  刚把处女膜奉献出去的何若白幽声说道:「人家今天不是安全期、而且还是求学阶段,要是怀孕了你又不要我的话,那我怎麽办?」

  再一次深情的拥吻之後,贾斯基才轻拭着她眼角的泪水应道:「你要真怀孕了更好,那我会全心全意的准备当爸爸。」

  听见如此的回答,何若白才转忧为喜的嘟着小嘴撒着娇说:「反正你不能让我当未婚妈妈,要真有了,我会先休学再跟你一起步上红地毯。」

  何若白说这句话时幸福洋溢的脸庞贾斯基至今仍未忘记,然而幸运之神却在他入伍不久以後便已远扬,当结训的日子终於来临,兴高彩烈的贾斯基带着心中的一丁点疑问踏上了归途,他先搭野鸡车回家探望父母,晚餐後便直奔台北要和何若白见面,原本他以为何若白会满心欢喜地迎接他的归来,没想到等在门内的是一个他并不认识的女生,那位新来的室友告诉他:「若白昨天下午回家乡去了,因为她妈妈要住院开刀。」

  这次贾斯基直觉事有蹊跷,但是碍於对方只是个传达者,所以他在问了几句之後也不好多说什麽,不过才刚离开那栋出租公寓,他脑海中立刻浮现了何若白那几个死党的名字,因此他当下便决定要先去找阿芳和林兰英问个清楚。

  开放式的校园要找个学生并不困难,尤其是美术系就那麽几间画室,所以贾斯基很快就找到了林兰英,这位个性开朗的女孩直截了当的告诉贾斯基:「若白从台中回来那天脚踝确实受了伤,不过并不严重,所以并没耽误任何课程,倒是她昨天走得有点匆忙我才感到奇怪,因为之前我们都没听说过她妈妈生病的事。」岂止是林兰英感到奇怪,就连贾斯基也从未在信里听何若白提起过,因此他判断这应该是一场来得意外的急病,否则何若白不至於不告而别,想到这点他不禁思考着说:「也许我该连夜下去陪伴她才对,兰英,你知道何妈妈住哪家医院吗?」

  林兰英摇着头说:「我不清楚,不过若白有交代说只要何妈妈没事她马上就会回来跟你碰面,所以你还是稍安勿躁,就留在台北等她消息比较妥当。」

  既然茫无头绪,贾斯基也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拜托林兰英说:「那就麻烦你一有若白的音讯就马上通知我。」

  尽管林兰英是满头答应,但也直到五天後贾斯基才接获她打到旅馆的电话,只是他一听到对方那种焦虑又急促的声调便有不妙的预感,果然林兰英在那头气急败坏的再次催促道:「你尽快赶来就对了,若白现在有麻烦,你快点过来!」

  林兰英那迹近尖叫的声音让贾斯基再也无法多问一句,就在对方挂上电话的同一时间,他已经从二楼冲到了大街上,飞快钻进计程车内以後他不断要求司机踩足油门,虽然司机被催的不太高兴,但大约十分钟的车程却不到八分钟便提前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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