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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名模晴雯的那一夜(全本) - 3,3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5490 ℃

  二十年的通缉时效已过,贾斯基的势力也和整个美洲黑帮都有挂勾,所以他在巴西为自己弄了一个贾斯基?唐的新身份,隐忍多年的复仇计划终於可以开始启动,这些年来他不但将仇家的资料和动静弄得一清二楚,就连对方的人脉和金脉他也一一斩断,虽然他一出手便叫人把王志庆在加拿大留学的独子用车撞死,但是他并未同时杀害仇人的女儿,因为真正的复仇他要留在台湾进行,而且是由他亲自执行,他不止一百次的告诉过自己:「必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贾斯基的先遣部队以外商集团的名义早他两个月登陆台湾,在一切都已打点妥当以後,他才大摇大摆的拿着新护照回到故乡,这场从三年前就已展开的复仇行动也正式登场,贾斯基先到荒凉的幕园去祭拜双亲,他在那座小山头一直坐到夕阳西沉才离开,没有人知道他在那儿流了多少眼泪,不过他的左右手都晓得贾斯基一向是一滴血最少也要敌人两倍还。

  陷入冥想中的贾斯基正要点第三根菸时,王晴雯忽然从浴室探出头来说道:「我已经放好热水了,你快进来泡一泡。」

  看了一下时间,贾斯基才发觉王晴雯在浴室里已待了快一个钟头,所以他一走进去便问道:「怎麽洗了这麽久?害我在外面等的都快感冒了。」

  王晴雯当然不会把自己连洗三次身体、并且还猛吞事後避孕丸的事情讲出来,虽然来此之前她就吃过避孕药,但为了预防万一,她还是宁可让自己的胃辛苦一点,不过一看到贾斯基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她还是忍不住脸红的娇嗔道:「这还不都怪你,一次就弄那麽久,搞得人家浑身都是汗,不洗乾净点等一下一定被你嫌。」

  看着美人儿那副委屈的俏模样,贾斯基立刻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说道:「那这次我们就在按摩浴缸里面搞,保证可以让你越玩越乾净。」

  连想拒绝都来不及,才刚洗得香喷喷的胴体已经被抱了起来,眼看贾斯基一脚便跨入浴缸内,王晴雯明白第二场性交绝对难以避免,所以她乾脆主动勾住对方的脖子腻声说道:「你好猴急喔,也不让人家先把浴袍脱掉。」

  贾斯基哈哈大笑的应道:「谁叫你要这麽秀色可餐,我要是不赶快多吃几口的话,岂不是暴疹天物?」

  话没讲完两个人便泡进了温暖的水里,瞬间就已湿透的浴袍使半裸酥胸显得更加高耸诱人,贾斯基立即一边爱抚着那对雄伟的乳房、一边深情款款的吻住桃红色小嘴,盘着发髻的王晴雯宛如是头顺服的小绵羊,无论是缠卷呧舐或隔空互逗,她一概是照单全收,就连股沟下那根逐渐膨胀起来的坏东西她也未曾冷落,除了用左手尽可能的加以抚触之外,她丰腴的雪臀也会适时的挤压或旋转一下。

  冗长的热吻结束时,两个人都有点喘息,不过王晴雯只休息不到三秒钟便马上沿着贾斯基的肩膀往下吻去,香滑的舌头最後停留在长满短毛的胸膛上,王晴雯在来回舔舐了好几次紫黑色的奶头以後,才轻抚着左肋下那道长约十公分的肉痂说:「这是不是刀伤?我看你身上还有好几处类似的疤痕,怎麽会这样?」

  对自己身上的两处枪伤和五道刀疤,贾斯基并不想在这时候多谈,所以他只是轻描淡写的应道:「就是年轻的时候不学好,喜欢跟人家打打杀杀所留下的战绩罗。」

  任谁都知道实情不会如此简单,不过王晴雯也不至於笨到去追根究底,因此她只是抚触着贾斯基腹部的另一道疤痕说:「一定很痛吧?以後千万别再受伤了。」

  对自己那些搏命演出的黑道生涯贾斯基当然晓得要找谁算总帐,但是有些话此刻多说无益,所以他故意笑咪咪的搂紧王晴雯说:「要是早点知道让你的手摸这些疤痕会这麽舒服,我就应该多受几次伤。」

  虽然是句玩笑话,但王晴雯依旧用责怪的眼神瞋视着他说:「不可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每个人都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才对。」

  看见王晴雯眼里那份真挚的关心,贾斯基不禁有点感动的应道:「好,就冲着你这句话,我以後一定会小心不再让自己受伤。」

  贴心的美人儿等他话一说完便把香唇印了上来,这次贾斯基吻的既深情又温柔,他一面含住王晴雯的舌尖轻轻吸吮、一面缓缓褪除那件累赘的浴袍,两个人就像是一对相爱多年的恋人,一切都配合的那麽完美,特别是这时候的贾斯基内心更是充满激情,也不晓得是怎麽回事,他竟然又再次兴起了想要把怀中少女永远据为己有的念头,而且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所要的并不只是性爱的欢愉而已。

  除了当年的何若白,贾斯基从未想过要把一个少女留在身边细心的呵护与照顾,甚至他还知道自己一定会毫无保留的宠爱及包容,他一直想要找出原因,但每次都是白费心思,所以他只能把握当下去尽情享受。

  两人的嘴巴甫一分离,王晴雯便娇喘着说:「来,清阳哥哥,你坐上去,让我来好好的服侍你。」

  挺着大肉棒的贾斯基立刻坐在浴缸边缘,而王晴雯毫不避忌的一口含住那根湿淋淋的东西,她先是放在嘴里细细的咀嚼和品味,等男人开始发出舒爽的怪哼时,她才把大龟头吐出来慢慢舔舐,无论是马眼或下方的沟崚她通通没有放过,尽管技巧还有些生疏,但贾斯基了解她业已尽了最大的努力。

  凡事讲究礼尚往来,在王晴雯将整根大肉棒彻底舔过一次之後,轮到贾斯基跪到了水里,这次他把双腿大张的超级名模来了个前後通吃,只要舌尖能够抵达之处他绝对努力以赴,不管洞穴有多麽狭隘与幽深,他总是一试再试而且乐不思蜀,浑身颤抖的王晴雯起初只是抓着浴缸边缘不断哼哦及呻吟,可是等到贾斯基连手指头都在忙近忙出时,她再也忍受不住的拍着墙壁娇啼道:「啊、啊……不行了!……快……好哥哥……请你现在就给我一个痛快。」

  自己也涨到龟头发痛的贾斯基立刻提枪上马,这回可真是乾柴碰上烈火,两个人在超大型的按摩浴缸内搞得水花四溅,在东西南北胡乱转了一圈之後,也不清楚是谁意外触动了按钮,只见原本就水波荡漾的缸内顿时波涛汹涌,而已经懒得再更换姿势的贾斯基突然大声说道:「好,就是现在,你就这样扶着墙壁不要动。」

  两手紧贴墙面的王晴雯弯着腰,并且抬高屁股在等待,她当然明白贾斯基接下来想要做什麽,所以她只能有点担忧的回头说道:「你要多用点能润滑的东西,人家真的还没这种经验。」

  眼看一切都已就绪,贾斯基立刻随手拿起一罐沐浴乳在王晴雯的雪臀上大肆涂抹,他在重点部位连续倒了两大坨,接着还用食指把那些翠绿色的液体挤入菊蕾里面去搅和,紧密的包夹感从指头可以明显感受到,所以他随即把中指也一块插了进去,有点粗鲁的挖掘动作使女方不由得更加紧张起来,然而贾斯基反倒是意趣飞扬的笑道:「後门果然是又窄又紧,呵呵,今天就让我来帮你开门扫一扫。」

  王晴雯开始不安的摇摆着屁股说:「会不会很痛呀?你的东西那麽大,人家好怕会被你撑裂掉。」

  已经拔出手指头的贾斯基扶住她滑腻的柳腰应道:「别担心,我会一寸一寸的慢慢来,保证不会让你受伤。」

  紧盯着正在冒泡的菊蕾,贾斯基慢慢把龟头凑了过去,敏感的接触使王晴雯娇躯一震,但是就在她还来不及预防的第一时间,坚硬的大龟头已无声无息顶了进去,从未被大举闯入过的肛门虽然有大量沐浴乳当润滑,可是强悍的顶肏还是使美人儿忍不住惊呼道:「啊!痛……好痛!……好像快要裂开了……哎呀……停、停……快停下来……喔……不行……後面真的不能玩啦……」

  动作虽然停止,但是看着完全埋没在肛门里的大龟头,贾斯基知道自己已经一击成功,所以他一边忙着在肉棒上涂抹更多沐浴乳、一边赶紧安慰着王晴雯说:「宝贝乖,你再忍一忍,等我多抽动几次你就不会觉得痛了,第一次都会这样,慢慢你就会习惯,没事的,你别紧张。」

  痛到眼角噙泪的王晴雯即使心里有所觉悟,然而皮肉彷佛被强行撕裂开来的痛楚还是令她眉头紧皱着说:「可……可是,真的好痛,人家好怕肛门会被你弄的皮开肉绽。」

  贾斯基一边缓缓的抽动、一边继续哄着她说:「你放心,晴雯,接下来我会很轻、很温柔,绝对不会让你受伤。」

  尽管是轻抽慢顶,但越来越深入的大龟头还是让人有点吃不消,不过王晴雯没再喊痛,因为她明白这一关无法避免,所以她只是认命的抓紧浴缸边缘轻喟道:「唉,既然你这麽喜欢,那人家就随你高兴好了。」

  其实不管她愿意与否,贾斯基都势在必得,还深入不到一半长度的大肉棒也不可能就此满足,所以慢条斯理的抽插进行不到两分钟便又突然变调,就在贾斯基开始快速冲刺之际,王晴雯心里已知要糟,果然就在一次全根尽出以後的猛烈撞击中,大肉棒又狠狠顶入了五、六公分,那种锥心刺骨的剧痛使得王晴雯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大约过了有两、三秒,才听见她发出第一声痛苦不堪的哀吟。

  残酷的攻击并未中止,贾斯基将王晴雯扶起来之後仍然继续奋力的抽插,他可以从墙上的大镜子看到美女脸上的泪光,不过他并不想因此叫停,因为这次的开苞行动实在够刺激、也够淫虐,如果这也算是一种报复的话,此刻他不过是在快意恩仇而已,所以他把心一横,决定要痛快淋漓的彻底享受超级名模完美而诱人的大屁股。

  在沉闷的马达声中,王晴雯又数度跪跌在充满泡沫的浴缸里,而贾斯基不管怎麽努力都还有一寸多的肉棒留在肛门外面,他知道想要完全插入短期内绝无可能,这才改弦易辙的拔出大肉棒说道:「转过来帮我整支好好的吹一遍。」

  逆来顺受的美人儿二话不说,立即将那根并未冲洗乾净的大肉棒含进了嘴里,不过这次口交只进行了两分钟左右,可能是贾斯基太过兴奋的关系,他一发觉自己有要射精的迹像,马上把王晴雯拉起来说道:「我们来站着打一炮试试看。」单脚跨站在浴缸边缘的王晴雯让贾斯基抱着她横冲直撞,这种崭新的体验让她也慢慢放浪起来,两个人就从这儿开始尝试更多高难度的姿势,有时候王晴雯的上半身会趴在浴缸外面,然後让贾斯基从後头轮流顶肏她的两个小肉洞,有时候则是她倒骑在坐进水里的贾斯基身上,两个人再合作把泡沫和水花踢的到处都是,更离谱的是她们竟然还潜进水里去玩69式,等盘着发髻的王晴雯变回青丝散乱的淫娃之後,她身上的每个部份至少又全被贾斯基玩弄过两次以上。

  强锁精门,刻意忍住不射的贾斯基终究还是得弃甲丢兵,就在一次悬空的老汉推车招式当中,他发出了像北极熊般的痛快吼声,紧接着便看到他仰头闭目的颤抖着屁股,等他把所有的子孙全部赶出家门以後,这才弯下腰去舔着美人儿的背脊赞叹着说:「喔,我的小宝贝,你肯定是我这辈子干过最棒的女人!」

  插在後庭的肉棒一松滑出去,四肢分别撑在浴缸两侧的王晴雯马上身子一软跌入水里,不过她并没有立刻就爬起来,在挣扎着将脸颊靠在浴缸的头靠部份以後,她才喘息着幽幽说道:「你……好厉害、好可怕……人家差点就活活被你玩死在这里。」

  轻抚着她湿淋淋的发撮,贾斯基无比怜惜的贴在她耳畔安慰着说:「傻ㄚ头,我这麽卖力是为了要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怎麽样?我的表现如何?」

  王晴雯并未回答,她只是慵懒而狐媚的斜睨了贾斯基一眼,然後便任凭那只还在她胸膛上摸索的大手到处肆虐。

  浸在水里的大奶子依旧像是一对饱满的气球,尤其那两粒奶头更是又凸又挺,惹得贾斯基是爱不释手,这场事後的温存至少持续了五分钟,若不是发觉浴缸的水已经逐渐变冷,贾斯基恐怕还舍不得放弃手里那两团撩人的肉球,不过好梦也总有结束的时候,所以他在用力猛搓了几把之後便站起来说道:「走,我们去淋浴间把身体冲乾净。」

  刚被开苞过的肛门一走路便会隐隐作痛,若不是有贾斯基的搀扶,王晴雯恐怕一跨出浴缸就会跌坐在地,幸好一发现她动作有点蹑手蹑脚,贾斯基立即把她直接抱进了淋浴间,两个人在里头又磨蹭了快一个钟头以後,已经吹乾头发的王晴雯才略显迟疑的说道:「对不起,唐,如果你不需要我陪睡的话,我能不能早一点回家?」

  本来还在帮她梳理发鬓的贾斯基听到以後立即停下手来,这个自认表现良好的男人似乎有点不解的问道:「为什麽?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你要留下来过夜吗?还是你觉得我刚才太过粗鲁?」

  深怕会引起误会的美人儿连忙摇头应道:「不是的,唐,你应该知道今晚我很快乐……其实我很感谢你,可是……你这麽猛,人家的身体已经有点吃不消,接下来恐怕没办法再服侍你,当然,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走。」

  「你先别急。」

  贾斯基倒是忘了自己把人家折腾的多厉害,一经提醒之後他马上温柔的说道:「我只是很好奇三更半夜你急着回去干什麽?」

  这次王晴雯语气忧伤的回答道:「不瞒您说,我父亲这几天正在住院,而我为了参加比赛这几天都没去看他,所以我想提早回家小睡一下,这样我才能去医院跟我母亲换班,要不然我怕连我妈都会病倒。」

  望着镜子里美人儿忧心忡忡的模样,贾斯基立刻点着头说:「我明白了,来,你快去穿衣服,我叫司机备好车等你。」

  他话没说完便把王晴雯抱起来走出浴室,而满心感激的美人儿则偎在他胸膛上娇声说道:「谢谢你,唐,谢谢你对我这麽好。」

  贾斯基低头吻了下她的香唇才将她放在大床上说道:「先别急着谢我,搞不好过两天你会觉得我是个大坏蛋,不过现在你还是赶快穿衣服比较重要。」

  王晴雯站起来迅速回吻了他一下说:「明明是个好人干嘛要把自己说成大坏蛋。」

  这件事贾斯基并不想争论,所以他轻拍了一下王晴雯的雪臀以後便往楼下走着说:「要不要喝碗燕窝再回去?」

  看见忙着在捡拾衣物的王晴雯摇手回应,贾斯基也立即披上睡袍冲到一楼的一个小房间里,室内的十二台监控电视萤幕都还在正常运转,这也意味着十二支秘录镜头都已完成任务,所以他跟王晴雯在楼上大战好几回合的画面应该连半秒都没错过,在满意的确认过一次以後,他才跨着愉快的步伐去吩咐手下为美女备车。

  就在王晴雯刚刚整装完毕的那一刻,贾斯基也回到了二楼,他知道美人儿在赶时间,所以马上便开口说道:「你稍等一下,我开张支票给你。」

  大概意识到开支票是怎麽回事,所以王晴雯的表情有些腼腆,她俏生生的美好身影虽然离贾斯基不到十尺,可是她却不敢看向那边,因为她很怕在离开这栋屋子以前会因对方的三言两语而留了下来,她并不想欺骗自己,贾斯基绝对是个魅力十足的男性,更何况在接二连三的翻云覆雨当中,要说她从未动心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她必须制止让自己陷的更深。

  看着支票上那行龙飞凤舞的飘逸字体,贾斯基相当自负的点了点头,打从他重新站上这块土地开始,沧海桑田的变化委实令他感概万千,假如要说有什麽是从未改变又让他记忆犹新的,恐怕就只有他自己这一手人人称羡的好字了,曾经,这是他初恋情人的最爱,曾经,他一字一句书写着他的爱慕与热情,然而曾几何时,变调的人生却让他只能用这手好字来记叙所有的怨恨和一幕幕的复仇。

  在多签署了一张押好日期的空白支票以後,贾斯基才将第一张支票交给王晴雯说:「看看金额你满不满意。」

  也不晓得是那行漂亮的字迹让王晴雯睁大眼睛、还是那一千万元的金额过於骇人,只见她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惊呼道:「这是……」

  贾斯基盯着她那对明亮的大眼笑道:「你忘了我说过会给你小费?不嫌少的话就请你收下,或者我再重开一张?」

  王晴雯的眼前顿时起了一阵烟雾,她仍然满脸诧异的呢喃着说:「小费……一千万?」

  看着美人儿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贾斯基爱怜地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问道:「怎麽样?需不需要我重开一张?」

  王晴雯一边拼命的摇头、一边紧抓着贾斯基的手说:「你老实告诉我,唐,你是不是知道我家里有困难,所以故意开这张支票要帮助我?」

  「不。」

  贾斯基非常笃定的告诉她说:「一千万是你应得的;另外这张才是我要帮助你的。」

  接过空白支票的王晴雯有些纳闷的问道:「这又是什麽?」

  这次贾斯基是用异常慎重和诚恳的态度说道:「金额你想填多少都可以,保证兑现,本来我想向你求婚,但是我知道实际上会有困难,所以我只要求你跟我同居个三、五年就好,之後你仍旧是百分之百的自由身。」

  或许是过於震撼、也可能是王晴雯早就愣住了,看着她几度欲言又止却始终说不出半句话的神态,贾斯基只好贴心的搂着她往门口走着说:「你不必现在就回答我,这两天你在家里仔细的考虑清楚再说,如果愿意你就自己写上金额轧进银行,假如你想拒绝,那就麻烦你亲自把这张支票拿回来这里还我,但是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的比赛奖金和演出契约礼拜一都会照常给付和签定。」

  沉思了片刻之後王晴雯才像下定决心似的说道:「好,无论如何我礼拜一晚上七点一定会到这里给你答案。」

  贾斯基点了点头说:「我衷心希望会是好消息,还有,礼拜一我会派车去接你,这样你才不会错过八点半的签约仪式。」

  送走了王晴雯,贾斯基才又窝回床上去抽菸,在阵阵的烟雾当中,他细细思索着每件事,出身於司法家庭的王志庆利用权势逼得他走投无路,甚至在他跳海之後还被整整通缉了二十年,就为了争夺何若白、就为了一次斗殴,王志庆竟然倾全家之力将他逼进了死胡同,那两天两夜在恶海上漂流的恐怖记忆,至今都还会让他从噩梦中满身大汗的惊醒,原本以为会被活活晒死或葬身鱼腹的贾斯基,这二十多年来从未忘记过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也从未忘记自己要大肆复仇的誓言。

  王志庆的父亲是个资深法官、哥哥则是检察官,就仗着这种特殊的背景,他们处心积虑也步步为营的把一件普通伤害案件变成了预谋杀人,身为军事被告的贾斯基根本还来不及弄清楚是怎麽回事,便在状况一遍混沌之下,选择了跳海一途,那是一次与命运之神所做的赌博,既然老天爷没有取走他所有的筹码,复仇彷佛便已被贴上了正义的标签。

  死老头在贾斯基羽翼尚未丰满之前即已自然身亡,所以避开了复仇之剑的砍伐,不过王志庆的哥哥可就没那麽幸运了,这个操守不佳、性好渔色的司法败类,在一场见不得人的性招待当中,因口角冲突而遭人活活打死,事後的调查指称是因与邻桌的酒客争风吃醋所引起,但那全是贾斯基的精心杰作,其实那家伙是赤身露体的被拖到宾馆走廊上遭到围殴致死,可是司法机关为了隐藏真相,只好在新闻稿上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接下来便是王志庆十六岁的儿子在加拿大出了车祸,当那差不多是支离破碎的身躯被送进医院以後,医生在宣告急救无效的同时,也同时交给当地警方一大包海洛因说:「这是从死者外套里面掏出来的东西。」

  这就是贾斯基的狠毒之处,他不但想夺走仇人的命,而且还要把对方给彻底的污名化,在他眼中所有的贪官污吏都是死有余辜,对付这些平时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已经能够呼风唤雨的贾斯基通常就是告诉手下一句:「杀无赦!」

  王志庆的女儿当时也在加拿大读书,不过贾斯基并未对她痛下毒手,因为复仇有很多种办法及方式,既然发誓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最高境界,当然就是让敌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怎麽复仇却又无可奈何,这就是贾斯基暂时不动那个女孩的原因,早就布下的诱饵和陷阱都已发挥最大功能,接下来就看贾斯基要怎麽玩弄掉入罗网的猎物罢了。

  一直考不上司法官的王志庆最後成为贸易商人,由於家庭背景的关系,他的事业还算是有声有色也一帆风顺,但是就在发生丧子之痛的那一年,他除了宛如惊弓之鸟般的将爱女紧急接回国内以外,生意上也出现了强大的竞争对手,不过是六个月左右,他的订单便已被人完全垄断,但是个性好强的他并不认输,尽管情势并不看好,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想要咸鱼翻身。

  假如他懂得持盈保泰或许还不至於会兵败如山倒,可是对一个输不起的人而言,面子问题才是最重要的症结所在,所以他不仅到处寻找策略联盟,甚至还把触角伸向了他并不熟悉的南美洲,事实上除非是他收手不做,否则不管他想把自己的舞台摆到哪里,等着他的全都是贾斯基的人马,因此他很快便陷入资金周转不灵的困境,虽然每次在紧要关头时都会有银行愿意帮他,但越来越庞大的贷款利息也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幸好就在他即将破产之际,一个大好机会终於落到了他的面前。

  眼看一张国际商港的超大型订单就要到手,为了要缴交水泥公司的保证金,王志庆不惜向地下钱庄借了重金,然而就在他赶赴海外签约回来的第三天,媒体却开始报导那家公司其实是个国际诈骗集团,这个消息差点让王志庆吓到当场昏倒,但是在几经求证无误之後,他终於抱头痛哭起来。

  排山倒海的债务一波波袭卷而来,身心俱疲的王志庆不到两个月便因轻微中风住进医院,可是地下钱庄的打手随即便找到了病禢前面,为了要能够展期还款一个月,他不得不又签下了一张面额两千万的商业本票。

  这就是王晴雯为何一年前要辍学走上伸展台的原因,而一个月的宽限期很快便会届满,所以王晴雯只好报名参加超级名模的选拔大赛,因为唯一的弟弟业已死於车祸,所以身为长女的她便一肩扛起了养家偿债的重责大任。

  所有状况都在贾斯基的掌控之中,但是何若白的背叛始终让他不解,让他耿耿於怀的这件事情到底隐藏着什麽内幕,已经困扰了他许多年,无论是旁敲侧击或透过各种管道打听,答案却还是无法浮出水面,他也曾想过要破釜沉舟的找何若白当面了解,可是早就启动的复仇列车正在一路前行,眼看敌人就将被辗得粉身碎骨,实在没理由要拉响汽笛让他们有所警惕,因此贾斯基极力抑止着内心的那股冲动。

  除非,他在用力摁熄了菸头以後才又认真的思考着,除非是两天後王晴雯回覆的是大好消息,否则这辆重量级高速列车很快就会将敌人撞的粉碎,这是他第一次想要终结这场仇恨而轻饶对方,不过原因并非是为了顾虑何若白,也不晓得是从何时开始,贾斯基总是在找理由想帮王晴雯留条後路,尽管这有违他一贯的作风,但他就是不忍将这女孩推进万劫不复的火坑,在重新点燃一根香菸以後,透过那缕袅袅上昇的轻烟,贾斯基像是在对天花板喃喃自语的说道:「千万要把握住呀,这是我给你的最後一次机会了。」

  等待消息的这两天,秘录下来的影片已经剪接完成,如果复仇列车仍得继续向前行驶,那麽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便会被送到王志庆面前,在最後一击要发出以前,贾斯基想明明白白告诉他的敌人说:「你抢了我的女朋友、我就奸淫你的女儿来报仇!」

  这就是贾斯基在加拿大不动王晴雯的原因,为了要让美人儿自愿上钩、为了要使王志庆看到自己的女儿与仇人如何翻云覆雨,这步棋贾斯基可是算了又算也忍了又忍,所以在这关键时刻他绝不容许有任何差错出现。

  整个阴谋并未因等待而中止,所有针对敌人的行动都照常在进行,贾斯基了解明晚就是一翻两瞪眼的摊牌时刻,看着山脚下那一湾反射着夕阳余晖的波浪,他又一次拿出了藏在皮夹里的那张签诗,这是他返乡祭拜父母时,在附近土地公庙所抽到的,当时他一看完印在上面的那四行字,便在心里冷笑着说:「你们这些神祈都太善良了,如果有仇不报而任由恶人自在逍遥的话,这世上还有是非公理吗?」

  静静端详着手上的粉红色签诗好一会儿之後,贾斯基才又将它塞回皮夹里,不过他依旧在心里藐视着说:「假如明天的答案让我失望,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土地公,就算是三界二十八天的神佛都来求我也没用!」

  第二天王晴雯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分钟,盛装打扮的她艳光四射,看得出来心情相当不错,可能是一千万小费加上即将到手的一千两百万奖金,有助於解决她父亲的燃眉之急,所以她一看到贾斯基现身在客厅,立刻趋前上去说道:「谢谢你,唐先生,谢谢你给了我这麽好的一个机会,将来我一定会力求表现来报答你的厚爱与提携。」

  这些场面话并不是贾斯基所要听的,所以在挥退闲杂人等之後,他便盯着王晴雯开门见山的问道:「直接告诉我答案没关系,你应该知道我喜欢凡事直来直往。」

  一代佳人马上垂下了螓首,大约静默了有五秒钟之久,她才松开轻咬着的下唇将那张空白支票交还给贾斯基说:「对不起,唐先生,我想我们还是把那一夜当作此生最美也最激情的一次回忆就好,因为……我不想再继续背叛我男朋友,我真的很感激你也很喜欢你,但是请你能够谅解……我实在不能接受你对我的这番好意。」

  尽管整颗心在不断的往下沉,不过贾斯基还是很有风度的回答着说:「没关系,这本来就是我的非份之想,你不必放在心上,将来我们还有很多需要合作的地方,所以正如你所说的,我会把那一夜的美好回忆永远摆在我心里。」

  话说开了以後,王晴雯才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不过气氛多少总是有点尴尬,因此在话不投机三句多的情形之下,才过了不到两分钟她便站起来告辞着说:「唐先生,那我就先过去跟孙导演他们签约了,我已经约好经纪人在那边等我,为了避免迟到,我还是早点出发比较保险。」

  心已沉到谷底的贾斯基也无意挽留,他在皮笑肉不笑的送走王晴雯以後,立刻打了两通电话指示正在市区待命的两组手下,第一通他是打给邱、郭两名杀手,命令既简单又明了:「不必等孙导演跟她签约,她人一到你们就动手,一打人、玩到她跪地求饶、乖乖听话为止,然後叫她那个经纪人教她怎麽当高级应召女郎。」

  第二通是打给由贴身秘书所带领的另一组人马,这次贾斯基的指令更简明扼要:「九点整,把照片拿进病房给她爸爸欣赏,光碟顺便送两片给他当纪念,然後告诉他有十二个男人正在陪他女儿玩团体游戏。」

  吩咐完毕,贾斯基才坐回帝王椅上残酷的啐骂道:「妈的!给脸不要脸,那就只好让你去当千人压、万人骑的烂妓女。」

  虽然辣手摧花心里总是有些不舍,但想要启动最後一轮的复仇就必须冷酷无情,贾斯基当然晓得一亿多的债务王志庆绝对没能力可以解决,可是愚蠢的王晴雯却推掉了最後一个机会,因此他相当懊恼的思忖着说:「既然浪费了我的一念之仁,那我就把你老头好好的折磨个够!」

  没有人知道贾斯基脑子里在动什麽可怕的念头,因为他忽然大声叫唤着门外的贴身保镳说:「阿健,叫他们把我的黄色法拉利开到车道上热好引擎等着,我要去海边兜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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