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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之蜕变式性爱,3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8470 ℃

  对于男生的条件,第一,年龄限30岁以下,需先面试我老婆觉得OK。第二,男生需去医院抽血做性病检查,且需血型与我相同。第三,必须到我家做爱,当天晚上我太太有三个老公,同一梯入选的男生会在二楼主卧,可以整晚任意地跟我太太做爱,只要你行,射几次随便你。

  反正你们要一起睡觉一起做爱一起干嘛都可以,目的就是一定要能让我老婆怀孕,我会在隔壁客房或进主卧房参与,翌晨天亮前男生就离开,从此不再有任何交集,有意愿的男人请开始报名。

  接下来一堆人回应我愈看愈没感觉,直到有一网友这样回复:看呀看…一番挣扎后才出手回应,讲出心里的话。我呼吁大家应该用同理心,因为它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

  没参与不能体会,直到我朋友做试管后,我才体会医学疗程的冰冷与痛楚还有无情。我想捐精殖精的苦与痛,亦如是…

  个人觉得Hiragana大大您对爱的执着,比任何人更应该受尊敬。

  因为在确认需借助他人情况下,我觉得您俩的计划,比捐精更另人动容。因为如果成功,那可是您俩真真实实的共同参与才得来的。这种爱比医学上的捐精崇高太多了。

  至于为了达到目的的过程中,暂时开放尊夫人身体这一区块,我觉得是所有网友该忽略,也需回避提及的一种礼貌。而网友的技术指导与忠告,我想Hiragana自有定见,也能策定计划克服。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件事!

  我有漂亮的肉体与淫荡的心;但不代表我的灵魂是淫荡的。我不是贱女人,但我羡慕别人能当贱女人。偶儿当个贱女人,我会很开心。

  想当个贱女人,这不就是一个机会吗?

  于是我主动用〈小羽〉发帖回复给版主。表达说什么筛选过程、参与规则我都不管,但若是纯为了减轻女主人的连续与太多人做爱,身体难以承受一段,我愿意陪着女主人,如果男人太强时,我愿意提供身体,帮忙消化男人的体力,直到紧要闗头,才把精液射进女主人的体内。

  没想到只是一时冲动的回应,竟在一个月后,我收到男主人的讯息,说他们准备好一切就绪了,所以问我是否还愿意提供身体,在必要时帮忙消化男人的体力?

  我考虑了几天,觉得这比「火车性爱趴」更有意义就答应了。我没有把决定告诉阿基,要做那一晚我关机,想说事后编个理由瞒骗他就好。

  与男主人约见到了他家,第一梯次的三个男人都在场。除了现场气氛很严肃外,三个被挑选上的男人都既年轻又长的俊俏。

  女主人叫李亚君丰胸肥臀兼细腰,一看就是男人不可多得的性感尤物。男主人叫陈浩文年约40岁。

  「小羽!你去换衣服!」男主人递过来一个袋子,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套黑色马甲内衣。去隔壁客房我先全身脱光,慢慢穿上马甲内衣,马甲装不下我ECup的豪乳,只好让美胸露在外面,再从袋子里拿出肉色的吊带袜,穿起来就像内衣模特儿,自己都不自觉自豪起来。

  当我提着黑色高跟鞋走过去主卧室时,三个捐精男眼睛都亮起来。「哇!」因为我太美艳了!

  但是我竟有点想打退堂鼓,我没想到今天怎会没有性交的欲望,于是要求男主人说:我先退场去隔壁客房看电视,等女主人真的承受不住时我才出来当代打。

  看来这三个男人今晚想与我上床,需先摆平女主人,或者除非我淫欲兴起了。

  在〈火车性爱趴〉之前,我是随便一个男人、随便怎样玩都可以的。可是后来发现和愈多男人上床愈多次,我心里的空虚愈不受控制地扩大。而为了将它填满,只好再接受男人寻求更多的性爱。

  从此我无法自拔,最后无法再振作,都是因为心灵害怕空虚。即使道德力量逼迫我想要重新开始生活,可是每次再度遇到寂寞,我又再度被背叛自己再次沉沦。我一直在这样的情绪里反覆着。

  这一次,我竟没有参加性爱趴的期待,该说我竟在想着阿基今天轮内勤,我竟习惯等他打电话陪我聊天。我没想到这一段时间,竟是阿基用电话填满了我空虚的心灵。

  我肯定他一定在找我,一定找的很慌,只要开机他就会来接我回去。一个人握着手机,正在为了要不要开机而犹豫不决时,男主人浩文过来找我聊天。

  「亚君姐怎会同意这种方式呢?」我问。

  「我老婆她婚前也有过几个男朋友,婚后我觉得她对性爱胃口满大。这样求精可以减轻很多动手术的痛苦。」

  他叹了口说:「唉!我年轻时为了当牛郎而去结扎,结扎能让女客人放心。过五六年没做牛郎后,又再动手术接回去,没想到结婚后变成精虫稀少,几次人工受育夫妻俩受尽苦楚还是失败,于是我们决定找人捐精生小孩。这次若再失败,或许今生就注定与孩子无缘了。」

  我们谈话的深度,似乎赶不上隔壁的进度。因为隔壁已传来他老婆与捐精男的淫声呓语,反倒是我不禁脸颊羞红,低着头不敢看浩文。

  我说:「浩文哥!那你们的性生活美满吗?」

  浩文用动作回答我的间题,看他马上脱下上衣,露出健壮胸膛,再脱下长裤,全身只剩一件子弹型内裤。下体鼓鼓胀胀的,并拉开内裤让我看他裤裆内的肉棒,虽他说精虫稀少,但我看其硕大程度准是女性恩物,而又黑又长还真看得出久经床战的痕迹。

  隔壁传来捐精男的话:「嫂子!都这时候了,怎还害臊呢?你看我这根鸡巴…可是即粗又长,包你爽后还生个俊儿子!」

  浩文起身说:「我过去看一下…」,我也跟到主卧房门外偷瞄。看他老婆此时被一个捐精男搂住细腰,并在她乳罩上来回搓揉,亚君则一脸羞红的低头不语。

  亚君见浩文进去,粉颊更晕红了的问:「老公!真要做吗?他开始摸人家了?」「嗯!老弟…老婆就交给你了,要先温柔爱抚她,但只能用性交,没有她同意,不能要求口交哦!」

  捐精男表面敷衍:「大哥,嫂子的奶子真大,我摸得她乳头又变硬了。」接着亚君的身上衣物被三个捐精男脱下,全身赤裸裸的亚君,只好害羞地用手遮住丰满的胸部和下体的私处,但任凭怎遮掩,就是挡不住满盈的乳房;而有如漫草般长的阴毛,就从手指缝隙露出来。

  接下来的床演戏我没兴趣,而一女被三男狂操的叫床声,也让我觉得那不是自然的性爱声音。因为,我觉得房内的亚君,就如我的翻版,看她就看到了自己的堕落、沉沦、无助、落魄。

  与浩文回到隔壁房间,我看着浩文只穿一件子弹型内裤,上身胸肌结实,好像健美选手,见他内裤高高凸起,那东西已经兴奋得想要干穴而坚硬挺拔。他竟又让我有感觉了。原来要脱离沉沦漩涡竟是这么困难,看来我也只能先学着收款一些了!

  但当隔壁再传来「兄弟!帮忙把嫂子的阴道洞抬高,今天咱三个要一起努力,用我们的精子让嫂子受精怀孕,一举得男。加油吧!」。我又失去性趣了。

  接着是亚君的淫语说:「你的精液灌射到人家子宫了!里面有二个男人的精液好胀好满哦!讨厌!被你们三个男人这样干该会受精怀孕了吧!」

  男人总是喜新厌旧,当亚君被三个受精男弄到瘫软时,我的梦魇开始了!首先是浩文不依承诺先奸淫了我,接下来我身上的衣物愈来愈少,一直被轮奸到天亮。

            〈EndRel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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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忌之爱》

  自从参加了〈帮忙受精任务〉后,我的MM受伤了。阿基还是天天电话查勤,我都装没事没敢告诉他。

  养伤期间,日子看似又恢复了平静,我仍依少年法庭的裁定,每星期向代理保护官阿基报到。但是警察与坏小孩的对立角色不再了,我与阿基间谈话少了约束,眼神多了些暧昧。

  「我有那么乖吗?」看阿基填回报法庭的管束文件,我看的开怀大笑。「喔~痛…」唉~笑在脸上;痛在肚子上。

  在一女大战十八男中,从台北到新竹只有二小时;但〈帮忙受精任务〉却被操了一整晚。二个星期过去了MM还在发炎,看了妇产科吃抗生素又抹药,又过了二星期才稍有缓解。

  而我与阿基几乎把电话讲到破表,我每天都期待保护管束报到的日子。在他同事面前我装得正经八百,乖乖的配合阿基写保护管束文件。

  离开办公厅二人就自由自在的吃饭喝咖啡,我对他难免会有向往和冲动,但MM发炎还没好也不敢乱来;阿基碍于身份更是不敢有企图。

  直到情人节那一天,我孤零零走出医院,一个人搭公车摇摇晃晃绕到头都昏了,才回到居住的地方。

  洗了澡后胸罩也懒得穿,套上一件棉质的披风式罩杉,内裤挂在手臂就把人甩在床上。握着手机等到凌晨,就是等不到阿基的电话。

  昏睡中电话响,接起来一听到他的声音,压抑的委屈找到出口,无助的泪水不停往床上流淌,「呜…呜…」我从无声地啜泣化为低声呜咽,直到泣不成声,久久不歇。

  任凭阿基怎安慰,就是抚不平被欺负的满腹委曲,终于我告诉他「人家不乖…MM痛一个月了!呜…呜…」

  「一个月?怎没告诉我,有去看医生吗?」禁不起他一再追问,我把被欺负的事说了。难道我希望看到他生气?对,我想,我就是想看到他为我情绪起伏,哪怕是臭骂我一顿也好。天呀!我居然想讨挨骂。

  「小雨…乖,别哭!你一哭我会舍不得。」

  我调高音量说:「哪会!你哪会舍不得我哭!」

  「会呀!我当然会舍不得!你十分钟后在楼下巷口等我,我现在就过去接你!」阿基说完话,也不等我就挂上电话。

  一听要来接我,我开心的不得了,情人节再几个小时就过了。

  阿基接我上车后,就一直解释说:「今天很忙。真的没忘了情人节要带你吃饭!」

  车上在暗夜的雨中飞驰,我像得到救赎,正在脱离黑暗的深渊。

  「你要带我去那里?我有吃消炎药了…」我以为他要送我去医院。

  「只有离开我的地盘,才会降低你曝光的风险!」他把车子飙向了另一城市,当刑警的他毕竟还是比较心细。

  悠扬轻柔的音乐旋律回荡,增添几许浪漫气氛。「你昨晚没吃饭?」阿基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拍二下,轻声的问。

  「嗯!」不知道他怎看出来的。但此刻我无心享用珍馐美味,我只要他陪在我身边。

  我穿的裙子是薄纱料,超短的荷叶裙摆只能覆盖二分之一的大腿,站起来仅能包过我浑圆的翘臀。但我有穿丝袜,想必是摸起来舒服吧?因为阿基的手拍二下,就被粘在我大腿上了。

  说到丝袜可是超透明的黑色丝袜,它让我修长的长腿更显妩媚诱人,但长度是露脚丫子那种。出门时没什心情,我只穿夹脚凉鞋就上车了,但这反而显露白嫩的脚丫。下半身看来,尽显活泼可爱的少女光芒。

  至于上身就更简单,还是昨夜那件棉质的宽松上衣,布料光滑前面领口低胸。重点是腋下开叉设计,V字的底部差不多开到乳线下缘,缺点是抬手就能完全看到胸部。

  「穿这样会不会太随便?」阿基转头看腋下,我不好意思的说。

  「轻松就好看!你是青春美少女呀!」本以为又要被骂了。一高兴摊开双手去抱阿基,突然好想吻他。

  他吓一跳伸手拒绝,想推开我的手一伸,竟刚好插入我腋下,空无一物的触感更让他吓一跳。

  「后!女孩出门怎连胸罩都没穿!」我乳房不只大而且非常坚挺,冬天即使没穿胸罩也看不出来呀!

  「年轻人都这样呀!我昨夜就穿这样,握着手机等你一晚上…」我讲的是实话也是委曲。

  车子来到24小时营业的火锅店门口,二人才刚下车,阿基的电话响了!

  「办公室来电!我接一下。」他接起电话,愈讲愈远我愈担心,就像又要被丢在街头。

  今年气候很是莫名,都五月了还有寒流,我站在冷冷的人行道上。棉质上衣太宽松,里面没内搭小可爱,寒风从腋下灌进来感觉真的很冷!我微微的颤抖着。等一下会去哪里?他把我带到陌生的城市,就只是因为我没吃饭吗?

  「跟我来!」讲完电话的他轻笑,表示没事。跟警察约会久了,我最怕这时有案子,他会丢下我赶回办公厅。

  「很冷吧?带你吃一些东西!」我摇摇头笑着,没说话。

  服务生亲切的介绍餐点,他点了鸳鸯,锅名有些敏感,我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为难的看着菜单。

  「有问题吗?」他发现我一直杵在那里。「一人一锅,我吃不完!」我声音低低的说。

  「没关系,点鸳鸯锅,吃不完我吃,我想帮你点药膳,你一直在发抖,嘴唇都发黑了,补一下!」他说,我温顺的点点头。

  餐罢,我忍不住紧张起来,他会送我回家吗?我真的很怕一个人独处的空虚。车子经过的一家超商,他把车子停在门口。

  「等我,我去拿酒。」约莫五分钟后,熟悉的身影上车我才有安全感,弯起嘴角对他笑了。

  他把一瓶酒甩在我大腿上,说:「这一支日本清酒不错,所以我想请你喝一杯…」

  「你想…灌醉我喔?」

  「呵呵,你想太多了!难道我是年轻人,没本事只会灌醉女生,然后趁机迷奸吗?」

  等一下,我带你去一家气氛很好的Motel,那里的布置很美!「他…不是用问的,喔!不,是问的。但就像上军训课一样一板一眼。这,女生怎么回答!

  「哦?」我眉毛挑了一下。每次见面都这样,需要给他一段时间放慢步调。

  很棒的汽车旅馆,优雅的欧风设计,每一个细节都铺陈得很好,难怪一次要价一千多。在门口阿基缴钱时,就问柜台要借了温酒器。

  「借开瓶器还差不多,那有人在汽车旅馆喝清酒?」想不到店家还真的有提供。

  看她细心的把酒放入,并注入热水。半晌,酒香便漾出来了。

  「肚子还疼吗?」我摇摇头。

  「这酒,对女人生育机能很好,你不要喝快,慢慢喝,明天发炎就消了!」他用杯子斟了清酒,送到我的手中,另一手还拍拍我的肩。长这么大,从没一个男人对我这么呵护过。

  我接过酒杯,心早就醉了!这样的冷冬,手里握着暖酒,哪需要再饮?单是酒香与情意,我早已醺然。

  这世界上真有所谓的老少配?我曾经发誓,绝不会与年龄大我一倍的男人在一起。

  阿基有什么魔力?让我义无反顾的决定把心交出去?而他,还是一个有家庭的人,更是把我移送法办的刑警。

  我有一百个不相信。但是这时,我的心是那样猛烈的跳动着。未曾有过的强烈情感,排山倒海而来,不可压抑。

  是,我心里是有他的。一直都有…

  可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才刚满十八岁的我,拥有完美身材这么人见人爱,内心为什么这么贫乏孤单,即使与男人上床后,还是觉得很空虚…

  我们就这样安安静静喝着,大半瓶的酒,暖和了彼此心与胸口,就连我那不该骚动的位置,也因酒精的撩拨,而有一股性饥渴涌上心头…

  我,又要重施故技了吗?又想用少女的肉体去勾引男人,来填补害怕空虚的心灵吗?

  知道自己有了反应,也知道自己不对,于是我开始举措不安,心头砰砰的跳着,该湿的,只怕早已湿了吧!

  他终于还是拿走了我手上…已经喝空却紧紧握着的酒杯。

  「小雨!」从下车到现在,他第一次叫我。一个应付媒体而有的陌生名字。

  「你实在很美,没有男人不想得到你…但是我的年纪…我的婚姻…希望你会懂。」阿基直视着我的眼神让我好想哭,只好快速的把眼睛闭上,但眼泪再也关不住,整个人瘫软下去。

  他一手扶着我一手拉开床被,顿失依靠的我,任由他操弄顺着他意倒卧在床侧,阿基替我盖上丝被。

  阿基浑厚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小雨!其实我好想…每天都好想得到你的身体。」期待几个月了,我终于等到充满雄性诱惑的真心话。

  「基!只要你要,我就是你的…」

  他自己先脱看似很急,被扯落的衣裤,还有抓犯人的手铐,都四散落在地板上。赤裸的阿基钻入被窝中,接着为我一一除去障碍时,他的动作竟突然变得那么的温柔,温柔到难以联想他是一个刚强的警察。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衣物是怎么被巧妙的解开,更不知道抚触自己的那双手,是如何以轻盈的方式,猛烈的点燃了我的期待。

  床上赤裸的我只剩丝袜,我故意大张二腿,自认为很有经验可以取悦他,我学着AV女优隔着丝袜抚摸着小穴。「阿基!我要你狂野的对我…」当淫液沾湿了丝袜时,我是真心的提出要求。这一生我从没这样,为取悦男人而认真过。

  看他似乎不满意,我拿起掉在地上的手铐,用手铐划开了丝袜。

  「阿基!给我一个男人好吗?」

  他摇摇头说:「过来…」当他夺下手铐紧抱着我的时候,我用尽所能,使出媚力去勾引他的视觉。当我的手抱住他雄壮的身躯时,却发现他与年轻小伙子很不同,似乎每一寸肌肉都充满着安全感的力量。

  我以为因为我的勾引,阿基会色欲攻心马上提枪上马。但是我媚功失败了!只好用大眼睛盯着这个中年男人。当他亲昵的舔吮我的嘴唇时,口液我想起他遗留在我家那内裤上精液,我的脸庞顿时热了起来…

  阿基松开我躺下来时,怕失去的我追逐而撑起身子,翻身瞄准男人胸前的乳头,缓缓滴温柔滴咬住,轻轻摇头啃咬…我伸手摸向阿基的股间,我的小手让肉棒跳起来,我吻了上去,欲望在飞了。

  「小雨!你还是小女孩,不要学着风尘女人。躺下!我帮你按摩!」

  自以为很行的,我再一次失败了!只好乖乖的躺下来…这一生从没被拒绝过,我有些失落;更被人按摩过,我很不习惯。

  但阿基先从肩膀、手臂、背肌,再下滑到大腿、小腿,连手指脚趾也温柔细心的按。他的专业级服务,竟让我被点燃的欲望平静了。

  「你怎搞失纵了呢?」我们开始聊天。

  「我在忙案子。对了,跟你说一件好笑的…」他边按摩边讲警察办案的笑话给我听,他逗得我开怀的笑了。

  按了很久后,他转变为轻抚着我的背脊,然后俯下身一寸寸、一下下的亲吻,每一下都刻意取悦我,这与我印象中男人只会又咬又舔,只会在我身上的涂满唾液的感觉好太多了。

  阿基就这么一路往下亲到我的二股中间,与那么多人上床过的我,自以为看懂男人,主动把二腿分开。

  但我又错了…他并没有去撩拨我的小穴。

  他只是不断亲吻我大内侧与阜丘周围的肌肤,就是不碰阴唇和阴蒂,只用鼻子有一下没一下的似无意的擦过。我开始不耐烦地扭动身驱,还主动用阴部迎合他的鼻子摩擦。

  一段时间后,他才用舌头从小穴口慢慢舔起,一路舔上阴蒂,用很慢很慢的速度测试舌头对各部位的反应,当我有反应颤抖时,他也不猛攻,只是会在下次滑过时多停留多用点力。

  有人说女人心里都有两种人格,一个是叫感性,一个叫淫性。阿基的按摩唤起我的感性,但这时候的挑逗我只想赶快拥有淫性。我觉得自己小穴已经泛滥,该是一片泥泞了。

  轰然地一股热气翻腾涌上,我害羞到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心跳加速、浑身冒汗、呼吸急促…我再也受不了的试着推开他。我想帮他口交,我要他快一点…

  结果又被他拒绝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心里想着:怎跟年轻小伙子不一样!自认很有经验的自己,怎变成什么都不会的小女孩。我只能睁着大眼睛,赤裸裸的躺在双人大床上,无助的看着阿基碰触着、揉捏着、亲吻着自己的身子。

  我心里炽热的闹着、鼓噪着,似是愉悦,又觉得难为情,完全的不知所措,只能由着他主导一切,摆弄自己。原来中年男人对女人的身体这么的熟稔,此刻的一切对我来说,反而是极为陌生的,这是我未曾经历过,就像要生涩的奉献生平第一次。

  「这就是做爱吗?!」我心里承认自己什么都不懂了。乖乖在阿基带领下,我慢慢的领略男女之间的美好。原来异性相吸,心理的欲望,渴望的激情,一切一切是这么自然。也许人性本该如此率性纯真的…也许这才是人类原始的本能。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的恼人声响,就连音乐也没有,有的,就是我俩微乱的呼吸声,还有暧昧的轻吟。

  但我不要这样的接受,我还是喜欢表现自己。我想证明自己很有媚力,可以征服眼前的男人,于是我把手往阿基的胯下一摸,当手握住那雄性象征时,我心里狂颤一下。

  「这男人的欲望一定推积很久了!」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他比我想像中大很多,却给人一种雄伟的安定力量。这个力量就叫大P吧!警察的英文是P开头,阴茎叫Penis。我要大P知道,十八岁的我在床上会做很多事。

  可是阿基不容我有太多自我,他一个翻身顺势把我环抱在怀中,他用自己的节奏,从浅处慢慢的拨弄,当手指触摸到我的私密时,我的呻吟声竟然不由自主的溢出,因为那手指的律动,彷若活拨快乐的音符,从我灵魂深处悄然的跳跃出来。

  渐渐的…依赖女性肉体的自信萎缩了!现在连提供肉体的想法,都逐渐薄弱了;取代而起的是我乖顺成小女孩,正期待阿基的第一次临幸。

  难道以前的性交习惯是错的?难道我取悦男人的技巧不及格?难道以前爬过我身上的小伙子,都不是我想要的男人?这或许叫成长,我似乎在一夕间成熟,瞬间羽化成为一个女人了。

  我像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胆怯的慢慢的轻握住整根大P,让掌心感受到一种扎实的饱感和硬度。

  好硬…好烫…大P就在我手心里颤动,像在对新主人索求疼爱,这让我的心脏狂跳,我忍不住的想:「会弄痛我吗?」今天这个超贴心的大P,会钻进我心深处吗?

  忆想让他钻进来时,「天啦!那紧凑与炙热…想必震撼力超级…」棒身传来一股股的颤动,让我的手紧紧的握住那骇人的…我开始主动一上一下的帮忙着。

  「喔…小雨!不是这样。你准备好了吗?」后…我怎又做错了呢?

  就在我嘟着小嘴抗议时,大P开始轻探我那深锁一个月的暖热了。小女生竟变得那么柔嫩,是那么经不起爱抚,就像男人经不起诱惑一样!

  「小雨!小穴这么娇嫩欲滴,以后不可随便上床,知道吗?」臭阿基…又在教训我四处勾引男人。倒不如说我没有好男人调教,才会不堪勾引而变坏的呀!

  「那阿基负责把我管好;大P负责把我教好!」我说这话时,狂乱的快感正袭击每一寸肌肤,而且大P摩擦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大。我感觉原本顶在小腹的那团火烫正在往下,彼此需要的欲望,已从赤裸的胴体传输到彼此的心灵深处。

  「我是你的…为你再痛也值得…」我期待身上的阿基,用深深的方式,来回应我的索求!阿基用大手抚着我的脸颊说:「我会小心一点…」腰身随即往下,我感觉大P就定位了。

  终于,私密门扉被挤开了时,我全身打了个寒颤。起先,我感觉到密洞慢慢地被撑开,肉棒一点一点地进来,又慢慢地抽出,就这样一进一出。好像经过一世纪那么久,当肉棒全根吞没时,小穴感到无比的饱满,好涨好涨。

  多么美的一种节奏,我几乎都要忘了MM还在发炎,接下来的激情性爱,我得换来多少疼痛?或许又得去看医生。

  从没一个男人这样对我,我从没品尝过,天下竟然还有如此美好的旋律。我闭起眼睛,感觉大P在体内的每一来回。阿基有几次想要唅我的小乳头,都被我推开。「不要!」感觉中乳头被男人咬,都会好痛。

  但是我接受后才发觉,阿基用牙齿咬我乳头的感觉,都是那么美好!一阵阵快感让我像触电般的袭击着。原来才18岁的乳头就是这么敏感,就是需要被男人这样疼着。

  过往,男人都像雄性动物般的占有我,直到今天承受阿基的温柔,我才真正蜕变为是成熟的女人,我才发现自己渴望的,竟是成熟男人的滋润。

  「舒服!快一点…」我期待阿基动作大一点。

  但是阿基的肉棒只是缓缓地挺进,每一次的进入都让我感到那么充实,但是当他抽出去时,又让我感到极度空虚。

  怎又出去了,很讨厌ㄋ!

  当他太深入时,我真的会痛。但我喜欢在这种情欲中抖动,我宁愿痛楚也要享受欢愉。好在阿基的动作很轻柔,当子宫颈被龟头咬一口时,我全身就会泛起一阵酸麻的颤抖,我脱口而出:「唉唷!痛…」。

  当我颤抖过去,阿基又缓缓的退出;当肉棒退到小穴洞口会空虚,我就紧抓他的屁股,这时硬硕的肉棒又会慢慢进来。

  我用手指抓他屁股,指挥肉棒来回抽送着、进出着。

  「哦…我的小雨~你的小穴好紧!ㄛ…很爽ㄝ!」原来男人也会叫床。

  接着阿基把我大腿挂在他的腰上,如此一来我阴部就悬在半空中,大肉棒在小穴里一进一出的,那龟头的棱刺直接蹭着阴唇,来回之中也轻刮着我的G点。

  我人在半空中荡,心魂在云端里飘,阿基搞的我一阵阵酥麻,突然一股热热的颤抖泛起。

  「阿基…到了…」一阵颤动,我性灵深处涌出了更多的淫液,我高潮了。

  「哦~天哪!就是这种渐进升高的高潮…我需要…它持续着…」我对着自己呐喊。

  「阿基~好舒服~」他趴下来吻我,我用舌头咬住他的唇,用力的吸吮着。而肉棒还在撞击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双手拼命紧抓床单。抽送的动作也越来越急,越来越重,我呻吟也随之转剧。

  「喔!舒服啊…啊…」我不断地喘息,身体也不断地颤抖。房间内弥漫着淫欢的味道,与彼此急促的呼吸声,我沉醉在他的雄性支配之下。

  这一刻,竟然是这么美好!

  一波高潮后,我突然想当小母狗跪在刑警面前,我希望刑警抓住我的头发,把精液射在我的脸上和头发上。

  「基!让当一只小母狗…」我的话才出口,果然他转变了动作,从我身上爬了起来,用手轻拍我的屁股「唀唀!GO~」我都还没意会过来呢…

  阿基己经拎着我的头发把我拉下床,就像牵着小狗般往落地窗的天井而去。我像一只小母狗慢慢爬跟过去,我凭住了呼吸心想「这个刑警他会怎么干我?」,一抬头干我的肉棒正在眼前,还挂着晶莹的黏液。

  阿基让我趴在天井边,那巨大的大P从后面干进我的小穴内。一股凉风从天井顶端灌下来,而超高温的肉棒,从我体内把暖流送上来。

  「喔!冷热夹攻…」我淫叫出声,但心里有一句「喔!…好刺激…好舒爽…」

  我期待的就是这种被淫虐的感觉,但我不好意思讲出来。

  我的双手紧抓着天井的丝帘。阿基拍打我的屁股说:「拉开…爬出去…」

  我按照刑警的要求拉开丝帘,天井的寒流吹在我裸露的胸脯上,尖挺的乳头传来冰冷的温度,但身体却觉得好热。

  「他是疼我阿基?还是凌虐我的刑警?」这男人突然出奇的凶猛,肉棒超奇的硕大还超硬的。我肯定当下他只是一个刑警。

  刑警一面捏玩我的小阴核,让我随着高潮而扭腰,我不管他是谁,我纵容让那只大肉棒在我体内激烈地冲刺,我觉得自己从性灵深处流出更多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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