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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士】向黑暗許願(53)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8150 ℃

『士、士郎……』

身體再繼續折下去一定會斷掉的,安哥拉發出了「再彎下去真的會很不妙啊」的哀求聲,士郎這才放過對方。

「櫻必須活下去,」

朝他瞪來的怒視不是之前的暗黃,此時士郎的眼睛正閃爍著異常明亮的金色。

「敢再這樣慫恿櫻的話,小心我連你也一起殺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

雖然很不高興士郎居然這樣對待他,但安哥拉也不敢抱怨什麼,不只是操控影子而已,現在的士郎甚至能夠直接透過與聖杯的連結來干涉聖杯內部的事物,被困在大聖杯裡的安哥拉自然也逃不出他的掌控。

還以為培育出的是幫助自己出生的棋子,結果卻意外成長成了一個不得了的怪物,自己還差一點就要被殺掉了,安哥拉對間桐士郎的轉變可說是既震驚又滿意。

畢竟只是隻聽話的小狗的話,豈不是太無趣了嗎?

『不過,好像順便聽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啊,正義的夥伴是嗎?』

明明才差一點就要被殺掉了,安哥拉卻瞬間像是忘記了教訓一般,又變回那隨性自在的態度,也不怕會惹對方生氣地大膽說道。

『原來如此,這樣就全部解釋得通了啊,你想透過許願來拯救妹妹的方式,還有與目的矛盾的作為……不,其實一點都不矛盾啊,正因為士郎你早就什麼都不在乎了,所以才能不擇手段做到這種地步吧?不過犧牲全部來拯救一人?這就是你成為正義的夥伴的方式?這個笑話估計只有我會笑得出來吧?士郎你這樣算哪門子的正義啊?就算這麼做真的能拯救你的妹妹又如何?你也不能被稱之為善了吧?說你是偽善還更貼切啊。』

被對方直接了當地指出了自己的錯誤,士郎也沒有發怒,頂多只是哼笑了一聲。

「偽善是嗎?或許真的是吧,但如果我是偽善的話,安里你大概就是偽惡了吧?」

『……欸?』

安哥拉歪過頭,一時間沒能聽懂士郎的意思。

『偽、偽惡?你是說被稱為此世全部之惡的我,不是真正的惡嗎?』

「不,你當然是惡啊,不過又是關心我的傷口又是指責我的錯誤像是要給我機會後悔一樣,我還真沒見過像安里你這麼善良的惡啊。」

『……』

安哥拉又覺得更驚奇了,對生前與死後都承受了數以億計的惡言與謾罵的他來說,「善良」這個詞彙陌生得像是一種他從未聽過的語言一般,更何況還是被用來形容他的存在。

覺得自己似乎是被對方給玩弄了,安哥拉有些生氣,哼地撇過頭去。

『算了,不跟你聊這個了,士郎你每次就只會說一些讓人頭腦混亂的話。』安哥拉像是抱怨地說。

『那麼,想要的東西偷到手了嗎?』

「啊,弄到了。」

士郎張開左手的拇指與食指,沾滿妹妹的鮮血的手掌裡被他捉著一隻蠕動著的蟲子。

「呵,還以為會更大隻呢,晚上好啊,爺爺。」

士郎牢牢地抓著那隻形狀奇怪的蟲子,語氣不再是從前對臟硯的畏懼,而是一種完全不把對方放在眼中的藐視。

『士、士郎?』

那隻蟲子發出了臟硯充滿驚恐的聲音。他怎麼樣也沒料到士郎竟然會發現他把本體寄生在櫻的體內。

「還真是完美的計劃啊爺爺,因為我是個充滿缺陷的容器,又老是違抗您的命令,所以才故意讓櫻來找我的吧?順利的話櫻在看到我變成這個樣子後,說不定還會被痛苦的情感影響,進而激發出與大聖杯的聯繫呢,如此一來你便能隨時讓櫻把我吞噬掉,奪走我至今辛苦搜集到的Servant的靈魂的同時你也能得到一個更聽話的容器,還能讓你更加容易地奪取到安里的身體,達成不老不死的願望,吶,我們猜的沒錯吧?」

計謀全部說中了,這讓臟硯驚訝到有些害怕,而且他確實是聽到了,士郎剛才說的是「我們」而不是「我」。

『難、難道說,你……』

「啊,沒錯,就是那個『難道』。」

士郎嘴角微微揚起,十分享受著此刻進行著復仇的感覺。

「我和安里其實早就可以用心靈感應對話了喔,但至今一直用開口說話的方式對話,為的就是要騙過你啊,畢竟總不能直接在本人的監視下直接討論爺爺你的本體究竟藏在哪裡嘛。」

士郎早就知道臟硯的目的是透過聖杯得到不老不死,但這樣的話只要努力打贏聖杯戰爭然後許願就好了,根本沒有必要特意將他跟櫻改造成容器,就算說是要做出屬於間桐的聖杯,若是聖杯中途被其他Master搶走或遭到容器的背叛,臟硯的計畫就等於是失敗了,不覺得對方想出這種漏洞百出的計畫,肯定還瞞著一些事情沒讓他知道,因此士郎一直對臟硯真正的目的有諸多猜疑,卻始終想不出一個合理的可能性。

直到,他能夠看見安哥拉後,士郎才突然意識到,也許他一直都搞錯了,重點不在臟硯除了不老不死外是否還有其他目的,而是臟硯要如何做才能達成他的目的才對,一切的關鍵便是安哥拉。

本來,聖杯就是愛因茲貝倫為了重現第三魔法「靈魂的物質化」所做出來的東西,只要讓靈魂脫離肉體的束縛,靈魂便不會因為肉體的衰老死亡而跟著裂化消滅,進而達到所謂的不老不死。

雖然聖杯至今都未曾成功啟動過,卻已經有一個因為第三魔法而得到物質化靈魂的成功案例,那便是安哥拉·曼紐,作為一種集體願望的安哥拉在第三次聖杯戰爭戰敗並被聖杯吸收後,反而被聖杯這個許願機當成了一種願望來接受,並發動了第三魔法使安哥拉得到受肉,卻也因此將安哥拉困在大聖杯中無法離開。

讓安哥拉·曼紐離開聖杯,也就是讓他誕生於世,這才是臟硯真正的目的,只要得到物質化靈魂的安哥拉成功出生,然後臟硯再奪取對方的身體,便能得到他盼望已久的不老不死了。

在得出此一結論後,要找出臟硯的本體就變得簡單許多,知道臟硯打算奪取他的身體,本來只打算看戲不插手幫忙的安哥拉二話不說,立刻要幫士郎一起找出臟硯的本體,結果證明兩人合力討論的成效比一人苦惱思考要好太多了,即使是在體內監視著士郎的刻印蟲,也無法監聽到二人心靈感應的對話內容。

所以臟硯才會渾然不覺,自己早已經落入他們兩人的陷阱裡了。

影子忽然從地面伸出,擋在士郎面前接下了五把從遠處射來的短刀,但面對突然而來的攻擊,士郎也不慌張,用心靈感應要安哥拉去追。

影子立刻溶入地面消失了蹤影,整個夜幕都是影子的掩護,也是通道,能夠從任何一個地方竄出的影子一感應到躲在遠處的Servant的位置,連眨眼都不到的時間就移動到對方背後,張開出一張大網將Assassin捉住並拖進黑影之中。

「啊啦,原來爺爺你還給我帶了禮物嗎?而且剛好是我現在最需要的Servant的靈魂呢,真是的怎麼不早說呢?這樣還對您動粗的我豈不是顯得很無禮嗎?」

士郎笑得淺淡而優雅。雖然臟硯現在的形體是腦蟲,但士郎仿佛都能看見老人驚慌失措的表情。

唯一能夠救他的Assassin瞬間就被對方幹掉了,失去Servant又被抓住了本體的臟硯很是驚慌,蟲子的身體扭動得更劇烈了。

士郎改用兩指捏住那隻蟲子,像在玩著吊飾般地肆意擺弄。

「吶,是不是很好奇我們為什麼會知道你那骯髒的計劃以及本體的位置?其實意外的挺簡單的呢,只要知道你的目的是不老不死,再看過你那噁心的延命方式,方向沒搞錯的話很快就能猜出來了。」

「但真正的問題是本體的藏匿位置,像爺爺你如此小心謹慎的人,是絕不會讓人輕易找到的吧,一定會藏在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但這並不表示找不到,而是需要等到一個適當的時機才能找到,既然爺爺打算要奪取安里的身體,那勢必得要在召喚儀式的現場才行啊,但你也不會蠢到讓人輕易發現你的存在,所以你一定會寄生在會在儀式現場的人身上。」

「而會去參加儀式,又能讓你不著痕跡地寄生在體內的人,只會有兩個人:我,還有櫻,畢竟我們兩個這十年來可是一直被你用蟲子進行著『教育』啊,你哪一次趁我們沒發現時把本體藏進我們的身體裡了我們也不會察覺到吧?然而你可是個非常狡猾的傢伙,即便機率只有二分之一,在猜錯的瞬間你恐怕會為了自保而搶佔寄生者的身體,所以既不能被你察覺,又絕不能猜錯,要同時做到這兩點可是讓我們煞費苦心啊。」

「至於我為什麼會猜中是在櫻的身體裡,原因很簡單,如果你是打算利用我奪取安里的身體,那麼你只要等到最後即可,反之如果你打算讓櫻來擔任容器,那麼你就會讓櫻來接近我,總之只要看櫻會不會來找我就行了,若是櫻在聖杯降臨之前出現在我面前,我就能確定你的本體是在櫻的身體了。」

秘密計畫完全被對方掌握了,臟硯聲音顫抖著,依舊無法接受自己失敗的事實。

『不可能!櫻她可是憑著自己的意志要來找你的啊,並不是我要她過來的,這樣的話你的理論根本無法成立、還有可能會錯殺掉她啊!』

「啊,是啊,萬一櫻只是偶然得知我要去召喚聖杯才來找我的話,那麼我就會在把手刺入她心臟的瞬間被你奪去了身體吧?」

士郎把腦蟲拎到眼前,混著惡的黑與異常的金的瞳孔正笑著邪魅地看著他。

「笨蛋嗎?我才不會這麼說呢,就算不是你讓櫻來找我的,但的確是你慫恿櫻介入聖杯戰爭的吧?所以才會假裝好心的讓出Assassin給櫻當Servant,然後又故意把我被送到教會去做治療的事告訴她,讓她和切嗣先生他們在教會發生衝突,櫻會來找我,不過是遲早會發生的必然罷了。」

金色的眼睛瞇了起來,那雙「你偷偷做了什麼壞事我全都知道喔」的眼神讓臟硯不禁感到非常害怕。

「從你沒告訴我劣質的小聖杯必須自己親自去吞噬Servant才能得到靈魂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但不把我當一回事,而且你還是打算要讓櫻來擔任容器,連我都不得不承認啊,櫻真的比我合適太多了,也因此你絕不會在適當的時機來臨前讓櫻暴露在危險中,即便櫻求助於你,你也會為了保護這個優秀的容器不被損毀而禁止櫻接觸聖杯戰爭的事情,但你卻沒這麼做,我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你打算提前讓櫻成為小聖杯,」

「明白了嗎爺爺,從你讓櫻當Assassin的Master的時候開始,我就已經知道你的本體就在櫻的身體裡了啊,接下來我只要等著櫻把你送到我面前,我就能來好好跟你算帳了。」

感覺到這一次恐怕無法逃過死劫了,然而臟硯絕不允許自己百年來的心血就這麼毀掉,為了能繼續活下去就算要拋棄尊嚴也不在乎了。

『等、等一下!等一下啊士郎,老朽的目的不過是榮耀間桐家的血統而已,老朽這麼做也都是為未來將接任間桐當家位置的你和櫻著想啊,你怎麼能這樣恩將仇報……』

白色的眉向上挑起,士郎對臟硯現在在向自己求饒的樣子感到很是有趣。

「喔?爺爺希望我對你有所感激嗎?可以啊,其實我也很感謝爺爺呢,要不是你把我改造成小聖杯、要不是你這十年來一直施加給我疼痛與折磨,不然我就不能代替櫻成為容器,也無法成為對王來說有用的存在,更不能對您進行報復了啊。」

『呃……』

說是感謝,對方的話更像是在跟他算清這筆長達十年的恨意,臟硯瞬間只感覺到不妙。

正如老人的預感,少年迅速收起了笑容,金色且冷漠的雙眼裡只剩下看著蛆蟲的噁心與厭惡。

「永別了爺爺,你對我而言的感激之情,微薄到也只需隨便敷衍帶過即可。」

『什、等……!』

啪!

蟲子的黏液在士郎的手中爆了開來,老人未能說完的話也就此中斷了。

『呼嗚!就這樣被直接被捏爆了耶,還真是個符合蟲子的死法啊。』

對安哥拉冷血的話語一向不會表示什麼的士郎,難得地附和了對方的話。

「啊,是啊。」

他看著手裡的黏液,一股強烈的反胃感接著湧上。

「嗤!真是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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