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19th——忙碌的厨房

　　我叫zln

　　“金丝校长宴请外宾，晚宴重任交到了我们头上，我们作为世界顶尖厨师团队，必须把这次晚宴举办成功！厨房就是战场，各位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这并不是真的世界顶尖厨师团队，也许只有我才勉强能称得上顶尖，其他人只不过是东拼西凑找来的，都是一群和我同龄的二十多岁年轻人，一共十八人，其中还有一个14岁的小姑娘，是个临时工，好在手脚还算利索。

　　“百香，以前你只处理过鸡鸭鱼肉，从来没处理过人肉，如果有抵触的话就跟我说。”

　　“放心吧，我没问题！这次对我也是一次锻炼，如果这都克服不了，我以后还怎么在金丝雀城当厨师呢？”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各位应该已经知道菜单了，肉食以煎烤油炸为主，主菜一共八道，其中有些需要腌的昨晚已经腌好了，就在冰箱里，还有一些则为了保证食材新鲜，需要现宰现做，屠宰室在里面，活体食材在笼子里，务必注意生熟区分。”

　　百香问我：“文师傅，屠宰也要我们亲自动手？”

　　我说：“没错，有不懂的就问，厨房里这些人也多少都有上百只的屠宰经验，按说算是入门了。”

　　有个助手问我：“阿文，为什么这么重要的宴会要交给我们？难道没有更顶级的厨师了吗？”

　　我又说：“你们当然什么也算不上，然而非常尴尬，全金丝雀城最顶级的人肉屠夫、人肉厨师，最擅长这种工作的一批人，此时此刻正在会堂里恐吓外宾，讨论如何毁灭世界，所以才会让我负责晚饭，你们这些人才有机会班门弄斧。成了别废话了，这不是在赌场里炒饭，这是一次涉外宴会！动起来动起来！可能有的菜我还得先演示给你们……”

　　助手说：“还有四个小时就开饭了，从宰杀开始来得及吗？”

　　“没什么来不及的，非常充足，统筹好时间，先从最耗时的烤肉开始做起。依据晚宴人数，这道烤肉我们需要整烤十二只，全部选用甜水45号，都跟我来屠宰室，看我演示一遍，有几个需要注意的地方！”

　　………………

　　十八个人跟我走进屠宰室，我打开笼子稍微选了选，抱出一个体型适中的，用皮尺稍微量量。

　　“整烤是一道注重卖相的菜，尺寸均匀至关重要，不能说上桌之后长短不一，非常影响视觉效果。这里说的长短特指上半身，要注意‘整烤’和‘整人活烤’这两道菜的区别，后者包括手脚，而且不放血，前者切断四肢，只烤我们所说的‘胴体’，血液也放得更干净。”

　　我把小姑娘放在案板上，她稍微有点害怕，在我手掌下面哆嗦着，但她听不懂人类语言，从没有人教过她们说话。

　　“肥瘦必须适中，不能太肥也不能太瘦，虽然这道菜不需要腿部，但从挑选食材的角度来说可以通过腿部衡量肥瘦。像这样让食材平趴在案板上，腿部伸直……”

　　我顺手抱出一只瘦的和一只胖的给他们解释：

　　“偏瘦的表现在膝盖，膝盖窝的皮肤一捏就能捏起来，很薄的一层，而且这里有一条很明显的韧带凸起，这就是偏瘦的表现。这种食材烤出来后就会偏干硬，也不爱入味，是绝对不适合整烤的。”

　　“偏肥的表现在大腿，可以看到大腿因为脂肪堆积，表面并不平坦，皮肤会有凸起和凹陷区域，而且还有一个特征，体型适中的食材，臀下线只有一条，但是偏肥的就会出现两条。如果看得不直观，可以把她们摆成跪姿……”

　　我把偏肥女孩摆了个跪姿，上半身依旧趴着，然后指指身体适中的，适中的那个小姑娘也听话地做出同一姿势。

　　“……可以数她们屁股下面的红印，有一条红印就是一条臀下线，可以看到肥的这只有两条，这就是肉和肉夹出来的。注意这个方式只适用于幼龄女孩，随着发育，她们身体撑开了，皮肤不再夹着，除非特别肥的，否则这些红印都会消失。”

　　我的助手问百香：“你说这个适不适用于你？”

　　“讨厌！”

　　“哈哈哈哈……”

　　“咳咳，别开小差！然后回到料理话题上，其实这种偏肥的……非常适合于烧烤！！！但为什么不用于今天的整烤？因为甜水45号其实体型相对均匀，肥成这样的不多，我找不出12个这样的，如果肥瘦不均的话，加热时间也就没法统一，偏肥的时间不够就不能充分融化脂肪，吃起来就会肥腻无比。至于这个适中的，我为什么说她适中？也可以看腿部，大腿是很标准的圆柱体，不因为太瘦而韧带凸起，不因为太肥而皮肤凹陷，这就是最标准的甜水45号。”

　　讲解过后，我把偏肥和偏瘦的都赶回笼子里，适中的那个也排着队想钻进去，被我抓住脚腕拉回案板上。

　　“呀！呜……”

　　“人道屠宰是金丝雀城一大特点。各位看我手里这支针，这是艾沃森开发的一种痛觉转换剂，叫做NNNT，或者俗称3NT，是一种起效极快的神经药物，可以用于屠宰麻醉。但是和普通麻醉剂不同的是，这种药物有巨大的催淫作用，而且会把全身疼痛转化为快感，金丝校长亲自使用过一次，即刻列为违禁药品，也就是毒品，严禁外销。”

　　“毒品？容易上瘾吗？”

　　“不是，尽管没有成瘾性，且药效只有十分钟至半小时不等，但是正如我所说，使用这种药物的人可能会因追求快感而做出自残行为，甚至致死性自残，从这种角度来说，这是一种危险的药物。3NT会在高温下迅速分解，在做冷盘刺身时不可使用。”

　　我边说着，边把针头扎在幼女的小菊花上，一管药液摁了进去。她先是疼得叫了一声，几秒钟后就起反应了，大腿紧紧夹起来，没发育的小奶头在案板上蹭，两瓣粉嫩的小鲍鱼也一下下地收缩着，挤出不少粘稠的汁水，她的嗓子也“嗯！嗯！嗯！”地娇喘着，全身上下都是一副不合年龄的淫荡模样。

　　“为了验证药物是否已经起效，我们可以这样……”

　　我拿一个打火机伸到她腿间，在翘起的小阴蒂上用外焰一燎，小姑娘先是“啊！”地一躲，然而几秒钟后又主动地凑回来，分开双腿翘着屁股，让火苗烤自己的小豆豆。尽管我及时关上了打火机，还是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肉香。她稍微有点遗憾，咿咿呀呀地叫着，似乎是在让我接着烤她。

　　“大家要注意一点，注射了3NT的食材会产生性欲，不限年龄，不限性别。有的食材会用自慰的方式泄欲，甚至可能弄破处女膜，所以在某些要求阴部完整的料理中，要控制住她们的手臂。当然整烤不太要求，不过按照我的习惯，就从手部开始下刀。”

　　我把她拽到小型电动切割台上，刀刃对准一侧肩膀，小姑娘看见刀刃，吓得把手藏起来，于是我让百香在另一头抻直她的胳膊，我则是给她的小鲍鱼做按摩，按了两下她就老实了，也不看刀刃，乖乖地闭上眼睛。

　　我一摁开关，咔嚓一声刀刃落下，剁掉了她的小胳膊。没有任何惨叫声，创口的剧痛对她来说反而都是快感，果然她的娇喘声急促了许多，然后我把她翻个身，把另一只手也剁下来。失去双手的小姑娘立刻就血流如注，看到自己失去了胳膊，眼泪直流，却又感到如此舒服，嗯嗯啊啊地叫唤着。

　　“现在都是电气设备，不用你们动手锯腿，不过为了切得平，也要让她们把腿并紧，一定是要平趴着切，更能找到位置，刀刃就对准刚才说过的红线，最好两个人一组，一个压着腿，一个压着后背。百香，你把她脚腕抓住，并起来，对，再往你那边拽拽，这道菜不要留太多大腿根。”

　　这次小丫头就配合多了，也不乱动，知道切她是给她舒服，反而一副期待的样子。我对好位置，再次摁下开关，两条腿就切了下来，百香吓得一松手，落在台子旁边的桶里。

　　我当然戴着橡胶手套，穿着橡胶工作服，也不怕她身上血多，把她整个抱起来，立在案板上。烤台已经准备好了，是个金属圆盘加一根半米长的穿刺杆，穿刺杆是空心的，壁上还有很多小洞，完全就是放血用的。看见穿刺杆的时候，小丫头的双眼一下发出光来，迫不及待地让我赶紧插她一下，于是我也不耽误时间，趁着她的药效还在，把她抱起来，举到尖刺顶部，对准小菊花，先刺进去两厘米，找好感觉，然后用力向下一摁，瞬间把整根都没进去！小丫头连叫声都没有，嘴里吐出一口鲜血，睁大眼睛看着我，脸上又多了几分红晕，眼角却也再次挂上了泪水。我就这样让她坐在圆盘上，慢慢松开手，还算立得稳，从四肢创口和镂空的穿刺杆下方流出不少血液，她的眼皮也有些抬不稳了。

　　“这样的穿刺方式，你们最好别学我，你们慢慢来，不然的话捅歪了就从胸腔出来了。一定保证她们身体是正直的。”

　　这样静置了五分钟，趁这个时间我让助手们也开始干活，又抓出另外十一只，都做了同样的处理，好在屠宰室的切割台很多，基本用不着排队，很快就都弄好了。12个女孩摆成一排，有的很快就死透了，有的还在东张西望，看着旁边同伴的脸。我处理的第一个血液已经流得差不多了，于是我用喷灯封住她的四肢创口，抬到水龙头下面冲干净，用干净毛巾擦干，把防火涂料抹在她的头发上。

　　“这是一种无毒无味的防火发胶，是符合安全标准的食品添加剂。当然为了避免添加剂蹭到皮肤上，我们一般会把头发盘起来，或者挽成发髻，或者像这样绕成环，当然也可剪成短发，尽量显得活泼可爱一点。”

　　我把处理好的女孩摆进烤箱里，烤箱当然也够大够高，烤盘带动她的身体缓缓旋转。

　　“注意入烤箱之前一定要把水擦干，这道菜不需要任何酱料，涂抹酱料有可能会影响表皮的酥脆口感。上桌之后会有服务员负责切分，事实上可食用部分也只有臀部、侧腰和脊背，再往里都是不熟的。一只18千克的甜水45号，去掉手脚，放出血液，进行整烤，上桌后由服务员对可食用部分进行切片，片下来的可能只有一千克不到，而其中最美味的就是臀尖上的酥皮，一个女孩有两瓣屁股，所以一份整烤只由两位贵宾分享，再多就会造成不公。烤肉本身无味，三种碟装酱料供贵宾自选，酱料由我调配，你们照我的方法处理食材，尽快送进烤箱。”

　　………………

　　“现在我们来做汤，虽然汤是最后上的，不过现在就得熬上。这道五菌蹄筋汤是白大夫的菜谱，不用宰新的食材，把刚才剁下来的腿给我拿一条……”

　　我接过一条腿，摁摁脚心，用小尖刀挑破皮肤，剜下一条肉来放在碗里，然后才把脚腕剁下来，整只小脚剁成四五段，装进另一个大盆里。

　　“这道汤有两种做法，一种家常，一种宴客，家常做法不需要挑脚心肉，直接剁碎下锅煮软，盛进碗里喝汤啃蹄子。但是宴席不适合大口啃骨头，却又希望贵宾品尝幼女足部的鲜嫩美味，所以剔出无骨脚心肉一条，专门用于吃肉，其他有骨的部位剁碎，专门用于熬汤。百香，我让你洗的蘑菇呢？”

　　“都洗干净了！”

　　“不错，五菌蹄筋汤，顾名思义有五种菌类，分别是木耳、松茸、竹荪、滑子菇和牛肝菌。把这些菌类放在汤里，带骨肉也扔进去，调料放在调料盒里。带骨肉块只是为了给汤提味，盛汤时候不要盛出来。”

　　助手问：“无骨肉条怎么办？和蘑菇一起煮？”

　　“不不，所以我准备了漏勺，挂在锅沿上，把无骨肉条放进去煮。为什么这么干？非常简单！因为宴会是分食制，我们盛汤的时候，不管蘑菇如何，肉条要保证每碗一根。如果直接倒进大锅里，盛汤时候捞不上来，24条找不齐，那就会非常麻烦。现在开始切肉吧！”

　　助手们纷纷把刚刚切下来的腿放在案板上处理，百香也要弄，我让她先见习。

　　“不要忘记女孩肉是非常昂贵的食材，就算甜水45号物美价廉，比起猪肉也珍贵得多，像脚心这种肉少而精的部位半克也容不得浪费。剔肉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别把肉条弄断了，你们在赌场的时候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操作了，我对你们很有信心。”

　　果然都很顺利，24条脚心肉切下来，装在碗里洗干净，一侧带着洁白的脚心皮肤，一侧则是粉嫩嫩的红肉，水灵而又富有弹性。带骨肉也剁好了，扔进锅里慢慢熬。

　　“先别急着放蘑菇，调料也先等会儿，百香把锅看好，撇两波血沫，一出来就赶紧撇，别煮进汤里，等没有新血沫出来了再把调料放进去。”

　　“好！”

　　“你先在这儿看着锅，我带他们去屠宰间准备下一道菜。”

　　………………

　　不一会儿百香过来帮忙了，看到我们抓出20多只甜水45号，问我们在做什么。

　　“我们在做圆锥烤肉，这应该是今天最硬的一道菜了。”

　　“圆锥烤肉？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助手拍了百香屁股一把，中指顺势在她裤裆上一抹：

　　“就是吃你这块儿的肉啊！百香小妹妹！”

　　“嗯~~~！！！你干嘛！！！”百香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敲着桌子说：“厨房重地禁止打情骂俏！别被以前赌场里的松散毛病惯坏了！不过他说得没错，圆锥烤肉就是烧烤女孩的阴私部位，这个部位肥瘦相间，柔嫩多汁，烤过之后就是大快朵颐的上乘佳品。”

　　有个不懂的助手问：“为什么叫圆锥烤肉？”

　　“看我做演示。”

　　我把一个女孩拽过来，刚刚已经打过3NT，双手又被我捆在背后，正在一个劲地夹大腿给自己舒服。我把她整个倒过来，两个脚腕彻底分开，挂在架子上，然后拿起尖刀，对准她的私处。

　　“当你们切割女孩阴部的时候，眼睛里一定要有一个圆，一个非常标准的圆，能把整个阴部扩进去，真下刀之后却又不能碰到骨骼，所以这个圆的大小和圆心位置很重要。我一般喜欢这么衡量……”

　　我拿起一个痛苦瓶，用锯齿在女孩的私处压了一圈红印。

　　“……前部一定要把阴蒂扩进去，这个没得说，而且要留出足够的富裕，扩进去一部分阴阜，不只因为阴阜的脂肪有助于提味，更是为了防止切割的时候碰断阴蒂脚，但是不能比我这个再靠前了，否则就会切到耻骨。左右不用说，大约就是腹股沟的这个窝，偏肥的女孩或者进入发育期的这两个窝不太明显，普通甜水45号还是非常直观的。然后这个圆的后沿，大概就在阴部和肛门之间，不太好控制，一定不要把肛门也扩进去，否则那一定不是圆而是椭圆或者葫芦，但是也不能太靠前，为什么？因为圆锥烤肉是倾斜入刀的，你太靠前的话容易切伤处女膜，整个食材就毁了。”

　　小丫头被我摸了半天，急得呀呀呀地叫，希望我能插她一下，于是我就如其所愿，把刀刺进她的一侧腹股沟里。

　　“嗯~~~~~！！！”

　　“注意看我下刀的角度，一定是向阴道倾斜的，不能直着捅下去，否则的话里面的肉剜不断，就算切出来也是圆柱而不是圆锥。你们不用乐，真有圆柱烤肉这道菜，不过根本不用切，直接拿痛苦瓶转出来就行。”

　　我摁着她的私处一点点切割，刀刃游走到会阴附近，小姑娘就像真的被抽插一样，每切割一刀都能把她弄出一声愉悦的娇喘。

　　“注意保持刀刃角度，否则一会儿会很麻烦。圆柱烤肉是转出来的，圆锥烤肉是剜出来的，一定仔细体会‘剜’这个字，苹果上有个虫子眼你想把它剜掉，你一定是斜着下刀，剜出来的也一定是个圆锥而不是圆柱。”

　　随着刀刃的移动，小姑娘的外阴部已经几乎脱离了她的身体，整个圆环只剩最上面一点没闭合，小阴蒂还一翘一翘的。

　　“切割阴部是屠宰表演的一大节目，有兴趣的话你们可以试试让她潮吹出来，因为现在她的尿道还没切断，阴蒂还有神经连接脊椎，理论上是可行的。”

　　我用指甲把翘起的小阴蒂一掐，小丫头一哆嗦，果然从她尿道里面喷出一大股潮水！不过下一秒钟我用刀刃一划，她的私处就顺利地脱离了身体，躺在我的手掌上。

　　这是一个还算漂亮的圆锥形，或者更像一个火山，主火山口就是她的阴道，旁边一个细小的就是尿道，用水冲干净血液，轻轻攥两下，阴道壁的肌肉像果冻一样摇晃着，再看底部的皮肤，是个很标准的圆形，两条阴唇依旧鼓囊囊的，小肉芽也依旧翘起，用手撑开小阴唇，可以看到一片灰白的小膜。

　　“咱们还得切出这样的23个，你们感觉行不行？行的话就上，不行也别勉强，切坏了就糟践了。”

　　他们果然也是在赌场里宰人宰习惯了的，纷纷表示没问题。我把已经用完的小姑娘摘下来，扔在水池子旁边慢慢淌血去。不知如何她把手腕挣开了，还想自慰，却又摸不着东西，只能用手指头捅自己子宫口玩。

　　最后24份圆锥肉可能有一半都是我切的，毕竟我效率高得多，24座粉红色的小火山坐在铁盘里，用秘制酱料腌了一会儿，摆成4x6的方阵，被我送入蒸锅里。

　　百香问我：

　　“文师傅，只腌这么短的时间，难道能进味吗？”

　　“没什么不能的，因为这块肉太鲜了，细胞都还是活的，而且这个部位的腺体很多，肉壁之间有很多空泡，可以很好地锁住调料。而且过度腌制会掩盖食物本身风味，膻气熏人的劣质羊肉需要加猛料遮掩，咱们这个可是肉制品里的顶级货！”

　　有助手问：

　　“阿文，这不是叫圆锥‘烤肉’吗？你为什么放进蒸锅？”

　　“这么厚实的一大块肉，如果纯粹靠烤的话，等到内部烤熟，外面绝对已经焦黑一片，柴得没法吃不说，也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小鲍鱼。先蒸后烤是为了锁住汁水，先把整块肉蒸熟，再进行短暂的烤制，可以这么理解，蒸是进行内部处理，保持肉质湿润，烤是进行表面处理，增加酥脆口感，所以别看这道‘圆锥烤肉’是这么厚实的一坨，它能完美诠释外焦里嫩这个词的真谛！”

　　有个助手又抹了百香下面一把：

　　“干脆把你这儿也‘外焦里嫩’了吧！”

　　出乎意外的，百香没恶狠狠地骂他，只是小声说了句：

　　“哼！我又不一定好吃！”

　　………………

　　有些食材昨晚已经腌上了，现在全都拿出来，都是各种剁好了的排骨、肚腩、臀尖、大腿或者小里脊，有一部分女孩肉，也有一部分鸡鸭鱼猪牛羊，已经完全入味了，厨房里弥漫着洋葱和孜然的独特芳香。虽然宴会只有24人，但要吃饭的可远不止这24个，来自外界的各种随行人员，包括保镖、记者、烂七八糟工作人员，一共200多个，毕竟来了满满一飞机，这些人也不能真让他们满街下馆子，何况还没地方给他们兑换货币，于是金丝校长让我发给他们自助餐劵，做点有特色的自助餐给他们吃。

　　“阿文，昨天金丝校长好像说了，这次有一批穆斯林记者，让咱们在自助餐里设置清真专区，按照他们喜欢的吃法做，当然其他宾客也可以过去吃。”

　　“设啊，这还不简单？”

　　“但是关键问题是，我知道他们肯定不吃猪肉，但是这个人肉……算不算是清真呢？”

　　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于是说：“保险起见还是算了吧？”

　　另一个助手说：“咱们不能搞宗教歧视，到时候他们一看，你们非清真区就能吃着小姑娘，我们清真区就只有鸡鸭鱼肉，食材贵贱一目了然，这是为什么？”

　　“你说得也有道理……”

　　更有一个助手提出建设性意见：“这有什么可争的！？你看肉畜协会不就有个穆斯林！？”

　　于是我们更加豁然开朗了，果断按照他们穆斯林喜欢的吃法，烤了女孩肉串，煎小排骨，做了女孩肉抓饭，烙大饼做女孩肉卷，香喷喷的一大台子摆过去，肉串还特地用炭火嘘着保持温度。

　　“多放孜然！他们就喜欢这个！！！”

　　结果后来这些伊斯兰教人士饿了一晚上，反而去普通区挑没有猪油的食物吃，当然我们的厨艺果然不错，这一台子“清真美味”被普通宾客分食一空。

　　………………

　　眼看还有最后一道菜要做，食材突然就不够了，厨房顿时陷入一片恐慌。其实笼子里的甜水45号还有好几只，随便选出哪个都能做，然而我正准备选材的时候才发现，她们全都不是处女了！

　　不知哪个家伙把我分发的3NT针弄丢了，然后掉进了笼子里，小畜牲们耍着玩，不小心打进自己身体里，然后瞬间就催淫了，不仅捅破了处女膜，还把自己浑身抓得都是血，还互相啃咬，笼子里一片血肉模糊，显然是没法要了。

　　“你们谁丢的！？我还特地说明这种药的危险性，结果你们还是乱扔！都把针拿出来！我看谁拿不出来就是谁丢的！”

　　有助手说：“阿文，先解决问题吧，一会儿再追究责任……”

　　“问题已经没法解决了！现在去养猪场也得一个多小时来回，你当金丝校长有这份耐心！？该不会是你丢的吧！！！”

　　助手赶紧从衣襟里掏出针，证明自己的没丢。其他人也纷纷向我展示，麻醉针也都在，唯独轮到百香，脸色苍白地说了句：

　　“……完蛋，好像是我？”

　　我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能弄丢！？你搁哪了？”

　　“我就顺手放桌上了，然后可能谁碰掉了，碰进笼子里……”

　　我叹了口气，突然灵机一动：

　　“拿你代替吧。”

　　“什么！！！？”

　　“反正也是你的责任，干脆把你做了吧。”

　　“等等……文师傅，要不你帮我跟金丝校长求求情，我是来做菜的，不是来当食材的……”

　　我拿刀指着她问：“你是不是处女？”

　　“我……倒是……”

　　“脱了裤子让我检查检查！”

　　她先是犹豫一下，然后背过身，把白裤子脱下一点，连着里面的粉色内裤一起脱，脱到大腿处，一弯腰刚好露出白嫩的小缝。她自己用手扒开，湿淋淋的小穴里面露出一圈灰白色的小膜。

　　“……看见了没有？”

　　有个助手说：“呦呵？还没长毛呢？挺嫩的啊！”

　　百香赶紧提上裤子不给他看。

　　我问她：“经常自慰不？”

　　“自慰！？我可没弄过！喜欢自慰的不都是骚货吗！”

　　我不知道她这观点从何而来，不过没自慰过正好，小穴大概异味不多，做起来也干净。

　　我吩咐助手们：“都别闲着！先做一波素菜！贵宾厅那边的菜单你们应该都知道，别都等着我一个人统筹！然后百香，你把这堆葱头切了，土豆切成片……”

　　“不是要吃我吗？”

　　“没时间让你闲着，你处理蔬菜，我处理你。”

　　她迟疑一下，像往常一样开始切菜，我把她裤子脱下来，给她穿个拖鞋，让她稍微往后翘翘，然后用温水给她灌肠。水管捅进小菊花里的一瞬间，把她刺激得夹紧屁股。她还算是很平静，一下下地切着蔬菜，直到听见背后传来“咔嚓”的拍照声，眼泪一下就淌出来。我让这群助手赶紧起开。

　　“……呜呜……我就预感今天要完……就感觉你们不是好东西，看我的眼神不对劲，没想到还真……嗯嗯~！！！”

　　我把水管一拔，她本能地夹得更紧，以免当众失禁，我把中指捅进去抠两下，然后用力向外一拔，一腔灌肠液就毫无阻挡地泄了出来，基本算是非常干净。

　　“嗯？哭了？”

　　“呜呜……没哭！切葱头切的！！！”

　　她赶紧加快了切菜速度，切了几个葱头以证明自己没哭，于是我就在后面继续对她进行处理，又灌肠了几次，小菊花被我捅得有点红，稍微有点缩不回去了。我用温水把她大腿冲干净，让她专心削了一会儿土豆，自己去旁边准备别的。

　　百香委屈的小声嘟囔：

　　“……你们怎么老喜欢拿女孩下边做菜啊？我们下边明明有那么多用途，你们非要拿来吃！”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来过初潮了吗？”

　　“……来过了。”

　　“啊！？那你今天？”

　　“放心吧！今天是我排卵期！哼，在这种日子被吃掉真是倒霉死我了……”

　　我也不知道她说的“这种日子”是什么日子，排卵期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有个助手忙完手底下的货，过来说要帮她切菜，让她休息去，百香很不给情面，非要自己切。她一边切菜，助手就在她后面玩她的小肉缝，一会儿撑开一会儿捏紧，把小阴蒂搓得翘起来，然后掐着玩。

　　“嗯……嗯嗯……你也是在……处理我呢？”

　　“没有，我就是给你舒服舒服。”

　　“那不行！！！！别碰我了！！！！”

　　我给她一块浴巾，她像裙子一样围在腰上，暂且遮住私处，助手闷闷不乐地说：

　　“都到这时候了还害羞什么，我又不是害你，给你爽爽不行？”

　　“就是……不行！”

　　我对助手说：“你也被把小姑娘想得都太淫荡了，一般来说你在街上宰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难道她还会求你先奸后杀？可能再小点或者再大点都好得多，唯独这个年龄段正是容易脸红的时候，保护私处也算这年龄小姑娘的本能吧……”

　　助手隔着浴巾轻轻抚摸她的屁股，遗憾地说：

　　“这么漂亮的一副小屄也太可惜了，不给男人用也就算了，她自己都没舒服过！她又不是性冷淡或者没发育，摸几下也能摸出不少水来，结果就因为死要面子，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没用过，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说：“从来没自慰过的小姑娘还是不少的，别以为女孩和男孩一样闲的没事就把生殖器当玩意儿玩。我很能理解她的矜持。”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女的！”

　　“我……曾经是过！”

　　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我转移了话题，递给百香一根胡萝卜，让她削皮。

　　“你把这个削成圆棒，别太粗了，楞也削平，这是一会儿塞你肛门的，太粗了怕你疼。”

　　百香点点头，也不说话，低着头完成工作，用削皮刀细细地雕刻胡萝卜，先削出一根，伸到浴巾里面试试，皱着眉头塞不进去，于是拿回案板上再改小一点。

　　我又说：“但是也别太细了，肛门周围一圈肌肉熟了之后会比你现在松弛，容易塞不住掉出来。然后再削一根堵尿道的，同理也是别太细。”

　　“啊！？我的……熟了之后！？你们什么都吃啊！”

　　“谁叫你干净呢？”

　　于是百香听我的话，不再把胡萝卜削细，伸到下面抿着嘴唇慢慢塞，塞了半天也塞不进去，我跟她说先算了，等洗干净了再说。

　　我拍拍屠宰室的金属台子：“脱了衣服过来吧，给你洗干净。”

　　“我……自己会洗澡。”

　　“有的地方你自己够不着。”

　　百香放下胡萝卜，脱掉上衣，解开浴巾，害羞地捂住胸部和腿间，小步踱进屠宰室，爬到台子上。我把上方的水管打开，用温水冲洗她的身体。我用的是金丝雀城研发的“肉用女孩宰前清洗专用沐浴液”，纯天然植物提取液制成，没有香味，万一冲洗不净不慎吃入也没有半点危害。

　　我先让她趴着，把“宰前沐浴液”打在手上，搓出丰富的泡沫，擦洗她的肩膀和后背，两只手臂都涂满，包括腋下和指缝。我用毛刷子刷她的后背、大腿和小腿，膝盖窝也仔细刷干净，一路刷下来，捧着她的小脚细细地擦，脚跟脚背脚趾缝，我让她忍住，不等她问忍什么，用毛刷子在她脚心狠狠擦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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