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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正传之女侠与狗官 - 2,3

[db:作者] 2025-07-11 23:08 5hhhhh 9190 ℃

  「我终于能和张良才一起…只是这个人还是张良才吗?」南宫氏摸着自己的贞操带心想。

  被擒多天后他带住夫人、玉兰和南宫嫣游湖,在回程时突然被一队人马拦住,为首的居然就是不见多时的黄公子。他指示手下把张良才一众人等捉拿,并当众宣布他的罪状。

  原来黄公子的真正身份便是当今太子,他微服出巡时查出了张良才的罪行,便乘他出外时先把他的手下全数捉拿,再埋伏在他的归路等他回来。

  在公堂上把案件审理得完成后太子便带南宫嫣回后堂独自问话。她把一切都告之太子,甚至包括那些她不想被外人得知的屈辱经历。

  「他真的?得可以,明知我已是个残花败柳、人尽可夫的女子,他还要把我留在身边…」南宫氏心想:「我又怎能误他的前程,故决心离开…」

  她邀他畅饮,本想以此告别。谁知了解她心思的太子却早在她的酒中放迷药,不顾一切都要留下她。药物知识丰富的她本来已察觉,但看着他情深的双眼还是不忍离去,便把它一饮而尽,让他把自己绑起…

  「然后他带住我在江南一带游玩多月才回京…」她想起当时二人相处的情景,抚摸着自己私处的手不禁加快了速度,更开始轻声的呻吟…

  回到京城后她被安置在一大宅中,身边有不少下人侍奉,每天都在等待太子偷偷出宫宠幸自己。他们这关系维持了半年有多。然后太子妃发现了她的存在,太子因此不久后便面临一次重大的决择,要南宫嫣还是皇位。最后她再也没见过太子,而且亦被送出那大宅。她没有抱怨,心知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只是不久后她便发现不对劲,原来太子妃的外家暪住太子派人把她送往前线作军妓。自成为太子的爱奴后她一直有服用化功散控制失控的内力,故无力反抗的她只能接受被安排的悲惨命运。

                (4)

  一年过去,她在前线军中很快便被上千军士强奸过。后来一名新上任的将军把她从刑架上放下,并送入自己的营中独享。从此他的身边总会有她,甚至在开军事会议时亦要她侍候在侧。这段日子她增加了对行军打仗的认识,亦知道中原军队缺少骑兵,难与不缺骑兵的外族正面交锋。战事一直不利,那将军的心情亦越来越差,对她亦越来越粗暴。

  某天她在睡梦中被营外人声吵醒,原来敌人已来到军营附近,恐惧已笼罩往整个军队。这时她身边的将军却突然因心痛而死…

  「想不到这时走进来军中的参军竟就是那狗官的儿子苟俊杰。他本想请示将军应对的方法,但如果让士兵知道将军已死,那本已大乱的军队将溃不成军,任由敌军宰割…」喘气连连的她回想起当时危急的情况。

  南宫嫣很快便想到以易容术假扮将军暂时隐住军心,然后想办法撤退。她和苟俊杰商量后认为军营所在无险可守,故反而大开营门,并让受伤、较年长的士兵假装逃兵逃离该处,造成军队混乱的假像。敌军先锋大将中计,带兵闯进营地。开始时十分顺利的他突然发觉自己中了埋伏,虽奋力顽抗还是死于乱箭之中。在敌军急退时她和苟俊杰亦马上指运自军撤退。

  只是敌军的主力很快便来到和他们的先锋部队会合,回头追击。结果虽然大部份士兵成功撤走,但的殿后部队就被击溃,队中包括南宫嫣和苟俊杰在内不少人被俘虏。先前被杀的外族先锋大将为他们主师的爱将,曾立下不少功劳,故这位愤怒的主师下令不留俘虏,直至他们发现南宫嫣是个美女…然后她便继续军妓的生涯,只是这次服务的对像换成外族的军队。

  「这定是那狗官最不想看到故事…」南宫氏想起苟正道从她口中得知独子死讯后平静但沉痛的表情。

  「这些外族的男人的那话儿比中原男子大…他们每天把人家操过死来活去…啊!噢!」她想起自己被无助的绑在木架上,每天被整队外族军队轮奸,嘴、蜜穴和后庭差不多整日都被各人的阳具进进出出。她终于忍受不住,把那本「女侠正传」放下,双手拼命抚摸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不一会,她全身便被异常汹涌的高潮所淹没。最后被高潮卷走全身力气的她躺在床上,静静回想余下的事:

  这些外族不知南宫嫣的功力深厚,故只是以普通绳索缚住她,而且亦没有要她服用化功散之类的药物,数周后已回复功力的她便找到逃走机会。只是此时她已身处距离中原千里之外,不懂方向的她误闯沙漠。在九死一生的情况下被一队骑住古怪生物的队伍救起,只是不久她便知道这些人是人口贩子,饥饿和缺水多日的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把她带至更西方的奴隶市场拍卖。这段时间她的衣服也换上了暴露的异国服装,衣料少且薄,娇躯都尽展现在奴隶拍卖台下围观者的眼内。这时被锁炼绑在台上的她只能默默的面对自己的命运。

  在台上被贩卖的还有其他女子,她们大都肤色较深,除了一名肤色比她更白的少女。此人一头金发、蓝眼睛,国色天香,和南宫嫣一起成为这次拍卖的最受注目的货物,最后她们一起以高价被某富人买下。

  「这也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她摸着私处上不远处的烙印心想。事隔多年,再加上大量名贵药物的治疗,它已淡了许多,而且之上还巧妙的纹上了一只凤凰,不细看亦不会发觉。「这定又花了那狗官不少钱吧…」她心想。

  之后一段时间里她都以奴隶的身份侍奉外族的主人,期间她和那金发少女虽然言语不通,但在同病相怜下成了互相帮助的朋友。她曾经尝试逃走但因为身处陌生地方兼且加上手脚被锁行动不便而很快就被捉回。之后当然是被残酷的拷打,幸好她内力深厚才能捱得过,但她从此也不敢随便发难。

  「在这个外族主人家里我学了不少当地的舞蹈,包括拿起他们那些弯刀表演剑舞…」她想起当时自己除了外出全身从头到脚被罩衣包裹外就是戴着薄薄的面纱、布料少得几乎只盖住她乳头的上衣和同样以轻纱造成半透明的裤子,当然还有以黄金打造,配合上各种宝石的饰物。每天以这种装扮拚命扭动蛇腰来取悦主人…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渡过余生时她所在的城市受到攻击。最后城中大部份人,包括她的主人在的慌忙逃离该地,不久后一支前所未见,身穿银色盔甲的部队入城。他们男的杀、女的抢。直至他们看见南宫嫣和那名金发少女。这士兵把她们送至城外营中和一名似是将军的人相见,只见那人急忙脱下头盔并向金发少女跪拜,面露欢喜若狂的表情。

  原来这名金发女子乃西边远方某国的公主,在东游时被掳劫至此,刚巧遇上以宗教籍口东征的自国军队。南宫氏不知回中原的路,又和他们语言不通,只好先跟随他们回国。公主对她甚好,在路程中以上宾相待。一路上南宫嫣不但掌握了和他们基本的交谈能力,亦学会不少西方文化,甚至跟随军中士兵身上学会骑射之术。到达公主的国家后不久她便遇上一名来自中原的商人,南宫嫣最后便乘他的商船回归故土。在多月的船程中她不时充当船医的助手,而她亦在这位船医身上学会了迷心大法。这大术本用来医治病人的心理创伤,只是后来却被不法之徒用来为非作歹,南宫嫣当年亦曾身受其害。

  「船上的几乎都是男人,船程漫长他们都难奈寂寞,都想打我的主意…」她心想:「只是经过了这多事我又怎会再对男人有意思…」

  回到中土之后她不久后便遇上那拐卖妇女集团,便重新穿上自己亲手缝制的黑凤凰服装对付恶人,直至再遇苟正道…

  「唉,我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心想:「人家如此…如此想要做那些事时,那狗官又整日不在府中…等等我这不是在想念他吧?不可能,是了,定是他在我食物中放了那些混账的春药,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做的…」但一会儿后她又再开始想起了苟正道:「那狗官的差事不知做得怎样了?」

  她在之后一段日子都极力控制自己的欲念,再加上苟正道长期不在府中,她头脑清醒的时间也多了。又因为她表现顺从,监视她的下人亦减少了。结果终于让她遇上了一直等待的逃走时机。

  她平静的看着面前的青梅,内心却像遇上风暴般乱成一遍:现在只要施展迷心大法迷倒青梅,然后换上她衣服,再加一点点打扮,她有信心可用青梅的身份大摇大摆的走出苟府。只是她却突然想起琳儿、佩儿,还有那她本应十分痛恨的苟正道…

  「五夫人,有什么事吗?」青梅问道。

  「…没什么,你出去吧。」

  看见青梅的离去,南宫氏已经清楚明白自己的心意:她放弃了当天下闻名的女侠黑凤凰,而选择当苟正道的禁脔,只有这样她才有籍口留下。

  「只要他对我好就够了,不论他是个怎么的坏人…」

  苟正道不在府中的时间越来越长,这一次更长达一个月。久久没有和苟正道交合的她终于难奈寂寞,拿出假阳具来自行解决。

  她躺在床上,一边刺激住自己的私处,一边合上双眼享受住那快感。轻轻呻吟的她渐渐迷失在自己的幻想中:

  她再次变回黑凤凰,回到了梓州广安县,夜闯苟府。她在无人能阻的情况下来到苟正道的睡房里,只见他的大床的床帘紧闭,它轻轻摇晃并从中传出女性的吟呻声和男性的嘻笑声。

  「狗官,你给我滚出来,我要取你狗命!」她剑指床帘娇叱道。

  「不,我现在没有空…呵呵,美人,我们不要理她…」

  「你,你还不出来?」她急道:「我现在就一剑杀了你!」

  「杀我?你舍得吗?」他笑道。

  「你说什么,我又怎会…」

  「我说你根本就是在妒忌,想代替这位美人的位置,让我狠狠的干你。不然你干什么把自己绑起来?」

  「什么?啊,怎么会…」她忽然发觉自己被捆仙索紧紧的反绑,不论如何亦无法挣脱。

  「还有那假阳具,塞口球,呵,你真是个淫妇呢。」

  「你…唔呜!」她突然被塞口球塞口,亦感到下体被塞进了假阳具。从那里传来阵阵的快感使她无法抑压自己的欲火,但又始终无法到达高潮。这时从床上传来的声音要更加剧了对她的折磨,不久她便香汗淋漓,喘气连连。

  良久,苟正道终于从床上走下来。他从后拥着黑凤凰,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淫笑道:「怎么了,很想被我干吧?」

  她开始还会稍作挣扎,但不久便已像全身乏力地软倒在他怀中,两颊绯红,一双泛有泪光的大眼睛幽怨的看看他。他轻咬她的耳珠,在她耳边轻笑道:「你终于肯乖乖的听话了吧?」她闻言轻轻的点头。

  「只是,你之前这么淘气却不能不罚。」

  「唔?」

  情景一转,她已被困囚车,在广安县的大街上游街示众。她还依然欲火高涨,被铐住的双手虽然不停的刺激自己敏感部位,但就是不使自己到达高潮。呻吟连连的她沿途都听到四周途人的嘲笑声,而且她更似乎看见当中有不少认识的人,甚至她的师父、养父亦在其中。

  最后她被送到衙门公堂之中,主审的苟正道得意地宣布她的罪状和刑罚:「犯妇人南宫嫣擅闯民居,意图袭击朝廷命官,目无王法,现判你成为本县公妓,永远为本县所有男性服务…现在就先为我们每人品萧一次!」堂下人们闻言马上欢呼四起。

  「唔呜!唔唔!」被塞口的她惊慌得拼命抗议。

  「好,那就先由本官开始吧,人来啊,把她押过来!」衙差把不断挣扎的拉到苟正道面,把她的面推至他的那话儿前面。她无奈的把它含在嘴里,开始运用她这方面熟练的技巧…

  「哼,你这个坏透的女子,居然趁我不在府中时干出如此伤风败德之事?」这时一把熟悉的声音把她从幻想拉回现实。她抬头一看,那竟是久违了的苟正道!

  难奈欲火的她挑逗道:「那么,老爷你会如何惩罚我这坏透了的女子呢?」

  苟正道吞一吞口水,淫笑道:「不忙,不忙,你先换一换衣服吧。」

  「??」南宫氏大惑不解,但马上照做…

  一会儿后,苟正道在房外等候,他显得十分期待。

  「老爷…」南宫氏的声音从后传来。

  相隔二年,南宫氏终于又穿上黑凤凰的服装。只是细心观察下便会发现除了她面上的眼罩和面纱外那并非她原本那一套服装:她的颈上除了戴上颈圈,还挂着一颗皮制塞口球方便随时塞进她口中。她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剪裁特别紧身,尽展她一身美好的身材。在胸部和裤档缝有隐藏的扣子,只要轻轻一拉,她的乳房和的私处都会露出人前。她腰间挂着不再是她以往对付敌人的配剑,却是皮鞭、捆仙索及假阳具等会用在她身上的调教工具。至于双脚,自然还是一双使她举步为艰的黑色高跟短靴。

  「啊,看来很合身。」苟正道赞道。

  「老爷,这是…」

  「我的差事完成了,故今天回来带你去参观一下。」

  「但老爷…」

  「那里是一处很特别的地方,比起我的好嫣儿,还是带黑凤凰去比较有意思。」

  「…」

  一如过往,她每次出门前都会先被五花大绑,而这次更是用上了她腰间的捆仙索。南宫氏在江湖历练多年才知道这种黑色的绳索不但坚?,而且表面还带有细小的尖刺,会使被绑者的肌肤异常痕痒,如那是敏感部份效果会更明显。然后她全身被黑色的斗篷复盖,由青梅扶着送上马车。

  南宫氏对这次的旅程充满好奇,但她现时却是难以开口:因为她的嘴不但被塞进塞口球,而且乳房的绳结,私处的假阳具还有来苟正道的抚摸都使她只能发出阵阵呻吟。特别的是她这次更被一个头套掩住她双眼,使她倍感无助和刺激。正当她已被搞得忘记时间,忘记身边一切事物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她感到被扶了下车,然后好像上了一首船。当她被带到一处坐下后,身旁的苟正道那贪婪的双手又来。

  「呵,我的宝贝,我们快到了。」他在她耳边说。

  「呜呜唔唔…」但此时的南宫氏却想这段船程永远也走不完。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不知多久后迷迷糊糊的南宫氏被扶了上岸,之后她被扶着走了一小段路。突然她感到下体的假阳具被取出,然后她感到被人抬高,然后下体一阵痛楚的使她清醒过来。原来她坐在两枝假阳具之上,它们分别插入了她下体前后两穴,使她不禁大声呻吟起来。这时她的头套给除下,她发觉自己正骑着马上,身处一个小岛之上。四周有数大汉正惊讶看着她。她认出其中数人和她回归中原后追寻的妇女拐卖集团有关,使她非常不安。

  「我们走吧。」苟正道拉着那马匹往岛上远处一间建筑物前进。马匹行走时的震动大大加强了那两枝假阳具对她两穴的刺激,使她娇呼连连,呻吟声此起彼落。

  大汉们看得目定口呆,纷纷交头接耳道:「那是黑凤凰?她怎么这个模样了?」

  「是不是在那间妓院找来假扮的婊子?看她淫荡的样子,我倒想走光顾。」

  「但那一对着名的大奶子却怎样也假不来吧?」

  他们的说话都纷纷传入南宫氏耳中,使她倍感羞耻。

  这段路程虽不长,但已足够使她来了两次。她身穿的斗篷使大汉们不致看见她那被插入异物的双穴,但途中滴在地上的爱液却清楚可见。

  「你看见吗?居然会流出这么多爱液,看来她真是天生的贱货,专门用来给男人操的。」大汉们的嘲笑使她无地自容。

  到达那建筑物门前,她的双穴终于可以离开那对假阳具。被扶下马匹的她已无力站立,要苟正道抱着走进建筑物里面。

  一走进里面,两名汉子急忙上前迎接。她记得两人都是那人贩卖集团的重要人物,自己甚至曾和他们交手。她不敢接触他们惊讶的眼神,只羞愧的把脸藏在苟正道怀中。

  「苟大人,她…她真是真货吗?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唔,不但为我们除去一大祸患,更为这里带来一棵摇钱树,从此『困仙阁』定会客似云来。」

  「呵,很遗憾,她只能在这里当一天妓女,而且嫖她的只有我一人。」苟正道笑说,她闻言详作生气的白了他一眼。他便抱她走进当中最大的厢房。

  这间厢房装置精致典雅,墙上挂了不少绘画精美的春宫图。在房间一角的放满了名式各样的性玩具,想到它们都是为她而设,不禁又害怕又兴奋。

  苟正道把南宫氏放在床边,全身已使不出气力的她马上软倒在床上。她一双诱人的豪乳因急速的呼吸而不断震动,大腿轻轻扭动和互相磨擦,臀部亦在不时摆动,身体每处都似在争取他的注意。南宫氏眼波流动,满脸红霞,一副既害羞又期待的神情望住苟正道。望住床上的惹火尤物他没有马上动手,反而突然画兴大发而拿出文房四宝即场画下眼前美境,要把她完全属于自己的这一刻记下来。

  「唔呜…唔…」南宫氏对他略带抗议的吟道。

  「呵呵,你再等一会儿吧,这褔画将会成为传世之作。」

  她一方面害怕将来的人们会透过这褔画看见自己今天羞人的姿态,另一方面又期待自己最诱人的一刻被记录下来。

  就这样苟正道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把画画好,这段时间她默默忍受住炽热的欲火之余,亦争取时间回复体力准备应付即将要受到凌辱。

  完成了的画被挂在墙上,苟正道扶着她一起欣赏。他的画技一流,把她种种挣扎于情欲和理性之间的复杂情感表露无遗。这褔「爱奴黑凤凰」后来成为了困仙阁名胜之一,客人都要来观赏一番,而日后更以天文数字的高价落入收藏家手中。

  当她还沉醉于自己在画中的美态时苟正道已把她绑在木架之上。看见他拿着皮鞭走近她才惊觉事态不妙,看着他笑淫淫的走近,她感到很担心。

  「你这个坏透的女侠黑凤凰,今天被我擒获,定要你知道我的利害!」

  他一鞭往她被脱光的屁股打下去,原来这条鞭子不硬,而他亦只是佯装大力鞭打,其实暗中留了力。故这次鞭刑主要是心理上的凌辱多于肉体上。

  「唔呜唔!唔呜!」她配合苟正道的鞭打,发出看似痛苦的吟呻声,像是在求饶。

  「怕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他用鞭子的未端托起她的俏脸笑说:「说,你似后会不会乖乖的听话?」

  南宫氏急忙点头,只是苟正却冷笑道:「别想骗我,你是天下闻名的黑凤凰,又怎会就此屈服?我们这就开始下一个吧。」

  他拿起一串圆球走回来,南宫氏心中大惊。她以前在残花阁曾被人以这种道具玩弄,那痛苦和屈辱是她一生人也不会忘记的。只是那木架上的手铐脚镣甚为坚固,无论她如何拼命挣扎也不能阻止他把它们逐一塞进她的后庭…

  「唔呜…唔」这些圆球比她之前遇上的大,当塞到一半时她已痛得快要哭出来。好不容易塞进所有圆球后苟正道一边抚摸她胀起的腹部,一边笑说:「黑凤凰,怎样了?很不舒服吧?」

  「唔呜…」南宫氏迷糊的应道:「唔…唔呜!!!」苟正道在她毫无准备下突然把它们一下子全数拉出,刹那间一起传来的快感使她有短暂时间失去意识。

  「哈哈,怎么了,一飞冲天的感觉舒服吗?」苟正道望住伏在木架上喘气的她笑道。

  「呜唔…」她稍稍抬高头,一副「求你饶了我吧」的神情望住他。当然苟正道不会就此收手,他马上又去找其他合适的刑具。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些长针和小铜环,用来穿过被虐者的乳头和阴唇。他觉得太残暴故不忍使用,最后取了放在一旁的羽毛…

  她就这样被凌辱了快一个时辰,然后苟正道才和早已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南宫氐交合。因为事前服了壮阳药,这一来又用了快一个时辰,把她操过死来活去。

  「唔呜…唔唔…」

  南宫氏迷糊的呻吟道,她正反客为主的骑在稍作休息的苟正道身上。双手被反绑的她正卖力地扭动那小蛮腰,下身有如以往在江湖上骑马奔驰般让苟正道的那话儿不断在她的私处进出。

  躺在她身下的苟正道正得意的观赏眼前的美境,这位曾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女侠如今已被自己彻底征服。想起当年初遇时的女孩也是一身黑色夜行衣和被反绑着,并且亦是骑在自己身上。只见她眼细如丝,胸口的扣子早被打开,露出的一对豪乳正随住她的动作不断摇晃。

  「呵,该快到了吧?」他不禁动手,右手抚摸她的臀部,而左手就在把玩她的乳头。

  「唔呜…唔呜!」被塞口的她含糊的回应着。这时她的呼吸渐急速,动作也渐快。终于不久后她便抬头大声呻吟,全身也被高潮所淹没。用尽所有气力的她伏在苟正道胸口,一边喘气一边回味方才的快感。这时苟正道笑了一笑,吞下一颗药丸后便把南宫氏推在一旁,然后他那肥胖的身躯又压在她身上。

  「你这个小妖精、小淫娃玩够了吧?现在轮到我了!」苟正道狠狠的说道。

  「呜唔唔!」她佯装抗议的应道,苟正道当然不会就此收手,于是又开始新一输的床战…

  事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暂时休息。

  「老爷,你好狠心啊,人家这次真是给你搞至名声扫地了。」南宫氏的塞口球被取出后便马上诈娇道。

  「不,我只是要天下人知道黑凤凰是只属于我一人的淫妇,你从此就可以专心做我的女人了。」

  说着他又开始有所行动。

  「是的,我不是已做了决定吗?这不是很好吗…」她心想,拼命安抚着那不安的内心道:「我已是完全属于这狗官的了…」

  这时苟正道的双手又有所行动,下一轮的交欢又开始了…

  他们在这里一起直至第二天正午才离开。这段时间她对这「困仙阁」可算是走马看花,要到她日后重临时才能深切体会这里的可怕。

  当他们离开时看见远处岛上起火,苟正道不经意的问身旁的大汉道:「那里发生何事?」

  「回大人,上头指示困仙阁的所在要保持隐密,故方原百里内有人居住的海岛都要来一次大清洗。」

  「那是指…」

  「那自然是指…」大汉用手在自己颈前轻轻一划。

  「那不是要杀很多人吗?」苟正道面色大变道:「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

  「回大人,连同婴孩在内,不过区区百多人。一来将来光顾的达官贵人不想被人知晓,二来又要防被困禁在此接客的女侠们的同门朋友找上门,比较起来,这等麻烦事也不算是什么。」那大汉以为了苟正道觉得杀这么多人太麻烦,便连忙解说道。

  心乱如麻的苟正道不敢再问下去,他还隐约感到来自身旁南宫氏冷冷的目光。

  回程时他虽然想籍着玩弄南宫氏的身体忘记这件事,但却总是觉得提不劲,而南宫氏亦好像怪怪的。回府之后一连数日苟正道都有到南宫氏房间过夜,她还是那么的顺从,但却似失去了往日的热情,总是懒懒的任自己摆布。她望住自己的眼神不再是充满害羞但兴奋、渴求但又抑压的复杂情感,只是一直空洞的、冷冷的看住他。

  「你这算是什么?有什么不高兴就说出来吧!!」终于他忍不住爆发了。

  「贱妾不敢,贱妾只是老爷的一件泄欲玩具,又怎会有不高兴的情感呢?老爷如果因贱妾服侍不周而感到不快的话,就请尽管惩罚吧。」南宫氏冷冷道。

  「好,你就要是我先说吧?」苟正道怒道:「你还在为困仙阁那件事生气吧?我本来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大贪官,你以前不是一前骂我是狗官吗?你不是该明知我的为人吗?」

  「真的吗,为了所谓组织的利益,老爷你真的认为杀死包括婴儿在内上百个百姓也无妨吗?」

  「…当然,为了组织,杀、杀几百个人又算什么?别忘记你的养父也是我派人杀的。」苟正道此言一出便已知道自己说错了说话。

  「对,多谢老爷提醒,老爷是贱妾的杀父仇人。」南宫氏面色惨白道:「贱妾命苦,不但未能为父报仇,反成仇人禁脔。贱妾的身躯老爷可以尽管糟蹋,但今生今世也别指望可得到贱妾的心。」

  「你…」

  「来吧,干你想干的吧,贱妾的贱穴就在这里。」南宫氏把双腿分开,把私处毫无保留的露出来。相处以来南宫氏是第一次摆出如此大胆和挑逗的动作,但看在苟正道眼内却使他感到厌恶无比,欲火全消。

  「好…好,真有你的!」他怒气冲冲的踢开房门,急步离开。

  想到已逝的养父的她为自己感到十分羞愧,不禁轻声叹道:「黑凤凰和这狗官怎么说也是势不两立的仇人,我还能躬在这里对他的恶行不闻不问吗…」

  另一方面,苟正道当晚亦无法入睡,便在府中散步。

  「我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因为贪图其美色才把她捉住监禁在府中享用。」苟正道生气的想:「一直以来我想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她心中所想我又何必理会…」

  他走到书房门前,便走了进去。他首先看到黑凤凰的夜行衣,然后他看到书柜。在书柜一旁有一个封尘的箱子,它当年和其他家财同样在梓州苟府被抄家带走,后来被送还后便一直放在该处。

  心血来潮的苟正道突然很想再看看放在里面的物件,它们包括了一些书本和一些旧书信。他想起这些书本是自己少年求学时的最爱,只是自当官却再没有触碰它们。他随手拿出一本书打开一看便呆着了:书上的重点都被人做了记号,那人还几乎在每一页都写下自己的见解和感想。他认出那是南宫氏的字迹,想来该是她当年在梓州苟府取来阅读时留下的。

  「混账,居然如此不尊重圣贤之书…」他苦笑道。

  翻到书本最后一页,他少年时曾在这空出来的一页写上了自己当年读书的志向。原来他少年时家境清贫,历尽了许多不平事,自此便一直想当个大官,从而获取能改变它们的力量。事隔多年,在苟正道眼中,在这些志向下面被南宫氏加上的红色问号份外刺眼…

  「这个蠢材,你不是还对我这种已坏得无药可救的人有期待吧?」他看着那曾被人打开阅读过的旧信心想。

  他就这样读书直至清晨,感觉就彷佛回到少年求学时,而且又想起当时经常坐在他身边为他磨墨的原配郑氏…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星期,这段时间南宫氏没有再见过苟正道。

  「五娘,你和爹吵架了吗?」佩儿问道。不知为何她比较亲近南宫氏,甚至连不少心底话也会和南宫氏说。看着天真的她,南宫氏苦笑道:「佩儿,有些事你还不会明白的。」

  「讨厌啦,人家已十三岁了,不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了。」佩儿扁嘴道。

  「哈哈,那真对不起了。」南宫氏摸着她的头笑道。

  眼前的佩儿和她姐姐琳儿在不知不觉已变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她们已到了会留意异姓的年纪,佩儿就不时会向南宫氏抱怨附近的男孩子都只顾找她姐姐,却不理会她。

  「五娘,你喜欢爹爹吗?」

  「…这,佩儿你呢?」

  「佩儿喜欢爹爹,因为爹爹和五娘一样是个善良的人。」

  「不是吧,这个狗官善良?」南宫氏心想。

  「五娘你不相信吗?你有否留意到爹爹走路头部总是左摇右摆的古怪模样?」

  「是啊。」

  「后来我才发觉那是因为他不想践踏地上小虫的原故,试想想一个连小虫性命也爱惜的人又怎会不善良?」

  南宫氏感到难以置信,但回想起来他走路确是如此的模样。

  「五夫人,老爷有请。」忽然一名下人传话道。

  南宫氏便留下佩儿独自前往苟正道所在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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