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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之后再怜你(完) - 2,3

[db:作者] 2025-07-11 17:11 5hhhhh 7300 ℃

  「唔……不……唔唔……」刚掀唇想要说话,他的舌便乘机钻了进来,百般眷恋地品尝她的甜美。

  他们两个不是还在吵架吗?为什么他……唉!内心响起好深、好深的叹息,她被他的唇舌和气息搅得渐渐失去思考能力。

  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叠在一块,热力以惊人的速度窜烧,彷佛血液里的欲火从未退去,稍稍驱动,所有渴望与激情再次掀扬。

  「欢欢,不管妳说的是真、是假,我要的只有妳,从来就只有妳……」抬起她的玉腿,他发烫的巨大瞬间埋入她的柔软里。

  「啊呀……」颜愉欢轻呼,腿间的空虚被男人满满占有,他的灵魂深入她的,在这亲密结合的一刻,根本忘却适才在争吵些什么。

  薄丝被子滑落在地毯上,大床上,男人阳刚的身躯和女人一身的雪白形成强烈对比。

  那阳刚覆在雪白上,随着节奏的进撤填满渴求,两人彷佛都着火了,用力地、毫无保留地燃烧,就算融化成灰烬也在所不惜。

  「我……我是真的……在意你……真的……」

  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颜愉欢逸出吟峨,因强而有力的穿凿而语不成句,她再次呜呜地哭泣起来,不过,这一次纯粹是喜极而泣,因肉体己承受不了更多的喜悦。

  童毅夫鼻翼掀张,低声喘息,他依旧弄不清她的心意。

  即便如此,他的欲望依然如滚滚洪涛般剧烈,唯有这个教他牵肠挂肚、又气又爱的小女人能够为他平息。

  「毅夫……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是真的……为什么不相信……」她喃喃说着,娇软的身躯任由男人摆弄。

  她的双腿大大敞开,腿弯处分别架在男人的双臂上,他眼瞳颜色变得深沉,俯下头重重地攫住她的小嘴,封住她一切言语,只勾引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着她樱口中的美津。

  他也想相信,相信她是真的在乎他,相信她心中己或多或少有他的影子。

  但是,他该如何去相信?

  他们在床上是如此契合的一对,而心呢?他看不见她的。

                第十章

  颜愉欢独自在凌乱的大床上醒来,没见到童毅夫的身影,她心一颤,蓦然间惊慌起来。

  他又一声不响地走了吗?

  她迅速下床,连番的欢爱让她双腿肌肉发出抗议,她咬牙忍着,连忙抓起睡袍套上,刚要冲出去,房门恰巧被人推开。

  「啊……」她轻呼,直接撞进童毅夫怀里。

  温热的大手扶住她,她眉眼一扬,近近地望入他黝黑又高深莫测的眼底,害得她心跳得更快。

  「你……你还在。」她几乎叹息地低嚅。

  童毅夫淡淡桃眉。「妳以为我又离开了吗?」

  她脸颊泛红,不由得垂下颈项,瞧着他的喉结。

  「所以妳才会这么匆匆忙忙地往外跑,想找我,是吗?」

  颜愉欢咬咬唇,调整着呼吸。还有什么好矜持的?反正,她己将心里的想法告诉他了,那些全是她真正的意念,是受他吸引而造成的牵挂。

  「我若说是,你会信吗?」

  男人的眼瞳烁了烁,迅速掠过教人玩味的光芒。「妳认为呢?」他把「球」丢了回来,。

  颜愉欢微微一怔,心里很乱,如同被猫咪抓得乱七八糟的毛线,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肚子俄了吧?」他语气夹进一线温柔,反手合上门,「我让苏珊娜把午餐时间往后挪了,就等妳醒来,她今天做了拿手的焗龙虾,光是闻那味道就让人食指大动。」

  颜愉欢点点头,再次轻敛眸光。「我想先冲个澡再用餐,你先下楼,我很快就好。」结果,他仍然没有回答她关于信与不信的问题。

  她不禁苦笑,果然世事难预料呵!原是恨不得飞离他的禁锢,现在却是局势大逆转,变得满心只想得到他的信任,求他能珍惜她的心。

  这个男人是怎么闯进她胸口的?直到现在,她依然弄不清楚。

  爱情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他外表冷峻,行为霸道野蛮,内心却热情狂放,她融在他的爱情里,打破既定的规则,不知不觉间与他谈了一场奇特的恋爱。

  「不用,我在这里等妳。」童毅夫淡淡牵唇,似乎根本没将悬宕在两人之间的问题当作一回事。

  再次颔首,颜愉欢收拾着心情,转身从柜子里取出干净衣服,直接走进套房里附设的浴室。

  三分钟后,莲蓬头的洒水声传了出来,此时,浴室外的男人黑瞳微微细瞇,不太爱笑的薄唇微乎其微地一勾,竟渗出近乎诡谲的弧度,不知在算计什么……

  二十分钟过去后,浴室里的水声静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颜愉欢已在里边的更衣室换上干净衣物,用吹风机胡乱吹整着湿发,怕童毅夫等太久,连忙推门走出。

  「好了,我们可以……啊!」她将犹沾着水气的长发往后轻拢,小脸一抬,吓得怔在原地。

  童毅夫就站在卧房的阳台外,一名轮廓深邃、肤色黝黑,瞧起来像是来自中南美洲的外国男人手里举着枪,枪口正抵在童毅夫的太阳穴上,两人不知已僵持多久了。

  「女人,闭嘴!」那外国人用腔调有些古怪的英文丢出警告,目光在扫向刚沐浴完的颜愉欢时,不禁起了兴味。

  「欢欢,别慌。」童毅夫先是用中文安抚颜愉欢,目光从头到尾一直都放在持枪的男子身上,用英文平缓地说:「你要钱是吗?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先让她离开。」

  颜愉欢大气也不敢喘,眼睛来回瞧着,小小脑袋瓜已飞快地想着办法。

  这外国男人闯进屋里,没有触动楼下的防盗系统,也没有惊动到其它人,很有可能是直接攀上阳台,进而逮住童毅夫……

  怎么办?对方有枪,而她和童毅夫都已清楚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如果单纯要钱还好打发,就怕他心一横,拿了钱还要杀人灭口。

  听到童毅夫的要求,外国男人挑了挑眉。「她不能走!开玩笑,如果我现在放她出去,不用三秒钟警铃就响了,到时候岛上的所有警察会把这里全包围,就算我拿到钱,还能顺利离开吗?」

  「我可以当你的人质,安排你用直升机离开天堂岛,保证你拿到钱,还能全身而退。」童毅夫一贯地沉静,对头上那把枪彷佛没什么特别感觉。

  「不可以。」颜愉欢下意识轻嚷,控制不住,几个走步便来到童毅夫身边,没察觉他黝瞳微微一沉,快速地刷过某些情绪。

  「欢欢,安静。」

  「你不可以跟他走。」她拉住他的衣袖,呼吸因紧张变得急促,眸中尽是焦急,与他一直用中文交谈。「这种人不会讲信用的,他要是拿了钱,肯定把你杀掉,我不让你跟他走。」

  「欢欢,妳……」

  「不要讲我听不懂的语言,现在我是老大,不准你们说话。」外国男人露出狰狞的模样,忽然扬起手里的枪,以握柄的地方狠狠往童毅夫背后敲下。

  「喔……」

  「毅夫!」见童毅夫痛苦地往前倾,颜愉欢吓得惊叫,忙扶住他,心脏被扭得一阵剧痛。

  「闭嘴!妳这女人最好别出声,要不然,我钱不要了,直接一枪解决他,再抓妳回去干几炮,也算挺有收获。」

  撂下狠话,外国男人恶狠狠地咧嘴,手臂一扬,打算再赏童毅夫一记重击。

  颜愉欢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勇气,一切动作全未经思索──

  见对方枪柄就要重重落下,她蓦然间扑了过去,两只小手用力地包住外国男人持枪的大手,使尽吃奶气力叫嚷:

  「毅夫,快跑!快跑……」

  童毅夫没有跑。

  事实上,他不仅没乘机夺门而出求救,连适才受人重击的背似乎也不痛了,他直挺挺地立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瞪着几乎整个人挂在外国男人身上的颜愉欢。

  「!」外国男人狠骂了声,终于挣开束缚,颜愉欢被甩到一旁。

  他举枪对准童毅夫的胸膛,还来不及动作,颜愉欢小小的身子竟然从侧边猛撞了过来。

  「毅夫,快跑啦!」

  「欢欢……」

  情况紧张万分,颜愉欢耳中嗡嗡乱响,根本没听见童毅夫那声动情的叹息。

  她咬紧牙,死命抱住外国男人的手臂,但男女的力气毕竟有所差距,对方用力一甩,眨眼间,她又被拋飞出去。

  「喔……」她拧眉闷哼,后脑杓狠狠撞上墙壁,痛得她眼冒金星。

  「欢欢!」一直旁观着的童毅夫终于如梦初醒般惊跳起来,焦急唤着,冲过去扶住她贴壁缓缓滑落的身躯。

  老天,她后脑流血了!

  血丝随着她滑坐下来的动作清楚印在墙壁上,童毅夫脸色瞬间惨白,赶紧将她拥进怀里察看她的伤。

  「快、快跑……危险……危险……我不准你走,不准你跟他走……」颜愉欢虚弱地眨眨眼,看到的却是一片模糊。

  她有些想吐,似乎听见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焦急低吼,心纠结起来,好痛……为着那男人心痛……

  下一秒,她双眸轻合,在童毅夫怀中失去意识。

  「该死的!你伤了她!」童毅夫冲着持枪的外国男人狂叫。

  后者此时好无辜地垂着眉,合起张成「O」型的嘴巴,将那把根本没装子弹的手枪收到腰间的皮套里,双手无奈地一摊。

  「别火了,以我挂牌帮人看病那么多年的经验,你还是快点把怀里的东方美人抱到床上,我来帮她止血。」

  童毅夫终于尝到自导自演这出「闹剧」所带来的苦头了。

  事实上,外国男人全名萨克瓦?奥兰迪斯,有四分之三的巴西血统和四分之一的墨西哥血统,是童毅夫的大学同学,交情一向不错,他在天堂岛的闹区有一栋规模不算小的诊所,什么科都看,连妇产科也挺拿手的。

  在一阵忙碌过后,萨克瓦在苏珊娜狐疑的注视下匆匆离开,卧房里恢复宁静,童毅夫坐在床边,定定地凝视着合眼侧睡的颜愉欢。

  她后脑杓包着纱布,虽然经过处理证实是轻伤,他却自责得要命,也心疼得要命;另一方面,灵魂深处却跃出点点喜悦,充满着他的胸腔,在里边鼓噪着、舞动着、吶喊着──

  他的原意仅是想要试探她的感情真假,没想到结果比他期望得还要教人惊讶,多出了这么多。

  这一辈子,他绝不会忘记她奋不顾身扑向那把枪、急着要他跑的那一幕。

  他明白自己的行为跟「光明正大」完全牵扯不上,他算是欺骗了她,还害她为他受伤。

  可是,他心中却是狂喜的,那感动在他血液里流窜,他的爱和执着已得到她的响应,这一切如此珍贵,他会永远珍惜。

  「欢欢,别睡了,醒来好吗?我有好多话想告诉妳,欢欢……」

  他俯身轻吻她的唇,舌温柔无比地逗弄着,轻扫她的贝齿和软唇,吻得她不醒来都不成。

  「嗯……」瑰唇逸出细细软软的嘤咛。

  「欢欢……」他深入她的小嘴,眷恋爱怜地呵疼着她。

  颜愉欢下意识响应着童毅夫的温柔,那熟悉的男性气息带来安全感,将她微颤的身躯团团包裹,一颗心不再彷徨不安。

  「毅夫……」她的馨香亦落进他口中,轻轻缠绵。

  「我在这里,别怕……没事了……」

  猛然间,脑中闪过片断画面,颜愉欢整个人惊醒过来,迅速地抓住童毅夫的肩膀,眼睛瞠得又圆又大,余悸犹存。

  「毅夫,那个人他……他……」她喘息着,小脸苍白,眸光上上下下地在他脸上、身上搜寻。

  「他没对你怎样吧?你没有受伤对不对?你的背没事吗?让我看看……」说着,她挣扎着想要坐起,一阵晕眩却陡地袭来,后脑杓还隐隐作痛。

  「喔……」怎么会这样?

  「不要乱动,快躺好。」童毅夫心疼不已,自责的情绪再次飙升,真想给自己两拳。

  他轻压下她躺平,重新为她盖妥薄丝被,手指怜惜地抚摸她的脸。「没事了,我很好,没什么受伤,反倒是妳,后脑杓撞到墙壁,还流了血。」

  「流血?」她眉心淡蹙,抬起手轻碰了碰脑后的纱布,恍然大悟地吁出口气,「原来是这样,难怪头晕晕的……」

  「很难受吗?医生开了镇痛的药,我现在拿给妳。」他忙要起身,手忽然被颜愉欢的柔荑抓住。

  「不用的,不是太难受……毅夫,那个人呢?他没有伤害到其它人吧?他被逮住了吗?」

  该来的还是会来,但此时此刻的童毅夫并不打算把实情告诉她。

  唉!就让他当一次鸵鸟吧!等与她之间的一切稳定下来,抱得美人归,有机会的话,再把萨克瓦的事告诉她。

  当然,如果一直没机会的话,他也不排除把这个秘密压在心中一辈子的可能性──他承认,他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君子。

  假咳了咳,他清清喉咙,将她的小手反握。「他见妳受伤流血后就吓跑了,直接从二楼的阳台往下跳。」

  「啊?」这么简单就打发对方了吗?颜愉欢迷惑地眨眼。

  「妳别担心,我会请当地的警方加强搜寻,我猜,他的枪应该是玩具枪,要不然就是没装子弹。」后面这一句倒是实话。

  「喔。」颜愉欢微微颔首。

  深吸了口气,男人目光微烁,忽然沉着声转移话题。「为什么这么傻?」

  「啊?」

  「妳以为自己挡得了那个歹徒,挡得了他手里的枪吗?妳突然扑过去和他争夺,妳知不知道我快被妳吓死了!」

  她苍白的小脸染开两抹红晕,「我也在想其它的办法呀!可是脑中空空的,看到他把枪对着你,我心里急,就什么好方法都想不出来,我不要你受他挟持,不要你跟他走,不要你把我一个人丢下,我……我怕你出事……」

  「欢欢!」他低喊一声,突然张臂将她拥进怀里,抱得那么紧,彷佛想将她揉进胸口。

  「毅夫,你怎么了?」她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撞击她的心,两颗心贴印着,他的拥抱带着浓浓的珍惜。

  似乎有什么事不一样了……颜愉欢任由男人将自己紧施在怀里,虽然他把她抱得有点痛,但她喜欢这种混合甜蜜和浓情的痛楚。

  「毅夫,我刚才好象有听见你说有很多话要告诉我,你想对我说什么?」

  男人的俊颊摩挲着她的,在她耳畔低沉地说:「我爱妳。」所有想说的话全都融进这一句里。

  颜愉欢芳心一震,虽然早已明白他的感情,也听过他这句三个字的「爱的箴言」,但如今又听他说出,感动和喜悦瞬间漫开,让她气息微乱。

  抿了抿唇,她低声响应:「我也爱你……」

  他信也好,不信也无所谓了,反正,她决定爱他,也抗拒不了爱上他。

  她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下去,努力地和他继续「谈恋爱」,他总有一天会明白她的真心。

  「我也爱你,毅夫……是真的,我爱你。」她的软唇扬起温柔笑意,轻叹了声,以手臂将他环抱。

  童毅夫微微抬头,鼻尖碰触着她的,两人视线交缠。

  「我知道。」他彷佛在喃着一首歌,五官渗出涓涓柔情,轻吻她的小嘴,抵在她玫瑰般的红唇上。「欢欢,我知道妳的心了。」

  「毅夫,你相信我……唔!」惊喜又愕然的颜愉欢才想进一步询问,男人的嘴便直接封住她所有声音,吻得她全身轻颤,连脚趾头都蜷曲起来了。

  他爱她,她也爱上他,爱情就是这么奇妙、不可预知。

  颜愉欢在他的吻里扬起笑容。

  她想,未来日子一定还有许多地方会起争执,需要沟通和相互包容,但她满心期待,因为,爱将会一直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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