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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之后再怜你(完) - 1,2

[db:作者] 2025-07-11 17:11 5hhhhh 6490 ℃

  颜愉欢被整治得迷迷糊糊,小小头颅左右摇动,一头乌亮的柔丝披散在大床上,烘托得那张脸蛋更加无助。

  她没能瞧见他的动作,却感觉到他双手按在她两边的膝盖,下一秒,己不由分说地将她的玉腿扳开。

  「啊……」他伏在她腿间想干什么?

  颜愉欢羞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那是女人最最隐私的地方,此时却被他扳得开开的,而他的手指甚至还过分地玩弄起她腿间绽开的玫瑰。

  「不要这样……嗯啊……」她细弱的抗议在他以嘴吮上那颗肿胀的珠蕊时硬生生被截断。

  这实在太疯狂、太淫荡了!他真的把她当作大餐,一点一滴、慢慢地吃掉她……

  他的唇舌在底下吸吮着,碾碎她残留的理智,如此还不够,他的粗指更借着不断沁出的爱液,缓缓的、慢条斯理的滑进她从未被人染指的处女地。

  「啊……痛……」她浑身又是一颤。

  童毅夫的手指停留在她紧缩的甬道中,他抬头深深地注视着那张狂乱的红脸,胸脯的起伏越来越大,声音低哑得不得了。「欢欢,就这一次,为我忍耐好吗?」

  她的身体彷佛在大火里烧烤,热得逼出大量的汗珠,一手捂着跳动过急的左胸,另一只小手只能扯紧床单,脑中乱烘烘的,她听不清楚他的声音,但每颗细胞的感受力却又十足敏锐。

  「童毅夫……」

  「我在这里,欢欢……我在这里。」

  他低哄着她,手指撤出女性细致的花径,并未给她喘息的机会,已再次侵入她的体内,然而这一次,却是以他昂扬的分身,带着怜爱和坚决一举攻破了她的细嫩。

  「啊!痛……好痛……」

  彷佛被撕成两半,就算他事前已为她按摩过,勾引出润滑无比的春潮,但她甜美的小穴仍旧太紧、太小了,一下子要包容他的巨大,不痛才怪。

  「呜呜呜……你好过分,你欺负我……我要跟芳敏阿姨说,说你欺负我啦……呜呜呜……」

  见他俯身下来,她双手握成小小拳头毫不客气地攻击着他的胸膛,没发觉腿间的不适感在他手指刻意的揉弄下己渐渐减缓下来。

  「讨厌!我讨厌你,我再也不要梦见你,童毅夫,我……呜呜呜……我再也不要梦见你……」

  「欢欢,乖……不痛了,乖……」从来没有哪个女孩能有她这样的能耐,喜怒哀乐都能轻易地牵动他的情绪。

  「好痛好痛啦!」她一边流泪,语气像在撒娇,自己都不自觉。

  「欢欢……」他深深埋在她体内不动,怕一发不可收拾的冲劲会再次伤了她。

  但是她丝毫不领情,腿间被他侵占着,她张开玉腿扭动着、磨蹭着、捶打着想将他赶走,却适得其反,让两具裸体接触得更深,而超乎想像的柔嫩和紧窒己快要将他逼疯。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欲望在瞬间成等比级数暴涨。

  童毅夫再也忍不住了,这一刻,他愿意用所拥有的一切来换取与她恣意的欢爱。

  他要在她体内奔驰,要品尝她甜美诱人的滋味,要狠狠地爱她,在这张大床上,他们臣服于彼此,他要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欢欢,妳是我的了。」给了她朱唇一记深吻,他的腰臀开始律动起来。

  她的润滑爱液裹满他的火热,让他一次次地深入浅出,一次次地占有她的细微。

  撕裂的疼痛升华成一种难以捉摸的快感,在男人撞击着她的花朵时,一阵又一阵地刺激着她。

  「啊……啊啊……」颜愉欢难耐地吟叫出来,兴奋化作深沉的渴望。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男人的攻势激活她的爱欲,捶打他的小手改而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和上臂,指甲甚至深深地掐进他的古铜色肌肤里。

  这一切全乱了,而缠抱在一块的两人,已在爱的漩涡中疯狂。

                第三章

  颜愉欢似乎昏迷了,在惊人的冲击下她丧失了神智,因男人的热能在体内爆发开来,他的气味完全包容了她,烈火般的温度将她瞬间烧成灰烬。

  原来男女之间就是这么一回事……

  她虽然没谈过恋爱,没交过男朋友,但对于男性的生理构造和性爱的基本常识并不贫乏;不过知道是一回事,真正体验了,才晓得结合的滋味、高潮的美妙有多么不可思议。

  缓慢地眨动眼睫,她有些恍惚地在鹅黄色的温暖灯光中醒来,瞅着充满欧洲贵族风味的天花板,身躯的疲惫和酸软感再再提醒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喔……她真的跟男人上床了,把女孩子宝贵的第一次莫名其妙地送了出去,而那个男人他……

  芳心一颤,她迅速转过小脸,发现大床上凌乱不堪,却只有她一个人。

  她撑坐起上半身,察觉到自己完全裸露,腿间甚至还残留着两人的爱液,暗暗呻吟了声,小脸瞬间泛红。

  他没有使用保险套,在高潮来临时,那灼热的种子随着他的释放、战栗,大量地在她身体里喷撒,他的生命留在她的里面,再也无法否认她与他发生了最直接也最亲密的关系。

  会有小孩吗?她咬着软唇,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

  唉!不想那么多了,她不能再待下去,丽塔姊交代的那份企画稿她得赶紧去找回来,也不知现在几点了,爸妈见她这么晚还没回家,肯定担心得不得了。

  甩甩头,深吸了口气,她动作有些迟缓地下了大床。她的衣物散落一地,凌乱的景象再一次提醒她那场爱欲的疯狂。

  不想了、不想了……忍着酸疼,她一件件拾起衣服,抱在胸前。

  「妳醒了?」

  「啊!」颜愉欢被身后突然响起的低沉嗓音吓了一大跳,两腿一软,眼看就要跌跤,男人迅雷不及掩耳地跨步过来,强而有力的手臂适时解救了她。

  「童、童毅夫……你……你不要抱我。」她说得结结巴巴,因为他的气息再度席卷过来,把她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思绪又搅弄得乱七八糟了。

  童毅夫深深瞅着颜愉欢嫣红的脸蛋,知道她在害羞,一向讨厌笑的俊唇竟拉出一抹迷人的弯弧。「不抱住妳,妳会摔倒的,我舍不得妳受伤。」

  他为什么这么温柔?不管是眼神、语气或是动作,再再表示出他对她的怜爱。他到底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颜愉欢怔怔地与童毅夫相视,心湖起了一个又一个的涟漪。「我想要穿衣服,你放开我……」

  她全身赤裸,他瞧起来也是一副刚做完激烈运动的模样,宽额和发上甚至还留着汗水。

  「妳晚餐还没吃,现在都快午夜了,肚子一定饿了吧?」

  「啥?」颜愉欢又是一怔。

  童毅夫爱怜地啄吻着她的红颊,低低又说:「都这么晚了,妳还想去哪里?等会儿好好泡个热水澡,我已经让人帮妳准备好新的衣服,泡完澡后就有东西吃了,好不好?」

  「我……」颜愉欢眨眨眼,拚命提醒自己别被他深邃的眼神迷惑。「我不饿,我也不要在这里泡澡。」

  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似的,她可怜的肚皮此时传出咕噜声响,微弱地抗议着她的虐待。

  晚餐没吃,又被他拖上床狠狠折腾、用力疼爱,她体能大量消耗,怎么可能不饿?

  她红着小脸,听见男人带趣的逗弄。

  「说谎的女孩儿!」

  忽然间,他将她横抱起来,带进那间设备豪华的浴室。

  「童毅夫……你不要抱我,你全身都是汗。」颜愉欢有些惊慌,紧抓着自己的衣物,裸露出来的肌肤正迅速泛红中。

  童毅夫垂眸瞧她,神情耐人寻味,慢条斯理地说:「我刚从饭店附设的健身房回来,当然全身都是汗……妳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跑去运动吗?」语气一顿,黝黑的眼瞳闪动着辉芒。

  「都是因为妳。」

  「啊?我……」她又怎么了?

  「妳睡得那么沉,我把妳的力气全消耗光了,这是妳的第一次,我抱着妳,却好想不顾一切再一次狠狠爱妳,但妳看起来好脆弱、好疲累,我舍不得,怕按捺不住欲望,只好跑到健身房去运动。」

  闻言,颜愉欢不禁轻喘,脸蛋红得彷佛熟透的西红柿。

  「欢欢,还会痛吗?」童毅夫低哑地问,柔情满布。

  「呃……唔……我不知道……好象已经不是那么难受了,只是……只是腿很酸……」

  老天!她竟然跟他谈论这样的问题,这感觉很诡异,可是又有一种奇妙的温馨……

  「我们一起泡澡,我帮妳按摩。」

  「啊?!」

  「我会让妳很舒服的。」

  颜愉欢心狂跳,想出声拒绝,却犹如被下了咒,只能由着重毅夫摆布。

  唉!她是怎么了?

  结果,男人又变身成大野狼,在注满热水的浴池中再一次把她「吃」得干干净净。

  呜呜呜……还说要帮她按摩咧!两只大手有够恶劣,他的按摩化作爱抚,游走过她每一吋的娇躯,让她娇喘连连、全面失控。

  呜呜呜……她不要了啦!这男人有种魔性,总有办法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她的理智挤出脑袋瓜,让她在他身下发出最淫荡的叫喊。

  「我整晚没回去,我爸妈一定很担心,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啦!」颜愉欢将被单紧紧裹在身上,挫败无比地缩在床头。

  昨天半夜,她受不了他的「诱拐」,两人之间的欲火在浴室中熊熊燃起,一路延烧到外面来,她就这样跟一个男人在大床上「厮混」了一整夜,体力完全透支,再次清醒过来,窗外的阳光已是明亮无比。

  「乖,张开嘴巴。」

  童毅夫将适才要服务生推来的餐车推到大床边,从满满的食物中拿起一个用彩色牙签串起的迷你总汇三明治,轻轻抵在颜愉欢的朱唇下。

  闻到食物的香味,颜愉欢肚子更是大打响鼓,她脸蛋红扑扑的,也顾不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小嘴当真听话地张了开来,让他喂食着。

  好好吃喔!她满足地咀嚼,沮丧的神情平复下来,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他递上来的美食。

  「来,喝点新鲜果汁。」喂完两块三明治,童毅夫又端起一杯综合果汁凑近颜愉欢的唇。

  含住吸管,颜愉欢畅快地吸饮起来,一口气就喝掉半杯。

  「慢慢来,还有很多东西,不够的话我再要他们准备。」童毅夫的嗓音像春风,柔柔地拂过颜愉欢的芳心,撩起莫名的悸动。

  「你不吃吗?」都是她在吃,他运动量可不比她少,肚子不饿吗?想到这一点,颜愉欢双颊再次被惊人的热力侵袭。

  听见她关怀的询问,望着她羞红的小脸,童毅夫一向淡漠的神情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外人难得一见的爱怜神色。

  「喂妳吃东西很有乐趣,我等一下再吃。」

  「啊?」她胸口一颤,「我自己吃就好,不要你喂,你快吃啦!」

  说着,她从层层裹身的被单中探出一只藕臂,把整杯果汁抢了过来。

  唉!她几分钟前不是急着要离开,怕爸妈己担心她一整夜吗?怎么仍坐在这边,还跟他一块分享早餐?

  忽然,她将果汁杯往床头柜上一摆,垂着眼眸。「我要走了,我家人会担心我的……」

  除此之外,她还得向饭店人员询问一下,看有没有谁在顶楼的会议室里看见那份企画稿。

  受人之托就要忠人之事,她跟同事承诺一定会找到,就非要做到不可,

  要不然星期一上班,她拿不出那份企画稿的话,事情就很大条了。

  「颜伯伯和颜伯母知道妳跟我在一起,不会担心的。」童毅夫沉稳地说。

  周遭静了几秒,颜愉欢眨了眨眼睛,倏地睁亮圆眸。「你说什么?我爸和我妈……」

  童毅夫颔首。「我昨晚已经打电话通知他们两位,说我遇见妳,想请妳吃晚饭。」

  「你不会把我们……我们之间发生的事都告诉他们了吧?」颜愉欢心脏狂跳,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童毅夫五官平静。「我告诉他们,我要娶妳当老婆,颜伯伯和颜伯母没有意见,说只要妳点头就可以。」

  「什么?!」颜愉欢美丽的眼睛瞠得更亮、更圆,嫩红的唇儿张成不太雅观的「O」型。

  童毅夫拿起一条干净的餐巾,轻柔地为颜愉欢拭掉唇边的面包屑,语气像在谈论外面的天气一般轻松。

  「欢欢,妳想在哪里举行婚礼?加勒比海上的小岛好吗?我可以安排妳的亲友们到小岛上度假,然后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好不好?」

  这男人……他到底懂不懂得尊重别人的想法?!

  「童毅夫,我不要结婚!我不要!」她原本想冲着他喊不要嫁给他,但那样的话不知怎地偏偏梗在喉咙,如何也挤不出来。

  她隐约明白了,她并不排斥他。

  也许心中深处对他一直怀着一份难以磨灭的记忆,有些甜、有些酸,也有些恼人,所以当他双臂拥抱她时,她没有极力地抵抗,反而有些半推半就,任由自己沉沦在他的魅力之下,把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但就算如此,那也不表示她现在就非得嫁给他不可呀!

  男人俊逸的脸庞刷过寒光,黝黑的眼瞳浮动着异彩,他深深呼吸,低沉地问:「为什么?」

  颜愉欢心脏怦怦跳动,他的气势惊人,但她拒绝被他吓退。「我说过了,我刚完成大学学业,我要当社会新鲜人,有好多事等着我去体会,我才不要这么早就结婚。」

  「妳不愿意嫁我?就算我们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妳还是这么固执,就是不肯嫁给我吗?」

  「你……你不能干涉我的决定。我已经成年,拥有完整的自主权。」她小脸通红,在他那样咄咄逼人的质问下,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想向他妥协……

  老天!她当真中了这个男人的「毒」,才短短的时间,难道她已经无法自拔了?

  不会的!她未来还想当个女强人呢!怎么能轻易就把自己嫁掉,然后陷进婚姻这个牢笼,被一个男人探深影响?

  周遭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静,静得让人有些不安。

  终于,童毅夫掀唇出声,下颚紧绷的线条明显表现出他内心的恼怒。

  「我不能干涉吗?」薄唇扬起好酷的弯弧,嗓音平淡,「我现在就开除妳,妳不用再到『摩亚』上班。」

  什么?他……他以为自己是谁呀?

  「你凭什么?」

  「凭我是『摩亚』广告的幕后大老板,连妳昨天见到的总监雷诺,也得乖乖听我的话办事。」

  啊?!

  童毅夫黑眸瞇起,「妳当初被台湾的『摩亚』录取,我就已经知道了,昨天妳跟着企画部的人一起在会议室向雷诺汇报,我透过监视器早已注意到妳,后来又尾随着妳到达一楼大厅,听见妳要再次上楼找那份遗落在会议室的企画稿,刚好给我机会能和妳独处。」

  他诡异地牵动薄唇,「欢欢,我现在正式解雇妳,当然,那份遗落的企画稿妳也不必找了,我已经在昨晚派人把它送回公司了。」

  颜愉欢这会儿当真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定定地瞪着童毅夫阴郁的俊脸,像尊石膏像般一动也不能动。

  人权到底可以被剥夺到何种程度?

  当颜愉欢打了通电话回家,听到爸妈以透着欣喜的声音告诉她,好好利用假期跟童毅夫谈情说爱,要乖乖的、要甜甜蜜蜜的,小俩口多亲热亲热,她终于明白,这些年来,老爸和老妈根本老早就相中童毅夫这个女婿。

  两家人熟络得不得了,就只有她还呆呆傻傻的,眼看就要被自己的亲生父母给「卖掉」,自己却到了最后才知道。

  中华民国台湾到底是一个讲法治、讲人权的所在吧?难道就没有人能治治这恶劣男人霸道、毫不讲理的行为吗?

  颜愉欢嘟着小嘴,粉拳握得好紧,感觉胸口闷着一把火,却找不到宣泄的方法。

  「我不要跟你走!要走你自己走。」她态度坚决。

  立在她面前的男人挺拔无比、气势迫人,沉稳地出声:「妳非跟我在一起不可,妳是我老婆、我的女人。」

  她小脸一红。「事情不是你说了就算,我……你把我解雇,大不了我再找其它工作,全台湾工作机会那么多,我不信你能打压我。」

  童毅夫的俊唇凉薄地勾了勾。「我们可以试试看,妳每找一份工作,我就断妳一次生路。」

  「童毅夫!」

  他黝瞳一瞇,居高临下与她对视。她甜美、可爱、温柔也美丽,笑起来像冬日里的阳光,深深暖和了他刚硬的心房。

  但这个小女人原来这么固执,生起气来的小脸红嘟嘟,像颗粉嫩的红苹果,害他分不清楚到底想抓住她的双肩狂摇一顿,抑或是将她再次扑倒在大床上,以另一种火热的方式好好地、狠狠地惩罚她。

  「我说到绝对做到,欢欢。」

  颜愉欢咬咬唇,突然觉得好委屈,爸妈根本不会挺她,而这个男人时而温柔热情、时而霸道蛮横,把她的心搅弄得凌乱无比。

  她怎么会惹上他?怎么会沉醉在他的拥抱中,却又被他可恶的野蛮气得直想掉眼泪?怎么会……

  「妳……哭什么?」童毅夫瞥见颜愉欢嫩颊上的水光,胸口不禁一震,也震碎了他刚硬的表相。

  「连哭也不行吗?我……我心里难过,就不能哭一哭吗?」原先还不是挺严重,可是被他一讲,颜愉欢顿觉漫天的委屈都落了下来,心酸又心痛,竟「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欢欢?」

  「你……呜呜……走开啦!你别碰我,呜呜呜……」

  「欢欢……」童毅夫焦躁地唤着,挺拔的身躯随即半跪在颜愉欢面前,微低着头打量着她泪水涓涓的小脸。「妳不要哭,不要哭呀!」

  他的眼神再次渗满柔情,大手拉下她捂住小脸的柔荑,紧紧握住。

  「你说不哭就不哭喔?我……我偏要哭,哇啊……」她说到做到。

  可惜的是,当她酝酿着下一波惊天动地的痛哭时,男人己允她一步堵住她的小嘴,以灼热的吻牢牢封住她的双唇。

  「唔唔唔……」不公平啦!呜呜呜……

  颜愉欢的挣扎全部被童毅夫一一摆平,娇软身躯落入他宽广胸怀,被他强壮的臂膀稳稳锁抱。

  女性的敏感细胞再次被他唤醒,他的爱抚游走在她优美的曲线上,她开始迷糊了,适才的倔强和坚持似乎是几百年前的事,从她小小的脑袋瓜里飘走,飞向天云外。

  「欢欢,妳明明喜欢我的拥抱、我的亲吻,妳明明渴望着我的爱,渴望和我一次次地结合、交欢,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就是不肯答应当我的新娘?」童毅夫吮着颜愉欢的下唇,低低喷气。

  他将她再次带上大床,苏醒的男性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她腿间的柔软,有些存心要折磨她,吊她胃口。

  「哼嗯……哈啊……」这……这真的好不公平!

  颜愉欢在童毅夫刻意的撩拨下,忍不住逸出声声娇喘,她的眼睫还沾着泪珠,心在狂跳,血液在沸腾,整个人昏昏沉沉,己找不到出路。

  「童毅夫……」火在体内狂窜,她彷佛自燃了。

  压在身上的男性躯体成为她唯一的依附,这一刻,她随着内心欲望而行,双手反抱住他,修长的玉腿在不自觉间也为他开启,无言地渴求他的占有。

  「妳这个矛盾的小女人。」童毅夫低喘,心中又气她又怜她。

  但一切的情绪都暂时先拋到脑后吧!

  此刻的他别无所求,只想延续这场熊熊烈火,狠狠地、凶猛又淋漓尽致地将自己烧进她的娇躯里……

             禁锢之后再怜妳2

               我想霸着你

              每一分每一秒

  都不想与你分开……

                第四章

  颜愉欢彻底尝到被「绑架」的滋味。

  爸妈好「狠心」,快快乐乐地任由人家带走他们唯一的掌上明珠,她都被人给吃干抹净了,还要她乖乖听话,和「绑匪」好好地谈情说爱。

  在这个英俊到连魔鬼都要自叹不如的「绑匪」手里,她吃得好、穿得暖、住得高级,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人安排,她只需要面对他,当他一个人的玩伴跟床伴……

  呜鸣呜……可是她不要过这种毫无自主权的生活啦!

  倘若她真的点头答应嫁人,跟着这个男人在一起,就注定一辈子都要受他摆布,不能有自己的思考和意见了……

  她不是洋娃娃,更不是傀儡,她要追求自己的理想。

  「童毅夫,你要带我到哪里去?为什么要搭飞机?」

  颜愉欢硬着头皮被强迫登机,这是一架小型的私人专机,虽然体积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童毅夫将她塞进一张宽敞的沙发座椅,为她细心地扣上安全带。

  他没有立即回答问题,却对着她略显慌张的小脸微微牵唇,扳起她洁美的下巴,薄唇深深地吻住她甜美的小嘴。

  「唔……不……」颜愉欢吓了一跳。

  她反射性地想推开他,因为小小机舱里不止他们两个,除了前头负责驾驶的两名飞行员外,还有三名长相和身高都及得上名模的服务人员。

  童毅夫似乎很习惯在别人的注视下亲热,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怀里的小人儿越是推拒、挣扎,就越是触动他想要征服的欲望。

  他的舌成功地撬开她的贝齿,钻了进去,在充满女性馨香的小口中恣意地翻腾、吸吮,纠缠着她不放,那力道吻疼了她,让她再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他血液中霸道的因子。

  片刻过去,他终于「好心」地松开她已被吻肿的红唇,深邃的目光透出自得。

  「乖乖的,飞机等一下就起飞了,我要妳陪我去度假。」他温热的手掌万分爱怜地抚着她的脸。

  度假?颜愉欢犹喘着气,双颊通红,定定地瞅着童毅夫。

  他似笑非笑地扬眉,低沉又说:「或者……就当作我们两个练习度蜜月,妳觉得呢?」

  「啊?」度蜜月……也需要事先练习吗?

  喔!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不要现在就嫁人啦!

  颜愉欢心里好沮丧,却对童毅夫没辙,掀掀唇瓣想说重话、想再一次泼他冷水,可是当她瞥见他黝黑眼底闪烁的辉芒,左胸轻轻一扯,竟然又把话给吞进肚子里了。

  唉!她疯了她,对「绑匪」心软,就是对「肉票」残忍。

  更何况,她自己就是那张可怜的「肉票」,不图自救,还费心思顾虑对方的感受,她真的疯了。

  见她不语,童毅夫啄吻了一下她的嫩颊,对着机上的服务人员做了个手势,随即揽住她娇小的身子,让尚在发怔的她贴靠在他宽广的胸前。

  过了几分钟,飞行驾驶员透过广播提醒大家即将起飞。

  颜愉欢感觉童毅夫的臂膀缩了缩,将她搂得更紧,而飞机也慢慢地在跑道上移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响。

  「害怕吗?」童毅夫低沉的嗓音带着安抚的力量,轻轻拂动颜愉欢的软丝。

  她紧窝着他,摇了摇头。他不会知道,此时此刻,她有种被用心呵护的感觉,害她眼眶莫名其妙地温热起来。

  这样的呵疼跟平时亲人对她的疼爱不太一样,是更为纵容,也带着奇异的浪漫……

  她清楚地听见男人的心跳,强而有力,咚咚、咚咚、咚咚……她脸热热的,埋在左边胸腔内的节奏也附和着他的,同样咚咚地响着。

  「别怕……我抱着妳。」他平稳的音调似乎渗进了淡淡的笑意,轻吻落在她发梢上。

  飞机起飞了,颜愉欢完全不知道自己将被这个男人带往何处。

  自重逢开始,她就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所有的思绪和心情也被他完全侵占,就连纯洁的身体也被他所蛊惑,与他不断地交欢,在他火热的拥抱和覆盖下,品尝着肉欲的渴望。

  他根本不给她喘息和思索的空间,一意孤行地主导她未来的路,但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对他,她是有感觉的,不是吗?要不然,她不会被他吸引,短短时间内就变得完全不像原来的她。

  只是,她真的好想谈恋爱,谈一场毫无负担,单纯又甜蜜的恋爱;而恋爱的真正模样到底如何?谁能够教教她呢?

  在高中和大学时代,也曾经有同学和学长想要追求她,是她太过梦幻了,总觉得人与人之间有一种奇妙的缘分存在,属于她的白马王子肯定在某处等待着她,她在找那个能教她心动的有缘人。

  结果这些年,在感情经验上她纯如白纸,以为往后在职场上发展,便更有机会遇到心上人,没料到……她竟把自己赔给了他!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呀?唉……

  偎着那充满安全感的胸膛,他的体温带来莫大的舒适和暖意,让她紧蹦的神经在不自觉间缓缓松懈。她的思绪混作一团,糊得分不清也匀不开了,而眼皮越来越沉,像吊足了重量……

  「睡吧!好好休息,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童毅夫的大手温柔地拍抚着颜愉欢的背,像在呵护着一个小娃娃。

  是的,睡吧!好好睡上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才有力气厘清这一团紊乱……颜愉欢幽幽想着,当真睡着了。

  在意识完全沉进黑甜梦乡前,她隐隐约约听见男人的低喃──

  「我不会放手的,欢欢……我的欢欢……我要妳深深地爱上我,心甘情愿地爱上我,就如同我爱妳那样,妳懂吗?」

  她芳心微颤,带着那份颤动,沉进了梦乡。

  可能是第一次体验长途飞行,颜愉欢在睡醒后吃了点东西又喝了饮料,竟出现晕机的症状。

  她不愿意在童毅夫面前出糗,固执地躲进盥洗室里。

  在吐光胃里的东西后,将秽物冲掉,又漱了好几次口,她干脆盖上马桶盖坐在上面,上半身软软地靠向墙壁。

  「欢欢,开门,让我进去。」童毅夫杵在门外。

  她懒懒地叹气。「你不要管我,你走开啦!」

  瞥了眼一旁的镜墙,她的脸好苍白,丑毙了!而外面随机的三名服务人员,每个都那么漂亮、修长,笑起来亮丽动人极了,他为什么爱的偏偏是她?

  他爱她……他说的是真的吗?他的爱语纯净无杂质,但他的爱,她能相信吗?

  「欢欢,开门!」

  「不要。」

  「让我进去。」

  「不要!」

  「那妳出来,别闷在里面。」

  「不要。」

  她想静静躲在这个小小空间一下下也不行吗?

  外面忽然安静下来,男人没再出声要求。

  当颜愉欢虚弱地叹了口气,缓缓合起眼眸时,盥洗室的门倏地「喀啦」一响,让人由外面给拉开了。

  「你……」她瞪大眼睛望着男人闯入。

  「妳以为真能在里面躲着,永远都不出来吗?」童毅夫将钥匙往后拋给门外的服务人员,「砰」地一声把门再次拉上、反锁。

  机上盥洗室的空间并不宽敞,挤进两个人刚刚好。

  见她脸色苍白,他心脏微绞,没多想就将她拉进怀里。

  「童毅夫,我连想独处一下都不可以吗?」她有些气虚地问,娇软的身躯挤不出力气抗拒。

  他坐在马桶盖上,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掌扶住她柔软的腰,两人的视线接触,彼此静静探索。

  「妳身体不舒服,我舍不得。」他平静地说出属于情人间的爱语。

  颜愉欢毫无血色的双颊终于泛出嫣红,抿着软唇,心脏急跳起来,一时间找不到话可说。

  「把这个喝了。」忽然,他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小酒瓶。

  她挑起秀眉,疑惑地问:「什么东西?」

  「白兰地。我刚才要服务人员给我的。」

  她摇头。「我、我不会喝酒,很容易就醉的……」

  「醉了好,醉了就能好好睡上一觉,身体就不会感到难受,等睡醒了,我们也差不多到达日的地了。」他为她扭开瓶盖。

  「我不要喝……咦?」她还是摇头,却微讶地瞅着他把酒灌进嘴里。

  但是下一刻,她马上明了这男人的手段!

  他一掌支住她的后脑杓,含满白兰地的嘴精准地对住她的唇,不顾她的抗议,把烈酒一口口喂进她的喉咙里。

  「不……咳咳咳……」她皱着眉心轻咳起来,那些酒汁烧烫她的喉,流进食道,瞬间暖了胃。

  「咳咳……不要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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