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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师爷(完) - 1,3

[db:作者] 2025-07-11 17:11 5hhhhh 8490 ℃

  紧接着,他也坐进位子里,两人一同审查案件,突然禄子说:「还记得三个月前大蘅山的土匪案件吗?」

  「我当然记得。」安哲沁点点头。

  「他们其中的老二余冈至今下落不明,听说有意救出其他兄弟。想想此人还真是棘手。」禄子深叹了声。

  「您认为他会怎么救?劫狱吗?更不可能。」安哲沁倒认为这不过是无稽之谈。

  「我也希望是如此。」禄子笑了笑,有他在,就是能安抚他的情绪。

  一天的时光就在他们相互讨论中过去了,禄子立刻催促道:「回去吧,昨天才刚成亲今天别这么卖力了。」

  「也好,该做的我也几乎快做完了,明天便可轻松些。」安哲沁起身,便对禄子道:「大人,那学生告退。」

  安哲沁走出理藩院,正欲往家门迈进,却见艳儿从前方徐徐走了过来。

  「艳儿,有事吗?」一见是她,他便知道这女人又是为争风吃醋而来。

  「安公子,人家今天都没客人上门,所以无聊得慌,能不能带我去您府邸走走?」艳儿先以软语说道。

  「我府中又有什么好逛的?」安哲沁反问。

  「当然有了。」艳儿千娇百媚地笑着,「上回我去的时候还差点儿逛迷路呢,想想还好多地方您没带我去。」

  「这……好吧,那就顺你意了。」安哲沁露出他招牌般的魔魅笑意,便偕同她一块儿前往安府。

  「有件事我很好奇。」艳儿偷偷问道。

  「你说。」

  「昨晚你没在新房过夜,新娘子没有查问吗?」艳儿的嘴角闪过一道诡谲笑意,像是试探。

  「没有,她根本不知情。」安哲沁又怎会捉摸不住艳儿的心思,就因为她城府太深,他才不敢将她视为成亲对象。

  「什么?她不知情,那还真像猪呢。」艳儿掩嘴大笑出声。

  安哲沁撇撇嘴,肆笑了声,灼利目光黑黝黝地回睇着她,「你说她像猪?」

  圆圆的确像猪一样,是那般「单纯」、「无忧」且「善良」。

  望着他那双眼,艳儿居然有点儿胆寒,「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等会儿你若是遇见她就会发现你说的完全正确。」他别具含意地笑了笑。

  「什么?你要我跟她见面?!」艳儿极为诧异,通常男人怎会希望家里的糟糠妻与外头的野花碰面呢。

  「这有什么不好?你有本事说她背后话,何不当着她的面说。」安哲沁隐隐勾起了嘴角,接着便快步朝前走,绕进了家门。

  一进入府邸他便问着管家亚伯:「少夫人呢?」

  「她……她……少夫人她……」管家有丝为难。

  「快说。」发觉亚伯脸色不对,他便板起脸色。

  「是这样的,少夫人今天不知怎地,逛到了柴房,她居然嫌柴房的柴火太少,竟然跑到山上要帮着劈柴去。」

  「什么?!有人跟上吗?」安哲沁额冒冷汗。

  「有,几个下人全跟上了。」他冷汗涔涔地说。

  「我去看看。」安哲沁半眯起眸,快步朝后山走去。

  艳儿张大眼,今天还真是大开眼界了,没想到安哲沁的新婚妻子居然像一个村姑,这下可好玩了。

  那她又怎能不跟上去瞧瞧呢?

                第4章

  跟到山上后,安哲沁与艳儿亲眼目睹圆圆正在教导着其他下人如何砍树,才能又准又快。直到她看见他到来,立即开心地对他挥着手,「哲沁,你也来了。」

  「你……在做什么?」他紧蹙的眉头却不见松弛。

  「我在教他们砍树和挑树。有些树还没长大他们就挑着砍了,这样对树木不好,而且成熟的树质才结实。」瞧她年纪轻轻的,居然懂得这么多。

  这下安哲沁还真不得不对她另眼相待,原本的怒潮也渐渐降温。

  这时圆圆眼尖地瞧见站在他身旁的艳儿,立刻开心地问:「这位姑娘是谁?好漂亮。」跟着,她便对着艳儿打招呼,「你好,我叫圆圆。」

  「啊,你别拿斧头砍我——」艳儿吓得躲到安哲沁背后。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我正拿着斧头。」圆圆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

  那可爱的模样又让安哲沁心头一震,接着拉过她,将她脸上的灰尘轻轻拂去,「累了吧,我们回去。」

  「嗯。」与安哲沁走了几步后,她便将斧头丢给安哲沁,回头拉住艳儿的手,「来,你既然是安哲沁的朋友,就是我朋友,我们走吧。」

  艳儿见她满身泥士,猛地抽回手,表情更有着浓浓地恨意。因为刚刚安哲沁对圆圆的亲昵举动可是让她心底弥漫上浓浓酸意。

  她这样的反应让圆圆猛地一震,可是她并未多问,只是笑笑地跟着安哲沁继续朝安府移步。

  回到安府后,安哲沁便对她说:「你满身汗水,快去梳洗一下,还有,以后这种事你不必伤神,全权交给下人去做吧。」

  「你不高兴啦?」她缩起下巴,「我只是将我知道的告诉他们。」

  「我没有不高兴,你这么做真的很好,不过做任何事都得明白自己的身份,懂吗?」安哲沁语气中没有责难之意,有的只是轻声的教导。

  「身份?」圆圆从不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何不同。

  「是呀,就像你明明是少夫人就偏要做下人的工作,我想你本身也不是什么高贵的大小姐吧,说不定只是名村姑。」

  艳儿待在一旁,恶毒的话终于从她不留情的口中吐出。圆圆先是错愕了下,接着竟笑了,「对,你好厉害,我本来就只是名村姑。」

  「哼,这种话你还——」

  「艳儿,嘴巴守着点!」安哲沁眯起眸,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你……我回去了,不理你了。」艳儿一跺脚,便气得转身跑了。

  「喂!」圆圆抓着安哲沁的手问:「你怎么不去追她,她跑了。」

  「她的事不用你管,我自会处理。快去梳洗一下吧。」

  「哦。」圆圆点点头,转身奔向自己房间,可才跑了几步又回头对他笑间:「她很漂亮,我想……你下个月的新娘有着落了,到时候我就可以了结心愿带着我娘回去了。」

  安哲沁微拧眉心,看着她雀跃离去的背影,心忖:难道她心底真的不存在男女感情,或者仅是独独对他无情呢?

  他更无法理解自己此刻的心情,为何在见到她对自己带个女人回来完全无所谓的模样,心底会有这涩然的感觉?

  也就在他步进书房正准备看点书时,一位下人居然跑了过来,大声嚷着:「公子、公子,少夫人跟您说了吗?我现在就去请大夫过来。」

  「说什么?为何要请大夫?」安哲沁不解地问。

  「少夫人没说?!刚刚在山上遇见一条大蛇,它正准备攻击阿发时,少夫上居然上前推开他,结果反倒是少夫人被咬了一口。我们都很担心,可少夫人说那蛇没毒,要我们安心。但我还是觉得不妥。」

  「有这回事?!那女人居然——」安哲沁将拳头紧紧一握,「我去看她。」

  就当安哲沁紧急推开卧房房门,就见屏风挡住角落,衣裳轻披其上,可见她已在后面净身。

  「圆圆。」怕吓着她,他轻声喊了声。

  但是他却等不到回音,就连沐浴时该有的水声也听不见!

  不对!他快步走到屏风后,就见她动也不动地全裸躺在木桶内。安哲沁轻试她的鼻息,弱而缓,可见她确实中毒了!

  他立刻点住她几处重要穴位,而后抱起她将她搁上床,转身对着门外大喊道:「来人呀……快来人呀……」

  小玉闻声奔了过来,「公子,什么事?」

  「夫人中毒了,快请大夫过来。」他急促吼出声。

  「什么引怎么会……哦好……我马上就去。」小玉立刻直奔府外。

  安哲沁立即为圆圆穿上简单的衣物,而后卷起她的裤管这才发现有两个很深的齿印!

  该死,这丫头怎么那么粗心大意?

  等了一会儿,严大夫来了,一看她的情况先是松了口气,「还好安公子先点了她的穴,让毒液不再蔓延,否则后果堪虞呀。」

  「对了,听下人说她是为毒蛇所咬,但为何回府时她还活蹦乱跳的,之后才昏倒在浴盆内?」这就是安哲沁百思不解的地方。

  「哦,是这样的,我听说过一种毒蛇,咬了人之后那人除了伤口红肿或轻微疼痛之外,不会有任何不适,但只要一遇水毒性就开始从体内顺着血液流动了。我想少夫人就是被这种毒蛇所咬。」严大夫非常仔细地详尽解说。

  「那她现在的情况?」安哲沁忧心忡忡地又问。

  「我只要开几帖退毒药让她服用,应该几天时间就能将毒全部祛动,不过接下来她身子骨会较虚,得再服些清补的药。」严大夫慢慢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安哲沁不再多问,好让他冷静地诊脉、开药方。

  直到严大夫离开后,他的目光仍黏在圆圆那张俏皮可爱的脸上。现在的她虽然不再展现那小巧的梨窝,但是五官里依然渲染上属于她的快乐与无忧。

  现在就等小玉尽速将药抓回来,好让圆圆赶紧解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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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圆张开眼,望着这间空荡荡的屋子,脑子突然觉得好沉,好像刚打过一场仗般混乱不已!刚刚她隐约听见很多声音,但是想集中听清楚他们说些什么却又力不从心。只知道大家好像都为她而忙,而她到底是怎么了?

  用力坐直身子,她看了看周遭,没什么改变……可是不对呀,她记得她正在洗澡,可泡着泡着,她突觉好累,就这么倚在桶边睡着了。

  是小玉抱她上床的?

  不对,圆圆自认自己并不轻呀!可……那又会是谁?她当时可是光着身子,无一物蔽体呀。

  愈想是愈不对,她立刻爬了起来,可这一走动才发现她脚上捆绑了布条,那不是她被蛇咬伤的地方?莫非那真是条毒蛇,她之所以昏昏欲睡,是因为中毒的缘故?

  她立刻往门外跑,可才打开门就见安哲沁正要走进屋里。

  「哲沁,我是不是中毒了?」她急忙抓住他的手。

  「没错,没想到你还猜得到。」见她已完全清醒,他也得以安心。

  「那……那是谁将我从浴盆里抱出来的?」她急切地又问。

  「当然是身为相公的我呀。」他笑得饶富兴味。

  「啊!是你?!」她脸上的红晕迅速地漫上耳根,可紧接着竟呆若木鸡般地站在原地。心想:完蛋了!她的身子怎么能让他给看光了。

  「你干嘛这么紧张?」他的目光是眨也不眨地黏在她那张错愕的表情上。

  「你怎么可以碰我?」说着,她居然要哭出声了。

  「我们是夫妻呀。」瞧她那副样子,好像他要玷污她似的。

  「夫妻?」她摇摇头,「你只是一时少了人选,我才帮忙你的,等你找倒适当的人我就会离开,这不算。」

  「你就偏要认为我们说什么都不可能白头偕老?」安哲沁挑起一眉,反问着她。

  「你!」她生硬地吞咽了下口水,「你的意思是愿意跟我白头偕老?」

  经她这一问,安哲沁才赫然清醒,他是怎么了?为什么净会说这些让自己头痛的话?这完全违背了自己游戏人间的率性落拓。

  「我……我只是打个比方。」他轻吐了口气,这个理由应该还不算太牵强吧?

  「既……既然嫁给你我也想与你白头偕老,只是你给我的感觉好像不可能,否则昨儿个在食堂里也不会有位公子说您很风流了。」她垂下脑袋,小声小声地说着。

  「那是因为那个人嫉妒我,所以才这么说的。」这句话可不能让「皇上」听见呀,否则他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在想你不是有隐疾,那要怎么风流呢。」她掩住小嘴,突然笑了出声。

  「隐疾!」安哲沁深吸了口气,可是恨死了这两个字。

  「嗯。若今天那位姑娘不在乎,你倒是可以接受她。」

  呼呼……安哲沁的气息开始乱了起来。没想到这丫头昨天才嫁给他,今天就迫不及待的想将他送出去。

  他可是所有女人眼中的万人迷,这女人居然对他不屑一顾!好,今天他就让她试试他到底有没有隐疾!

  「在我接受别的女人之前,我要你先接受我。」说时,他居然将她抱起,直往床榻走过去。

  「喂,你这是做什么?」她紧张地绷紧身躯。

  「傻瓜,帮你换药。」他将她轻放在床,先将她伤口上的布条拆下,再找出严大夫研制的伤药涂在上头,再为她重新包扎好。

  从头到尾,她都不敢稍有晃动,就怕他真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瞧她那副正襟危坐的表情,本来只是想逗她玩玩的安哲沁这下调戏她的兴致却更浓了。

  于是他欺近她,一抹诡异的微笑在他唇边慢慢浮现。「你为何这么紧张,我有隐疾你忘了吗?」

  「是呀,我怎么忘了?」圆圆闻言,这才轻吐口气。

  「既是如此,让我看看你赤裸裸的身子应该没关系才是。」他的嗓音柔魅低沉,大掌已悄悄附上她的颈间,玩弄起她垂挂在那儿的一绺细发。

  他的指尖像赋有魔力般,更带着一股温热,拂上她的肌肤时总是让她无法控制地发出阵阵颤抖。

  「哲沁……别这样……」当话说出口,圆圆才发觉她的声音抖得厉害。

  「可我喜欢碰你的感觉。」当他的唇贴近她时,她的身子就像是石化了一般,居然动弹不得。

  圆圆张着大眼,瞧他渐渐趋近自己,心跳声也愈来愈强,几乎是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

  「呃——」她才要大叫出声,他的热唇已火辣辣地贴住她,轻率地含住她的小嘴,强肆吮尽她口中芳郁。

  安哲沁这一招几乎让圆圆吓得魂不附体,可是又有种难以形容的狂喜在心头泛滥。他会这么对他是不是因为他爱她,不再把她视为只是个想帮他而他也需要她尾的女孩子?

  吻着她馨香中毫无污染的滋味,安哲沁已沉迷在这份触感中,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完全走了样,可是他却一点儿也不在乎这样的转变。当然,他也不会为这样的转变骤下结论。

  既已撤不了手,他便更大胆地抚弄她全身,温热的气息浅吐在她耳根处,引发她止不住的战栗!

  「别……我觉得我们这样好奇怪……」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呀。

  「放轻松,你将发觉一点儿也不奇怪,这是很正常的事。」望着她小脸低垂、满是羞赧的表情,他内心的渴望早已凌驾于他的理智之上了。

  跟着,他居然用力剥开她的衣襟,让她里头的小肚兜露了出来,两团凝乳被包覆在粉色小布块内,几乎要呼之欲出了。

  「你的条件这么好,干嘛要将它束得这般紧,我将它松开透透气儿。」安哲沁浅笑着,居然真勾掉她身上唯一的蔽体物。

  「啊……不——」她吓得双手紧抱住自己。

  瞬间,安哲沁的热唇已从她颈间慢慢往下滑动,感受她身子的香柔与微微的颤抖,像极了一个猎食者已逮到猎物,正小心翼翼的品尝着。

  他剥开她护胸的双手,唇缓缓下移,最后攫住她那樱桃似的蓓蕾,以舌尖撩拨她青涩的情欲。

  「啊!」她拼命摇着头,「不可以……」。

  「嘘……」安哲沁低哑的声音里暗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邪魅力量,仿佛正准备吞噬她。

  安哲沁喜欢感受到她颤抖的喜悦,轮流的舔洗着她两只蓓蕾,勾起她体内莫名强大的情欲。

  「不……」

  「还没结束呢。」他的嘴离开她的雪胸,跟着来到她肚脐上,可接下来他的动作却让圆圆控制不住地大声尖叫。

  因为他居然抽下她的底裤,下处的空荡让她紧张的叫了出来!

  「别叫得那么大声,还没开始呢。」他邪气——笑,粗糙的掌心磨赠着她那最敏感的苞核。

  圆圆紧闭着眼,小嘴微启地喘息着。

  这……这是什么感觉,为何如此酥麻难耐,她受不了了……她真的不行再承受他这样的挑逗。

  「哲……放开我……求你……」她一双藕臂被他钳于头顶上,气息跟着浅促了起来。

  他咧嘴哼笑,跟着拨开花丛,指尖轻扫那战栗的花心,最后居然猛力深插将中指埋进她体内。

  「呃——」这般小小的撑开已让圆圆疼得汗流浃背,她的小手握紧成拳,上排贝齿也紧咬着下唇,唇瓣已逐渐泛白。

  「傻瓜,别这么紧张,放轻松。」老天,她还真紧,夹得他的手都不能移动了。

  「痛……」她最后泣出这个字。

  「乖乖,放轻松我才能拿开呀。」他柔声诱哄,热唇不断亲吻着她鬓边淌落的冷汗。

  「你要拿开?」她傻气地问。

  「对。」

  「好,那我尽量放……放松。」她痛得溢出了泪水,但为了让他的指头脱离她体内,她强迫自己微开双腿,慢慢放松,「可……可以动了吗?」

  「嗯,可以了。」没想到安哲沁居然不退反进,一个深探已将指头深深赖在她温暖的巢穴中!

  「啊呀……」她下身挺起,却摆脱不了他。

  安哲沁这时突然低首吻住她,好分开她紧啮的齿,在她体内逗留的指头也微微弓起,技巧性地摩擦她最敏感的部位。

  「嗯……嗯……」她仰首低呼,疼意渐散后已被他熟稔的调情技巧给爱抚得娇喘难休。

  望着她涨红的小脸,他全身也燃起极度的兴奋,指头的攻进也跟着愈来愈激狂、疾速。

  这回他再也打不住也退不了身了,高举她的娇臀,就着她的滑液强猛攻占她的身心。

  圆圆呼吸急喘,在这强大的热力摩挲下,青涩感官终究是抵制不了这排山倒海般袭来的滚滚热浪,很快地被送上爱欲高潮,释放出体内强烈的快意。

  这时她湿漉漉的柔径已产生了拼命紧缩的悸动,安哲沁再也耐不住地抽出指并褪下自己的长裤,以本身的巨大顶在她弱小颤抖的穴口。

  他真怕……真怕她承受不住他!

  然而现在的他已快被她给逼疯了,早巳顾不得太多,彻底的夺下她的童贞。

  「啊——」她这回所喊出来的是最凄惨的声音。

  「嘘……别哭,我疼你。」情不自禁下他道出「疼你」二字,缓缓回荡在她那已被痛得热辣辣的胸口,缓解了她那一阵阵像被狠狠撕裂的伤痕。

  接着他低头含吮住她的小嘴,舔干她脸上的泪水,在她彻底放松的那一瞬间又一次强猛冲刺——

  圆圆迷乱地想:他不是有隐疾吗?为何还可以……

  「啊!」她已无心细想,因为他根本不给她时间。

  安哲沁再也无法放缓速度,只能更激狂地捣碎她的身子、她的灵魂。

  强烈的疼痛过去后,又是一道道酥麻难抑的感觉贯穿至身,圆圆潜意识地紧抓着他的背,举高臀羞涩地迎向他。

  看见了她的主动,他唇畔缓缓勾勒起一丝笑痕,一手探索到她脆弱的核心,煽情似的捻动,更助长她体内情欲的冲击。

  她不知所措地狂喊出声,顿时心底涌上无助与仓惶,逼得她再也无法维持矜持,跟着扭动着身躯轻摆圆臀,青涩地勾引着他。

  他腥红的眼底泛起一丝阒暗的颜色,喉咙发出阵阵急喘,动作进一步的加速……

  顿时,天与地像掀起巨浪波涛,天雷地动震撼住圆圆的感官,在她体内滚滚燃烧着千万火焰,像亟欲找到缺口冲上天际。

  他半眯着一对有神的眼,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又一次以极强烈狂野的速度摩擦她。

  圆圆娇喘不断,猛然,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窜至她下腹,安哲沁也喷射出激浪热物,成功地将两人推向情欲颠峰——

  额上的冷汗滴在她乳间,安哲沁垂首瞧着她紧闭双目如同昏厥般的通红小脸,心里竟扬起一股想要再一次吞噬她的念头。

  他猛地摇头,因为他玩过无数女人,其中更不乏处女,从不曾有哪个女人会给她这种「不能没有她」的感觉!

  他找上单纯、心无城府的她,要她嫁给他,不就是不想自己操纵在女人手上。为何现在他会自动跳进她的温柔陷阱?

  不,他一定是疯了!

  倏然起身,他穿上了衣物,这时圆圆也逐渐张开眼,脸儿羞红地转过身,不敢再看向他了。

  「你好好歇着,我今晚不来吵你了。」话语温柔,却有着异常的冷漠,说完后他便不再多语的转身走出这间还轻漫着方才做爱味道的房间。

  圆圆傻傻地瞧着他的背影,不懂他为何在刹那间像变了个人似的,是他不满意自己吗?

  如今她已是他的人,不管他过去是不是欺瞒了她什么,终究她成为他真正的妻子了。坦白说,自从嫁给他之后,她发现自己已渐渐爱上这男人,可又担心她这个假妻子迟早要离开,因而不敢继续沉浸在这个不该有的梦境中。

  可现在她可以做这样的梦……因为她是他的,他合该也是她的了。

  即便他刚刚不满意自己,她相信她可以学习,让他也喜欢上她。微微一笑后她便闭上了眼,或许是累了……她这一睡睡得好沉、好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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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哲沁大半夜地来到马厩,牵了一匹马便奔出府门,来到驭马坡拼命奔驰,想找回自己冷静的心灵。

  他到底怎么了?好几次都会对那女人产生怜惜,但他一直以为那只是纯粹欣赏她憨傻的个性。

  可今天他「夺下她童贞」就是不该,更不该有沉迷上瘾的念头。

  以往,在任何女人床上他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为何独独对她他会控制不住的想再一次拥住她、疼她,爱她?

  不,他并不想让任何一个女人缚锁,应该彻底毁掉这份感觉,否则未来还那么长远的路,他该怎么面对她呢?

  最后他来到了理藩院,就在那里睡了一晚。

  一早,当禄子前来办公时乍见安哲沁房间里有晕黄的灯火在闪耀时,还以为是偷儿,喊了士兵就这么冲了进去,把好不容易才人眠的安哲沁给震醒了。

  「大人,您这是做什么?」安哲沁轻吐了口气。

  「是你?!你怎么会睡在这里?」禄子大感意外。

  「我不睡这儿我要睡哪儿呢?」他猛叹了口气,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皱褶。

  「你才刚新婚,是该睡在你家新房。」禄子先是撤出冲进屋里的士兵,最后来到他身边,「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

  「你不用瞒我,这太虚伪了吧?」禄子虽与他是师生之称,但是他明白办案过程中真正为师的是安哲沁。但他从不以此而自傲,更向他保证除非他不要他,他绝对不会投靠别人。

  面对这样的情分,禄子一直拿他当朋友看待,彼此情谊因而更笃实了,而他又怎会看不出安哲沁此刻脸上那一道道怪异的线条?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心里就是不舒服。」他抿唇一笑,为自己竟会掉入感情魔障中而自嘲良久。

  「你是不肯说吧?」禄子就是这样,平时看来是个没脾气的官儿,但实际上却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他摇摇头,欲言又止。

  「是因为你那位新夫人?」他偷觑了跟安哲沁那张怪异的表情。

  「呵,大人,您什么时候这么了解学生?」安哲沁笑问。

  「因为你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表情。」禄子与安哲沁一块儿走到外头,看着圈子里的花花草草。

  「其实也没什么,是我自己往胡同里钻。」安哲沁淡淡一笑,阗黑的眸底藏了某份心思。

  「那就好,我相信你必能处理好自己的事。」禄子拍拍他的肩,突然端正起颜色,「对了,据我分布在京里的眼线报告,余冈似乎回来了。」

  「怎么?他还不死心呀。」安哲沁眸光倏沉。

  「就不明白他想怎么下手了,这便是我最担心的地方。」大蘅山上三个大土匪就以余冈最难搞。

  安哲沁点点头,「这个您放心,我会多加注意。」

  「那就好,进屋里办公吧。」

  禄子别有含意地望了他一眼后,便率先走进屋内,拿起桌上一些未解的悬案。「为了让你分分心,这些案子就交给你处理了。」

  「大人,您还真看得起我呀。」安哲沁无奈,却也只能接手查办了。

  翻开案卷,正在细心审理时,禄子突然冒出一句话,「哲沁呀,你性喜风流,但有没有想过安定下来?」

  安哲沁一震,有点啼笑皆非地问:「为什么这么想?」

  「像我有妻儿,妻子很娴淑,还有一双可爱子女,从不觉得这样的生活哪理不好。虽然夫妻之间的小争吵一定会有,可是这也是生活上的情趣。」禄子以兄长的身份提点她。

  「大人,您这话太严重。」安哲沁睁大眼。

  「严重?哪严重了!」

  「您说妻子……就已经让我浑身发毛,若再多对儿女我就会头皮发麻了,万万不要吧。」不是安哲沁不喜欢小孩,而是他压根没想过,那种有负担的日子他要怎么过?

  逗逗人家的孩子好玩,自己生……他可就敬谢不敏了。

  「唉……你呀,真是死脑筋。」禄子摇摇头,真是拿这个师爷没办法,不过这事他不用着急,他相信老天有眼,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第5章

  当晚安哲沁回到府中大厅,就见圆圆正在厅里忙着,甚至还跟下人一块儿拿着抹布四处擦拭,可吓得仆人们个个不敢松懈,直跟在一旁拼命找事做。

  「你怎么不乖乖躺在床上,爬起来做什么?」昨天她才中了毒,晚上又被他给折腾了一晚,她居然不嫌累?

  「我已经好多了。」圆圆一见是他回来了,便奔向他对他甜笑着。

  望着她那两片嫣红的唇,他的心底又一次产生了莫名晃动。安哲沁赶紧别开眼,对一边下人们说:「你们全都退下。」

  「是。」

  一干下人退下后,他又强调着:「还记得吗,昨天我不是跟你提过要你顾及你的身份吗?」

  「身份?」她垂首笑了笑,「我记得你提过我是村姑。」

  「村……」安哲沁轻吐口气,「那不是我说的。」

  「是艳儿姑娘说的,可你也没否认。」圆圆笑开着嘴,「何况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她。」

  「圆圆!」看着她苦撑的笑脸,他的心居然会隐隐抽痛。

  「但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呢?」她张着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祈求着他的回答。

  安哲沁眸心半眯,「为什么这么问?」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骗我你有隐疾,但如果你没有一丝丝喜欢我,昨晚就不会……就不会那样对我了。」她羞怯地垂下脑袋,两腮浅露霞影。「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或许咱们真可以白头偕老,所以我想知道你可也喜欢我,如果有一点点,就算比喜欢艳儿少,我也有信心和勇气让你总有天会喜欢我比她多一些。」

  他眉头一紧,下一瞬间已明白原来她这种含羞带怯全是她欲擒故纵的邪恶把戏!她故意装得一切不在乎,不在乎他爱谁、他下个月会娶谁,然后勾引他上她的床,让他再也推不开她?是吗?她是这样的女人吗?为何当初他会看走眼呢?

  「我是说我有隐疾,可从没跟你说是这方面的隐疾。」这时候安哲沁的口气变得暴怒了!

  「那对……对不起,是我胡思乱想了。」见他的态度丕变,圆圆浑身神经猛然抽紧。

  她不明白,他为何要动那么大的怒呢?难道是她说错什么吗?或是他根本不喜欢她?

  「昨晚是我……我喝了点酒,所以有点醉了,这样你明白了吧?」他随便找着理由。

  「醉了!但我没从你身上闻到酒味,何况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夫妻不是吗?」就是因为她单纯无垢,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反倒带给安哲沁非常大的压力。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能不能不要相信?」他深叹了口气,逼不得已地说:「算我违背不碰你的承诺,你说要我怎么弥补你,只要你开口,我定尽量做到。」

  她一双柳眉紧紧锁起,那眉间的委屈浓得教人心疼呀,可是安哲沁却不能将她搂人怀中,担心此事将一发不可收拾!

  等了好久,他等着她大哭出声、大肆喧闹,可意外的是他竟等到她一丝浅浅的微笑,浅的就像一缕烟……但那真是她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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