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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春(01-03),3

[db:作者] 2025-07-11 17:10 5hhhhh 4160 ℃

  兄弟,委屈你了!不过不要急,就快有你出气的时候了!

  饱餐一顿之后,柳砚又说要去打电动。此刻我郁闷的心情已经一扫而空。索性就放开了和她们一起疯起来。我虽然在她们眼里是大叔,但是我也就只有22岁,我什么项目不会啊我!我在游戏厅里打通关的时候,你们还在给洋娃娃打针呢。今日我要把我的高兴建立在你们的扫兴之上。

  到了城市狗熊,由于是星期一的关系,这里人还真不多。以往都是休息日来满满当当全是人,而今天是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买游戏币还买一送一搞促销,非常划算。这两个小疯婆子到了这里本色尽显,但水平确实臭到不行。

  先是两人玩音乐项目,简直毫无乐感可言。为了表殷勤,也是为了节约游戏币的消耗,更是为了扫柳砚的兴,我一把把柳砚拎开,带然然打一些简单的关卡。

  柳砚一怒之下,又换成赛车项目。看似是三人竞赛,实际则是然然在墙上撞来撞去,我和柳砚在后边碰碰车了。只要她到我前面,我就撞她屁股。她跑到我后面,我就慢慢悠悠的看风景。说实在话,然然的水平也真是烂,我就慢慢悠悠的开,还好几次看到她往墙上撞。不过也亏得她们水平差到一个高度,我这么闹腾,两个妹子硬是完全没看出来有什么异常,每次然然都是险胜,高兴得在那里手舞足蹈。

  玩了几把又换成篮球项目:这个我也不好意思跟她们单挑。就坐到旁边看她们玩。显然不是看她们投篮,而是欣赏然然投篮起跳时,胸前波动的优美旋律。看着然然胸前两颗球在那里跳来跳去,看得我不由得出神,完全没注意场合。

  「师傅,你不要色咪咪的盯着我们看好么?」柳砚刚刚被气到不行,现在自然是要反攻咯。

  我也觉得我确实太肆无忌惮了一些,太猥琐了。连忙就反驳。「不是盯你们看,是盯然然看好么,你有什么好看的。」

  柳砚马上意识到我在说什么,又羞又恼脸憋得通红,顺手就把手里的球向我砸来。

  「你想死吧你!」然然当然也听明白了,我才把前一个球接住,完全还没有反应时间,就被第二发炮弹正命中面门。

  「哈哈!」柳砚一下午的屈辱顿时烟消云散,转脸就在然然脸上亲了一口,感谢然然帮她报仇雪恨。

  「叔,你没事吧?」然然也道是自己打中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被自己老婆打能有什么事?何况就然然,想砸又舍不得砸,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不过此刻,我得装可怜,很明显要借此机会把仇恨清空,捂着鼻子做痛苦状。

  「他能有啥事?」柳砚倒是不以为然,拉着然然又开始了新的一局。

  一下午就陪着这两个疯婆子度过,从城市狗熊出来,她们也怕过了6 点没有直达的公车回学校了,也就急着往学校赶。我一路上跟她们打打闹闹的送到汽车站也坐车回家了。

  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就开始打游戏,也没吃晚餐,也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然然的信息就来了。

  然然:[ 今天没打疼你吧?]

  [ 被老婆欺负有什么关系,下次再欺负回来就是了]

  然然:[ 死变态]

  [ 小色鬼,你在想什么呢?] 我暗自好笑,然然好像越来越懂事了。

  然然:[ 你还没欺负回来么?今天抱着我的脚那么久]

  [ 我看你挺喜欢的啊,都舍不得抽回去呢]

  然然:[ 因为后来觉得挺舒服的啊]

  [ 那你现在光着脚的么?]

  然然:[ 肯定啊,都滚床了]

  [ 舔脚脚……]

  然然:[ 踩你脸上!]

  看到然然发来的信息,我那友谊之师又不安分了。怎么叫友谊之师呢,因为这几天来,都是展示一下我雄厚的国力,然后就被皮带捆住了。可惜今晚注定也还是演习。想到这里心中邪念升起,再也无法压抑,心中开始制定作战计划,一举拿下然然。

  我下了游戏,直接跳床上和然然发起信息来。

  [ 捏脚脚舒服还是捏MM舒服?]

  然然:[ 都舒服]

  [ 捏MM舒服还是舔MM舒服?]

  然然:[ ……都舒服]

  [ 舔……]

  然然:[ 给你脚脚舔!睡觉!]

  擦,这我能睡得着么!不过她可不管我,任我再发信息,还真就不回了。我心想,你认为舔脚脚就不流氓了么?看来作为你的新老师,我是有必要教给你一些新知识了。

  3—推倒然然计划!失败

  有人会问起关于我学姐和阿姨的事情,其实并不是我不想写,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写。因为那会我在学校的时候,因为擅长主持,挺受欢迎的,是主管文艺部和纪律部的学生会主席,你如果要问什么意思,就是认识各个年级的各种妹子,然后纯洁而不经世事的我,被一个学姐勾引之后,不得不帮她的姐妹们消除各种晚归、喝酒、缺晚自习等记录。而快毕业时,一次意外让我真正爽了之后才发现,其实从来都只是她们爽了,我从来都没爽过。这个实在是难以启齿。

  再说阿姨吧,就是爸妈帮我找了国企工作之后,我这种有文艺特长的每到逢年过节就要到总部去排练节目。结果到了总部才知道,基本上都是跳舞的妹子在那里常驻,及时有男的也都是那种娘娘腔的,所以我这种纯爷们,而且外表又很纯情的小弟弟自然受欢迎了。我也是中专毕业,毕业那会才19岁,总部常驻的姐姐们基本上都25岁左右了,非逼着我喊「阿姨」,我也挺顺口就叫上了。那时候下基层演出,情况其实蛮艰苦的,很多时候演出场地就是露天搭台,她们也当我小P 孩,换衣服什么的从来都不避讳,那时候我被一个四十多的娘娘腔看上了,是我们总部专门搞晚会的导演。就去求「阿姨们」帮忙,从此「阿姨们」更是人前人后勾着我走。后来还有一些故事就写在《姐姐阿姨》里面了。

  这些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话说自己写自己的,一般不喜欢写那种懦弱无能的自己,还是比较喜欢写自己如何厉害,就是这个心理。其实,这个故事里面,也少不了学姐和阿姨们的影子,毕竟从懵懂无知到后来一些取悦女孩子的技巧都是她们「言传身教」的。

  其实这会答应了X 师当老师,也是说好了兼职。别人不给你解决编制,再个我也想打两份工,多挣些钱。X 师的工作,每个礼拜,总共就占用1 天。我在仓库的工作室四班倒,就是一个白班一个夜班然后休息两天,说时间是足够了的。所以我这个工作又干了两年,直到我带完这届毕业班,然后彻底两头辞职不干,这才算是从仓库出来。

  那天和梅主任谈完事情之后,我也没闲着。本来还是天天下班就打游戏的我,这个时候还想着恶补一下画画什么的。于是原本以为然然这个星期没人管,可以天天找她玩。结果却发现周二上晚班的头天怕赶不回来,周三下了晚班犯困要睡觉,本来想周四到学校去找然然的,结果周三晚上聊短信然然说第二天要我家里来了。

  我高兴了半宿没睡,心想这几天和然然短信、电话那都是越来越露骨,如果说前一个星期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些突然,经过这一个星期的磨合和补课,可以说两人都是彻底的认可了这个事实。虽然她还是叫我「变态」「流氓」「怪叔叔」什么的,不过很明显这是惦记呢。现在她主动要求到我家里来,正好可以再「增进」一下感情也不错啊!

  不过很明显一切都是我沉浸在自我设计的美梦之中。当第二天一早我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听到敲门声,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把门打开时。只见一个身高168 左右,外表无限天真,长相俊美的正太一把把我推开,一边打电话,一边「啪啪」踢下两只鞋,当我空气一样就载到卧室的床上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师傅」,柳砚!我瞬间从全身BUFF状态直接跌入全身DOT 状态,虽然没死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诶,叔,你没关系吧?」然然见我神情失落,关切的问到。

  「啊?没事呢。」那只是顺口一答,怎么可能没事。我指了指四仰八叉倒在床上讲电话的柳砚,小声说道「你还没给她说呢?」

  然然也知道我的意思了,不过她也露出很纠结,很无奈的神情。这时,我才注意到今天的然然和平时的打扮很不一样。平时她和柳砚一样,都是动作幅度比较大,所以通常没见过穿裙子。而今天虽然上身依然是简单的t 恤,却是穿了一条蛋糕短裙,光着脚丫踩着一双秀气的凉鞋。顿生一股爱怜之情,让我忧郁的心情一扫而空。

  哎,我想象自己15,6 岁的时候,如果班上有女孩子喜欢了大6 岁的叔叔,那确实不太愿意承认。特别是我这种和柳砚明显属于阵营不同,种族不同的情况。要她跟柳砚开口,确实也难为她了。

  「说吧,明天要交的期末考试作品做得怎么样了?」我当然知道她们来干嘛的,这两姑娘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事情么?

  「师傅,你好厉害,我都还没说你就知道我们要干嘛!」柳砚打完电话了,趴在床上一幅人畜无害的样子,她本来就睫毛很长,现在还故意卖萌,两只眼睛真是扑闪扑闪的。

  「叔,那天你到学校去我就说了的啊。后来我们又陪你去吃饭,所以没有时间做嘛。」然然也在旁边搂住我的胳膊说。「这个对你来说肯定超简单的。」

  什么叫你们陪我吃饭!明明就是自己想出去玩!

  不过是我打电话给然然的,这个从然然嘴里说出来还是确有其事的。再说了,手臂深陷在云朵里面一样那种温柔的触感,也让我无法回绝不是。

  「那你们现在做到什么程度了,我先看看先。」人家老师布置要组成小组一周完成的作业,可不是我十分钟能搞定那种,少说可能也要几个小时。不过看到两个妹子都不吭声,在望着我卖萌,我顿时心里是凉了半截。

  「好吧,那你们告诉我老师要你们做个什么东西。」这帮然然做事情,我也没有反驳的余地啊。但是心里想到便宜了柳砚,我就很不爽,必须要想个既不整到然然,又要整到柳砚的方法!

  然然和柳砚两个人叽叽喳喳把老师的要求说了一通之后,我算是明白了一个大概。时间上可能会需要两三个小时。但是如果她们两不找我做,先不说她们平时压根就没学什么东西,就算是学好了,今天这剩下半天时间,她们也是绝对做不出来了。

  「不过呢……我有个要求」听完她们讲要求,也差不多上午11点了。她们两一听我说还有要求,立马一个人抓住我一条胳膊,1 秒钟进入卖萌乖乖女状态。「你们看这个东西也挺复杂的,我不确定一下午能不能做完,所以必须马不停蹄的开始开工!」

  我看了一眼她们,她们齐齐点头表示严重同意,我接着说:「所以呢,我估计今天的午饭我没有时间吃了。那你们两个人呢,一个负责出钱,到楼下去端三个人的饭菜上来。另一个人呢出力,负责喂我。」

  我真心佩服我自己,这么聪明的招都能够想出来,像柳砚这种口是心非的家伙,肯定是不会来喂我的,必然会抢着去买饭。我们这安置小区,走出去到买饭的地方加上炒菜的时间至少得半小时。那剩下然然在家,哼哼……之后还可以名正言顺的秀一下恩爱。那这可不算我暴露了两人的关系。同时,我也要让然然看清楚柳砚是绝对是随时可以牺牲掉姐妹的真面目。真乃一举四得之计!

  我看到两个人顿时一脸黑线,知道大功告成,随即接过然然手中的U 盘,说「那你们分一下工,如果接受的话呢,我就要开始做事情了。」

  果不其然,我话音刚落。柳砚已经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把鞋子都已经登上了。正朝屋里招手呢。「师傅,麻烦您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请您吃过饭,今天这顿必须由我来请。然然你好好监督师傅,保护好自己,我快去快回。」话音落下,门已经重重拍上。

  我扭头一看然然,她表情丰富极了,想到被出卖的气愤,想到要被糟蹋羊入虎口的无奈,想到要秀恩爱的羞涩,想到这个绝世聪明的老公就在身边的喜悦,顿时表现在白白嫩嫩的脸上。但是下一刻,我就让一片红色代替了所有表情。因为我已经紧紧的搂着她,贴上她鲜红欲滴的嘴唇。

  然然听我提要求的时候,就明白我的想法。此刻也不像之前那样挣脱,两只手也浅浅的环着我的腰,两只眼睛闭得死死的。不过一会儿,她身子酥软的仰面倒在背后的床上。此时,我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息涌入口中,一股清甜包围了整个舌尖。我知道,这座玉石雕砌的宫殿,里面藏有无数的珍宝,而现在这座宫殿的大门正在为我缓缓开启。我虽然迫不及待,双手已经探入衣服中,一手握住紧致充满弹性的圣杯,一手抚摸着粉雕玉琢的精工奇迹,沿途往下,隔着她薄薄的小内,感觉到她柔软的门扉就在我指尖,我也并不急功近利,反而在门扉前搓揉流连,享受着心里的激动和临门一脚那种快感,一时不舍得离去。

  「嗯……」

  伴随着她身体一阵颤动,双耳边响起悦耳的声音,像冲锋的号角一样,把我体内的有生力量唤醒,我嘴上没停,偷控抽出一只手来,解开了裤子,我那兄弟虽然被内裤蒙住了眼,但是依然像被放生的困兽一样蹦了出来,在她的两条大腿上四处碰壁。她松开抱着我的双手,想去探知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怪兽,她死死的闭着眼睛,摸索着这怪兽怪异的形状,从头到尾,摁摁怪兽脑袋,有捏捏怪兽身体……

  爽!心中的一个声音飘起来!

  然然见捏哪儿我都一幅贱样儿,于是越来越大力,不过这次是抓在怪兽最脆弱的白宝囊上……

  蛋碎无声…………

  「啊!」是男女和声,但是不太和谐。但足够使两人都从意乱情迷中清醒!

  「你叫什么?」我忍着钻心疼痛,趴在她身上喘气。

  「啊?我不知道……我抓到了你的……我不是故意的。」她此刻也知道抓的是什么了,一脸通红外加一脸无辜,我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关键是抓的是我,她叫个什么啊?

  我从她身上坐起身子,我的百万友谊之师此次出师未捷身先死,没想到敌人抹黑抓瞎,将我军全歼于阵前,损失惨痛。

  「叔,你没事吧?」然然看到我痛的眼泪的下来了,她手足无措,最后竟然小手伸过来摸摸。尽管是隔着裤子,不过我那兄弟现在残雪状态,我也不好意思拿出来显摆。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不疼了啊?」她看我笑了,以为我没事了。「那你先把软件什么的都打开啊,一会柳砚回来了,看到你什么都没做,她还不乱想啊!」

  我靠,此刻我都虚血了,竟然还要我开软件。我捂着我兄弟,一脸痛苦状,心想要从然然这里得些好处。

  「太疼了。」我眼泪都出来,是真的眼泪。「我估计是碎了。」

  「啊?」然然也怕了,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她看我一脸眼泪,觉得自己闯了大祸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怎么办啊?要不要去医院啊?」

  「不……不用」我虽然是真疼,但是哪一场革命没有牺牲?我说:「你亲亲一下就不疼了。」

  然然一脸通红,不过也觉得自己闯了祸,就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脸又不疼。」我沙哑着声音说道,然后又指了指我兄弟,「你刚刚捏了哪儿你不知道啊?」

  她知道我故意耍她了,却也没有想到我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她又用手摸了摸百宝囊,然后说:「现在不亲啦,柳砚一会马上就要回来了,你还是先打开软件再说咯。」

  我当然舍不得放过她,但这姑娘说的也在理,就柳砚那人精,还真不好对付。再说我先开了软件,再来对付她不迟啊!于是只好起身把软件什么的打开,想先随便架几个框框,开几个网页,一会也好应付突发情况。

  可然然也没准备再给机会,也站起身来。

  她此刻本来是站在一旁整理自己的衣服,可屁股的高度真是不高不低顺手就够得着的地方,那蛋糕裙下面的绝妙手感我还记忆犹新,又看到那明晃晃的大腿在眼前晃动。一动念头,那真是右手可忍左手不能忍,于是右手操作着电脑,左手操作起色色老婆来。

  话说这然然的敏感我见识过,但此刻是却还是被吓到。这内裤哪里还有干的地方?可能是刚刚躺着卿卿我我的关系,整个丫丫儿刚刚肯定积满了水,这会后边湿了一大片。我把湿哒哒的手拿出来,本想笑她色。怎料到她死死的闭着眼睛,正在发抖呢。我忽然又产生恶作剧的念头,站起身来抬手就像她脸颊摸过去。

  「啊?」她可算真开了眼睛。「你弄什么在我脸上了?」

  「水啊。」我说。

  「干嘛弄我脸上啊?」她还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我恶作剧呢,就用手去楷。「这是什么水啊?哪来的水啊?」这房间里压根就没水,刚刚她们过来都还没来得及倒水喝呢。

  「你的流氓水咯。」我瞟了一眼她的裙子,开启防御模式,准备迎接她成吨伤害。

  「啊死……」她果然是怒气值爆满,不过拳头都挥到半空中了,却突然收招。

  要说这女孩子到底是心细,她此刻竟然想到床上可能也会遭殃,连忙过去检查。果然,我之前并没注意到,床上湿了一小块。

  「就是你弄的,这下怎么办嘛?」比起刚刚的恶作剧,她此刻更着急了,狠狠的在我身上揪了一把。不过瘾,又给了几拳。「刚刚怎么被把你那流氓给废了呢。」

  「明明就是你弄的。」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偷偷看她的表情,都快羞到崩溃了。于是不忍再捉弄她了,转而安慰到「放心了,这么小一滩,她不会发现的啦。」

  「你快点去做动画!她快回来了。」然然此刻完全不愿意让我看到脸,想用我的毛巾被摆一个自然的造型把痕迹盖上。我只好成功偷袭她的脸蛋之后,老老实实的去完成她们的期末测试了。

  三五分钟之后,传来了踢防盗门的声音。然然再次看了一眼卧室,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跑过去开门。

  「累死了,累死了!」柳砚这马大哈,果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等然然接过手中的饭盒,整个人直接倒到沙发上喘气去了。然然少不了对她这种出卖姐妹的行为一阵声讨,两个姑娘在客厅里嘻嘻哈哈,搞得我心头痒痒的。

  「我要吃饭!」我喊道。

  「等我们吃完,再轮到你。」然然没好气的说。

  「说好的喂饭呢?」

  「又没说什么时候喂!喂什么!」

  柳砚一听到有欺负我的机会,怎么可能会放过,也在一旁帮腔:「师傅,看在你帮我们做动画的份上,我们不会介意你吃我们的口水的。」

  接着客厅里传来两个小姑娘的嬉笑声。

  所以接着后来所谓的「喂饭」,和剧本安全的完全不一样。柳砚坐在旁边,欣赏着然然把饭「塞」到我嘴里。画面一点也不温馨。

  [ 求补偿! ]等送走了两位爷,晚上我越想越气,就发信息给然然。

  然然:[ 什么补偿啊?]

  [ 今天你最后还是没亲亲,我现在还疼呢。]

  然然:[ 你傻啊,怎么每天就想这些啊]

  [ 我是在想你呢……想你今天发抖的样子]

  然然:[ !不许想我]

  ……

  [那只有见到你才不会想你]

  然然:[ 我都回学校了]

  [ 周六我当晚班了,你来陪我不?]

  然然:[ 嗯……]

  ……

  过了两天,周六晚上交班之后,我一边小说,一边等着然然过来。

  结果然然又是到晚上十点左右才来,不是我希望中的可爱加方便的睡裙,而是刚刚从外边逛街回来,还是周四那条蛋糕裙,不过换了一件t 恤。

  「叔,给你带的奶茶和点心。」来到办公室,然然把手中的食物放到桌上,然后直接躺在藤椅上用一本杂志扇风,这会已经是六月中旬,天气也渐渐的热了起来。其实人坐在那儿也还好,不过如果活动了停下来,还是会出汗。我索性把空调给打开。

  回过头看然然两条腿趴着,整个人都斜倒在藤椅里,心想这闺女还真不适合穿裙子,也不知道平日里在外面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德性。不过目前在我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啊。于是我干脆把遮阳的百页窗帘都给拉上了。

  「嗯,今天的宵夜还真不错。」我意味深长的说。

  「那你还不吃?」她说着还准备起身去帮我打开点心盒子。

  「我是说眼前这个宵夜。」说完,我就把她压在藤椅上品尝起来。

  相比一周之前,这变化是真大。她此刻是自觉羊入虎口,挣扎无望,随即就「哼哼」起来。我把包裹然然的棉布包装纸掀起来——哟,这次里面还有美丽的装饰,漂亮的面料和蕾丝花边把两颗糕点装点的更漂亮了,我迫不及待的先舔了舔,口感就像是无比细腻的细糯米一般。

  「然然的雪媚娘好萌啊~ 」她被我这么一夸,秀红了耳朵,把脸侧向一边。然后我又小心的剥开最后这层点缀。

  「哇,原来还是红豆味的。」我看着她赞叹了一句,她不好意思的把脸别得更过去了,任我细细的品尝起来。

  然然确实是我见过的姑娘中,最敏感的一个。单单是品尝这红豆馅仁,她就扭动起来。我心想此刻只怕她已泛滥成灾了吧?就回忆起前一周,仅仅只是小小的触碰,她就浑身抖动的情形,更加的激发了我探索的好奇。如果我亲吻那里,会怎样呢?

  她此刻坐卧在藤椅上,并不是十分方便。不过若是把双腿抬起来,那真就好像是她为此而故意调整的姿势——再合适没有了。原本浅白色的布料,此刻早已被浸湿而变得有些透明,里边装着的小点心若隐若现散发出淫靡的香味,包装上用缎带编的小蝴蝶结提醒我打开这份礼物。

  然然发现我的意图,马上就变得不安起来。原本放松的身体一下变得紧绷起来,双手死死的盖在被浸湿的包装上。

  「你不喜欢么?」

  「我不喜欢你!」然然直接把我都否定掉了!「我只喜欢抱抱,你喜欢我么?喜欢我就只要抱抱。」

  「你不喜欢亲亲么?」我抓着她的小手往上提,原本是盖在包装上的封条,转眼要变成束缚双腿的绑带。

  「喜欢亲亲,你放开我,我让你亲亲。」她见我两只手都抓住她的手,也没处使劲,胡乱答着我的话。

  我也就顺着她的意思,又迎上她的嘴唇。

  然然本来紧绷的身体,又瘫软了下去。开始那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此刻也全都不知道消散到哪里去了。我原本两个手才能抓住的小手,现在换成一个手就仅仅的握住,三秒五秒之内是挣脱不开了。

  有这样一个时间就足够了,足够那多余的小内,离开它原本呆着的地方。

  世界上最松软的冰激凌也无法去形容她的质地,世界上最娇嫩的花朵也无法去形容她的美丽,世界上最绝艺的画家也无法描画她的颜色……而刚刚的柔情还为其芡上了薄薄的一层蜜汁。

  「好美啊。」我不由得痴了,衷心的感叹到。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品尝今晚最可口的食物。

  舌头从下往上轻轻拨动,那质感,就像初春落满花瓣的湖边上泛舟,船过之处,花瓣都被轻轻的推向两旁,船过之后又温柔的合上,仿佛谁也不曾沾染过。那个无人踏入的地方,此刻连入口在哪儿都看不到,想来是死死的关在花瓣深处。而那味道,先是经过一处积满甘露的浅湾,而后是午后采摘的嫩芽,最后有一颗薄薄的糖衣紧紧包裹的玉珠,连我也生怕弄破了她,不敢造次。

  「唔……哼……」然然手上乃至全身的力气都悄然化去,甚至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口中只剩下小猫小狗被欺负时,发出的那种「咽呜」声。

  再一次,绷紧的肌肉全都松弛开去,原本高挺的腹部也向下沉去。

  第三次,适才小心翼翼的用嘴唇褪去那一层衣裳,将舌尖盖在羞滴滴的玉珠上。

  卷、拨、敲、吸……每一次品尝都有不同的味道……

  「嗯……啊……」

  如果此刻,有人路过这半夜仍然亮着灯的仓库办公室,就会听到一声蚀骨的凄鸣,那是从压抑了很久的骨头里发出来的声音,是这件乐器在她问世的十几年中,第一次被人奏响了最高音的琴键,千万根琴弦在千万次的振动中,积蓄着一波又一波的能量,穿破窒息的胸腔,穿破紧闭的鼻腔,再也无法被压抑。在这夜色中,在这空无一人的车道上回想。

  然然的手挣脱出来,却不是把我推开,而是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拳头,另一只手还紧紧捂住嘴巴,生怕再发出什么声音来。她的双腿不知从哪里崩发出力量将跪在地上忘情享受的我,踢翻在地。

  只看到此刻的她,此刻紧夹住双腿,全身蜷缩着,剧烈的颤抖。她的鞋也在刚刚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踢掉了,连两只小脚丫紧紧的抓在一起。随着她姿势的改变,涌出的芡汁沿着翘臀间的小沟聚成了一条小溪,然后泼洒在菊花穴前。我体内的血液早已经全部聚集往前线,让我作为指挥部的大脑都有些眩晕起来,哪里还管得了时间地点,我第一次在然然面前,松开了束缚自己的皮带,猛兽蹦出来,在空中昂着它血红的头,光秃秃的脑袋早已经被浸湿,在灯光下反射着一丝狰狞。

  「叔,不要!这个太大了!」然然惊恐的看着这个她两三天前还欺负过的「小」可爱,虽然她曾经用手丈量过它帅气的外形,也用脚感受过它坚实的体魄,但是第一次看见仍然触目惊心。

  她见我完全没有要收起来的意思,这才醒悟过来刚刚根本就是夸我,给我加油打气呢。又急忙说:「不要在这里!」

  「然然,我受不了了,真的。」我没有理会她,从地上站起来,用身体压住她的身体,只是她侧卧着身子,左右扭动着让我无法得逞。

  「我不喜欢在这里!」然然突然生气了,一改刚才的娇羞。「你站远点,不然我不再理你了。」

  被她的表情一慎,我也没有再动,

  其实我心里也担忧着:小蕊之前黄豆大小的洞口,还那么配合,我都折腾老半个小时,就然然这情况,她还扭来扭去……也许在仓库还是不合适……

  但是我也没有离开。「然然,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好痛苦。」我是说实话,不要说那兽性大发的哥们,我感觉连小腹都被牵扯到隐隐作痛起来。我用手握住她的膝盖,想把她翻过来,回到最开始那个最方便的姿势。

  「你先站开!……你!……站!…开!……」正如我所料,然然那会发怒也只是在争取时间,她看到用处不大,又开始撒起娇了,只是这次她改成了用脚蹬。她显然还记得上次怎么让我临阵撤军,现在是找准了蹬!不过她貌似从一些文学作品中,误读了「命根子」的意思,她两只小脚像是从未走过路一般娇嫩,此刻死命的蹬着我那红得发紫的兄弟。

  我舒服极了,便由着她,在那儿享受起来。

  「你怎么……」她看到这最损的一招对我都失去了作用,惊慌极了。「你先站开,你让我先看看它。」

  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心想:害怕都是源于未知,我们对于宇宙的害怕,对于鬼神的害怕,对于命运的害怕都是源于未知。所以然然现在害怕是正常的,不妨让她多做一些了解,就她这个小色女,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我刚一从她身上起来,她就从藤椅上坐了起来,连忙把小内给拉了上去。

  不过她也不是骗我,还真的就猫着身子盯着研究起那红的发紫的怪物来。

  这丫头,果然神经大条,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真是从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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