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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唐/R18]合欢,1

[db:作者] 2025-07-11 17:10 5hhhhh 2210 ℃

跟本子最终版有出入,因为我手上没有最终版。。不过问题不大

私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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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突袭浩气盟一场恶战已是一年之久,而唐醉也已有许久不曾涉足恶人谷中事,权及一时的一方领主竟就如此逐渐隐退,淡出了阵营纷争,惹得流言纷纷。然江湖格局何曾一成不变,后起之秀取代了旧人,又各有各的一段崭新传奇。

唐醉未被流言所动,在风波诡变中隐于江湖,自然,身边有那位心念已久的佳人相陪。

这里是长安一处废弃的恶人据点,外间挂了宅号,内里数进院落,正是唐醉与唐迟雨二人隐居之所。小园虽与寻常富贾之家无甚差别,却也被拾掇得精致脱俗,只是多了不少木桩草靶,权作唐迟雨的复健之用。

整一个下午,唐迟雨都在一遍遍与草靶作斗争。他胸骨还没完全恢复,弩机便由唐醉特意调整,石力小上许多,放他自己练去。唐醉自远遁江湖,似乎是产生了新的爱好,在园中四处设置机关暗道,亲自设计动手改建,玩得不亦乐乎,偏又不让唐迟雨上手,令他一心一意将过去的功夫捡回来。

一年前那一役中唐迟雨身负重伤,唐醉倾尽自己所能动用的力量救他性命,人虽醒了过来,却将过去忘得精光,唐醉便怀着私心令手下医者不再助他恢复记忆。没了记忆,人却依然温润如玉,又有唐醉刻意引导,性情同过去并无分别,甚至更加开朗一些。唐迟雨醒来时脑中一片空白,身边只一个唐醉,得他无微不至地照料,对他深信不疑,也后知后觉地在唐醉所谓“师门之谊”上又深一层。唐醉在他面前掩饰得很好,从前种种诡计手段不曾显露分毫,他内心也打定主意要与唐迟雨重新开始,便毫不犹豫舍弃了恶人谷的权力地位,甘愿与他过平常人的日子。

唐迟雨习箭十数年,拿起弩时身体早已形成习惯,他既陌生又熟悉,便央着唐醉教他。唐醉暗地得意,脸上硬要绷着不显,教起来倒一板一眼,丝毫未曾逾矩,正经作一个好师兄的模样。平日无事,两人便俱在园中靶场,一个坐在一旁量伐木料,另一个端着弩机一遍遍地练习。须知唐门机关精妙,非全神贯注不可得,唐醉清楚得很,便拿着些边角料来做做样子,一边瞧着唐迟雨练习,一边照着他的模样随手刻了木人。日复一日,本来粗糙的木像被他一遍遍修改,竟也栩栩如生。他藏得好,一直没被唐迟雨发现。现下暮色沉沉,唐醉心疼他,便收好了手里活计,装作自己看不清图纸的模样喊唐迟雨休息。

唐迟雨勤勉,是个十分省心的师弟,见识过唐醉的身手,内心更渴望恢复唐醉口中所言自己过去的武艺,一向是唐醉不喊他便不停下,只是身上旧伤还需要调理,不能脱力,即便如此还不忘拉着唐醉问各式细节,认真的模样看在唐醉眼中,恍然回到了年幼时还在唐家堡学艺的时光,心中又是怀念又是沉重。唐迟雨一直盯着他瞧,看出他面色不对,便停下话头,转而去问唐醉整修的机关。

这一问本是转移话题,却没想正好又勾起唐醉另一桩不欲为他所知的事。唐醉起初做些活计打发时间,渐渐地这兴趣便成了偷偷雕刻唐迟雨的木人像,已雕成了数个,情态各异,俱在自己房里藏了。想他当年堂堂龙门镇主,背地里居然偷偷雕刻心上人的小像,若传出去不知要惊掉多少人的下巴。只是唐醉何许人也,愣是板起脸来将那一丝扭捏隐得无影无踪,唐迟雨见他状似不悦,心知说错了话,有些不知所措地住了嘴。他只道自己惹了师兄不悦,哪知道是那样一层隐秘在,两人一顿晚饭也吃的索然寡味,唐醉先坐不住推说要回房。

唐醉并未趁唐迟雨失去记忆便骗他两人的关系,只隐瞒了当年数次纠葛,依旧以师兄弟相称,说唐迟雨是任务途中受的重伤。浩气盟发生的那事让他心中颇不忿,本想强抓了人逼他就范,却歪打正着给了他们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唐迟雨重伤,唐醉若想强迫他易如反掌,可是转念又想起唐迟雨在浩气盟收的徒弟,唐醉便忍了冲动,决心要哄得唐迟雨心甘情愿对他。唐迟雨醒来后便得他百般照料,平日里事事细心,不教唐迟雨有一点不悦,久而久之唐迟雨自己心中也开始萌动些旁的心思,自己与唐醉从前恐怕并非是简单的师兄弟关系,稍往深了想便觉得唐醉待自己愈发不同。只是每每心中有此期待,唐醉就像是木头一样不见回应,唐迟雨心中便有些犹豫。今日之事亦然,唐迟雨在自己房中边沐浴边回想,只道是师兄容易别扭,还是自己说错了话,睡前便想去赔个礼。

他想得简单,唐醉心中却不知百转千回过多少个念头。唐迟雨来敲门的时候,他正摆弄几个木人,劈了一个做得有瑕疵的丢在门边和边角料混在一起,打算次日带出去当柴禾烧了。唐醉听得他叫门,知道天晚不会久留,只将剩下几个好的搁在里间桌上,便起身去开门。唐迟雨头发还没干透,唐醉忙将他让进屋里。听他给自己道歉,心中实在哭笑不得,又暗暗反思自己做得过了火,好言哄了唐迟雨,有意要让他早些回去歇息。此举在唐迟雨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以为自己又惹了他厌烦要赶他离开,竟不知怎的委屈起来,抿着唇正往外走,眼角却瞥到门口的零碎木料。

唐醉顺着他目光看去,心中一紧。那木人本就是要劈了做柴禾烧,便没刻意劈得如何碎,只草草分了几斧,细瞧之下倒也能看出是个持着弩箭的男子,果不其然唐迟雨顿住脚步,像是经了一道晴天霹雳,半晌回过头来看向唐醉。唐醉正犹豫要不要就此表白心迹,却见唐迟雨抿了抿唇,并不是喜悦的模样。

"我伤势已大好,不敢再叨扰师兄,若是...我不方便住下...还请师兄宽我几日找到落脚之处..."

唐醉万没想到他心里转的是这等念头,再瞧唐迟雨眉头紧皱,仿佛极不堪唐醉的注视,微微低下头去。唐醉一把抓住他手腕,一股脑将话说个清楚。

"这木人虽是我孟浪了,却是真心爱慕你,若你...."若你执意要走,我只好强迫你留下了。

然而唐醉还没想好后半句怎么假意相劝,唐迟雨便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眼中似乎有极大的惊喜,生把唐醉看愣了。

"师兄是说...爱我....?"

唐迟雨两颊绯红,面上还是不敢相信地喜悦,抓住唐醉手臂,小心翼翼地想听他再确认一次。唐醉心里疑惑,却也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一把拉住唐迟雨往里间走,翻出了那几个完工的木偶给他看。这些都是唐醉反复雕琢满意的,姿态各异,动作皆是唐门武学不同招式,然而眉目清晰灵动,刻得正是他唐迟雨。唐醉只觉抓着自己的手臂颤抖不已,下一秒便被人扑进怀中拦腰抱紧,只听他闷声道:"方才....方才我说的话,师兄忘了吧,现在哪怕是师兄赶我,我也不走了!"

唐醉还道他见了自己偷偷刻了他木像觉得龌龊,哪知道唐迟雨却是将门口那一个废弃了的当作是唐醉不为他知的心上人,觉得自己感情空谈一场才想逃离。两个人瞬息之间想法竟差别如此之大,唐醉一面将人搂紧一面庆幸自己果断,压抑已久的念头浮上来,挨着唐迟雨的耳边低声说:"师弟若是想通了,今晚,也不要走了吧?"

话语间呼吸尽数喷在唐迟雨耳边,那软肉片刻便烫热,不消看也知道红的不像样。唐迟雨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终是失而复得之喜抵过羞耻,几不可察地点点头。唐醉心中大喜,手上使力一把将他抱起,向几步之遥的床榻走去。唐迟雨窝在唐醉怀里紧张不已,心跳如鼓,紧紧抓着唐醉衣襟,就着这个姿势滚在床上。房里灯还通明,唐迟雨侧过脸去不敢看伏在身上的唐醉,咬着一点下唇,等待唐醉动作。

唐醉等这一日足有十数年,几乎要得意忘形,将身下这人就着灯光翻来覆去地看,好像怎样都看不够。明明玉似的脸,生生被他调弄得通红,耳朵尤是,被灯火照着颇可爱,唐醉忍不住就上手揉了揉。温凉的手指触上来,惊地唐迟雨一抖,却无比乖顺地由他轻薄,只是看上去绯红更深,羞涩至极。唐醉这才放过他,随手抹过腰间,将几枚暗器射向屋中灯盏,霎时一片漆黑。这一下手法其实极漂亮,待唐迟雨想看已然晚了,心中竟还得空赞叹,下一秒便被贴上面颊的火热唇舌惊得无暇其他。唐醉笑着将唐迟雨扳正,以唇代指,一寸寸吻过他脸颊。唐醉格外中意他双眼,怎样都吻不够,痒得唐迟雨细细笑出声来。唐醉见他不像放才那样紧张,便搂紧了轻轻问他:"师弟,你可是自愿予我?"

唐迟雨没料到他还有此一问,羞赧地答道:"都上了榻了,师兄难道还要赶我走吗?"

唐醉不再多言一字,温柔的动作猛地火爆了起来。他衔住唐迟雨方说过话的唇,不顾微弱地抗拒,使力用舌尖撬开了阻碍,不由分说缠着唐迟雨软舌舔吮。这举动对唐迟雨来说还是头一遭,连挣扎都忘了,懵懂地被唐醉牵着走,不一时便上气不接下气,软软仰在褥间。唐醉心情大好,咬了咬对方下唇才松开,运上掷暗器的灵活指法去解唐迟雨衣带。唐迟雨知道刚才自己答应了什么,乖乖打开身体方便唐醉动作,甚至还伸手勾开了唐醉的腰带。唐醉见状覆上他的手,猝不及防抓住另一只腕子,抽过不知是谁的腰带就着捆了置于唐迟雨头顶,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而后满意地埋首,顺着唐迟雨喉间品去。

蓦然被缚使得唐迟雨慌乱了一阵,脖颈这等致命之处更毫无遮拦地露在对方掌握中,一时间只觉伏在身上这人给了自己从未有过的压力,莫名便生出些怯意。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一点月光漏在屋里,将身上那人照了个轮廓,烫热危险的气息喷在唐迟雨裸露的肌肤上,感觉也分外敏感。唐迟雨从前只道面前这人是自己师兄,十分羡慕他那样的身手,如今被他跨在身下才知两人差距之大,唐醉像是压抑了很久,几乎用上了所有触感一遍遍品舐他身体,仅是爱抚远远不够,唐迟雨从不知舌头也能这样灵活,湿润温热的软肉同他呼吸一起挑动情欲,不知不觉间,唐迟雨下头那物已悄悄挺立。

唐醉紧压在他身上,如何不知这处变化,这具身体的生涩几乎让他心花怒放,少不得要使些手段亲自调教,当即放过水光盈盈的锁骨,张口含住温热的乳粒。唐迟雨轻轻抽了口气,似乎想要推拒,冷不防另一边乳尖也被唐醉掐住,话到了嘴边便成了颤抖地呜咽。唐醉口舌花样之多,令唐迟雨难以招架,只觉得胸口那两点被嘬弄地敏感异常,好似良家女子被人摁了肆意轻薄,想到这处唐迟雨心中又是羞涩又是好笑,竟就兀自笑出声来。

唐醉被他笑得有些莫名,不知他那千回百转的心思又想到了哪去,不由分说抬头衔了双唇侵犯,探进舌去色情地舔舐,直吻得唐迟雨七荤八素,待分开时只知道低声喘息。唐醉手上使力捏了捏方才把玩已久的两个乳尖,感觉到唐迟雨身子难耐地扭动,才满意地放过他,轻轻在他胸肌咬了一咬,便伸下手去扒了唐迟雨下裳。

唐迟雨本就是沐浴后来寻得他,身上穿的不多,解了腰带便已门户大开,他一次次在心中做好准备,可真被扒个精光才知道害怕。他两臂被缚不得自由,一丝不挂被另一个男人骑在身上,即便知道屋里没灯看不真切,也羞得恨不得将脸死死埋在枕间不肯出来。他不敢抬头看唐醉的动作,只觉得来自另一个人体的热度顺着自己胸口一路抚向腰间,握住了自己尘根。唐迟雨一颗心陡然悬将起来,身体不可自抑地微微颤抖。唐醉知他紧张,却也不想再装平日的那个好师兄,坏心眼地用指腹捻了捻已经湿润的柱头。他功夫一直没懈怠,指上粗茧将那娇嫩的黏膜磨得又疼又爽,唐迟雨"呀"地一声,下意识颤抖着蜷了蜷腿,奈何被唐醉紧紧压着动弹不得,弓起背来,看着可怜得很,只是胯下那物分外诚实,已将唐醉手指润湿,显然不止是疼。

唐醉攥着他那小东西,当然知道自己下手轻重,隐约见唐迟雨缩在枕间不肯抬脸,暗暗一笑,往后退了退,毫不犹豫地低头将唐迟雨那物吞进口里。唐迟雨还在低喘着回味刚才那一下摩擦,下身突然被温热湿润地包裹起来,何止惊了一跳,再就着月光隐约见唐醉伏在自己腿间,脸上顿如火灼,两腿反射性地蜷起,轻声挣扎了起来。唐醉知道他一定抹不开脸,口中半刻未停,也不觉那物膻腥,软舌配合含吮将它舔得润滑无比,分不清湿漉漉的究竟是他自己口涎还是唐迟雨体液。

唐迟雨看不清唐醉表情,心里只道平时冷面的师兄现下正自降身份以口相就,这份羞耻令他几欲流泪,脑中却忍不住猜想师兄是个何样表情。唐醉见他羞意难耐,扭动不止,变本加厉地将根阳物吃得啧啧有声,夜深人静之下在漆黑的房中格外清晰,羞得唐迟雨两膝夹紧腿间头颅,掩口惊呼。唐迟雨本就记忆缺失,即便是从前的他也从未被这样伺候过,那温热软肉将自己阳茎从上到下地抚慰刺激,格外钟爱根部青筋和脆弱的柱头,如此撩拨之下唐迟雨忍不住挺动腰身,不由自主地将自己送到唐醉口中,竟无师自通,与唐醉吞吐有来有回。

唐醉见他舒爽,从善如流地刺激肉柱敏感处,不一时便觉那物涨硬,似要交代了。唐迟雨急得奋力扭动身躯想退出来,却被唐醉钳住腿根,死死含在深处,不经事的身体哪忍得住,腰身猛地绷紧,两腿抽搐,口里发出压抑的长吟,一股脑全射在唐醉口中。待他腰臀重新落回榻间,才醒悟自己做了多难堪的事情。还在颤抖的身体动也不敢动,乖乖被唐醉掌握,小声呜咽,心里只求师兄不要生气。唐醉倒坦然,松开那物抹了抹嘴,刻意吞咽出声,好让唐迟雨知道自己咽了他阳精,果不其然那具身子抖得更加厉害。唐醉得逞一笑,用湿漉漉的手去扳过唐迟雨脸来,低声笑道:"羞什么呢,今日教了你这遭,早晚还是要学会了报答我的。"

唐迟雨本就羞怯,哪经得他这样调笑。他被唐醉捏了下颌逃不开脸,只觉黑暗中那人正灼灼盯住自己,贪婪地仿佛要将他生吞了,愈发地抖。唐醉压抑了太久,今日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半点也不想给他机会逃离,虽听出唐迟雨呜咽之中满满的哀求,却不想再做他眼中那个假模假样的师兄,当即将唐迟雨两腿分得更开,径自去床下暗格里掏了瓷瓶出来。唐迟雨方从高潮中走出,人还有些恍惚,只听瓷器脆响,正自不明所以之际,鼻端一阵清幽药香,冰凉滑腻的物件便触到他始料未及的那处。

唐迟雨自清醒后便由唐醉照料,从前情事上被唐醉有意回避,是以竟不知两个男子要如何交欢,还以为刚才那样出了精便算完了,万没料到难以启齿的部位也要用上,接二连三的冲击实在有些大,这回是真的吓得想逃。唐醉一手握住唐迟雨半软下去的那物,一手毫不留情地蘸着药膏向他后庭送去,还不忘威胁:"师弟若是敢逃,今日就将你手脚一道捆了,也省得如此不听话。"

这话语气实在冷硬,唐迟雨果然不敢动弹,颤抖着放任唐醉手指入侵。唐醉对他,武学上有半师之谊,又一直照料得无微不至,平日不苟言笑,唐迟雨对他又爱又怕,只威胁一句便乖乖听话,想着既然互通了心意,日后这样的情事必不会少,只当是自己没了记忆大惊小怪,强自安慰自己顺从唐醉。唐醉知道自己先前刻意制造了一个什么样的形象,黑暗中听见唐迟雨小声紧张地呼吸,却也没再敢挣扎,满意地将他手臂束缚解了,命令道:"自己抱着腿。"

唐迟雨听到这话心慌得厉害,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摇摇欲坠,手臂颤抖几下仍不肯动作。唐醉知他迟疑,佯作不悦,扛起他两腿就往床上折,在唐迟雨惊呼中摆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屁股直挺挺地送到唐醉眼前,当真不见得比自己抱着好看到哪去。唐迟雨只盼唐醉不要生气,捞过自己两腿就乖乖抱好,保持着那副放浪姿势供人亵玩,只是羞得眼圈发红,咬紧了下唇等待唐醉料理。唐醉见他果然听话,把眼前圆润的臀瓣拍的啪啪作响,另一手顺着穴口药膏探入一个指节。唐迟雨这么大人了还被师兄打了屁股,轻轻哽咽着抗议,随即被捅进体内的异物堵得说不出话。他不知原来这处竟能作交合之用,羞耻之间竟还有心思庆幸自己是沐浴了才来。唐醉听他呼吸都滞了,穴肉太过紧张,只一根手指都难动弹,便捏了捏唐迟雨臀肉,让他跟着自己缓缓呼吸,好放松下身那处。这太像是教唐迟雨射箭时的语调,他虽照做却也难以避免地想起习射的情形来,顿时尴尬地低呼出声。唐醉一边让他放松一边拓宽甬道,手指进出逐渐畅通无阻,被体温暖热融化了的膏脂唧唧作响,唐迟雨一边机械地放松,一边红着脸听自己身下传来的水声,有些破罐破摔似的遂了唐醉的意。

唐醉见他乖巧,奖励地咬了咬唐迟雨腿根,抽出手指来脱了自己衣物。唐迟雨被他指奸半晌,做足了心理准备,从未碰过的地方转瞬便被乖顺地打开,扩出一个诱人的蜜穴来,他还惊异自己的身体能做出这等反应。待隐约看到唐醉脱衣服,他心里一沉,竟然有些慨然赴死的心态。被温凉药液润湿的穴口抵上了远超手指的巨物,唐迟雨知道这是最后关头,闭紧了两眼咬紧牙关,准备迎接唐醉的入侵。

唐醉本以为他会挣扎,没想到唐迟雨现下僵硬地一动不动,分出手去摸了摸他面颊,方知他紧张至极,心里一软,倾身吻他。湿漉漉的吻落在唐迟雨眼睑上,一直等待着粗暴入侵的心被安抚了下来,唐迟雨抬头迎上唐醉,唇齿交缠,无声地邀请唐醉进来。唐醉一边吮着他下唇一边将自己那物的顶端挤入期待已久的幽穴,在交缠间发出愉悦的叹息。唐迟雨满足于这样温柔的侵入,心里放松许多,扭了扭腰身鼓励他继续。

然而很快唐迟雨便知道自己放松太早了。唐醉照顾他初次,进得极慢,生怕弄疼了他,并没一口气插到底。但毕竟阳物粗大,寸寸挺进之时犹如将人从中间缓缓劈开,才进到一半唐迟雨便耐不住低吟出声,呼吸凌乱,好像随时都要落下泪来。唐醉见状,眼底一暗,掐住不住颤抖的细腰,将剩下的茎身一顶而入,直插得唐迟雨惨呼一声,眼泪不绝。唐迟雨只觉属于别人的一根烫热器物捅在自己身体里,细小的甬道被生生撑大,鼻端一酸,止不住的流泪。唐醉等这一刻等了太久,强自压抑到了极限,却还是不忍真让唐迟雨受伤,紧张地摸了摸交合处。从未被触碰过的穴口被硕大阳物插得紧绷至极,成了一个肉箍牢牢拘住茎身,好在虽然勉强,但却并没有受伤,唐醉这才微微放心,就着插入的姿势不动,细细舔净唐迟雨面上泪痕。

唐迟雨自己都不知为何哭得这样厉害,身下虽疼,可是与心爱之人交合疼也是满足的,唐醉来亲他,他便撒娇似的抽泣,腿也不抱着了,四肢缠在唐醉身上不肯松开,紧紧搂着唐醉脖颈索吻。唐醉自从十数年前离开唐门便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见他撒娇忆起过去往事,一时间爱怜疼惜交加,将委屈的爱人吻了一遍又一遍。

若说唐迟雨方才还胆战心惊,现下便被吻得心满意足,臀里插着那物也觉得适应许多,腰里忍不住动了动。唐醉察觉,衔着他鼻尖便笑出来,问道:"现在不疼啦?光扭来扭去的师兄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唐迟雨方被他吻得雨霁云收,听他此言面上大窘,心一横,小声答道:"可...可以了...师兄....动一动罢...."

唐醉见他如此听话,微微一笑,还要逗他:"今夜就是你我洞房花烛,还要叫师兄不改口吗?"

唐迟雨难耐地呜咽一声,泄愤似的轻抓了抓唐醉肩背,心里挣扎许久,还是乖乖应了:"...相公....快动一动...."

他这进步飞快,唐醉复在唐迟雨唇上轻吮,身下慢慢律动起来。这一动,唐迟雨便低低吟出声,被爱人就着抽插的频率摇晃是个很奇妙的事儿,不属于自己的那部分从身体最深处撩拨,好像自己在他面前再无隔阂,一切都奉在他面前,由他求取。唐迟雨想着,生出些感动,抱紧了身上那人,小声吟哦,全身心都交给了唐醉。

唐醉心里其实复杂许多。他们能走到今日这步似乎是天大的机缘,唐醉一直怀着些微的不敢置信,每一次冲撞都像是在确认,顶的唐迟雨叫吟连连。只是交合还不够,唐醉一遍遍用唇描摹唐迟雨的样貌,生怕南柯一梦。这在唐迟雨看来却有些吃不消,面上被温柔地亲吻,身下虎狼一样挺动,他甚至觉得自己下身的穴肉都在抽插间被带进带出,汁水四溅,怕是已经弄脏了唐醉床褥。他被插得大汗淋漓,渐入佳境,叫声婉转得自己听了都羞耻,只是沉浸情欲顾不得那许多,拽下唐醉来胡乱吻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觉得唐醉眼角有些湿润。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唐醉突然加快的频率打乱了呼吸。

身体里的肉杵丝毫不见疲累,反复擦过内壁上某一点。初碰到那未知名的地方,仿佛打开了唐迟雨身体的某个开关,霎时间他只觉脑中似有烟花炸开,发出了一声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尖叫。那阵战栗传遍全身,每一寸肌肤突然都像是不堪唐醉怜宠,每一次触碰都像一次烧灼,久久不能平息。唐迟雨从来没体味过这样的快意,恍然大悟般颤抖地盘上唐醉劲腰,用肢体语言向他索取更多。唐醉找准了那一处,变着角度地冲撞,很快唐迟雨便丢盔卸甲,用力摇着头哭吟。唐醉钳住他乱动的身体,处刑一样向同一处反复碾去,凶狠地在他脖颈啃咬。微痛更刺激了情欲,唐迟雨终于难以承受这样狂风暴雨地交合,哽咽一声,泄了自己一腹。而唐醉也在高潮的穴肉紧箍之下射在他体内深处。

唐醉尚埋首在唐迟雨颈间喘息,唐迟雨将将缓过神来,亲昵地用面颊相蹭。两具身体都大汗淋漓黏腻不堪,唐迟雨丝毫不觉难过,反而将唐醉搂得更紧,满心都是互通心意后的餍足。唐醉环着唐迟雨轻轻吻他的脸颊,心里还有些涨涩,正觉得茫然,忽听到唐迟雨悄声问他:"明日我去买些龙凤花烛来可好?这样好的日子...我想一辈子都记得...."

唐醉顿了顿,将唐迟雨好好拢在怀里,低声应了,爱恋地抚了抚他长发。

唐迟雨心中所愿得偿,往唐醉怀里缩了缩,即便身上还有些不适,呼吸间尽是唐醉的气息,安适地就要睡过去。唐醉本有点意犹未尽,还想帮他清理一番,见他枕着自己手臂不再动弹像是沉沉睡去,竟不舍得唤他起来,借着微弱的光线贪恋地勾勒唐迟雨侧卧的弧度,看着看着不知几时才进入梦乡。

只是善后果然由不得偷懒,唐迟雨被身下的瘙痒弄醒时天才微亮,想来也没睡几时。他脑中昏昏沉沉,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正像个虾米一样拱在师兄怀里,两个人一丝不挂,脑袋底下枕着唐醉一条手臂,眼前的胸膛还有隐约的暧昧痕迹,唐迟雨愣了一瞬,然后羞涩才猛地涌上心头,一张玉似白净的小脸涨得通红,身体僵在唐醉臂间一动也不敢动。唐迟雨静了片刻,屏息倾听唐醉的呼吸,确认对方还在睡梦中。他生怕弄醒了唐醉——尽管不知道为什么怕,小心翼翼地伸下一手去触摸自己被唐醉疼爱过的那处。唐迟雨便是被那处瘙痒折腾得再也睡不着,趁着唐醉还没意识,迫不及待地探手去摸。他纵知没人瞧见,然而要用手去触碰自己被人蹂躏过的穴口,还是羞得双目紧闭。触手一片异样,因为没有清理,干涸的体液黏在臀上好生难受,唐迟雨暗自咬牙去探臀缝,微微掰开自己臀肉,只觉穴口凉飕飕地露在空气中,被干结的体液糊住又扯开,尴尬至极。

便是这些东西作祟。穴口本就被操得充血,仔细想来唐醉射进去的那物还留在自己身体里,这个认知让唐迟雨本能地蜷缩了一下,抿着唇用手指轻轻在臀缝刮蹭,想把那东西从自己身上弄下去。穴口痒的厉害,手指犹豫了许久才探过去轻轻抚摸。唐迟雨从未碰过自己这处,细触之下那圈穴肉微肿,比体温还烫些,手指抚过虽好受一点,只是这动作着实羞人,唐迟雨难耐地收缩了一下甬道。这一缩不要紧,体内倒灌的液体似乎有流动的趋势,唐迟雨愣了一下才想明白是什么,羞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尽管蹂躏了一夜的床褥已经不堪直视,他还是本能地怕那东西从身体里淌出来,又一刻也不敢在唐醉身边呆,保持这个别扭的姿势一点点从唐醉怀里往外挪。唐迟雨急出一身薄汗,好容易出来了看了看唐醉神色,又听他呼吸悠长,才放了心往床下蹭。只是唐醉睡在外边,唐迟雨原被他揽在床里,此时只好屏息从他身上跨过,只盼着赶紧出门去烧水沐浴。

他心里小算盘打得极好,只是刚把一条腿跨下地,腰就被人按住了。

唐迟雨抬眼一看,那个本来应该还在熟睡的人正饶有兴致地瞧着他,手还不老实地顺着自己留在床上的一条大腿摸来抚去。

唐迟雨只觉自己有记忆以来最尴尬之时莫过此刻了。

他一腿在地,另一腿跨在床上,看上去便是骑在唐醉腰里。两人都脱得精光,他又被唐醉摁得坐了下去,赤裸地将臀贴在唐醉腹间,脑中隆隆如炸过一般,脸上恨不得滴下血来。

唐醉从他开始蠕动着摸自己的时候便醒了,即便是淡出江湖他也依然保持着本能的警觉,只是没用在正经地方,全用在唐迟雨面前刻意装睡,被枕麻了的手臂还没缓过来,便看了这样一出好戏。"你要去哪?这样骑在为夫身上可是又想要了?"

唐迟雨还没从被发现的窘迫中回过神来,兜头又是这样一句调戏,又羞又气地低哼一声,感觉两人相接的那段皮肤灼烧得烫人,下面那处不由自主缩了一缩,仿佛稍微放松一些便要流到唐醉身上。唐迟雨想了一下那个场面把自己尴尬地无以复加,本能地挣扎要起身,腰上却被唐醉牢牢攥住,打定主意是要自己出这一个丑。体内异物流动的感觉愈发强烈,唐迟雨难耐地呻吟一声,紧紧夹住身下还肿痛的那处,维系自己最后一点脆弱的脸面。

唐醉看出他紧张,仍是不管不顾地抓了一把他臀肉,才知他整个下半身绷得极紧,被他这一抓更是不自在地挪了挪。唐迟雨看不见下面的情形,那流动的感觉逼得他不得不开口讨饶:“师兄...放我去沐浴...要...要出来了...”

这话快用完了他的廉耻,唐醉却好像听不出来似的,仍是定定地摁住他。这一夜过去他仿佛变了个人,不再假装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从前的得而复失还历历在目,滚上床撕开了非礼勿近的外壳,逐渐流露出他暴戾的本性。唐迟雨现在这幅羞涩至极的样子纵然可怜可爱,唐醉还是无可抑制地想要将他改变成自己想要的结果,这样的念头本只有一点火星,却在目光触及唐迟雨胸前那道追命箭的旧伤之时,转瞬便成燎原之势,他眼底绽开一丝转瞬即逝的恨意,抬手将唐迟雨垂下去那条腿捞在臂间,说道:“也不必出去那么麻烦,就在这弄给我看吧。”

唐迟雨闻言活脱脱呆成一桩木头,比院里木桩箭靶还僵些,只是仿佛能被唐醉一箭戳个稀烂,已然摇摇欲坠。半晌他才开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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