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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狐心里的野蛮熊(完) - 2,1

[db:作者] 2025-07-11 17:10 5hhhhh 3400 ℃

                第五章

  「嗯……」头好痛。

  元宵紧拧着眉,觉得脑袋好象有人在敲打一样,又晕又疼,让她痛苦地低吟,身体忍不住动了下。

  这一动,呻吟更大声。

  老天!怎么才动一下,全身骨头就传来一阵酸疼,而且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这是怎么回事?

  睁开酸涩的眼眸,元宵茫茫然的,不懂自己怎会觉得好累,累到懒洋洋的,完全不想动。

  可一睁开眼,映入眸里的却是男人宽阔的胸膛。

  她愣了一下,还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形时,一抹低沉慵懒的声音却从头顶飘落。

  「妳醒了呀!」

  那声音让元宵的心莫名地一凉,缓缓抬眸,一张戏谑的俊颜随即映入眼帘。

  「你、你……」她结巴得说不出话来。

  「都过午了,我还在想妳要睡到什么时候,有这么累吗?」嘴角勾起一丝邪佞,夏御堂懒懒地欣赏着她惊愕的表情。

  元宵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傻愣愣地看着他,发疼的脑袋迅速转动着……

  她记得她扮成陈惜香,还喝了酒,后来还作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春梦,梦里的主角是她和……

  「不可能!」她不敢接受这残酷的事实。「这一定是梦,一定是的,我一定还在作梦……」

  她碎碎念着,赶紧闭上眼睛。「睡吧!睡吧!再睁开眼睛,这一切就会消失了。」说完,她又慢慢睁开眼。

  可是那张俊魅的可恶脸庞却还是清楚地出现在眼前,她的声音开始发抖。「这、这一定是幻觉……」她不信!她不信!

  夏御堂好心地想帮她证实,大手握住一只绵乳,微微使力地轻轻一揉,指腹轻磨着粉嫩乳尖。

  「元宵,有感觉吗?」

  有!该死的有,所以……

  「夏、夏御堂……」瞪着他,元宵的心凉了。「这不是梦,不是幻觉,你、你……」

  「怎样?」继续把玩着掌中的饱满,他期待着她的反应。

  「该死的!你别碰我!」再怎么虚软,怒火还是让元宵有了力气,用力拍开他那作乱的手,她生气地跳下床榻。

  一站直,她差点腿软,立刻跌坐在地。

  她一咬牙,勉强站着,酸疼的私处慢慢流出混合着浊白的花液,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羞人的感觉让她又气又窘,恨不得杀了眼前的男人。

  「你、你……」手指指着床上的混帐,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夏御堂则优闲地侧躺着,一手支着脸烦,灼热的目光轻轻扫过诱人的美丽娇躯。

  雪白肌肤上尽是他留下的痕迹,而顺着大腿滑落的液体,更让他浑身一热,欲望又起,腹下的坚硬迅速挺起。

  夏御堂的目光让元宵浑身一颤,眼眸瞄到又硬起的热铁,脑海不由自主地浮现昨天的春梦──他一次又一次进入她体内,而她则哭喊着,淫浪地渴求他的进入……

  小脸因回想的画面而发烫,而他的目光像是要侵略一切,让她发慌,急得大吼:「该死的!你再看我就挖出你的眼珠子。」

  她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红着脸,恼怒地瞪着他。

  「有差吗?」夏御堂轻轻挑眉,不同于元宵的愤怒,他像只偷腥的猫咪,笑得得意。

  「反正妳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碰过,而且妳很享受,对不对?一直哭着求我进入妳那水泽紧窒的小穴……」

  「闭嘴!」淫荡的话语让元宵气得尖叫,偏偏脑子不争气,因为他的话,不停回想昨天的一切。

  该死!她气得跺脚,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和花喜儿一同算计我对不对?」再怎么笨,她也知道自己中计了,傻傻地踏入这对狐狸兄妹的陷阱。

  她这笨蛋,明知花喜儿是姓夏的亲妹妹,竟然还轻易相信花喜儿的计谋,胳臂哪有往外弯的?花喜儿当然是站在夏御堂那边,怎么可能会帮她?

  只有她这笨蛋,竟然傻傻地上当!

  「嗯哼。」夏御堂也不否认,深沉的眸光直凝着她,俊庞却漫不经心的,让人摸不清他的思绪。

  他的承认,让元宵气得浑身发颤。

  早知他卑鄙,可没想到他竟用这招陷害她,要了她的清白对他有什么好处?

  就算两人再怎么不对盘,他也不该拿她的清白来玩,这么卑鄙的手段,让元宵气得眼眶发红。

  「为什么?」咬着唇,她忿恨地瞪着他。「为什么要这么设计我?」这样设计她很好玩吗?

  夏御堂微敛眸光,低声说道:「若我说,因为我爱上妳呢?」黑眸缓缓抬起,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那眸光让她心发颤,莫名慌乱起来,急忙撇开眼,愤怒地吼着:「你去死!」她气得拿起桌上的玉壶往他丢去。

  「你以为这种鬼话我会相信吗?」他真当她是笨蛋,那么好唬弄吗?

  夏御堂侧首闪过,玉壶碰到墙而碎裂,破碎的残片画过俊颊,刮出一道血痕。

  他面无表情,只是拿着一双黑眸沉静地看着她,认真的眸光让她抿着唇瓣。

  那道血痕很刺眼,心口因伤了他而感到一丝愧疚,可却又为心里的愧疚感到生气。

  错的明明是他,她有什么好歉疚的?

  而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她?让她好慌、好乱。

  「夏御堂,我恨死你了,这辈子,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元宵吼完,不敢再面对他的目光,慌乱地穿好衣服,迅速夺门而出。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夏御堂缓缓敛下眸,床褥上落着一根细长的黑发,他伸手拈起,将长发卷住手指,缠得紧紧的。

  良久,才沉沉开口。「可惜,这辈子,妳跟我纠缠定了!」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若我说,因为我爱上妳呢?

  「姓夏的!你以为我是笨蛋吗?我有那么好骗吗?这种鬼话谁会信呀!」

  元宵忿忿低吼,拨弄着算盘的手一用力,硬生生将算盘折成两半,上头的珠子啪答一声滚落到地上。

  而一双美眸则恶狠狠地瞪着断成两半的算盘,气夏御堂那混蛋,也气自己。

  明明不信他的话,可是偏又一直想着,那句话一直在脑海浮现,抹也抹不去。

  就连梦里,她也一直梦到他。

  梦中,她成了他的妻,他对她笑得好温柔,低醇的声音一直在她耳边说着爱语。

  梦里的她,笑得好甜,窝在他怀里,扬首对他说……

  说什么,她不知道,因为她惊醒了,心跳得很快,脸颊也莫名发烫,明明是梦,却清晰得像是真实。

  那是恶梦,可怕的恶梦,可为什么梦醒后,心里却有一抹失落?

  她不懂,明明讨厌他,而且他还卑鄙地设计她,让她更恨他了,可为什么又一直想着他?

  以往,两人几乎每天碰到面,不欢而散;而这次,却连着三天没看到他。

  她的云香客栈依然每天开着门,正对着生意兴隆的龙腾酒楼,只是他不再每天到酒楼巡查。

  第一天,她气疯了,发誓再也不要看到他,一直窝在灶房炒着菜,怎么也不出灶房。

  第二天,她偶尔端菜出来,总是不由自主地抬眸瞄向对面,可是却没看到他。

  第三天,她出来得更频繁,有意无意地听着客人们说话,看有没有提到他的消息,顺便瞄他有没有到酒楼。可他却像消失似的,一样没看到他。

  而今天是第四天,她干脆窝在外头算帐,却心不在焉,一直注意着对面,却一直没看到夏家马车。

  是怎样?他消失了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最好,她该高兴的,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心更闷了。

  一肚子火,就是不知该往哪发泄,可恶!

  都是夏御堂的错,都是他,害她变得这么怪!

  元宵面目狰狞地瞪着算盘,可怖的模样,让附近的人完全不敢靠近,皆低头私语着。

  「老、老板,妳心情不好啊?谁惹妳生气了?」小猴大着胆子,怯怯地问着。

  「谁说我心情不好?」元宵恶狠狠地瞪了过去,狰狞的模样让人心惊胆战。

  小猴没胆地惊喘一声,支吾地开口。「可、可是算盘被妳折断了……」他指着显而易见的事实。

  这几天老板像是吃了火药一样,每天臭着一张脸,脾气就更不用说了,一碰就会炸得人满头包。

  一开始,他们还不知原因,可是今天……

  小猴怯怯地觑了身后看戏的人群一眼,每个人都朝他使眼色,要他快问,根本没人要出面救他。

  呜……他好可怜。

  「算盘?」瞪着断成两半的算盘,元宵皱了皱眉。「什么时候断的?」她怎么没印象?

  「刚刚。」小猴小声回答,吞了吞口气,在众人的目光下,害怕地开口。「老板,妳是不是在生夏少爷的气呀?」

  「啊?」元宵瞪了过去,这一瞪,才发现诡异的情形。

  全部的人的视线全好奇地看着她,可一和她对上眼,就全装作没事般喝酒聊天。

  她瞄向小猴,见小猴欲言又止的模样,眉尖微挑。「发生什么事?怎么你们的表情都怪怪的?」

  「呃……没、没事呀!」小猴呵呵笑,眼神闪烁,心虚的模样却更是可疑。

  「是吗?」元宵不怎么信,又睨了客栈一眼,见全部的人都回避她的视线,更觉可疑了。

  不意地,她瞄到每个客人的桌上都摊着一张黄色纸张,她忍不住挑了挑眉。

  「最近姓袁的女人又挖了什么八卦了?」

  那张黄色纸张,只要是欢喜城的人没人不认得,上头写着各式各样的八卦内容,大至皇宫贵族,小至贩夫走卒,什么八卦都挖得出来,成为城里人的一大消遣。

  「呃……老板妳最好不要看……」话一出,小猴赶紧捂住嘴巴。

  小猴紧张的模样让元宵皱眉,就连客人的反应也很奇怪,每个人都心虚得不敢看她。

  「呃……掌柜的,结帐!结帐!」迅速的,全部客人纷纷起立,急着要结帐。

  「等等,把纸拿过来。」拧着眉尖,元宵伸手向一名客人要着手上的纸张。

  「呃……」被指名的客人一脸犹豫,却敌不过元宵的瞪视,赶紧把手上的纸张给她。

  元宵一把抓过纸张,迅速看了一遍,愈看眼睛瞪得愈大。

  「这、这是什么?」她怒吼,抓着纸张的手不停发抖。「根据受害人夏某人陈述,某客栈老板借着酒意霸王硬上弓,不顾温弱书生的反抗,欺陵了一天一夜,玩弄身心后不予负责……」

  后面……她念不下去了。

  她气得发抖,用力将手上的纸张撕成碎片。「袁、日、初!」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袁日初,妳这个死八卦女,给我滚出来!」

  元宵怒火腾腾地杀上书肆,用力拍着桌子,对着一名娇小的姑娘怒声大吼。

  「袁日儿,妳姊那女人呢?她不给我滚出来,我就放把火把妳们这间破书肆给烧了!」

  袁日儿害怕地缩着身子,用着快哭的声音回答,「元、元宵姊,妳饶命啊!那、那八卦不是我写的呀!」

  「废话!要是妳写的,妳以为妳还有命能站在这跟我说话吗?袁日初人呢?」元宵没好气地吼着。

  知道自己的小命安好,袁日儿松了口气,结结巴巴地说着:「姊、姊姊说一切都不关她的事,她只是照夏某人的意思写而已,若元宵姊有任何不满,请去找夏某人。」

  「夏某人?」元宵咬紧贝齿,阴沉沉地念着这三个字。

  夏御堂那混蛋,他到底是想怎样?

  她握紧拳,瞪了袁日儿一眼。「告诉袁日初,别以为撇清关系,我就会轻易放过她!」说完,她迅速往夏府的方向走去。

  找不到袁日初,她就先找夏御堂那混蛋!

  可恶!明明是他设计她,占了她的身子,她还没跟他算这笔帐,那混蛋竟做贼喊抓贼,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还让全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该死!他到底是想怎样?这样毁坏她的声誉,对他是有什么好处?

  元宵咬着唇,气愤地走着。

  城里的人皆看到书肆发的八卦,每个人皆指指点点地看着她,一脸暧昧的模样,让她又羞又恼。

  可还未走到夏府,远远的,她就看到一对男女走在街上,那亲密的模样,让她的心莫名一阵紧缩,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他们。

  「堂,你看这个好漂亮。」陈惜香拿起一个玉雕的娃娃,爱不释手地摸着,美丽的小脸漾着一抹甜笑。

  「喜欢的话,我买给妳。」夏御堂微微一笑,掏出银两给小贩,眸光不意地一转,看到了元宵。

  轻轻扬了扬眉,唇边的笑意微敛。

  「堂,怎么了?」陈惜香也跟着一看,一看到元宵立即沉下脸,嘲弄地扬起唇。「原来是元姑娘,没想到妳还有脸走在街上。」

  元宵不想理陈惜香,倔强地抬起脸,慢慢走向夏御堂。

  「怎么?妳不是再也不想看到我……」

  剩下的话,被突来的巴掌打断,四周也响起一片惊呼。

  「堂,你有没有怎样?」陈惜香惊慌地问:「妳这人怎么这么野蛮,竟然随便打人……」

  「闭嘴!这里没妳插话的余地。」元宵对陈惜香吼着,眼眸定定地看着夏御堂,隐约闪过一抹泪光。「我问你,捏造那些八卦,你到底想要怎样?这样玩我,你很快乐吗?」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而她明明很气很气的,气得想杀了他,可为什么看到他和陈惜香亲昵的模样,心里的疼却压过了怒火?

  她到底是怎么了?

  「捏造?」夏御堂一脸无辜,「我听不懂妳在说什么。」

  「你少装傻,要不是你跟袁日初说些有的没的,她怎会写那些荒唐的东西?」见夏御堂装无辜,元宵不禁气得跳脚。

  「荒唐?」夏御堂唇角微扬,「那是事实不是吗?」

  「那才不是……」

  「难道妳能否认,那天妳没喝醉酒,没从我的床上醒来吗?而我们两个一丝不挂的……」话,点到为止,却留着无限想象空间。

  「我……」元宵否认不了,而围观的人更窃窃私语,投来的轻视眼神更让她气恼。

  「元宵,妳知道妳的蛮力的,妳强起来,妳觉得我能反抗得了妳吗?」夏御堂一脸无奈。

  「你胡说!」元宵气得快哭了,却又百口莫辩,旁人指点的目光让她更生气。

  明明这不是事实,可是每个人都相信他的话,都认为是她欺负他,可明明不是这样……

  见她想哭却又忍着的模样,夏御堂微敛眸光,隐藏一闪而逝的心疼,身子靠近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宵儿,这局妳又输了。」

  「你……」克制不住怒火,元宵一时失了理智,掌心凝聚着内力,奋力往夏御堂胸口打去。「夏御堂,你去死啦!」

  轻咳一声,夏御堂往后退了几步,鲜血从嘴里喷出。

  「啊──」陈惜香尖叫。「御堂……」

  元宵则傻眼了,怔怔看着他,再看着自己的手。

  为什么……他明明躲得过的,为什么不躲?

  愣愣地看着衣上的血,她怔了、傻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第六章

  元宵不懂,夏御堂为什么不躲?为什么要白白挨她一掌?他到底在想什么?她真的一点也不懂他。

  元宵低着头,静静站在角落,看着夏家仆人紧张地端着水盆、手巾往内室走去。

  盆子里的血水让她咬着下唇,担忧地扬眸瞧着内室,可双腿却倔强地站在原地,小脸也倔得不露任何表情,对夏家人传来的指责目光视而不见。

  虽然后悔自己的冲动,可她不觉得自己有错,明明就是夏御堂故意招惹她的,而且还把所有的事全推到她身上,明明一切都是他设计的,却让全城的人都认为她是坏人。

  她真的不懂他想干嘛,他难道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传了出去,不管谁设计谁,她的身子就是给了他,他得负责的。

  这种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呀!可是他还是让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甚至在城里的人面前故意说那些混帐话,证实八卦是真的。

  而且,明明可以闪过她的拳头,却故意不闪,让自己受伤,这下她真的成了千古大罪人了。

  什么话都不用说了,因为她的恶行,全城的人都亲眼目睹了,他彻底成功了!

  可她就是不懂,这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御堂,你到底在想什么?」

  「咦?我大哥在想什么,妳真的不知道吗?」花喜儿来到元宵面前,开口反问她。

  元宵愣了下,从思绪中回神,抬头看向花喜儿,唇瓣微抿,没好气地瞪她。「花喜儿,妳还有胆出现在我面前?」

  花喜儿轻挑眉,「我有什么不敢的?」

  「妳还说!妳连同夏御堂设计我,妳敢否认吗?」要不是花喜儿,她也不会中计,也就不会有这一连串恼人的事发生。

  「没办法。」花喜儿耸耸肩,眨着无辜的美眸。「谁叫我家大哥威胁又利诱的,我不得已只好配合他啰!」

  「哼!」元宵冷哼一声,撇开脸,不想理这背叛她的女人。这两兄妹真是一丘之貉,都是坏人!

  花喜儿也不在意元宵给的坏脸色,谁教她跟大哥一同设计元宵,这种情形她早料到了。

  她眨着眼,继续追问方才的问题。「元宵,妳真的不知道我大哥在想什么吗?」

  「我怎么会知道?」元宵没好脸色,「夏御堂那只贼狐狸,谁知道他在想……」

  话说到一半,元宵突然想到夏御堂对她说的那句话──若我说,因为我爱上妳呢?

  霎时,反驳的声音变低,吶吶地吞回嘴巴,脸颊也莫名红了起来,下意识地回避花喜儿精明的目光。

  讨厌,她怎会突然想到那句话?夏御堂那种人说的话哪能相信呀!他一定又在玩弄她,看她有什么反应。

  元宵不停说服自己,可却止不住慌乱的心,像是一种期待,可期待什么,她却又搞不懂。

  见元宵的模样怪怪的,一张脸莫名泛红,花喜儿轻挑柳眉,眸光轻转,继续问她。「妳觉得我大哥为什么要设计妳?占有妳的身子,还宣告给全城的人知道,对他有什么好处?」

  「什么宣告?现在全城的人都认为是我占他便宜,吃亏的是我耶!」元宵不服输地反驳。

  「可是不管谁占谁便宜,妳的人确实是给我大哥吃了,这下他不娶妳也不行了,妳觉得我大哥为什么要这么做?」扬起笑容,花喜儿继续追问,就是不让元宵逃避。

  「我、我怎么知道?」元宵被问慌了,不知怎么地,眼神就是不敢和花喜儿对上。「谁知道妳大哥在想什么,他看我不顺眼很久了,妳忘了我们两个是死对头,他巴不得玩死我!」

  「是吗?」侧着螓首,花喜儿不以为然地看着元宵。「可我怎么觉得我大哥很喜欢妳?」

  「胡说!」心一震,元宵惊慌地吼着:「这怎么可能?我和夏御堂斗了十一年耶!我讨厌他,他也看我不顺眼,他怎么可能会喜欢我?而且他身边还有个陈惜香,美丽又温柔的大家闺秀,妳没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的亲密模样,是那么相配……」

  说到最后,语气带着不自觉的酸味,就连脸上表情也闷闷的,带着浓浓的不甘。

  「噗!」见状,花喜儿忍不住笑了。「我说元宵,妳的人可比妳的心诚实多了。」

  瞧她,摆明就是在吃味,却还不自觉。

  「什么呀!」元宵莫名其妙地看着花喜儿,不高兴地嘟起小嘴,她也知道自己有点怪。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夏御堂和陈惜香在一起,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有种莫名的怒火。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是觉得好烦好闷,好象从陈惜香出现后,一切就都不对劲了。

  「唉,我到底是怎么了?」蹲下身,元宵好不懊恼地将脸埋入膝盖,抱着头闷闷地吼着。

  花喜儿伸出手指轻点元宵的头,好心帮她解惑。「妳呀,是在吃醋,吃陈惜香的醋。」

  「什么?!」元宵吓得抬起头,迅速反驳,「怎么可能!我没事吃陈惜香的醋干嘛?」

  「因为妳喜欢我大哥呀!」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她怎么可能会喜欢夏御堂那混蛋?!

  元宵瞪着躺在床榻上的男人,怎么也不相信花喜儿说的话。

  可那女人完全不给她反驳的机会,话一说完,就拍拍手,让所有人从房间退出,只让她留下来。

  离开前还说人是她打伤的,所以她有道义要照顾夏御堂,直到他的伤痊愈为止。

  而她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因为她被花喜儿的那句话吓到说不出半句话。等她回过神,房里只剩她和被她打伤的夏御堂。

  瞪着那张苍白的俊庞,想到他被她打到吐血,胸口不禁一阵抽疼,眼眸泛上一抹歉疚。

  「活该,谁叫你不躲!」咬着唇瓣,她不高兴地看着他,小手握了握,终究还是忍不住抚上那张好看的俊颜。

  指尖轻轻绘过闭着的眼、挺直的鼻梁,肌肤感觉到平稳的气息,紧绷的心微微放松。

  他吐血的那一幕震慑她的心,让她的心整个都慌了,直到这一刻,知道他安好,她才完全放下心来。

  明明气他,恨不得一刀砍死他,可见他真的受伤吐血,心却又莫名泛疼,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妳喜欢我大哥呀!

  蓦地,花喜儿的话闪过脑海。

  「怎么可能!」元宵用力摇头,惊慌失措地说着:「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讨厌你都来不及了,我又不是笨蛋,怎会喜欢你?」

  她才不信自己会喜欢夏御堂,从小两人就是死对头,斗了十一年,每次都败在他手上,她恨死他了!

  而且,这次他又这样算计她,让她更恨,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

  但是,这种奇怪的感觉又该怎么解释?她不懂,真的不懂。

  「讨厌!姓夏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抿着唇瓣,元宵懊恼地瞪着床上的男人,手指却不知不觉来到那张好看的唇瓣,轻轻抚过,脑海不自觉地亿起那场春梦──忆起他的唇是如何吻她,和她唇舌纠缠,吮出暧昧的银丝,再轻慢地舔吮过她全身,留下一道道湿热的痕迹……

  小脸随着回想而发烫,心口也怦怦跳着,脑海闪过一幕幕淫靡又激情的画面。她记得他唇上的柔软,带点冰凉的触感,可一碰触,却又带给她火热的感觉。

  盯着他的唇,元宵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舔着唇瓣。

  她甩甩头,用力甩去那些该死的画面。讨厌!她在乱想些什么?

  可是,愈不想去想,那些恼人的画面就愈是浮现,而且一幕比一幕清晰,也让她更羞窘。

  该死!她到底是怎么了?

  懊恼地蹲下身,元宵好想哭,而害她变得这么奇怪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男人。

  她抬头忿忿地瞪着夏御堂,可视线却停留在那张唇上,看了好久好久,头颅忍不住往前倾。

  等她察觉时,唇瓣早已贴上他的……

  吓!她瞪大眼,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

  正想退开,一只大掌却压住她,湿热的舌尖撬开檀口,不给她退缩的机会,狂肆地翻搅着香津。

  「唔……」元宵吓到了,因为那双原本闭上的黑眸睁开了,而且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他……什么时候醒的?!

  她整个人都傻住了,这等于给了夏御堂机会,他一翻身,将她扯上床,压在自己身下,有力的舌尖霸道地吮住丁香小舌,不让她逃避,放肆地吸吮着、缠绕着、汲取着她的气息。

  「嗯……」在他的夺取下,口鼻全是他的气息,让她再也无法思考,虚软的身子下意识地响应他的索求。

  粉舌自动与他交缠,在彼此的唇里翻搅着,吮出晶莹的唾液,交缠出淫靡的声音。

  直到快不能呼吸,夏御堂才甘心放开元宵的唇,舌尖轻舔着被他吻得微肿的下唇,唇角勾起一抹邪气。

  「我的元宵,妳偷袭我!」这次可是她先送上门来的,亲自送上来的点心,不尝白不尝。

  红着脸,元宵急促地喘着气,夏御堂戏谑的话语让她恢复理智,羞窘地瞪着他。「你……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怎样?」夏御堂挑眉,轻咬元宵的唇,舌尖轻舔过粉舌,见她下意识探出舌尖,忍不住低声笑了。「元宵,我真喜欢妳的身体,它可诚实多了。」

  热情又主动,比她那颗顽固的脑袋可爱多了!

  元宵赶紧缩回舌头,忍不住闭上眼,懊恼地低吟,他的笑让她更气恼,「闭嘴!」

  「好,我闭嘴。」夏御堂这次很听话,黑眸却闪过一抹邪佞。「就用妳的嘴来让我闭嘴吧!」

  「什么?」元宵睁眼,开始挣扎。「不……」

  剩下的话全被他堵住,不给她挣扎的空间,舌尖狂浪地缠住她,舔过齿颚,搅弄着小嘴里的每一处甜美,而大手也放肆地从腰际往上抚,隔着衣服握住一只绵乳揉弄着。

  「不……嗯……」哼着声,推拒的手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而他也不让她反抗,另一手跟着擒住她的手,将她两只手高举过头,这动作让她不由自主地拱起胸脯。

  手指灵巧地探入衣襟,扯下肚兜,再用虎口托起一只椒乳,让微粗的掌心磨蹭着乳房下缘。

  而他也跟着曲起膝盖,隔着衣服顶弄着柔软私处,一下加重磨蹭的力道,一下又轻轻一顶,不一会儿,一抹湿润就染湿了底裤。

  「嗯……」感觉到腿间那熟悉又陌生的湿稠,元宵忍不住轻哼一声,虚软地反抗,「不要……」

  「嘘……妳要的,看,妳这里都硬了。」手指夹住早已坚硬的乳蕊,夏御堂轻轻狎弄着,掌心捏揉着滑腻乳肉。

  「还有这,也湿了……」看着布料透着一抹湿印,夏御堂轻舔着元宵的唇,「宵儿,妳要我的,对不对?」

  说着,揉捏着雪乳的手指使劲一握,膝盖轻轻撞击着敏感不已的三角地带。

  「啊──」元宵忍不住吐出轻吟,手被抓住的她,完全无法反抗夏御堂的诱惑。「你、你不是受伤吗?」

  怎么比她还有力气?

  夏御堂轻轻一笑。「妳怎么这么可爱?明明知道我诡计多端,却又这么轻易上当!」

  这傻瓜,就是这么单纯,才这么可爱,让他不自觉地丢了心,深陷而不可自拔。

  元宵瞠大眼,又惊又怒地瞪着夏御堂,小嘴因惊讶而张大。「你……你又设计我?那、那吐血……」

  夏御堂对着元宵眨眼,「呵!看来这一拳没白挨。」上演苦肉计,就是为了把她骗来他身边。

  甚至故意让书肆写出那些东西,也是为了激她出现在他面前,再故意受伤,好看她的反应。

  结果,他很满意──呵呵,她的心里也是有他的呀!

  「你……」知道自己又中计,元宵气得快吐血,「夏御堂,你这混蛋……啊!」

  不知何时,身下的亵裤早被他扯开,修长的手指突然深入紧窒的花穴,让她忍不住呻吟。

  「元宵,妳喜欢我的,对不对?」夏御堂轻轻勾唇,探入的手指轻慢地刮扫着肉壁,再轻轻旋转着。

  「才不……嗯……」元宵轻吟着,倔强地否认,可身体却抗拒不了夏御堂的撩拨,不自觉地扭着腰臀。

  「倔强的小东西!」夏御堂忍不住摇头,对她的顽固,他真不知该怎么办。「妳说,我该拿妳怎么办才好?」

  他的手指轻慢地移动着,轻拨着细软毛发,手指寻到隐藏在细绒下的敏感花珠,拇指轻轻地按压着。

  「啊!」敏感的花珠在他的磨蹭下,不一会就转为嫣红,淫液随着手指的搅弄一点一滴地沁出。

  「要我吗?」再探入一指,两指来回在花穴中抽送,偶尔曲起,偶尔在花肉间转弄,将她逗弄得娇吟频频。

  「要啊……」被制住的手不知何时早被放开,而她也忘了反抗,情欲染上水眸,淡淡瑰红弥漫着雪白肌肤。

  「那……」故意停住抽送的手指,忍住腹下的欲望,夏御堂好诈地要她给答案。「说喜欢我。」

  「唔……」虽然被情欲掌控,可元宵还是有一丝理智,小嘴紧抿着,就是不说。

  见她仍然倔强,他也不勉强。「不说是吗?好吧!」说着,他就要退出手指。

  「不要!」见他要离开,她赶紧夹住双腿,不甘心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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