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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完) - 1,4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9170 ℃

  她甚至不懂此刻耶律花穆眼底属于男人的占有欲有多强烈!

  「再求我啊!」他清冷的眸瞬间放柔,热唇滑过她的颈项,却在她酥麻颤抖的刹那褪下她的毛裤。

  一道凉风拂过她的下身,她吓得浑身抽搐!

  「求你……」她在他热情的撩拨下,全身发烫。

  他一个反身将她锁在身下,灼热的唇贴着她耳畔喃语,「求我给你尝欢的新滋味?」

  正当耶律花穆将手放在她腰际准备卸下她唯一的屏障时,帐外竟传来赫宿的声音,「爷,西夏兵又进犯了,听说是为了找文韵公主。」

  耶律花穆与李瑕同时顿住,她立即推开他,兴奋地说:「父王派人来找我了,他来救我了!」

  「救你?那也要他救得了!」

  他随即起身对帐外的赫宿说:「备战,全力以赴,杀他个片甲不留!」

  「不——不要!」她忘了脚上的伤,倏而翻起身抱住他的腰。

  「哼,那得看你要什么样的结局了。」耶律花穆撂下话,很快地步出帐幕。

  李瑕揣度着他的话,难道他的意思是西夏军的生与死全掌控在她手里,就看她愿不愿意配合了?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她更惭愧了。其实他不必这么做,她的身与心也早就驾驭在他手上了。

  唯今她得叫那些西夏兵尽快折返才对!

         这才是在这燃眉之际她该做的事——

                 5

  不久,李瑕拖着疲累的身躯随着他们走了出去。

  脚伤虽还在,但刚刚已被仔细上药包扎,所以走起路来已没那么疼了。走到不远处,许多待战的士兵已全副武装,恍惚中她似乎已闻到兵马倥偬的味道。

  她在心底默默祈祷,不,不要打仗……

  她偷偷地摸上军马鞍,找了一阵子,终于看见她当时骑来这儿的小牝马——小小。

  趁马夫正为战马挂上马鞍,大伙尚未来这儿牵马的空档,她忙跨上自己的小马,朝西夏的方向奔驰而去。

  马儿嘶叫声一扬,将数位马夫吓了一跳。

  「天,是文韵公主!她……她居然逃了!」其中几个人嚷了起来。

  「我们要不要去通知西院大王?」

  「对,是该去通知大王,否则咱们可完了!」怠忽职守,居然让西夏公主在眼前溜走,岂只是死罪一条!

  突然,有人传令下了——

  「不用上鞍,因为前方有非常狂大的风沙暴,西夏兵已退。」

  「什么?有风沙暴!那么文韵公主她——糟!快去告知大王。」其中一名马夫大惊失色,立即和传令兵同时离开马厩。

  这时的李瑕正被眼前一阵阵狂风给吓坏了!这突如其来的风沙暴是她从没见过的,就算要闪都来不及!

  风沙打在她的脸上,刺痛了她的眼,也刮伤了她的脸。她双手双脚不停飞舞滑动,怎么也找不到立足点——

  任凭风狂野的吹,沙暴狠戾地刮……她飘得好高好高,再也没有出路,不知道方向……

  砰地一个重撞,她摔到地面,背部立即传来一股刺辣的疼痛,使她仅有的一丝丝意识也随着她的灵魂飘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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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花穆站在坡顶,看着远方突然扬起的风沙暴,不禁皱紧眉,陷入沉思。

  「爷,这场风沙暴来势汹汹,您看需不需要拔营暂时躲避?」赫宿担心地问。

  「北漠已十来年不曾再起风沙暴,这次来得快,想必去得也快,它们的攻击范围应该还不至于那么远才对。」耶律花穆凭个人的感觉判断。

  事实上上次风沙暴发生时他也不过十五岁,但凭印象评估,那风沙暴甚是诡谲,来如风去似影,直教人难以捉摸。

  再说凭它这样的风速,就算现在拔营也来不及了。

  「可是爷,那风像是会吞噬人似的,如果真的刮来这儿,怎么得了?」赫宿似乎不相信这狂暴的风沙会突然停止。

  「你若不相信尽可以离开,我留下。」耶律花穆眉头一拢,丝毫不因为这阵风沙而却步。

  再说他向来有自信,绝不会估算错误。

  「爷既不走,属下自当跟随到底。」赫宿立即拱手回应,「是我多心,请爷降罪。」

  其实赫宿并不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之所以有这些顾虑完全是为了爷的安全着想。再说有成千的士兵在此扎营,若因为一场风沙而毁于一旦,那多不值。

  「不怪你,我明白你的意思。」他眯起眼眺望远方,「你瞧现在风暴是不是小了许多?」

  赫宿抬头望了望,立即咧开嘴笑说:「真的!风沙似乎缓和了不少。果真是我杞人忧天了,还是爷行。」

  西院大王果然有双利眼,还有个聪明的头脑,这些决不是他所能及的。

  「西院大王……西院大王!」

  这时候突然传来马夫和传令兵的声音,耶律花穆一回身,便看见他们直向他奔跑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瞧你们慌慌张张的。」他幽冷的眼神瞪住跪在脚前的两人,语气显得不耐。

  「爷,不好了!西夏的文韵公主偷了马跑了出去,我看她疾驰的方向该是往西夏。」马夫颤抖地说。

  耶律花穆俊脸一沉,震惊地望着他们,语音森冷,「你说什么?」

  「我说文韵公主骑着马跑出去了——」马父自认有疏忽,战战兢兢道:「刚才我们急着上马鞍,没看见她,请爷恕罪。」

  「去——」耶律花穆猛然踢开他,倏然往马厩而去。

  「爷,您要去哪?」赫宿紧跟在后。

  到了马厩,耶律花穆立即骑上他的快马「迅雷」,却被赫宿挡住去路。「爷,别冲动!风沙暴是缓和了没错,但仍是很危险啊!」

  「这里就交给你了,我非得去把她逮回来不可。」对于赫宿的担忧之语,耶律花穆充耳不闻,随即甩下缰绳,策马而去——

  此刻风沙暴虽不及方才那般狂烈,但仍是惊心动魄!飞扬的沙尘掩住了视线,根本看不清前方的状况。

  就算想安稳地骑在马上也是件非常不简单的事。

  马儿狂啸、抬起前蹄嘶鸣,若非耶律花穆的骑技好,恐怕早就摔下马成为马蹄下的亡魂了。

  他逆着风向前走,风吹落了他的裘帽,刮乱了他的发,他仍不肯退却地向前走,非得把那个逃往西夏的女人给亲手抓回来不可。

  在耶律花穆的信念里,属于他的东西就是他的,除非他不要,否则休想从他身上逃开!

  在风沙的强势下,他行动得非常慢,但仍不气馁地走一步算一步。他眯着眼,眸光似箭地扫过每一个方向,找寻那该死女人的身影。

  她是他的,由不得她自行毁灭,要毁也该由他来!

  突然间,他看见远处沙面上有个白色的影子!耶律花穆立刻朝那方向走去,当距离拉近,他赫然发现那白点是一个人!

  这时马儿的抗拒愈来愈强,嘶鸣声也愈来愈大,它已不肯逆着强风再走一步。

  耶律花穆只好翻身下马,徒步朝那人走过去。他顶着风,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了目的地,困难地蹲下身,翻过那个趴伏的身子一瞧,随之愣住了。

  果真是她!

  「你给我醒醒……快给我醒醒!」

  他拼命叫唤着她,敏锐的眼刹那间起了波涛。

  而她却动也不动,脸上的苍白在这黑风黑沙中形成了最具讽刺的颜色。

  「为什么要逃?这就是你擅自离开的结果!没有我的允许,你就算死也得死在我面前!」耶律花穆抿紧唇,冷肃的面孔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抚触了下她的额发觉尚有温度,再探了下她的鼻息,仍有一丝余气,知道该立即送回去让大夫诊治。但此刻狂风大作,抬起头来眼中竟是飞沙,两人的马也早已不知行踪,要走回营地谈何容易?

  突然他瞧见不速处有块形状奇特的巨石,看来可暂时阻挡狂风,于是他抱起李瑕坚困地走向那儿,等着援兵到来。

  躲在巨石的凹陷处,他冷眼看着眼前狂野的风沙暴,两眼泛出冷峭的幽光,猜测依照这种速度,风沙暴应不需要一个时辰就能平息。

  可是他怀里的李瑕能撑过一个时辰吗?

  她最好能活下去,他还没准她死,她怎么可以死?他耶律花穆不惜危险来搭救她,说什么她也得活下去!

  他趁等待之际闭上眼打坐,将自身的热力缓缓推进她已逐渐冰冷的体内,好让她有充足的体力撑过这一个时辰。

  他得向她证实,凡是他的东西,连死的自由也没!

  随着时间流逝,眼前的风沙暴缓缓吹远,也慢慢转小,这时候耶律花穆已听见前方传来了吵杂的马蹄声,想来定是赫宿搬来救兵。

  他立刻站起,走出石块的掩蔽,当赫宿看见他的刹那,一颗提着老半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爷,您没事吧?」赫宿一到他面前,立刻下马叩拜。

  「没事。我的马呢?」他虽是满脸沙土,仍难掩其发自自身的魅力。

  「在这儿。属下刚刚在半路上看见它,便把它带来了。」赫宿将身旁那匹通体墨黑的骏马拉到主子面前。

  他不语,抱着李瑕甩开外袍,一个纵身上马,往后一弹指。「回营!」

  一扯缰绳,他立即疾驰而去,后头数十名契丹兵也领命策马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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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瑕才刚蠕动了下身子,全身却仿似被数十支铁锤敲打般,又疼又酸;又像被几十根钉子给钉住似的,动弹不得!

  她是怎么了?

  恍惚中,她似乎梦见了风沙暴的可怕情景,风残酷地吹在她身上,沙疯狂地刮打着她的肌肤……那瞬间她仿似已与世隔绝,就快死了!

  她死了吗?现在是在天上飘摇吗?但她的身子一点儿也不轻,沉重得让她动不了。还是她已被传闻中的地狱恶魔俘虏了,所以被押在黑暗地底,永远无法翻身、投胎?

  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她只见一个个穿梭不停的白影,却无法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地狱不是黑暗无比吗?这里怎么这么亮?还是她被那些猛风给吹上了天?

  「把药放下,你们全出去。」

  突闻一个醇厚又熟悉的声音掠过耳际,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感到害怕又痛心——

  从眼缝中看着那白影一道道飘远,一阵清逸的男人味陡地窜进她鼻中,又听见他说:「你醒了,该起来吃药了。」

  刚才他已发现她身子动了动,眼皮颤了颤,是该清醒了。

  李瑕赫然感觉到他探手至她身下扶起她,一股味道奇臭的药草味倏地袭入鼻间,让她挣扎起来。

  「别动,喝下它。」

  那命令的语气是这么的冷然含威,即便再厌恶那股味道,她还是忍着想吐的感觉喝了几口。

  「这药材得来不易,是咱们契丹的国宝,若非是我下命取来,你绝对喝不到。」他强迫性的将碗沿抵着她的唇,「再喝!」

  她拼命摇头,就是不肯再喝一口。

  「再不喝,我就捏你鼻子硬灌。咱们契丹的宝贝哪能让你糟蹋!」威胁的语调吓得她又张开小嘴,皱着小巧的五官又喝了几口。

  「咳……咳咳……」

  他居然用强硬的手段灌入她口中,呛得她直咳个不停!原来半昏沉的李瑕就这么被他给「折磨」醒了!

  「我……我怎么了?」她脑中浑噩不已。

  这里不是天上也不是地狱,难道她还没死?但她不是逃了吗?又是谁将她救回来的?

  「你擅自离开,这就是老天给你的惩罚。」他薄唇紧抿,眼神漠冷。

  「我是不是死了?」她发觉声音沙哑、喉头好疼。

  「死?」他低着头,撇唇轻笑,「你以为你有死的权利吗?」

  「嗯?」她被他眸中的冷利给刺伤了眼。

  「你又以为我为什么三番两次要救你?因为你是我的,在我还没玩腻之前,不由你自取灭亡!」

  耶律花穆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抹幽芒,放肆地攫住她惊疑不定的大眼,话中的冷然再度让她不知所措。

  「你是因为这个理由才来救我?」

  喜悦之情瞬间幻灭;原以为他之所以在这么大的风沙暴里寻她,是对她有些许情意,无奈只是他的所有权作祟。

  「要不你还以为是什么?」他忽起玩兴一问。

  「我……」她闭上眼,觉得好累。「我累了,你出去好吗?」

  「你要我走?别忘了,这里可是我的王帐。」耶律花穆勾起笑意,伸手撩起她几缕覆额的黑发。

  「别碰我!那我走好了。」

  李瑕甩开头,却牵动了伤口,一阵来自背脊剧疼袭来,她差点儿又痛昏过去。

  「你背部被利石划了一条很长很深的伤口,妄动只是自找苦吃。」他冷冷一哼,「我等了几天,今天不会再放过你。」

  「嗯?」她已惨白的脸猛然一僵。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尽量不弄疼你。」

  耶律花穆唇际划开一抹笑痕,轻轻揉上她只着一件亵衣的胸脯,那笑容阴森诡异得教她寒毛直竖。

  「不……」她不安极了。

  「你乖点儿,有天我自然会放你自由。说不定善心大发还会放了你的吕阳。」以蛮力攫住她的双腕,他动手剥除她身上的衣服。

  全身僵住的李瑕压根无力反抗,只是以一双水灵的大眼直视他冰冷的眼睛。

  「自然点儿,别僵得像块石头。」他低沉的声音里夹着嘲讽,手指在她的双乳上逗留,玩弄她敏感的乳头,眼神凝住她耻骨下的三角地带。

  李瑕简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反抗地挪动身子,竟又惹来后背麻辣的痛感。

  「啊——」她紧皱起娟秀的眉。

  「又不听话了?」他撩开她遮住两团圆峰的乌丝,闲散的目光冷沁地徘徊在她美如丝缎的女体上。

  「别……」她抽泣着。

  他却不为所动地拂上她受伤的小脚,「室青我已革了她。」

  「什么?」李瑕全身酥麻,根本弄不懂他的话中意。

  「她拿着我的口谕越俎代庖,差点儿毁了我的所有物,我没杀她算是便宜她了。」耶律花穆笑得灿烂,意味深长地瞅着她。「所以,跟着我对你绝对有好处,现在已没人敢找你麻烦。」

  「所有物……」

  两行清泪自她双颊垂落,为何这三个字会让她感到这般心痛?何时所有物就会变成舍弃物了?

  「对,就像现在。」他倏地抽掉她的底裤。「我要让你真正成为我的。」

  他撇嘴嗤笑,手心已滑下那柔软的小腹,长指梳过细密的毛发,来到她湿润的女性蜜瓣,放浪地拨弄她湿嫩的处女地;另只手整个罩住她的丰盈,无情地搓捏。

  「嗯……」李瑕身子猛然一颤,两颊燥热地别过脸。「我……我不是你的……」

  她已无力,只能任他放肆地狎玩她的身子,以及那处从未让人碰触过的禁地。

  「待会儿你就明白,你究竟是不是我的。」耶律花穆幽炽的锐眸闪着兽性的烁利,声音变得粗喘,灵巧的指尖轻轻弹逗那藏匿在丛野中的敏感核果。

  「啊——」她狠狠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扭动起娇臀。

  「这颗珍珠都变硬了!应该没给男人碰过吧?」他睇着她诡笑,紫魔的眼定定凝着她迷惘的小脸。

  李瑕难堪地别过脸。

  他欺近她,邪恶地伸长舌头舔洗着她柔嫩的粉颊、小巧的鼻尖、微启的红唇。「今天,我要给你不一样的感觉。」

  他挟了丝快意的冷笑,眼看她不为所动的表情,仿似惹恼了他!他豁然分开她双腿,一腿架在肩上,一腿环在腰际,近距离灼视她股间那朵艳红的玫瑰,与瓣心中诱人的穴口。

  「不要——」她没想到他竟会以这种残忍的手段羞辱她!

  这样毫无隐私的暴露已让她羞愧与恼怒,泪已泉涌而下。

  「真爱哭!你的眼泪就和这儿一样不断淌出。」

  耶律花穆讥笑,饱览那紧缩的穴口滴滴流出的花汁,是这般诱人又神秘得夺人心神。

  「呃……你不可……不可以这么对我……」

  李瑕悲呜出声,欲抓开他侵犯邪恶的大手。

  「为何不可?你只不过是我的俘虏。」他撇嘴嗤笑,手指在她已湿透的穴外撩拨,搔弄已蓄满甜液的甬道。

  「啊——」

  下体被陌生的东西侵入,疼得她尖叫了声。

  「好湿啊!」他冷冷一哼,「你的阳哥哥有没有这么碰过你?」

  邪魔般的指尖更加放肆地搅和她脆弱又肿胀的下体,眼看着她的私处变得潮红、充血——

  不知为何,吕阳这个人突然闪进他脑海,渐渐化为一道怒焰,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肆无忌惮,无所不在地掏弄着她,把她当成玩物般地折磨、发泄……

  眼看她整个身子变得更加红嫣,嘴里也逸了阵阵吟哦,他的掠夺也变得更加残忍、无情。

  「啊呀!」

  「别跟我装傻,说啊!」

  耶律花穆一把拽住她不断遮掩的小手,狠戾的眼盯住她羞愧与屈辱交织而成的痛苦容颜。

  「我——阳哥哥他……」她好疼——

  背疼、身子疼,被他残掠的那地方更疼——

  「有没有?」他大掌停在她凝脂般的酥胸上,使劲握捏,拇指与食指掐住那粉色花蕾,轻巧地揉转,让她身陷于欲海中。

  「嗯……」突然一道电流击中她下腹,她的穴口一阵紧缩。

  「有?」她的呓语让耶律花穆误会,脸上的线条瞬变冷毅,薄唇勾起一弯讽笑。「原来如此。我就说嘛!身为公主之尊的你怎会不顾自己的安危去救一个男人?原来是你已不能没有他,担心寂寞深闺无处发泄……」

  耶律花穆倏将手指猛地一插,强势弓起指,钳住她的下体。

  「啊呀——」

  李瑕身子一紧,火辣的痛楚又袭上身。

  「还真会叫,经验满丰富的嘛!」耶律花穆强势地在她那紧窒中抽动,手指已沾满了黏腻的汁液。

  「不要……你好可怕!」她强要拢紧自己的腿,已承受不住他放肆的掠取。

  「口是心非的女人。」他野蛮地撑开她的腿,往上一扯,故意羞辱她。

  「啊——」她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浑身紧束。

  「身子热吗?」

  耶律花穆撑开指头,将她的紧窒拉出一个空间,恣意拉扯;一手搓旋她凸起的柔弱核心。

  「嗯……」她再度闭上眼,忍受下体剧烈的撒扯。

  「吕阳有没有给你这种激狂的感觉?」他寒着声,如冰刀般一字字迸出口,落在她的身心。

  「我——」她好痛好麻,那种感觉几近要吞噬她,让她晕厥。

  「睁开眼,我要你看着我。」他突然冷笑,拉下自己的裤头。

  李瑕一睁眼,竟看见他解开裤头的动作,吓得她直往床角匍匐,已顾不得脊背的疼!

  「你——你要干嘛?」她直摇头,泪水不断涌出。

  当她看见他胯下那触目惊心的男性象征时,蓦地哽了声。

  天,那是什么?那么巨大、恶心……

  她青涩的问话反而激起他眼底的狂厉冷锐,他讽笑了声,「难道吕阳的和我的不一样?」

  「你说什么?不……」

  耶律花穆霍地以蛮力拉开她的腿,昂长的坚挺抵在她两片湿润蜜瓣的夹缝处。

  李瑕大惊失色,小脸变得惨绿!她瞪大了眼拼命地抗拒挣扎,背上的伤口已在她的剧烈蠕动下又再度裂开!

  「别动!」

  他抓住她妄动的臀,寒着声警告,「你这么做只会惹火我,」

  她发不出任何声音,绝望地看向他阴暗眼底不断闪烁的火苗,及眼瞳中所映出无助的自己。

  他突然脸色一凝,掰开她的腿绕过后腰,腰杆一挺彪悍地贯穿了她——

  「啊——」李瑕惨叫了声。

  一股自她体内撕裂的感觉令她全身血液僵滞,全身不由自主地沁出冷汗,疼得她几乎窒息。

  充斥在她下体的不速之客紧紧扣住她的感官,没撤离,亦不动作,直到她紧缩的私处习惯他的存在。

  他嘴畔划出一抹笑痕,「吕阳还没碰过你?」

  「你不是人——」她咬着牙咒骂,顿时所有的羞辱全都袭上身。

  「你说什么?」

  他骤然捏紧她两团白嫩的椒乳,以掌心恣意揉拧,感受她红殷的蓓蕾在他掌中绽放的滋味。

  「呃……」

  「舒服吗?嗯?」他另一手伸入她双腿间,摩擦前端坚硬、红艳的花果。

  「啊——」她猛地抽搐。

  「我既然不是人,那就做个掠夺你身子的狂兽吧!」他赫地拨开她的瑰红花唇,将自己的巨大往她柔软的深处重击。

  「不!」

  李瑕如遭雷击般一窒,差点儿断气。

  「我现在已在你体内深处,你已经彻头彻尾成为我耶律花穆的人了。」他邪恶地在她体内缓缓抽动——

  「唔……」

  他的摩擦不断唤醒她身为女性的知觉,即便青涩如她,也下意识地扭动起娇臀,强力收缩地吸紧他的阳物,颤抖地折磨着他。

  「该死的丫头!」

  她吸附的力道差点儿让他失控,他粗喘了声,抽拽的动作倏然加快,一次又一次攻进她体内,一次又一次撤出她的幽径……

  「啊呀——」

  她身子一紧,浑圆的乳房随着他的冲刺而颤动、荡漾,掀起一阵阵乳浪波潮。

  李瑕的胴体发出微红的晕光,他的火热每每一触即发,她便忍不住流泄出亢奋湿润的热流……

  「老天,你真热情!」

  耶律花穆狎笑,律动不断加速,火热的巨大不停在李瑕湿漉漉的花径中旋转抽搐。

  「耶律……」她吟吟娇喘。

  「喊我花穆。」他沉声命令,粗鲁地抽撤。

  「呃……」李瑕哑了声。

  「说,你是谁的?」耶律花穆强悍地又问。

  「不——」她好难过、好热,却不愿出卖自己的自尊。

  「哼!」他冷笑,撑开她的幽穴,更为孟浪的掠夺她的天真。「你是谁的?」

  「啊呀——」

  她的阴唇不断抽搐,「我……不知……」

  「你还真倔啊!」耶律花穆硬是要逼出他要的答案,抬高她双腿架在肩上,让她抽搐紧窒的粉瓣完全展露在他眼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茁壮在她的蜜穴内进进出出。

  「不——」她好羞愧……

  「你是谁的?」他暗哑粗嘎地问。

  「我是你……你的!」她销魂呐喊,已在高潮边际。

  「我是谁?」耶律花穆暗吼。

  「花……花穆……」李瑕情不自禁地喊出他的名,并抬高臀向他需索连她也不明白的东西。

  「想要了是吗?」他邪肆地撇撇嘴。

  「嗯——」

  「好,就给你。」他打开她的玉腿,让她的花唇撑开,一次次彪悍地攻进她体内深幽,直到彼此都呐喊出狂野喜悦的音律——

                 6

  「公主,公主你醒醒!」

  妲亚和妲丽摇了摇尚在熟睡中的李瑕,瞧她一脸疲惫的模样,再由被褥凌乱的痕迹看来,可见这位小公主昨儿个夜里被爷折磨了一夜。

  她两人相视而笑,又轻轻摇了摇翻了个身又沉沉入睡的李瑕。

  「公主醒醒吧——已是午后,您该起来用膳了。」

  妲亚附在她耳边说道,李瑕这才微微睁开眼睛呓了几句。「我好累……别吵我嘛……」

  「爷知道您累坏了,所以要我们午膳时再来唤您。」妲丽也说道。

  听到「爷」这个字,一直想赖床的李瑕忽然清醒了!朦胧中她仿佛想起昨晚那「激狂」的接触!

  「啊——」她叫了声弹跳起来,却不意拉扯到下体撕裂的地方,两道柳眉蹙得死紧。

  「怎么了?」

  「没……没什么。」

  她羞怯不已地低下头,两片红云刹时覆上双腮。这种疼她怎么好意思说呢?

  「是不是背伤又发作了?那由我伺候您用餐吧!」妲亚将一盘丰富的羊奶餐端到她面前。

  「不用了。我身上的疼好多了,可以自己来。」李瑕虽身为公主,但极少假手他人。

  「那脚伤呢?我看还是由我们来吧!」妲亚仍不放心地坐在床畔,喂了她一口羊奶。想起公主的脚伤,又不免嘀咕,「那个室青终于得到报应了!她以为爷给了她一道命令,就可以胡来了吗?也不看看自己的长相,爷哪会看上这种女人?」

  李瑕闻言,困难地又咽下一口肉。「他有许多女人吗?」

  「呃——」妲亚有口难言。

  妲丽瞪了她一眼,随即帮腔道:「爷是什么身份,自然有不少等着被宠幸的女人,不过却没一个能得到他的心。」

  李瑕难过地推开餐盘。「我吃不下了。」

  「公主——」

  妲亚回瞪了妲丽一眼,「你真是的,我还以为你多会说话,怎么愈描愈黑!」

  「我怎么知道公主会……」妲丽委屈道。

  李瑕挥去鼻酸酸的感觉,连忙劝阻道:「他有多少女人都不关我的事,我压根没放在心上。」

  「真的?」她们可不信。

  「本来就是,那个莽夫、野兽,才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李瑕毕竟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女人,隐藏不了真感情,却只能赌气来泄恨。

  「什么?」她们掩嘴低呼,「你说爷是莽夫、野兽?」

  天,可从没哪个人敢这么说爷啊!尤其是出自女人的嘴里——

  「说他莽夫、野兽已算客气了!我还想骂他是牛魔王,老用他的角刺我的……」李瑕赶紧闭上嘴,虽已有过男欢合欢的经验,她仍不完全明白那代表着什么。

  妲亚与妲丽会意地大笑出声,羞得李瑕小脸如火焚。

  「你们笑我,不理你们了!」她别开脸,噘着小嘴。

  「你可不能不理我们,我们的责任就是要逼您吃饭,这样身子才能尽快复元。爷说了,等您一康复我们就要回辽都了。」

  「我也要去吗?」李瑕怀疑地问。

  「这是当然。你已是爷的女人,自然得跟着他了。」妲丽笑说。

  李瑕顿时全没了胃口,「俘虏」两个字突然闪过她脑海。对耶律花穆而言,她只是一个连死的权利都没有的玩物,若哪天他厌恶了她,她是不是连俘虏都不如了?

  可若不随他回辽,又救不回吕阳……唉,为了整个西夏着想,牺牲她一人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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